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上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严灵见到是他,也带了几分惊喜的加快步子过来,张口招呼道:“沁妃娘娘!”声音不复往常的清朗,颇有些嘶哑难听。恬熙大吃一惊,问道:“文若,你的声音怎麽了?”严灵微微一笑道:“只是偶感风寒,现在已经康复了,就是稍稍有些咳嗽。您别担心!”
恬熙有些心疼的说:“好好地怎麽受风寒呢?”想起第一次见他也是抱病在身,不由得有些揪心。於是看著他身後的侍从,稍稍有些埋怨道:“太子体弱,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怎麽多照看些,这天冷,就要多注意他身体才是啊!不能因为太子性子宽厚,就一个个怠慢了啊!”
那侍从有些委屈,说道:“娘娘教训的是,奴婢也是无奈。太子殿下不听劝啊!这次也是,这天寒地冻的还整晚吹笛,结果就受了凉感染了风寒。就这样还是强撑著每晚吹,结果生生把小病折腾成大病。连著一个月都咳得连水都喝不进。我们也是心疼不已呢!”
严灵第一次粗暴的打断他说:“嚼什麽舌呢!本宫的病哪就狠成那样了?”说著有些不安的看了恬熙一眼。而恬熙满心震惊了,心里回想起在冷宫里的那一个月,那彻夜不停的清越悠扬的笛声,成为他伤痛绝望中枯涸心灵的一丝慰藉与支撑,伴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无眠之夜。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切的背後,是一个苦苦支撑的病体。他怎麽能…就这麽傻呢?
为了自己,这样值得吗?他看著眼前的清俊男子,他含泪无声的询问著。回答他的,是严灵略带歉意的温柔眼神。这已坚定的回答他:值得!瞬间热泪盈眶,本以为已刻意冷下的心肠再度温热起来。就在这寂静的梅园,身後仍旧有诸多宫人在场。可此时,在他眼里,她们的存在与这沈默的梅花无二。他咬著颤抖的唇,终於说出了一句:“你…你这又是何苦?”
严灵泰然一笑,却不愿再纠缠这件事让他更不好过,转而说道:“听说娘娘已经腹中怀有皇嗣,文若还未恭喜娘娘呢!特在这里补上,还有……”他稍稍停了停,看著恬熙。那目光温柔深沈如沈静的大海:“娘娘,请您要保重身体!文若无用,只能在佛祖座前为您点一盏祈福长明灯。愿佛祖保佑您和您腹中的皇嗣永生安康,万事随心!”
(13鲜币)第六十八章
这样深厚的情谊,我何德何能接受?恬熙看著眼前这位俊秀的年轻人,心里却渐渐被无奈悲伤给淹没。这样如冬日暖阳般温和干净的人,这样一份纯粹的感情,他却无力回报,甚至连理直气壮接受的权力都没有!
他看著眼前的人,目光脉脉却又难以抑制的哀伤。严灵读懂了他眼里的内容,目光有一瞬间的光彩,但转瞬便成了黯然。就在这一刻,他们心有灵犀,彼此通晓了对方的心意。也就在这一刻,他们意识到了彼此面前仿佛无法绕过的鸿沟。
两人皆陷入无言的静默。直到轻雯心知不妙,忙上前来低声说道:“娘娘,我们出来很长时间了,您的手炉也快冷了。该回去了。待会陛下还要过来呢。”恬熙被她一惊醒,这才意识到此刻他们的处境。忙收敛心神,微微的说了句:“知道了!”
那句话也被严灵听见了,他心里一阵难过。终於也是强忍著,略微苦涩的微笑著看著恬熙,说道:“文若恭送沁妃娘娘!”恬熙看著他变得苍白的脸色,心头一阵刺痛。终於还是点点头,说:“本宫先走一步,太子请多多保重!”随後转身上了肩舆,狠狠心不肯再回头看一眼。
严灵看著他离去的背影,随之联想起不久後他会在自己父皇的怀里承宠,心里越发的疼痛。身边的内侍看他神色不对,小心的说:“殿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们快点回去吧!您今天的药还没有喝呢!”严灵失魂落魄的呆望了一枝绿萼梅花许久,终於才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被内侍们几乎是拉著的走了??????
