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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夏侯琢不觉得这怎么了,可是李丢丢却觉得有些残忍,这千余人中有一半大概是无辜的吧。
夏侯琢觉得他爹杀一千人没有任何问题,死的人里边有没有无辜的也不是问题,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就是夏侯琢和李丢丢的差别,李丢丢是那条泥鳅,他不是锦鲤。
他生活在水池的最下边,抬头看,看到的都是来回游动的锦鲤,看不到锦鲤之上的蛟龙。
王爷是什么,百姓们说那是龙子。
对于泥鳅来说,锦鲤已经高高在上,对于锦鲤来说,龙在天上。
所以夏侯琢知道可能会死这么多人后依然无动于衷,他理所当然的无动于衷。
李丢丢看到夏侯琢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是矫情他对被抓的那千余人满不在乎,而是因为他在这一瞬间就想起来夏侯琢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不杀人,是因为我觉得人命更重,什么时候我觉得人命不重了,也就没谁再敢杀我。”
经过这件事,夏侯琢的心境......变了。
【今天这个节日大家都要开心啊,国家规定的,不开心不幼稚的都属于违法行为。】
【惯例求......】





不让江山 第一卷 珠帘暮卷西山雨 第五十二章 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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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遭逢大难,据说是夜里进来了悍匪要抢夺财物,不知道怎么就摸进了孙大人的书房里,结果孙大人和他的独子孙如恭都遇害。
孙家这边把消息一放出来,也只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波动,可相对于冀州府的大动作来说,孙家的事就好像一朵浪花似的,很快就没了声浪。
冀州府出动大批厢兵连夜抓人,孙家这边的事就显得一点儿都不让人震撼了。
一辆马车离开了孙家,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人去注意。
赶车的车夫都不愿意和路上行人有视线接触,一直低着头,孙家似乎在一夜之间都抬不起头来了。
车厢里,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妇人怀里抱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那孩子脑袋上还鼓着一个大包,眼睛里都是血丝,呼吸也很微弱。
“孩子,你撑住,娘带你离开冀州。”
妇人一直都在低声说话,脸色难看的要命,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孩子像是流水一样根本抓不住,会在她的指缝里溜走,她什么都不想管,也管不着,她只在乎自己的孩子。
每个母亲都一样,她们不会认为自己的孩子会有多坏。
孙如恭没死,是因为他确实不是一个寻常孩子,在进卒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判断出进卒一定会杀他,而不是像进卒说的那样会放过他。
所以他一直都做着防备,甚至连尿了裤子都是他故意为之。
很多人都会低估一个孩子,可是孙如恭这样的人本就是异类,他比寻常孩子的心智至少高七八岁。
别的孩子六七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六七岁的时候就在想自己将来要做到多大的官,别的孩子只会在娘亲怀里撒娇,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跟他父亲学习如何制人而不是制于人。
在四页书院那个小树林里,张肖麟与李丢丢交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李丢丢的对手,所以在后来直面相对的那一刻,他选择示弱。
他可能打不过李丢丢,但绝对不会差多少,他这样的人从八九岁的时候起就记住他爹教他的一句话,在未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让人看破你的实力。
所以他现在还活着。
在进卒出手之前的几息,孙如恭还在计算着对方会怎么出手杀自己。
当时进卒杀了他的父亲,用老肖的那把短刀,短刀插在他父亲的脖子里没有拔出来,所以他第一时间判断进卒要杀自己会用拳头。
之所以如此,只因为他是个孩子,那个叫进卒的人看不起他,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拳打死一个孩子对那样的高手来说根本不叫事。
拳头杀人,最直接的击打方式是太阳穴。
孙如恭在想到这些之后,装作吓得不敢抬头看进卒的眼睛,实则是在一直盯着进卒的右拳,他之前也看到了,进卒杀他父亲时候用的是右手。
所以在进卒出拳的那一瞬间他把头往下低了一些,只来得及低一些,但好像也够了。
这一拳就没有正中太阳穴,他又被击飞了出去,进卒以为他必死无疑,连检查一下都没有检查。
马车到了冀州城门口,负责检查的过往人员的厢兵打开车门看了看,见是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似乎没气息的孩子,也就没有再多盘问。
毕竟孙家虽然出了大事,可孙家马车上的家族标徽还管用呢。
马车离开冀州后,车夫有些迷茫,夫人只是让他驾车并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夫人,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代州。”
孙夫人在车厢里说道:“回我娘家。”
代州在冀州往西北大概四百多里的地方,本也是冀州治下,但是前些年因为将幽州提升为大府后,代州就划归了幽州。
代州再往北就是燕山,燕山外就是草原,所以代州历来都是军事要地,在这有上万边军驻扎。
孙夫人的娘家在代州颇有些实力,她的父亲是代州边军一名从四品将军,是代州军务主官,名义上归属幽州将军罗耿调遣。
“夫人,回代州要走很久,小少爷他......”
