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戏多嘴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玖拾陆
至今,韩谊都记得桂老夫人的叮嘱,绝口不提东明县中与黑檀儿的相遇。
“是只淘气的,野性大,”皇上笑着道,“倒是白玉团,更温顺些。”
韩谊道:“上一次在御花园中遇上了白玉团,非常招人喜欢。”
“哦,”皇上的视线落在韩谊身上,突然问道,“猫儿招人喜欢,朕的公主,招人喜欢吗?”
韩谊的眸子倏地睁大了些。
很意外的问题,完全出乎了韩谊的意料。
可是,回想一下皇上刚刚提过的那些问题,又是意料之中的。
千里迢迢,皇上召他进宫,总不至于就是为了拉家常。
而那些问题,又实在太过家常。
韩谊此刻忽然领悟过来,原来,从头到尾,皇上都在确定他的目标。
一心投身仕途、想要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就的人,是不适合尚主的。
本朝驸马不为官。
皇上不会为了爱女破了老祖宗的规矩,也不想强迫驸马放弃自身的追求。
他但凡有一丝一毫入仕的心,皇上都不会提这一句。
韩谊当然清楚自己的想法。
他对官场没有兴趣,诚意侯府又不需要他入仕去争取前程,他只需要依照自己的喜好,看书、描画、游历……
他原想着,他这一生会很是简单,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去做驸马爷。
韩谊的脑海里,回忆起了公主。
那位抱着白玉团,笑容明快的成安公主。
明明只见过一回,成安就在他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韩谊不傻,他明白那是悸动。
可是,那位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不是他心生欢喜就能靠近、得一善果的,韩谊只能把这份欢喜映在心中,回去临安。
结果,绕了一圈……
韩谊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答道:“成安公主自是十分招人欢喜,亦招学生欢喜。”
皇上呵得笑了声。
果然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他自认问得很直了,韩谊答得比他更直。
直爽些也好。
每天面对这么一堆政务,多少心思都不够用,直来直去,省些心劲儿。
当然,直接得有个度。
跟以骁似的,还是太糟心了。
吴公公送韩谊出去,而后,陪着皇上去惠妃娘娘那儿用午膳。
依着计划,今年年尾时,皇上会晋一批嫔妃,除了晋惠妃为皇贵妃,亦有几位娘娘晋一级。
惠妃近来没有那么忙碌了。
后宫中的有些事儿,交由了温宴处置。
她们两位,一位是皇上妃嫔,一位是太子妃,隔了一辈,身份上亦有不同,互相配合着,做事情方便很多。
宫务上操心少了,惠妃就把心思放在了成安身上。
公主也是要嫁人的。
“那韩谊是这么答的?”惠妃听皇上说完,笑了起来,“这两孩子,倒也有趣。”
作为母妃,她当然看出成安近来有些心不在焉,再一打听,就知道了“倒霉蛋一号”。
虽说对成安这么个胡闹劲儿啼笑皆非,但了解了韩谊的出身,惠妃还是满意的。
今日听说韩谊对尚主并不排斥,且对成安也有好感,惠妃自是乐见其成。
“你等下问问成安,”皇上交代惠妃,“若是合适,过些天安排他们两个再见一次,能敲定就敲定了。”
惠妃应下。
摆桌的工夫,惠妃寻起了成安。
“先前与她父皇请了安,怎么这就跑得没影儿了?”惠妃问。
嬷嬷答道:“好像是去找白玉团了。”
“她就拿白玉团当借口,”惠妃哼道,“园子里找找,再去漱玉宫问一声,左不过那么两个地方。”
成安公主确实去了漱玉宫。
她知道小十二今日进宫面圣,父皇过来用午膳的原因,她亦晓得。
她心里多有忐忑,便来找温宴说话。
“父皇会不会勉强他?”成安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和你父亲一样,坚持不肯尚主。”
温宴笑道:“先帝也没有勉强父亲。”
沈氏与永寿母女多有坚持,先帝爷其实偏向温子谅。
若不然,一张圣旨,定安侯府可抗不了旨意。
“皇上也定不会勉强小十二,”温宴道,“小十二若是答应了,是他自己想答应。”
成安抱着白玉团,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怎么没有看到黑檀儿?”
