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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爵的爱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越是想逃,反而陷得越深、原打算漠视泛滥的感情,最后仍挣不开爱情牢笼。
无奈,这份深沉的迷恋仅能藏在心底,她不敢奢望获得他的爱。
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然后忘记她,她只会是他璀璨耀眼的人生中,一个短暂的过客——轻如鸿毛、不具分量的过客。
等待伤口愈合脱落的这几天,绮荷只得乖乖待在家里,乘机把房子彻底清洁一遍,并且试着更动家但摆设。
改造后的蓝白色调让客厅空间变大了,c上在衔角花坊买的一束向日葵,欣欣向荣的灿烂花朵,仿佛是娇丽的太阳,照拂着她的心房。
天色微暗,绮荷开始着手料理晚餐食材,嘴里哼着片段的流行歌曲,?





孽爵的爱妻 第 4 部分
照拂着她的心房。
天色微暗,绮荷开始着手料理晚餐食材,嘴里哼着片段的流行歌曲,伴着俐落的刀法,一气呵成的动作仿如一曲微妙乐章。
火炉上的珐琅锅里闷着猪蹄膀,溢出动人香气,另一头则烹煮着辛辣过瘾的麻辣豆腐。
电子锅的出气孔窜出一阵白烟,灯号显示为保温状态,表示米已煮熟。大同电锅则堡炖着香菇j,关不住的气味在屋里弥漫着,交织成诱人的芳香。
公寓的大门悄然敞开,一道修长身影站在门口环视着幽雅简洁的空间,俊美无涛的立体轮廓因为扬起嘴角而更迷人。
循着食物香气踱至厨房,倚着墙,默默凝际正背着他忙碌的纤丽倩影,眼尖的他瞥见她优美白皙的瓷颈上,犹残留着粉红色吻痕,让他的心猝然抽动。
他迈开长腿,冷不防从身后搂住她曼妙的腰身,在粉嫩的颊上偷了个香。
“啊——”绮荷惊呼,手中的菜刀险些切伤手指。
“好香。”聂雅爵的大掌往上移动几公分,虎口恰好托住她挺立的浑圆,一语双关。
她屏息,不敢妄动,浑身僵成一座化石。
他不是回英国进行新一季服装秀最后的统筹工作吗?怎么此刻会出现在这“五味杂陈”的厨房里?!
熟悉又令人晕眩的气息在鼻端缭绕,加诸于胸部的有力掌劲,在在证明这一切并非她的幻觉……
绮荷垂下眼睫,遏制不了体内奔腾流窜的情怀,心湖一阵荡漾。她想问话,唇片却犹如千斤重,开不了口。
“想我吗?”他又在她的耳鬓落下一吻,低哑道。
才离开台湾几天,竟万分想念……她的好厨艺,连英国顶尖饭店的美食也迎合不了他的胃口。
尽管只是几道惯见家常菜,坐在布置温馨的小饭厅中,扒着白饭、大啖菜肴,那滋味仿佛勾起他孩提时期的味觉,相对而坐的她那婉美贤淑的神韵,和当时年轻貌美的母亲竟有几分神似。
他念念不忘的,并非食物的味道,而是当下令他着迷的情境,他深深烙在心版上,无法忘怀。
即使忙得不可开交,那夜的氛围仍不时揪着他的心,她美丽温婉的模样在脑中盘旋不去。基于这两点,他便有足够理由抛下迫在眉睫的工作,飞回台湾,直奔她的住所。
他埋首汲取她的发香,搁于她腹部的双手稍稍把拢,让她的俏臀服贴在他的胯下。
绮荷闭上眼,咬着唇,无力的偎在他的胸膛,潜意识想逃,却被巨绳般的情感紧紧束缚着,无法挣脱。
明知冲动来得太急太快并不寻常,但聂雅爵并不想违背澎湃的欲望。
面对绮荷,失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不论是情绪上或生理上的,总随着她的反应起伏变化。
她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像是握在手里的沙,以为确实抓住了,下一刻却又脱离掌心,徒留惆怅。
在尚未透彻了解她之前,他并不想放手。与其说是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倒不如说是“人性”更为贴切。
遒劲的手指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而轻缓、时而加重力道,恣意揉捏。
