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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出手有明有暗,有直接有迂回。
朱茂的小动作,在皇上看来,实在小家子气。
不似以骁,以骁“折腾”沈家时,那是怎样事大怎样来,一环扣一环,刀刀见血,不给沈家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沈家的追随者将来翻出来做文章的余地。
最重要的,成王败寇。
朱茂的出手失败了,被揪着小辫子了。
“召他来见朕。”皇上交代吴公公道。
此时此刻,不仅皇上要找朱茂,许德妃都心急火燎地找朱茂。
朱桓险些坠马,如此大事,自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许德妃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直觉告诉她,这和朱茂恐脱不了干系。
明明她耳提面命,让朱茂别再去招惹朱桓和霍以骁,朱茂也答应了,可……
“母妃寻我?”
许德妃听见朱茂声音,急忙从内殿走出来,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三殿下险些坠马,与你有没有关系?”
朱茂的脸色刷的白了:“险些坠马?”
许德妃一瞬不瞬地观察朱桓的神情:“你不知道?”
朱茂避开了许德妃的视线:“我不知道。”
“那好,我来告诉你,”许德妃心中已有答案,她叹着道,“三殿下单独去的围场,霍以骁知道后赶过去,正好遇上三殿下惊马。三殿下被他救下,却被马镫打了腿,太医已经去看过了,恐是要成跛子。我先前听说,皇上让人查三殿下的马,要确定是不是有人故意害三殿下。”
朱茂的下颚绷得紧紧的。
许德妃道:“茂儿,你明不明白,我若是唐氏母子,我若是霍以骁,明明不是你,都会严严实实盖在你头上。”
朱茂愕然看着许德妃:“母妃,这是为何?”
“机不可失,”许德妃道,“三殿下的腿伤已经是板上钉钉,唐氏唯有止损,才是谋利,趁机拉下你,她唐氏就不会全输。”
朱茂听进去了,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硬着头皮,道:“母妃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没凭没据的事,他们凭什么能盖到我头上?父皇不会听他们的片面之词。”
“证据?”许德妃苦涩地摇了摇头,“他们无需证明,只有你,你能证明,与你无关吗?”
朱茂哑口无言。
他证明不了。
更何况,的的确确,是他收买了朱桓身边的人。
“母妃,”朱茂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能这样,这事儿得推给霍以骁!
他为什么能恰好救下三弟?
把二弟救成活死人的是他,把我们所有人带去那宅子、把四弟血淋淋捞出来的也是他,什么都是他。
他身边那只猫,悬乎着呢!
回回这么恰到好处,只有他是黑手才能解释。
唐昭仪和三弟是一时没有想到这一桩,你想办法提点下唐昭仪,让她去质疑以骁。
让三弟的腿打在马镫上的是他,吴公公审问那内侍时,跟着进去了的也是他。
我无法自证清白,难道他霍以骁就可以?
我不认,父皇难道会逼我认?”
许德妃狠狠拽着朱茂的手,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不一样,你和他不一样!他不用自证清白,他根本不用害三殿下,这等画蛇添足的事,他什么都不用做……”
朱茂听许德妃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念叨这些,心里疑惑越发重了。
“母妃,”朱茂扶住许德妃的肩膀,“您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您到底知道什么?您上回就劝我不要去管他们两人,为什么?”
许德妃张了张嘴,话到了嗓子眼里,又咽了下去。
迟了,已是迟了。
现在说,能挽回吗?
犹豫的时候,外头传来通禀声。
“皇上召见大殿下,徐公公在外头候着殿下了。”
许德妃的眸子倏地一紧。
她正要说出口,徐公公已经笑眯眯地走进来了。
“殿下,请吧。”
许德妃死死咬住了唇。
换作旁的内侍,哪里敢闯进来?
