父王是變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狄安娜
我要伸手去够雷昂,就无法口到乌瑟,也只能用这只小手给乌瑟手交。两条巨根都在我柔腻的手心里搓揉,感觉他们又热又硬,粗长有力。我真的好想吃他们,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乌瑟:“爹地……”
乌瑟手指轻刮下我的脸,尽显宠溺,另一手做个手势让雷昂靠过来。他俩都从沙发上起身,把跪着的我夹在中间。两根雄壮男物被送到我脸前。我大喜,一手一个的攥着,先吮住住左边的大龟头吸嘬一会儿,再吐出转向右边的硬柱乱舔,小手还在不停撸动着,左右开弓,同时伺候把玩两根硬挺巨根。
此时我跪在君王和王储之间,貌似他们的性奴,实际却掌握着他们的所有感官。这两根都好棒,我真的喜欢死了,又粗又长,硬大结实,显得我手指纤细白嫩,好像都抓不住似的。我吃的好开心,把两根都弄的湿漉漉的,更显得两个大龟头硕大狰狞。每当我吃一根时,另一根就在我脸上手上蹭动,急不可待,像讨宠的活物一般,让我更是左吸右吮,停不下来,最后几乎把两个大龟头贴在一处,让我小口嫩舌能同时舔尝。
一女双男的口交,催情比快乐激烈,没多久我们三人就都急不可耐。我手中两根已经硬胀到极限,特别凶猛,在我手里火热有力的搏跳着,竟多次弹出我的手掌。乌瑟自制力就是怪物。雷昂刚射过一次,现在抗性强了,恐怕也不想输给父亲,在我口舌间持续坚挺。唯独苦了一直出力的我,到现在也没爽到,小嘴已经酸了,越吃这两根越觉下体空虚紧抽,忍不住盈满泪珠的抬起头来,玉手握着他们求:“爹地……哥哥……糖糖想要……呜呜……好难受……”
乌瑟慢慢挺腰,用那巨根蹭我的小嫩脸:“爹地也想要糖宝宝……”他笑,坏心的很:“爹地和哥哥都在,宝宝自己说,想先要谁?”
我纠结了一下,面露委屈,为难的看了雷昂一眼,可怜兮兮的开口:“爹地都还没……哥哥……糖糖先让爹地……”
雷昂没讲话,乌瑟倒是笑出声:“小家伙,心老是偏给你哥哥。爹地要操你,还要先问他?”
我水着眼不敢回,明明都选了乌瑟,这个变态还要卖乖。我又怕委屈了雷昂,忙侧头把他的硬柱含住,在嘴里讨好的舔。乌瑟对我们这对小的真是哭笑不得,拍拍我:“不是要先给爹地?跪上去,爹地好操你。”
我不舍的再吮两下雷昂的巨根,才起身服从乌瑟,跪到沙发上。我的衣服早都除掉了,性感雪嫩的身体弯出迷人的凹线,手抓着沙发靠背,翘起浑圆饱满的蜜桃臀。乌瑟到在我身后,先啪的拍下我的屁股,弹软雪臀颤动,我不觉叫出声,回头要看,乌瑟已经贴上来,手握着大鸡巴顶住我,猛送腰插入我体内。
父王是變態 第221章 一女双龙II
“啊!啊!”他的巨物一进来就被我绞紧,爽的我抬起头喊。后头乌瑟不多话,扣住我的腰腿就开始啪啪硬顶。
“啊!爹地!爹地!啊啊!”我被他啪啪往前撞,身体不断前耸,头发散乱,雪嫩大奶子摇个不停。好舒服,舒服死了,他的东西好大啊,在里面乱顶,那个大龟头不停的捅我,刺激的要命,果然是他最厉害,还那么大力气,那么快,天,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乌瑟被我的小嫩穴夹的爽极,又暖又滑,紧紧的挤压他,刚一进来就差点缴枪给我,要不快点操,搞不好磨两下就得射。他咬牙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快速抽送,越来越过瘾,后来弯身压上我,结实的手臂搂紧我的细腰,抓捏我的大奶子,下面捅的更深,操的我呀呀的叫喊,不觉仰高颈子。身后他侧头,张口把我的耳朵含住。
“小妖,爹地天天宠着你,你倒只惦记着哥哥。”他咬我的耳朵低笑,热气喷在我耳畔:“还是得多给你哥哥看看,爹地怎么操你的,操的你那骚样……”
“啊!啊!爹地……糖糖没有……啊!”
