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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狮的俘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齐净雷还是受不了宫季扬语气的刺激,愤而怒道:“谁说我打退堂鼓!”他昂首阔步地从宫季扬的身边走了进去。
宫季扬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窃笑,其实今天临时起意要来龙唐,其中故意捉弄的成份居多。
两人一走进龙唐建设,又是一阵鼓噪喧哗。
所有人的眼光不只是看向齐净雷和宫季扬,更是质疑地瞟向倪若霜。
倪若霜休假—星期今天才销假上班,齐净雷和宫季扬立即出现在龙唐建设,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宫季扬先走到倪若霜的部门,“嗨!若霜。”
埋首在工作的倪若霜猛然拾起头,意外看到宫季扬面带笑容的脸。“是你?! 季扬,进来坐。”
“不了,净雷也来了。”宫季扬将头轻轻一甩,眼睛略略一瞟,告诉她净雷就在后面。
倪若霜略抬起头,眼神越过宫季扬的肩头,瞥见那个惹她心伤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只是看也不看她这儿一眼,可见他也不想见她!
“要和龙唐洽谈合作方案,是吗?”倪若霜试问。
“没错!我暂时先不跟你聊了,免得等一下他的雷公脾气又发飙。晚上我会去看囡囡,我们再聊好吗?”宫季扬面带微笑,别有涵义的看她一眼。
“好,不如晚上就过来吃晚饭,我会通知希文一声。”倪若霜大方的答应。
“其实你不必通知希文,这星期我天天到你家搭伙……”宫季扬有意无意的说着,神情有着几许的暧昧。
倪若霜看出他脸上饶富兴味的神情,一阵困惑之后,随即恍然明白,她掩不住喜悦的睨着他,“其实希文真的是一个很棒的女孩。”
“这我知道。”宫季扬笑得满面春风,旋即离开她的办公室。
倪若霜见状不免暗暗笑着,季扬和希文……这的确是个完美的组合。
她又想起齐净雷也来到龙唐建设——
她想也不想的拿起皮包,匆促交代旁边的同事一声,便转身离开办公室。
齐净雷和宫季扬走进龙唐的办公室。
龙唐立刻准着笑脸迎接他们。“欢迎、欢迎!”
两人泰然自若地坐下来,齐净雷不自觉地眯起眼往百叶窗缝隙看出去。
他意外瞥见倪若霜窈窕的身影,正仓皇走出公司大门,他的脸上立刻现出一抹黯然,她真的有必要躲着他吗?真的要与他断绝吗?
“你们坐一下,我叫人去请倪小姐进来。”龙唐笑容可掬地说着。
“不必了!”齐净雷倏地脱口而出。
龙唐愣住,生怕事情有变,恐怕失去合作的机会,他急忙说:“齐先生……”一双担忧的眼紧张万分的看着齐净雷。
宫季扬也呆愣了—下。如果没让净雷见到若霜,他苦心设计的激将法岂不完全失去功效?“净雷……”
齐净雷勉强一笑,“今天和龙先生谈合作案,主要也是冲着倪小姐的面子,再说她对此事不是很了解,我们自己商议就可以。”他存心为若霜开脱。
他早发现了一件事,当他走进龙唐建设公司时,员工们脸上那抹讶异和揣测的诡异神情,只怕龙唐真去请人叫若霜来,又发现若霜不见踪影时,相信无谓的风波将会被渲染张扬。
龙唐见齐净雷十分坚持,只好一笑置之,“也好,不如就依齐先生的意思。”
宫季扬心底暗忖,冲雷为什么不想见若霜?难道说他们之间真的到僵凝不解的地步……
两人步出龙唐建设。
宫季扬按捺小住地问:“你和若霜之间,真的到了如此僵硬的地步吗?既然都来了,你为何不愿意见她?”
“不是我不愿意见她,是她不想见我。”齐净雷忍不住叹一声。
“若霜不想见你?你又没和她碰面,你怎么会知道?”宫季扬不相信净雷所说的话。
“当我坐在龙唐的办公室时,无意间从百叶窗的缝隙看见若霜拎着皮包匆匆离开公司,可见是她不想见我,有意躲我。”齐净雷索性将看到的情形,明白说给宫季扬知道。
“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见她。”宫季扬顿时了然的点头。
齐净雷无奈地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苦不堪言的笑,“明白就好,你先回公司,我想到处溜溜。”
宫季扬能体会净雷此刻的心情,净雷这个连骨子里都充满傲气的男人,他的心哪能承受这样的打击,何况还是心中最爱的女人!
