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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暖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贵优雅的贺梅提出来的,而且是在自己的丈夫——德艺双馨的王忠田大主任面前
,大大方方的讲出来的。
可是,她能够做的,也就是按摩时更加的用心。并且不再回避那个部位,甚
至是故意在那儿周围增加了力道,延长了时间。
第二天早上,当她帮着吴默村排晨酸时,忽然觉得这个她每天都要接触的小
家伙有了些变化。如果说前些天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流浪儿童,那么
今天至少是像一个正常人家的孩子了。她不敢确定,是因为她以前都没有留意过
的原因,还是确实出现了一些积极的征兆。
当她刚开始过来照顾吴默村时,每次需要做这些比较私密的活,吴默村都颇
为抗拒,非常的不自在。现在他已经习以为常,完全不在乎,就像是她在为他擦
擦手而已。
反倒是她,一抬头,发现吴默村正平平淡淡地看着她。深怕被男人发现了自
己内心所做的观察和比较,一下子感到慌乱。赶紧匆忙处理了一番,没等小杨大
夫到,就出去买菜了。
中午,王忠田主任过来了。他今天看上去容光焕发,发自内心的高兴。吴默
村闭着眼睛,没怎么理他。他也没和吴默村讲什么,拉着高玲玲,在外屋悄声交
谈。
高玲玲艰难地讲了她头一天所做的按摩情况,说吴默村的脚部确实对于她的
按摩和刺激有反应。王主任赞许地点着头,没有接着谈论医嘱,而是说道,这个
家伙,从他······爱人出事以后,就这个颓样子了,可能确实应该像贺梅
说的,首先让他对生活有信心才对。
他爱人和孩子不是在加拿大吗?
噢,那个是他······前妻。
说到这儿,王忠田也不作进一步的解释。高玲玲抑制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对
于平时需要仰视的王主任也不敢细问。王忠田拿惯手术刀的大手,搭在高玲玲的
肩上,郑重地说,那就拜托你了,现在,细心的照顾,可能比医疗还要关键,好
多事情······我们这些亲友,反倒是不好出面。
对自己的护理专业早已驾轻就熟的高玲玲,干活时很少出现这种心里忐忑不
安的情况。她一边给吴默村做着日常的护理——忽轻忽重,毛手毛脚,一边给自
己做着心理建设——脑中一会儿是清新亮丽的贺梅大方坦荡的请求,一会儿是专
业而威严的王主任郑重亲切的嘱托。
一边做,一边还不时地瞟一眼吴默村的那个小兄弟。那个小家伙」天真无邪
「地歪躺在两腿之间,看上去充满了童真童趣,一副与我何干的无辜加混蛋的样
子。
你女儿不是说要来看你吗?一直很少主动吭声的吴默村忽然对她说道,听上
去有点突兀和别扭。
嗯?噢,她说实习单位那儿还没有最后确定,可能还要一两周吧。除了菜市
场新闻,女儿也是他们最近的话题之一。
王忠田又和
你说了什么?突然转移话题,愈加突兀,可能这才是他真正关心
的吧,不是说什么都无所谓,不在意了吗?
这个简单的问题,却让高玲玲有点脸红。她稍显迟疑,斟酌着回道,他拜托
我好好照顾你,你现在情况不错,对······刺激有反应······
没想到吴默村一脸的不屑,嗤了一声,头转过一边,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这倒一下子激发了高玲玲的斗志。她看着吴默村那混不吝的样子,咬咬牙,
已经下了决心。
实际上,一旦上了手,挺简单的,一点都不复杂。高玲玲开始的策略就是既
不特意绕开它,也不特意照顾它。就像按摩大腿时,不会因为那里有一块胎记而
特意绕开一样。
当然,毕竟是一块儿」活肉儿「。触感不同,甚至可以说有一点可爱。按在
手下时,不能和按摩大腿那样的用大力。而且随着心中愈加坦荡,有时随手多揉
几下,或者进一步,轻轻圈住,套弄几下也是有的。
日子飞快,对于瘫痪在床的人也一样。吴默村在好转,脚上可以用上一点劲
儿了。高玲玲帮他试着用力绷紧,转动,吴默村看上去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已经
对他有所了解的高玲玲知道,他这就是典型的又想当那什么,又想立那什么。她
心中也在好奇,不知道王主任所说的,那个让他如此消沉的出了事的爱人是什么
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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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的进展也很明显,这次高玲玲非常确定。那个家伙不仅不再像是一个
营养不良的流浪儿童,早晨酸液充足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近乎一个营养过剩的
小胖墩了。
诊所很忙。吴默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需要小杨大夫每天早上过来帮着用药
,他现在过来的时间不固定,经常一整天都没有时间过来一下。
这天下午,2,3点钟的样子。天气很热,外面人流稀少,非常安静。可能
是个难得的清闲下午,杨乐山过来看望吴默村,同他一块儿来的,还有一个女孩
子。
小杨大夫比以前瘦了一些,看上去有些憔悴。和他同行的女孩长得瘦瘦高高
,非常精神。最特别的是她的发型,头发剪到仅剩下短短的一截发茬,像个男孩
子,看上去酷酷的。
女孩穿一条宽松的高腰长裤,上面是一件纯色的浅灰圆领t恤,下摆掖到裤
腰里,英姿飒爽,一进来,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女孩子叫黄怡真,和外婆一起住在他们诊所所在的社区。老太太患有高血压
和心脏病,是他们诊所的常客。吴默村谢绝了所有的来访和探望,这是杨乐山领
过来的第一个」外人「。看着杨乐山那种既骄傲又慌张的样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来看望吴默村大夫的黄怡真,一句应景的探望病人的话也没说,倒是吴大夫
关心了一下外婆的身体。临了,吴默村注视着女孩,轻声问现在还在酒吧卖啤酒
吗?