“嗯……”绮荷拱起背脊,嘤咛一声,娇媚而略为抗拒的态度,宛若高傲又故作姿态的猫咪,让人更想软化她。
他身上淡雅怡人的柑橘香,和他优雅的气质十分相衬,摧毁她不够坚定的意志力,让她无法抗拒,只能融化在他比火更为炽热的怀抱里。
软绵绵的身躯可比锅中焖烧的美食,引人垂涎,雪白的肌肤泛着玫瑰般色彩,诱人采撷。
“你好美。”聂雅爵吻着她小巧骨感的耳朵,低低的赞美。
绮荷禁不起他的恶意挑逗,身体如触电般颤栗连连,理智已失去主宰,只能温驯的任他摆布。
他挪出一只手,探进裙内在她细如凝脂的大腿外侧游移,滑嫩的肤触教他无声喟叹。
他已侵犯到女性的私密禁区,她仰起尖美的下颚,蠕动小嘴柔声抗议:“不可以……”她颤巍巍的声音饱含愉悦及懵懂排拒,但魅惑力十足,足以引爆男人的欲火。
“我不想放开你。”他的手指放肆地在她的蕾丝小裤边缘徘徊,以英文低嗄诉说着。“不喜欢我碰你?”他问,食指却恶质的压住女性底端的缝隙,来回摩挲。
“啊——”她微微痉挛,忍不住呻吟,心跳得好快好快。
她热切、直接的反应,已说明了她的答案。
他挑唇,拨弄的愈发勤快,隔着薄薄的丝质小裤,能明显感受到其中的湿润。
“呜……”她近乎呜咽的低鸣,惴惴不安的扭动躯体,心慌意乱的企图摆脱恼人的触碰。
聂雅爵强势的扳正她的身子,深深含住她的芳唇,一手把玩她的茹房,另一只手则继续蹂躏她的腿间,强取豪夺着她口中的蜜津和女性的美好。
“绮荷,放轻松。”他柔嗄的诱哄。
她投降了——臣服在他一波波的侵略,全身的血y及细胞都呐喊着想紧紧缠着他、拥抱他、属于他。
她真的愿意奉献自己,只为了心爱的男人。
“爵……”绮荷偷着空隙,唤着藏在心底的名字,解放满腔泛滥的爱意。
他轻而易举将她拦腰抱起,转移阵地来到饭厅,将她置于木质餐桌上,掀开裙摆、强行拉下她的内k,凝视着神秘的三角地带,眼神幽远深邃。
“好美。”他的长指滑过粉红幽x,沉醉嘶哑。
她反s性的并拢双腿,意乱情迷的攀着他的手臂,欲支撑虚软的身体。 聂雅爵俐落的脱掉上衣,露出精健的胸膛,解开皮带、裤头及拉练,下半身仅余一条紧身蔽体布料,包裹着雄伟的男性象征。
“唔……”不小心触及那团鼓胀,绮荷羞害的避开眼,浑身发麻。
他倏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分开她匀称的玉腿,方便他浏览掩藏其中令人疯狂的幽谷涧水。
“god……”他粗喘的惊叹。
“求你……”别看。话尚未出口,两个字已淹没在嗳昧的嚷叫声中——他伸出手指按住莹红的敏感小珠。
他观着她潮红的娇颜,加重手指的力气及兜转的速度。“求我什么?”
绮荷难耐的拨动头颅,只能嘤嘤喘息。
“喜欢我碰你吗?”他停手,吻着她的唇角,执意得到答覆。
她摇头又点头,狂乱的情感冲激着理智,已失去自我。
“绮荷,回答我的问题。”聂雅爵不肯轻易妥协,暂时压抑住想碰触她的强烈渴求,沉声追问。
她娇吟,微掀的羽睫情意流转,手指怯怯的抚上他结实的胸肌,不同于女人柔软的触感,硬挺却富弹性的感觉令她惊奇。
她在心里早已呼喊千千万万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因为满溢,所以哽咽无言。
她的举动,不啻是在煽风点火,挑战男人的忍耐极限。
男人向来就禁不起刺激,遑论此刻的她是如此美丽可人,性感娇甜。
他的心、他的呼吸、他的灵魂,被她牢牢扼在手里。沉溺在她撩人的风情中,聂雅爵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拥有她、占有她,紧紧抓住她,不再让她有机会从他身边逃离。
他想爱她,彻底、疯狂的爱她——
“回答我!”他几乎是嘶吼着问,耐性濒临崩溃。“说你要我。”他索性迫她道出动人露骨的字眼。
绮荷捉住他的肩,震荡不已,情欲的冲击让她的声音抖颤、字句支离破碎。
“我……要、爵,我要你……”
得到想要的答案,聂雅爵欣喜若狂,不太温柔的剥除她身上的衣物,雪艳的胴体映入眼帘,他的呼吸越形粗重。
膜拜似的吻遍她的娇躯之后,他拉下自己最后的屏障,昂挺滚烫的欲望似咆哮巨兽,亟待发泄。
