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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姽
秦寿诧异地看着她,一旁的雒妃随意捡了张锦杌施施然坐下瞧热闹。
青欢转头看向雒妃,眉目扭曲地道,“她除了公主的身份,能有什么?娇纵跋扈,一无是处,还在院中养着小侍,这样与表哥绿头巾戴,不若让所有人都知晓她的浪荡本性,一个不贞不洁的容王妃,就算是御赐的指婚,表哥站着理儿,休弃了她,谁还能叫表哥为难……”
“闭嘴!”
秦寿一口喝道,那两字冷若冰珠,一乍响落地,就碎裂成割人的冰渣。
他的面色很难看,被指摘的雒妃反而并无多少生气,她还能饶有兴致地瞅着秦寿眉心那道一线丹朱色瞧。
秦寿从来不晓得青欢竟有这样的想法,他忍了又忍,终还是开口骂道,“蠢货!本王与公主乃御前赐婚,雒妃公主是我秦九州明媒正娶的容王妃,这辈子,她是生是死,都在秦家族谱上!”
是故,让雒妃没脸面的事,就是让他秦寿跟着没脸。
即便公主真养了小侍面首,再是心知肚明,谁也不会闹到明面上来,就是雒妃她自个也是深谙这道理的。
膈应膈应他可以,但绝不会闹到满城皆知的地步。
所以,秦寿这会明知那媚药是雒妃将计就计,故意坑害了他,可也忍不住会想,若是雒妃真用了,她那一院子的侍卫,又不是去势了的太监,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一想,他还真不想在管青欢,但--。
“明人不说暗话,公主要如何才能息怒?”谁叫她姓青来着,他还不能不管。
雒妃眼尾微敛,她十指交错,纤白细长,像是上等骨瓷,“看在驸马的薄面上,本宫可饶她一死,但活罪难逃。”
秦朝思忖片刻才点头道,“该当如此。”
只有不涉及青家,在他看来,受些皮肉之苦也是值当的。到眼下,他都以为雒妃是受不得这气,想要讨回一二,是故,弃车保帅,便是上策。
青欢见着两人一言一语就定下了她的生死,她既是怨恨,又是害怕,“表哥,表哥,绮罗晓得错了,表哥不要这样对绮罗……”
她哭喊着一把抓住秦寿的手臂,死死不松手。
秦寿不为所动,雒妃含笑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本宫不为难你,只要你将剩下的媚药给本宫吃下去就是。”





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第29章 驸马心堵,所有人都在逼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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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驸马心堵,所有人都在逼本王
季夏机灵的将剩下的半包媚药送到雒妃手里。
在青欢的眼中,雒妃此刻的笑靥形如厉鬼,她尖叫起来,“不,该死的是你,表哥凭什么任她为所欲为!”
秦寿面无表情,他仿佛没听到青欢的哭喊声,只那双烟色凤眼深邃渐沉,黑不见底。
青欢还是未出阁的娘子,吃下媚药,贞洁便是毁了。
雒妃仿佛晓得秦寿在想什么又像不晓得,她冷哼了声,“好歹刚才欢表妹还帮驸马剥了个鸡蛋,驸马怎的都不怜香惜玉一番?”
说到这,她眯了眯桃花眼,拉长了声线,“不过么,本宫也不介意将此等谋害天家皇族的事传回京城去,到时,青家必定片瓦无存!”
话落,她便甜腻腻地笑了。
秦寿从来都是意志坚定的,决定了的事便从未后悔过,故而他一指一指地掰开青欢的手,将手臂抽了出来。
“欢表妹不相信表哥么?表哥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狭长凤眼有微末华光划过,语气温和,与他那张不甚有表情的脸很不相称。
只是无性命之忧罢了,他不曾保证其他。
青欢果然犹豫了,她愣愣望着他,仿佛那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表哥当真?”