车夫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
“如果他熬过来了,我会让他在代州变成一个真正强大的人,将来回到冀州报仇,如果他没能撑到代州......我就把他的尸体葬在代州而不是冀州,我与他,都死不入孙家的墓地。”
孙夫人咬着嘴唇,已经见了血迹。
也就是在这一天,代州发生了一些事,代州府的一众官员们也在被教训,只是和冀州那一夜疯狂相比,代州这边的事小到他们完全可以压下来不报。
代州的监狱里失踪了几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孩子,至于怎么失踪的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地方戒备森严铜墙壁垒一样,若要出去只能是有人放。
前些日子,代州的一些商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下,每一家拿出来一些银子,凑了整整三千两,把这笔银子送进了代州监狱推官手里。
于是那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就在夜里被偷偷放了出来,三千两银子买了一条人命。
代州城外的十五里的一座凉亭中,一群在此等候的商人看到那辆马车过来,全都起身等着。
马车在凉亭外停下来,从马车上下来一老一少,大的那个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模样,形容憔悴,在监狱里没少被折磨,都快脱了人相。
小的那个看起来十二三岁,倒是精神还不错,个子已经过了他父亲的肩膀,年纪不大已经有狼猿之相。
“唐先生!”
那几个商人见他们下车连忙过去,纷纷俯身施礼,被称为唐先生的人连忙回礼,看起来都有些激动。
其中一个商人让手下人取来一个盒子递过去,犹豫了一下后劝道:“唐先生,这些路费你们收下,暂时不要回代州了。”
另外一个商人说道:“唐先生这些年来一直都照顾我们生意,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之前的商人说道:“唐先生办武术堂,教授乡亲们的孩子习武健身,却从不收取费用,我们这些经商的,谁家遇到困难唐先生都会施以援手,我们一直感念唐先生的恩义。”
另一人说道:“是啊,前年时候我家的车队半路被贼寇拦截,是唐先生带着武术堂的人出面,非但把我家的货物都要了回来,还和那些绿林道的人谈好,不再劫掠咱们代州的商人。”
被称为唐先生的人连忙说道:“我只有这几分力,能帮的也只是父老乡亲,好在这些年在江湖认识的人多,所以还能有些用处......”
“唐先生,这次离开后,就别管江湖是非了。”
其中一人道:“那绿林道的人被抓了,你又无关,官府的人就是见你
平日人缘好,想从你手里讹钱,所以把你一家也都抓了。”
唐先生长叹一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唐先生,你可有打算?”
“我......本来还可去冀州,但是我儿在冀州四页书院读书之时也被我牵连,现在连冀州也去不得了,不过离冀州不到百里的唐县我有个弟子在,我去他那边住一阵子吧。”
“也好,等将来代州这边风声下去了,我们派人去知会唐先生,将来还是要回来的。”
“好好好,多谢诸位。”
唐先生看向自己的独子说道:“匹敌,给几位恩公磕头!”
“是!”
