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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檀
“看来有关于心有灵犀,我们还有待磨合。”陆先生说完这句话,起身倒水去了。
陆先生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最美好的夏天发生在2014年之后……
2014年春末,阿笙一日单独外出,吃了饭急着赶车,坐在车里才忽然意识到走得太急,竟然忘了付账,于是返车回去,付账时再三道歉。在国外不求给国人争光,最起码不能让国人因为她的小失误蒙羞。
一日在英国街道闲逛,阿笙遇到有人在卖烤红薯,那种心情是难以言说的,买了一只,沿街吃了大半,剩下一小半被陆子初解决了,他说:“没有国内烤红薯好吃。”
赋闲在家,陆子初研究食谱,她反倒是迷恋上了水果装盘,于是每天早上外出挑选水果,找了一家小摊位,虽然贵,但水果真的很新鲜。
有关于怎样安排假期,阿笙先前跟陆子初谈过,原本没计划在英国久待,就像韩淑慧说的,难得休假,多往临近城市或是其他国家走走,她和陆子初应了,但骨子里都是冷清的人,在某个地方若是呆出了感情,便不想再来回折腾。
那就好好装扮英国的家吧!
家里的窗帘和地毯是陆子初一手置办的,但桌布和茶室选用布料都是阿笙挑选的,清一色粗布,颜色多样,看着就觉得五彩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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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选购了盆栽和花草,窗台上摆着盈满的绿,每天清晨热烈的生长着;阿笙隔三差五就会光顾书店,买了很多520小说房里凌乱的放置着,陆子初买了520小说也需要有家可归。
他纵容她的想法,纵使有时候听起来有些天马行空,也会好脾气的采纳和接受,他说现在时间多,有些想法不应该被搁置,若是存放时间久了,想法会改变,以后想起会后悔。
石涛和他们视频聊天,“也许我们这些人已经被你们给遗忘了。”
陆子初笑着不语。婚后,生活中的任何小事,似乎都能被他温和相待,听了石涛的话,搂着妻子的肩,“石涛真正的意思听出来了吗?”
“听出来了。”阿笙很认真道:“他是在损你见色忘友。”
陆子初薄唇贴近她的耳:“瞧,我们多有夫妻默契。”
石涛在视频那边唉声叹气,直到陆子初离开了,他才对阿笙说:“其实,挺想你和子初的。”
石涛很少说这么温情的话语,但那天隔着千山万水,隔着视频,他的话语那么柔,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阿笙心里融化了。
她说:“我和子初一直挂念着大家。”
那日,石涛对阿笙说:“他很宠你。”
阿笙温温的笑,眼里尽是风情。是的,他很宠她,百般心思为她好,她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外出看到好吃的,会想着要带一份给她,她若吃了,必定会很欢喜,央着下次一起出来买……
遇到一个懂她,时刻惦念她的人,并能倾心交谈,她觉得这是福气。
8岁有8岁的天真无邪,18岁有18岁的少女心事,28岁有着28岁的心思通透,很多事情到了一定程度想的最多的是顺其自然,不再勉强自己去改变,也不试图改变身边的人和事,只做最简单的自己。
她喜欢自己。
英国滞留的时间里,他们散步,登山,逛街,寻找美食,坐观光车游览大街小巷,春暖的日子里,她和他在家里的草坪上铺上一块大毛毯,他看书,她躺着晒太阳。
枕着他的腿,看着蓝蓝的天,阿笙忽然觉得来这里之后,似乎每一天都是好天气。
这样慵懒闲适的时光,陆子初是极为贪恋的。
抚着她的发,他说:“干脆不工作了,以后我把公司交给别人,天天陪着你晒太阳,你说好不好?”
