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符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河灯
可是,居然还有人在恒河边进行火葬!
这是在导游的带领下,我和张守开站在一座廊桥上偶然看见的一幕。
远处的岸上,一群人围簇着,将一具尸体从灵车搬出,摆在一张石台上,然后进行给尸体脱衣服等仪式,最后就将死者的衣服扔入恒河,然后将尸体一把火当场烧了。
围观的印度阿三有很多,但是他们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反而像看戏似的,当然,也有几个教徒打扮一样的人默默的在为死者祈祷。
导游见我有疑惑,马上给我解惑,告诉我,印度人的火葬都是这么整的,让神圣的恒河带走死者去往天堂。
我点了点头,表示开眼界了。
导游笑了笑,还跟我来劲了,告诉我关于印度火葬的各种事情,以及印度火葬四不葬,小孩、孕妇、居无定所的无业游民流浪汉、从事火葬工作的苦力。
“好吧。”
我点头,然后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手里托着罗盘,一直盯着罗盘看。
我问:“你确定杜白花是在这边吗?”
张守开抬头看了一眼远方,说:“没错,是在这边。不过我推算出来,那妖女身上的气息更微弱了。”
我皱了皱眉,问:“那你确定她的位置了吗?”
张守开凝重的说道:“还不能确定,她身上的气息有点杂乱。”
我说:“好吧,你别急,慢慢来。”
张守开没再说话,继续推算起来。
这时,导游看向我,问:“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
我瞅了一眼他,反问:“国际杀手,听说过吗?”
导游打了个寒颤,惊悚的问道:“不,不可能是吧?”
我笑眯眯的问:“不可能吗?”
“这,这,对不起!我不应该多问的!对不起!”
导游当即就吓了一跳,马上一连道了几句歉,然后也不敢说话了,乖乖的站在一边。
我收起了戏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观察四周。
按张守开说的,杜白花可能就在我们附近,所以要时刻警惕才行。
……过了十来分钟后,张守开终于收起了罗盘,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跟我来,我确定那妖女的位置了!”
说完,张守开就往一个方向飞快的跑去。
我快速的想了想,然后转头对导游说:“你先去忙吧,我们有点私事要办,回头我再打电话联系你!”
导游哦哦两声,马上点头答应下来,不敢多问。
我来印度后,就买了一张国外的电话卡,并已经存有导游的电话了。
接着,我就跟着张守开的方向跑去。
几分钟后,张守开站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回头转身,拉着我的手站到一边。
我问:“怎么了?”
张守开嘘了一声,没回答。
我不敢回头,只能望着恒河的水面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我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像是传音一般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之所以说传音,因为这道声音是在我的脑海里面响起的,很突然。
而这个声音是女人的,而且好像还是杜白花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想回头看去。
但是张守开伸出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动。不要回头。
我只好强忍住了好奇,不动。
而杜白花的声音也不再响起了。
一直过了好几分钟,张守开才收回搭着我肩膀的手,然后往一个方向看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没有什么人。
我再往张守开看着的地方看去,只见,远处的一条地板路上,有两个身穿一件衣袍,分别是一黑一白的人正往前走着,而其中一人的手上,提着一盏灯。
阴阳灯!
……
刺符师 第九百五十九章 不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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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怦怦跳了起来,阴阳灯就在不远处,而且,敌人看似只有两个。
这可是一个夺回阴阳灯的大好机会啊!
我搓了搓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张守开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不要急着动手,这里人多,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打算干嘛。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有没有发现,那妖女并不在他们身边?”
我愣了一下,然后揉了揉眼睛,往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两人看去,最后确定了,杜白花真的不在他们身边。
可是,刚才我明明还听到了杜白花的声音啊。
我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杜白花和这两个人分开走了?”
张守开说:“不是分开走,我推算出来,那妖女所在的地方,就在那二人身边,可是我们却看不到她。”
我惊讶了,如果张守开这话说的是真的,且没有出错的话……
我问:“那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她?”
张守开表情凝重了起来,说:“有两种可能,一,她死了,只剩下灵魂跟着那二人。二,她被那二人用某种秘法弄得身形隐形起来了。”
我皱眉了。
人死了,只剩灵魂?
或者隐形?
这两种可能我都有点不太敢相信。
张守开看了看我,说:“一边走一边想吧,现在我们要保持距离,跟踪那二人!”
