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谁啊?”许褚心下纳闷,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
曹操冷然一笑,淡淡道:“高祖刘邦。”
许褚闻言不由愕然。
轻轻的将头转向南面,曹操仿佛是对许褚,又仿佛是自言自语的道:“仲康,日后相见,万万不可大意,若是有人因那小子不似人君的行事之风而轻视与他”
许褚闻言道:“怎样?”
“必有大灾!”
*************************
“阿嚏!”刘备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接着茫然四顾。
天儿也不凉啊?怎么突然打了这么大一嚏喷?
该不是有谁在诅咒,说我有灾呢吧?
正寻思间,却见从事孙乾走进厅来,对刘备拱了拱手,道:“启禀主公,筵席已是布置妥当。”
刘备闻言精神一振,道:“好!甚好,公佑,劳烦你亲自走一趟,速速往馆驿,请袁公子前来太守府赴宴。”
孙乾闻言微笑道:“诺!”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十六章 谁能为师?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节!
汝南太守府邸,肉美酒醇,香味四溢,正厅的两侧之间,已然是布置好了二十余具桌案,每一具桌案上都置食鼎满,酒盏足,鼎内飘香,盏中酒盛,端的是布置了一场好宴席。
酒肉齐备,不醉不归!人生快意之处,莫过于此。
接下来需要等的,就是从河北远道而至来的贵客莅临了。
看着已是布置齐全,妥妥当当的酒筵,刘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东奔西走,终日惴惴,神思难得一次的放松。
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刘备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过得非常劳苦。
借着今日的这次时机,也该是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
汝南郡馆驿。
孙乾乘着马车来请袁尚赴宴,方一进入馆驿,他便诧然的发现,整座馆驿之内寂静无声,曲径通幽,清净宜人,静悄悄的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孙乾==心下不由感到奇怪,这袁尚一众人等来至汝南馆驿,到现在为止,少说也是有了两个多的时辰了,怎么睡到现在还是没有个动静?
这到底是奔袭了多少里地,多长的时间啊?竟然累成这个样子,当真是让人猜不透,恩,猜不透。
想到这里,孙乾抬手将看守馆驿的侍从招呼过来,亲切的问道:“袁氏的三公子与他的一众手下,此刻是否尚在里面卧睡?”
那侍从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回禀孙先生的话,袁三公子自打进了咱们馆驿之后,便一刻也没有安歇,不曾睡下。”
孙乾闻言大奇之:“不曾休息?那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又在何处?”
侍从闻言笑道:“袁三公子一直与几名亲信在后园的阁楼之上深谈,整整两个时辰了也未见下来,小人却也不知晓他们在谈些什么。”
“哦?竟有此事!”
孙乾闻言不由来了兴趣,摸着胡须沉思了一番之后,便冲着那侍从挥了挥手,道:“前面带路,待我前去一观。”
侍从忙道:“诺。”
馆驿后园乃刘备上任后新建,其中清雅倪静,园林,石山,楼阁,亭台之物虽然尚未完全竣工,仅有框架,但内中设施却是一应俱全。
此刻,袁尚等人现在便是在其中一座尚未建造完整的楼阁的二楼之上,悄言密谈。
侍从将孙乾领至阁楼之下,笑道:“孙从事,便是这了。”
孙乾闻言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楼阁,心下不由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袁尚等人,躲在这阁楼之上,必有机密!他们究竟会在谈些什么呢?
每个人一生下来,就都都着不为人知的心理阴暗一面与好奇之心,像孙乾这样的儒雅长者也不过仅仅是为外在高尚,如今遇到这种事情,心中的小魔鬼也是忍不住开始往外蹦跶。
知道袁尚等人在里面进行诡秘的谈话,孙乾的心中不由升起了强大求知欲,同时心下又产生了一份深深的猜疑。
那袁绍之子,在里面密谋,该不是想要算计我军吧?