只是在这个时候,女孩显出了一温扭捏,瞟了一眼站在病床另一侧的小杨大
夫,眼中荡漾着与她的爽利的外表全不相称的柔光,低声说没有,早就不干了。
走的时候,黄怡真先出去,站在外屋。高玲玲听到吴默村叹了口气,对着杨
乐山说,何必呢!
小杨大夫咧了咧嘴,尴尬的笑笑,一语不发,也出去了。
等高玲玲送完人回来,发现吴默村大睁双眼望着天花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似乎是满腹的心事。
每年秋冬之际,天气刚开始变冷后,黄怡真祖孙两个就会出现在诊所。和许
多老年人一样,外婆也不相信西药,认为是药三分毒。排斥稳定持续的用药,高
血压必然控制的不好。一遇天气不好,或是情绪激动,感到又严重了,才临时抱
佛脚。
吴默村曾经给过他们那种按照周日到周六排列的小药盒。每天一个,总共七
个,事先把药丸放到里面,希望外婆不会忘记吃药。可是,对于一个老人来说,
当天是星期几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常常是到周五了,才发现周二,周三盒子里
面的药片还没有动。
已经从医二十多年的吴默村,见多了人生惨淡,也深知人性的弱点,对这类
事,只能采取尽人事,听天命的态度。
那天是小杨大夫给他们看的病。祖孙二人一进来,就互相埋怨。外婆埋怨说
净浪费钱,老病,随便吃点药就好了。外孙女说老太太平时不认真吃药,犯了病
让她不能上班,才是最浪费的。
杨乐山记得很清楚,那天非常冷,两人穿的是同一品牌的羽绒服。黄怡真是
长长的乳白色的修身款,外婆是酒红色的宽松的款式。在那个令人沮丧
的天气里
,特别具有视觉上的冲击力。
老太太一坐下,女孩就拿出来厚厚一打病例。做过的检查,开过的药,按照
时间顺序,清清楚楚,整整齐齐。
病不是疑难杂症,也根治不了,就是一个维持和保养。小杨大夫能做的,也
就是开几天点滴,暂时缓解一下症状。黄怡真平平淡淡地谢了一声,就扶着还在
嘟嘟囔囔的老太太过去拿药了。
过后,杨乐山从吴默村那里了解到,本来黄怡真是跟着离婚的母亲过,后来
母亲改嫁,就把当时年仅9岁的女儿送回来,给外婆带。
又见了几面之后,得知黄怡真请假很不容易,杨乐山主动提出来由他平时留
意照看外婆,还在外婆的老人机上面,把他的手机号设置了快拨键。
白天空闲了,小杨大夫就过去一趟,看着外婆把药吃了,再回来。
有时候下了班也过去。偶尔黄怡真下班早,两人碰见了,说几句话,黄怡真
总是非常客气。
黄怡真的家在巷子的中部。所谓巷子并不具有」雨巷「的清幽,而是逼仄,
阴郁,甚至嶙峋。各家各户都极尽所能的向公共领地扩展,各式看上去稍显脆弱
的建筑,互相推挤着,窄窄的巷道里几乎终日不见阳光。在阴冷的冬日夜晚,好
似有内心阴暗的怪兽,隐伏其间,伺机出其不意的给你一击。
那晚,黄怡真送杨乐山出来,两人默默地走到巷子口。黄怡真站住,抬头看
着杨乐山,轻声说我是蕾温。
哦,好。这就是杨乐山当时说的。回家后他反复回想,当时他是听明白了,
只是身体的所有其他部位,包括舌头和嘴都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黄怡真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又稍稍大声,尽量清晰地说,我喜欢女孩。
啊,这个呀,这也很正常呀,都什么年代了。小杨大夫也尽可能清晰地说,
眼睛望着他们刚刚走过来的阴暗的巷道。
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你先回,我站这儿看着你。
好。
蕾温女孩黄怡真转身,走回来时的巷子里。
这就是那个冬天发生的事情,好像止在了所应止处。是后来又发生的事情,
才让吴默村发出了」何必呢「的感慨。





暗夜暖晴 暗夜暖晴(05)
【暗夜暖晴】(5)
2020年10月10日
作者:半途生
吴默村身体的恢复进展不错。
高玲玲给他按摩的时候,他时常会感到有一股热流在体内窜动。
有时这股热流是如此激荡,让他有种要把腰腹挺起来的冲动。
这些进展在好多方面都有体现。
比如在清晨,高玲玲需要耐心地等一小会儿,有时还要在吴默村的会阴部轻
轻地揉按一下,才能让「怒气冲冲」
的家伙冷静下来,履行它的职责。
对这些「医学成就」,高玲玲颇感骄傲,工作也愈加的认真。
这天,例行的复健做完之后,高玲玲站在吴默村身侧,认真地做着那项更具
挑战性的工作。
实事求是地说,这个东西在干护理的高玲玲眼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
