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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实则是为了控制虞朝宗。”
“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发展队伍,装作不理民治之事,任由手下人糟蹋成果。”
“然后再故意兵败给虞朝宗,目的,就是为了把大批人手送进虞朝宗的燕山营,这是最不可能被虞朝宗察觉的手段。”
“就算虞朝宗会怀疑什么,也只能怀疑他们是我梅无酒的人,不可能怀疑他们是山河印的人。”
“况且我故意送进去的人,那会儿都是普通士兵,连一个首领都没有,虞朝宗会怀疑士兵?”
梅无酒有些激动的说道:“老吕,有这些人在,咱们以后击败李叱大有机会。”
吕无瞒道:“可是燕山营一场惨败,你当初送进燕山营的人,也剩不下多少了吧。”
梅无酒笑道:“那你是低估了我们亲手训练出来的那些人,他们保命的手段比谁不强?”
“这些人,如今在李叱的宁军之中,有人已经做了团率,有人甚至做了校尉,将来难道不能做将军?”
梅无酒道:“任何一个,都可能在关键时候起到作用,决战之际,他们就是蛀空宁军大坝的蚂蚁。”
吕无瞒再次沉默下来。
过了足足一刻之后,吕无瞒才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很久之前就想自己做了?”
梅无酒点了点头:“这冀北之地,藏着大量财富,我们却要亲手送给别人用,我不甘心。”
他问:“老吕,难道你就甘心?”
吕无瞒道:“那你这是已有详细计划?”
“有。”
梅无酒道:“你我先暂时离开冀州,趁着李叱还没办法立刻赶来,我们一路往东北走,进兖州。”
“李叱将来必会南下,我们到时候夺取冀州......当我们是一方诸侯的时候,门主也要忌惮我们几分。”
他一把拉住吕无瞒的手说道:“要想摆脱山河印,要想不被门主追杀,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不敢轻易下手。”
吕无瞒又沉思了一会儿,点头:“暂时就听你的,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他起身叹道:“好端端的一个局,就被你这样毁了。”
梅无酒笑道:“这局,不要也罢,咱们自己去做一个更大的局,可纳山河的大局。”
他伸手扶着吕无瞒:“你我相识已有二十年,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我们两个联手......大有可为。”
吕无瞒无奈的叹息一声:“走吧,先离开这再说。”
他们两个出门之后,看了看这些精致的院子,吕无瞒有些心疼的说道:“可惜了。”
梅无酒劝道:“有什么可惜的,一把火烧了,以后咱们建更大的。”
他让吕无瞒休息片刻,自己去取了火把火油,将这些房子一座一座的点燃。
出了后院,又一把火将前边的鸡舍和赌场都烧了。
没多久,熊熊大火就燃烧起来,鸡舍那边,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悲鸣。
“咱们走吧。”
梅无酒扶着吕无瞒道:“就别去惯县城里了,一路往东去奇石县,在那整顿队伍,然后-进兖州。”
“也好。”
吕无瞒道:“但有一样,我经营的人,明面上的没了就没了,暗线一定要保住。”
他格外认真的说道:“你当初送入燕山营的人可能会有大用,我的暗线也可能会有大用。”
梅无酒点头:“我知道。”
两个人离开赌场,消失在远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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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第六百八十章 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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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
黑色铁骑从北方驰来,荡起尘烟,踏着风雷。
肩膀上绑着绷带的方洗刀第一个冲进来,可是看到的,却只有满目焦黑。
在那一瞬间,他眼睛里看到的,仿佛是地狱。
赌场被付之一炬,后边的小院也大多被焚毁。
李叱脸色有些白,他下马往前走,快步进了那个荒废的果园。
在这,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大为,尸体还在,只是已经有些肿胀。
不多时,赶去后院的人找到了刚罡的尸体,侥幸的是这是个独院,没有被大火烧毁。
他们将刚罡的尸体运回来,停在陈大为的尸体旁边。
李叱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兄弟被杀,李叱的心口如同被刀子连着猛捅了几下。
昼夜兼程的赶来,这一刻的心痛到了极致。
他扶着一棵树才能坐下来,看着那两位兄弟的尸体,眼睛里的血红越来越重。
就在北巡之前,他还和这两个人说,以后有一件很大很大的事交给你们。
刚罡当时笑着问:“当家的,多大的事?”
