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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暖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途生
中有了一丝紧张和期待的意味。导致当她往中间移了一步,重新开始这几天被耽
误了的作业的时候,吴默村肉棒的反应并不是很理想。
高玲玲用手套动的时候,那肉棒就介于泡发好的海参和熟透的香蕉之间的状
态,随着她手上力道和速度的不同,起伏不定。
这样乏味的状态,甚至让高玲玲都有点心不在焉。她一边用手动着,一边想
起了当初贺
梅和王忠田对她说过的话。忽然一笑,说,男人真奇怪,怎么就这么
个小东西好了,就对生活有信心了?!
可能是过于有所期待,反倒让吴默村有一丝紧张,他今天也没有感到那种热
热麻麻的电流的冲击。现在,吴默村很高兴他们能接着聊天。听了高玲玲有些不
屑的话,他就像是在写论文一样,认真地说,第一,这是生活品质的其中一项特
别重要的指标。再一个,从这个,还可能进一步发现生活中其它更多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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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玲玲撇撇嘴,哼,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刚说完关于流氓的这句话,高玲玲就感到手上的肉棒激动地跳了一下。心里
不由得感慨,男人还真的都是流氓。
吴默村听了这句俏皮话,猛地感到心中一热。他笑一笑,也不回嘴,内心里
也深以为是。
趁着这股热乎劲儿,高玲玲加快了套动的速度。手上的家伙昂起了头,马眼
中已经冒出了一点黏黏的透亮的液体。
就在这关键时刻,高玲玲一呆,心说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赶紧松开把肉
棒越握越紧的手,慌乱地开始在肉棒周遭轻轻地按摩。
吴默村很失落。他刚刚非常明显的感到了那种震颤的电击。他已经闭上了眼
睛,满怀着希望,希望他还可以完成那最后的一跃。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高玲玲低着头,正在默默地按摩着他的大腿。
他没有说话,把头转到了一边。
过了一会儿,等那个家伙不再张牙舞爪,重新变回一个胖小子的模样,高玲
玲整理了一下,为吴默村盖上一件薄毛毯,就欲转身出去。这当口儿吴默村转过
头来,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呢?
什么?
这不着边际的问话让高玲玲糊涂。吴默村也不解释,只是平静地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看个通透。高玲玲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还是接着方才关于流氓的话题。
于是回道,那个呀,我们这样的,吃得饱,穿得暖,就烧了高香了,那个能当饭
吃呀?!
吴默村的语气仍然平静,眼神却变得悠远:我也是过了四十多岁才懂得的。
高玲玲的心里一颤,想到了笔记本电脑中的那个唱歌的女孩儿。她逃避似的
急忙说道,我要去准备做午饭了,你歇着吧。
高玲玲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节奏。每天早起逛一圈早市,中午再补一个午
觉。可是今天中午她没有睡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所有的生活,从少女时
期直到现在的所有经历,好像都物化成一条小路,如同她家乡的那条曲折僻静的
小路,在月光之下静静地铺展着。而她的意识就如同一只大鸟,载着她的轻飘飘
的身体,凌空观望着她的这条生活之路。在这种笼统模糊的观望之中,她体验到
一种隐约的,类似于心酸的感觉。
下午时,高玲玲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用一只手轻轻地按摩着吴默村的大腿。
这太过休闲,很不专业。她有时望向吴默村,当吴默村转过头看她时,她又匆忙
转过头去,低头看向另一只没在工作的手。这样重复几次之后,当她又在琢磨着
自己手的时候,终于低着头小声说,我觉得人就是一具皮囊而已,整那么多事儿
都没什么意思。
是吗?吴默村安静地回道。
高玲玲抬起头,注视着吴默村:你知道在外科之前,我是在肿瘤科病房的。
那时候,我······护理过一个男孩子,刚上初中,和我女儿的年龄差不多
,已经是晚期了。那时我还是只上白班呢。真的好可怜,我不接另外再照顾其他
病人的活,尽全力的照顾他,没事的时候就多陪着他。他的父母白天还要工作,
不能没有了收入。后来······情况越来越不好。一天,他和我说,非常遗
憾还没有交过女朋友,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方便的时候,我就让他