我回过神来,然后点了点头。
而后,我和张守开就跟在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身后走。
走了数个小时,穿过各种五颜六色的大街小巷,来到一座金碧生辉的寺庙门前。
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先是站在此寺庙门口踌躇了片刻,然后才往里面走。
我和张守开对视一眼,便从躲着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去,往那座寺庙的门口走去。
张守开说:“接下来我们就当做是游客一样走进去拜访寺庙,不要看人家,不要紧张,知道吗?”
我说:“不用你教,我懂。”
张守开苦笑了一下,领头走在前面。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
很快,我和张守开进入了寺庙内,走在一条石板路上。
最前方是寺庙的主殿,远远的就看到一尊象头神迦尼萨的佛像。
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此时不见踪影。
我不由得停下来,见四周没有任何的人,感到古怪,说:“老张,先别走了。”
张守开回头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说:“我们已经跟丢了。”
张守开四处看了看,然后说:“我推算一下。”
我拉着他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才让他进行推算。避免被别人看见。
张守开推算起来如鱼得水,三两下就推算出了位置,说:“我们没有跟丢,他们就在这寺庙里,西南左右的方向。”
西南方向?我马上往天空看去,分辨出来东南西北之后,就往西南方向走了过去。
张守开跟了上来,说:“记住,我们的角色只是游客,不要紧张。”
我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没一会儿,我和张守开来到了一处类似侧殿堂的地方,这里设有佛龛,供有一尊不知名的印度佛。
我往殿堂内看了看,见还是没有人,不禁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说:“我再推算一下!”
就在张守开要从怀里取出罗盘进行推算的时候,殿堂里面走出来一人。
我说:“别推算了,有人出现了。”
只见,殿堂内,一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僧人正在往我们这边打量,他手里持着一柄石制的三叉杖。
这个打扮,很像印度佛教,那种外出苦修的僧人,叫:苦行僧。
过了一会儿,那老僧人开口了,说的是印度话,根本听不懂。
我转头看向张守开,问:“你会说英语吗?”
张守开摇头。
我汗颜了,眼前虽然出现了一个人,但是我们不懂说印度话、英语,无法和对方交流,这真是一个尴尬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既然不懂怎么和对方沟通,那我们走吧。”
张守开点头。
接着,我和张守开就要走人。
老僧人却走了上来,拦在我们面前,又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
我一头雾水。
张守开听了,也是哑口无言。
我想了想,对老僧人开口说了一句“我是中国人”的英语。
老僧人听见后,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他不懂英语。
就在我和张守开决定直接跑路的时候,远处走出来了俩人,这两个人,正是之前我们跟踪的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
他们的衣袍是连着帽子的那种,帽子盖着头,从背面看,什么也看不着,现在看到正面了,我就见到两张正宗的男华人脸。
而那黑色衣服的人,手里提着那盏阴阳灯。
我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也看着我。
我在想,要不要跑?
张守开应该和我想的是一样的问题。
最后,他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身走人。
我也准备跟着他走。
但是下一刻,我们就同时定住了。
因为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俩人中,其中一个人突然开口用国语说了一句:“两位,跟踪我们这么久,现在就打算走了?”
我止步后,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轻轻的吐出一个字:“跑。”然后撒腿就跑!
我哎了一声,只好也跟着开跑。
张守开的速度丝毫不慢,像老鼠一样,飞快的往前窜去,我居然都要跟在他身后吃灰尘!
这家伙真是开挂了!
没一会儿,我和张守开就跑出了寺庙,然后继续狂跑,最后躲在了一处建筑物后面,才停下,原地休息喘气。
我一边喘,一边问:“现在怎么办?我们已经暴露了。”
张守开满头大汗的说:“别慌,虽然我们暴露了,但是我们至少没有被他们抓住,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这特么还算是好的开端?
我嘴角一抽,问:“那请问,在张先生您心中,您认为的不好的开端是怎样的?”
张守开说:“不好的开端,至少是……”
话还没说完,我们前方就出现了两个人。
正是那一黑一白衣袍的男华人。
我汗颜了。
我们刚才可是拼了老命在跑了,这特么都能追上?
张守开见状,自言自语般的说:“可能眼前这就是不好的开端吧……”
……
刺符师 第九百六十章 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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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这黑白衣袍二人,冷静的问道:“两位同胞,有什么问题吗?”
黑袍人冷笑了一声,说道:“三叉仗交出来吧。”
“三叉仗?”我愣住了。
之前那个老僧人手里不就是一柄石制的三叉仗吗?难道这两个人没有看见老僧人手里的东西?
