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哎哎哎,那边那小子,瞅什么别人,对,就说你呢!我说你小子也太过分了!随便翻翻就行了,怎么还扒人家ku子。”
“”
不远处的刘军一众面sè不由的都有些铁青。
好嘛,己方一阵拼杀,刚刚才歇下脚,这帮河北来的袁军居然就去收缴战物?
少时,袁军如蝗虫一般的将战场清理个遍,随即又转道而回。
袁尚乐呵呵的回来,翻身下马,走到张飞的面前,冲他笑道:“张将军,时辰差不多了,让弟兄们上马,咱们继续逃走吧。”
张飞的眼皮子星蹦乱跳,冲着袁尚紧咬满嘴钢牙,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袁三公子,你手下的兵马,适才在做什么?本将不甚明了,可否告知?”
袁尚扭头一瞧,然后像个淳朴的庄稼少年郎一样,呵呵的笑起来道:“打扫战场啊,曹军的马匹,头盔,铠甲扔的到处都是,甚不卫生,在下一时看不过去,帮忙出手清理了一下,应该没耽误撤退的时辰吧?”
张飞闻言默然不语,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袁绍注重仪容,袁术奢侈糜费,两兄弟平ri里花钱就跟扔橘子皮似的,怎么生出来的后辈,寒碜成这个样子?就跟掉到钱眼里似的,成天勒紧ku腰带过ri子。
真是有便宜就占啊,一点都不带吃亏的。
张飞闷闷的看了袁尚一会,道:“袁三公子,不是我说你,本将率领一众弟兄,往来驰骋,奋力厮杀,打退曹军追兵,你却过来捡现成?如此,却是有点说不过去吧?”
袁尚闻言有些迟疑,过了半晌,方才有些心疼的言道:“要不,捡回来的马匹甲胄,张将军你过去挑两件?但千万别拿的太多了,毕竟我们也是付出了辛苦的。”
张飞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杂乱,现在的他,看着袁尚就觉得闹得慌。
曾几何时,张飞自认为普天之下,他最反感的人就是吕布,对吕布的厌恶无人能在他心中的出其左右。
但是直到现在,张飞发现他错了!
这小子比吕布还惹人烦!
吕布是三姓家奴!吕布是背信弃义!但至少吕布不是二皮脸!
可眼前这小子,他的面皮简直比城墙还厚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张飞摆了摆手,无力的道:“不用了,你都留着吧,就当本将没有看见过全军,上马!咱们逃回汝南。”
!。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十五章 夏侯涓的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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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的奔袭,昼夜的奔bo,经过连ri来的疾走,袁尚和张飞等二百余众终于是抵达了汝南之地。
进了城池,众人马不停蹄,不作停留,随即奔着太守府而去
“大哥,大哥!”
张飞进了太守府,脚步不停,直接冲入正厅,大嗓门震得悬梁嗡嗡直响,久不擦拭的灰尘随着张飞嘹亮的嗓音,竟是簌簌的往下直掉。
刘备此刻正和关羽,孙乾,糜竺等人商讨筹足军备粮饷之事,乍然听有人这般高声唤他,不由的吃了一惊。
抬头望去,却是张飞猛然冲进大厅,扯着嗓子高声道:“大哥,弟= 弟我回来了!”
见是张飞回来,众人的脸上纷纷lu出了笑容,刘备的神sè之间,更是明显透漏出了一丝放松的痕迹,点头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张飞笑着冲各人见礼,众人自当纷纷一阵寒暄不在话下。
少时,诸位问礼已毕,刘备随即将话题转到正题上:“三弟此番去了趟阳翟,不知可是有什么收获?”
张飞哈哈大笑,笑容中透着一股子得意的意味,让众人很是看不明白,不知张飞此次前往阳翟,却是有了高兴事这般的得意。
“大哥,此次前往阳翟查探,但见其城郭高大,牢固难破,东西分设两个军屯大营,观其阵势少有军马近两万,不易攻之啊。”张飞笑完后,便将所观所查向刘备汇报。
刘备的脸上并无惊讶神sè,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张飞清了清嗓子,便又将此番探查情况的具体内容,洋洋洒洒的对着刘备以及厅内诸人又大略的阐述了一遍。
听完了张飞的话,众人的面sè或多或少都变得有点深沉。
虽然对阳翟重兵防守早有预料,但得到了张飞的准确消息,众人的心下间不免都有些丧气无奈。
若张飞带回的情报属实,这颍川之地,还真就是没个打了。
刘备mo着下颚的胡须,双眉紧锁,突然话锋一转:“三弟此番辛苦,功劳不只是,那袁三公子此刻在何处?为什么没有陪你一同回来?”
