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的影后娇妻叶殊顾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弓长之章
俞晚没有任何保留的翻了个白眼。
顾其琛有一个比顾珩还大的私生子的事,叶殊知道,俞晚都告诉了她,她不对此做任何评价,毕竟也不是自己家的事。
叶殊客气的告辞,“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了。”
“哎,殊殊你别走,”俞晚舍不得她。
顾其琛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俞晚,都忽视了另一个人,赶紧上前两步道谢,“好孩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叔叔客气了。”
“殊殊,”俞晚喊她,“你明天还来吗”
叶殊抿抿嘴,“明天在c大有一场路演,可能没法接阿姨出院了。”
俞晚瘪嘴,“那我以后还能见你吗”
叶殊失笑,“当然可以。”
俞晚有时候也是小孩子心性,叶殊多宽慰了几句,拿起旁边的包告辞。
一直倚在门框没有说话的顾珩转身跟着她往外走,“我送你。”
第40章 我喜欢你管我
第40章我喜欢你管我
叶殊淡淡的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顾珩脚步不停,“我有东西给你,”看她突然望过来,又添了一句,“你会需要的。”
叶殊注视他良久,好像有些明白他要给她什么,沉默了片刻,没再拒绝。
雨后的黄昏有种缠绵悱恻的味道,让人无端迷恋,晚风徐徐,吹走了盛夏的溽热,很是心旷神怡。
随着顾珩走到白色的保时捷前,叶殊自动的坐到了后面。
顾珩开副驾驶车门的手一顿,伸舌顶了顶有些僵硬的脸,最终阖上副驾驶的门,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顾珩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去看闭眼假寐的叶殊,“为什么不坐副驾驶”
叶殊神色如常,脸上无波无澜,“多年前就没碰过副驾驶位置了。”睁眼看到顾珩眼中的探究和打量,叶殊默了默,“和你无关。”
那和谁有关
看着她满是疲惫的脸,顾珩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
在病房一天都没有休息,叶殊确实有些累,不过刚有点睡意,追命般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叶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起,“琼姐。”
“唉,”那边王琼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刚刚品牌方决定明天和凌初签约了。”
“嗯,”叶殊没太大反应。
车子正行驶在古桥上,车窗外雨后晚霞映照下的湖面泛着橘红色的光,湖中的荷花被晚风吹的微微荡漾,叶殊无端就想起了李白的那句“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
长时间的沉默下,王琼忍不住又说了句,“明日c大礼堂的路演是早就定下的,星娱临时给凌初的《青春路上有你》加了一场,明日的碰面只怕不可避免。”
星娱是打定主意拖着叶殊不放了。
“是吗”叶殊骤然笑了,那可就热闹了。她抬指敲着车窗玻璃,心情似乎不错,“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琼姐替我向珠宝的品牌方递一句话,就说如果可以,明日之后再签了凌初也不迟。”
王琼愣了下,刚想问什么又瞬间反映了过来,脸上带了点喜色,“那我等你明天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顾珩从后视镜看她,“心情不错”
“还可以。”
到了十字路口,顾珩问,“去哪”
“陵水庄园。”
一路再无话,到了陵水庄园,天已经黑透了。车内昏暗,顾珩听着已经在靠着椅背睡熟的叶殊的呼吸声,突然有摸烟的冲动。
他下车倚在车边,吸一口烟,看她一眼。
睡着的她恬静宁和,少了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凌厉。
烟熏雾缭,他一时有些恍惚。
他人生的最低谷在八年前,前一秒他还因为《方殊传》风头正盛前途无量,后一秒就坠入了万丈深渊,而他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对他下了狠手。
爱情和事业都丢了个彻底,那时候他觉得日子一天天的可真长啊,都看不到头。白天等不到黑夜,黑夜等不到黎明,世界都不再是彩色的,只剩黑和白。
他想她,疯狂的想她,烟雾缭绕酒精迷醉下,他眼前浮现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是她。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想的,还是她。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疯了。
后来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了,叶殊不就是比别人漂亮了点,身材好了点,聪明了点,他喜欢的多了点吗
没什么大不了。
她都不要他了,他还能死皮赖脸吗不可以。
戏没法演了,他开始准备中戏导演系的研究生考试,他从不知道自己也有爱学习的一天。但是书本解救了他,他挺过来了。