“好吧!你散散心也好,舒缓一下心中的压力。”宫季扬体贴地说。
齐净雷心领季扬的好意,微微苦笑,旋即走回自己的车里,驾着车从季扬的面前呼啸而过。
宫季扬不禁为这对苦恋的恋人摇头轻叹,真不知道要到何时,净雷和若霜之间才能化解所有的误会。
难道会是天意如此,要让他们受尽内心的煎熬吗?
齐净雷驾车毫无目的的在市区里打转,他不知要去何处,脑中一片空白。
蓦地,仿佛冥冥之中有牵引,他竟然将车子开到希文所经营的花店前。
他曾经看到若霜从这里抱着囡囡走出来,也听若霜提起过,这花店是和她一起同住的希文所经营的。
无意间,他从车里看到在花店里玩要的小女孩,“她就是若霜的女儿?”
一星期前,他去若霜的公寓接她时,他还记得小女孩曾经从阳台上探头出来和若霜挥手再见,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那女孩纯真的笑脸,他还依稀记得。
齐净雷的心里忽然有股想一探究竟的莫名冲动,他将车子停在路旁,下了车,毫不思索地走进花店——
当他轻轻推开门,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
蹲在一旁的囡囡立即站起来,露出一抹稚气的笑脸迎面奔来,“叔叔,买花。”
齐净雷仔细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女孩,她就是若霜的女儿——囡囡?!
希文忙不迭地从后面走出来,“先生,买花?”
齐净雷微微一怔,她就是若霜口中的希文?!
他一时不知所措,便随口说:“嗯,我想买一束花,但是不知该如何挑选。”
“你要送的对象是……”希文挂着盈人的笑脸注视着齐净雷。
“喔——我想送给女朋友,因为前阵子我们闹了一点别扭,我想买束花道歉。”反应聪敏的齐净雷立即编出一个借口。
“那你不妨送一束紫罗兰,今天刚好是店里第一次进紫罗兰。”希文温柔而体贴的解说着。
紫罗兰?! 齐净雷愣了一下。
这不是若霜最近才爱上的花吗?记得她说过,等她回来,她会建议希义进一些紫罗兰来卖。
齐净雷对着希文笑道:“好的,请你帮忙,谢谢!”
趁着希文为他准备花束的同时,他蹲下来凝视一直站在他身旁的囡囡,“你好可爱,叫什么名字?”
囡囡笑嘻嘻地回答齐净雷:“我叫囡囡。”
齐净雷还是想证实囡囡到底是不是若霜的女儿,他又回头问希文:“老板娘,你女儿好可爱。”
囡囡却忍不住伸手捂着嘴巴,笑说:“阿姨不是我妈咪。”
希文也笑了起来,“囡囡是我朋友的小孩,不是我的。”
囡囡果然是若霜的女儿!
他又看向囡囡,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想亲近她、好想抱抱她。
“囡囡,你真的好可爱,能不能让叔叔抱抱你?”他的语气充满了渴望。
“好呀!”可爱的囡囡伸出两条圆滚滚的手臂,做出让齐净雷抱的俏模样。
齐净雷欣喜地将囡囡抱起来,一时他的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情感涌上来,深深打动他的心,这抹情感令他真心欢喜。
希文回头见到此状,忍不住叫嚷:“囡囡,快下来,你会将叔叔的衣服弄脏。”
齐净雷面带笑容连忙说:“不会的,她真的很可爱。”
希文微笑的对着囡囡说:“羞羞羞,这么大了还要人抱。”
囡囡害羞地躲进齐净雷的怀里,惹得齐净雷笑声不断。
“先生,你的花好了。”希文将整理过的紫罗兰递至齐净雷面前,又瞅着赖在他怀里的囡囡,“你可以下来了吗?”
齐净雷没办法只好将她放下来,轻抚她稚嫩的小脸蛋,“叔叔明天再来买花,你再让叔叔抱,好吗?”