陆子初说这话时,起先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并未多想,至于后来想法改变,他并不否认跟妻子的欢喜是有很大关系的。
她笑:“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
其实她心里知道,他这话怕是玩笑意味居多。
陆子初心里很软,像吃了棉花糖。小时候倒是吃过一次这么松软黏腻的食品,后来虽然没再接触过,但那种甜甜的感觉却一直留在了心里。妻子讲这话时,他看到了她眼中的体谅和柔情,于是放下书,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心里却在想着,名利都是虚幻泡影,若是阿笙喜欢这样的生活,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重新打算的。
跟事业心没关系,更多的是心态使然。
陆氏若离了他就会成为一盘散沙的话,那不是公司有问题,而是他这个管理者在人才调度安排上出现了重大纰漏。
让他再好好琢磨琢磨……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归国,飞过时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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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陆先生外出回来,在路上买了一束向日葵,进门换了鞋,把鲜花插在花瓶里,然后在厨房里抱住了正在切水果的妻子。
“晚饭后,我泡茶给你喝。”他亲吻她的耳垂躇。
阿笙气息不稳:“茶喝多了也不好,我榨果汁给你喝。”
在此之前,陆子初已经接连喝了好几日果汁,阿笙买水果没有计划和打算,看到颜色鲜艳的就会买回家,只有他们两个,又怎会吃得完,于是每天的茶水悄无声息的就换成了各种各样的果汁。
陆先生倒也不是说不喜欢喝果汁,可若是顿顿都喝,多少有些受不了。
他能说,他现在听到“果汁”两个字就想吐吗?
虽是这个理,但毕竟还是顾虑着妻子的颜面,陆子初话语也比较中肯:“喝了这么多天果汁,我怕你受不了。”
“我还好。”阿笙拿着水果刀转身看他,似是忽然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喝?”
“不想喝”三个字在陆子初喉间滚动了一次,终究还是沉了下去。罢了,果汁毕竟还是很有营养的……
目光下移,指了指她手中的水果刀:“收起来,挺吓人的。狸”
阿笙继续切水果,郑重道:“我没想谋杀亲夫。”
陆子初点头:“嗯,你没这个胆儿。”
她说要榨果汁给他喝,但这天晚上却泡了茶,分明是心疼他的,端茶给他,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笑。
……
2014年夏初,苏澜骨灰迁移t市,韩淑慧给陆子初打来了电话:“这事需要阿笙出面。”
正值黄昏,陆子初挂了电话,走进花园,阿笙挽了裤管,穿着凉鞋正拿着水管给花草浇水,他在她不远处站着,就那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在她回头看他时,笑了一下:“该吃饭了。”
晚餐桌上,陆子初盛了一碗汤给阿笙,见她喝了大半,这才开口:“明天我们回国,或是后天。”
她愣了一下,有些突然,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她最先想到的是陆昌平,再然后是陆氏……
陆子初摇头,把苏澜骨灰这事给阿笙说了,“是他生前意思,希望顾清欢和苏澜合葬在一起,苏澜父母同意了,年后诸事耽搁,这才挪到了现在。”
那个“他”,是不能言说的伤,或他,或她。
阿笙默默喝汤,喝了两口却放下了勺子:“那就回去吧!总要见见苏澜父母,顾家人应该对苏澜父母道声谢。”
“阿笙,你不开心。”陆子初隔着桌子握住了阿笙的手。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丈夫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别多想,好不容易在新家里住出了感情,突然要走,难免有些舍不得。”
陆子初放柔了声音:“办完这事,我们再过来。”
阿笙笑着点头,她知道这次回去,两人一时半刻是不会再来英国了,她就是这么笃定着,没有原因和理由。
其实仔细想想,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缘由的,比如说她喜欢穿深蓝色球鞋,流沙也喜欢。
流沙说:“姑姑,爸爸说你穿球鞋或帆布鞋走路的时候,就像个孩子。”
阿笙初听不觉得有什么触动,但后来越想越难过,儿时她总是摔跤,顾城说:“阿笙,你就不能好好走路吗?”