半大的孩子已有一身豪气,二话不说跪下来磕头,磕的极为实在,额头都破了皮。
那几人连忙把他扶起来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不要让他再受辛苦。”
这少年抱拳道:“诸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匹敌没齿难忘,将来必然以命相报!”
四五天后,官道上。
一辆从北往南走的马车和一辆从南往北走的马车相遇,坐在车厢外的唐匹敌看了看那马车,那车窗开着,有个看起来脑袋很奇怪的孩子坐在那看着窗外,一边的脑壳好像鼓起来似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那孩子像是骂了他一句,应该是在怪他好奇的眼神,唐匹敌也没多想,也没多看,视线离开了那辆马车。
“父亲。”
唐匹敌回头对马车里说道:“再走几天就到唐县了,也不知道师兄搬家了没有,这一趟若是走空了,咱们还能去哪儿?”
马车里,唐先生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师兄们都靠得住,你要相信这一点,之前他派人说随时可以去,就一定会在唐县等着,况且咱们只是在这住一阵子,早晚还是要回代州,他们霸占了咱家的家业,这口气,为父咽不下去。”
唐匹敌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他父亲在代州颇有威望,虽然不是官府中人,可却深受百姓们爱戴。
他父亲在江湖上很有些名气,所以城中商人多受他父亲庇护,出门行商遇到事都会找他父亲求助,他父亲又是个仗义的性子,久而久之,百姓们就开始称呼他父亲为唐菩萨。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官府的人早就对他父亲不满,那年代州府里的人让他父亲捐一些银子修缮府衙,他父亲只说了两个字......没钱。
自此之后,代州府的人时不时就来找事,这次就更阴狠,他们抓了绿林道上一些人,严刑逼供,想逼迫那些绿林道的好汉牵扯到他父亲,可是那些汉子宁死不屈,没有一人服软。
代州府的人没办法,只好把人打晕了,然后按着他们的手在供状上留下手印。
代州府的人把他父亲抓进监狱,罪名是串联谋逆,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所以在四页书院的读书的唐匹敌都被抓了回去。
好在,那代州府监狱的推官贪财,三千两银子救了他们父子的命。
“会回去的。”
唐匹敌的眼神看向前方,有些淡淡的杀意。
在他这样的年纪,不该有这样的杀气。
【看到没,杀气!不给收藏?杀气懂不懂?杀气啊.......我跟你说,杀气啊......】




不让江山 第一卷 珠帘暮卷西山雨 第五十三章 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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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城里的事像是一阵很大的旋风,顷刻之间就传遍了冀州城的大街小巷,可是百姓们只知道是冀州府抓人办案,并不知道羽亲王在冀州府治大人的书房里坐了一个多时辰。
相对于大街上的风起云涌,这一个多时辰的静坐才是真的惊涛骇浪。
在那一个多时辰中,羽亲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超过五句话,即便如此,他带给连功名的压力就如同一座万仞高山落在头顶一样。
这便是皇族。
当年节度使大人就想把连功名再往下压一压,只是一直没寻着什么合适机会,这次算是连功名自己把机会送上门。
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随意膨胀吗?
听到这个问题,百姓们也许会想到连功名,毕竟是冀州的父母官,可是又会想到节度使大人,那节度使大人可以随意膨胀吗?人们又会想到皇帝陛下,那皇帝陛下就能随意膨胀吗?
