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孙乾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猛然惊醒,道:“不错,不错,适才却是有人暗算与我,半空中不知是什么物件,对着在下的头颅狠狠的就是一下,力如千钧,险些置我于死地啊何方贼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邓昶一个劲的点头,抽噎道:“孙先生说的没错,贼子手段如此狠毒,险些坏了先生的性命,该杀,真真该杀,应该把他斩首示众,五马分尸!尸体在剁成肉泥喂狗!”
孙乾重重的点了点头,突然奇道:“我与阁下既无相识?更无深交,为何在下被刺,阁下反而流泪,痛哭至此?乃是何故?”
邓昶闻言哭的更大声了,悲切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甚是投缘,不想还未曾结识,先生便险些离世,在下一时情急,故而泣不能收也!”
不远处的张颌闻言不由白眼一翻,对邓昶无耻的行径很是无语。
孙乾乃敦厚之人,闻邓昶说的真切,心下不由感动,道:“孙乾与先生从无相识,竟能遭此厚戴,实在愧颜,愿与先生结为挚友,促使袁刘两家联盟,日后肃清寰宇,共扶汉室,乐天下太平!”
邓昶闻言激动:“固所愿也!只恨一直不敢相请耳!”
说罢,这邓老儿一把握住孙乾的手,动情言道:“公佑先生!”
孙乾也是神色激情,反握住邓昶的手,张了张口,最终却道:“那个你是那谁来着?”
邓昶:“”
少时,孙乾已然恢复,稍能站起身来,神智也比适才清醒,毕竟只是一块砖砸在脸上,除了猛然一击过于疼痛之外,其他的,还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问题是那块砖除了将孙乾的脑袋砸出一个大包之外,还将他半拉左脸撞的阙青,乍一看起来,跟他妈青面兽杨志似的,要多寒碜人有多寒碜人。
“孙先生,你还好吧?”袁尚看孙乾满脸不悦,不由关切的问道。
孙乾闷然不乐,冲着袁尚拱手道:“有劳袁公子问候,在下并不甚好,今日夜宴甚急,此事且暂且撂下,日后若是让我查出那个混蛋是谁,孙某人必将今日之痛加倍奉还嘶嘶——,疼死孙某了。”
袁尚悄悄的看了一眼身后,但见邓昶惴惴不安,随即笑道:“孙先生,俗话有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先生今日虽遭磨难,但谁又知道,日后会不会有好事接憧而来呢?”
孙乾闻言一愣,似是不懂袁尚在说什么,道:“请恕在下愚钝,不明白公子言下之意。”
袁尚闻言笑道:“所谓天赐英才,则必有奇遇异相,孙先生今日遭了天外飞砖一击,是为千古奇事,挨砖之后,头角峥嵘,面色阙青,乃为异相,恭喜先生,贺喜先生!从今以后,先生就是奇人异象的杰出代表了!日后必然奇遇跌连,名传千古。”
“奇遇迭连?”孙乾闻言不由想哭,道:“袁公子,我今日凌空挨了一砖,已经算是千古奇遇,就这种事,还要让我再遇到,而且还是迭连而遇?袁公子,你是想让我挨多少砖哪?——嘶,疼”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十八章 刘备之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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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馆驿出来后,袁尚等人或车或马,直奔汝南太守府而去。
太守府地处城池正西,整座府邸面冲颍水而建,占地约有数亩,从外观之,倒是颇有气势与张力。
今ri夜宴,不光是有袁尚一众人等,几乎所有的汝南郡高干官吏几乎全部到场,太守府门前,一辆辆马车载着众官员接憧而至,众人喜笑着互相拱手问候,来往有礼,一个个不是英武非常,就是都极负儒雅之气,端的都非等闲之辈。
袁尚等人在太守府门前正好碰见了等候的高览,几人见礼之后,随即跟随着孙乾向内厅迈步而去。
离前厅尚有十余步的时候,但见虎背熊腰,相貌威武的张飞哈哈大笑着向袁尚走来,一边走一边拱手道:“袁三公子,你总算是来了,我领大哥之命在此恭候公子多时了,公子,请入席!众位,请!”
