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那边的孙乾闻言顿时恍然大悟,道:“如此,便当真有趣了!”
刘备轻轻的点了点头,慨然叹道:“此子自打到了汝南之后,不知给我们添了多少麻烦和苦楚,着实恼人之极!可这回,也该是让备戏耍他一次了!”
满厅之中,包括糜竺,龚都,孙乾,张飞等人闻言纷纷拜首,无不感慨而言道:“主公此举甚得人心啊!”
“”
回了馆驿,天sè已经是黑了,袁尚腹内还不太饿,没有着急用饭,反而让驿馆内的shi从们先给夏侯涓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供其居住,然后又卓人拿些膳食,让她果脯充饥。
夏侯涓连ri来因为恐惧害怕,连饭都没吃多少,此刻心下略定,肚子倒还真有点咕噜咕噜的叫。
此刻乍然见了饭食,夏侯涓不由的有些食指大动,在略微犹豫了一会后,夏侯涓果断的拿起了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饭菜忙不送跌的往樱桃小嘴里送,颇失美女风范。
袁尚拄着脑袋,斜眼瞅着饿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夏侯涓,面sè平淡,聊无所谓,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消一时半刻,夏侯涓就将桌案上的饭菜吃了个干净,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抬头看了看一直瞅她的袁尚,面sè不由顿时一红。
适才的如风卷残楼般的吃相,竟是都让这男子给看去了
袁尚见夏侯涓吃完了,眉毛轻轻一挑,道:“没吃饱?再来点?”
夏侯涓的脸sè更红了,只感觉羞愧无地,极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要想吃就使劲吃,不用跟我客气,刘皇叔买单。”
夏侯涓闻言犹豫了一下,接着甜甜一笑,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个圆,接着往外逐渐扩大,然后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凌空拍了一拍,最后张开左手的手掌,伸出五根手指,使劲的晃了一晃。
袁尚理解,随即转头冲着馆驿shi从喊道:“再给她来五碗米饭,盛满,要大碗的。”
夏侯涓闻言顿时笑容满面,一对杏眼眯成了缝,显得jiāo媚可人。
袁尚转头看了看夏侯涓,又道:“对了,光知道你姓夏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别保密了,说出来听听。”
“阿巴,阿巴。”夏侯涓张嘴即来。
袁尚的眉头微微一皱,道:“跟我你还来这一套?别忘了这招是谁教你的。”
夏侯涓轻轻的眨了眨眼睛,刚才在太守府还颤颤巍巍的她,此刻对眼前的男子表现的却是毫无惧意。
“阿巴,阿巴,阿巴。”套路不变,依旧是个哑巴。
袁尚见状愣了一下,接着无奈一笑,耸耸肩道:“算了,就当你真的是个哑巴好了,我是无所谓的,不过你总得想点办法告诉我你叫什么吧,不然我以后怎么招呼你?”
夏侯涓点了点头,对袁尚的话表示赞同。
但见她伸出一个细长白柔的手指,轻轻的沾了沾盏中的温水,在桌案上用手指写出了三个娟秀的古体汉字。
袁尚眨了眨眼,好奇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读道:“夏侯圈?我倒是认识呼啦圈,橡皮圈和甜甜圈,夏侯圈是个什么圈?你爹怎么给你起了一个这么霸道的名字?”
夏侯涓闻言脸sè顿时变得通红,一拍桌案,不满如黄莺儿鸣曲般的叫道:“是夏侯涓”
说到这里,夏侯涓却见袁尚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心下登时一紧,明白中了他的诡计,脸sè顷刻间又变红了,急忙改口掩饰道:“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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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十七章 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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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涓lu馅了。
这也难怪,天下之大,任谁听自己的名字被别人叫成了“圈”,都不会太好受,夏侯涓只是情急之下唤出声来,换成别人,早就上去跟袁尚掀桌子了。
当然袁尚也并没有感到有什么的得意意味,对方是一个只会装哑巴的傻丫头而已,若是耍了她还会有什么成就感,袁尚今后也就甭在诸侯圈里混了。
也就是在这个当口,馆驿shi从将袁尚要的五碗白米饭端了上来,夏侯涓拿起筷子,瞅也不瞅袁尚,望着悬梁一个劲的把饭往嘴里扒拉,似是有些赌气。
袁尚见状不由好笑,开口道:“哎哎哎,慢点慢点,没见过饭啊?别再噎着。”
夏侯涓白了他一眼,不满的张口回敬道:“阿巴、阿巴、阿巴!”