或者说,那不是他们要找的三叉仗?
我装糊涂的问:“什么是三叉仗?那是佛教器具吗?”
黑袍人语气不耐烦的说:“别在我面前装傻,赶快将东西交出来!”
我一副皱眉的样子,说道:“我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三叉仗,你们可能找错人了。”
黑袍人和白袍人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右手袖中滑出一把匕首,身形一闪来到我和张守开身后,匕首就抵在了我们俩人的脖颈处。
而黑袍人就在我身后,他左手是阴阳灯,右手是匕首。
黑袍人语气冰冷的对我说道:“小子,你最后赶快将东西交出来,否则我就让你死在异乡!”
我看着阴阳灯就近在眼前,自己却又不能夺回来,急得十分的牙痒痒。
我也暗暗的用泰语喊了几声阴阳灯,但是它并没有回复我,似乎和我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果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它的主人了,它也不再听我的话了。
我只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然后现实里,回复黑袍人的话:“我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张守开附和道:“对对对,我们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如果有,早就交出来了!而且,我们的行程是有记录的,我们可以带你去见证人,我们期间什么三叉仗都没见过!”
黑袍人闻言,瞬间怒了:“不识好歹!我就先让你小子破个相!”
说着,黑袍人手中的匕首就抬起,要划向我的脸。
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拼了。
这时,白袍人突然拦住了黑袍人的举动,说:“阿黑,我觉得他们手里真的没有那把圣器,先把人带进寺庙里绑起来再说吧。”
被白袍人称为阿黑的黑袍人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果断收回了离我脸部只有一寸距离的匕首。
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张守开哈哈一笑,说:“这就对了嘛,我们真的没有你们要的东西!”
白袍人目光一冷,看向张守开说道:“不管你们有没有,但是接下来千万别想逃跑,否则后果自负……要知道,你们为什么跟踪我们,我们还不知道呢!”
张守开一时哑口无言了。
我沉默不语。
“走。”白袍人推了张守开一把,往寺庙处走去。
黑袍人也在我身后,像赶牛似的盯着。
我和张守开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双双点了下头,乖乖的往前走去。
没多久,我们进入了寺庙内。
之前那个老僧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黑袍人和白袍人把我们两个带到一间狭小的禅房,然后找来绳索,把我和张守开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才关上门离去。
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反正他们也没有跟我们说,但是那白袍人说了,他们还会回来的,警告我们如果不想死,就一直待在这里等到他们回来为止。
可是,我和张守开岂是那种等死的人?
黑袍人和白袍人走了几分钟后,我和张守开对视一眼,然后我就从虫铜里面取出一把刀,张守开背对着我,用手持刀,将我身上的绳索割开……
没一会儿,我和张守开就解脱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禅房门前,然后打开一条门缝,往外面看了一眼,外面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回头看向张守开,小声的说:“没人。”
张守开皱了皱眉,说:“那就开门走吧,这里不能久待。”
我嗯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出到禅房外,我往两边走廊和前方的空场地看了看,见确实没有人,就往之前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而我和张守开一边走,一边聊了起来。
我问:“老张,那两个人似乎是来找一样叫做三叉仗的东西,且被他们称为圣器,你说,我们如果找到了这把圣器之后,能不能用它来交换阴阳灯?”
张守开嗤笑了一声,说:“你这个想法叫做与虎谋皮,下场一般都是成为老虎餐桌上的第二张皮。”
我嘴角一抽,说:“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有什么办法?我感觉阴阳灯已经被那个叫阿黑的家伙操控了,而阴阳灯的实力我最清楚不过了,它如果显了威,直接将我们焚烧成一把灰烬都不是问题!”
张守开顿了顿,然后看着我说:“所以,你带着我来这里取回阴阳灯,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准备来打败仗的?”
我摸了摸鼻子,说:“败仗我肯定不想打,怎么会准备来打呢?总之,现在形势所迫,我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了,所以我现在不是在想办法呢么?”
张守开没好气的骂道:“你想个屁的办法,刚才我们幸好演技到位,不然说不定当场就要被人家宰了!”
我吹了一声口哨,眼睛望向别处,不想跟张守开说话。
俩人一路无言,很快就来到了寺庙门口。
只是,刚到门口处,我就呆住了。
这片地方的地面上撒满了白色的粉末,而那寺庙的门口处,上方门梁正系着一条吊绳,绳上悬挂着一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一动不动的吊在那里。
是之前的那位老僧人!