刘备对袁尚果然是非常的尊重,一场夜* 宴居然会派出张飞亲自出来迎接,可想而知他对袁尚有多么的稀罕。
袁尚的脸上也是lu出了几分薄薄的微笑,拱手回礼道:“有劳张飞将军在此等候,袁尚不胜荣幸惶恐,张将军,你也请!”
张飞闻言哈哈大笑,抬头间,却是看到了袁尚身后的半面阙青的孙乾,先是一惊,随即开口笑道:“袁三公子,这一位不知是你麾下哪位高人?来汝南时,好像未曾见过,哈哈哈,他娘的,居然比老子长的还骇人几分。”
孙乾闻言面sè顿时有些僵硬,过了一会,方才缓缓地开口言道:“翼德勿惊,是我啊”
张飞听得对方话语不由的一愣,接着眯眼仔细瞧去,但见对方左半拉的脸的面容阙青,头上还鼓着一个油光锃亮的大包,颇为让人惊异,至于面容嘛,嘿,还真就是有着几分熟悉。
过了好一会,方见张飞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的对那人道:该不是公佑先生吧?”
孙乾臊眉耷目,显得颇有些落寞,闻言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张飞张着大嘴,好半天的都不曾合拢,讶异了好一会方才出言道:“公佑先生为何把自己描画成这般的模样?还有你的头你长犄角了?”
听了张飞的话,孙乾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抽,面sè很不好看。
过了好一会,方见孙乾长声一叹,道:“翼德,此事说来话长,主公还在里面等着呢,还是先请袁三公子进去会见主公要紧。”
张飞好奇的瞅了孙乾一眼,却也不再是多说什么,伸手将袁尚一众请入厅堂。
孙乾跟在袁尚和张飞等人的身后,面sè颇为抑郁,却见一个身影不知不觉间,悄悄的闪了过来,低声对着孙乾笑道:“公佑先生不必如此忧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先生今ri虽是被青砖砸了脸蛋,但明天砸你说不定就是快金砖呢?还是不要过于记挂在心为上,以免影响身子。”
孙乾闻言转头,见来安慰他的人竟是袁尚的主簿邓昶,随即勉强的笑笑,道:“多谢邓主簿挂怀了,在下命中有此一劫,实乃天意,非人为尔”
“谁说的!”
只见邓昶面lu一副大义凌然的神sè,低声言道:“公佑先生不必过于忧虑,你在馆驿遭袭一事,在下适才略略思索,竟已是有了些许的头绪,且待今ri晚宴之后,明ri开始,邓某定然想办法替公佑先生抓住这个杀千刀的贼人,一血公佑先生之耻!必将让此事有个公道定数!”
孙乾闻言,面lu惊愕之sè,奇道:“在下与通致先生素无交情,以前几乎毫不相识,先生为在下之事,为何的如此尽心?”
邓昶面sè整肃,一脸正sè的沉声道:“公佑先生这是哪里话?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邓某为人,一向视他人的疾苦为自己的疾苦,视他人的忧患为自己的忧患,岂能独独见先生遭难而不相助耶?若果真如此,邓某当失君子之道也!此等事,吾誓不为之!”
孙乾张口结舌的看着邓昶,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上心头,只见他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邓昶的手,慨然道:“不想邓公竟是如此高义,真当世罕见也!孙乾与邓公真相见恨晚矣!”
说到这里,孙乾却是猛然一甩衣袍的下摆,郑重而言道:“乾今ri得见邓公,甚是投缘,实乃大幸之事,愿与公结为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不知邓公意下如何?”
邓昶闻言面sè一紧,ji动抱拳道:“哥!”
孙乾亦是情难自禁:“弟!”
“从今ri起,哥的事便是弟的事,哥的命便是弟的命,哥受伤便是弟受伤!哥哥放心,驿馆行刺之事,便包在为弟的身上!弟定然设法抓住那贼兄,为哥哥讨还一个公道天理!”
此刻的邓昶全身散发的都是豪杰英武之气,让人望之不由动容。
孙乾仰天长叹,一边感慨一边点头而言道:“贤弟乃真义士也!”