“说,爹地操的你舒不舒服?爹地的大不大?”
“舒服,爹地操的糖糖好舒服……啊啊!爹地的好大,好硬啊!”
“叫大声点,让哥哥听你被爹地操的浪叫!”他逼迫我,啪一掌又打在我肉乎乎的臀上:“接着叫!”
“啊!爹地!爹地!啊啊啊!好硬,爹地!”
我被他压着狠操,爽的我什么都顾不上,只觉得火热的身躯箍住我,下面巨柱满裹蜜水,打桩一样往我里头捅。雷昂在一边看着我们做的这样激烈,胯下巨物硬的发疼,不觉坐上沙发,更清晰看着我被操的样子,同时手不自觉的握住自己的男根自慰,少缓饥渴。乌瑟这坏蛋见状,竟然猛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扔进雷昂怀中。他的硬柱还满塞着我,在后面提起我的细腰,更凶狠的顶撞。
“啊啊啊!爹地!啊啊!”
我趴在雷昂怀里,赤裸的肉体相贴,他的父亲在后头,抓住我使劲操干。我没有支撑,只好抱着雷昂的脖子,臀不觉翘的更高,让乌瑟操的更顺畅。他撞我的频率干脆激烈,我饱胀的大奶子挤着雷昂的胸膛上上下下,硬凸的奶头拨弄他的胸肌,带来麻痒的刺激。我的身体被雷昂的体温包围,可蜜穴内却是他父亲的火热温度……太刺激,太羞耻了,我头埋在雷昂的肩膀不敢抬,被乌瑟操的不断淫叫,不正是他说的,在叫给哥哥听吗。
好在乌瑟刚才已经被我逼到临界,在我穴里咬牙捅了一阵就狂射如注,大股热冲入我穴里,激的我搂紧了哥哥呀呀的喊,小腰在哥哥身上乱抖。等乌瑟高潮过了,把巨根抽出,一大堆浓白滑出我的蜜穴,我则趴在雷昂怀里,喘个不停。
乌瑟爽了一次,算是舒服了,人又大度从容起来,拍拍我肉肉的臀,笑道:“好了,给过爹地了,哄哄你哥哥吧。”
我伏着不动,一方面是高潮初退喘息难止,另一方面也是不好意思看雷昂。听了乌瑟的命令,我才有了台阶下,红着脸抬起头,小声小气的喊:“哥哥……”
雷昂也是满脸激荡。先得把心上人让给父亲操够了,确实让他有些难堪,可是他对父亲天生屈从,如果让他先于父亲来干我,他恐怕也不自在。而后来看我被操上极乐的那个模样,又淫又美,勾魂摄魄,让他着了魔,就想不到其他了。现在心爱的小人儿在他怀里,温香暖玉又乖乖的,他忍不住饥渴,可莫名有种比不过父亲的自卑,觉得从没把我操出过这么甜软的样子。他有点尴尬的垂下视线:“糖糖,我……”
我却是另一番想头,心里微微慌张,赶忙加劲去讨好他:“哥哥,糖糖给你做。”
他的东西早就勃发高挺,硬邦邦抵住我的小腹。我刚才口交时饥荒的太厉害,被乌瑟操一次哪里够,小穴抽缩着想要大鸡巴。我骑着雷昂,角度正好,支起细腰,小嫩手下去握住他的巨根,对准我水嫩嫩的穴口。
“啊……”感觉到他光滑火热的大龟头贴上,我口中溢出呻吟,嫩穴更湿润。我扶着他的硬柱下坐,低着头,亲眼看着自己的蜜穴被顶开,润滑的把那么粗一根吃入进来。
我叫出声。他又粗又硬,在我体内深入,刺激的我细腰颤抖。我里面已经又紧又滑,夹紧他蠕动。等他都进来了,我扶着他的肩膀,纤细水蛇腰开始前后扭摆,感觉他坚硬火热,在我嫩穴里来回抽顶。
“啊,哥哥,哥哥……”我骑着他动,眉眼春红,可怜兮兮的看他,一脸骚样:“哥哥粗粗的,好硬,糖糖好舒服……”
我这个样子,是个男人就忍不住,他大手不觉合上我的细腰,几乎把那纤纤一握的柳腰合拢,皮肤那么丝滑柔软,怪不得他每次都忍不住大力蹂躏,弄的我满身青紫。我被他扣上小腰,便更仰高身子,挺起一对饱胀大奶,下头摇晃的更快速,滋滋吸他的巨柱。
“啊!啊!”我呻吟娇嫩嫩的,浸透淫欲,随着扭动,大奶子在他眼前乱晃:“哥哥!哥哥!”