“它整日在宫里宫外转,谁能找得着它。”温宴笑道。
此刻,黑檀儿正站在宫墙上,对着沿着宫道往外走的韩谊,喵了一声。
“黑檀儿!”韩谊与它打着招呼。
黑檀儿甩了甩尾巴,示意韩谊跟上来。
韩谊询问边上带路的小内侍。
小内侍道:“那个方向是太子居所,这个时辰,太子应是与太子妃一块用午膳。”
黑檀儿催促一般叫了声。
韩谊见状,便道:“我与太子相熟,想过去问声安。”
小内侍自不拦着,与韩谊一块,跟着黑檀儿过去。
漱玉宫外,韩谊还没有见到太子,迎面先看到了抱着白玉团的成安公主。
霍以骁回来用午膳,成安不留着自讨没趣,却是不想,会与小十二遇上。
韩谊亦是意外,看着成安,一时忘了问安,直到小内侍提醒,才拱手行了一礼。
离上一回偶遇,已经过去很久了。
而成安,还是与印象之中一般,叫他不由的,心跳快了起来。
这么遇上,成安没有一点儿准备,完全不晓得应当说些什么。
一声猫叫。
成安低头,看向站在她脚边的黑檀儿。
黑檀儿得意洋洋地竖着耳朵。
不是让它替她招个驸马回来吗?
看看,这不就带回来了。
等公主去了公主府,白玉团就再不会来漱玉宫了。
真棒!
姑娘她戏多嘴甜 番外18 殿下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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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立太子之后,自有不少人关心起了皇太孙之事。
有心急火燎的,上折子提了几次。
太子妃迟迟未有身孕,是否该选侧妃、良娣,为皇家开枝散叶。
这样的折子,进了御书房,自是毫无结果,连点波澜都没有。
倒不是皇上不着急抱皇孙,而是他催不动以骁。
前回,皇上一句话没有说,只让吴公公把那几本折子拿给以骁看看。
霍以骁看完,放在边上。
见皇上看着他,霍以骁想了想,道:“我还是十分尊重这几位老大人的。”
皇上“哦”了声,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以前也说过,这就是御史的工作,朝中就这么些事儿,这不让说那不让议,御史们岂不是就无事可奏、回家安老了吗?
御史们折子尽管上,老大人们都很耿直,光拿着朝廷俸禄不做事,他们心里也过不去。
回应什么的就算了,这么些年,老大人们参我无状的折子都能累一书案了,我还是这样,他们应该也习惯了。”
皇上哼得笑了声,敢情以骁还为老大人们的矜矜业业操透了心。
“朕知道你无意选侧妃,你媳妇也年轻,身体要紧,你自己做主就好。”
既然催不动,干脆也别催了,免得以骁开口说些糟心的话。
御书房里毫无回应,御史们又想着从陈正翰、霍怀定这儿下手。
陈老大人思前想后,还是与霍以骁提了一嘴。
霍以骁道:“不瞒老大人说,我也想快些得个儿子。
等他能识字了,将他交给皇上,趁着老大人们还有劲儿,把他教出来。
以后我就能和太子妃一块去旧都长住了。
旧都行宫好些年没有修缮了吧?
正好现在大修起来,过几年就能住了。”
陈正翰笑得不行。
等回到千步廊,笑容都收了起来,严肃又谨慎地把太子殿下的答案复述了一遍。
一群御史,面面相觑。
与太子殿下打交道久了,所有人都知道,殿下说话很是“风趣”。
他这么说,未必真是这么个意思,十之八九,是与陈大人开了玩笑而已。
可是、可是……
这位殿下啊,他不止是说话风趣,他还胆大,他还“不听话”。
皇上都管不住这个儿子,万一殿下当真性子来了,生下个皇太孙就当甩手太子,跑去旧都潇洒自在,那他们这群老头子,还能去临安把殿下抬回来?