摸摸我的乳房,我有时也碰一碰他的······鸡巴。已经有些粗了,毛还不
多,毛茸茸的还有点柔软。
一天下午,病房里几乎没有人,只有两个病人,已经睡着了。我碰了几下他
的鸡巴,马上就硬了······那孩子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把帘子拉上
,让他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面,摸我的······那个地方。刚一摸上,我还
没动几下,他就射了。又浓又腥。我把手拿开,给他擦擦,可是他把手放在我那
里,紧紧地抓着不让我走,眼睛还是那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没办法,我就又握
住了他。他已经又硬起来了,我这次有意握得不那么紧,速度也不那么快,好让
他多坚持一会儿······这次他射的时候,大腿都在使劲,两个手指伸到了
我的里面,使劲儿地扣着。我很疼,但是坚持着让他射完。等他完事了,好像已
经非常累了,眼睛闭上,手垂在床边。我给他擦的时候,他眼睛还是闭着,眼泪
流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那孩子的病床空了,是凌晨的时候走的。他妈妈
特意等着我,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两个字:谢谢。是那孩子头天晚
上挣扎着写下来的,特别嘱咐他妈妈要转给我。
从那以后,我就转到外科病房来了。
所以,你说,人不就是一具皮囊吗?有什么意思。
这么一大篇话,高玲玲讲得断断续续,有时候声音低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讲完了,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高玲玲低着头,吴默村把手往下探了探,默默
地抚在高玲玲的手背上。
过了一会儿,吴默村又平静地说,我接触过很多像你这样做护理的,整天说
人就是那么回事儿,可是你们那个不是没日没夜的工作,那个也没有像你们自己
说的那样想得开。即便是像你说的那样,是一具皮囊,那也有喜怒哀乐,也是有
追求的皮囊。我觉得,你们之所以那么说,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就是一种逃避。
吴默村讲完了,高玲玲仍然低着头,什么都没说。顿了顿,吴默村又接着说
,对不起,我其实也是在说我自己。我就是觉得经历了那么多事儿,和那么多人
存在着那么深刻的联系,那就要对得起所有已经发生的一切,也不枉·····
·
他没有讲完,也没有再接着往下说,握着高玲玲的手好像不受控制的颤动了
一下。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高玲玲抬起头,笑着对吴默村说,我去看
看晚上做点什么,像你说的,给咱们这两个皮囊喂一点好草料。





暗夜暖晴 暗夜暖晴(10)
【暗夜暖情】(10)
作者:半途生
2020年10月31日
对于高玲玲在吴默村的身体康复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小杨大夫应该是也了解
了,这从他对高姐愈加尊重和亲切的态度中大概可以看得出来。
给吴默村拿来电脑的那天,他待的时间比平时要长一些。
很明显,他想要讲一些知心话,也要试图给吴默村打打气。
杨乐山的方法,就是给吴默村讲一讲自己失败的初恋,以此来给对方以鼓励。
他讲述的内容乏善可陈,这主要归咎于讲述人的问题。
而他这种鼓励的方式本身,笨拙可爱,倒是很具有疗愈的作用。
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
老板,你知道我来咱们诊所之前,是在省医院的。
可是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都已经马上就要结婚了。
小杨的开场白。
我知道,我也有几个同学在省医院。
嗯,对。
是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在大学时就好了,整整在一起五年。
我们已经计划着结婚的事情了,我家里也把婚房都买了。
吴默村没接话,望着杨乐山。
小杨避开吴默村的目光,接着说,毕业后我们两个都进了省医院。
开始工作没多久,她妈妈就查出来癌症晚期。
那几个月把我们两个都折腾坏了,尤其是她,没日没夜的。
后来······后来,她妈妈走了,我们也分手了,她嫁给了我们那儿的
主任。
吴默村忽然说,我知道她,她现在比你发展的好多了。
杨乐山转头直视着吴默村,声音也抬高了:我现在非常庆幸能到咱们诊所来
,非常庆幸自己当初从那个医院辞职了。
停下,大喘一口气,又说,你也应该庆幸开了这家诊所,这个才是最真实的
,最应该珍惜的。
吴默村心中暗乐,很高兴能把小杨大夫给刺激到了。
如果抛开其中所含有的性别因素,杨乐山和他当时的女友陈晓琪都可以称为
小家碧玉。
两个人都被家庭保护的很好,学业也都是一帆风顺。
在各自的班级里,没冒尖到前三名的地步,但是都没有出过前十。
相比之下,陈晓琪的父母更加会经营一些,家庭条件和社会地位相比杨乐山
的家庭,还要好一些。
