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檀
有些美不是露多少才能博性感,美丽应该是来自本身气质。
后来证实,陆子初的眼光确实是对的,韩淑慧生日宴,宾客云集,场面宏大;像这种场合,陆子初和阿笙的焦点必定要压过韩淑慧。
一袭黑白长裙,很少有人能够压得下这两种颜色,再加上阿笙皮肤白皙,穿在她的身上,凸显优雅和高贵。
男人穿着比女人要简单多了,陆子初还是如常穿着,黑衬衫,米色休闲裤,深咖色休闲皮鞋,一身装扮倒真的很符合儒商气质,又因为最近赋闲在家,少了正规场合应有的严谨,多了几份随性和闲适,牵着妻子的手走进会场时,嘴角挂着一抹笑,倒是性感迷人的很。
他们这么一进来,吸引了全场宾客的注意力,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阿笙来之前就猜到了,生日宴上必定少不了应酬,阿笙跟在陆子初身边,丈夫跟人寒暄时,她就静静的笑着。
笑,总归是没错的,只要看起来不傻气就行。也没人会觉得顾笙傻气,她本就是温婉的人,这么柔情似水的立身一侧,沉静不说,还让人觉得舒心无比。
后来,韩淑慧把阿笙带走了,介绍一些商人太太给阿笙认识,再后韩淑慧被人叫走,离开前便让阿笙跟她们先聊着。
实在是没什么可聊的,但毕竟还是要应酬着。
“抱歉。”陆子初上前解了围,阿笙还不忘对几人歉然一笑,将礼数做足了。
陆子初忍着笑:“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假吗?”
“可不是嘛,脸都快笑僵了。”她把全身重量都交给了陆子初,让他带着她走:“我们以后过生日,就一家人简单吃顿饭好不好?”
“好。”也不管是不是有人会看到,陆子初低头吻了吻妻子的额头,眼眸深处是心疼,她怕是累了。
晚上吃饭,阿笙坐在陆子初身边,看向邻桌,只见唐汐和吴奈也不知道在低头说些什么,阿笙只看到唐汐嘴角带着笑,那笑倒是让阿笙好一番感慨。
晚宴中途,阿笙去了一趟洗手间,见宴会厅正是热闹的时候,也不急着进去了,她记得走廊尽头拐角处,有个与阳台连接的露天花园,这么晚了,怕是不会有人出现才对。
阿笙错了,阳台没人,但小露天花园却有人,阿笙起先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又仔细看了看,好吧!两位主人公她是认识的。
一个是吴奈,一个是唐汐。
大晚上跑到这种地方,画面不会纯洁到哪里去,阿笙看到接吻的那两个人,下意识就要转身,却被人搂在怀里的同时,捂住了她的嘴。
阿笙还算很镇定的,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不是陆子初还能是谁。
“有好戏,为什么不看?”声音很低,轻飘飘的回旋在阿笙的耳际,带着笑意。
阿笙觉得此人太恶劣,看好友……他就不会尬尴或是不好意思吗?
陆子初不会,抱着妻子,气息吹在她的脖颈上,撩人的很,阿笙觉得这样不好,再看花园里,吴奈和唐汐缠吻的难舍难弃……阿笙就跟自己做了坏事一样,在丈夫怀里转过身,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低声道:“别看了,我们快走,被他们看到,以后见面多尴尬啊!”
纵使发现,陆子初倒也不会觉得尴尬,该尴尬的倒像是吴奈和唐汐。
任由妻子拉着他离开,直到走出阳台范围,阿笙才举高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口:“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哪样?”陆子初无声微笑,把阿笙拉到怀里,搂着她的腰,慢慢靠近:“是不是像这样?”
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最近一直想这么吻你。”
最近,她不让他吻,喝了太久的药,时常会觉得有股苦味压都压不住,他这么一吻,她反倒醒神了,避开他的唇:“不觉得苦吗?”
陆子初笑,她这是喝药喝出阴影了,哪来的苦味,“很甜。”
渐渐加深这个吻。
两人这么一吻倒好,吴奈和唐汐没曝光,反倒是楚太太看到了缠吻在一起的夫妻两人。
像这种场合,楚培华不可能不露面,虽说不愿现身,但若不出面,指不定会被外人怎么说三道四了。
见妻子这么快就回来,脸色也不太好,楚培华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楚太太不说话,难不成告诉丈夫,让两人一起受气吗?
