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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落红记第一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域孤客
黛玉初啼落红记第一部
作者:西域孤客




黛玉初啼落红记第一部 第 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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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黛玉落红记 作者:西域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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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可以说被同人了无数次,这一回是以黛玉为主角,不管成功与否勇气可嘉作者虽然自谦是练笔之作,但是整篇文章文采斐然,构思精巧,尤其是宝玉传经一段,宝玉混不知自己命中注定的女人,后面就要跟眼前的这个小子比翼双飞了,还在滔滔不绝的传授品女心得,这个情节真是妙不可言那此文的主角俊秀无双,能文能武,充分满足了读者的意yin,读起来让人特别畅快整篇文章古色古香。
黛玉初啼又名黛玉落红记,是我的第一部se情小说,断断续续写了半个月,基本上是每天一章,所以作品无论从文字到情节都很粗糙,经不起推敲。
正如狼友们所见,文中诸多情景多是天方夜谭,可转而一想,石头记红楼梦又怎见得不是天方夜谭呢。
红楼梦开篇便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可见一般。
兄弟常夜读红楼,每每感叹黛玉身世,恨不能重写红楼,再造黛玉,于是便开始了尝试。这就是写本文的初衷,也就是试图改变黛玉悲惨的命运。
遗憾的是才学浅薄,意深笔拙,写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所云,惟博狼友们一笑罢了。肯请狼友们不要再提红楼梦三字,毕竟此黛玉非彼黛玉。
有狼友问我:兄弟为何不尝试写写正规文学作品
兄弟窃以为人的生活述诸于文字便是文学,没有什么正规与非正规之划分,观今经典成名的正统文学作品中亦不乏性描写,只是个分量问题,所以se情文学只是文学作品大家族中的一个分支而已,不能将其划入异类。
兄弟初学写作就以色文为先,似有堕落之嫌,然君不见众多明星当初均以三级片入道,而今不也名列大雅之堂
可见殊途同归。
只是兄弟没什么野心写色文的目的有三:
一练笔;二自娱;三娱人。
毕竟世界上还有众多的狼友。
第一章 泪洒故园
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
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
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
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
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
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
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
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
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
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
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
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
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
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此时,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凄雨淅沥。
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
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
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
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月经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
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沪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粉嫩的阴沪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美腿微分,由于紧张而绷的直直的。
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阿父”
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两腿间的血迹,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
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
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
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
“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说完如海转身就走。
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二十四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丫鬟,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留下个俏丽寡妇独守空房。
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香兰内心里挺怕老爷的。
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
香兰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
香兰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香兰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
如海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香兰,短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
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
嗨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香兰,坐下说话。”
香兰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哦”
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说完,如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
香兰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
如海转过头来看着香兰,发现香兰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香兰这样说就笑笑。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香兰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香兰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
香兰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香兰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香兰短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
“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他紧盯着香兰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香兰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
香兰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
“老爷,你”
“香兰,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
香兰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香兰的短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
“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香兰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香兰。
“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香兰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
在挣扎中香兰短衫的前襟被如海扯开了,香兰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如海的胸膛上,如海下身已经勃起的阳物重重地顶在了香兰两腿间的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香兰的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香兰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香兰就瘫软下来,跌在如海的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香兰柔软的肉体,充满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ru房激发起如海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香兰的膝弯,将香兰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现在急需要发泄长期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火,把香兰放倒在床上,分开短衫,撕扯着退下香兰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粉嫩诱人的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如海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衣衫,从床沿捞起香兰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棒棒,朝前向香兰两腿间粉嫩的肉缝处戳去。
第一下戳在了香兰的荫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下了一点,引来香兰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自己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整根棒棒陷入了香兰两腿间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香兰,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香兰一手扯起短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香兰的表情,他轻轻放下香兰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香兰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香兰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香兰的脖颈,看着香兰满月似的白脸,如海一边缓缓地抽动着棒棒,一边低低地呼唤着。
“香兰,香兰。”
香兰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单身一人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香兰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的rou棒在香兰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
香兰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雪白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如海看着香兰胸前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
“天哪,香兰,你的奶子真大,一个就能顶上太太的两个大。”
香兰听了如海的话,看了如海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
如海放开了香兰ru房,拨开她双手,去亲香兰的嘴。香兰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如海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如海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香兰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坚硬的棒棒在香兰湿热的嫩肉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
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yin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
“老爷”
香兰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蜜穴深处一个娇嫩的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香兰,香兰,老爷弄的好不好”
如海气喘吁吁地问,香兰摇摇头,哼哼了两声。
如海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香兰,小娇娇,你还没说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
如海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
香兰挨不过男人的抽插,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
听了香兰的娇声,如海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香兰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我弄”
男人的yin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如海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香兰感到蜜穴中的棒棒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she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香兰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香兰了。”
如海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香兰圆润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香兰的蜜穴深处喷射,香兰的蜜穴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如海的雨露滋润。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香兰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如海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香兰的背臀上游走,香兰的肌肤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
如海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香兰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香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帮她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黑暗中如海红了脸。
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如海刚刚平息的rou棒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香兰的背上,香兰隆起的肥大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rou棒一点一点勃起,就慢慢地将rou棒再次挤入香兰湿润的臀缝中。
香兰感觉到如海的勃起的rou棒再次顶在自己湿润的肉缝间,回过头来看他。
“老爷,你”
香兰话未说完,如海的rou棒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rou棒再次进入了香兰蜜穴。
香兰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
香兰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如海一边慢慢地插弄着香兰蜜穴,一边仔细地抚弄着香兰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yin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香兰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如海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香兰雪白的肥臀上挨了如海的一巴掌。
香兰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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