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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派三叔
这样的情况我倒没有想到,我倒是不怕那铁皮箱被咬坏,不过,如果老鼠乱啃,拨开了扭锁,可能就会产生危险。我有点担心起来,立即朝那暗格爬去,一边用力拍了两下地板,想让老鼠逃跑。
果然我一拍地板,那边好像受了惊吓一样,一下动静大了起来,但就是不见老鼠从那些木板下跑出来。
我知道老鼠这些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动物都精得厉害,它会自己判断形势,看样子它认为躲在里面比跳出来跑要稳妥。
我不喜欢老鼠,特别是这里的老鼠应该是山鼠,是比较凶猛的一种,可能会主动攻击人,一下子也不敢贸然搬开那些木板,就等胖子过来处理。
胖子完全不在乎,刚才他憋着一股郁闷气,这下正好发泄,嘀咕了一句:“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打听打听你爷爷我是属什么的。”爬着过来,一边让我调整位置,挡住那老鼠可能逃跑的方向,自己小心翼翼拨开一块木板,拱起身子,单手做鹰爪样。
我和他对了一眼,表示做好了准备。胖子深吸了一口气发难,猛地拨开木板抓了下去,连抓了两下,一激动脑袋就往后仰,一下撞床板上。疼得他马上缩了起来,但是他相当敬业,叫疼前还先叫我快抓!
那暗格里就一阵扑腾,我怕老鼠惊了之后,真的会碰掉扭锁,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伸手下去一阵乱摸。就想把它逼出来。没想到一抓,忽然被我抓住了一条碗口粗细的东西,那东西立即挣扎,顿时我脑子就嗡了一下,心说:我靠,难道不是老鼠,是蛇!
这下可给胖子害死了,这可是广西。中国毒蛇最多的地方,刚想放手,胖子就冲过来帮我,一下握住我的手,道:“抓住了,别放手!”
我脸都绿了,就这样被他的两只手握住我的手,硬生生把那东西给拉了上来,道:“他娘的也算有收获了。等一下给阿贵炖----**!这是什么东西!”
胖子一下放了手,我看到,从那暗格里拉出来地,竟然是一只灰色的人手。
我惨叫一声,立刻把那手甩掉。心说怎么回事!只见那手猛地缩回到暗格里。抓住那铁皮箱子,就开始扯动。动作极大,扯了两下扯不出来。那手就去掰四周的木板。
我和胖子都看愣了,好久胖子才反应过来,大叫:“我靠,釜底抽薪!贼啊!”我也反应了过来,有人在地板下面,想偷这只铁箱子。
胖子立即就怒了,大骂一声,一下抱住那铁箱子,从暗格里拖出来。我们看见暗格一边的木板已经被掰断了,那手就是从那洞里伸进来的,只不过空口太小,那箱子拉不出去。
那手一发现箱子被抱走了,马上就往洞口缩了回去。胖子哪肯,立即上去抓,一下抓住那手腕,叫我帮忙。我还没伸手下去,那手就已经挣脱,一下子消失在那洞里,接着就听到地板下一阵撞击声,那人显然狂爬而去。
胖子忙爬出床底,对闷油瓶大叫:“小哥,去外面截住他!”
抬头一看,闷油瓶早就破窗而出。胖子来劲了,对我道:“小吴,你看着这箱子!”说着抖起肥肉也冲了出去,我听到他大叫:“小哥,左右包抄,左右包抄!”
我拉着这箱子,从床下出来,只感觉心简直要跳出来,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那狗日地到底是谁地手,怎么这么恐怖。我靠,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喘了半天,不知道是这里湿热的气候还是什么,我还是没喘明白,就拉着箱子靠到一边,就听到外面胖子大叫:“他娘的,怎么人呢?遁地了?”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跑开了。
我想深呼吸几口,去帮他们,突然听到床下又发出一声木板的断裂声,我愣了一下,哎呀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不妙!我靠,难道他没走?调虎离山?