“嘿,你刚才不是说话了吗?怎么还装哑巴?这招对我不灵了。”袁尚笑着摇头点破。
“阿巴阿巴!”夏侯涓将手中碗筷放下,嘟起小嘴,显然对袁尚耍她很()不痛快,干脆彻底的当起了真哑巴,一装到底。
袁尚有些无语了,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自尊心倒还ting强的。
算了,反正已经确认了她不是哑巴,爱装就继续装吧,反正这样更好,省的万一不小心让刘备的人识破了,ri后恐怕还不太好交代。
就这样,两人一个装哑巴吃饭生闷气,一个拄着脑袋若有所思,屋中一时间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直到有三个人走进厅来,方才将这片刻的宁静打断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颌,高览以及邓昶。
几ri不见,张颌和高览的面容都有些消瘦,显然连ri来训练兵将,整备军务整备随时出征的事情,令这两位河北名将颇为劳苦,吃不太消。
倒是邓昶那个老匹夫,面sè红润,神清气爽,肚子隐隐的又大了几圈,显然是没轻吃,没轻闹。
见了夏侯涓,邓昶老匹夫的两颗豆眼顿时一眯眯,瞅着袁尚的双眸中隐隐的透着几分狡黠和龌龊,那副神情很明显是误会了袁尚的什么举动。
“好一个俊俏的女娃儿啊”
邓昶一边mo着稀稀疏疏的胡须,一边感慨叹道:“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丫头是你在外头抢的吧?”
袁尚的脸sè顿时有些发绿。
夏侯涓闻言媚眼却是一亮,赶忙点了点头应和邓昶,接着站起身来,用手指遥遥的一指袁尚,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愤慨的一握小jiāo拳,恼羞的言道:“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邓昶面sè一变,诧然道:“怎么着?居然还是个哑巴?三公子我真是瞧错你了,你真是个禽兽啊,哑女你都不放过,这也太不地道了唉,话说我年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劫个把的女娃传下香火,说不定此刻就不用受家中那口子的闲气了。”
袁尚猛然一脚踹向邓昶,悠悠道:“想死你就直接说,不用表现的那么委婉还有你,哑巴,不会说话就不要乱比划,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
夏侯涓闻言冲袁尚紧了紧鼻子,然后抬手取出贴身的锦帕替邓昶擦了擦身上的鞋印子。
邓昶感谢的冲着夏侯涓笑了笑,然后转头白了袁尚一眼,不满道:“都是年轻后辈,看看人家多尊老重贤,你再照镜子瞅瞅你自己,简直就是云泥之判。”
夏侯涓赶忙跟着点了点头,不满的张口对袁尚道:“阿巴阿巴,阿巴!”
高览闻言好奇,道:“这女子是哑巴,竟也如此好说,她说什么呢?”
邓昶急忙为她翻译:“她在问袁三公子,如此薄待智谋之士,臊不臊得慌。”
夏侯涓闻言一愣,接着又是点头附和。
袁尚心下无奈一笑,得,他俩居然还互相找到组织了。
鱼找鱼,虾找虾,能够邓昶这老王八混到一块去的,这女子定然也不怎么聪明
闹了一会,袁尚悄悄的冲着张颌与高览使了一个眼神,说道:“二位将军,且随我出来一下,在下有事想跟你们谈谈。”
二将随袁尚走出厢房,来到馆驿外的凉亭内,却听张颌开口问道:“三公子,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此处?”