秦寿点了点头。
雒妃嗤笑了声,当她不再心悦他,成为一个旁观者,才越发看清他的冷漠无情。
从前,他也是用过这样的神色跟她说,“公主一日还是九州的容王妃,九州就会护你一日。”
然后转身就将她软禁在王府,确实是护哪,她求死不得,只能苟且的活着,活着看他如何将息家的大殷江山篡改成他秦家的。
许是听到那声笑,秦寿回头就见雒妃眉目还没退却的讥诮,他目色发暗,烟色深沉,一如化不开的浓墨。
“望公主,手下留情。”他这样说道。
雒妃并不理他,她一挥手,鸣蜩与季夏立马上前,左右架着青欢,将她拉了出来。
青欢面色惨白,她似乎这下才反应过来,剧烈挣扎着朝秦寿喊道,“表哥,救我,表哥你不能这样见死不救,表哥……”
宛若杜鹃啼血,凄惨的紧。
秦寿眼都不眨,他背剪双手,冷眼瞧着雒妃惩治青欢。
原本,他就是这样心狠手辣的,雒妃再是了解不过。
她将那半包媚药递给顾侍卫,顾侍卫半点都不含糊,拆开药包,大步到青欢面前,大掌一掐她面颊,迫使她张大了嘴,手一抖,白色的粉末簌簌下落,沾了她一嘴一脸。
“住手!”冷不丁一冷喝平地惊雷。
顾侍卫动作一顿,青欢不知哪来的力气,偏头撞开他的手,还未用完的媚药顷刻洒了一地。
这当,头须皆白的青老夫人在延安的搀扶下大步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被压在地上,已经或多或少吃下一些媚药的青欢,顿时,眼里流泻出震怒又心痛的神色。
突然出现的青老夫人让秦寿皱紧了眉头,那眉心的一线丹朱色越发猩红如血。
须弥之间,他一转念,就明了雒妃暗藏不露的心思--。
她哪里是要想从青欢身上讨回一二,分明是为给青家泼脏水,好找借口断他臂膀!
秦寿瞥了雒妃一眼,眸光锐利冷肃,后温声得对青老夫人道,“外祖母,这事交给外孙如何?”
既然晓得雒妃所图,他自然就不会如她的愿!
哪知,青老夫人疏离客气的道,“王爷,青欢乃青家子嗣,她有错在先,哪里有劳烦王爷的道理。”
说完这话,她不给秦寿开口的机会,转身对雒妃道,“老身教养不严,难辞其咎,故而老身愿为孙女代过,望公主成全!”
雒妃起身,曳地裙裾皱痕延展,像极徐徐怒放的艳红海棠,她一身贵不可言的气度,尽显大殷公主的艳色风姿,“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怎么看也轮不到老夫人的头上。”
青老夫人抿了抿唇,定定看着雒妃,然后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延安,直直对雒妃跪了下去,并呼道,“求公主开恩!”
随后跟着她来的青家几房夫人,接连跪下。
青安氏也在其中,她倒有心想将青欢护进怀里,奈何没公主夫人吩咐,鸣蜩与季夏硬是压着她不放。
雒妃无动于衷地看着青老夫人的哀求,嘲讽道,“好个倚老卖老,本宫与尔等客气,尔等便觉本宫性子绵软好欺不成?”
她本无甚火气,但青老夫人这阵仗,倒激起她几分恼意来。
“没人会觉得欺公主性子绵软。”秦寿蓦地开口,他目光落在一把年纪还向雒妃磕头求饶的青老夫人身上,心里十分清楚,青老夫人如此为之,逼迫的哪里是公主,分明是他才是。
逼他不得放弃青欢,逼他保下青家,逼他现在就与雒妃成仇!
是以,一股子澎湃的愤怒从他胸腔呼啸而过,汹涌如熔岩,但他面上冷冷清清,看不出分毫。
他到青老夫人面前,强势得将人拉起来,再是一掌隔开鸣蜩与季夏,夺下青欢塞到青老夫人怀里,冷冷地道,“外祖母且带人回去。”
青老夫人沉默的将因吞了少许媚药,而神智开始不大清醒的青欢送至青安氏身边,她目光复杂地望着秦寿,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哼,本宫看谁敢!”雒妃娇斥一声。
话落,玄衣侍卫长剑铿锵出鞘,团团将厅门围住,不放任何人出去。
秦寿面容肃杀沉寂,他单手背剪身后,食指与拇指不停摩挲,“息宓,这是容王府,本王乃容王!”
雒妃不为所动,“没有谁坑害了本宫后,还能活着。”
她随性妄为,恣情不羁,从来都是想要如何便是如何,一身倔强傲骨,宁折也不妥协。
秦寿薄唇抿紧,他望着雒妃,定定的道,“走。”
雒妃毫不退让,她同样泠泠如冰地回望他,喝道,“谁敢!”