恬熙木然的端坐在肩舆上,谁也看不出来,他心里在默默流泪。轻雯和白清妍担心的看著他。刚刚在梅园所发生的一切,别人都不止内底,可她们习惯紧盯著恬熙每一个细微变化,那里不会察觉一二。可是,她们能如何t劝解?於是也一同陷入了沈默之中。有二十多人的队列,却无一分人声,一行人只沈默的行走在宫道上。
突然,路旁一个声音打破了沈默:“娘娘请留步!”恬熙惊醒过来一看,又是那可恶的严炅!一看到他,恬熙突然就忘了严灵,还有那份有缘无分的感情。心里的哀怜被焦躁给盖过,他有些不耐烦的问:“三殿下有什麽事吗?”
严炅神色看来颇有些凝重,说:“确有大事!还请娘娘下来,并与儿臣往前走一点,儿臣会一一禀报。”恬熙有些奇怪,看他的表情却也不像是有意戏弄。终於下来,然後吩咐轻雯她们在原地等候,这才随著严炅走了三十多步,来到了大明湖畔一颗枯萎的柳树下。
恬熙四处张望了一下,此处颇有些意思。四周毫无遮蔽,於是视野开阔。可以看见四周来往的宫女妃嫔,看到他们在一起,纷纷都投了些好奇的目光过来,可是当恬熙将目光转过去,却又忙收回视线低头匆匆离去。
恬熙看了看严炅,忍不住说道:“你有什麽事不能到我宫里说,非要这样大张旗鼓的站在这里?都不知道有多少耳目呢!”严炅微笑著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小宫女,直到她红了脸兔子似地逃开,这才慢悠悠的转回来,看著恬熙答道:“你的宫里埋的眼线怕是比这里还要多些,怕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无人能听见我们的谈话。相比之下可要安全的多了。”
恬熙哼了一声,厌烦的说:“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什麽事?”严炅神色突然变得肃然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问:“我问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恬熙神色一变,这件事也是他心里一块病。忙回答道:“废话,自然是你父皇的!”严炅紧紧的盯著他,问道:“你就这麽肯定?”恬熙越来越紧张,仍旧是咬牙回答:“当然!”
严炅突然笑了,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可恶的嘴脸。他慢条斯理的说:“你凭什麽这麽肯定呢?要知道,那几天可不止一人在您身体里埋种啊!”一句话直中要害。恬熙顿时惶然了,他强呵斥了一句:“住口!”心里已经乱成麻团。
他一直刻意想忘掉的事实!那一片白茫雪地,那一场疯狂而又畅意的欢爱交媾。他还记得,眼前这男人比武帝更加
抚玉上部 第 15 部分
他一直刻意想忘掉的事实!那一片白茫雪地,那一场疯狂而又畅意的欢爱交媾。他还记得,眼前这男人比武帝更加结实的胸膛,更加有力的臂膀,那仿佛野兽一般要吞噬掉自己的血r的眼神。还有,那更加残酷强势而又富有百倍技巧的冲撞,是如何撞碎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带领自己一次次步入快感巅峰。这原本是个比严灵的存在更加深的禁忌,可恬熙突然又一次不受理智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
他有些呆滞的望著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严炅看他神色有些异样,细细观察後。突然笑了,随後有些促狭的问道:“你怎麽脸红了?”恬熙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腮竟微微有些发烫。严炅突然笑得危险y邪,刻意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在回想那一天??????”