想到这里,孙乾的心不由的紧了紧,偷听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愈发的在心下开花结果。
“梯子在哪?”孙乾仰头看了一会袁尚他们所在的楼阁,转头问了侍从一句。
那侍从闻言一愣,接着摇头道:“回孙先生的话,那袁三公子等人上了楼阁之后,便将梯子撤入楼阁之内,除非他们自己从上面放下来,否则外人是决计无法进去的。”…,
孙乾闻言面色一滞,心中暗自嘀咕:还真是狡猾多谋啊。
这可恶的袁家小子
然而对方越之如此,孙乾的猜疑欲望变越是严重,好奇心作祟之下,孙乾开始围绕着阁楼一步一步的打转转。
他一边思考,一边寻找着可以偷听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孙乾还真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袁尚他们聚首于楼阁之上,其实还真就是没鼓捣什么猫腻。
只不过袁尚在馆驿闲来蛋疼,突发奇想,想请张颌教授他一些将帅之道,以及行军用兵之术,想充实一下自己的头脑。
自家公子提出的要求,谅张颌又岂能不从,几人随即便在馆驿后院寻了这间幽静的阁楼,来此畅谈军学。
为免外人叨扰瓜噪,张颌便撤上楼梯,以求安静。
此时的阁楼之上,学风一片大盛,张颌认真讲,袁尚认真听,正可应了良师益友四个字。
唯有闲来无事跟着凑热闹的邓主薄满面无聊,闲的浑身发痒,面对张颌的讲解,时不时的还嗤之以鼻。
此刻的张颌一脸正色,对袁尚和邓主薄讲解道:“夫为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重五事,曰之道,天,地,将,法。”
袁尚听得仔细,闻言认真点头,邓主薄却在一旁扣着耳朵,面色很是不服气。
“我说张将军,你讲的这些,不过都是纸上言谈而已,但凡是略懂兵家之人,大都知道,你在这重复跟我们说这些,跟照着书简念有什么不一样,意义何在啊?”
袁尚不满的转头瞪了邓昶一眼,道:“哪凉快哪呆着去,不乐意听别听!瞎搅合什么啊?没看我这正发愤图强呢。”
张颌却是微微一笑,似是毫不在意,道:“邓主薄说我纸上谈兵,此言也并非是不无道理,但前人遗留的兵策,读之易,记之亦易,可若真说是要运用自如,却并不是每一人都能做到,不但需要时刻鞭策自身,还需积累经验,常年思悟,方能尝出个中三味。”
邓主薄白眼一翻,道:“话说的容易,可惜跟没说一样,请张将军告诉邓某,你适才讲的重五事,即道,天,地,将,法,若是实际临战,又当如何运用?”
张颌摸了摸胡须,道:“身为将帅,要善于谋形造势,随机应变,正所谓势者,因利而特权也!所谓道,天,地,将,法,道即民心,天即天时,地即地利,将即将谋,法即法制,这五样东西,说起来容易,但若想真正得之,却又不知要费去多少心血。不是说运用便能运用自如的。”
袁尚闻言略有所悟,点头道:“张将军之言,我大略能够听懂,可是又觉得吃的不是很透”
张颌闻言笑道:“若要吃透,需以时日加以经验,公子无需着急。”
“张将军此言,请恕邓某不甚赞同!”邓昶明显有些起幺蛾子的意味。
袁尚不满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觉得我就够不懂礼貌了,你怎么可以比我还低级?”
张颌不急不恼,淡淡笑道:“无妨,愿闻其详。”
邓主簿咳嗽了一声,摇头晃脑道:“张将军适才说,道,天,地,将,法五事需以时日积累经验,方才领悟的透彻,那我敢问张将军,五事当中,咱们仅以天时而论,天时之物,乃白昼黑夜,酷暑寒冬,四季更替,这些东西,是人皆可明了,不知其中经验何在?还请将军赐教。”…,
张颌点了点头,道:“邓主薄此言,却是问到点子上了。”
转过头去,张颌缓缓的来到窗户之旁,只见外面秋叶散散,随风起舞,不时间便有一两叶刮入窗中。
张颌转头问邓主薄道:“举个简单的例子,战场之上,威势最猛者,当属火攻,然欲借火攻,则必知风向,我今日就问一下邓主薄,此时此地,风向为何?”
袁尚和等常用一起走道窗边,二人和张颌一起感受着窗外空气的流动
邓主薄抬手在当空胡乱的摸了一摸,确定道:“是西北风!”