雷昂控制不住了。他握紧我的细腰也开始大动,往上挺腰操我。我立刻遍体酥颤,白嫩双腿大张,让他乱顶。他开始发力,我身体跃动的更厉害,那对大奶子活蹦乱跳,引人垂涎。他力气真大,顶的我上上下下,连沙发都跟着摇动,木脚磕着地毯,闷钝的笃笃作响。
我被他握着细腰操的咿呀乱叫,一会儿就立不住,哭着倒入他怀里,他搂紧我软腻的身子,继续挺腰,大鸡巴裹满我的蜜水,塞着我啧啧抽插。我圆润多肉的小屁股翘起,被他插的不断摇摆,淫不可视。就在这时,乌瑟到了我身后,从后面把住我的臀腿,硬长火热的巨柱有力的挺着,贴上我的美臀,在上面蹭弄。
“宝宝这小屁股一直摇来摇去,勾的爹地难受。” 他用硬柱蹭顶着我,笑:“要不要爹地把后肛给你开了?”
我听了猛然一颤,身体缩紧。我上一世身体是男性,肛交才是我的老本行,可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是个柔软的女人,从没被调教过后庭,他要开我的后门,我第一感觉就是害怕,身体向前想逃,蜜穴紧张的抽缩,把雷昂的巨物死死攥住,逼他哼出声来。
“不要!不要!爹地不行!”我被他抓着腰跑不了,急的扭头,连声抗拒。他的巨物在我臀缝间来回蹭弄,吓坏我了。不过他并非执意如此,看我慌了,他笑笑,继续蹭着我,问:“宝宝不肯?那,让爹地也进去你的小嫩穴,跟哥哥一起操你?”
双龙入洞也不行啊!以他们两个的尺寸,一起进来怕不是真要操死我!我吓死了,使劲摇头:“不要!爹地不要!糖糖会坏掉……糖糖会……不要,不……呀啊啊啊!”
我这里拼命表示拒绝,身体因害怕不断抽紧,结果差点要了雷昂的小命。他只觉那温软湿嫩的小穴用力缩榨,要将他吸干,他再坚挺也扛不住,眼看着就登上极乐之巅,他猛然抓紧我,用力往上捅几下,又狠又快,顶的我尖叫,紧接着那硬胀巨根在我里面狂喷,热冲击加上硬颤的男根,逼得我一下也上到高潮,在雷昂怀抱里挺腰颤抖,大奶子软软挤在他胸膛上。
我跟雷昂同时高潮,暂且忘却了后头的乌瑟。乌瑟看我高潮的样子实在迷人,自己硬根难耐,笑着道:“宝宝不肯,这次就算了,以后再弄你,让你知道好处。”
他说着,把我从雷昂怀里抱出来,他手臂健壮有力,仿佛我没重量似的。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在我耳边道:“又该爹地了。宝宝喜不喜欢?”