“住口!”恬熙突然发作,厉声喝止了他,随後愤然说道:“就是你父皇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做梦了。”他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转身想走。没想到太急踩到自己的衣摆,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严炅动作极敏捷的冲上去,及时的拉住了他胳膊把他扶稳。随後几乎是下意识的关心的问:“没事吧!”双眼关切的看了看他小腹。
两人离得这样近,他身上那种浓浓的男人味儿嚣张霸道的冲入恬熙脑子里。他被熏得有些目眩,下身突然一疼。是金锁勒住了已经开始胀大的粉j──他,竟然动了情欲了!
恬熙有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他一甩袖子喊了声:“放开!”再不敢逗留,提著衣摆匆忙离开。严炅见他离开,也不再挽留,一直到目送他上了肩舆匆忙消失。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低声自语道:“好像,终於长了些r了!”
恬熙匆忙回宫,果然武帝已经来了。看到他回来便有些不悦的问:“去哪里了,居然耽搁了这麽久?”恬熙一看到他立刻就扑了上去。武帝措手不及,忙张臂接住。轻雯见状忙带著宫女们都退下了。
恬熙拉著武帝,嘴里微喘著喊著:“陛下,陛下???刚刚,我在路上突然好想您??????”剩余的话他没有说,而是分开双腿骑在武帝膝上,拉著武帝的手探入自己群内,一直到那处销魂媚x。
武帝一摸,摸到几分湿润,顿时明白过来,y笑道:“小东西动情了!”恬熙喘息著喊道:“陛下,快帮帮小恬,小恬要您~~”武帝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推入到媚x之中,顿时又将媚径逗弄的湿润了几分。
武帝一手在他媚x中抽c,一手解开自己裤头。嘴里安慰道:“别急,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恬熙喘息著自己宽衣解带,动作急切的扯掉裹胸。微微直起身子,将一只r送至武帝嘴边,看著r尖被武帝含入口中。目光有些迷离的喃喃道:“陛下,我要您!”武帝不知就里,含糊不清的笑道:“宝贝,朕在呢!”狠狠一吸,将r中蕴含的奶水吸了出来。酥麻的快感也被撩拨起来,恬熙呻吟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期翼借助他,帮自己忘掉严炅那嚣张的气息?????
(11鲜币)第六十二章
隔天白才人便搬到了承欢殿,恬熙把她安排在原来薇薇住过的依香阁。白才人安顿好後,特来道谢。恬熙微笑著看著她,半开玩笑的说:“依香阁原本住著的是一位宝林,等她搬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是贵人。望才人你能更进一步才是。”
白才人忙诚惶诚恐的说:“娘娘说的,可是您的族人青丘贵人?贵人生得花容月貌,性情活泼。臣妾资质愚钝,哪里敢与她相比。娘娘折煞臣妾了。”恬熙毫不犹豫的打断她:“有什麽不敢的?她做得到的,你怎麽会就做不到?若你真是连这点志气也没有,那就趁早与本宫明说。免得本宫白为你c心。”
白才人心中一震,忙起身跪倒地上,喏喏的喊了声:“娘娘!”恬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问:“你只需要回答本宫,你想,还是不想?”白才人抬眼怯怯的看了一眼他,心中思量再三,终於下定决定,坚定的抬起了头说:“臣妾一切都仰仗娘娘恩典了。臣妾愿指天为誓,今生今世唯娘娘马首是瞻!若有虚言,天打雷劈,永世沦为畜道。”
恬熙慢条斯理的举起一盏茶,轻呷了一口,说:“不用举天发誓这麽麻烦了,若将来你真要忘恩负义,那也算是本宫自己看错了人。到时候自会处理善後,就不用劳烦老天爷了。”
他和颜悦色的说了这样一番话,白才人却越听越显得恭敬,她没有再辩,而是深深伏地拜郑重道:“臣妾记得了!”