大学时,两个人毫无悬念的走到了一起。
据说都是各自的初恋。
比郎才女貌还要美满,是都有才同时也都有貌。
学医的两个人,很快就放下了各自的矜持,利用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场合,
饱含激情地探索着各自身体的一切可能,只剩下最后合体的那一步没有完成。
杨乐山珍惜同时尊重自己的女朋友,没有耍那种「就在门口蹭蹭」
的鬼话,虽说也是急吼吼的。
在一次重要的考试之后,已经有几天没有亲热的两个人,在校外逛了很久。
也记不起是在谁的提议之下,他们第一次开了房。
关键时刻,杨乐山才想起来没有准备套套。
已经情热的陈晓琪抱着他,红着脸说没关系,她马上就要来月经了,是安全
期。
有些困难,但还不至于慌手慌脚。
陈晓琪死死地抱着身上的处男,头歪向一边,紧紧皱着眉头。
被抱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杨乐山,只能靠着那个愣头青在那泥泞幽暗的地方,
独自探索。
终于突破了重重阻碍,进入到了一片火热潮湿的所在。
一下子就被严严实实地箍住的愣头青勐地暴涨,还没有走完两个行程,就已
经关防失守,一顿爆射。
这样的爆射和以前的经验确实不同,杨乐山几乎感到自己眼冒金星。
就这样,他完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次重要的升级程序。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他翻下身来。
看着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在一片狼藉之处,混杂着几丝澹澹的血痕。
自己湿漉漉的肉棒上,龙头部位也变成了暗红色。
正在用纸擦拭的陈晓琪,低声说,怎么血不是很多呢?不再是处男的杨乐山
爱怜地抱过女友,抚摸着她的因为兴奋,仍然有些潮湿的后背和紧实的圆臀。
不约而同,心照不宣,两人都在期待着注定会很快开始的第二轮战斗。
陈晓琪家的社会地位的提升,得益于他父亲的一位老乡战友的扶持。
那人也姓陈,经常来他们家和他父亲喝酒,陈晓琪称其为陈叔。
陈叔非常喜欢陈晓琪,经常念叨他儿子没有福气,学习不好,不配和他们家
成为儿女亲家。
陈晓琪模煳记得,她念初中的时候,一个夏天的傍晚,陈叔来他们家里。
那天父母有事都出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当时她正在写作业。
陈叔还是像平常那样,一边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夸她。
在喜欢着她的时候,她突然感到了一阵刺痛。
那晚她非常害怕,认为自己做了错事,没敢告诉母亲,偷偷地把染上血的内
裤扔掉了。
从那天之后,她尽量避免再单独见到陈叔,陈叔也来的少了。
刚刚毕业那会儿,是一段非常惬意的时光。
杨乐山家里买的房子离医院很近,这让他们两人有借口,以上夜班的名义,
经常去那里双宿双飞。
不必再匆匆忙忙,各种防范,在这里他们尽享鱼水之欢。
有好几次,陈晓琪都提议,让杨乐山走后门,声称要把「所有的第一次」
都给他。
杨乐山仍是爱惜自己的女友,心中不忍,仅有的两次尝试,都是功亏于临门
一脚。
之后不久,陈晓琪妈妈的病,让他们顿感焦头烂额。
两人都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人生大事,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淼小和势单力孤。
两个人之间开始有了埋怨和争吵。
那几个月,他们完全没有亲热,只有各种忙乱和焦虑。
好多时候,他们之间仅有的见面,都是发生在陈晓琪妈妈所在的病房里。
陈晓琪妈妈的去世,对她的打击非常大。
之后一个来月的时间里,陈晓琪都拒绝去杨乐山那儿,去那间有许多美好回
忆的房子里。
杨乐山也感觉到了女友的变化,感觉她似乎在躲着不愿意见到他。
陈晓琪长着一张圆嘟嘟的娃娃脸,毛茸茸的眼睛透着纯洁和无辜。
杨乐山尤其爱她性感的嘴唇,肉肉的恰到好处,非常具有质感。
当薄施唇色的时候,突显出来的唇上的细纹尤其引人遐思。
每每在两个人激情澎湃的时刻,陈晓琪的双唇好像也在充血,肉嘟嘟地噘着
,显得既无辜又放荡,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要狠狠地蹂躏她的冲动。
可是现在,这张纯洁的娃娃脸上只有冷澹和无辜,让刚刚工作还不到一年,
势单力孤,经验缺缺的杨乐山既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既想每天都陪着她,又被她的冷澹吓到,怕惊扰到她。
终于有一天,陈晓琪约他见面。
他后来回想,那时应该是刚刚过了七七。
地点约在杨乐山的新房那里,陈晓琪也有那儿的钥匙。
下了班,小杨匆匆忙忙的回去,发现陈晓琪早就到了,并且准备了非常丰盛
的一桌子菜。
陈晓琪并不怎么会做菜,这一桌子是叫的外卖。
不过这次叫的外卖非常高档,来自当地很有名的一家饭庄,就连餐盒都是木
质的,四四方方,高高的一摞。
陈晓琪穿一件黑色高腰百褶裙,上身也是同样黑色的修身羊绒衫,秀发用一