李叱道:“等到这次北巡之后,剔除那些不合格的官员,你们俩就要辛苦些,在冀州诸城巡查,作为谍卫的首领,有两件大事是目前要做的。”
“一,是要继续巡查官员,发现不妥,你们两个有临机处置的权利。”
“二,继续招募人手,扩充谍卫队伍,将来不只是要巡查冀州,还要巡查到更远的地方去。”
李叱笑着说道:“可这不是将来要交给你们两个大事,将来啊......”
他看向刚罡说道:“将来你们俩,就要找到那些当初不得不为盗贼的人,能劝就劝,能阻就阻,下九门的人,却不是下贱的人,帮助更多的人回到正常的日子里......”
刚罡笑道:“那当家的你可得给我封个贼王,不然的话,这天下之贼,哪里会听我的。”
陈大为笑道:“凭什么你是贼王,我本事又不比你小。”
刚罡哼了一声:“你的本事,还不都是我教的,手里藏针,舌下藏刃,这般绝技不是我教你,你又能会?”
陈大为呸了一声:“你教的,但你还没我用的好呢。”
此时此地。
李叱看着那并排躺在地上的尸体,心口的那种剧痛越来越重。
余九龄跪在地上,一只手拉着陈大为的手,一只手拉着刚罡的手,嚎啕大哭。
一开始还能哭出声,到后来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发不出声音,却更为悲怆。
“殿下!”
方洗刀跪倒在地:“都是我的疏忽,都是我的错,请殿下重重处罚。”
李叱摇了摇头:“不是你的事。”
最自责的人,是李叱。
如果他能够发现周启喜的不对劲,能够重视起来,也许刚罡和陈大为就不会死。
天空上飞过来的云朵,一下一下的遮挡着阳光。
果树疯长的枝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调集人手,查他们下落。”
李叱扶着果树站起来,手都是白的,所以那绷起来的青筋就显得那么狰狞。
“方洗刀,你带着人去,查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们。”
方洗刀咬着牙垂首:“是!”
李叱步伐沉重的走到两具尸体旁边,单膝跪下来,抱起来一具尸体:“走,带兄弟们回家。”
数天后,冀州。
李叱坐在车马行的台阶上发呆,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也很久没有说话。
他身上穿着白衣,袖子上缝着黑纱。
兄弟们正在准备着刚罡和陈大为的后事,昨
日刚刚到冀州,就不得不尽快下葬。
已经是秋天,虽然不似酷暑那样难以保护好尸体,但过了十来天的时间,已经有些变形。
“当家的。”
余九龄在李叱身边坐下来,眼睛红肿红肿的。
“怎么了?”
李叱问。
“我知道这会儿,说这个有些不合时宜,可那是刚罡和陈大为拼死去查的事,总是要向你汇报......”
余九龄低着头说道:“清查了那个赌场,找到了后院,打开了封门......”
“可是地库中的金银,多数都是假的,只有靠近过道两侧的金银才是真的。”
说这些的时候,余九龄攥紧了拳头。
“呼......”
余九龄长长吐出一口气:“当家的,让我去吧。”
李叱摇头:“你知道,那两个人的武艺有多强,如果一个不小心我就又失去一个兄弟。”
余九龄:“可是......可是......”
李叱道:“不用再说了,我已经让叶先生带着人赶去支援方洗刀。”
余九龄抬起手抱着头,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头发,疼痛却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明日送殡。”
李叱拍了拍余九龄的肩膀,起身:“后天继续北巡,把吕无瞒的同伙,一个一个揪出来。”
“嗯!”
余九龄重重的点了点头:“一个一个揪出来!”
两天后,一队数千人的骑兵离开冀州,朝着北方快速进发。
一个月后,燕山。
李叱站在山脚下,看着远处的百姓们收粮,秋高气爽的燕山让人心里的阴郁也稍稍好了些。
高希宁走到他身边停下来,额头上的汗发丝都黏住了。
李叱抬手把她头发上的干叶子摘下来,然后注意到高希宁把手背到了身后。
他往后一仰身子,侧头看,就见高希宁的手上缠着些纱布。
“哎呀别看了,我把我笨的事都尽力藏好了,哪有你这样歪着脖子看的。”
高希宁道:“就去掰了一会儿玉米,手就被刮破......唔,这样的笨人,以后可怎么养活。”
李叱道:“唔,那就不养了吧。”
高希宁叹道:“是因为我手伤了,就抓不起土坷垃了吗?”