正说著呢,突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什麽记得了?”然後一个窈窕的身影飘入殿中,原来是薇薇。她一双妙目一转,看清了殿内中每一个人,最後定格在白才人身上。看了又看,然後笑著说:“原来有客,真是稀奇呢。”
她越过白才人,直接向位上的恬熙走去。恬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怎麽不让人通报一声就这麽进来了。都这麽久了,还没学会规矩吗?”薇薇一愣,笑容稍稍僵了一会,马上又恢复了过来,嬉皮道:“人家这是到你这里来,才懒得讲什麽规矩呢。那嬷嬷什麽都管,天天都这样那样的,烦都烦死了。”
她撒著娇要挨著恬熙坐下,恬熙皱皱眉,旁边的尚仪女官忙说道:“贵人请退下,此举於礼不合。”薇薇顿时瞪眼道:“怎麽你也敢管起我来了?”恬熙把自己的袖子从她臂弯里抽出,说道:“她说的很对,你现在确实越来越不像样子,还不下去坐著?”
薇薇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特别是在白才人面前,顿时觉得很丢面子。要按以往她的性子,怕是早要发作了。可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於是只有按捺脾气,乖乖下去坐了。
恬熙不管她,只笑著让白才人起来坐下。然後命人奉茶,与她微笑聊天,从头到尾都没怎麽搭理薇薇。渐渐地别说薇薇黑了脸,连白才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了。她几次想把薇薇拉入话题,却不想恬熙都直接冷淡以对。让话题中断几次,白才人便识趣的再不理薇薇。
薇薇如坐针毡的坐了小半个时辰,期间茶水都喝了三四次。待到快中午的时候,恬熙突然对她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薇薇一呆,下意识的撒娇道:“就让我留在承欢殿嘛!我陪你用午膳,如何?”她笑靥如花,却遭到了恬熙的冷眼相待。恬熙静静的看著她,又重复了一遍:“回去!”薇薇呆了呆,终於没有在说什麽,起身走了。
白才人在一旁看了,忙说:“臣妾也叨扰良久了,也该退下了。”说著起身就要行礼退下。恬熙却又恢复了笑容,对她说:“才人慢走,本宫觉得今日的发式梳的一般,你来为本宫重新梳一个吧!”说著便起身,白才人忙答了声是,便随他往内殿去了。
卸下簪环,白才人一手持梳,一手挽发,为恬熙细心梳头。恬熙透过镜子看她,突然说道:“你知道本宫今日为何如此吗?”白才人手一顿,随後想了想,说:“臣妾不知!”恬熙笑了,说:“你这麽机灵,不会不知。”
白才人低下了头,支吾了一声:“臣妾……”恬熙笑著说:“不怪你,换谁亲眼见过我过去是如何待她的,都不会轻易把真话说出来。”白才人呐呐的喊了声:“娘娘…”恬熙抬眼望著镜中的自己,似感叹似自嘲的说:“她曾经是我当妹妹看待的人啊~!”
白才人不敢答话,只低头继续梳头。恬熙也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两人皆陷入了沈默。突然殿外想起一声唱诺:“陛下驾到!”白才人一惊,手中的玉梳掉落在地毯上,恬熙一笑,说:“这才多大的声音,就把你吓得失了手?”白才人望了望外面,怯怯的对他说了声:“陛下来了!”
恬熙侧眼瞟了下,说:“本宫听见了。”身体仍旧纹丝不动的坐在梳妆台前。白才人往往殿外,又看看恬熙,终於还是定下心来,细细为他梳头。
门口一阵脚步声,然後武帝走了进来。嘴里笑著说道:“闷在屋里做什麽呢?朕来了都不迎接?”待看到恬熙的所在後,便向他走过去。
恬熙微偏著头,甜笑著对他喊了声:“陛下!我在梳头呢。您先坐在一边等等好吗?”白才人握著他的发不能撒手,於是也只是原地蹲了蹲,喊了声:“臣妾参见陛下!”