地方官员膨胀如连功名,失去的是地方民心,也可能丢了性命,皇帝膨胀如当今陛下,失去的就不只是地方民心,而是整个大楚天下的民心,丢了的又何止是性命?还可能会有江山社稷。
由此可见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地位越高的人就越是可以肆意膨胀,寻常人膨胀一下也许还没有什么得失呢。
当初大楚太祖皇帝打天下的时候何其之难,要面对的是方方面面的强敌,其中就包括横扫天下的蒙帝国铁骑。
而要失去这个江山何其容易,只需太祖皇帝他老人家出三四个不肖子孙就行了。
经此一事,连功名失去了几乎全部手下,那些已经用习惯了的手下人都进了监牢,而且还不能轻判,不然的话这事羽亲王随时可以告知内务司。
内务司的权限大到无边无际,这事涉及到了羽亲王,内务司完全可以直接接管过去,以欺压皇族这一条罪名就能把连功名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而实际上,连功名那个经常自己吹嘘出来的靠山大太监刘崇信,真的会因为他而得罪内务司?刘崇信可能不怕得罪录法司,但一定不会轻易得罪内务司,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
刘崇信手中权力再大也是依托皇族力量,若知道连功名去招惹了羽亲王,可能都轮不到内务司的人来办他,刘崇信手下缉事司的人就已经先来了。
这个亏,连功名就只能吃下去,还不能吐出来。
四页书院。
高院长的书房里,李丢丢,夏侯琢,燕青之三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听着高院长说话。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可是难免还有些波折。”
高少为清了清嗓子后看向夏侯琢说道:“你,我倒是不担心。”
夏侯琢讪讪的笑了笑,并不觉得这是多骄傲的事,这笑容之中有一种淡淡的感觉自己被人排斥了一样的苦涩。
历来不就如此吗?他从来都是被排斥的那个。
高院长道:“夏侯琢就在书院里好好休养,可是......”
他看向燕青之:“你门下弟子私自外出,这事你知道不知道?”
燕青之摇头:“学生不知。”
其实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李丢丢和高希宁两个人出去卖糖果的事,他当然一清二楚,可是说不知就是个失察,说知道那就是纵容。
显然高少为也不愿意把这事说的太清楚,因为涉及到了他孙女,所以他也只是点到为止。
“有些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你们以为事情过去了,可只是夏
侯琢的事情过去了。”
高少为脸色有些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李叱私自外出还学人做生意,也不仅仅是因为李叱还拉上了宝贝孙女高希宁,更重要的是他竟然幼稚的以为夏侯琢的事情过去,就等同于他的事情也过去了。
连功名不敢去招惹夏侯琢,难道还不敢去招惹他?
太幼稚了。
只要连功名愿意,他暗地里整死一个李叱,再加上一个燕青之,非但书院这边无能为力,就连羽亲王也不会再过问什么,因为羽亲王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无利不往啊。
连功名的反扑如果只是止于李叱这个孩子,难道羽亲王还会因为李叱和夏侯琢关系不错就出手去对付连功名?那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高少为私心也在,他不愿意李叱再和他孙女有过多接触,李叱和他孙女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过多交往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不想让孙女变成一个野丫头,永远也不想,永远也不会。
燕青之点了点头道:“学生知错了。”
高少为看向李丢丢说道:“你这些日子私自外出去做了什么,我不再追究,但你最近也不要留在书院了......我有一位好友前阵子托人来让我帮忙寻一卷古籍,我已经找到,燕青之,你带李叱去一趟唐县。”
他的视线转移到燕青之身上后说道:“玉明先生你是知道的。”
燕青之垂首:“学生知道。”
高少为继续说道:“你们两个代替我把这套书送去唐县归安山庄交予玉明先生,来回大概十日,一会儿回去先去账房取来回路费。”
燕青之皱眉问道:“院长大人,这件事学生一人就可前往,不必带上李叱。”
高少为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皆有裨益,况且玉明先生有旷世之才,你们去见见他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燕青之道:“李叱身上有伤。”
高少为道:“能出书院去做......做一些别的事,就不能走一趟唐县?”
燕青之还要再说什么,李丢丢拉了拉他衣服然后俯身道:“弟子遵命。”
燕青之叹了口气,也拉了李叱一下:“咱们走吧。”
两个人给高少为施礼,然后转身离开。
夏侯琢没走,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高少为,高少为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一开始还回看了几眼,但与夏侯琢对视片刻后那视线就开始扛不住。
“我本以为,院长大人能有当世大儒的称谓,创建四页书院,便有别的读书人已经没有了的风骨。”
夏侯琢耸了耸肩膀:“刚刚那一会儿我才明白,这天下的读书人,只有是有了地位的,一定都不是靠风骨上位,我错了,这天下也错了。”
他笑了笑,这笑容犹如一记耳光抽打在高少为脸上。
“你懂什么!”