眼瞅着如今朝堂事宜处理起来平顺,他们吃饱了撑着培养一个奶娃娃?
罢了罢了。
皇上都不急,他们急个什么劲儿。
甚至,有人琢磨着,太子妃还是过几年再生养吧,让太子殿下彻底收了心性,不再想着甩手了,再添皇太孙。
当然,想归想,不急归不急,折子该上还得上。
要不然,白拿俸禄不做事,吃饭都不香了。
漱玉宫里,罗汉床上,温宴与成安公主一人歪了一边。
白玉团睡在两人中间,乖巧极了。
黑檀儿不愿与白玉团为伍,连大梁上都不趴了,跑去御花园看鱼。
温宴捧着手中的饮子,听成安有一声没一声的叹气。
“你叹气也叹得真切些,”温宴笑着道,“现在这样,哪里是真的在烦恼。”
叹气也是有讲究的,成安根本就是无病呻吟,还没踩到点上。
成安嗔温宴:“你站直了说话不腰疼。”
“我分明与你一样躺着,”温宴乐得道,“要我说呢,小十二真的不错,你就不许人家真心实意要当个倒霉蛋?”
成安抿着唇,又叹了一声。
那天遇上韩谊,两厢并没有多说什么。
待回去之后,成安才从母妃口中知道了韩谊的答案。
韩谊并未回拒父皇的提议,他甚至是欢喜的。
这让成安觉得茫然,亦心生不解,小十二好好的侯府公子不当,来当倒霉蛋,这是什么想法?
成安想不通,却还是应了惠妃的安排,与韩谊又见了一次。
“他说,他喜欢猫,白玉团很讨人喜欢。
我说讨人喜欢的猫儿多了,不止白玉团,没有必要因为白玉团来当个倒霉蛋。
他说,人各有志,他不觉得尚主就是倒霉。
我跟他说,父皇不会让我远嫁,我会继续在京中生活,不可能去临安。
他说京城也挺好,他这些年跟着孔大儒游历,家中也适应了他不在长辈跟前……”
听成安絮絮说着,温宴莞尔道:“你看,他真的想当倒霉蛋。”
成安睨了温宴一眼。
温宴坐直身子,道:“公主,你现在的思绪,像极了我二姐。先前,她满脑子都是第一俊为什么会看得上她,其实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第一俊自己高兴呗。”
成安呵得笑了起来:“别说你二姐想不到,我也想不到第一俊竟然叫你们定安侯府收服了。”
“所以呀,”温宴笑着道,“小十二他就觉得尚主好,你为什么一直要他觉得不好?还是说,你看不上这个倒霉蛋?”
成安的脸微微一红。
如果看不上,那小十二就不是倒霉蛋一号了。
温宴多了解成安呐,看成安的反应就知道答案了。
“公主,”温宴靠过去,轻声与成安道,“你也不要认为是皇上开了口,小十二无法拒绝就干脆应承下来,章哥儿与小十二熟悉,在临安时,小十二就会提到你与白玉团。当然,提白玉团是假,提你是真。”
成安的脸越发红了。
温宴越看越是有趣,将白玉团抱起来,让它也仔细看看成安。
白玉团的脑袋倚着温宴的脖子,喵喵叫了几声。
正说着话,季太医来请平安脉。
温宴把手放在迎枕上,与季太医说着近来身体状况。
说着说着,就见季太医的神情严肃了些。
温宴问道:“脉象有什么不好?”
季太医仔细切着脉,问道:“您的小日子又迟了?”