她抬起手往前一指:“看到了吗,这面前的万亩良田,就是我取之不尽的武器库。”
李叱笑了起来。
高希宁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自从刚罡和陈大为被杀之后,李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笑容了。
一个多月,方洗刀还没有查到那些人的下落,前天派人送回来消息,方洗刀已经向东往兖州方向继续追查。
“当家的。”
余九龄从远处跑过来,看了一眼高希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没说话,李叱却点了点头:“知道了。”
李叱看向高希宁笑了笑:“我去处理一些军务事,你不要再去掰玉米了,我怕你把乡亲们都吓跑了,怕你讹他们。”
高希宁撇嘴:“乡亲们手里才几个钱,讹他们的我良心痛,讹你的就开心。”
李叱笑着摇头,在高希宁脑袋上揉了揉:“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高希宁嗯了一声,看着李叱和余九龄走远,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抓不到那些人,不能为刚罡和陈大为报仇,她知道李叱心里的那种痛就缓解不了。
她看着李叱的背影,心里只想到一句话。
她的李叱,心肠会变得多冷硬,都是拜敌人所赐。
所以李叱将来的敌人会有多惨,也不用怪别人。
李叱和余九龄上马,带着亲兵朝着村外飞驰而去。
不久之后,燕山峡一片空地。
黑压压的宁军骑兵停在这,兵甲如林。
李叱和余九龄一到,所有骑兵抬起右手行军礼。
李叱下马,大步走过去。
在空地上,跪着数十人。
廷尉军千办杜颜俯身道:“殿下,彻查了附近三个县的官员,这些人都和山河印有关。”
李叱问:“确定吗?”
杜颜道:“确定,他们都已经招供,每个人都拿了山河印不少银子。”
李叱嗯了一声后迈步向前,那些官员看到李叱过来,全都低下头。
李叱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来,眼神扫过那些人:“我年少的时候和我师父行走江湖,见过不少贪官污吏。”
“我师父告诉我说,其实百姓们对做官的人没有那么多奢求,奢求每个做官的人都是两袖清风?”
“不是这样的......百姓们会觉得,做官的,拿一些占一些,不奇怪,但一定要为百姓们做事。”
“只要认真做事,为百姓们排忧解难,正正经经的把民治的事做好,百姓们就不恨。”
他看向那些官员:“你们告诉我,百姓们宽容不宽容?”
那些人俯身跪在那,没人敢回答。
李叱轻轻叹了口气。
“师父还说,其实百姓们真的最好骗了,只要真的为百姓们做事了,吃拿贪占,这些事百姓们都可以假装看不到......”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人。
“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能达到我两个要求的,就不杀你们。”
李叱伸出手:“第一,你们自己逐个过来和我说,为官这近三年来,你们为百姓做了些什么,如果真的是实事,官你们做不成,但命我给你们留下。”
“第二,凡是能把收买你们的人提供出来的,我也可以看情况对你们减免处置。”
他指向跪在最前边的那个:“你,先来说。”
大概半刻之后,李叱看着那支支吾吾的官员,皱了皱眉:“杀了。”
亲兵立刻上前,将这官员拉到一边,当着其他官员的面,一刀把脑袋剁了下来。
李叱又看向第二个官员:“现在你来和我说。”
片刻之后,李叱点了点头:“还算是做了实事,放他回去,银子给他留着吧,举家离开冀州,不许再回来。”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数十官员,已经被李叱砍了一多半。
“殿下,殿下我愿意说,我愿意招!”
一个官员被吓得脸色惨白,爬跪着过来:“我知道他们的消息,我知道。”
李叱眼睛微微亮了一下。
那官员跪在那,磕磕巴巴的说道:“我见过那个叫吕无瞒的人,他亲自到县衙见的臣下,他和臣下提起过一件事。”
“是什么?”
那官员道:“他说各州县的官员,有无数在他监视之下,但凡有人不听话,就一定会被他的人处置。”
他抬起头看向李叱,紧张的咽了口吐沫。
“臣下当时就想,万一臣下以后得罪了他们,可该怎么逃......臣下思来想去,他们如何能监视各州县的官员?”
停顿片刻,他看着李叱说道:“臣下就想到了,他们的人,可能在各州县的捕快,厢兵......”