高少为怒道:“我身为书院院长,难道一天到晚只顾着一个人两个人?书院上千弟子我都要照顾,书院的名声,书院的秩序,书院的前程,这些你考虑过吗?”
夏侯琢已经转身走了,又回头道:“幸好我没有考虑这些,不然就变成和你一样的人了。”
高少为气的发抖,可他又不愿与夏侯琢这样的人计较什么。
“看,你又在瞻前顾后。”
夏侯琢讥讽道:“因为我是夏侯琢,所以你连痛快骂我几句都不敢,你想的是我父亲那边你不敢得罪,而若把我
换成李叱的话,你应该已经破口大骂了吧?”
他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高少为被气的脸色发白,胸口里都憋着,好像要堵着呼吸一样,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下来,眼神里竟是有了一丝迷茫。
“读书人......从无一人以风骨上位。”
他重复了一遍夏侯琢的话,眼神里的迷茫越来越浓。
燕青之的小院,李丢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反正还有二十几天的田假呢,我听闻唐县那边山水绝美,刚好走走看看,算是散心。”
燕青之道:“你何须劝我,你自己心里难道就舒服了?”
李丢丢笑道:“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先生应该知道,我在进书院之前行走江湖,这种事遇到的太多了。”
燕青之心里微微一疼。
他看向李丢丢道:“你说的对,就当是去游山玩水的......我一会儿和你一起去见你师父,咱们把他也带上,我几年前曾经去过唐县一次,那边的山涧小鱼是人间美味,还有林子里的山菇,若是运气好的话抓一只山鸡炖了吃就更满足了。”
李丢丢嘿嘿笑了笑道:“先生这般说,我都想立刻出发了。”
就在这时候夏侯琢溜溜达达的进来,看了李叱一眼后说道:“傻小子,帮我把东西也收拾一下。”
李丢丢一怔:“你也要去?”
夏侯琢道:“你们公费,我自费,怎么的,还不许了?”
燕青之嘴角微微上扬,难得的对夏侯琢有了些许笑意。
燕青之和李丢丢其实都很清楚,夏侯琢是真的不放心他们,他与两人同行,如果连功名真的会派人动手的话就会有所顾忌,只要夏侯琢在,他们就一定不敢贸然行动。
李丢丢却说道:“你的伤势不宜出行。”
夏侯琢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力最大的东西是什么吗?”
李丢丢想了想,摇头问道:“是什么?”
夏侯琢笑道:“银子啊......我不缺银子,难道还能让自己受了苦?一会儿去雇一辆好些的马车,铺上厚厚的垫子,于山林微风之中徐徐而行,再饱睡一场,你说美不美?”
李丢丢想了想后说道:“你......是自费跟上的,那就是跟班了,跟班就要有跟班的觉悟啊,山林微风徐行饱睡这种事,跟班不配有。”
夏侯琢:“你信不信我雇两辆车,吃喝与你们也分开,你们拿着你们那些路费吃住,我用我自己的钱吃住,可不许过来蹭我的。”
李丢丢道:“那你为什么雇两辆车?你不管我们不就得了吗?”
夏侯琢一怔,然后啐了一口:“滚蛋......”
燕青之哈哈大笑。
这三只老爷们,挺有意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先说一声对不起,然后认真解释一下未来一阵子关于更新字数的问题,大家应该发现了,咱们暂时在新书榜第一的位置,这个榜单就算是一个推荐位了,网站的推荐资源有限,每一个榜单位置也就变得弥足珍贵,这本书预计会在六月十六号上架,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依然每天一万字的更新,那么不到上架就会从新书榜上消失,新书榜的规则是三十万字之内的新书,所以请求大家谅解一下,为了成绩更好一些,最近会有几天保持两更,中午一更,晚上七八点左右一更,我会计算着字数来,再次向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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