囡囡好像不舍得下来似的,直凝睇着齐净雷。
齐净雷的心里也有股不舍,但还是放下囡囡,付了花钱后拿着花走出花店,临踏出门时还依依不舍地回眸瞅着囡囡,“明天我还会来。”
囡囡这才露出笑靥,“好,一定喔——”
“一定。”齐净雷笑着走出花店,直至坐上车,从车窗瞥见囡囡将小脸蛋贴在玻璃门上,一双圆大水灵灵的星眸一直紧盯着他。
齐净雷对她挥挥手,旋即开车离去。
离开花店后,齐净雷的心开始紊乱,为什么囡囡能牵系着他的心?
只因为她是若霜的女儿?因为他对若霜的爱,所以爱屋及乌也喜欢上囡囡吗?
原本是想纡解心中的压力,没想到却为自己带来更沉重的抑郁。
齐净雷看一眼躺在身旁椅子上的紫罗兰,不禁让他回想起带若霜到山中别墅时的情景。
当她第一次踏进紫罗兰花圃时,脸上的惊叹和喜悦,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恍如昨日一般鲜明。
回到家里,赫然发现他的大门没锁,齐净雷倏然紧蹙双眉,用力推开门走进去。
他大吼一声:“琳达,给我出来!”
只见琳达穿了一件性感诱人的内衣,几乎容纳不下她圆润的茹房,诱人的小裤裤在薄如蝉翼的薄纱内清晰可见。
她缓缓走近齐净雷,媚眼轻勾挑着他,“亲爱的——你回来了……”她卯足媚劲极力诱惑他。
齐净雷只是瞄了一眼,随即掉过头,“不是说过了,不要再来找我。”
琳达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娇媚的笑颜,“亲爱的——别逗我了,我哪舍得离开你。”
“逗你?我齐净雷什么时候逗过女人?”他冷笑地问。
琳达完全愣住。看着齐净雷不笑的冷酷神情,她虽然有点害怕且全身颤抖,但是——难道要她眼睁睁看着已上钩的大鱼,就这么轻易让他溜走?
“办不到!”琳达忽然歇斯底里地吼叫,她冲到齐净雷的面前,紧抓着他的双臂猛摇头,“不!要我离开你,我办不到……”
“琳达,早在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不会对女人动真情;况且再说我们之间只是玩玩而已,总也有腻了的时候。”齐净雷面不改色,神情依旧冷酷无情。
“不!我不相信,当我们一起做a时,你对我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满足!”琳达几近疯狂地吼着。
齐净雷不屑地将她的手甩掉,冷言道:“如果连这点你都无法满足我,你还能留在我的身边吗?”他蔑视的冷笑一声,“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我并没有强迫你。”
琳达再也忍不住疯狂大叫:“不——”
齐净雷极冷地瞅着琳达,“叫够了没有?”
“还没!是哪一个女人?”琳达不甘心的问。
“哪一个女人?哼!就算我齐净雷想换女人,你还不够资格过问。”齐净雷瞠着一双骇人的眼视着琳达。
这句话齐净雷曾经对她说过,确实是如此,她与齐净雷之间不过是男欢女爱之情,不是夫妻,她也的确没有问他的资格。
琳达着实不甘心地斜倚在墙上,怨恨的眼神紧瞅着齐净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刚开始我对你确实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但是最后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我……”她泪眼汪汪地看着齐净雷,她希望能以眼泪挽回他的心。
齐净雷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从身上掏出支票簿,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串数字,并撕下来递到琳达的面前,“相信这个能让你好过点,毕竟我们曾经好过。”他的语气极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琳达从他的手中将支票抽走,“一千万?! ”不能置信地睁大一双眼睛。
“这个价码是不是会让你心里平衡许多?”齐净雷的脸上察觉不出一点表情,语气与神情仍不改变冷淡。
琳达看着手中的一千万支票,不由得破涕为笑,“好,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接着,她欣喜用力的亲吻手中的支票。
“既然如此,请你穿上衣服定吧!”齐净雷不屑地蔑视她。
“好、好,我马上离开。”琳达笑嘻嘻连声说着,迅即走进房间。
她以最快速的动作穿上衣服,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将大门的钥匙放下,“我走了”。
齐净雷闭上眼睛始终不语。
琳达看他根本不理会她,看在一千万的份上,她也不在意,至少她还是捞了一点本,总不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喜孜孜地走出齐净雷家的大门,并且用力地将门关上。
听到关上门的声音,齐净雷才缓缓张开眼睛,不屑地嗤哼道:“说什么情、谈什么爱!到头来还是钱最大!”