袁尚抬起手来,也感受了一会,奇道:“恩不对,一盏茶前确实是西北风,但是现在,好像又有点往东南刮了。”
张颌闻言笑道:“风者,冬为西北,夏为东南,世人大都认此为常理,却不知天下之大,或湖或海,或川或流,都有可能改变风向,就好比此地,西南便是颍水,河风常年有,与季风往来交替,东南西北各处风向皆存,这种地方,若是你想放火烧敌毁敌军的辎重粮草,就要揣摩出哪一路的风力比较大占优,敢问邓主薄,依你之见,眼下是西北风较强,还是东南风较甚?”
“这个”邓昶闻言顿时哑然,然后不服气道:“那你知道吗?”
张颌闻言笑道:“这还不简单。”
说罢,随手捡起一片落在阁楼中的秋叶,迎风掷出,但见秋叶在空中轩轩飒飒,或东或北,杂乱无章,最后慢慢的飘失不见。
“西北风较强,东南次之。”张颌肯定的说道。
袁尚闻言诧道:“张将军通过观察树叶的随风走势,来判断哪路风力较强?真将才也!”
张颌闻言谦虚的摆了摆手,道:“公子过赞,这个,便是经验了。”
袁尚闻言拱了拱手道:“张将军,说实话,经过连日来的相处,我对你的为人和用兵真的是很仰慕,回到河北之后,我对将军,愿以师侍之,不知张将军可愿教我?”
张颌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张颌可以为公子之将,为公子之辅,但绝不能为公子之师,公子的盛情,请恕张颌不能接受。”
袁尚脸色一跨,道:“将军不是嫌我笨吧?”
“末将不敢,只是公子的心性成熟,天纵奇才,乃是一块美玉,张颌腐朽之姿,安敢教坏了公子?以公子的心性,若要寻一名师,必当为天文、地理、奇门、阵仗、兵家、商政皆精通者,不然久而久之,只怕难以让公子服气,反倒更是难教。”
袁尚挑了挑眉:“天文、地理、兵家、商政皆通?这天底下有这样的人吗?或者说,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张颌闻言苦笑道:“至少在河北四州,这样的人,末将还没听说过”
袁尚无言以对。
但不论是此时的张颌还是袁尚,却都没有料到,在不久回到了河北之后,袁尚还真就找到了一个这样的人。
虽然这个人没有张颌预料的那么优秀,相反的,反而却有点混
邓主薄在一旁却是乐了,使劲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公子,你要想找个好师傅,好说啊,这不是便有一个吗?”
袁尚闻言好奇的四下观望,道:“哪呢?哪呢?”
邓主薄不高兴了,使劲的点着自己的鼻子,道:“公子你什么眼神啊,我,我啊!”
“你?”袁尚闻言不屑:“你连个风向你都摸不明白,还想教我?滚开开吧。”…,
邓主薄受到了污辱,心下不平,仰着嗓子道:“谁说我断不明白风向?邓某就是不稀得臭显摆,他不就是扔了片树叶子吗?谁不会啊,我也能扔!”
说罢,邓昶四下寻摸,却是发现阁楼墙根下有一堆铺盖屋顶还没有用尽的青砖
邓主薄双眸一亮,拿起一块青砖,然后漫步走到袁尚面前。
张颌,袁尚二人的面色不由变得铁青。
袁尚神色一紧:“你你拿板砖干什么?敢打我你就死定了!”
邓主薄撇了撇嘴,不服气道:“扔树叶子看风有甚奇哉?看邓某扔砖断风!”
说罢,邓主薄鼓足力气,照着窗外将青砖横撇出去,但见那青砖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接着便垂直的向下骤然而落。
袁尚和张颌默然相对无言。
“看出是什么风了吗?”邓主薄得意洋洋的道。
袁尚擦了擦汗,面色抽搐道:“好一个扔砖断风,真乃世所罕见敢问邓大先生,你断出的风,是个什么风?”
邓主薄嘿然一笑,幽默的开了句玩笑道:“上下风!”
袁尚与张颌顿时满头黑线。
古人的幽默方式,真是有够操蛋的。
袁尚面色木然的转过头去,问张颌道:“张将军,你觉得他这个玩笑有意思吗?”