温宴道:“季大人知道的,向来不太准。”
这几年在季太医的调理之下,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冬天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只那小日子,时准时不准的。
依季太医的说法,不影响身体康健,等年纪再长些,慢慢就会调过来,日常就是放宽心,不用特别挂念。
温宴对季太医很是信任,她前世那么糟糕的身体,在季太医的诊治之下都有了身孕,如今更是没有问题。
“我记得季大人说的,”温宴笑道,“不会特别在意。”
“您这次还是在意些好,”季太医道,“还得给您换个药方子。”
温宴微怔。
成安忙问:“身子不大好?”
季太医摸着胡子,道:“换安胎的方子。”
这下子,温宴是真的愣住的。
反倒是成安,惊喜地“呀”了一声,把白玉团抱在怀里:“你看她,你看她,乐傻了吧!不止她,肯定还有乐傻了的,我们来数数有几人。”
姑娘她戏多嘴甜 番外19 趁着现在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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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低下头,看着腹部。
平坦的,与先前没有任何不同。
她又把手心覆了上去。
掌心下,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肚子里,在她完全感受不到的时候,有了一个生命。
这种感觉,或者说,其实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就是心理上,很奇妙。
她想到了她的上辈子。
她怀上了孩子,只是,喜悦之情太短,她就一觉睡回了十三年前。
来不及品味孩子在肚子里的成长,不知道什么是沉甸甸的肚子,什么是孕吐,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温宴再一次,等到了这个时候。
这一次,她要细细地,慢慢地,去感受,去和孩子一块成长。
温宴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
抬起头来,季太医已经被欢欢喜喜的岁娘引去写方子了,成安抱着白玉团,晶亮的眼睛看着她。
知她内心定不平静,成安并没有叽叽喳喳说什么,只笑盈盈的,把初闻喜讯的雀跃留给温宴品味。
直到温宴缓缓回过神来,成安才捏着白玉团的前爪,数起了数:“我先数上了,皇兄、父皇、太妃娘娘、定安侯府上上下下……”
温宴伸手,把白玉团从成安的手中抱了出来:“怎么?你不在其中?”
“我是乐,”成安轻哼一声,“我没有傻。”
温宴扑哧笑出了声。
黄嬷嬷等人也被成安逗笑了,热热闹闹地与温宴道喜。
温宴交代道:“先别往各处报喜,等我先告诉太子。”
“您放心,”岁娘拿着方子回来,道,“谁都不抢这份赏钱。”
温宴嗔她:“少不了你的好处。”
漱玉宫中,欢声笑语。
成安笑了好一会儿,眼瞅着前头衙门要散值了,才抱着白玉团离开。
虽然,她很好奇皇兄会乐傻成什么样子,但是,她这个人呢,还是十分识趣的。
宫灯陆续点亮。
成安走了一段,回头看灯火中漱玉宫,不由自主地顿了脚步。
那年,皇兄从临安回来,与父皇说要娶阿宴为妻,成安听到消息时,又是惊讶又是疑惑,顾不得入夜了,借口找猫,来了这里。
整座漱玉宫都沉在夜色之中。
腊月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越发显得这座宫室寂寥。
成安惯常喜欢热闹,面对这空荡荡又黑乎乎的漱玉宫,她的心沉沉的。
难怪皇兄不爱住在宫中。
谁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如今,成安看着截然不同的漱玉宫,弯着唇笑了笑。
温馨又欢快,叫人心生向往。
也许,阿宴说得对。
倒霉蛋想留在京城当倒霉蛋,她又为何总想着让他回旧都去呢。
千步廊那儿,霍以骁稍稍耽搁了一会儿。
听几位老大人说完事情,他才起身回宫。
迈进漱玉宫,霍以骁闻到了浓浓的汤药味道。
调养身体是个漫长的过程,温宴日常用药,霍以骁也习惯了。
只是,这药味……
霍以骁记得今儿是请平安脉的日子,便入殿问温宴:“季太医换了个方子?”