高潮未退的我头昏目眩,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被他抱上了床,掰开大腿,刚被雷昂插爽了的嫩穴,又塞入一根粗长硬胀的大鸡巴。我身体本能的挺起,可爱极了,腿间蜜穴将那硬柱夹紧,只见那巨物裹着蜜水和分不出是谁的液,在紧嫩的小穴里捣进捣出,在我内里肆虐。
对他俩来说,这一夜,才刚开始呢。
父王是變態 第222章王后伊丽莎白IV
主现日结束,余冬便剩闲散时光。平民们休养生息,准备来年的春耕劳作。宫廷中,一国之主乌瑟竟也有了些许悠闲。多年外忧内患的日子已成过去,他的敌人被降伏,权利集中于他的掌心。他终于能享受胜利果实,同时趁闲暇教导一下聚少离多的儿子。
接下来的两个月,乌瑟带着雷昂处理国务,手把手的教他。这段时间对雷昂来说太珍贵了。他这一生崇拜父亲,却鲜少与父亲有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他已经不是曾经的毛头小儿,不是桀骜暴躁的少年王子,他已经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有了自己的阅历和眼界。现在再看向父亲,他才深刻体会到乌瑟作为君王、以及作为一个个体的崇高伟大——统一大陆固然是流芳百世的丰功伟业,可乌瑟这个人,他身居高位的坚忍自持,默默对国家的牺牲与奉献,才真正令人肃然起敬。
统治阶层内部的和谐不仅影响了宫廷氛围,甚至波及到全社会,冬天虽然寒冷,帝国上下却一派温馨祥和,人民安居乐业,称颂着英明的君主。随着冬天悄然远去,冰雪渐融,君王的大婚开始筹备。以如今乌瑟的威望及帝国的财力,这场婚礼本该辉煌大办,可君王和准王后都作风简朴,下诏简婚典,不肯大肆挥霍。此举赢得全国上下一致赞扬,至于乌瑟的老谋深算,以及新娘伊丽莎白的心境,谁又在乎呢。
路加要到冬季练兵结束后才能回城,我便一直留在王宫,名义上是王后首席女官,实际都在侍候君王父子的床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前我和雷昂的事藏的极好,现在也慢慢的泄露出风声。但乌瑟和雷昂已经牢牢掌握住了民心,只要让人民吃饱穿暖,过的富足,他们才不管你床上睡的谁。这条绯闻最终没掀起什么大气候,只是后来人们偶尔提及我时,说起同时与王室叁大权利巅峰有染,语气中谴责不足,反倒是艳羡更胜一筹。我的相貌也被神化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且不细表。
早春乍暖时,君王大婚之日近在眼前。到那一天,乌瑟和伊丽莎白将一同前往教堂,在两大教派的见证下交换誓言,被认可结为夫妻。我既然挂着王后首席女官的名,按例当日该陪送伊丽莎白,晚上还要为王后铺床。乌瑟对此一直没有表示,反而是我,考虑许久后,主动跟他说,我愿意去。
我知道形象和礼法对乌瑟的重要,作为帝王,这些是他安身立命的根基。他已经为我多次破例,我相信这次他也打算如此。可我不是不堪一击的娇花。他为我做了太多,我也想为他付出,为他做些事。
乌瑟听了我的表态,当时并没说什么。只是当天晚上,雷昂来他的房间接我,乌瑟竟然罕见的没有准许,执意将我留下。
“抱歉,雷昂,今晚不行。”他笑着对儿子说:“今晚我要她。明天再来吧。”
雷昂从未被父亲拒绝过,微微讶异。毕竟乌瑟从不限制儿子来向我求欢,也从未对我表示过独占欲。现在雷昂听了他这话,倒也没生出什么不满——因为乌瑟政务繁忙,而雷昂很又快要前往军工矿场,这几个月里我还是陪雷昂更多些的。他很自然的服从了父亲,走过来亲亲我,对我说一句:“明天来接你。”就离开了。