武帝已经走到他们跟前,闻言看了她一眼,惊觉又是一个陌生的美人。便问道:“这是何人?”白才人心里一酸,恬熙就替她回答了。他娇嗔著说:“陛下您看您,多伤人心哪。这位是白才人,您都不认识了?我说了要请她为我梳头的。”白才人强笑道:“这不怪陛下,臣妾福薄,入宫三年都未得机会侍奉陛下。”
武帝喔了一声,又细细问了白才人几句。白才人一一细心答了。一分心,手里的活就停了。恬熙就忙嗔道:“陛下,您先在旁边坐坐。否则这白才人什麽时候才能替我把头发梳好呢?”
武帝就笑著在他脸颊上掐一把,说:“就会闹腾朕!”就真在一旁坐了,轻雯早就奉上一杯香茶。武帝端著茶盏,漫不经心的看著。先是看著恬熙那一头如漆如瀑的长发,被一柄白玉梳细细梳过。渐渐的,目光便被持梳的玉手吸引了目光。
那手生的柔若无骨,修长素白,关节圆润,指尖纤纤。在恬熙一头的黑发映照下,美得格外惊人。武帝捧著茶,竟一时看恍了神!
(14鲜币)第六十九章
眼看气氛逐渐的香豔绮y,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请陛下赎罪,老奴有急事禀报!”武帝被打扰了很是不满,放开已经被他吮吸得红肿的茹头,不耐烦的问:“什麽事这麽大惊小怪的?”
那人声音倒不是很慌张,说:“中书省的几位大人现在都在宫外求见,说有事关国家安危的要事必须见到陛下,若见不到陛下,他们宁可在宫门外一头碰死!”
这让武帝也惊讶了。他知道定是事关重大, 於是也顾不得与恬熙调情,放开他起身命人进来整衣。
恬熙看著他匆忙对自己吩咐了两句就离去。也是感到无趣,泄气似地躺在床上怔怔的出神。恍惚间鼻尖似乎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阳刚体味。
这股体味,好熟悉。似乎才感受到它,自己刚刚冷却的身体又再次发热躁动起来。恬熙有些迷醉的弓起身体,用後背在床上磨蹭两下。突然惊醒:是严炅!是他的味道!
这味道哪里来的?恬熙急促的微微喘息著,细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到处都没有!可是当他鼻尖离开衣服,稍稍稳稳神,这味道在他身边围绕,似有或无,挥之不去。恬熙被它撩拨的烦躁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於忍不住起身喊道:“来人,准备沐浴!”还将自己的衣服全部从床上丢了出去,说:“把这衣服拿去烧了!”
仆役们动作很快,马上将散发著淡淡花香的温水注入浴池中。恬熙下了浴池,依靠著池壁坐下。暖暖的水汽将他的烦躁拂去,却让他的意识有些散漫。真舒服,他都能感觉到全身的每一根毛发都爽利的直立起来。
可是,那种气息又出现了。即使在这花香四溢的池水中,也仍旧袭扰著恬熙的神智。理智在逐渐的模糊,而生为狐媚的y荡本性开始流露出来。在朦胧中,恬熙颤抖的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双r。
用力些,再用力些!回忆著那天严炅有力的手掌,粗暴的动作,想象著此刻正在揉捏双r,用力挤捻柔嫩茹头的手,是属於他的。仅仅只是作此想象,他就开始亢奋起来,双手在身上各处游走,想象著是严炅正在用自己的双手一寸寸的丈量他身上每一处,他正在用几乎饥饿至极的野兽般目光灼热的盯著自己。
恬熙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在水面荡起一阵阵涟漪。他恍然不知自己面上正荡漾著媚笑,无视金锁勒住粉j的疼痛,一只手伸向臀间沟壑深处,在早已s动难安的媚x小口周围画著圈,然後再探入??????“嗯~”的一声轻喘,手指已经在媚x中反复进出。
恬熙微眯著眼,陶醉的用手指z慰。手指在媚x里抽c的越来越快,让些许热水流进了媚x之中,可是能够起到的慰藉却越来越少。是啊,已经适应了被大c大干的y荡媚x,怎麽会满足这一根小小的手指?