可徐公公不一样,皇上跟前的红人,往后若无意外,得接吴公公的班,前朝后宫,走到各处,都有几分体面。
许德妃是不敢和徐公公叫板的。
她撒一时之气,等下御书房里,倒霉的就是朱茂。
许德妃只得挤出笑容来:“辛苦公公来这一趟。”
朱茂在心里把徐公公骂了一通,还是不得不跟着他出去。
“徐公公,”朱茂问道,“父皇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儿?”
徐公公道:“小的只是个传话的,具体的事儿,小的可说不明白。”
朱茂试探了几次,全叫徐公公打了太极,只能忿忿作罢。
待进了御书房,朱茂看到了霍以骁。
霍以骁坐在那儿,手上一盏清茶,面前几碟点心,怡然自在。
朱茂见状,心里火气蹭蹭灼烧。
待朱茂与皇上请安之后,霍以骁亦起身,唤了声“大殿下”,便要告退。
朱桓出事的前因后果,能审的都审了。
余下的,不过是朱茂的自辩之词。
而且还是无法取信于皇上的字词。
霍以骁对皇上骂儿子没有兴趣,也懒得听,还是避出来好。
皇上那么要面子的人,少了一个看客,应该能骂得更顺溜些。
憋了半天的火气,总得有个地方宣泄。
就是朱茂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764章 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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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朱茂坐立难安。
他局促地攥紧了双拳,垂着头没有去看皇上。
他听到了自己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声,这让他越发的害怕与不安。
不知为何,这种场面,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被父皇考校功课之时。
担心答得不够好,担心背得不够流畅……
事实上,每一次答得最好的,都是他。
那时候,他们兄弟都还年幼,一两岁的年龄带来的差距十分明显。
朱钰还在满脑子都是含手指头的时候,他们三个当哥哥的,就得背唐诗宋词了。
朱晟的心思不在这些上,朱桓又比他们小些,朱茂回回能得第一。
只是,现在,他不是在和任何人比试,他在等着挨骂。
皇上迟迟没有说话。
或者说,他在等朱茂自己开口。
坦诚错误也好,剖析心路也罢,总归是说道一番,而不是像跟蜡烛一样,不点不亮。
显然,朱茂没有领会到皇上的心意。
吴公公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位殿下,能把皇上的心思摸得透彻的,只有四公子了。
偏这个当口上,又是这种害兄弟性命的事儿,吴公公断不可能去提点朱茂。
落针可闻的静僵持了好一阵。
皇上越发失望,冷声道:“跪下说话。”
朱茂一个激灵,愕然看着皇上,还是老老实实跪了下去。
只是,内心里,朱茂并不服气。
明明没有问过他,父皇似乎已经断定了他的罪。
皇上道:“桓儿险些坠马,你怎么想?”
朱茂皱紧了眉头:“儿臣没有什么想法,父皇让儿臣跪着说话,是父皇已经有了想法。”
“混账!”皇上气道,“站着说、跪着说,随你怎么说,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朱茂内心里情绪翻滚。
害怕与彷徨交织,滚烫滚烫着,让他把许德妃的话都抛去了脑后。
“儿臣听说,是以骁救下了三弟?”朱茂道,“为何又是以骁?为何回回都这么巧?”
皇上皱眉。
朱茂又道:“二弟出事时,他说他去二弟府上找猫。
他家那只猫,邪性得很!
小蝠胡同被人倒油,竟然也是那只猫先发现,引了徐其润过去。
夜深人静,徐其润追不上歹人也就算了,那只那么厉害的猫,能上房顶的猫,竟然把歹人跟丢了!
四弟出事那天,我和三弟、以骁一块在吃酒,四弟妹急匆匆寻来,竟然是那猫另遣了一只猫来报信。
父皇您听听,这是猫吗?
怎么看,也不是一只寻常的猫吧?
回回都赶这么巧!
它为何会去了二弟府上?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小蝠胡同?它那天,到底是跟着四弟,还是跟着唐云翳?