楚楚去了国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身为家人又怎会不明白,女儿受了情伤,又在顾笙那里跌了大跤,说好听点是去国外读书,难听点还不是疗情伤。
自己女儿,自己心疼。楚太太虽然已经死心,但心里有气也是在所难免的,这天晚宴过后,楚太太跟韩淑慧告别,看到一旁的顾笙,眼光往她肚子上瞟了一眼,笑道:“前几天看了报纸,都说陆家喜事近了,该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
阿笙笑着不语,看来这位楚太太是来找茬的。
“报纸乱写,先前还说楚楚跟哪个金融才子酒店开~房,难道这也是真的?”韩淑慧跟人斗法,贵在道高一尺,笑容满面,言语无辜,眼见楚太太脸色变了,韩淑慧笑容不变,却是话锋一转:“楚楚那孩子我还不了解吗?你说说看,现在的狗仔连事实都没摸清,写的就跟真的一样……”
楚太太原本在谈顾笙,可被韩淑慧这么一说,瞬间就把话题移到了楚楚身上。楚太太觉得,韩淑慧这招可真高。
都是场面高手,楚太太遗憾道:“我还以为是真的怀孕了,不过小两口这么恩爱,怀孕生子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免不了要道一声恭喜。”
韩淑慧眉没有皱起来,却已经有些不悦了,握住了阿笙的手,阿生笑笑,拍拍婆婆的手背,其实没什么,真的。
“这声恭喜怕是有得等了。”几人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是陆子初。
嘴角带着笑,站在那里,双手背后倒是闲适的很。
“哦?”楚太太转身看陆子初,似笑非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暂时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新婚不久,应该和我太太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陆子初说的纹风不动,看向阿笙,眼眸温柔清润。
楚太太看了一眼韩淑慧,这才对陆子初说道:“你这种想法可要不得,年轻人不能只为自己考虑,你也应该多为你父母想想,他们可一直都盼着……”
韩淑慧笑道:“想法总会改变的,我听孩子们的,这事还真是不急。”
楚太太大概没想到韩淑慧会这么说,又看向阿笙。
阿笙唇角扬起:“我听我先生的。”
陆子初的眼神无疑是撩拨心神的,阿笙见他松开背着的双手,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在腿侧拍了拍,阿笙笑容加深,迈步走近。
陆子初笑,轻轻握住了阿笙的手,越来越有默契了。
远处传来陆子初的声音:“宴会结束,我们去石涛酒吧坐坐?”
“好。”
楚太太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耳边响起韩淑慧的声音:“你看,给孩子适当空间和尊重,会让他们轻松许多。”
楚太太抿唇,话语迟钝了。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如水平淡也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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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坚信,无论男女,若是对一座城有了好感,必定是因为这座城有了你喜欢的人。
奔波的人每天关注焦点不一样,喜悲分明,周围一切尽收眼底,比如说:这座城市有了新规划,哪条街道计划拆迁重建,最近有什么流行语和新鲜事物……
生活节奏快,很多人和很多事很容易就能被人淡忘在岁月长河里,铭记这些人和这些事的,通常都是身边人。
顾清欢生前曾经在金融界名声赫赫,但2014年5月上旬,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在那座小山坡上,顾清欢和苏澜合葬了项。
时间会带走很多东西。
苏澜父母站在一旁垂泪,阿笙相信那些泪并非是伤心泪,是心疼,是不舍,是安慰……
生者需要安慰,死者也需要安慰。
墓碑上的照片是阿笙和苏澜母亲一起挑选的,苏澜旧物一直被苏母悉心保管着,一张张照片看过去,悉数是苏澜和顾清欢年轻温暖的微笑瘙。
苏母受不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把相册交给阿笙:“你看吧,怎么样都是好的。”
那日酒店阳台上,一杯白开水,一份水果拼盘,一本能够看出岁月痕迹的相册,阿笙静静的翻看着,竟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选了一张苏澜和姑姑的合影照:两人挨在一起,盘腿坐在草地上,笑容太灿烂,初看心里是暖,再多看几秒,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不看了,阿笙把照片抽出来交给了苏母:“就这张吧!”