他再次拾起桌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发动车子后用力踩着油门,车子立刻飞也似的冲出去。
第八章
倪若霜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希文的花店,准备接希文和囡囡回家。
囡围看见妈妈的出现,显现出异常的兴奋,冲进妈妈的怀里,“妈咪。”
倪若霜疼爱地瞅着囡囡,“我们回家了。”
“好。”这时是囡囡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下班后的妈妈,总是会陪着她、逗她玩。
“对了,季扬说会来吃饭。”倪若霜倏然记起邀宫季扬来家里吃饭的事。
希文忍不住抿嘴轻笑,“你不必约他,他现在是每晚必到。”
“哦——这么看来,季扬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也是对我说不必我开口邀他,他一定会来家里吃饭。”倪若霜笑谑的眼神斜睨着希文。
希文看见若霜脸上那抹诡谲的笑,脸上倏地一片嫣红,羞怯地连忙道:“你千万别想歪,只是你不在的时候,他每晚都会来哄囡囡睡觉。”
倪若霜不禁羌尔一笑,走近希文的身边,语重心长地说:
“其实季扬和齐净雷是完全不同典型的人,如果你能和季扬在一起,我相信你们将会是最幸福的一对。”
希文原已羞赧娇红的脸,更加酡红。
“你别乱猜,他又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我毕竟是大姑娘一个,你总不能叫我亲白去?





霸狮的俘虏 第 5 部分
希文原已羞赧娇红的脸,更加酡红。
“你别乱猜,他又没有对我说过一句喜欢我的话,我毕竟是大姑娘一个,你总不能叫我亲白去问他吧!”
倪若霜完全听出希文对季扬的好感,瞅着一脸腼腆酡红的希文,她忍不住开玩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脸红的样子,好看极了,好像上花轿的新娘子。”
希文一听,更加涨红了脸。“如果你再糗我一句,我就跟你绝交!”
“度量这么小,才笑你两句,就要跟我翻脸。”倪若霜更足笑容满面。
这时,一阵风铃声响起,打断她们的笑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也说给我听听吧!”宫季扬的声音突兀地出现。
倪若霜瞥见宫季扬,忍不住掩嘴偷笑,“真是说曹c、曹c到!”
“你们在说我?说我什么?”他不解地追问着。
倪若霜不由得绽开笑靥,“说你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的呆头鹅。”
“呆头鹅?我像呆头鹅?”宫季扬坏疑地皱着鼻头,自言自语。
囡囡见宫季扬来了,聪颖的小妮子已懂得巴结,立即冲到宫季扬的面前,冲着他直笑,“干爹,抱抱。”
宫季扬怎么样都无法拒绝囡囡的撒娇,毫不迟疑地抱起她来,又亲又咬的逗得囡囡咯咯笑个不停。
希文和倪若霜在一旁,看宫季扬兴囱囡的亲密状,也都忍不住笑开了。倏然间,倪若霜想着:如果囡囡也能和净雷一样的嬉戏,那该有多好——
希文突兀地轻撞着若霜,“今天店里来了一位客人,囡囡好像和他很役缘,还一直不舍得那人离开。”
“哦!有这种事?”倪若霜闻言,略感讶异,因为囡囡很少缠住来买花的客人。
“那人算了帐走后,囡囡还依依不舍趴在玻璃门上,一直看着那个人开车离去。”希文一本正经地说着。
“真的?! ”倪若霜半信半疑地瞅着希文。
“可不是,我都吓了一跳,我一直紧盯着囡囡,真担心她会被陌生人抱走呐!”