张颌漠然半晌,拱手道:“有没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末将现在有些浑身发冷。”
邓主薄:“”
****************
话分两头,不说袁尚与张颌等人探讨兵法,单说孙乾围着阁楼瞎转圈,明知道偷听无望,心下却又隐隐的有些不甘,努力的想寻找出一个空隙。
馆驿侍从看着忙前忙后,转圈围着阁楼绕的孙乾,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孙先生,您都绕了半天了,要不要小人帮你喊一嗓子,知会袁公子一声,让他们放梯子给您上去?”
“休嚷!”孙乾急忙抬手打住那侍从的话头:“且让我再好好的找找。”
那侍从闻言一阵苦笑,道:“孙先生,您再怎么找也是没有用的,整个馆驿,登楼的木梯,仅仅只有那一副而已。”
孙乾闻言微楞,接着不由仰天长叹。
抬头望空,孙乾感慨而道:“袁家小子,究竟是在谋划何事?竟然弄得如此隐秘,该不是会与吾主有关吧?想不透,当真想不透啊恩?天上飞来的那是何物?”
侍从闻言抬头,却见略有些漆黑的天色中,一快不明物体凌空而来,划着弧线飞速而下。
侍从双目一咪,不确定的道:“孙先生,那好像是一块”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不明飞行物骤然而至,以极其优美的姿态,精确的角度,不偏不倚的“嘭”一下,稳稳当当的砸在正仰天长叹的孙乾脸上。
“啪!”
“啊——!”但听孙乾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脸跌倒在地上。
侍从木然的呆立半晌,方才咽了口吐沫,犹自接着刚才的话头:“孙先生,我刚才说,那好像是一块砖。”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原创!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十七章 无头凶案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节!
凄厉悲鸣的惨叫声从楼下传至楼上,刺激着阁楼上每一个人的耳膜,好不难受。
袁尚浑身一个哆嗦,茫然不解的看了看张颌与邓昶,好奇的问道。
“谁的蛋碎了?”
张颌:“”
邓主薄摸着胡须,神色凝重的竖起耳朵,一边听一边道:“这声喊叫,声嘶力竭贯彻长空,如泣如诉,犹如临终之时的拼死一搏,足可谓之曰响天动地,震慑苍穹恩,此人有冤啊。”
张颌闻言皱眉道:“馆驿清净之地,居然任由他人在此喧嚣,刘备治郡御下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稚嫩了吧。”
袁尚抬头看了看天色,摆头道:“先不管有没有冤情,刚才进城时,刘备可是邀请咱们申时之末前往太守府赴宴的,此时时辰已到,咱们还是快点叫上高览将军,一块去赶场子吧。”
二人一起拱手:“诺。”
三人随即在阁楼上放下了梯子,又修饰了下边幅,正了正衣襟,一个接着一个,》 神采奕奕的从阁楼上下来。
出了阁楼的门口,只见不远处的地方,一众馆驿的侍从们面色焦急,手忙脚乱,连跑带喊,风风火火的,不知道正忙活着什么事情。
袁尚等人见状不由的好奇,暗道眼瞅着这就黑天了,这小小的馆驿之内,怎么还弄得这般热闹?
袁尚眼疾手快,抬手拦住一个跑的满头是汗的侍从,好奇道:“你们的馆驿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年不节的,干嘛都乐的这么颠?”
袁尚乃是河北来的贵客,那侍从自然是认得,但不曾想这位贵宾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
侍从闻言不由抽了抽鼻子,露出一副苦相,闹挺道:“袁三公子,我们这哪是乐啊,分明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袁尚眨了眨眼道:“到底是什么事?”
那侍从跺着脚道:“这天下之大,奇事竟是如此之多,适才太守府的孙乾孙先生前来馆驿,请您等贵客往太守府赴宴,不想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让不知哪里的贼人给暗算了,至今昏迷不醒!孙先生乃刘豫州帐下重臣,如今在这馆驿出了事,我等我等是如何吃罪不起的啊。”
“孙先生被贼人暗算?”
袁尚等人顿时吃惊的合不拢嘴,道:“那贼人可抓着没有?”
侍从悲愤的摇了摇头,道:“抓什么啊!贼人一击得手,随即远遁,除了行凶之器,连根毛发都不曾留下”
张颌一脸正色的道:“行凶之兵器乃是何物?可否借某一观?”