忙低头往床下看,只见从那暗格中,竟然钻出一个人,正朝我爬过来。





盗墓笔记 第二季 引子 第十一章面人
第二季 引子 第十一章面人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抱起那箱子,我就想跑出去。但是那箱子实在太沉了,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抬动,硬是推着挪了几步,手忙脚乱加紧张,箱子不知道为什么卡在地板上动不了了,我回头一看,那人已经从床下爬了出来,浑身是泥,简直好像从泥沼中爬出的文锦。
这时候我突然反应了过来,这又不是粽子,这是人啊,我这么害怕干什么。我想起胖子刚才玩的锄头了,立即跑出去,拿上锄头就冲回去。
回去一看,那人已经抱起了铁皮箱,跌跌撞撞朝我冲了过来,我抡起锄头便打,他一毛腰一个翻身就躲了过去,接着用肘部用力一顶我地后背,我一阵剧痛差点扑倒在地。他头也不回,一下就冲出了门去。
我虽然不常打架,但是内心里也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有着土夫子的血统,当即我就火冒三丈,抄起锄头追了出去。一出门感觉眼前一亮,胖子正在一边蹲着往高脚木楼下面看。那人力气极大,抱着铁箱跌跌撞撞就从胖子身后跑了过去,我对胖子大叫:“拦住他!”
胖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我,我吼道:“那箱子给抢走了!小说整理发布于.16 .”胖子也算反应快,就这么一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立即拉了一下,正好拉住那人的衣服。
那箱子实在太重了,那人一下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箱子被摔了出去。他立即爬起来去抢,胖子不是我,哪有这么容易让他得逞,又一个泰山压顶,将他再次滚倒,我此时已经冲到箱子边上,一把就抱住了。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时候我首先应该帮助胖子将这个人制伏,因为抓住了那人,箱子自然就没危险了。可是形势太急我没有想明白,结果胖子没把他压住,他一看抢箱子再没指望,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跑。
胖子吼了一声“休走”,立刻追了过去,我随即跟上,却发现那人跑得极快,冲进村子很快就跑得没影了。寨子里房纵横交错,都由青石小道相连,不是本地人很容易迷路,根本不知道他是往哪里跑的。
胖子喘气,奇怪这人怎么从楼里跑了出来,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一说,他大骂一声后悔莫及。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我感觉莫名其妙,心说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来抢那只铁皮箱子?
我们现在应该没什么对手了,来这里也没多少人知道啊,难道是普通的毛贼?不过这毛贼的手法也太新奇了。
胖子骂骂咧咧,这时候闷油瓶也赶了过来。他刚才给胖子指示到另一边蹲点去了,如果有他在,我估计那家伙肯定逃不了。
我们走回子边,那铁皮箱子摔在泥地里,沾了一大块泥,胖子道:“幸亏老天保佑,这箱子没散开,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道:“现在看来,这东西不能放回原处去了,我看我们还是带回阿贵家里,给他点钱他自然也知道怎么做。”
胖子点头称是,说:“虽说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实在。”说着二话没说就去搬那箱子。扣住箱缝刚往上一提,突然就听“咔”一声,箱子的扭锁竟然和箱体断开了,箱子摔在地上,翻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一下滚了出来。




盗墓笔记 邛笼石影 第二十六章 进入正
我花了一秒钟才理解,几乎是同时,就看到那秀秀的脸色一下变色,冷目看着胖子。我因为她会狡辩一下,没想到忽然她就叫大叫了声:“抢!”声音竟是男人的。
我没空惊讶,说时迟那时快,此时那三个人已经猛的扑了过来。不是扑向我们,而是冲向一边我们放铺盖的地方。
我顿时明白了他们的目的,那地方放着那只玉玺,立即大叫,那边的闷油瓶早就反应了过来,一脚踢出把玉玺从他们几个人中间踢出来,我一下就接住,那三个人立即反身就扑向我,房间太小距离太近是在没法躲,我瞬间给他们冲倒,好在最后关头我把玉玺朝胖子哪儿又甩了过去。
胖子早有准备一下接着,亏的那几个人动作极端敏捷,我还没完全到地他们已经从我身上跨过去了朝胖子冲去,我抱了一下腿竟然一条都没抱住,看胖子背后就是墙壁无路可退,我立即对胖子道:“快扔给我!”
