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的影后娇妻叶殊顾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弓长之章
有没有课代表总结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蒙圈,顾珩和叶殊一起出现,啊,我圆满了。】
叶殊还真有闲情逸致,目击证人都现身说法她耍大牌打人了,连星娱老总谭青都亲自下场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去看望别人,有时间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和星娱正面杠,哪怕她是国际影后,以后的路也不好走了吧,默哀。】
燕昭微博发出的后遗症就是,病房里的两个人开始电话不断,陆庭陌的电话率先打过来,顾珩起身去外面接。
“殊殊啊,关于凌初那件事,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被大众误解了。”俞晚很是抱歉,本来事情一出,他就想当面说的,结果一直没见到面。
叶殊将果盘里顾珩切好码放的规规整整的苹果给俞晚递了一块,浑不在意的开口,“阿姨真不用放在心上,跟你无关。凌初和星娱的目标是我,哪怕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早晚而已。”
俞晚摆摆手,指了指被一直搁置在一旁的蛋糕,“我想吃那个。”
叶殊皱了眉头,“医生说少油少盐,阿姨忘了”
俞晚嘿嘿笑了笑,“那你帮我尝尝,哪一样不太甜。”
叶殊明白了俞晚的心思,无奈的笑了笑,“我没想吃。”
俞晚挑眉,“可是你多看了好几眼,尝尝吧,你手受了伤,甜点能让人开心。”
叶殊眼里有跃跃欲试,又有些许纠结的看向门外,俞晚了然,“他打电话呢,这会进不来。”
“好,”叶殊想了又想,最终乍然一笑,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她用小叉子夹了一块慕斯,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滚过,味蕾连带着所有感官都活跃起来,叶殊满足的弯了弯眉眼。
她喜欢甜点,从小就喜欢。
五岁那年,外婆被查出肾上长了个肿瘤,虽是良性,但需尽快开刀做手术。外婆没有办法,只能狠下心将她送到扬市住一个月。
那是叶殊第一次见到母亲,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美人,那是比京市凛冽寒冬里冷风如刀子般割在脸上还冷的存在,在此之前,叶殊一直以为那就是冷的极致了。
她母亲的冷,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扬市的一个月,叶殊每天见不到母亲,只能缩在窗角啃着方便面望着扬市的蓝天流泪,希望外婆早点来接她回家。
五岁那年的生日,就是在扬市。叶殊想吃蛋糕,可是她没有钱,也出不了门。她没钥匙,出去就回不来了。而叶殊丝毫不怀疑,她如果出去没有回来,她的母亲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不用说去找她。
她站在窗口,闻着远处飘来的甜点的香味,对蛋糕的渴求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翻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找到任何除了方便面之外其他能吃的东西。在她搜索厨房的时候,她从来没开口喊过一声的母亲回来了。
叶殊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她,本就对她冷眼相对的母亲突然大发雷霆歇斯底里,将她刚找东西翻出来的碗碟挥到地上。碎瓷片落地弹起割破了叶殊左手手腕的背面,她手上被纹身遮住的疤痕,就是在那时留下的。
鲜血直流,她愣是咬着牙看着那个疯了的女人,没让眼里蓄满的泪掉落一滴。
外婆惦记外孙女的生日,不顾医生让她继续住院的劝阻,执意到了扬市,结果见到的,就是长得极为相像的母女两个互相仇恨的看着对方的画面。
外婆哭的肝肠寸断,本就大病未愈的脸更是惨白一片,外婆将她带回了京市,再没让她回过扬市一次。
在扬市的一个月,只是叶殊漫长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个月。除了那个疤,好像也没给她留下更多的东西。
如果还有,那就是她开始喜欢上了甜点,特别特别喜欢。
病房门外,顾珩看着眉眼弯弯的女人,目光柔和,心情颇好。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这边好像被摁了静音键,那边被晾了很久的陆庭陌不耐烦的嚷嚷起来。
“嗯,”顾珩又看了一眼,然后走远了一些,“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顾珩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吹够了冷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重新折回病房。
顾珩对叶殊和俞晚的做贼心虚视而不见,也刻意不去看被人欲盖弥彰般遮掩起来的慕斯盒子,只拎起外套说:“我有事出去一趟,”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叶殊嘱咐,“别碰水。”
叶殊低头不语,顾珩就在门口停留不走,大有耗到地老天荒的架势。叶殊最终嗯了一声,他才转身离开。
顾珩刚走,叶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唐宁嘉。