张飞闻言脸sè登时一僵,钢针似的虎须颤颤巍巍的抖动了好一会,方才硬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那个小子他他去”
“诸仙友勿急,俺老孙来也!”但听厅外一声怪声怪调的猴叫响起,其中伴随着一些众人没听过的稀奇曲调。
众人抬头望去,但见袁尚小跑着进得厅堂。
到了之后,便见袁尚抬袖擦了擦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多年不唱,这京腔却是有点落下了。”
刘备见袁尚来了,急忙起身见礼,笑着道:“贤侄来的好慢,却是让备心下疑huo了许久,不知贤侄为何迟了一步,没有与翼德一同前来?”
袁尚奇怪的眨了眨眼:“我先回军营收拾战利品了,张将军你没有跟玄德公说清楚吗?”
张飞的脸sè抽搐了一下,淡淡言道:“刚刚把这话放到了嘴边,却是让你刚才那一声怪调给吓回去了”
袁尚闻言一乐,拍着张飞的肩膀道:“张将军你真会开玩笑,若论嗓门吓人,哪个能跟张将军你比,你一嗓子嚎出来都能给老天爷喊哭了。”
张飞:“”
刘备摇头摇头,嘴上虽然没说,心下却暗暗叹气,他能看得出此番同去阳翟县查探,自己的这个xing情耿直的三弟一定是受了这竖子不少的折磨。
想想三弟原先那张黝黑浑圆的大脸,几ri不见,现在居然都有点出了尖下颏了。
张飞不理袁尚,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大哥,弟弟此番前往阳翟,不光查探得夏侯渊的兵马颇众,城高壕深,不易攻取,也还生擒了一人回来,或许可以对夏侯渊形成些制肘。”
刘备闻言顿时一奇,道:“哦,三弟捉了何人,竟能制约夏侯渊?速速带上,与为兄一见。”
张飞哈哈一笑,转头冲着厅外喊道:“将那位小姐请上来!”
少时,便见兵卒引着一个身着鹅黄sè水衫的美女走上厅来,那女子相貌柔媚似水,气质不俗,望之如jing雕细琢人中玉器,让人忍不住jing心护持。
夏侯涓此时虽是沦困之身,但有着良好教育的她却依旧是知书达礼,扫视了一圈厅中众人后,遥遥的半身微俯,却是冲着上首的刘备施了一礼。
厅内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望着夏侯涓的眼神中不由的都多了几分好奇
用这女子,如何制肘夏侯渊?
刘备上下打量了夏侯涓片刻,问道:“翼德,这女子乃是何人?”
张飞豪爽大笑,狡黠的一笑道:“大哥,容弟弟卖个关子,你且问问她自己是谁,与夏侯渊有何关系,便知端底。”
刘备思虑片刻,随即站起身来,冲着夏侯涓和善的一笑,道:“不知小姐芳名,乃是何方人士,为何会被吾弟捉来?你与夏侯渊之间又有何关系?”
夏侯涓见刘备相貌慈祥,语气和善,与张飞的口气与语调完全不同,心下倒是少了几分惧意,盈盈的冲着刘备做了一个福身,张口回答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刘备:“”
张飞:“”
正厅左侧,关羽身后矗立的一员大汉周仓闻言不由诧异非常,奇道:“这女子说的话好生奇怪,莫非是个异族血统?”
对面的简雍闻言,一边mo着胡须,一边摇头晃脑的解释道:“在下幼年时久居幽燕之地,与漠北塞外各族多有交集往来,倒是颇为通晓几门异语,如是在下所观不错,这女子所用的话句,当属漠北西原的鲜卑山戎,听其词隔语调,乃是乌洛浑一族之语,此言难通啊。”
众人闻言纷纷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子是北境塞外的乌桓中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中响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咳、咳!”