胖子骂了一声,“扔个屁”,抡起那玉玺就是一砸,离他最近那人直接给砸翻在地。另两人一下扑上去想把他扑翻,胖子顿时和他们滚在一起,三个人撞到墙上,胖子这才把玉玺扔出来,闷油瓶接在手里。
那三人发现这样不行,两个人死命拽住胖子,那个“秀秀”一个人起来再次冲向闷油瓶,我爬起来从后面一下抱住他,就感觉这人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直接一松就从我怀里脱了出去,回手一拳打在我鼻梁上,我立即就挂彩了,但是我到底的一刹那还是用一个铲球动作将他铲到。
他一个踉跄,没有倒地,同时我忽然看到他的袖子里翻出一把奇怪的匕首来,似乎是古董,反手握着就迅速朝闷油瓶的方向冲去,我立即大叫当心,却看到闷油瓶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同时闪电一般一个影子从半空中压了下来,瞬间用膝盖将那小子整个顶翻了出去。
胖子那边被制的死死的,两边互殴他竟然还没吃亏,我知道真正的狠角色是这小子,也不去帮忙,和闷油瓶两个围上去,想制服那小子再说。
那“秀秀”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忽然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舒展了开来,整个人的身形顿时变大,肩膀变宽,身高也高了起来。同时撕掉了脸上的面具。
我一看,立即认了出来,竟然就是那个粉红衬衫,他喘气在笑:“缩着被打疼好几倍,原来不是骗人的。”
我看着他的奇怪状况背上直出冷汗,这样的情形我以前见过,这是缩骨啊。以前闷油瓶假扮秃子的时候也这样来过一回。与此同时,我们就听到了楼梯上出现了大量的脚步声。立即回头。
“妈的,外面还有接应!”我心叫不好。胖子在一边立即大叫:“你们先走!别全被他们窝里憋了。”
我恶狠狠看向粉红仔一边迅速往后退,一遍想着怎么撤退,难道要爬天窗,却见他把匕首插了回去,对另外两个人晃了晃手,那两个抓住胖子的人也松开了手,三个人满嘴鼻血互相退攘的爬起来,
门被推开。我们转头防范去看,霍老太和霍秀秀一前一后走了进来,脸色一点惊讶也没有,臭丫头还在朝我们吐舌头。
那粉红衬衫揉着自己的关节,微笑的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霍老太点头:“够格,你眼光不错。”说着指着闷油瓶:“这家伙归我。”




盗墓笔记 邛笼石影 第二十七章 夹喇嘛
房间内挂起了一盏煤油灯,光线调的很暗,霍秀秀帮我和胖子止了鼻血,一行人各自站在原地,闷油瓶就回到原来的地方站着,胖子两只手把玉玺严严实实抱在怀里,气氛尴尬。老太太腰骨很好,这么大的年纪上了楼梯,脸不红气不喘的,没理会粉红衬衫的话,只是打量我们。
反倒是粉红衬衫完全放松了下来,也找了一个地方靠墙倚着。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打手比较可怜,捂着受伤的地方就一瘸一拐的出了屋子。
我觉得莫名其妙,不过看着这诡异的场面,逐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看样子,这粉红死人妖应该是和这老太婆是一伙的。听他说的那话,感觉这他娘的可能是一次测试?
不由就有点瘟怒,我被人戏弄了那么长时间,最讨厌这种被人套在套利的感觉,就直接问她道:婆婆,你这玩的是那一出?
老太太没回答我,看着我只是似笑非笑,我又问了一遍,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却也不是回答,只道:“你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点很像,无论在什么境地下,你总是先想着好处,再想到坏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站在原地,不会选择先做一些事情让自己获得优势。”
我看着老太婆的眼神就有点不太舒服,心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接着又道:“如果是我,不管是谁从门外进来,我都会先冲到外面,或者制服一个人再说,在那种状态下,我才会和对方交谈,看对方是什么目的。”
我心中稍微明白了点她的意思,心说干嘛,难道是给我处理危机公关的意见?胖子就在我身后道:“婆婆,你错了,你以为你们人多就是你们的优势了?他娘的就是你们人再多一倍,这儿占优势的还是我们仨,你懂不?所以咱仨根本不需要忌讳啥。”
老太婆扫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好像感觉和我们说这个有点可笑,继续道:“好了,我到这里来不是来谈这个的,你们放松点,刚才我只是试试你们。”
“你试的时候可够狠的啊。”胖子指了指自己领子上的鼻血。“要是不小心把我们试死了怎么办?”