听到乌瑟出口留下我时,我就已经脸红心热,知道他是要宠我爱我,心中又痒又甜。哪怕我已有了预感,这个夜晚依然远超我的想像。漆黑静谧的夜里,我就像浸泡在蜜中,像沉沦在粉旎的梦境,被他无止境的疼爱着。他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温柔又强势,每个拥抱,每次亲吻爱抚,都让我颤抖融化。我在他臂弯里哭泣不停,可明明是极致的喜悦啊。我抓着他的手不松,他比我更明白,抱得我更紧,继续不断的爱我。
即使从未向对方吐露过言辞,我们彼此也都清楚。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而他的喜欢甚至超出了他的认可,甚至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决定在大婚日陪伴服侍伊丽莎白,是做给别人看的,堵人的嘴,婚礼相关的女官工作可不会让我做。我只要当天现身王后套间,跟着走完典礼全程就好。乌瑟和雷昂都知道伊丽莎白对我做过的事,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去面对她,因此对伊丽莎白的看管加重了数倍,连蕾蒂都乔装了混入侍女队伍。若不是伊丽莎白是新娘,要出现在国民眼前,乌瑟恐怕都要对她上镣铐的。婚礼当日,我一早抵达王后套间,看到那里叁层外叁层的防守,顿时哭笑不得,心中的紧张害怕飞走大半。
伊丽莎白在梳妆台前被侍女们装扮。她才二十五岁,却已毫无生气,宛如一根枯木。可今天她要登上这个国家的王座,就算她此刻是病入膏肓,也要过了今夜,得到乌瑟的允许后才可以死亡。现在她站着,被一层层裹上华服,在她灰败的脸上涂抹粉黛。她的头发披散着尚未梳理,额角处秃掉一块,显得她老气而丑陋——是雷昂马鞭抽出的疤痕。她这一生,这疤痕也不会消失了。
我虽然来了,却什么活计都不用做。若是个跋扈的帝王情妇,此时该尽其所能的欺辱伊丽莎白,向她示威,哪怕打骂、折磨她都不会有人插手。可我不是这样的人,进屋后就默默站着,离伊丽莎白尽量远一些。只是并不知伊丽莎白能从镜子中看到我,看到正值最美时光,娇美无双的我。她面无表情,眼神中却积满了毒,双手在袖子掩盖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肉里。
王后在沉默中大妆完毕。随着礼官的通告,她离开套间,到广场乘坐马车前往教堂。本来车内该由她的至亲女眷们陪伴,但她已家族覆灭,一无所依。车里陪同她的,只有我,和另外两名女官。
君王大婚的好日子,举国欢庆,虽然国王说要一切从简,但人民出于对乌瑟的热爱,自发将王都装饰起来。大道两边都是手持带花束的臣民,对他们的君主和王后欢呼致敬。而王后的车厢内,气氛冰冷怪异,我们四人都面无表情,对比外面的欢乐,显得十分讽刺。跟伊丽莎白坐的这么近,让我十分紧张,总想到她那天谋害我的嘴脸。我扭头尽量不看她,心中疏解着自己:前往教堂的车程不到一个钟时,蕾蒂就在我的旁边,我是安全的,不用怕,不要慌。
伊丽莎白看着我紧绷的样子,扯起嘴角,忽出言道:“你怕我?明明是你赢了啊,该害怕的人是我才对。”
她突然开口吓到了我,我不觉一颤,蕾蒂忙安抚我,同时看向伊丽莎白,语含威胁:“闭上嘴。”
伊丽莎白冷笑:“我要说话,你又能对我怎样呢?在这里责打我吗?”
马车两边都是夹道欢呼的居民,透过车窗能看清车厢内部,现在谁都不能拿伊丽莎白如何。她也是看准这个机会,才敢出言刺我。蕾蒂不再说话,但是她眼神阴下,直盯着伊丽莎白,杀手的狠戾压迫尽显,令人不觉胆寒。
可伊丽莎白也是个狠角色。她现在怨毒满心,一时间毫无所惧,继续对我说:“是的,你赢了,可你以为能永远如此吗?两年前的我也以为自己赢了,现在又如何?”
她直盯着我,眼睛因仇恨亢奋发亮,宛如女巫默念着诅咒,对我说着:“你的胜利会终止的,两年,五年,或十年……你的容貌会逝去,男人们会厌弃你。你会跌入泥潭,会比我更凄惨,我是国家的王后,我会永远是王后……而你,你终会一无所有!”