不过他之前手里拿着的那把石制三叉仗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这个,这个……他上吊了?!”
我满脸疑惑和不解的看着那上吊的老僧人,想要上去查看一下。
这时,张守开突然皱了皱眉,拉住我的手,说:“不太对劲!先不要乱动!”
我看向张守开,问:“怎么?”
张守开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然后拉着我就往寺庙内的一个方向钻了进去。
我一头雾水的跟着他跑,一边问:“老张,到底怎么了?”
张守开一脸后悔莫及的样子说道:“我被你坑惨了!有人要陷害我们!”
“陷害我们?”
我愣了一下。
张守开解释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那门口的老僧人上吊死了,但肯定不是自杀,因为他脚下没有任何凳子之类的工具可以让他站上去上吊自杀。而地面上又全是白粉,只要人踩上去就会留下脚印,而上面虽然现在没有脚印,但明显是为我们准备的陷阱,幸好我们没踩上去。不过只是这样,那肯定还不够,陷害我们的人一定还有别的证据将凶手对象指向我们两个!”
我晕了,这种被人栽赃犯罪,这么小几率的事情也会让我们撞见?是有多倒霉?
不过,我们又不是凶手,会惧怕被真正的凶手栽赃吗?张守开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
刺符师 第九百六十一章 我从水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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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的时间,来到了寺庙一处类似园林的地方,这里种着四颗苍老粗壮的菩提树,有一条放生池设在中间,一具僧人形状的石塑雕像立在池中央。
水哗哗流着,天上的太阳光线变得昏暗了,时间大概已经是下午时分。
我看了一眼张守开,说:“我们先休息下吧,再怎么跑也没用。反正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张守开早已经停了下来,此时正站在放生池边,望着水里,静静的观看着,一边口中念念有词。
我摇了摇头,走到放生池的池壁上坐了下来,也没有去理会他。
张守开自从继承了老鼠的衣钵,成为一位真正的算命先生,就开始变得神神叨叨,做什么事情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坐了一会儿,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好,张守开突然走到我面前,说:“站起来。”
我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张守开表情严谨,说:“你到放生池里去,躺下。”
我嘴角一抽,问道:“什么啊?我干嘛要去水里躺啊……”
张守开表情很认真,说:“快,来不及了!”
我问:“发生了什么?”
张守开说:“你别问这么多了,快躺下,事后我再跟你说!”
我皱着眉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躺下,你呢?”
张守开说:“我把东西给你引开。”
“东西?”我再次愣住了,“什么东西?”
“唉。”张守开似乎见我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只好亲自出手,上来把我抱起来,然后扔入了放生池里面。
这条池虽然不大,但水却不浅,我毫无防备的被扔入水里后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浸入了水里面,然后睁眼看见天空白花花的,水源在蔓延,耳边没有一丝嘈杂,水流进了我的鼻孔内。
我马上憋住了气,然后我就想要从水里爬起来,可是突然发现,全身变得无力起来,软软的。
再接着,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念诵经文,敲打木鱼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变得无比宁和,仿佛心灵一下被净化了。
安静,祥和,无忧无虑,忘我忘他。
我的身体不断在水里下沉。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过去了。
我的身子突然快速的向下坠落。
“砰”的一下。
我重重的落在了一处地面上。
我嘶了一声,马上抬头往四周看去。
只见周围没有水,只有头顶上黯淡的水面倒映出来的昏暗白色。
为什么说头顶上是水面?因为我站在的地方,头顶上就是一层类似水做的云的东西飘浮在那,看起来和真正的水没有什么区别,就像海洋馆似的,隔着透明窗,能看见水。
而我的身体此时沾满了水,湿淋淋的,这就证明,头顶上那些水是真的,而且没有透明窗……
我,是从水中来的。
这里是哪?
我来不及思考其他的,马上站起来往周围走了过去,一边打量起来。
可见,这里是一个直径五米的圆形密室,不过却空空如也,只有靠墙处摆放着一个黄色的蒲团。
我搔了搔头发,然后甩了甩头,往那个蒲团走了过去。
来到蒲团前,我才发现,墙上有字。
这些字却是一连串的印度古梵文,根本看不懂。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水里听见的诵经声和敲打木鱼的神圣宁静之音,感觉这里应该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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