猫儿可不会主动做这些,父皇,以骁到底想做什么?
三弟这次也是,偏偏又是他霍以骁,发现了危机。”
皇上冷着一张脸,并没有打断朱茂的话。
不得不说,朱茂说的,其实有一番道理,皇上自己都心生疑问。
太巧了,巧得让人不得不质疑。
可皇上不会觉得意外。
以骁能揪住沈家和永寿长公主的尾巴,能发现自己真正的生母是郁薇,能知道永寿临死之前在怀疑什么、又想做什么,这样一个手里捏着各种线索的人,他会没有一些手段吗?
不可能的。
各人有各人的路子。
以骁的路子可能就是那只黑猫。
以骁能救下晟儿,必有其理由,也不会是明面上说的那样,猫儿淘气跑进了晟儿的书房。
而小蝠胡同,那是以骁和定安侯府向皖阳、向永寿、向沈家发难里的一环,真是贼喊抓贼,又有什么奇怪的?
再说了,皇上并没有忘记,当时事情的起因是传言温辞秋闱舞弊。
而朱钰和朱茂对礼部避之不及,显然是捣鼓了一把的。
至于钰儿的死……
皇上自是心痛万分。
钰儿再有多的不是,亦是他嫡亲的儿子,要打要罚要处置,他这个当爹的会动手。
而不是让钰儿死在唐云翳的刀子下。
可当时状况,能怪以骁没有尽力吗?
京卫指挥使司的人一起赶到,才冲入那宅子……
就算如朱茂所说,当日那黑猫跟着钰儿或者是唐云翳,最后那样的结果收场,亦是以骁不愿意看到的。
人算始终不如天算。
皇上自己就算错过、赌错过,以至于牙城失守,郁家战死。
他难道有脸去指责以骁为何也失误了?
朱茂见皇上沉思,心中升腾起一丝侥幸。
也许呢?
也许父皇会听进去……
可这份侥幸才刚刚冒出来,就被皇上一泼冷水给熄灭了。
“朕从来不讨厌有想法的人,”皇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敢想、敢做、敢谋,这不是错。如若以骁真像你说的那样,做了那么多,还回回都全身而退,朕反倒是很佩服他。”
朱茂愣住了。
皇上继续道:“朕不满意的,是失败之后,还硬挺着,不知道怎么样解决事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
朱茂不是。
“你坦诚认错,朕不会把你怎么样,”皇上摇着头,道,“你不止不认,还顾左右而言他,说的又都是不能说服朕的东西,这让朕很失望。”
朱茂一张脸惨白:“父皇为何不信儿臣?三弟险些坠马,父皇问明白了吗?那狗奴才能害三弟,难道还不会胡乱攀咬儿臣?审那狗奴才的是以骁吧?儿臣不服!”
皇上冷声道:“服不服,是你的事,朕怎么断,是朕的事。你认为朕偏袒以骁?以骁没有害桓儿的必要,从来都没有。”
朱茂的心沉了下去。
许德妃的那番话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不一样,你和他不一样!他不用自证清白,他根本不用害三殿下,这等画蛇添足的事,他什么都不用做……”
一遍又一遍。
可朱茂依旧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和霍以骁不一样。
“退出去吧,”皇上道,“闭门思过去吧。”
朱茂踉跄着站起身来,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了嘴。
吴公公送朱茂出去,让人将他一路送回府邸。
外头,小内侍轻声与吴公公道:“德妃娘娘来了,和四公子在那边说话。”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765章 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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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朱茂刚走,后脚,心绪不宁的许德妃亦决定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前,许德妃又不敢进去了。
皇上训朱茂,她贸贸然进去,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只能等在这儿,万一里头有什么状况,她能立刻知晓。
很快,御书房的门打开,霍以骁走了出来。
许德妃忙上前去:“四公子,借一步说话?”