不说邓昶和孙乾出乎意料的在厅外yu结为异姓生死兄弟,单说袁尚随张飞入得正厅,此刻厅内大部人皆已是到齐。
刘备高居主位,身着大红袍,见袁尚等来至,随即大笑着起身,拱手而道:“袁公子亲临,汝南全郡生辉呀,宴席已是备好了多时,就等你这位贵客呢。”随即安排袁尚等人坐在厢厅左手之边。
袁尚急忙笑着跟刘备谦虚了几句。
四周旁,汝南众官吏也是纷纷起身,与袁尚等人一一见礼。
礼数周全,袁尚随即率领张颌,高览大厅的侧席跪坐,这时候,正赶上邓昶与孙乾匆匆忙忙而入。
邓昶需得袁尚所在,呵呵一笑,也不多言,随即在袁尚身旁的一侧席间坐下。
袁尚眉头一皱,低声道:“你跑到哪去了?怎么这么慢才进来。”
“待会在跟你说。”
邓昶笑的一脸如花开般怒放,仿佛是捡了什么天大的便宜,顿时便让袁尚心下起疑。
酒宴开始,但听乐师开始奏响铜钟,吹笙乐亦是随之响起,一众舞姬长袖杉杉,在厅中挪步轻舞,席间酒肉酣畅,一时间乐趣非凡。
刘备mo着胡须,遥遥的向袁尚与众人敬酒,酣畅淋漓,喜不自胜。
再加上厅内悠悠而奏的铜铸之曲,美姬舞姿,端的是让人心旷神怡。让在场众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来的舒坦与快慰。
美食佳肴,载歌载舞,刘备正尽情享受之间,近处的桌案旁,耳边突然响起了与这欢畅宴席毫不相称的争执之声。
声音虽小,却也是有零星半点的落在了刘备的耳中,甚是醒人心神。
“什么,你居然跟他结为了异姓兄弟?还拜了把子?”
“嘿嘿,不懂了吧,这便是邓某的高超手段。”
“娘了个希匹,天底下居然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真想替天行道,一巴掌把你抽死。”
“哎哎哎~~,公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不夸我倒罢了,怎么还损我啊?招你惹你了。”
“损你都掉了我的价,别跟我说话,哪凉快哪呆着去?”
“我今天还真就得跟你说说这个理了!有你这么御下无方,赏罚不明的主子吗?惹急眼了,这主簿我还就不干了!”
“你爱干不干,要走早点走,记着把你儿子邓艾留下!”
“凭什么啊?那是我儿子!”
“要不你开个价,多少钱肯把你儿子卖给我。”
“公子你能不能讲个理啊?天底下哪有逼人卖儿子的?闻所未闻。”
“少废话,卖是不卖,不卖我可就抢了!”
“”
“”
二人的争执声音可谓极小,除了近处的刘备之外,其他人几乎无人可以听到。
而正因为如此,大厅之内,只有刘备一个人的脸sè越变越僵硬,越变越抽搐,但偏偏却又气得不能说出来。
汗水顺着刘备的脑门和后背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跟水龙头没关紧滴答自来水似的,越来越甚,越积越多,多的几乎可以成渠。
过了一会,终见刘备将酒盏放下,慢慢的闭起了双目,开始在嘴中默默念叨,自言自语的嘀咕。
“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小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对,我绝对不跟他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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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十九章 紧急的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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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之内,喜气连连,刘备高坐于主堂之上,听着不远处,袁尚两人不着调的言语,脸sè变得越来越紫,身体时不时的也在微微晃悠,大有一个弄不好就背过气去的征兆。
偏偏那两人争执的声音不大不小,别人都听不到,就他刘备隐隐约约的能听到一些。
这也太恨人了,袁三小子,他该不是故意的吧?
刘备咬牙切齿的转头狠狠的瞪了袁尚一眼,目光中灼热的温度足足高达五千摄氏度以上,若是说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袁尚现在的骨头都能化成渣了。
就这么坚持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刘备就实在是受不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住心头间愈加愈烈的小火苗,刘备高举手中的酒盏,摇摇的冲着袁尚一举酒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贤侄远来辛苦,一路上风险阻阻,颇多艰难,今番到此,实属不易!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英雄出自少年郎,来来来!备今ri便敬贤侄一盏!”