苏澜父母并未在t市久待,他们说:“若不是送苏澜回来,我们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回这个伤心地。”
阿笙了解,没有挽留,道了声“多谢”。是应该说声谢谢的,生前没能在一起,死后……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离开前,苏母拉着阿笙的手说:“你姑姑是个傻孩子。”
“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苏澜死后,她一直在惩罚自己,长此以往就变成了不好的模样,自欺欺人的活着,为自己寻找借口好好活着。”阿笙稳了情绪,方才道:“其实韩永信死后,我就知道我姑姑信仰没了,她很努力,一直在为自己的人生寻找出路。”
一个失去信仰的人,若不是鑫耀支撑,怕是早就垮了。
阿笙想,她和子初毕竟是幸运的,回到t市这几天,他偶尔会外出,但很多时候都会留在家里陪她。
药是他亲自熬得,一日三次送到她面前,喝完药,已有漱口水送到了她面前。
她喝药不急,一口一口慢吞吞的往下喝,他在一旁看得直皱眉:“一口气喝完多好,这么喝不受罪吗?”
“你闻闻。”她把药碗送到他面前:“药的味道很特别,虽然苦,但闻惯了,反而觉得很香。”
药味毕竟冲鼻,他似是有些无奈,接过碗送到她嘴边:“知道了,傻气。”
是有些傻气,听从医生的话,每天按时服药,保持身心愉悦,不让坏情绪影响到自己,尽量做到日日幸福,她这么努力,无非是想给人生寻觅到一丝希望。
哪怕渺茫,也要试一试。
关于在哪儿住的问题,韩淑慧简单提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跟二老说好了,每天晚上回来吃饭。大概这话也算是意外之喜了,二老当时面面相觑,竟都笑得合不拢嘴。
对于阿笙来说,每天晚上回来吃饭本不算什么,因为操心事都让陆子初给一手承包了。
阿笙饭后半小时服药,所以每次回陆家之前,陆子初都要提前熬药,装进保温杯里,这些事明明可以交给家佣去做,他偏偏要自己亲自动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是他的原话,阿笙有时候看到他站在厨房里,趁着熬药间隙,翻看着女性生理方面之类的书籍,眼睛里总会浸润出湿气。
有一次他看书,抬眸不经意间看到她,于是笑笑,伸手示意她过去。
走进厨房,药味萦绕鼻端,被他拥在怀里,药味甚至淹没了他脸上清凉的刮胡水味道,阿笙心思触动,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书:“不觉得枯燥吗?”
她指的是书,他只是拥着她,并不说话。
枯燥一点也没什么,多了解毕竟是好的,只要他妻子身体能够好好的。
……
休假期间,陆子初对陆氏运营彻底放手,一次陈煜找他,刚谈及公事,就被他转移了话题。应该是真的遇到了棘手难题,要不然陈煜不会来找阿笙:“太太,您跟陆先生说说,他应该会听您的。”
陈煜高看她了,陆子初虽然宠她,但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他说不插手,那必定是连意见都不愿意给,纵使那公司是陆氏的。
陆昌平倒也跟儿子是一个脾性的,他把控大局,发号指令,下属遇到什么难题,该怎么攻克,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似乎从来都不是他该担心的事。
韩淑慧对阿笙说:“他们有分寸,公司一帆风顺也不好,偶尔走进死胡同,对于职员来说是难题,但对于管理者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经此一事,哪怕赔点钱,至少也能看出来每个人究竟有几斤几两,人才选拔,指望以后为公司卖命,公司在此之前总要率先学会放手。”
公司的事,阿笙不懂,家里三个人都是经商高手,既然他们不担心,阿笙似乎也没有担心的必要。
陆子初外出会友的时候,阿笙开始有大把的时间陪着陆昌平和韩淑慧,有时看着陆昌平去公司,阿笙会给丈夫打电话:“父亲在公司里奔波忙碌,儿子每天悠闲度日,你会不会觉得于心不忍?”