霍以骁不想借。
许德妃的来意定然是替朱茂求情。
见霍以骁不愿意,许德妃赶忙又道:“我有些事情,想与四公子说一说。”
看了看左右,许德妃压低了声音:“与你母亲有关。”
霍以骁顿住了脚步,随许德妃走到了一旁。
“娘娘想说什么?”霍以骁问。
“我知道茂儿这次行事不对,若不是救得及时,三殿下性命堪忧,”许德妃眉宇紧锁,“我劝过他,只是这么些年,太子之位始终是几位殿下的目标,他钻了牛角尖。”
霍以骁“哦”了一声:“这话,娘娘不该与我说。”
许德妃道:“我曾听说,你迟迟不愿意恢复皇子身份,是你不愿意认一个无关的母亲,你又不能认生母,那位身份见不得光。”
霍以骁示意许德妃继续说。
“不是的,其实不是那样的,你可以认生母,”许德妃压低了声音,“她是皇上最初的皇子妃,龙虎将军郁铮的孙女郁薇。”
霍以骁微微一愣。
许德妃的知情,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而许德妃,却是误会了霍以骁的吃惊,以为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便把那段陈年旧事说了一遍。
“我进府时,拜见过你母亲,只是她当时身体羸弱,瘦脱了相,以至于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把你和她联系到一块,”许德妃叹道,“而我亦十分疑惑,你既是郁皇子妃的儿子,皇上为何会让你娶温宴。
温宴与平西侯府的关系太近了,平西侯上下一死,再无人知道当年牙城发生了什么。
四公子,你的出身并非见不得光,只是,对皇上而言,他无法解释为何在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他就续娶了俞皇后。
我把皇上这些旧事说破了,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我只是乞求,你能放过茂儿,在皇上面前替茂儿求情。
而我,我能替你向百官证明,你是郁皇子妃的儿子,我见过她。
你作为皇上的嫡长子,以后想走什么路,都轻而易举。”
霍以骁垂着眼看着许德妃。
很多话,在嘴边翻来滚去,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很清楚,许德妃明明猜到了又闭紧了嘴,甚至都没有告诉朱茂,这么小心谨慎的许德妃,私下里把事情与他说破,可见是豁出去了。
宁愿得罪皇上,也要为儿子争取一把。
这份真挚的母爱,让霍以骁很难去说些刺人的话。
喉头滚了滚,霍以骁道:“娘娘弄错了两件事情。
第一,怎么处罚大殿下是皇上的事,旁人很难插嘴,我若替大殿下求情,我又有何面目面对三殿下?
第二,我知道我是郁薇的儿子,当年来龙去脉,皇上与我解释过一遍。
娘娘既知阿宴与平西侯府关系近,娘娘也该知道,惠康伯与平西侯、与郁家又是什么关系。
认得我娘的人,不止娘娘您。
哪怕今时今日,再无人能证明我的出身,皇上金口玉言,也无人能置喙。
当然,背后被猜忌是免不了的。
可娘娘也知道,我这人呢,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
许德妃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压根没有想到,那么好面子的皇上,怎么会把旧事都告诉霍以骁,他又到底是怎么说的。
她只知道,她藏着的秘密,原来,在霍以骁这里,根本不是秘密。
霍以骁又道:“这些话,我听过就算了,娘娘还是当不知情为好。
若叫皇上晓得,您不止不能替大殿下求情,指不定是火上浇油。
娘娘真要替大殿下周旋,只能去求皇上。”
许德妃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一旦她和霍以骁出口,就是得罪皇上。
她宁可得罪皇上来拉拢霍以骁,却是……
霍以骁耳力好,听见了脚步声,循声看去,看到了吴公公。
“吴公公。”霍以骁唤了一声。
许德妃回过了神,转头看向吴公公:“茂儿他……”
吴公公行礼,道:“皇上罚大殿下闭门思过。娘娘,皇上在气头上,您先回去吧。”
许德妃无奈,只得答应。
吴公公目送许德妃走远,问霍以骁道:“娘娘与殿下说了些什么?”