“殊殊啊,我刚看到网上的消息,星娱也是不要脸,听到你和琼姐说要找见证者,他们竟然真的弄了一个假的出来,不仅如此,星娱的老总谭青也亲自下场了,矛头都指向你。”
唐宁嘉开门见山。
意料之中的事。
早在她和王琼表明自己这边没有任何证据,只寄希望于目击证人的时候,她就能想到。之后唐宁嘉说的小三言论,不过是让凌初和星娱狗急跳墙加速把假的见证者找出来而已。
叶殊心情很好,还有闲心打趣唐宁嘉,“这会才下午”
“哎,别提了,”此刻正坐在深山大树底下挡着蚂蚁搬家的唐宁嘉,叼着根草唉声叹气,“刚刚拍着拍着,导演说没感觉了,歇一个小时再说。”
叶殊忍不住笑起来。
山河远阔》的导演是圈里有名的鬼才导演,兴致来了能直接让剧组演员两天两夜不眠不休连轴转,兴致没了,也可能你拍着拍着他突然喊停让你回家休息两天再说。
任性虽然是任性了一些,但确实有才,总能将演员未知的潜力开发出来,但凡跟他拍过戏,总能发现不一样的自己。
叶殊的第二部电视剧《侯门将女》就是和曾导合作的,当时定下的男一号是获得过影帝奖杯却逐渐混不下电影圈退到电视剧圈来演戏的‘大牌’,始终觉得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影帝,看不起拍电视剧的人,三天两头迟到不说,还在片场颐指气使,惹得全剧组怨声载道。
后来更是被别的剧组重金挖走,放了曾导鸽子,使得剧组上下一度瘫痪。
曾导气的住了院,恰好当时叶殊曾经的同班同学林顷来探班,曾导直接赶林顷上架,并放话出去,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表演基础的新人,他也能捧出来,影帝是什么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结果真的,林顷凭着《侯门将女》一炮而红,虽然后来并没有走上演戏的路,而是在自己更喜欢的歌唱领域大放异彩,但足以说明曾导真的有能力。
唐宁嘉嘀咕,“曾导还说呢,有个两三天戏份的重要角色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演员,问你能不能来客串一把呢。”
叶殊想了想说:“过两日孟瑾姐婚礼,等婚礼结束,我去找你,也探望下曾导。”
“棒极了!”唐宁嘉欢呼一声,“那星娱这事怎么弄”
叶殊笑了笑,“拭目以待吧。”
第39章 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第39章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叶殊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电视遥控器,俞晚靠坐在床头问她,“唐宁嘉还是一个人呢”
“嗯,”叶殊点了点头。
俞晚了解唐宁嘉和程屹的一段过去,知道两个人当年爱的轰轰烈烈又分的悄无声息,也知道不是哪对情侣分手之后都能破镜重圆。这么想着,俞晚体内那股隐隐压制不住想当红娘的心又活跃了起来,不过这念头刚一冒出又再被自己压了回去,算了,还是别说了,殊殊不会同意的。
叶殊找遥控器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俞晚的心思已经转了千百回,叶殊没有看到她欲言又止的脸,只打开了病房内的电视。
因为目击证人的出现,以及星娱老总的亲自下场,今日的微博又热闹的很,或者说这几天一直没有消停下去,只是今日又到了一个小高峰而已。
娱乐频道正在播放一段采访,被采访的是一个没有露面背对着镜头的女人,嘴里说的,正是那日发生的事,“我当时和朋友走商场的楼梯下楼,听到楼下有争执声,往下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叶殊和凌初,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也还年轻。”
看到这里,叶殊瞥了俞晚一眼,果真看到她嘴角抽动不止脸上表情丰富多彩最后都化为高兴。看到叶殊看过来,俞晚哼唧一声,“我当然知道自己年轻,用得着她说。”
电视里的女人继续说:“时间太久,她们说的具体内容我也没法完全复述,只记得叶殊说话挺难听,挺盛气凌人的。说凌初不自量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凌初很生气,脸都气红了。”
对面采访的主持人提问,“那是谁先动的手”
“是叶殊,”女人无比肯定,“凌初说不过羞愤之下想走,叶殊身边的陌生女人出言讽刺,凌初被激的回头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叶殊就动手打人了。”
主持人表示怀疑,“那你为何现在才出面作证”
“我怕,”女人有些瑟缩的样子,“毕竟是国际影后,我怕被人威胁,我一个小老百姓,谁也得罪不起。”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敢站出来”
“我看到唐宁嘉说凌初是小三,觉得也太颠倒是非黑白,总不能让好人无辜被污蔑吧。”
主持人总算没被彻底带偏,又问了句,“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被采访的女人拿出手机,展示了几张照片,看着确实是从楼上往下偷拍的样子,每张都是凌初委委屈屈而叶殊张扬跋扈的样子,看起来她说的好像不假。
主持人明显身经百战,知道娱乐圈的事容易反转,采访这个女人是台里的指示,可是如果最后出什么事,被骂的是他这个没有决定权的主持人。是以考虑周到的主持人再次追问,“所以你敢为自己所说的话负法律责任”
“我敢!”依旧没有迟疑,信誓旦旦。
俞晚气的捶床,“这是从哪里找来的野鸡演员,说话磕磕巴巴颠三倒四,看着都寒碜。上节目之前都没把稿子背熟吧。”