青家一行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欢更是难堪,她一闺阁娘子,不似秦寿那等心志坚定的,故而媚药药效一发,她便受不住了,娇喘吁吁的直拽自个衣裳。




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第30章 驸马公主,求别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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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驸马公主,求别任性
若不是青安氏死死地困住她,只怕这一会,她就能将裙钗全脱了。
秦寿熟视无睹,雒妃也置若罔闻,两人之间仿佛只能看见彼此,青家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才好。
好一会,秦寿率先道,“息宓,不要挑衅本王。”
这话,已经是压着火气在说了。
雒妃恨不得啐口唾沫到他那张脸上,她胸口起伏不定,显然也是气极,“挑衅了你,你能耐本宫如何?”
她粉唇一掀,继续道,“本宫今日动了青家,驸马你又当如何?”
秦寿冷笑,“不能如何,最多公主任何消息都传不出容州,是以,没了京城的依仗……”
他顿了顿,瞬间一身气息危险迫人起来,“息宓,你还能张狂到何时?”
这话让雒妃想起那被软禁的几年,她愤然拂袖,就晓得没那么容易从秦寿嘴里夺食,况以眼下情形,红妆楼却是半个字都不能提的。
眼见雒妃似乎有所松动,秦寿适才缓了口吻道,“息宓,别让本王与你动刀子。”
瞧这话说的,好似她雒妃是个十恶不赦的,而他秦寿就是翩翩君子,动刀子前都要先支会一声。
雒妃不吭声,板着脸,端着公主的派头。
秦寿微勾嘴角,他一抚掌,呼啦的秦家军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将她的侍卫复又困住。
雒妃脸色一变,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秦寿,沉吟片刻下令道,“退下!”
玄衣侍卫这才收了剑,让出一条道来,青家人忙不迭地出了偏厅,在秦家军的护送下,急急忙忙赶回青府去。
雒妃气的恨不得与秦寿拼命,谋划多日就这样功亏于溃,她如何甘心?
奈何她根本不是秦寿对手,侍卫也拼不过秦家军,这样的劣势,她也只得领着自个人,气哼哼地回了安佛院。
秦寿神色不明地瞧着雒妃离开,他对延安道,“去禀回外祖母,将青绮罗送至静心庵修身养性,本王能扶起一个青家,自然也能扶起第二个。”
延安一凛,不敢多问,“小的这就去办。”
雒妃不晓得秦寿已经有了警惕,她踏进安佛院,心头怒意难平,郁结的厉害,首阳端了凉茶出来,她拿着就喝了一大口。
如此缓了缓,她这次才没失了理智去与秦寿拼个两败俱伤。
六宫娥也不晓得要如何宽慰,只不远不近地伺候着。
好半天,雒妃顺心了些,她惯常坐到槐树底下,想着既然此路不通,她便用别的法子,总是要将红妆楼抢过来,断了秦寿财路,砍掉他与突厥外族的联络门道。
忽的,她余光瞥见院后那青藤爬满的小佛堂,这刹那,像是有道闪电在她脑海一划而过。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倏地烧了起来。
哼,她动不了青家人,那就动他舍不得的东西,怎么也要让他心痛一回。
“来人!”雒妃当即喊道。
她桃花眼渐渐晶亮,整个人气势陡升,颇有要与秦寿一决生死的架势--。
“给本宫拆了它!”
爬满青藤的小佛堂,阴暗潮湿。
在一声轰鸣之中,青藤散地,铺成开来,隐在黑暗中的观音像在日头下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但不过一瞬,轰然倒塌。
满地烟尘,雒妃站的远远的,心里浮起古怪的兴奋感,这就像是想做一件坏事,某一天终于成了,骨子里尽是不安分的躁动。
期间,季夏捉了想要去与驸马报信的下仆,顾侍卫亲自带人将安佛院守的严丝密缝,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雒妃嘴角勾起笑,她眯着桃花眼,亲眼瞅着小佛堂化为虚无,再想想秦寿知道后会有的表情,她就舒心了。
“这佛堂碍本宫的眼,务必一点渣滓都不能剩,给本宫拆的干干净净了!”她说的漫不经心,晶亮的眸子却显出幸灾乐祸来。
她回了偏厅,只留侍卫在那边善后。
首阳迎上来,面色担忧,“公主,这几日渐热,不若去容州这边的宅子避避?”