若干年后,他的女儿对她说:“我也喜欢深蓝色球鞋,没有原因,就是喜欢。”
阿笙一直坚信,顾家女人有着相似的眉目和温情,不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如果笑了,那就是真的很开心,藏不得半分虚伪。
顾家老太太曾经对阿笙说过:“你姑姑当初离家上学,我想的是,走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她是一个有才情的孩子,我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走上一条弯路,路上无人相帮,苦处无人倾诉,于是走进了死胡同,变成了现如今人人口中的坏女人。但她是我女儿,我没觉得我女儿坏,我只是觉得我这个母亲做的不称职,对她关心不够。”
苏澜和姑姑合葬在一起,阿笙觉得挺好,真的挺好。
……
回去之前,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公公婆婆的礼物挑选的时候格外尽心了许多,刷的是……陆先生的卡。
阿笙问:“我这么花你的钱,你会心疼吗?”
“心疼。”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着:“这么软的手,还要拿着卡,该有多累。”
阿笙原本想调戏他的,到头来不曾想却被他给调戏了,所以说,惹谁都不要招惹陆子初。
虽然在国外,但国内隔三差五有什么传闻,阿笙还是知道的。媒体神通广大,前不久不知怎么竟找到了别墅地址,某日陆子初和阿笙外出,路遇一位英国帅哥,无非是多看了几眼,陆先生的醋坛子彻底被打翻了,一路上寒着脸,走在阿笙前面,喊他都不应。
最后,阿笙追上去:“我就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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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送了阿笙一抹冷笑。
“好吧,合起来就看了两次。”想来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的,小声嘟囔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多看几眼怎么了?”
“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没盯着哪个姑娘看了一次又一次。”他说着不解恨,除了刻意咬重那个“又”字之外,末了又加了一句:“做人要讲良心。”
阿笙觉得这罪名不轻,他连“良心”都能搬出来,她若再不示好,指不定还要被他怎么套罪名呢!于是好言好语道:“我以后不看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顾笙,你还想以后呢?”
“下不为例。”她连忙安抚丈夫,只差没陪笑脸了。
阿笙知道,丈夫那天生气是在乎她,醋意大发,但跟到英国的记者不知道。远远拍了几组照片传到国内,于是媒体播出后,各种版本都出来了,有人说他们新婚不和;有人说看似恩爱,实则问题重重;甚至有报纸传出两人英国婚变……
这事阿笙知道的晚,若不是陆昌平打来了“慰问”电话,说不定这事就被陆子初无视掩埋下去了。
回国,已有记者闻听风讯守在了机场,陆子初和顾笙十指相扣走出机场,无声却粉碎了婚变传言。
隔天有媒体说,陆子初用最实际的行动对流言做出了最有力的回击;当然也有媒体说,两人这是在公共场合高调秀恩爱……
陆子初看到报纸后,抚额无语,他若是高调秀恩爱,应该会抱着阿笙在人前上演吻戏……究竟是他们把自己想象的太保守,还是他骨子里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
坏,这是阿笙对他的评价,听起来还不错。
当然,这些都是隔天发生的事情了。那天陈煜接机,跟陆子初说着公司里面的事,阿笙早就知道,这两人若是处在一起,绝对会大聊工作,标准的工作狂。
t市阳光很好,道路两旁花树烂漫绽放,沿途行人走过,就连喜怒哀乐也变得愈发纯粹。陆子初是很尊重妻子的:“先回家,还是先去看望爸妈?”