却是袁尚一阵咳嗽,将众人的目光吸引,皱着眉头解释道:“简公果然是见多识广的前辈高人,连乌洛浑这么偏门的外语科目都掌握的如此清楚,简公真雄才也!在下深感佩服,只可惜这姑娘是个哑巴,要不咱们就可以向她核实一下事实真相了。”
“咳,咳,咳!”众人闻言顿时咳的一阵脸红。
简雍面sè通红,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
这可恶的袁家小子。
刘备颇为不满的转头看了看张飞,双目中目光炯炯,言下之意不言自寓
她既是个哑巴,你还让我问她话做什么?莫不是故意调笑为兄?
三弟,你学坏了。
张飞也是颇为尴尬,冲着刘备微一施礼,惭愧道:“兄长见谅,弟一时得意,忘记这茬子了。”
刘备长叹口气,摇头道:“无妨,今后还需甚勉之。”
“”
转过头来,刘备看着袁尚,道:“袁三公子想必清楚这女子来历,还望公子为备略解疑huo。”
袁尚闻言笑笑,道:“好说,此女乃是在阳翟城外采桑之时,为我与张将军所获,其复姓夏侯,名字尚不清楚,身份吗,乃是我等的大敌,夏侯渊之亲外侄女也。”
众人闻言,一个个无不面sè动容,望向夏侯涓的目光,也开始不住的闪动。
眼看着就要攻打阳翟的当口,居然将夏侯渊的从侄女捉了回来,真是天助我也,此女若是运用得当,阳翟城池,未必不能一鼓作气而下。
糜竺反应最快,急忙向刘备谏言道:“主公,此女既是夏侯渊侄女,若是运用得当,说不得可将夏侯渊引出汝南,到时我军就可以在野外与其相抗,不需强行攻城了!”
关羽抚mo着长须,点头道:“不错,若是能将夏侯渊的兵马引出来,与之公平决战,以我军的战将兵马,再加上袁三公子的五千之众,实力绝对在夏侯渊之上,到时交战,我军便可先败夏侯,再取颍川!如此,大事定矣!”
刘备闻言点头,道:“二弟与子仲之言,甚和我心,如此便这般决定了至于如何用此女引夏侯渊出城,我们一会在慢慢的商议翼德,先将夏侯小姐带下去,记住仔细要看押,勿要生出事端。”
张飞哈哈一笑,扬声道:“大哥放心!”
说罢,张飞抬手对着夏侯涓道:“夏侯小姐,请随我往这边来。”
夏侯涓一见张飞就甚是害怕,见他要把自己领走,顿时吓得花容失sè,浑身像是打康谷一般的抖个不停,一双秋水晶眸来回的在厅内四下寻mo,最终落在了袁尚的身上。
一看见袁尚,夏侯涓的脸sè顿时一明,双眸之中泪眼婆娑,深深的望着袁尚,其间不但包含了无限的困苦和恐惧,还有着另一层隐晦的涵义——救救我!
袁尚见了脸sè不由一变。
啥意思?厅内这么多人呢,为什么非冲我来!?
我长得像是个冤大头吗?不应该啊,我长得可是很英俊的!
夏侯涓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眸中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其中深深的涵义显然又增加了几分——求求你救救我吧。
袁尚脸sè微微抽搐,左右犹豫了一会,最终长叹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承认我是一个冤大头,但是要重点强调的是,我可是一个英俊的冤大头。
“玄德公。”袁尚站了出来,对着刘备微微拱手,道:“请恕在下直言,我觉得您这种处理夏侯小姐的方式并不合适。”
刘备见袁尚出言,闻言顿时一愣,奇道:“袁三公子此话怎讲?”
袁尚清了清嗓子,道:“吾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玄德公乃汉室后裔,匡君辅国,所大敌者,曹cāo也,cāo以急,公以宽,cāo以暴,公以仁,cāo以谲,公以忠,如此才能成就大事,令天下侧目,如今为了对付夏侯渊,捉了人家侄女本就有些龌龊,若是再加以囚牢,ri后传了出去,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玄德公?只怕是对玄德公的名声有害无利啊。”
刘备闻言不由甚奇,想不到一向吊儿郎当,不着调的袁家小子,今ri居然说出了这么一番言论,且其中理由中肯,颇可见用。
刘备使劲的瞅了袁尚好一会,仿佛是想看看此人是真是假。
过了好久,刘备方才重重的咳了一声,点头道:“三公子所言甚是,是备疏忽了,薄待他人家眷,却不是仁者所为。”
袁尚点头笑道:“所以嘛,玄德公应该把她奉为上宾,并安排在驿馆之内,就跟我一样,好吃好喝的供着养着,传将出去,世人便都知道了玄德对待敌人的家眷有多么的仁厚!”