雒妃晓得她在担心什么,她自晒一笑,“姑姑,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下,避是避不开的。”
她顿了顿,想起从前,“况,吾与驸马,注定的一世怨偶,总要死上一个,才能了结。”
闻言,首阳大惊,“公主,切莫说这等不吉利的话,京城还有太后和圣人,他们便是公主的靠山。”
雒妃不予首阳说太多,她笑了笑,“本宫晓得。”
首阳还是觉得不安心,凡事她要比其他宫娥考虑的多些,因着年纪在那,故而晓得夫妻之间,再是不对付,可也不会像是公主与驸马那样的。
“公主,不若回京城吧,”这话脱口而出,心里的想法再忍不住,“公主,再忍上几月,下年圣人加冠亲政,到时京城来人,驸马不敢不让公主回去。”
京城哪,那是她熟悉的地方,不似容州,她初初受掣肘。
可她既明前事,又如何能装作不知,心安理得的受着母后和兄长的庇护,等着秦寿打上京城的时候,再被他杀上一次?
她从没对任何人讲过,她其实也是想护着母后和兄长,哪怕只有一次,即便大厦将倾,无力挽回,她也想他们至少能性命无忧。
“嗯,再等等。”她敷衍道,很多事,已经开始与从前不同,是以她也不晓得以后会怎样。
首阳沉默,她只是宫娥,就算在宫里呆了无数年,可到底还是不太懂公主。
是以她岔开话头,转而说起旁的趣事。
两人正闲聊间,顾侍卫大步进来,拱手行礼道,“启禀公主,卑职在佛堂发现此物。”
说着他手上就出现一抹绢丝,那绢丝有些年头,微微泛黄,上面能见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雒妃心头一跳,她直觉这一定是秦寿在寻的东西,且于他而言,十分重要!
这也就是为何上一世的安佛院根本没佛堂的缘故,因着秦寿为了找这东西,早早将佛堂给拆了。
不过,眼下拆的人是她,是以,秦寿想要的,自然就落入她手。




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第31章 驸马公主想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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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驸马公主想娘家了
桃花眼一刹灼灼生辉,雒妃勾唇点笑,这种意外之喜,指不定原本以为拿不到手的红妆楼,多半会乖乖跳进她的手心。
以下为阿姽要说的话:这会才更新,跟大伙先说声抱歉!
昨晚阿姽在阳台喂兔子,阿姽养了只萌萌的白毛垂耳,蹲下抓兔粮,直起身的时候,后脑就撞到阳台支出来的那坨上面,痛的简直想死!
波波君问我流血了没?我答了句没有,然后走到房间门口准备去洗手,一摸后脑勺,不对啊!
拿下来一看,满手的血,阿姽瞬间一脸懵逼,还晓得跟帮我在喂兔叽的波波君讲,“流血了。”
儿砸也被我一手血吓到了,不停围着我转说,“要去医院缝针吧。”
我真心想说,儿砸,不要转了,你妈没被痛晕,会被你转晕!
奈何,头痛的不行,话都不怎么说的上来。
波波君过来就见我还呆站在门口,吼了句,“过来,我看看。”
阿姽当时还在想,雾草,电影里头被砸出血了,手一摸一看,竟然是这种既视感。
然后是,麻蛋,好痛!
血沾在头发上,根本没办法擦,波波君找了好一会,才看到一直在流血的伤口,将周围的头发剪了,见伤口不算大,擦了消毒药水,在阿姽强烈要求下,粘上创可贴。
头发简直糊成一团,不忍直视。
波波君还毫不留情的打击我,“伤口结好痂前,不能洗头。”
最后,补上会心一击,“今晚趴着睡觉!”
生无可恋有没有?头发好几天不洗会馊掉有没有?我还要不要出门上班见人了?
最重要的是,胸小趴着睡真的不会搁到骨头嘛?!