袁尚闻言赶忙点头:“不错不错,张将军见多识广,凭他的眼力,说不得能看出凶器的出处,从而分析出贼凶的来路。”
侍从闻言一脸苦涩,摇头道:“哪有什么来路啊,凶器就一砖头,还是大街上遍地都有的那种青砖,光是咱馆驿,就不下好几十堆”
袁尚和张颌的面色一陡然变,接着齐齐的一起转头看向邓昶。
邓昶闻言面色骤然变得惨白,脑瓜子“嗡嗡”的作响,直在原地晃了三晃。
那侍从也不曾多注意三人脸色,随即又赶着帮忙跑去取药了,只是留下袁尚等三人,面容各有怪异的站在原地,默然相对,半晌无言。
少时,方见邓昶脸色铁青的转过头来,瞅着袁尚道:“公子,我是不是又惹祸了?”
袁尚拍了拍邓昶的肩膀,温柔道:“邓主簿,你完了,进汝南城还不足三个时辰,你就从宾客一下子堕落成了贼凶,人生大起大落,是不是太快,太刺激了?”…,
邓主薄闻言差点没哭出来:“三公子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不抗折腾。”
袁尚叹气道:“孙乾是刘备的铁杆弟兄,你最好祈祷他没出事,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估摸你这辈子就甭想活着走出汝南城了。”
邓主簿闻言顿时慌了,急忙道:“不行,那可不行!若让我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活刮了我三公子,你得救救我啊!”
“放心吧,那个时候你已经被刘备弄死了,夫人收拾你,你也是感觉不到的。”
“”
张颌安慰道:“通致,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区区一块青砖,谅那孙乾也出不了多大的事,咱们且先去看看,然后再做定论不迟。”
几人匆匆忙忙的赶到事出地点,却见馆驿内的一众侍从们东奔西跑,烧水的烧水,端盆的端盆,拿药的拿药,为了这位从太守府来的孙从事,今夜的馆驿只怕是无人得眠了。
只见孙乾躺在地上,面色惨白,两眼紧闭,被青砖拍打过的额头上显出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两腿伸得笔直,一动也不动,真就跟死了一样。
邓昶身子一软,险些没直接瘫倒在地上,却是他身后的张颌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衣襟,将他稳稳的给拽了起来。
袁尚俯下身去,探手摸了摸孙乾的鼻息,却是匀称平稳,再摸了摸胸口,也是温热温热的,跳动非常正常。
照这个情形看来,只不过是昏迷了而已,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
“怎么样?”邓昶的嘴唇哆嗦的厉害。
袁尚转头笑着道:“还好,性命无忧,应该只是昏过去而已,但我也说不太准,需得等医者过来诊断。”
一旁的众人听了袁尚的话,心下才算是略松了口气。
不大一会,馆驿的侍卫将城中的医者请来,从事发到现在的时间上看,办事的效率也算是极快了。
那医者低头看去,但见孙乾脑门子上肿着一个大包,面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由的吃了一惊,开口道:“这这不是刘豫州帐下的孙从事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哪个贼人大胆,居然行刺伤人?”
邓昶闻言脸色一变,怒道:“放屁!孙先生温厚儒雅,与人和善,哪个不长眼的会行刺与他,你是医者又不是县令,不该你管的事,你少操那份闲心,赶紧把人治好了!”
医者无故挨了顿痛骂,心下很是不爽,怎奈病事紧急,他也确实没工夫跟邓昶争论,随即俯下身去,为孙乾把脉诊疾。
良久之后,方见医者微微笑了一下,摇头道:“急火攻心,受了惊吓,算不得大事,且待老夫为他拿捏几下便是。”
说罢,便见医者又是给孙乾掐人中,又是给孙乾摁胸口,不消一会,终见孙乾长吐了口浊气,慢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邓昶见状,胸口的大石头顿时落在地上,蹲下去一把抱住孙乾,热泪盈眶:“孙先生,您可是终于醒了,却是让邓某等的好苦啊!”
“嘶——”孙乾此刻依旧头晕目眩,抬手碰了一下头上的包,转头看着邓昶,道:“这是什么地方?在下这是怎么了?阁下又是何人?”
邓昶泣不成声,不能言语。
倒是袁尚笑着走上前来,对着他道:“孙先生,这里乃是汝南馆驿,你适才遭贼人毒手,至于抱着你痛哭这位,乃是在下帐下的主簿。”…,
1...1718192021...60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