他抬高她的美腿,盯着柔嫩潮湿的花心做最后巡礼,在他充满欲色的眼瞳下,她的幽x不断泌出涓涓细流,濡湿了臀沟,构成一幅春光无限的诱人景色。
挺身将他的硕大推进幽然甬道,被一股紧窒及温暖包围,令他倒抽一口气。
绮荷的指甲因用力而陷入他的肩胛里,俏脸因疼痛皱成一团,轻声娇啼。
一阵狂喜席卷他的四肢百骸,他在她体内卖力律动,每一记冲刺都蕴涵着怜惜与疼爱。
激烈的欢爱,让两人都汗水淋漓,任彼此的气息相融交换、以吻探索对方的灵魂。
狂野而大胆的男欢女爱持续蔓延着,夜,才正开始绚烂……
第八章
天边晕染着一抹蓝,由幽微的浅蓝逐渐转为明亮的湛蓝,天已破晓。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漫洒进鹅黄色系的女性房间,房内显得温暖及宁静。
床上修长窈窕的身躯翻个身,嘤咛一声,拉高薄被盖住头,以杜绝光线干扰,好继续赖床。
僵固了下,被子猛然被掀开,人儿眨动眼皮,呆滞片刻,她混沌的脑袋霍地拨云见日。
老天!
这是绮荷苏醒后的第一个感觉。
她全身骨头仿佛被移了位般酸疼不已,简直像被拆坏的玩具。
昨夜荒腔走板的发展,一股脑的全冲上脑门,她无法遏制的烧红了脸颊,这才记得身畔多出一个男人。
他正酣然熟睡,睡相仍旧俊美不凡,不若人间应有。
绮荷怦然心动,心窝处被爱恋、甜蜜填得满满的,粉唇不自觉往上扬,勾成一抹幸福的弧度。
眷恋的眼神在他沉睡的俊容上来回梭巡一遍又一遍,哪怕要这样看上他一天,她想,她都不会感到厌倦。
与心爱的男人同床共枕,迎接晨曦,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这亲密的字眼,让她的心陡然一泛。
当初签订这一纸合约——和一名不熟识的男人成为徙有虚名的夫妻,合约终止后就付钱了事,以后互不相干。
她以为纵使新郎换成他也一样,一切依旧会遵照剧本,公式化的演完这出荒谬的戏,而且以他的知名度与受欢迎的程度,并不可能浪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
她只求他能偶尔陪同她去看看母亲,尽一点合约上的责任,她就心满意足下。
但最近他的所做所为,都太令她惊讶,不敢置信。
为了她,他延长留在台湾的日子,甚至还帮母亲请了二十四小时的专业看护,让母亲获得最佳的照顾。
他会安排浪漫的烛光晚餐,教她跳舞、关心她、呵护她、专心聆听她说话,尽管面对他,她只顾着紧张、陶醉……
应该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这样优秀的男人,没有。
她不断的做心理建设,提醒自己这只是假象,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爱上他,并贪心的奢求他也爱她。
他是抱着什么心态与她发生关系呢?他喜不喜欢她?有没有一点点爱上她?
一连串问号在脑海载浮载沉,绮荷的心口似被大石块压住,闷得喘不过气。
爱,真是一种可怕的毒,一旦沾染上就会一头栽进去,心甘情愿赔上身心。这男人,完美得教人难以设防啊。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透露出吸引人的绝妙风采。纵然她曾经心防高筑,极力不让自己沦陷在他卓尔不凡的魅力下,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心中禁锢着翻腾的爱,最后仍破闸而出,气势万千、汹涌奔腾。
她伸出纤纤玉指凌空描绘着他深邃迷人的五官,想将之刻印在心版上,这样以后若他不在身边,可以反覆想念。
初识时,他温柔体贴、风度翩翮,后来展现的强势及霸气,以及昨晚的狂狷热情,着实令她捉摸不清,却同样迷恋。
每次和他相处,都像在接触不同的人,不断有新发现,每回都有惊喜。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许,这只是他其中的某些面貌,在他心中是否还有更多不为人知、不欲人知的隐藏性格?