父王是變態 第223章王后伊丽莎白V
她阴狠的声音穿过外面的欢庆喧闹,向我扎来。蕾蒂此时确实无法对她出手,咬牙切齿。而我轻轻摸一下蕾蒂的手,示意我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对我来说,伊丽莎白是个千年前的人,她的眼界必然被时代局限。我们思维层次截然不同,没什么好交流的。她如今处在生不如死的境地,就让她言语发泄两句吧。
我的不以为然落在她眼中,成了胜者的傲慢自满。是啊,如果是她处在我的地位,她也会沉迷于此刻风光,不会看向自己的覆亡。她心中恶意更浓,对我说:“你不相信我,你以为我只是败家之犬在吠叫吗?去城西的修道院看看吧!你会看清你的命运的……”
“你说的够多了!”蕾蒂彻底被激怒,抬手间,一只微型袖剑射出,“笃”的一声钉在伊丽莎白耳边。伊丽莎白吓的闭眼哆嗦,可她要说的已经都说完了,心中怀着毒蛇的满足,不再开口。
伊丽莎白身边的女官面无表情,抬手整理头发,将木板上的袖剑拔下来塞入衣服。这边蕾蒂小心翼翼的看我脸色。我反倒好笑起来。
伊丽莎白终究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她笃定女人要靠容貌去控制男人,而男人总是贪新厌旧。她对自己的片面过于自负。她以为说的这些话,会成为我和乌瑟之间的一根刺,会激化我的不安,逼我去疯狂争宠,最终惹君王厌弃……是啊,这个时代的女人,谁不会这样做呢?
她从未真正了解乌瑟,这个她想要控制的男人,她最可怕的敌人。她从未真正了解过我。她恐怕认为,我依礼来侍奉她的大婚典礼,是乌瑟要我来的,我正满心不甘……她坐在黄金的井底,自以为是。就让她这样以为吧。在她未来的黑暗中,假想着我的不幸,是她能获得的唯一慰籍了。
无言中,马车行驶到了大教堂。我们女官先走下马车,我一眼看见站在教堂外等待王后的乌瑟。他素好简之风,很少全礼装束,此时见他周身奢华,英挺高冷,让我不觉看住了,几秒后才回过神,忙给后面下车的王后让路。这个小插曲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在神态冷淡的君王脸上,极微的引出一丝笑容,让他那冰蓝的双眼瞬间消融。伊丽莎白看着丈夫和其情妇在自己的婚典上眉目传情,刚纾解稍许的恨意又深刻起来,刺得她内脏发痛。她高傲的扬起头,走过我身边,迈上教堂长长的台阶,走向她的婚姻,她的结局。
后来的一切华丽,正统且高雅。乌瑟和伊丽莎白一前一后,走向教堂神坛,接受两大教派的祝福。神父们给伊丽莎白带上了王后的皇冠,宣布她成为帝国最尊贵的女人。二人在神前发誓,永远忠于神明,相互敬爱,直至死亡将他们分开。在男童们圣洁的歌声中,他们起身,正式成为了夫妻。
乌瑟牵着伊丽莎白走出教堂大门时,民众的欢呼达到高潮。他们为了和谐而欢呼,帝王有了妻子,阴与阳达成平衡,北方和南方融合在一起。我跟在君王夫妻后面,毫不起眼,越过二人看着一片繁盛景象,心中无限感慨。
我到这个世界已十五年。到底是真实,还是南柯一梦。
教堂典礼结束,王室浩荡一行回到宫廷。由于婚典从简,不办多日宴庆,只在当天设宴款待宾客。晚上我按例去给王后铺床,为君王夫妻准备初夜。我知道乌瑟不会碰伊丽莎白,说我给她铺床,不过是在她房间里耗些时辰。却没想到乌瑟这变态如此不知羞,晚上到王后套间来走过场时,完全无视伊丽莎白,不顾周围看守的女官们,直接过来把我抱起,坐上沙发爱抚温存。
我大惊。周围五六个女官,他的新婚妻子就坐在床的另一边,他竟然就要对我……是,这些看守都是他的心腹死忠,伊丽莎白也已是他脚下尘埃,随他定生定死。可这,这也太荒唐了!
我死活不肯,在他怀里抗拒,不让他动手动脚。乌瑟看我急的要哭,更开心的不行,逗弄着问我为什么,笑话我说连君王圆房都要有臣侍旁观,倒是我脸皮薄。我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更变本加厉的闹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又亲又摸占够了便宜,衣领都被他拉下来,露着两团雪嫩巨乳给他欺负。我俩这边闹的不像样,伊丽莎白在另一边恨的几乎死去,闭眼不看这边荒淫,可耳边淫词浪语不绝,加剧她的羞辱,给她处境的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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