它碰巧是吴默村复健进程的一个关键因素而已。
而她做起来比较认真专注的原因,也仅仅是相比于大脚趾,它更加富于变化
,比较有趣,仅此而已。
高玲玲当然了解这个富于变化的东西的秘密,包括它通常的喜好,和具体到
吴默村身上的个性。
按照高玲玲的理解,对这个小东西的按摩,不是为了达成它一时的痛快,而
是和按摩大腿等其他部位的目的相同,是为了疏通气血,恢复肌力。
当然,鉴于它好冲动的个性,也要不时地给与它适当的刺激,让它向受损的
嵴髓神经射出激颤的电流。
比如,高玲玲对于周边——会阴,腹股沟,下腹部,甚至阴囊和两个蛋蛋,
比对那个柱体的关注要多。
对茎身比对龙头的关注要多。
而且手法更多的是顺着茎身的捋按,而不是套动。
当她感到这个家伙整个都被她疏通了一遍,整体有所膨胀之后,也会一手轻
压在根部,用另一只手围拢住包皮,在冠状沟周围运作稍顷。
此时,如果她的手上加把劲,加快频率和幅度,可以感到另一只手压着的腹
部紧张起来,男人的胸腹部位也都一起跟着鼓胀。
也就仅此而已。
她要给与它的是刺激,而不是痛快。
通常情况下,她会给它两个循环——先是悠闲的散步,然后来个小步快跑;
接着轻松片刻,再次小步快跑。
给它来一次痛快的,这样的事她想都没有想过。
同样也没有想到的是,经常让这位兄弟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是不是也会对
其主人的某些相应的机能有一些负面的影响。
现在,她做完了初步的疏通,正在准备让它来一个小步快跑。
可是,今天的效果没那么明显,没有感到男人的小腹紧张起来。
她正尝试要调整把握的部位和用力的方式,一直没出声的吴默村忽然说道,
你······是不是在按摩我的······那个?高玲玲一怔,没有想到第
一个疑问来自被按摩的病人。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底气不足地说,嗯,这个······可以刺激你的嵴
神经······王忠田说的?不是,贺梅说的。
说到贺梅,高玲玲恢复了信心,觉得可以增加她操作的权威性和可信度。
那你算什么?竟然是气哼哼的问话。
像是被人兜头揍了一拳,高玲玲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是呀,我算什么?这
是她四十多年的人生中,首次发出的天问,惊得她既羞又愤。
呆了一下,把被子摔到吴默村身上,扭头而去。
医院对面的这家咖啡甜品店原本只是一个单层的店面,几年之间已经把二楼
也租了下来。
常有在医院里盘桓过久,感到人生灰暗的各色人等,到这里点一客甜蜜的蛋
糕,一杯香浓的咖啡,为自己的人生增加一点色彩。
收到高玲玲的五千元转账信息,贺梅思量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简单发了条
信息,约高姐在这里会面。
从最开始做出那样的建议,贺梅就知道,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有打通。
她曾抱着一种逃避的心思,暗地里希望朝夕相处的吴默村和高玲玲两个人,
能自己把这个环节疏通开。
就像俗话说的,肉烂在锅里。
根据从王忠田那里听到的这边的情形,她可以猜到问题是出在哪一方。
这也进一步说明,有些伤痛,要从中走出来,需要付出怎样巨大的代价和努
力。
高玲玲一坐下,把贺梅为她点好的咖啡,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像是在喝
一杯清凉饮料。
看着对面优雅的贺梅,一大堆话堵在嗓子眼,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豁口,
倾泻出来。
贺梅笑笑,缓缓说道,高姐,是不是吴医生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这着实帮
了高玲玲,堵在嗓子眼的话开始倾泻出来。
抱怨,辨白,等等等等。
贺梅一边听着,一边说着当然,明白,我理解,以及其他表示赞同的语助词。
高玲玲越说越多。
到后来,已经不仅仅是关于吴默村的误解,还有她这些年做护理的艰苦和辛
酸。
越说越失去了条理,逻辑混乱,越说她甚至越恨自己,恨自己无法停止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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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非常清楚,是对面的这个风度优雅的女人提出来的那个建议,她当然明