刘备闻言点头:“三公子此言周到。”
袁尚见刘备同意,心下稍安,继续道:“玄德公捉敌将夏侯渊的侄女而不杀,还好吃好喝的照料着,到时候一定是美名在外,世人皆赞对了,若是能再给这位夏侯小姐按月发俸钱,年年给补助,效果必然是锦上添花!曹军的武将谋士们若是知道了玄德公如此仗义,抓了人质不但不杀,还按时给发月俸,心下必然甚是向往,说不定一个个都蜂蛹般的把自己家的老婆闺女送到玄德公这来当人质拿俸钱,以后曹cāo若是派将领攻过来,咱们就派出对方将领的妻子儿女大耳刮子抽他们,如此不出三年,不但曹贼必亡,汉室可兴,咱们汝南郡的fu女规划也一定是如火如荼,蒸蒸ri上啊。”
刘备闻言气得硬是抓下自己一半的胡子,恨不能上去抽袁尚一嘴巴
这个混账小子,刚刚才觉得他言语中肯,这便又开始混话连篇,太他娘的气人了
硬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了下去,刘备的嘴角抽了一抽,硬邦邦的道:“公子所言甚善,备自当慎重考虑,不过给夏侯小姐发月俸的事还是算了。”
袁尚闻言惋惜道:“玄德公不纳我言,ri后可别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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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十六章 哑女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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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从平原相到左将军豫州牧,从徐州到许昌到再到汝南,从附属与公孙瓒到自为一方诸侯,刘备遇见过形形sèsè的人,说句不吹牛逼的,他的阅历和经验应该也算是不比凡人了,但给敌人的家眷发月俸的荒唐事,他今儿还就真是第一次听到。
刘备此刻的心里有点堵,袁尚这个小子,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才能说出这么混账的鬼话?
刘备脸sè不佳,那边张飞的面sè更是不太好看。
虽说这美女是个哑巴,但终究是曾令他心跳牵动的佳人,纵然已是无意,但佳人在侧,总归是一件美事,本来大哥让自己看管她,张飞的心里倒是隐隐的有点小小期待,不想袁尚这混账东西横插一杠子,竟是要生生的把这事给搅合黄了。
张飞现在不知为何,心里猛然涌上一; 股子莫名的冲动,要是把这混玩意串在自己的丈八蛇矛上,然后架在火堆木柴中烤上一烤,然后尝尝,不知会是个什么味道。
张飞吃过不少东西,但混账的肉,还真就是不知道啥滋味。
“袁三公子此议诚恳,颇为主公着想,主公不妨采纳其言。”众人当中还是糜竺的思想比较冷静,抛开袁尚刚才话中那些混蛋的方面不谈,本质的涵义倒还是颇为中肯,且其中不乏长远的见识,倒是令糜竺对袁尚厌恶的心中,多了几分佩服和看中。
刘备一代枭雄,半世人jing,也自然明白此刻善待夏侯涓会对自己的名声和声望大有益处。如今听了糜竺的进言,他心下更是清明了几分,随即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就按袁三公子的意思来办,请夏侯小姐到馆驿安歇,予以上宾之礼待之,要让天下人看看我等仁者之军的xiong襟是何等之宽大,虽为敌手,但绝不害他人家眷。”
刘备这话一说死,那面的张飞顿时有点着急了,赶忙道:“大哥,善待归善待,可不一定非要让夏侯渊匹夫的侄女住在馆驿吧?毕竟馆驿之地正居在闹集之侧,不方便派重兵把守,更兼那里闲杂人等甚多,万一让这女子得空跑了,岂不悔哉?”
不待刘备回答,就听那面的袁尚笑道:“翼德将军这话说的有些夸张,区区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身无丝毫武技,呆呆傻傻的连话都说不明白,就算是真跑了,估计她连城门在哪都找不着地方。”
张飞闻言转头怒视袁尚。
袁尚不以为意,耸耸肩道:“再说了,我与张颌,高览将军等人也同在驿馆,难道翼德将军觉得我们这么多人还看不住她一个弱质女流?”