她自己不也是?舞台上的她,给人的印象很放得开、总是勇于大胆表现自我,至少,媒体是这么描述她的。
在母亲、家人面前,她也总是表现得开朗乐观,一副无畏无惧的模样。
但事实上,在潇酒率性的强力武装下,她其实是懦弱胆怯又习惯逃避、缺乏自信又不擅交际的人。
父亲早逝、母亲生病住进医院、兄姐们也一个个成家立业,另辟家庭,她也不好经常打扰。
她觉得自己像被遗弃的孤儿,缺乏疼爱,有时难免会自怜自艾。
然而,他像天神般意外的降临在她困乏的世界,带领她从晦涩的生活走进缤纷的天堂,让她每天都过着如梦似幻的生活。
但是,她这个凡夫俗子迟早有一天仍是要回到原本的世界,继续过着平凡无奇的生活。
在矛盾挣扎中,她渐渐失去自我,心的版图逐一被占领,不能自己。
中毒太深了……绮荷暗斥自己。
瞥了闹钟一眼——清晨七点,外头传来不知名鸟儿的啼叫声,她默默为自己打气,强迫自己应该保持雀跃愉悦的心情。
蹑手蹑脚翻下床,确定没吵醒他后,她才踮着脚尖到浴室从头到脚梳洗一番,换上一身轻便的针织衫、棉质长裤,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随后,她踱到厨房,望着锅里焦掉的食物发怔。
应该替昨夜的晚餐哀悼的,但她偏偏情不自禁联想起擦枪走火的限制级画面,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又被挑起。
滋长的爱苗,随着掠过的一阵暖流而摇曳,在心田隐隐s动,但在感觉甜蜜的同时,苦涩及担忧也伴随而至。
绮荷红着脸清理焦黑的菜肴,费了一番功夫把锅子刷洗干净后,空荡荡的肠胃也发出严重抗议声。
她准备好蛋、火腿、培根、起士及吐司等材料,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它们一一料理完毕,完成一桌丰盛的早餐。
香气霎时充斥着整间屋子,也将聂雅爵从睡眠中唤醒。
第一次,他的清晨是被“香味”吵醒的。一闻到食物香气,他睡意全消,一心一意只想下床一探究竟,顺便填饱肚子。
来到饭厅,桌上的早餐犹冒着烟,香味扑鼻而来,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不禁食指大动。
“早安。”他笑意盎然的对着那抹忙碌的身影问候。
绮荷一悚,手中的盘干差点掉落,定了定神,调整紊乱的心情后,带笑回身柔声询问:“早,睡得好吗?”
她本想做好早餐后,再叫他起床用餐的,是她吵醒他了吗?她感到抱歉。
甫起床的他,一头微乱黑发、l着上半身、蓝眸微眯,有别于平常西装笔挺的温文俊雅,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性感的男人味,与杂志中香水广告的男模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一身简便的服装、穿着围裙下厨的家居打扮,别有一番婉约风韵,深深牵动着他的心,令他悸动。
“睡得很好,你呢?”聂雅爵长睫微掀,俊美的面孔透着幸福。
虽然她的床对他而言sise小了点,床垫也没他的来得舒服、枕头更不够蓬松柔软,可是却格外香甜好眠。
欢爱后,在怀着掺杂安心、充实与满足的心情下,他拥着她酣畅沉睡。
婚姻关系、夫妻生活……这些他之前从未放在心上的字眼,如今正一点一滴侵蚀他飘荡的灵魂。
近日,他开始对四处奔波、忙碌的生涯感到厌烦,渴望安定下来,用心经营一段感情、营造一个温馨的家。
这段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就当是“实习”吧,让他可以暂时体验一下婚姻生活。
至少他很喜欢看她洗手做羹汤的模样,也喜欢她的手艺,更想独占她的美丽和娇柔,到目前为止,他对于这位合约妻子相当满意。
“嗯。”绮荷被他盯得心头小鹿乱撞、无所适从,呼吸顿时变得凌乱。
聂雅爵跨步趋近她,将她局促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突然觉得她可爱得惹人怜惜,值得他宠爱。
她屏息,心跳失序,暗地里又厚脸皮的期待他的触碰——
他倾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记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顺手接过盛着炒蛋的盘子迳自步出厨房。
绮荷怔愣住,只消一个亲吻,便轻易消弭她的烦忧与不安。爱情的魔力,真的是凡人无法挡……她暗忖着,没发现自己正在傻笑。
“绮荷,别发呆,吃早餐了。”
聂雅爵戏谑的声音钻进耳朵,她像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偷儿,慌张心虚的敛起笑,快步移至饭厅。
绮荷斟了一杯鲜奶给他,附赠一朵灿烂的笑,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他道谢,很捧场的喝了一大口,对着她妍丽的脸庞轻笑道:“你向来都这么会吃吗?”