这现象确实是有些反常,她一向都叮咛囡囡不可以和陌生人太过亲近……
她转头看囡囡纯真的笑靥,随即暂忘希文所说的事,随之笑逐颜开——
回家后,宫季扬留下来吃饭,囡囡含糊不清的童言童语加上如银铃般的笑声,使得餐桌上显得热闹非凡。
晚餐后,趁着倪若霜帮囡囡洗澡之际,希文和宫季扬躲在阳台上聊天。有时倪若霜会借故出来查看,她偷窥见他们两人聊得不亦乐乎,不由得莞尔一笑;其实帮囡囡洗澡只是她的一个借口罢了,她是想替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
“季扬,你有没有发觉到,若霜回来后判若两人,有时我会发现她浑浑噩噩的在发呆。”希文忧心仲仲地说着。
“若霜?我看她还好呀!”他并没有瞧出她有失常的地方。
“还好?! 以前她心里有什么心事,都会直截了当说出来,不会搁在心里。这一次却不一样,她明明有心事,却坚持不吐露一个字,还真教我担心。”希文忐忑不安地道。
“照你这么说,她和净雷在这七天相处的时间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宫季扬蹙紧着眉头。
希文狐疑地斜睨着宫季扬,“齐净雷呢?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他呀——比若霜还严重!”他沉重的哀叹一声。
“真的?! ”
“神情委靡、一副消沉的模样,简直是变了个人。唯一不变的是他的大嗓门和雷公脾气。”
“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希文忍不住猜疑揣测。
“我也想知道,但是他们都好像不愿意说出来,有时我都会急得直跳脚。”宫季扬显然已经很无奈。
他突然凝睇着希文说:“不如……你去套套若霜,你们之间一向不是无所不谈的吗?”
“我?! 我如果能挖出她的心事,就不会在这里穷担心,还求助于你了。”希文不屑的嗤哼。
“那你的意思……”宫季扬莫可奈何的挤着眉问她。
“由你去探若霜。”希文狡黠的瞅着宫季扬。
“我?! ”宫季扬被她的提议吓住,突然惊叫一声。
希文担心会被若霜听见,气急败坏地扯着他的袖子,“干嘛叫那么大声,你是担心若霜听不到是不是?”
宫季扬连忙压低声音说:“我哪行办法套出若霜的心事?”
“因为齐净雷跟你比较热,若霜你也认识,说起话来比较好沟通;而我又不认识齐净雷,万一若霜还在气头上,数落着齐净雷,只怕我会比若霜还火冒三丈。为了公平起见,依我主见还是由你去谈。”希文卯足劲找出一大堆搪塞的理由和借口。
宫季扬无可奈何地哀叹一声,“你呀!拐弯抹角说了一大串,说来说去,到最后还是要我去采若霜的口风。”
“宾果!你真的是好聪明,一点就通。”希文娇柔一笑。
“唉!看情形我宫季扬这辈子注定要栽在你的手里。”他一脸无奈,语气中蕴含一抹兴味。
希文闻言心头大喜,却擦作迷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宫季扬蓦地涨红脸,不敢再往下说,心里却是懊恼不巳,好不容易顺口说出来的话,她——竟然没听清楚?
刚洗得一身香喷喷的囡囡,迫不及待冲出来找宫季扬,“干爹、干爹。”
“囡囡、囡囡……”倪若霜则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的。
宫季扬同眸瞅着囡囡,展开双臂迎接她,“来——干爹抱。”他一把就将囡囡抱进怀里,鼻子凑着她的身子,“嗯——囡囡洗得好香喔!”
倪若霜走到宫季扬的面前,轻捏着囡囡的粉颊,故作生气状:“愈来愈调皮,妈咪叫你都不理我!”
囡囡紧搂着宫季扬的脖子,“我要找干爹嘛……”
宫季扬被她逗得笑得合不拢嘴,“囡囡最懂得干爹的心,知道干爹想囡囡。”
“干爹。”囡囡讨好的轻唤着。
娇嗲的声音惹得宫季扬更是心花怒放,笑声不断——
宫季扬好不容易将囡囡哄睡着,走出房间,瞥见脸上有着一抹愁云的倪若霜,他眼睛瞟向在一旁的希文,只见希文下断跟他使眼色,暗示他去探探若霜的心事。
宫季扬莫可奈何地轻叹一声,故作无事地走到倪若霜的面前坐下,“若霜,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可以吗?”
倪若霜睁着满是忧虑的双眸凝睇着他,“你想说什么我大致猜得出来,可是……”她完全不想再提及行关齐净雷和在那七天里所发生的任何事。
宫季扬也看出她的想法,匆匆截断她的话,“若霜,许多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承担得起,你又何苦独白一人啃蚀这苦果呢?说出来,对你未曾不是一种抒解压力的好办法。”
“我……”倪若霜犹豫地望着宫季扬,她何尝不知道将所有的怨与愁说出来,对它来说是一种心灵上的解脱,但是一个牢不可破的桎梏,还是紧缚着她的心。
“不如这样,我陪你到楼下走走,公寓式的房子会让人有种窒息感,走出公寓,至少空气也比较清新。”宫季扬故意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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