“先去看望爸妈。”心里竟有了几分迫切。是的,他们已经是家人了。
二老看到两人回来,笑容就没从脸上消散过。
韩淑慧笑着说阿笙吃胖了,陆子初刚好在阿笙身边,听了母亲的话,显然是不予置评的。
阿笙催促丈夫把二老礼物拿出来,给韩淑慧买的是手工建筑模型,因为太大,带回来颇费周折,韩淑慧喜欢的很,像她这样的人,金银珠宝和衣服首饰又怎会欢喜,唯有建筑才能激起她的兴趣。
给陆昌平买了新茶具,陆昌平笑道:“泡壶茶我尝尝。”
一壶茶汤,取了茶杯倒入其中,颜色温暖,陆子初站在一旁看着妻子,关注焦点不一样,茶桌上摆设简洁,古旧青花,一盆绿竹,都不及阿笙沉静安然。
陆昌平闻着茶香,抿了一口,感慨道:“还是你煮的茶好喝。”
阿笙笑,抬眸看着陆子初,不是在夸他,但他眉眼间的自豪,又跟夸他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天晚上,二老跟阿笙聊天,忘了时间,后来见天色晚了,自是不肯放行,让佣人收拾了房间。
隔天,阿笙醒来,是因为自己察觉出了身体异样,伸手朝身下床单摸去,指尖上隐有血迹。
她微微皱眉:是经血,还是子宫出血?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排着队,拥抱生活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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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出来,光和热还没来得及在清晨苏醒,显得有些低迷。
陆子初起床穿衣服,发现阿笙在找换洗床单,回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想说一大早换什么床单,只不过那些话到了嘴边,似是意思到了什么,最终偃旗息鼓。
床单确实需要换洗,入目是鲜血的颜色,那血……
“什么时候来的?”陆子初问,不敢表现的太在意,于是话语出口,显得那般平静。
阿笙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放在了一旁:“应该是后半夜。躇”
“有没有不舒服?”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还好。”这个“还好”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好说辞,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也许连阿笙自己也说不明白狸。
头晕,觉得累,这倒是目前的现况,这种感觉是很熟悉的。
见妻子忙着把干净床单换上去,陆子初走过去,接手阿笙工作:“我来。”
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佣人来做,但对阿笙来说,将这样的事暴露在他人面前,是需要心理预期的。
血迹弄到床单上,多是她自己动手洗了,或是他帮她分担了。这样的隐晦,也唯有在他面前,她是不需要掩饰的。
“不吃早餐了,等一会儿我们去医院。”陆子初忙着整理床单时,阿笙也没闲着,一边应着丈夫的话,一边帮他把床单铺好。
床单铺好,陆子初下楼泡了一杯红糖水,回到卧室,见阿笙正把床单浸泡在池水里,双手撑着盥洗台看着上面的血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子初微微皱了眉。
也只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皱眉了,对于她的身体状况,他是不安的。
唤阿笙离开盥洗室,把红糖水放到她手里,陆子初拿起了车钥匙,看情形是要出门了。
果然。
“我出去一趟。”他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什么,又回头看着阿笙,叮嘱道:“床单留着我回来洗,喝完水可以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他这么说,就表示他会很快回来。一大早,他出去干什么,想来阿笙已经猜到了。
深知他的脾气,他不让她洗床单,如果回来发现床单洗好了,阿笙免不了又要被训了。
陆子初回来确实很快,不过二十分钟左右,离开的时候父母还没起床,等他回来就看到了在花园里散步的父亲。
陆昌平看着陆子初,问:“出去了?”
“嗯。”
陆昌平注意到儿子手里提着一个超市袋子,也没多问,继续背着手去看他的花花草草了。
虽说儿子“不负责任”的把陆氏大权重新交给了他,但陆昌平却过得很清闲,任人唯用,陈煜很有悟性,再加上跟随陆子初多年,就像他的影子一样,所以在很多公司提案决议上,陈煜的想法和陆子初是极为相近的。
陆子初3月份离开t市前,曾对陆昌平说过:“虽说商界往来,形形色色看似有很多朋友,但我真正能相信的人不多。陈煜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对他,我是信任。”
不是相信,是信任。在相信的基础上,增加了理性和情感带来的深度和重量。
袋子里装的是卫生巾,卧室里的洗手间和盥洗室之间就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门,阿笙在里面换卫生巾的时候,听着外面的水流声,知道陆子初正在搓洗床单,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最近总觉得日子走得太快了,不知不觉间一天就没了。
生活似乎原本就该这样,再简单不过的日常琐碎,比如不久前,比如此刻:她把“经血”弄到了床单上,他帮她换床单,帮她的颜面粉饰太平,一杯红糖水,一声叮嘱,一包卫生巾,还有外面传来的哗啦啦水流声……
“量多吗?”他在外面关小了水流,开口问她。
阿笙就那么无声笑了,幸好有他,所以才能面对生活带来的难题那般无所畏惧。
t市清晨还有些冷,离开卧室前,陆子初帮妻子找了一条大大的披肩,颜色素净,很衬妻子的气质。
一前一后下楼,韩淑慧也起床了,她对那栋建筑模型很感兴趣,坐在客厅沙发上,戴着眼镜凑近研究着。
佣人最先看到了陆子初和阿笙,礼貌问好,韩淑慧回头看着两人,站起了身:“怎么起这么早?以为你们倒时差,至少也要睡到中午才能醒过来。”
韩淑慧说着,在他们的穿着上看出了端倪:“一大早你们打算去哪儿?”