不够,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用几乎是要刺穿他的力气,带著主人强势不容反抗的气度,狠狠的侵占进来,一直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是这个!恬熙有些烦恼的睁开眼,抽出手指。突然想起来,宫里还收著一套玉势。武帝不爱用工具,所以他也收著没有动过。可现在,他渴望用它来安慰自己。
唤人去将那一盒玉势取过来。恬熙挥退旁人,将盒子打开,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跃然眼帘。恬熙咽咽口水,在其中选了个粗如儿臂的。仅仅只是用手握著比划著,他便感到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用玉势抵著媚x小口,随後,慢慢的推了进去。媚径被一点点的填上,这种被涨满完全撑住的感觉,让恬熙迷醉的笑了。握著那玉势,他合著眼,反复的抽c挤压。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r,大力的亵玩,身体体验到的快感让他仰头娇声呻吟起来??????
靠著这跟玉势和对那一日的无限回味,恬熙最终尖叫著将自己送入了极乐巅峰。趴在池边大口的喘息著歇息著。颤抖的手将玉势从媚x拔出,恬熙将它拿到脸边细细端详,满脸满足的微笑。突然,他看见了玉势上沾著一样东西,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朵兰花。恬熙看到兰花,脑海里突然闪现严灵的身影,他那双温柔的双眸。
呆呆的看著那朵兰花,y欲潮水般退去。内心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羞愧不已。恬熙手被针扎了一样将玉势甩开。眼见著它带著那朵兰花在空中划过,随後噗通一声在浴池中激起一朵水花然後沈没。恬熙失魂许久,最终,却还是起身到玉势落下的地方,将它取出,放回盒子里??????
那一日武帝回来神色如常,恬熙心里有事,看到他就有些心虚,也就没有问他。一切似乎都没什麽变化。日子静静的过著,承欢殿一如既往的华丽奢侈,甚至是更加的张扬喧嚣。渐渐地,後宫开始有人前来向他请安,承欢殿那气派却寂寥的门口一改以往的门庭冷落,时不时有人来人往。
恬熙却无兴趣去搭理,他抚摸著日渐隆起的腹部,精神也开始倦怠起来,每日只愿见其中一两人。被选中者自然欢喜雀跃的跟著薄桃进去了,倒是让其余被冷落者倍加眼红。於是後宫也出了些小小风波。好在有朱贵妃坐镇,最终仍旧是风平浪静。而他与朱贵妃的关系,也奇怪的和谐了起来。
可武帝却有些不同了,以往他几乎天天都要过来,虽知道恬熙现在不能侍寝,仍旧是把他抱在怀里,亲嘴咂舌,啜奶舔r的亲热一番。可最近一段日子,他却来得没有以往勤了。要饮恬熙r汁,也是遣人前来取用。
恬熙不是傻瓜,自然猜到了是怎麽回事。只是不知道对方来头如何。於是这一天等朱贵妃过来探望他,他毫不掩饰的直接问了出来。
朱贵妃倒是微微有些诧异的说:“本宫还以为你早已清楚她底细了呢。”也很爽快的直接说了:“此女乃前蜀国公主,蜀国国主自动归降我大魏後,国主孟旭被陛下封了个齐乐侯。估计是担心日子不稳,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送来,陛下也确实厚待他们,进来封了个美人。”
“美人?”恬熙眉头一抬,有些意外。随後释然的笑说:“此女子必然生的极美了?”朱贵妃也点头说道:“花容月貌,玉容雪肤。确实是一绝色,蜀中果然多美人!”说著她看看恬熙的容貌,笑了笑,似调侃似激将的说:“你大可以放心,她的容貌并未胜过你。”
恬熙嘴角噙一丝微笑,说:“我有什麽好担心的?若这麽轻易便被人胜了,这狐媚的名号也就不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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