后来他觉得,爱情这东西,也就这么回事。
就像谁说的,‘日头将依旧东起西落,树红树绿,寒交暑,昼替夜,聚复散,谁没有了谁不行’
陆庭陌被他每日看书的样子吓到,死活拽着他去参加兄弟们的聚会,面对十几个兄弟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甚至能坦然的微笑。
兴致来了,他们坐在一起玩扑克牌。坐在顾珩对面的淮安电话一次又一次响起,最终他忍无可忍开始吐槽,“女人真是太麻烦了,第一个电话问我和谁在一起,第二个让我少喝点,第三个又问要不要送养胃粥过来,真烦死了。”淮安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顾珩的脸色,“女人不仅是个醋坛子,还是炮仗,一点就着,稍不顺着就恨不能给你把家拆了。要我说啊,还是一个人逍遥自在,想喝到几点都没人管。”
顾珩神色未变,只摸出烟来点上,狠吸了几口,起身走到了窗边。
陆庭陌狠瞪着淮安,咬牙切齿,“你少说两句会死是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淮安委屈兮兮可怜巴巴,“我是想安慰大哥来着。”
顾珩双手撑在窗边,看着凌晨两点的夜,清楚的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自以为的相安无事,正在土崩瓦解。
方殊传》拍完叶殊就回了学校,自然的也就住回了宿舍。早就习惯抱着叶殊睡觉的顾珩急的搔首踟蹰腹热心煎,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哄着叶殊搬到了他租在c大附近的公寓里,再次瞒着外婆过上了同居生活。
有一次淮安过生日,顾珩这些兄弟在酒吧给他庆祝,插科打诨的不免喝多了些,不小心就过了凌晨。
叶殊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醉的站都站不住了。
“我,我可以自己回去。”顾珩踉跄着瘫在地上还在逞强,表示自己回家没有问题。
叶殊嗤笑他,“你自己回来你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还能正常打到车万一路上有眼睛不好使的看上你把你掳走,我去哪找你”
“嘿嘿,”顾珩的笑里冒傻气,“媳妇不用担心,除了你,我对谁都硬不起来。”
顾珩身边喝的面红耳赤的陆庭陌侧过身去,表示不想听污言秽语,也不想看硬不起来的人。
叶殊很快就到了,顾珩瞬间没了骨头似的黏在她身上。
陆庭陌看的实在碍眼,大着舌头嫌弃的赶人,“赶紧走,搞得全世界就你有媳妇一样。”
“可不是吗”喝醉了他还有心情怼人几句,“你有、有能耐,也让你媳妇,来、来接你啊。”
“切,”陆庭陌四仰八叉的躺着,抖着手去摸手机,“老子电话一打,多得是女人往这跑。”
“呵呵,”有一声来自顾珩灵魂深处的嘲笑,“那些女人,没一个真心喜、喜欢你,嗝,怎么回事你、你自己不清楚啊。”
顾珩的嘴贱在这一刻成功登哭了。
叶殊哭笑不得,赶紧把顾珩弄走,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来让陆庭陌一时想不开跳了楼。
喝醉了的顾珩比平时还要粘人,搂着她的腰不撒手。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看过来,一脸羡慕,“姑娘啊,你男朋友又高又帅还这么爱你,你可有福气喽。”
叶殊讶异,“您怎么知道他爱我”虽然这毋庸置疑。
“怎么说呢,”司机有些无措的挠了挠头,“我在京市开出租车也有三十年了,载过的客人数不胜数,喝醉了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像你男朋友这样醉到说胡话,但你说什么还能认真回复你的,几乎没有。”司机很是感慨,“他很依赖你啊。”
有吗叶殊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抚着枕在自己腿上的顾珩的脸,伸手戳了戳,故意问他,“你很依赖我啊”
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顾珩,愣是抽空“嗯”了一声。
叶殊一愣,司机笑了,“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叶殊又戳他,“刚刚你把陆庭陌气哭了你知不知道”
“嗯。”
这家伙不是只会说‘嗯’吧。
叶殊干脆换了个问法,“你气他干什么啊,你不怕他跳楼啊。”
顾珩动了动身体,将脸埋进叶殊怀中,声音沉闷的传来,“我希望他像我一样幸福。”
这人,到底真醉还是装醉
第二天醒来,顾珩将昨晚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叶殊看着坐在床上痛苦的砸着脑袋的家伙,没好气的说:“下次再喝这么多,你就和陆庭陌抱头痛哭吧,我不去接你了。”
“不行!”顾珩嗖一下跳下床来从背后抱住叶殊,下颌抵在她的肩颈处撒娇,“以后我回来晚了你要打电话查岗,我去哪你要问我行踪,我去见什么人你要让我跟你报备,我要是喝多了你也得给我准备养胃粥,额,这个就算了吧,你也不会做饭,就嘱咐我别喝多就行了。”
叶殊拍他环在自己腰上的爪子,“为什么”她哪有那么闲。
顾珩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贪恋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我喜欢你管我。”
后来再没人管他了,他喝到胃出血也不会有人揪着他的耳朵吼了。