袁尚寻思了一会,随即言简意赅,怎选重点,将夏侯涓的身份对张高二将做了一遍陈述。
张颌与高览闻言沉思许久,似有所悟。
“原来如此!”高览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等此次夺了夏侯渊的侄女,便可利用她为you饵,引夏侯渊出兵阳翟,这样就可以不必大费力气的去攻关抢城,而是转攻城为you敌,与夏侯渊在平原之地决战,以我军之jing锐加上刘备军之战力,实力必然在夏侯渊之上,如此便可先破夏侯渊,再夺阳翟城!”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刘备军的大多人士都比较赞同这个战略。”
张颌并没有变现出任何的欣喜,有些略愁道:“此法虽然比强行攻城稳妥许多,但却还有漏洞。”
袁尚点头道:“不错,张将军想的果然透彻,夏侯渊不是傻瓜,他纵然心急侄女的安危,但也不会看不出我们的意图,我觉得他就算是受了我们的胁迫,也一定会联合曹仁一同出兵,我们与刘备的实力目前或许可以战败夏侯渊,但若是再加上曹仁,只怕这胜算就并不太高。”
张颌闻言点头,道:“曹仁乃是曹氏宗族第一将,本领非常,又善于布阵,比之夏侯渊刚烈之人,乃是更难对付。”
袁尚想了想道:“所以说,咱们这次出兵,不能完全按照刘备的意思来,将夏侯渊引出来就算完事,那是不智的做饭!若是果真如此行事,纵然是打了胜仗,损失也必然不小,对我们得不偿失,更何况夏侯渊与曹仁联合,咱们还几乎没有赢的希望,所以说,必须要想办法使出一支奇兵,一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奇兵,在咱们与曹仁和夏侯渊酣战之期,能够起到关键xing的作用,釜底抽薪,一举奠定胜机!”
高览闻言奇道:“奇兵?还是夏侯渊和曹仁都想不到的?这样的兵马,咱们到哪里去找?”
张颌想了想,笑道:“三公子之意,我明白了,高将军,这支奇兵,还真就是常人所不能料及。”
高览沉着脸仔细的想了一会,终于猛然而悟,道:“原来如此,三公子所说的奇兵,莫不就是吕玲绮?”
袁尚闻言点头道:“不错,吕玲绮的九里山一众已与我军联合,休说是夏侯渊,曹仁,就连刘备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想修书一封给她,请她在关键时刻出兵于夏侯渊之后,夺取阳翟!只要咱们能把夏侯渊和曹仁主力引出来,以吕玲绮的本事,攻下守备不足的阳翟城郭,绝对是轻而易举!到时候后方老巢被劫,曹军军心涣散,我们与吕玲绮,刘备再来个三路夹击,夏侯渊和曹仁在能耐,也是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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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十八章 激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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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其实星星是我撞晕的童鞋的打赏,今天又被领导熊的哭几赖尿的,忙死了,但不会断更,第二章正在码,但估计得半夜发出来了。)
汝南太守府。
刘备高坐于主位之上,一脸沉sè的看着下方诸人,面sè异常严峻。
其下方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关羽,张飞,陈到,关平,周仓,龚都,刘辟,袁尚,张颌,高览等众将,一个个也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
这也难怪,兵马已经是筹备完毕,战略也已经是核实无误,袁刘的联合军即将开始出征颍川,大战一触即发,就连平ri里凡事悠哉不着慌的袁尚,此刻的心中也不由微微的有些紧张起来。
万事都已是准备完毕,就差发布出兵的指令了。
两军联合,袁尚和刘备都算是一军主帅,二人的地位本当是不分高低,但袁尚一则嫌麻烦,二则怕责任,三则有si心,所以执意将全军的指挥权交到了刘备的手上。
不管之真意[ 假意,刘备自然都不肯轻易的接受,二人像是踢皮球打太极似的,你推我揉的谦虚了好半天,直到其他人都快要吐的时候,刘备才在袁尚的执意要求下,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指挥全军的权柄。
而今ri,便是准备出征的ri子了。
但见刘备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首先言道:“诸位,连ri来,我等ri夜磋商,已是决定将战场定在北方的叶城附近,那里通至两路,北接颍川,西连宛城,乃是曹仁和夏侯渊攻我汝南的必经之路,我军屯兵在此,便可同时防备夏侯渊和曹仁的两路兵马偷袭我军之后,以防不测,这点,想必诸公都没有异议了吧?”
众人尽皆点头深然之。
刘备见大致战略方向无误,随即点了点头,开始分配任务:“二弟,你率领本部兵马,屯营叶北的平原,以阻夏侯渊前哨!”
关羽大步流星,站起身来结果刘备递出的令牌,高声道:“兄长放心!”
“翼德,你领本部兵马,布阵在叶原以西,谨慎注意宛城的动向,慎防我军与夏侯渊交手时,曹仁趁乱出兵!”
张飞起身结果令牌,如滚雷般回应:“诺!”
刘备转手又取出两张令牌:“刘辟,龚都!”
“在!”
“命你二人率步卒三千,谨守汝南,小心防备,勿失根本,切记切记!”