阿笙笑了一下,温声道:“外出走走。”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二老比较好,免得他们担心。
韩淑慧说:“吃完早餐再出去。”
陆子初搂着阿笙往外走:“我们在外面吃。”
……
中心医院,没有惊动吴奈,挂号,检查,听诊。
医生和陆子初熟识,是个老者,中医在本市赫赫有名。
阿笙曾经受过重大精神刺激,经大
tang脑一边缘系统影响下丘脑功能,激发分泌异常,导致了闭经。
这次仍然不是经血。
“我怎么样才能来月经?”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慢慢来,来月经才意味着排卵,有机会受孕,她不可能不在乎。
医生说:“重要的是心态,吃药的同时,生活中要保持身心愉悦,舒缓精神压力,避免不良情绪影响,说不定过段时间月经也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陆子初关心的不是阿笙来不来月经,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无排卵性功血会不会给妻子带来什么隐晦伤害。
“像陆太太这种情况,血量时多时少,完全失去了规律,跟她以往服药是有很大关系的。”医生低头看了一眼检查结果,“陆太太现在贫血有些严重,头晕、惊慌、乏力……”
“头晕乏力?”陆子初偏头看着阿笙,被医生的话挑起了不少坏情绪。
阿笙先前敷衍过他,如今在专家面前,也不敢再说话,面上始终带着笑,但诊桌下的手却适时的揉着他的手。
他还有些气,任她示好,手落在她的手里怎么看都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耳边是医生的叮嘱和平时注意事项,他听得认真,桌子下是她不能放在台面上的小动作,再多的气和恼,终究还是没能抵得了她的柔情安抚,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一点点握紧她的手。
他这么妥协本不算什么,但侧眸看去,阿笙竟然笑容加深,于是手指稍加用力,紧了紧她的手,也算是略加惩戒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对,医生低头写药单的时候,飞快的亲了亲他的脸,并在他耳边小声说:“下次不这样了。”
他败了,摊上这么一个马后炮的妻子,他还能说什么呢?
再说这天上午,佣人进卧室整理房间时,发现了晾在阳台上的床单,下楼时把这事告诉给了韩淑慧。
韩淑慧先把电话打给了陆子初,陆子初听到了,但医生在讲话,于是挂断了,只不过他这边消停了,阿笙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婆婆来电话,总不能不接吧!阿笙正要起身,陆子初却握着她的手不放
“我就在外面,接完电话就进来。”
他这才松开她的手,阿笙站在走廊里接电话,先是叫了一声“妈”,韩淑慧问话是比较迟疑的,“你和子初在哪儿?”
“医院。”有些事情瞒着也不好。
韩淑慧听到医院两个字,声音难免有些急:“怎么一大早就去医院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阿笙只得告诉韩淑慧,自己只是子宫出血,检查一下比较安心,不是大事。
韩淑慧想来还是不放心的,原本要来医院,被阿笙劝住了:“输完液,我和子初就回去。”
挂断电话前,韩淑慧叮嘱道:“别开西药,吃中药,回家慢慢调。”
“好。”阿笙眼眶忽然热了。
……
韩淑慧挂断电话,陆昌平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多少也听出了端倪,开口问道:“阿笙身体不舒服?”
“嗯。”韩淑慧摘掉眼镜,看着丈夫:“子初和阿笙从医院回来后,我想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还是回来跟我们一起住比较好。”
沉吟片刻,陆昌平道:“这事还是不要提了,他们正值新婚,跟长辈住在一起,毕竟有着诸多不方便。以后再说吧!”
妻子是想就近照顾阿笙,但现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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