回忆汹涌而来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也是有故事的人了。
冷风吹来,顾珩碾灭了烟蒂。怕她着凉,便脱下外套打开了后门,将衣服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
叶殊动了动悠悠转醒,就看到顾珩那双深邃的瞳眸在她眼前出现,甚至离她只有一拳的距离,她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多年前,还是现在。
她红唇微张眼神迷离,一如曾经无数次在他身边醒来的样子,顾珩眸色转深,轻轻压了下来。
第41章 妈妈是小朋友
第41章妈妈是小朋友
冷风吹进车内,叶殊下意识的侧过头去,顾珩的吻在离她只有两指距离时堪堪停住。
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项间,叶殊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视线落向另一侧的车窗外。刚睡醒的懵懂因为这一突发情况瞬间消散彻底,回过神来她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愠怒,“你这是做什么”
顾珩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动作,却在听到她的话、看到她脸上的抗拒和戒备时骤然冷了面容。他起身站到车外抬头四顾,妄图用小区内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来驱散他心头的冷意,却无济于事。他承认,叶殊的闪躲和明显的嫌弃让他失了理智,他冷笑,口不择言,“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叶殊整理衣服的手顿时僵在原地,良久没有动作。周围响起归家的人拎着满载而归的购物袋幸福交谈的声音,响起孩童稚嫩打闹的声音,响起雨后树中鸟儿欢快吟唱的声音,响起汽车嘶鸣的声音
而唯有白色保时捷的车内车外,一片死寂。
最终,叶殊自嘲一笑,“仁安医院的眼科全国知名,刚刚在医院,也该给顾先生挂个号。”说完下了车,目不斜视,径直朝楼道走。
顾珩叹了口气,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我有东西给你。”
“不用了。”叶殊冷冷的甩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冰冷无比,“我想,我不需要了。”
此刻11楼的落地窗后藏着两个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人,一边注意着楼下保时捷旁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边窃窃私语。
“你真打算让诺诺去拍电影啊殊殊知道不会同意的。”是方姨的声音。
“哎呀,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是外婆的回答。
方姨看了眼正坐在客厅专心堆积木的诺诺,迟疑的问,“瞒着殊殊的话,她知道了可能会出大事。”
外婆眼神都吝啬给方姨一个,流利的回答显示她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案,“到时候你就把责任推给我,我再把责任推给你,她就不知道该找谁天下大乱去了。”
“不不不,”一听外婆这么说,方姨忙不迭的摆手拒绝了外婆发过来的与其同流合污的邀请,“跟我没关系,我拒绝当帮凶。”
外婆终于舍得将投注在楼下的视线转到方姨身上,七十四岁的老人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关键时刻临阵脱逃的五十六岁老人的额头,“你这么怕她干什么,她又不是鬼差阎罗,还能吃了你不成,瞧你怂的。”
方姨知道自己也说不过c大退休的历史系老教授,干脆闭嘴。眼看叶殊转身要往楼里走,便起身往厨房去准备做饭,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反正跟我不相干。”
猪队友不给力,外婆气咻咻的瞪着方姨的背影,恨不能把她的背给瞧出个窟窿来,最后也只能无奈妥协,“算了,这事容我再仔细琢磨琢磨吧。”
“什么”明明听的一清二楚,方姨还是从厨房探出头来,打趣的揶揄外婆,“就您不怂。”
“你懂什么”外婆脸不红气不喘义正言辞有理有据,“同样是打退堂鼓,你那叫怂,我这就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方姨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竖了竖大拇指,表示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就您最俊。”
开门声响起,刚刚还沉浸在积木中的诺诺瞬间丢了手头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小木马,犹如小炮弹一样一头扎进叶殊的怀里。
叶殊尚未回过神来,先将诺诺抱在了怀中。抬头看到外婆,又听着厨房里熟悉的切菜声,叶殊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诺诺挺俏的小鼻子,“不是告诉你妈妈今晚不回家,明天回去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