刘辟,龚都一齐拱手,道:“诺。”
说到这里,刘备又转向了袁尚等人所在的地方,笑道:“张颌,高览二位将军可将麾下兵马分为左右两屯,分别屯扎在云长的东南两方各五里处,以成犄角之势,任凭夏侯渊攻击任何一方,都可互相支援。”
张颌与高览互相对视了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显然对刘备的吩咐并无异议。
“玄德公放心,此事包在我等身上。”张颌慨然而诺,并无推脱。
刘备mo了mo短须,做最后的陈述道:“备与陈到领步卒jing锐,布阵于云长军后,居中接应各方,糜竺、简雍、孙乾等人处理钱粮诸事,一应人等各守其职,切记不可有误!”
三名白面书生闻言一起拱手,道:“谨遵主公吩咐。”
刘备来回看了看众人,道:“出兵之事,大致便是如此了,诸公觉得备还有什么遗忘?不妨直说,若是没有,便都去依令准备吧。”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心下都有所怀疑,最终殊途同归,一个个全都将目光落在了袁尚的身上。
很显然,众人都已经知道刘备忘记什么了。
他把这位袁三公子给忘了。
袁尚一见众人瞅他,稍稍的愣了一愣,接着急忙摇手道:“没关系,不用瞅我,没事我还乐的清闲,我无所谓的。”
刘备长叹口气,默默的注视了袁尚许久,半晌无言。
说真的,刘备倒还真不是故意把袁尚给忘了,只是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让袁尚干些什么。
袁尚在乌巢之战的表现,刘备并不清楚,他对袁尚的能力可谓是一知半解,唯一大概晓得的,就是这个袁三公子喜好偷jiān耍滑,惹是生非,气人的本事他可是一个顶俩,但若是论起行军打仗袁尚究竟是个什么材料,刘备还真就是说不太清。
可是对方毕竟是袁军的领头人,自己就这么把他给晾一边,说到底倒还真是有点不太合适。
可是该让他干点什么呢?刘备有些犯难了。
此战关系重大,事关刘备一军今后的战略发展,必须要谨慎处之,对方都是曹氏的名将,己方在用人方面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不能出现任何疏漏,不然若是一个环节出了茬子,后果都是不堪设想的。
兵败陷城倒在其次,一个闹不好死于非命却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办呢?刘备心里开始打起了小九九。
枭雄不愧就是枭雄,刘备琢磨了一会,还真叫他给袁尚琢磨出个道道来。
却见刘备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贤侄啊,此番出征,还真就有一个重中之重的任务,要劳烦你来cāo办,此事关系重大,还望贤侄勿要推辞。”
袁尚闻言神sè微正,道:“玄德公有何吩咐?在下定然是不负所托。”
刘备mo了mo胡须,道:“如今我军在叶原之地布下jing兵,yu与夏侯渊一决雌雄,但前提却是得让夏侯渊从颍川出兵,如今我们得了他的侄女,可夏侯渊尚未完全知情,贤侄乃是河北名家之后,文笔必然不俗,就有劳贤侄修书一封与夏侯渊,对其陈述个中利害,写明他侄女在我军的手中,言语中多设ji将之法,逼他出兵来袭!”
修书给夏侯渊逼其出战,这事刘备本来已是决定交给孙乾来做,但此时灵机一动,却是又转到袁尚的身上。
一则修书陈述夏侯涓被己方所夺,ji夏侯渊出兵颍川,这事确实是重中之重,如若不然,己方在叶原的布阵就全是白搭,这事交给袁尚正合适。
二则此事毫无风险,且不是很难,只要稍有文笔功底的,让夏侯渊知晓自己侄女的下落就成,说白了会说人话的都能干,当然了,要是顺便在引经据典的来几句古文折一折夏侯渊的面皮,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在刘备心中,袁尚是名门之后,这点笔头子上的小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不会很难。
不想袁尚闻言面sè一沉,似是有些颓丧的道:“玄德公你居然让我写文章?动笔头子可是很累很辛苦的!”