老太太走到窗口,看着外面道:“这老宅子,本来是我们霍家在北京的一个盘口,专门负责处置犯了规矩的伙计,不过旧社会的人信鬼神有畏惧,这么多年,这下面院子的草下埋的人并不多,你们要是死了,有的是地方。不过,你们放心,我对弄死你们没有任何兴趣。”她顿了顿,看向一边的粉红衬衫:“我试你们,是让他看看,我的眼光不会错。”
一边的粉红衬衫就对我们笑了笑。胖子就有点恼怒:“什么眼光?你想让我们三个也做人妖?”
粉红衬衫一下就笑了出来,道:“得了吧,你答应我也不答应。”
“我操,”胖子怒道,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
粉红衬衫就走到我面前,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解语花,是现在九门解家的当家。我们两个互为外家,算的上是远方的亲戚。小时候拜年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几个小鬼经常在一起玩儿,不过吴邪你不那么合群,性格又内向,又是从外地来的,所以可能并不熟络,所以记不得我了。”
“是啊,连我都忘了。”霍秀秀在一边道。“连谁真谁假都分不出来,还不如这头胖子,真是另人心寒,亏人家小时候还想着嫁给你。”
我看着霍秀秀,又看看那个粉红衬衫,我心里忽然啊了一声。
之前就觉得粉红衬衫十分的面熟,但是怎么搜索都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原来是搜索的区域错了,他不是我做过生意的客户,也不是什么日常的朋友或者酒肉之交,而是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的小朋友啊。
我靠,这个我就是有心记我都记不住啊,多少年了,当时又还没到记事的时候。不过,我竟然还能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熟悉的感觉,说明这家伙的脸竟然还有某些区域没变,真是难得。
解语花,这名字真怪,当时的年纪我连脸也记不住,不要说记住一年只见一两次面的小鬼的名字,不过,我确实记得那时候有个家伙,他们都叫她小花。
可是,那个小花在我的记忆里和这个人完全对不上号。不仅是外貌,眼前的人和当事的那个小花,根本是两回事情。
我于是问他道:“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小花?”
他看了看我,很暧昧的笑了笑。霍秀秀在一边笑道:“就是,没想到吧。”
我又愣了愣,觉得有点崩溃:“可是,那个小花我记得是个女孩子,难道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那个时候,我确实是个‘女孩子’” 粉红衬衫道:“我小时候长的嫩,又在跟着二爷学戏,唱花旦和青衣,很多人都分不出来,以为我是女的。”
我皱着眉头,实在没法想象脑子里那个清爽可爱的犹如从招贴画里走出来的小女孩竟然是个大老爷们,现在喉结都老大了,忽然就觉得发晕,真是世事无常。他拍拍我,对老太太道:“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也不想提之前那些尴尬事情,我们说正题。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
老太太点头,给霍秀秀打了个眼色,霍秀秀就从包里开始拿出一卷卷东西,我一看,全是样式雷的图样,就是我在老太太家里看到的那些。
我有点奇怪,但是没发问,一直到所有的图样全部展开。老太太才说话。
“我和解子最近会夹一次喇嘛。”老太太拍了拍图样道:“我需要你们帮忙,如果你们答应,我保你们这次没事。”




盗墓笔记 邛笼石影 第三十章 四川和分别
如果我们暂且把当年逼迫他们进行“史上最大规模”的盗墓活动的幕后势力称为“它”,这个它得到了无数的鲁黄帛之后,可能早于裘德考破解出了帛书的秘密,而进行了一系列的活动,这些活动可能都以失败告终了,而作为活动成功的回报,老九门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些在现在看来微不足道,但是当时非常重要的东西——背景,于是在红色风暴中,这些本来会被批斗死的人虽然也过得相当低调,但是家底,关系都保留了下来。
他们的子女被作为人才的储备,大多进入了文物系统,很难说这种倾向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因为有某种潜规则存在。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这个“它”必然在其中作用甚大。
我甚至怀疑,当年的裘德考解开帛书的方法,是由某个或某群和“它”有关的人带出的,秘密透露给他的。
胖子说,那个年代民进国退,社会风气开始放开,很多的以前了不得的东西,比如说公会,居委会的作用越来越退化,胆子大的人开始做小生意,联产承包责任制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搞起来的,同时外国人也开始进入到中国人的视野里。而同时很多势力因为政府换届和当时特殊的“斗争”背景下,老的势力被打倒消亡,新的势力全面替代的老的势力。这个“它”所在的体系,可能在那次斗争中瓦解了。