“阿姨您别乱动,”叶殊看着俞晚因为激动导致血液有点回流,赶紧制止她的动作,“意料之中的事,凌初为了甩掉小三的名头,肯定会这么干的。”
不过,狠话放的越绝对,最后被打脸就死的越难看。对方是看她这几日安静的不像话,料定她说不出什么,才敢这么嚣张的。毕竟都对公众说没有证据,这时谁先找到目击证人,就占据了有利条件,饶是现在叶殊也找个演员演绎另一场故事,也失了先机了。
电视上镜头一转,就看到星娱老总谭青女士被记者围堵在了星娱公司的楼下,面对记者的追问,谭青冷冷的嘲讽,“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德不配位就能很好的概括某位女艺人了,我们公司对艺人管教甚严,绝不可能出现道德败坏之人。对于恶意的污蔑和抹黑,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维护艺人的基本权益。”
谭青衣着考究,身上散发着某些长居上位之人的不可一世和目中无人,话说完再不给记者采访时间,迈步朝停车区而去。
记者不死心在后面追问,“请问星娱以后是不会和叶殊合作了吗”
谭青脚步一顿,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对着镜头嗤笑,眼底尽是讽刺,“如果你做过功课就该知道,星娱从不曾和你说的那人合作过,一次都没有。”
甚至不屑到连叶殊的名字都懒得提。
记者们面面相觑,纷纷嗅到了不同寻常的陈年旧怨的味道,“请问谭总和叶殊是早有过节吗”
“当然没有,”谭青冷笑,“可不是什么东西都配和我有过节的。”
说完之后招呼保镖将所有记者挡在安全范围外,踩着高跟犹如一只斗胜的孔雀高傲离去。
俞晚眉头蹙起,转身去看叶殊,却见叶殊始终保持丝毫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的浅笑,看起来与刚刚并无二致。只是俞晚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此刻被叶殊望着的那个人,一定尸骨无存了。
俞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殊殊,你和谭青有什么不和吗
俞晚的话问的谨慎,事实上,谭青当众说出这样侮辱人的话,甚至用东西形容叶殊,早就不是不和这么简单了。
叶殊敛起锋芒,笑的漫不经心,“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看俞晚吓了一跳,叶殊摆摆手笑了,“开玩笑的,我跟她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连面都没见过一次。”
“可是”俞晚没说下去,她现在有种强烈的感觉,觉得照片一爆出来殊殊不做任何回应,就是为了把谭青引出来。
可是,就像殊殊说的,她和谭青也不像会有交集的样子啊。
叶殊神色已恢复如常,俞晚眼里的担忧她都明白,她笑着问,“阿姨认识谭青”
话出口却觉得自己有点蠢,俞晚是京城富豪圈里最上层的人,谭青也是,认识不奇怪。
俞晚却摇了摇头,“我可看不上这个女人。”俞晚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嫌弃和鄙夷,“谭青是有钱有势,还有一个占据娱乐圈半壁江山的经纪公司,可那又怎么样她刚刚说你人品不好,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品行败坏。”
俞晚明显也有很多话想吐槽,“谭青的老公,我没记错的话叫钟墨白,快六十岁的人了,打从年轻就有的风流性子到现在都没任何收敛。有几次酒会,我都撞见他搂着小姑娘去开房。谭青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就这样的男人愣是宝贝到不行,年轻的时候听说离过一次,没几个月又复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钟墨白不就长得帅吗,有这么移不开眼”
俞晚恨铁不成钢又叹了口气,“谭青心狠手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墨白这些年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哪个都是谭青善后,她手里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而且啊,”俞晚脸上带上了惋惜,“顾珩一岁多的时候,我们一家在d国生活了半年多,等到回国却听到消息,说谭青害死了一个老教授,之后又和钟墨白复了婚。我那时就觉得这女人真恐怖啊,为了钟墨白,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说到这,俞晚不由得有些担心,“殊殊你跟她真没什么吧”
叶殊拍拍俞晚的手,宽慰的笑,“能有什么,阿姨别担心。”
顾珩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医院,还带了一个人来。
俞晚一看进来的人,顿时黑了脸,对着顾珩就是一通吼,“谁让你告诉他的”
顾其琛着急的快走几步压制住俞晚乱动的双手,“你别动,手上还扎着针头呢。”
顾其琛是中德混血,五官俊朗又深邃,头发和瞳孔都是深褐色,很是迷人。他生的高大,顾珩的身材完整继承自顾其琛。
平素在商场纵横捭阖的男人此刻在俞晚面前低声下气,不住的哄着,“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回家见不到你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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