以上,今早就起来的晚了,头还时不时痛一阵,这更就又少又晚,不过下午3点第二更没变,嗯,至少两千字+。
大殷建朝三百余年,分而为九州,后于二百二十三年,朝堂陷入夺嫡内乱,外突厥趁势而下,九州分治为南殷北殷。
二百四十九年,南殷有将秦经纶,率兵三十万,打下北殷,至此南北两朝二十六年后,再次一统。
二百五十一年,秦经纶北伐突厥,这仗一打就是五年,将突厥赶出大殷疆土不说,还分而化之,行离间之计,将突厥分崩为东西突。
秦经纶功高,已无公侯之爵可封,他一手建立的秦家军一度成为大殷最精锐之师,无人可挡。
先帝思忖了几天几夜,书下一道圣旨--。
封秦经纶世袭异姓王之位,邑地容州,号容王,子孙沿袭!
而有传言,秦经纶能以一界布衣的出身,到助南殷一统,还将突厥打的落花流水,凭借的尽是他当时的夫人。
他的夫人姓谁名谁,无人可知,但有人见过,他夫人手里有一本当传家宝的册子,上有排兵布阵八十一计,故而秦经纶才如此擅带兵打仗。
秦家有没有这本册子,雒妃不晓得,但是她还真在秦寿手里见过一蓝绸包裹的兵书,平时秦寿将之供奉在祖祠,无比慎重,还曾说过,那兵书向来都只传秦家嫡长子。
彼时雒妃挖空心思的想讨好秦寿,故而开口央求翻看,秦寿约莫也是不想太早惹来天家的忌惮,是以点头应允。
她的记性不错,翻了几遍便都记住了,然后才发现那兵书只得一半,后半部分分明被人给撕毁了,只余前四十计。
当时她就想着不若将后面四十一计找到,驸马定然会欢心。
她差人一查,才晓得撕毁后半部兵书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秦寿的生母青氏,其中有何纠葛,雒妃不感兴趣,她晓得这事后,就歇了再找的心思。
而今,她瞅着手上泛黄的绢布,细读下来,可不就是秦家那兵书后四十一计,一计都不少!
那绢布约有半丈长,除了前面的四十一计,后面还画有山川河流,分明是一幅舆图。
雒妃定睛一看,纤长玉指一一描画,她赫然发现那舆图画的竟是大殷以外,近至突厥,远到波斯,甚至再远的她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
她捏着绢布,用了好生的忍耐,才没将这东西给撕了。
远在京城的天家还真是小看了容州秦家,这样细致的舆图,没好几十年的功夫,根本是画不全的,由此可见,秦家的野心,有多庞大。
“姑姑,”雒妃轻声喊道,她虽不晓得目下要如何做,不过有一点,她知道她留不住这东西,“你与莺时和槐序,赶紧将这绢布上的东西拓下来,丝毫不能差。”
首阳没看那绢布,不过还是从雒妃的神色瞧出事关重大,她接过绢布应道,“婢子这就去办。”
雒妃挥手,又对顾侍卫吩咐道,“看紧安佛院,暂时不能让任何人进出。”
“喏。”顾侍卫无一步应。
整个偏厅里,余雒妃一人后,她才揉着眉心,好生思量起来。
那绢布,秦寿肯定会与她讨要,她也不能毁,还需得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谁让再过个几年,突厥那边就会反扑南下,届时还要靠秦寿守这江山,而绢布上描画的舆图便会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她是大殷的长公主,即便与秦寿再是有深仇大恨,可也不愿山河破碎,百姓无依。
大义为先,是每个大殷息氏子孙骨子里天生就有的气节。
她想起这些就觉憋屈的慌,分明上一世,他也是得到了绢布,可还在她面前装模做样,不过是想松懈天家的戒心罢了。
不过这一次,她同样得齐了八十一计的兵书,这物什造就了个秦经纶,没道理到了她手里,再给皇帝哥哥,折腾不出几个有用的良才美玉来。
届时,没了秦寿,依然有的是为他们息家守江山的人。
她打定注意,心里没那般无措后,等首阳那边将绢布内容拓印完整,便让顾侍卫松了安佛院的守卫。
果然,不出一个时辰,暮色四合之际,雒妃搬了美人榻躺在有过堂风的游廊下,就见秦寿鬓边泛霜的大步走过了。




驸马,我的后宫满了 第32章 驸马公主说,我爸就是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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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驸马公主说,我爸就是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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