袁尚充, 耳不闻,似是没有听道,依旧对着邓昶道:“五百钱怎么样?把你儿子卖我!”
邓昶的头摇的跟bo浪鼓似的,怎么停也停不下:“五百钱?你打发要饭的呢!我那可是亲儿子!”
“”
刘备脸上的笑容开始逐渐凝固,高举酒盏的手停在半空,喝也不是,落也不是,只能尴尬的保持着笑容和姿势,犹如一尊雕像一样,默默的遥敬袁尚。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眉目一挑,眼睛一瞪,再也忍耐不住,眼瞅着就要发火。
“咳、咳、咳!”
厅侧边,位于厅内右方首席的糜竺见状不妙,急忙重重咳嗽了两声,用以示jing。
刘备转过头去,却见糜竺眉毛一挑,暗暗的摇了摇头,给了刘备一个示jing的眼神,其个中的含义颇有深韵。
主公,淡定,淡定啊!
刘备愣了愣神,接着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默默然的自言自语道:“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似人君的竖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没错,备焉能跟竖子一般见识。”
袁尚身后的桌案上,张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冲着袁尚道:“公子,人家敬你酒呢!”
袁尚闻言缓过神来,回头看了张颌一眼,接着似有所悟。
转头看向刘备,袁尚笑着道:“玄德公,您是跟我说话呢?”
刘备的面sè抽搐,举着酒盏的双手还是撂在半空中,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怎奈却已经是比哭还要难看了几分。
袁尚豪爽的举起酒盏,冲着刘备挥了下手,笑道:“玄德公,在下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刘备暗中咬牙,挥舞着长袖遮住面颊,亦是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的时候,刘备又恢复了平ri里风度翩翩,英明睿智的汉室帝胄的模样,笑着道:“贤侄,备适才说到,你甘冒奇险,深入敌后,往来驰骋纵横兖,豫二州,犹如散步悠哉于自家后庭,真不负大丈夫之志也!当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备深敬之”
刘备话还没说完,却见袁尚撂下酒盏后,已经是转过头去,对着邓昶继续言道:“一口价,六百钱怎么样?最多就是这个数,不能再加了。”
“”
刘备的笑容又再一次的僵硬了起来。
瞬时间,便见刘备刚刚才缓和过来的脸sè顿时又是一变,一种要发飙的冲动再一次的涌上了他的心头。
“咳,咳、咳!”
糜竺的咳嗽声又再一次猛烈的响了起来。
主公,切忌不可发怒,淡定,淡定啊!
貌似是感受到了糜竺委婉的提醒,刘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情又慢慢的按捺了下来。
罢了,罢了,不似人君的竖子儿竖子小儿!
备不与尔一般见识!
想到这里,刘备漠然的挥了挥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随他去吧
酒宴依旧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宴席一切正常,酒肉酣畅,一切慢慢的又回到了正规途径。
就在这个当口,却见一个shi卫悄悄的进得大厅,俯首在孙乾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话音落时,便见孙乾的面sè陡然变得有些发白,一脸漠然的深深的看了那shi卫一眼。
少时,便见孙乾轻轻的挥了挥手,让那shi卫退下。
shi卫走后,孙乾寻了个没人注意的当口,悄悄的从侧厅后绕到正位刘备的身边。
“主公,有紧急军情。”孙乾轻轻的在刘备耳边唤了一声。
刘备放下酒盏,转头瞅了孙乾一眼,道:“什么军情,这般着急咦,公佑,你的脸?”
孙乾脸sè一垮,喃喃半晌,嘀咕道:“此事说来话长。”
刘备知晓孙乾的xing格,他既然是不想说,那这件事必然就会有他不愿意说的理由。
于是刘备将这个疑问埋在心里,继续适才的话题道:“是何军情?”
孙乾也是摆正颜sè,悄悄的低下头去,在刘备的耳边嘀咕了片刻。
孙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刘备的脸sè陡然一变,低下头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了好一会,终见刘备将头略略抬起,问孙乾道:“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
孙乾闻言忙道:“斥候刚刚回报,尚不足三盏茶的时间。”
刘备闻言,轻轻点头,然后起身,对孙乾道:“我先往后园去更衣,公佑你稍后看准时机,请袁三公子往后园走一遭,我有事yu与其详谈,切记隐秘,不可打扰了厅内众人雅兴。”
孙乾知道事态紧急,随即躬身道:“诺!”