女孩子一向都很在意身材,不敢多吃,尤其是靠“外表”吃饭的模特儿,食量大部分都小得与小鸟无异,但她餐餐以丰盛料理犒赏自己,身材却依旧保持得玲珑有致。
思及她雪白的胴体,聂雅爵盯着她的眼瞳突然深浓起来。
“嗯……算是吧。”察觉到他眼神有异,绮荷双颊酡红,忙不迭垂下螓首,回避过分犀利的注视,心跳完全被打乱。
他瞬也不瞬的欣赏她含羞带怯的娇态,她顾盼间波光流转、妩媚惑人,着实引人犯罪。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没再交谈,静静的享用着早餐。
不过,绮荷却动作僵硬、食不下咽——对面那双媲美高压电的勾人蓝瞳,从头到尾都紧紧锁着她,害她好几次呛得咳红了脸。
她担心一顿早餐吃下来,自己会因害羞过度,而导致脑溢血。
但不知为何,心里却甜得冒泡,愉快得仿佛飞上了天……
经过一星期的休息,绮荷被攻击所致的伤口已完全康复,没留下丝毫疤痕。
当她以代言人身分,出现在某知名服装品牌发表会现场时,立刻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关于她受伤的传言、以及和时尚大师聂雅爵的桃色绯闻,近来一直是媒体追逐的重点新闻。
一见到她,媒体记者就像蜜蜂看到花蜜,兴奋的蜂拥而至,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打转,嗡嗡嗡个不停。
绮荷充耳不闻、三缄其口,脸上维持一贯不愠不火的微笑,俨然是得到聂雅爵的真传——以不变应万变。
她一扫以往眉宇间笼罩的轻愁,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丰采夺目,散发出幸福的光芒,更让人确信她正处于热恋中。
绮荷一进到后台,就毫无预瞥的和萧若龄打照面。
萧若龄见到记者,立即褪掉冷冽的表情,笑容可掬的向熟稔的记者打招呼,从以前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媒体宠儿,记者最喜欢找她挖八卦了……
“嗨!”她挺起胸部,使出应酬时惯用的招数,甜腻的嗓音酥人筋骨。
不料,记者们完全不领情,甚至没好气的斥喝:“闪开。”接着,从她身边掠过,留下错愕不已的她。
萧大美人愀然变色,尴尬气愤的瞪着被众人包围的对象,恨不得冲上前撕烂田绮荷恶心的笑脸!
自从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聂雅爵传出拍拖的消息后,身价就水涨船高,身分已不可同日而语。
许多本该居于她的通告及代言机会,全都转移到近来深受宠爱的田绮荷身上,而她转眼间却成了过气女星,只能接受一些不入流的低俗杂志采访。
她当然不甘心!她可是“台湾第一名模”!岂会输给一个没半点名气的瞥脚烂货?!
她不会输。
萧若龄双手握拳,心中喃喃诅咒:田绮荷,我一定要你好看!等着瞧。妖媚的眼眸中,酝酿着不轨的光芒。
调整好憎怒的心绪,她换上和蔼的笑脸,试图融进以田绮荷为中心的人群,展现她的亲和力。
奈何,没人有空搭理她,记者们都现她为无物。
萧若龄顿觉颜面扫地,怒火中烧。这贱人凭什么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她绝不原谅,绝不!
妒意吞噬了她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她暗中发誓,势必要反击,夺回该属于她的待遇,不让田绮荷专美于前。
既然田绮荷这么喜欢出锋头,那她就让她出名个彻底。
“对不起,请不要妨碍我们,发表会再不久就要开始了。”萧若龄硬是挤进嘈杂的圈子里,昂声驱赶喋喋不休的记者。
没打听到只字片语的记者,当然不愿善罢甘休,在他们眼中,有报导价值的才是宝,其他没有利用价值的,就不必多费唇舌打交道。
忍着被排斥的耻辱,萧若龄挤出牵强的笑,义正词严道:“再不出去,我可是要叫警卫啰!”
发表会场地在五星级饭店举行,每一层楼都设有警卫看守,以处理突发事件。
记者半信半疑的睨着她,看她眼神坚定,只能嘀咕了声,讪讪然成群的离开后台。反正等下发表会结束,他们有的是时间问。
绮荷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抬眼看见镜中萧若龄的影像,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一副想与她攀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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