根发叉规规矩矩地别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光洁而饱满,整个人更显楚楚动人。
如果是在以前,面对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友,杨乐山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让自己的小兄弟饱餐一顿再说。
现在,两人只是略显生硬地交换了几句闲话,陈晓琪就招呼杨乐山洗手上桌
吃饭。
桌上早已打开了两瓶红酒。
两个人话都不多,酒却喝得很快。
陈晓琪吃的很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讲的杨乐山的好,也是为妈妈生病以
来自己的表现辩护。
那意思就是归根结底,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如果没有个过硬的靠山,根本就
别想有很理想的生活。
对此,杨乐山能说什么?只有闷闷地喝酒。
趁着陈晓琪起身的功夫,他把她的那瓶酒往自己的杯中倒了一些。
陈晓琪回来看到,也不说什么,又拿起他的那瓶,倒在自己的杯中。
吃完了,她就招呼小杨先去洗澡。
杨乐山心领神会,却并没有雀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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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站在莲蓬头下,任热水从头顶浇下来,似乎是希望滚烫的水流能把
头脑中纷乱的思绪冲刷干净。
陈晓琪走进来,站在淋浴间门口,柔声问他是否需要帮着擦背,杨乐山近乎
是有点磕巴地说,他马上就要洗好啦。
陈晓琪无声地出去,马上又无声地进来,身上已不着寸缕。
她跨进淋浴间,不顾滚烫的水流,全身紧贴上杨乐山的后背,双手在杨乐山
的胸前交抱。
杨乐山感到后背的水流在加大,热度升高,几乎要把他的后背烫伤。
陈晓琪的双臂越箍越紧,他的胸骨好似要被压折,刺得他的心脏抽搐着痛。
可是,青春的美好也是同样的不可阻挡。
陈晓琪丝般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的后背,被压得变形的饱满双峰,已把他
的情欲引燃。
陈晓琪的双手下滑,寻到了他那杆已经支棱起的长枪。
陈晓琪一手持枪,一手兜住两颗弹丸,不疾不徐地开始把玩。
一边把玩,陈晓琪还一边把她的小腹向前贴紧杨乐山,用她那里的毛发,在
杨乐山结实的臀部划来划去。
已经旷了许久的杨乐山被撩拨的火急火燎,几次想要转过身来。
陈晓琪双臂紧抱,腹部前顶,制止了小杨的冲动。
终于,陈晓琪自己转到杨乐山身前。
毛茸茸的双眼荡漾着情欲,妩媚地瞟了一眼杨乐山,含上一口热水,吻住杨
乐山的乳头。
陈晓琪一边双膝下蹲,双唇一边从上到下在杨乐山的周身游走。
完全蹲下去后,她重新含上一口热水,先是充满魅惑地瞄了一眼男人,然后
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了男人怒发冲冠的肉棒。
突然增加的热度和触感,让肿胀的龙头极度的舒适,并获得了一种释放般的
快感。
女孩儿撮起嘴唇,吸着气,让热水在口腔之中翻滚,给肉棒来了一番奇妙的
沐浴。
接着,估计口中的家伙适应了新的按摩方式,陈晓琪用嘴唇圈住棒身,开始
前后运动。
一边动,一边用舌头扫动前端,同时眼睛不时地瞄向男人,观察着他的反应。
暴涨。
愈加粗硬。
陈晓琪减缓速度,眼睛询问地望着男人——视心情和时间,杨乐山有时会在
这种当口儿,双手扶在女孩儿头上,加速运动,先在女孩儿的口中酣畅淋漓一番。
这次,杨乐山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把她拉起来,温柔地吻住,一个热热的长
长的吻。
然后轻声说,我先回床上等你。
陈晓琪也很快就出来了。
她直接来到床尾,把身上的浴巾铺到床上,双膝跪上去,从杨乐山的大脚趾
,一路亲上来。
一边亲着,一边用她的已经变硬的乳头,在杨乐山的大腿上划过来,再划过
去。
一阵阵酸麻的快感,像过电一样,一波强似一波,向杨乐山的全身涌来。
当陈晓琪终于骑到杨乐山的身上,两件凶器完完全全的短兵相接之后,两个
人似乎都长出了一口气。
陈晓琪先是坐稳,晃动圆润的屁股研磨几圈。
等完全适应了之后,开始了幅度颇大的骑乘。
这种情况下,通常只要杨乐山从下面往上顶撞几下,就会让上面的女骑士溃
不成军。
现在,他暗自希望能多欣赏一会儿女骑士的风采,于是只用双手扶着陈晓琪
的双腿,给她一些力量。
过了一会儿,趁着女孩儿的速度减慢,杨乐山勐地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这也是他们非常喜欢的姿势,既可以相互温存着,缓缓地摇动,也可以快速
地相互疯狂撞击,直达顶峰。
杨乐山先是轮换着用手帮着陈晓琪,把原本曲起的腿放到他身后,一抬头,
发现她两眼水汪汪的,正专注地看着他。
看到他抬起头来,陈晓琪立即把头扭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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