温宴笑道:“还是骁爷鼻子厉害。”
“太医怎么说?”霍以骁问。
待他坐下,温宴往他那侧倾了倾身子,笑着道:“安胎药。”
温宴说得很是简单,上一次,错失了机会,现在,她与成安一样好奇,霍以骁到底会乐傻成什么样子。
霍以骁定定看着温宴。
如此反应,不像是乐,却只剩下傻。
温宴的笑容一点点收了起来。
旁人兴许不明白霍以骁如此反应的缘由,可温宴明白。
在霍以骁心中,比喜悦更重的,是不安。
温宴经历的前世种种,在霍以骁这里,只是她口中漫长的一个梦。
霍以骁没有感受过那十三年,但他听温宴说了很多。
那个梦,结束在她怀孕之时。
来不及与他分享,梦就戛然而止。
现在,温宴有了身孕。
温宴抬手,揽住霍以骁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肩膀,道:“不会又一觉睡过去的,朱琥死了,东宫人手齐备。”
霍以骁低低应了声。
一切都已不同。
他知道,但只要回忆起那夜梦中所见画面,他连呼吸都是紧的。
温宴轻声说着季太医的交代。
日子还浅,她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随着时间,她会干呕,会吃不下饭……
霍以骁没有打断她,随着温宴那不疾不徐的语速,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握着温宴的手,霍以骁唤外头候着的岁娘摆桌。
晚膳摆在桌上。
霍以骁看着温宴,道:“趁着现在多吃些。”
温宴忍俊不禁。
夜沉了下来。
霍以骁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时辰分辨不清。
倒是那个让人烦闷的梦,还追着他。
梦境其实并不清晰,他甚至想不起梦里的他在做什么,又说了什么,只一阵阵不畅快的呼吸,在不停告诉他,那是一个极其不舒服的梦。
不舒服到,意识里根本不想记住它。
霍以骁轻手轻脚翻了个身。
身边的温宴睡得很深。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把温宴散下来的长发挽到了耳后。
手指顺着发丝下滑,最终,落到了温宴的腹部。
与温宴一样,霍以骁也不可能感觉到孩子的存在,但他感觉到了温宴腹部的微微起伏。
随着她的呼吸,彰显着她的生命。
而这样能触及到的生命,让他渐渐心安。
除了偶然梦到过的些许画面,霍以骁没有办法走进温宴的那长长的十三年。
他能做的,就是在他能握住的现在,与她一起,十三年、再十三年的,走下去。
天将将亮了。
霍以骁起身,准备上朝。
温宴睡得迟些,待起来了,填了肚子,便要去常宁宫。
岁娘小声道:“殿下今早特别严肃。”
温宴眨了眨眼睛,扑哧笑了:“下次告诉公主,殿下乐傻的时候,不会笑,只显得特别严肃。”
岁娘抚掌笑了。
“现在,”温宴弯着眼,道,“我们去看看公主数的第三位、太妃娘娘。”
岁娘一边笑、一边问:“那第二位呢?”
温宴道:“第二位,让殿下去看呀。”
第二位,当今皇上,坐在御书房里,愕然看着儿子:“你刚说什么?”
霍以骁道:“我说,您的皇太孙,现在可能有豆子那么大了。”
皇上怔了怔。
豆子?
皇太孙?!
姑娘她戏多嘴甜 番外20 养生没有年纪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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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好一阵没有说话。
惊与喜,自然都是有的。
只是……
皇上看着端着茶盏慢慢饮茶的儿子,心里没有底。
毕竟,以骁有时候说话的方式,老大人们评价为“风趣”,皇上只能称之为“戳心窝”。
突然间来这么一句“皇太孙”,皇上都不能确定,以骁到底是不是认真说的。
不过,这种大事,总不能是开玩笑的吧?
霍以骁放下茶盏,看向神色迟疑的皇上,想了想,道:“也说不好。”
皇上的心里咯噔一下。
就知道!
来了!
霍以骁道:“也可能是孙女,那么小一豆子,是孙子还是孙女,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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