刘备起身,与众人拱手见礼,以更衣如厕为名往后园去了,此等事在酒宴上甚是普通,一众人等也无人有所怀疑,酒筵依旧继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公子?”孙乾乘着众人吃喝正酣,悄然的来到袁尚身边。
“孙先生有事?”袁尚好奇抬头。
孙乾yu向袁尚lu出一个优雅的微笑,不想稍不留神,牵动脸上的淤青,顿时疼的一咧嘴,反倒是笑的不论不类。
“袁公子,乾奉刘豫州之命,想请公子往后厅的花园一聚,还请公子移步。”
刘备要单独见我?袁尚的心中微微一沉,心知必然是出了大事。
“先生前面带路,我随你去。”
袁尚随即起身,避讳着众人的目光,悄悄的从后厅门往后花园走去。
太守府的后院占地颇大,乃是一处幽静之所,虽没有奇珍异树为陪衬,但修饰的却相当工整明亮,其间花草香味扑鼻,liáo人心扉,亦算是一处休tiǎn的佳境。
袁尚随着李儒走在用青sè大石铺成的羊肠小道上,一路上嗅着美妙的花香,饶是他此刻略有些酒酣,却也不免觉得心旷神怡,陶醉其间
二人一路无言,少时便来到一处小渠之旁,但听渠水叮咚,如顽童歌唱,渠上一顶小桥,布置甚是jing良巧妙,在整个后花园中颇有画龙点睛之功效。
刘备此刻正站在桥上,一脸沉重的望着桥下的水流,双目紧锁,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袁尚拱手一礼,笑道:“玄德公不是去更衣了吗?为何会在此处观景,莫不是喝的多了,yu有逃酒之意乎?”
刘备转过头来,哈哈笑道:“贤侄切莫小瞧于备,我虽上了岁数,但这酒量却依然不减当年,贤侄若是不服气,稍后你我不妨比拼一下,定他个酒中ri月,分个海量输赢,如何?”
袁尚闻言亦是回笑,道:“玄德公让孙先生专门请我来此,不会是真想灌我酒吧?”
刘备面sè一沉,话语稍有停顿,过了半晌方道:“贤侄,既然你我都不是外人,备今ri便直说了。适才斥候来报,颍川太守夏侯渊今ri率军归附颍川的阳翟城,屯兵不动,与宛城的曹仁一左一右,成了掎角之势,隐隐的,有将我汝南郡夹钳在其中之意。”
袁尚面sè依旧微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
夏侯渊到底还是追过来了!
刘备见袁尚不说话,不以为意,却是自顾自道:“曹仁夏侯渊此二人皆乃曹cāo麾下名将!此番齐齐而至,遥为呼应,只怕是曹cāo是真的想要对我汝南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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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十章 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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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大家的劝诫,收敛一些,尽量不恶趣味的搞大段子了,心里有点小小的悲鸣,总觉得还有些坏水不写出来就难受,算了,放在遥远的将来吧,毕竟只是小小的新人,本来就没啥文笔,不能太臭得瑟了不是。今天小爆发一下,一会还有一更。求小推推,求小藏藏。)
刘备的话说的没错,按照曹cāo的谋略,曹仁镇守在宛城,将兵与汝南之西,夏侯渊回师颍川阳翟,陈列于汝南之东,两相呼应,互成犄角之势,像一只巨大的蟹鳌钳子,愣是将汝南郡稳稳的夹在其中,令其动弹不得,无法伸展。
若是说曹cāo安排这种布局,完全是无意识无目地,只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更不用说刘备这种人中的猴jing了。
曹cāo果然是要对汝南郡动手了!
如此说来,也就难怪刘备会郑重其事的将袁尚请至后园来。
毕竟战事紧急,刘备不可不慎重处之,一个稍稍的准备不好,失地陷城倒是在其次,xi* ng命难保才是重中之重的头等大事。
当然,刘备现在还不知道,夏侯渊会回师颍川,大半的原因还是出在袁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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