“不会。”他在电话那端说:“最近庆元路新开了一家茶馆,环境不错,改天我带你一起过来。”
“怕是没时间。”她最近比较忙。
他很快就明白阿笙那句“没时间”是什么意思了,声音里开始有了笑意:“晚上我回去接你,顺便让我观摩一下你的陶泥大作。”
阿笙羞恼的挂了电话,他这分明是在取笑她。
陆昌平若去公司,阿笙便和韩淑慧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有时候会被韩淑慧带着外出吃饭,有时候会跟她一起去公司。
还记得阿笙第一次跟韩淑慧去公司,职员目光跟随了一路,大概从没见过,跟着婆婆一起来公司上班的儿媳妇吧?
阿笙事后想起,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偶尔不做丈夫身后的小尾巴,却也难逃小尾巴的命运。
相处久了,阿笙才发现,韩淑慧的爱好兴趣不仅仅只有建筑设计,还有陶泥制作。
阿笙第一次跟随韩淑慧走进陶泥室,因为没有经验,就用泥搓成长长的细条,盘几圈,加了固定,到最后便完成了一个笔筒,干了后,上过釉,再经过高温烧制,属于顾笙第一件陶泥作品诞生了,尽管很不美观。
陆子初那天接她回家看到,基于耳濡目染,不客气的评价道:“陶泥作品是有生命的,你做的这是什么?金蛇狂舞?”
阿笙羞红了脸。可不是吗?一根根细条盘旋而上,“杯身”越来越弯,摆明了做到后期,自己都没信心能做好了,心绪一乱,难免有些烦躁。
丈夫虽然说得是实话,但那声“金蛇狂舞”着实恼人,一点也不给面子,她第一次做陶泥,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挑剔?
韩淑慧看出来了,暗地里瞪了儿子一眼,晚上哪敢让这两人回家睡,当即发了话:“晚上住在家里吧!”
韩淑慧是担心这两人路上可别吵架了,若是在她和昌平面前,多少还能控制脾气,夫妻没有隔夜仇,天一亮也就过去了。
那天晚上入宿陆家,阿笙洗完澡就睡觉了,陆子初回卧室之前刚被母亲好一番说,他听得只想叹气,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阿笙的性格了,一旦对某件事情有兴致,她可以长时保持热切度,若是她迷上陶泥,每天呆在陶泥室,他是不喜的,总希望她出去多走走,每天跟一堆泥巴玩,有什么乐趣。
他觉得妻子被母亲给带偏道了。
陆子初说那话,原本是想打消阿笙的兴趣,但话音重,晚上吃到了苦果,任他百般示好,全都被阿笙忽视。
冷战两天,阿笙一日去他书房,发现之前被他不看好的陶泥作品静静的摆放在了办公桌上,她记得那陶泥作品被她随手扔在了陶泥室里面的垃圾桶里……
那天陆子初在客厅里削水果,见阿笙下楼,笑道:“要不要吃水果?”
预期之内,阿笙没回他的话,他觉得这样下去可不好,她若真的喜欢学陶泥,其实……
“喝水吗?”一杯水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陆子初愣了一下,抬眸看着妻子。
阿笙笑得浅淡,陆子初只觉得受宠若惊,他做了什么?竟被原谅了。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怕失控,怕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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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下旬,频繁有人联系阿笙,通过各种渠道,有人甚至守在了家门口,无非是希望能够见阿笙一面。
警卫很为难,电话打进内宅,“太太,外面有人找您,守了两天了,您要不要见见?”
阿笙没表态,走进厨房,做菜间隙,陆子初正拿着菜单跟陈厨研究食谱。最近陆先生又开始亲自下厨了,往往能在厨房里消磨大半时间,尝试各种美食,做好了请陈厨和阿笙品尝,若说好,那便记录下来,若说不好,那便倒了,重新制作,他在美食方面完美的近乎挑剔,阿笙胃口也刁的很,所以评价起来自是毫不客气翁。
阿笙觉得这样挺好的,都不是黏在一起的人,彼此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房子虽大,但都在家里,若想看到对方,上楼或下楼,一眼就能看到。
陈厨见阿笙进来,唤了声“太太”,低头继续准备食材。知名大厨给陆子初打下手,秉着志同道合的意向,倒是心甘情愿,欢喜的很。
阿笙看着陆先生:“警卫刚才打电话,说外面有人想见我。”
陆子初微扬眉:“请你打官司?”