和现在的企业一样,虽然组织瓦解了,但是项目还在,有实力的人会把项目带着,继续去找下一个投资商。
也许,在它势力中,有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因为某种关系,和裘德考进行了合作。进行还未完成的“项目”。
“张家楼”考古活动,和“西沙”考古活动,应该就是这个时期的产物,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两次活动规模比当年老九门的活动小的多,甚至需要“三叔”自己来准备装备,同时也很难说是有意还是无意,潜伏在文化系统的老九门的后代被集结了起来。
时过境迁,又过了近20年,经济开始可以抗衡政治,老九门在势力上分崩离析,但是因为旧时候的底子,在很多地方都形成了自己的坚实的盘子,霍家解家在北京和官宦联姻,我们吴家靠“三叔”的努力在老长沙站稳了脚跟,其他各家要么就完全洗白做官,要么干脆就完全消失在社会中。
这个时候,很难说这个“它”是否还真的存在,从文锦的表现来看,这个“它”可能还是存在着,但是,和这个社会其他的东西一样,变的更为隐秘和低调。
我非常的犹豫,是否要把霍玲的事情告诉老太太,霍老太的这种执着,我似曾相识,同时又能感同身受,我以前的想法是:我没有权利会任何人来决定什么,我应该把一切告诉别人,让她自己去抉择,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我现在却感觉到,有些真像真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喝不知道,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但是你的生活就可能就此改变,而且不知道,也未必是件倒霉的事情。
可惜,有些路,走上去就不能回头,决绝的人可以砍掉自己的脚,但是心还是会继续往前。
答应之后,我们又交流了一些细节,要和闷油瓶和胖子分开下地,我觉得有点不安又有点刺激,但是老太太说的很有道理,又是闷油瓶自己答应的,立场上我有什么异议根本没用,要么就是退出,这是不可能的。而胖子急着回去见云彩,根本就没理会我的感受。
另一方面,我实在是身心俱疲,走闷油瓶那条线说起来万分的凶险,我想起来就觉得焦虑,对于他们两个,我有些担心,但是想起在那个石洞里的情形。当时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他们可以全身而退,回想以往的所有所有,几乎在所有的环境中,我都是一种累赘,所以也没什么脾气。好在,老太婆估计,他们那边最多一周就能回来。
老太婆,胖子和闷油瓶确定是在三天后出发回巴乃,我和解语花比他们晚两天出发去四川,因为我们这边虽然安全,但是设备十分特殊,需要从国外定来,这让我有点不详的预感。
之后的几天很惬意,因为不能出去,只能吃吃老酒晒晒太阳,我时不时总是会焦虑,仔细一想又会释然,但是如果不去用理性考虑,只是想到这件事情,总会感觉哪里有些我没有察觉的问题,不知道是直觉还是心里作用。
胖子让秀秀给我们买了扑克牌,后几天就整天锄大d,小丫头对我们特别感兴趣,天天来我们这儿陪我们玩,胖子只要她一来就把那玉玺踹到兜里,两个人互相臭来臭去,弄的我都烦了。
三天后他们就整装出发,一下整个宅子就剩下我一个,老宅空空荡荡,就算在白天都阴森了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秀秀的可贵。我们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我完全记不起的场景都开始历历在目起来,当年的见面其实也只有一两次,几个小孩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忽然就很感慨,在我们什么都不懂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在房间里的那些大人们,竟然陷入在如此复杂的漩涡中。
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
晚上的宅子更恐怖,我熬了两夜几乎没睡,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喘气,自己把自己吓的够呛,好不容易装备到了,我几乎是跳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老宅。
在机场又耽搁了四个小时,粉红衬衫才办完货运手续,我发现他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解雨臣。就奇怪他怎么又两个名字,他道,解语花是艺名。古时候的规矩,出来混,不能用真名,因为戏子是个很低贱的行业,免得连累父母名声,另外,别人不会接受唱花旦的人真名其实叫狗蛋之类的,解语花是他学唱戏的时候师傅给他的名字,可惜,这名子很霸道,现在他的本名就快被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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