“让我替大殿下求情,”霍以骁不疾不徐,道,“娘娘就差跪下来求我了,母爱之深,可窥一斑,怪让人羡慕的。”
吴公公抿了抿唇,不好再继续问了。
倒是霍以骁,继续说着:“我先前没有听见御书房里头动静,怎么,皇上没有训斥大殿下?”
“训了,骂了。”吴公公答道。
“那还挺和风细雨的,”霍以骁啧了声,“我还以为,起码得砸两茶盏。”
吴公公:……
大殿下没气着皇上,这位听着还挺失望?
“闭门思过,”霍以骁低声道,“罚得也不算重。”
吴公公没有接这话。
他心里也明白,谋害皇子,可大可小。
万幸的是,三殿下没有伤及性命,否则,皇上不会轻饶大殿下。
这回罚得没有那么重,归根结底,是皇上狠不下心。
四殿下的死对皇上的触动很大。
刚送走一个儿子,皇上不愿意下狠手,也是情理之中。
“等过年时候,大抵能解了禁足,”吴公公轻声道,“只要没有再出差池。”
霍以骁嗤笑一声。
谁知道有没有差池。
朱茂那人,可说不准。
“我再进去看看皇上。”霍以骁道。
吴公公眼睛睁圆,连连摇头:“皇上还闷着,这会儿进去……”
“火上浇油?”霍以骁道,“我本以为,他能拿大殿下出个气,结果,不痛不痒的,总不能把气憋着吧?还是我吧,最多被砸两茶盏。”
吴公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您的孝心真是特别。”
霍以骁一面往前走,一面道:“我娘走得早,就剩个爹,只能他承受这双份的了。”




姑娘她戏多嘴甜 第766章 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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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皇上面容难掩疲惫。
再懂得皇家兄弟内耗,再是从前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轮到他成了龙椅上的那个爹,依旧会心痛。
皇上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人呐,就是如此之矛盾。
听见脚步声,皇上抬眼看去。
见霍以骁跟着吴公公进来了,皇上颇有几分讶异。
他还以为,刚才以骁说走,是真的走了。
“没有回千步廊?”皇上问他。
霍以骁在原先的位子上坐下。
面前,还摆着吴公公来不及收走的点心茶水。
点心放一会儿不妨事,茶水自是已经凉了。
“没有吃饱,再来吃几口。”霍以骁漫不经心道。
皇上哼笑了一声,明知他胡诌,可兴许是因为皇子们内斗太过心累,听以骁说吃吃喝喝,竟然让他觉得放松了几分。
吴公公闻言,迅速换了热茶。
霍以骁道了声谢,吃完了一块糕点,道:“我刚与吴公公说,我在外头时候,没有听见您骂大殿下,更别说砸东西了。”
皇上道:“怎么?”
霍以骁道:“您以前骂我的时候,可没省劲儿。”
皇上一听这话,火气蹭蹭上扬。
他自认待以骁宽厚,回回被气得头晕脑胀,也就是把人赶出去而已。
骂倒也骂过,那是以骁实在太不像话了,什么不能说挑什么说,他怒火中烧时,罚他跪过。
跪也跪不了多久。
时间差不多了,不说吴公公来求情,常宁宫也使人来了。
这一点,以骁心里应是清楚的。
这么说,就是以骁想这么说。
这孩子,说话戳心窝子的本事,向来修炼到位。
“骂了有用才骂,”皇上哼了声,“骂也不用的事儿,朕还说什么?”
霍以骁道:“您竟然觉得骂我有用?”
皇上:……
得,又绕成圈子了。
皇上气无奈了,道:“有话直说,别跟朕绕圈子,朕晕着呢。”
“您让我直说的,我就真只说了,您罚轻了,”霍以骁道,“闭门思过,跟没有罚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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