“嗯。”
“你是怎么想的?”陆子初正在做菜,示意阿笙走远一些,免得溅到她身上连。
阿笙往一旁挪了挪:“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推了吧!”陆子初顿了一下,似是解释:“不是说休假吗?难得都闲着,不管接什么案子,每天奔波忙碌,我想见你一面都难。”
阿笙想想也是,他休假在家就是为了陪她,好不容易两人在一起了,总不能她出去工作,把他一个人晾在家里,但……
阿笙说:“总不能一直在家闲着。”
“觉得无聊?”
这时,陆子初抬眸看了她一眼,只听妻子答道:“倒也不是,以后总要外出工作的。”说到这里,微一低头,轻声道:“全职太太我可做不来。”
陆子初看着她,唇角勾起,她想做全职太太,他也不让,哪舍得?
“工作的事情以后再说。”陆子初想了想,做出了妥协:“你不是想学开车吗?趁现在有时间,可以报名把驾照给考了。”
阿笙有些意外:“你不是不同意我学开车吗?”
陆子初这时笑了:“是谁每隔几天就在我耳边念叨?都快赶得上唐僧了。”
他这么一说,陈厨在一旁无声微笑,阿笙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红了脸,就算她再如何唠叨,又哪能真的赛过唐僧啊?
陆子初这话没说全,他只同意阿笙考驾照。有个技术在身毕竟是好的,现在女孩子大都会开车,有关于她要学开车,06年就曾对他提过,原以为07年回国便可如愿,没想到一拖再拖,如今7年过去,学学也是好的。至于阿笙开车出门,还是以后再说吧!总要看看妻子是什么技术才敢放行。
洗了手,拿了干毛巾把手擦干净,陆子初端了一盘新做好的玫瑰松露巧克力放到阿笙面前:“慢慢吃,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她看着丈夫的背影。
陆子初:“把人打发了,总不能一直守在门口。”
阿笙不知道陆子初都是怎么跟外面的人说的,只知道再出门,外面却是清净的很,
子宫出血调养好,阿笙又开始持续吃中药调养身体,午后通常都是陆子初比她起的早,醒来了,先是按下内线,让薛阿姨把先前熬好的药端上来,临了还不忘嘱托放上一些点心。
中药很苦,最有意见的那个人不是阿笙,而是陆子初。
“不喝了。”他说这话,是有一次阿笙慢慢喝药,被他在一旁催着一口气喝完,阿笙好笑之余,把药碗送到他嘴边,“你尝一口。”
不再像之前推开药碗,陆子初那天倒也真的想体验一下那药究竟有多苦,喝完后,果然觉得嘴里都是苦味,去盥洗室漱口前对妻子道:“不喝了。”
他知道她想恢复月经,但一连喝了这么长时间,每天看着黑漆漆的中药被妻子皱着眉喝下去,确实是有些不忍。
那药还是要喝的,阿笙一日都没断过。
陆子初有时候坐在藤椅上,妻子就坐在对面慢慢喝药,他静静看着,总是会低低的叹息一声。
他说:“阿笙,只有我们两个,我觉得挺好的。”
“哪里好呢?”
阿笙尾音很软,轻轻问着,却像是最柔和的月光在盛夏夜洒落在了陆子初的心头。
陆子初拿着早已放好的白开水走到阿笙面前,单臂撑着她身后的椅背,微微弯腰,待她喝完药,把杯子送到了她的嘴边:“你现在眼里只有我,但如果有了孩子,你是不是要把爱分给孩子……”
那水阿笙没喝完,推开起身:“不一样。”
陆子初一把把她拉回来,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声道:“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孩子,而是你。”
阿笙叹气,他总说她傻,其实最
tang傻的那个人是他。似乎只要她好好的,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遗憾。
……
阿笙报名考驾照,周一报名,周三就可以约考,她觉得问题不大,有一天时间可以读书,但周二又被韩淑慧叫了去,于是晚上回来,科一内容看了四个多小时,在电脑上做了几次模拟试题,若不是陆子初见不得她熬夜,唤她上~床睡觉,还不知道会临阵磨枪到几点。
科目一错了一道题,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过了。
陆子初原本要亲自教阿笙开车的,但被阿笙拒绝了:“你总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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