说实在话,袁尚别的不怕,怕的还真就是动笔头子。
这也难怪,写东西确实是一件很乏味,很辛苦,很敖心血的苦差事,就好似本书的笨蛋作者来说,白天忙着写材料,晚上熬夜写小说,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天唰唰的往下秃噜,二十多岁的人混的跟小老头似的,走在大街上,四十多岁的中年fu女要问路,还得先管我叫一声大兄弟,闹心不
刘备不以为意,笑着对袁尚道:“袁三公子玩笑了,贤侄乃是名门之后,自幼拜得名师,饱读诗书,区区的一简书信又如何能难得到你?以备度之,此事还真就是非贤侄莫属,事关兵家大事,还望贤侄不要过于推辞。”
袁尚愣了半晌,最终抵不过众人一道道各有意味的目光,长声一叹,低着脑袋无奈的言道:“谨遵将令”
出了太守府,身边没有了别人,高览重重的哼了一声,不满的言道:“刘备织席贩履之辈,竟然小瞧我们家公子,不让公子率一师出征便罢了,反倒是去干那些刀笔小吏之事,委实是瞧人不起!”
袁尚轻轻的摆了摆手,道:“这也不怪他,毕竟是兵家大事,我一个年轻小子,从来无甚名号,别人瞅我第一眼,肯定都是叫我”袁绍之子“,而不是叫我自己的名字,刘备不敢用我,也在情理之中。”
张颌闻言皱眉,道:“刘备不肯见用公子,那公子难不成就真打算闲居在汝南不成?”
袁尚闻言笑道:“当然不是,咱们前番不是说了嘛,此番会战,要邀请吕玲绮作为一支奇兵攻打颍川,既然战场上没有我的事,那就由我si下去一趟九里山,会和吕玲绮,攻陷夏侯渊的后方阵地,来他一招釜底抽薪,给夏侯渊点厉害尝尝。”
高览放声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到时候看看刘大耳朵他臊也不臊!”
张颌闻言道:“既然如此,我就从军中拨出一百名jing锐,偷偷的保护着公子前往九里山。”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又长叹口气,无奈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要先给夏侯渊写一封书信,ji他出兵没长心的刘大耳朵,他是不是瞎啊,我哪像是个会ji将的料”
时隔旬ri之后,一骑快马以刘备军使者的身份,匆匆的从汝南出发,快马加急的赶往颍川阳翟县,将一简书信送到了夏侯渊的府邸。
此时的夏侯渊因为侄女被人劫持,而生了一场大病,正卧榻不起,听说了汝南郡刘备的使者送书信给他,心下顿时大奇,也不知一向与曹司空水火不容的刘备,给他写信究竟是何用意。
于是乎,夏侯渊撑着病体,会齐颍川众将聚集在太守府,随后召刘备军使者见面。
刘备军使者并无多言,只是将那简书信呈送给夏侯渊后,便静静的矗立在了一边,不在言语。
夏侯渊病体未愈,头脑尚还是有些眩晕,故而懒得翻看,随即招呼了一下身边的副将,道:“拿去,展开念出声来,让众将都听听,看看刘备这厮对本将有何话说,也省的ri后不明不白,有人到主公那里告本将的刁状。”
那副将闻言随即拿起那卷竹简,双手一拉,轻轻展开,方要张口念,却乍然间眼睛一瞪,木讷的愣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
“夏侯将军..没法念啊。”那副将满头是汗,磕磕巴巴的有些着慌。
夏侯渊目光一瞪,怒道:“混账,有什么不能念的?难不成本将还真能与刘备有何勾结不成?让你念你就念,费什么话!”
那副将脸皮子一抽抽,胆战心惊的看了满面盛怒的夏侯渊一眼,重重的咽了口吐沫,小心的言道:“夏侯蛮子”
话音未落,便见夏侯渊顿时勃然大怒,抓起桌案上的酒盏冲着那副将的脑袋就扔了过去,怒吼道:“混帐东西!还反了你了!你刚才叫本将什么!”
那副将无缘无故脑袋挨了一酒盏,顿时哭丧着脸,道:“将军息怒,不是末将这么叫你是...是这书简上写的啊!”
夏侯渊闻言面sè一滞,悻悻的将脸sè一垮,不满言道:“怎么也不说清楚了,好端端的坏了本将一个杯子。”
那副将闻言yu哭无泪。
夏侯渊摆了摆手,道:“算了,继续念吧。”
“夏侯望将军这玩意真没法念啊。”
“让你念你就念!”夏侯渊的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那副将哆嗦了一下,哭丧着脸继续读道:“原来你侄女是个哑巴啊。”
夏侯渊因为侄女丢失而大病一场,这几ri最闹心的就是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事,此刻乍然闻言,双目不由的猛然一睁,如同一只猛虎似的扑了过来,一把揪住那副将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你说什么!你敢给本将再说一遍不?你侄女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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