白那样的一个建议意味着什么。
而且这个高贵优雅的女人还是当着自己受人尊敬的丈夫的面,就那样大大方
方地提出来的。
说的过程中,她还恨恨地想到,谁让你是收了钱的呢?随之她有些伤感地发
现,自己似乎有点留恋这个工作,留恋这种朝夕相处的模式。
终于,高玲玲突然停止了诉说,把眼前的半杯咖啡又一口气喝干了。
贺梅欠身把桌子上的那碟蛋糕往高姐那边让了让,同时低着头说,吴医生实
际上是一个很好的人,也是一个很好的医生,他肯定明白咱们做这件事情的目的
,所以他的话不是针对你的。
她直起身,面对着高姐,眼睛却像是望着远处,缓缓说道,吴医生曾经有过
一个非常相爱的人,多年前也是死于车祸,他一直没有走出来······他肯
定是把这次的事当成是他应得的报应了。
贺梅这样说着的时候,小d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贺梅停下,喝一口咖啡,正对着高姐:我丈夫和吴医生,还有我,我们三个
在医学院时就是好朋友。
那次出事的时候,吴医生已经是副主任,接着升职也是指日可待。
那件事之后,他就辞职去开了这家诊所。
我觉得······说到这,贺梅意外地停下来,她低头再喝口咖啡,然后
抬头直视着高玲玲:······我有时觉得,帮他也是在帮我们自己。
高玲玲初中没有毕业就外出打工。
她一直知道,有些人,有些事,她这一辈子只能仰望。
有些话,她永远也不知道怎样说出来。
而一旦听到,就明白,那就是她心里一直要说的话。
两人静默着坐了一会儿,都在低头小口吃着蛋糕,若有所思的样子。
贺梅小声说,那个转账,我不收,过两天就自动作废了。
不,你收了。
贺梅抬头专注地看了一眼高玲玲,说,好。
高玲玲急赤白脸地说了一大堆的抱怨,辩白,实际上她有一个非常有力的论
据没有说出来。
这论据甚至她自己也几乎忘记了,或者说,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
当然,这些辩白是否有力也没什么要紧,因为身为始作俑者的贺梅当然早就
清楚,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玲玲之所以初中没有毕业就出去打工,是因为一起突发事件。
这事件起因于她那有些漂亮的姐姐和初恋情人私奔,或者更早一点,起因于
她的母亲棒打鸳鸯,为了彩礼把她的姐姐嫁给了邻村游手好闲的姐夫。
姐姐和初恋跑了以后,姐夫经常喝得烂醉,来家里闹着要人。
那年高玲玲初三,秋收的农忙季节,学校放假让学生回家帮忙。
每天早早就要起来,去地里干活。
午饭过后,累得全身瘫软的高玲玲,总要美美的睡个午觉。
那天中午,睡梦中被重担压得喘不过气的高玲玲终于惊醒,吃惊地发现浑身
酒气一脸狰狞的姐夫,精赤条条压在她的身上,正在试图解开她的裤子。
高玲玲哭喊,挣扎。
厮打之中,姐夫说是你妈妈让我睡你一次,就当是还债了。
听了这话,已趋力竭的高玲玲不喊了,也不挣扎了,一动不动。
当身下的剧痛传来时,也没有出一声。
农忙过后,高玲玲没再返校,和同村的姐妹外出打工去了。
一直到三年以后,她要结婚的时候,才第一次返家。
对那次事件,高玲玲就是觉得脏,混身不自在的那种脏。
起早贪黑的在地里劳作,汗水夹着泥水。
每天疲累的倒下就睡,好多天都没有清洗。
高玲玲可以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觉得所有这些肮脏,都被粗暴地捅到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有时会不受控制地觉得周身难耐,有一种要挠破自己身体的冲动。
她在一个玩具厂打工。
一次怀疑得了乙肝,一个老乡工友毫无惧色的照顾她。
十多天后,她好了,发现是虚惊一场。
她已决定嫁给他。
那人比她大了十多岁。
她觉得在他身上,似乎找到了缺失已久的父爱。
对男人如此热衷的那件事,以前她是觉得厌恶。
结婚之初,因为爱意,对于男人如此殚精竭虑,费尽心思,费尽周折,就为
了那几分钟的颤抖,她觉得可笑又可怜。
不可否认,她也有过湿润,也有过紧紧地抱住身上男人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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