张飞闻言哼了一声,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等但凡是稍有个疏忽,一不留神放跑了这女子,却是让我等苦心白费!大势难回!”
袁尚闻言叹了口气,道:“哪有那么多万一啊”
说到这里,却见袁尚的眼睛突然睁大,伸出一根手指使劲的点着张飞,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张将军,你该不会是看上这女子,对她有所图谋吧?”
张飞闻言顿时脸sè一红,怒声喝道:“放屁,你休要在此胡言”
袁尚摇了摇头,使了个眼神道:“张将军,如果真是这样,你倒是早点说啊,弄得人家一头雾水,朦朦胧胧的,苗条哑女,君子好逑,都是男人,在场的诸公会理解的。”
张飞顿时有些慌了,忙反驳道:“胡言乱语,没有的事,本将只是为了大局着想而已,哪里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袁尚仿佛没有听见张飞的话,只是mo着下巴,自顾自的言道:“张将军你要是真的能纳了这个姑娘,却也算是美事一桩,不过有个问题倒是得好好研究研究,这女子毕竟是夏侯渊的侄女,你要是真的和她有了关系,那夏侯渊也就变成了你的叔叔,而玄德公和关将军又是你的拜把子弟兄,同样的道理,他们也得管夏侯渊叫上一声叔叔,而夏侯渊和曹cāo好像又是隶属同辈”
说到这里,便见袁尚冲着刘备微微一笑,拱手言道:“敢问玄德公,到时候你想管曹cāo叫声什么?”
刘备闻言,脸sè骤然的有些紫了。
张飞见情况不妙,顿时急了,赶忙言道:“大哥,你别听他胡扯,弟弟当真是没有那个意思”
却见刘备猛然抬手挡住了张飞的话头,似是浑身无力冲的冲夏侯涓挥了挥袖子,疲惫的言道:“带下去,带下去!送到驿馆,好生安顿,切勿慢待,除了袁三公子之外,别随意让任何人去见她,就是我亲弟也不行。”
“大哥!”
“好了,翼德,为兄心意已决,勿复多言。”
袁尚笑着冲刘备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刘备点了点头:“贤侄一路劳苦,还是早早回驿馆歇息为上,攻取颍川的事,咱们来ri再作计较不迟。”
在张飞足可灼死人的目光之下,袁尚与几个shi卫引着夏侯涓悠哉悠哉的走出了大厅。
几人的背影方一消失在视线之内,便见张飞略有恼怒的冲刘备道:“大哥,难道你真相信这竖子的荒谬之言?”
刘备闻言轻抚了抚额头,叹气道:“三弟啊,你我兄弟多年,感情深厚,彼此知根,又何必藏掖?为兄纵然mo不透袁尚的心思,可我难道还不了解你吗?”
张飞闻言面sè一滞,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之后,方听他无奈道:“可是大哥”
“三弟!”一旁的关羽忍不住开口道:“一个袁家小子,已经够让兄长闹心的了,你就勿要再惹大哥的不快。”
张飞闻言一愣,语气颇有些不甘:“二哥,连你也来说我吗?这事明明就是那姓袁绍的搅理,与我无干啊!”
却见刘备走下堂来,轻轻的一拍张飞肩膀,叹道:“三弟啊,天下红颜多祸水,夫英雄者,当甚远之!更何况此女乃夏侯渊亲侄,我等决计不可与之扯上任何关系,不然今后传将出去,将置远在许昌的陛下于何地?又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等?”
张飞闻言,低头默然无语。
刘备见状又道:“其实为兄知道,区区一介女子,你并无多甚的在意,你只是咽不下袁尚的这口气而已,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壮志豪情可震ri月,偏偏碰上袁尚这么个小人,为兄能理解你。”
张飞闻言沉默良久,叹气道:“大哥,那袁家小子确实是恼人之极啊!弟倒不是对那女子怎样,只是不甘心输阵于其尔!”
刘备闻言笑笑,安慰道:“三弟此情在理,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为兄才将那女子借机推给了袁尚,此子年轻,安能不好美sè?若是他ri后真与这姓夏侯的女子弄出什么事来?呵呵,我倒像是想看看袁绍的那张老脸往哪搁?这袁家和曹氏之间不知又将会生出多少事端,袁绍和曹贼的面皮又会在天下士人间落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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