李叱微微皱眉。
“还有还有。”
见李叱皱眉,那官员吓得哆嗦了一下。
“臣下猜着,商业繁盛的地方,一定有他们的钱庄。”
......
......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三个小愿望,第一是世界和平,第二是中国牛逼,第三是每一个国人,包括我们每一个人,都健康快乐无灾无厄。】




不让江山 第六百八十一章 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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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
这座有着千年历史的大城,其重要程度,可以说在每一年中,都能被史册提及。
寥寥几笔,可能就是腥风血雨,淡淡几言,可能就是大浪滔天。
因为幽州再往北就是国境,国境北边就是已经压了中原千年的黑武帝国。
这千年幽州史,也是一部完整的千年抗争史。
从大周开始到大楚如今,这千年来,幽州像是北大门后边的顶木。
边关是中原北大门,幽州是顶木。
除了这些可歌可泣的抗争要被载入史册,幽州另外一个作用就是联通了南北的商业。
塞北的牧民到幽州经商,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了草原人和中原人之间的和谐相处。
敲锣巷。
最里边的一座宅子很大,以前是一位富商的住所。
曾经大楚规矩森严的时候,商人再有钱,家里占地再大,但是房子不敢建造的僭越,
可是大楚崩坏,管这些事的人都不管了,所以富户的宅子建造也就开始没规矩。
雕梁画栋是寻常事,甚至还有人偷偷的在里边房子的的屋脊上也敢做一些跑兽出来。
其实不只是这座宅子是那富商的,整条巷子,左右两排,都是他的。
但他不敢声张,这种事毕竟会被人嫉妒,没人理会也就罢了,有人理会,幽州府随时都能办了他。
巷子口就有十几个青衣皂靴的家丁在那闲聊,过往的百姓都知道,这些人就是陈家的人。
原幽州将军罗耿病死之后,罗境南下,城里的大旗换成了宁字。
城中很多人便开始惴惴不安,幽州易主,许多人苦心经营的关系也就断了。
这巷子里原本的富商就选择离开,举家迁往青州本族老家。
这片宅子,被一个陈姓富商买了下来。
这是外来的人,附近的街坊邻居都不熟悉。
只是知道这陈姓富商极少露面,家里进出的地方,都有人护卫。
但是此人交游广阔,每天都会有不少人来他家里登门拜访。
正晌午时候,大街上的人少了许多,三三两两,稀稀疏疏。
大街两侧的茶楼酒楼里人倒是不少,喝茶听曲儿,吃饭饮酒。
对着巷子口的一家茶楼里,有个小姑娘的在唱曲儿,客人们不时爆发出掌声。
小伙计站在门口有些百无聊赖,客人们喜欢的那姑娘那曲儿,他每日都见每日都听,可他却觉得离自己太远了。
他在无聊的时候还想过,这样标志的小姑娘,最终也不知道会被哪位大老爷纳为小妾。
所以他觉得人生没那么美好,因为美好的事与他无关。
这般感慨了许久,直到他看到了一辆马车。
就在这百无聊赖的时候,他看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在大街上停了下来。
马车没有任何标徽,所以看不出什么来路,赶车的人穿着一身黑色锦衣,头上带着个很大的斗笠。
连赶车的人都穿锦衣,所以这看起来没有标徽的马车,让小伙计好奇起来。
然后他看到车窗打开,有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巷子里指了指。
那只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干干净净。
小伙计下意识的往巷子里看,那是陈姓富商的家,所以他猜着,是该来的人来了?
可就在下一息,他的眼睛骤然睁大。
从大街两侧出现了不少身穿黑色锦衣的人,带着黑色的帽子,用黑巾遮住了口鼻,只露出眼睛,而那遮面的黑巾上,有半张骷髅的脸。
猛的看起来,就会把人吓一跳。
因为那半张骷髅脸,和人露出来的眼睛,组成了一张半人半骷髅的面容。
随着马车
里那只手伸出来指了指,大批黑色锦衣朝着巷子口过去。
守在巷子口那些青衣家丁也发现了,所以立刻就紧张起来。
他们之中有人转身往回跑,剩下的人,袖口里滑出来短刀,双手都有。
“攻。”
一个字,简短而有力。
正在向前的黑衣人背着的手里,都有连弩。
他们立刻将连弩瞄准过去,身子微微压低,随着连弩的机括响动,那十几个青衣家丁迅速的被放翻在地。
转进巷子口报信的家丁没有跑出去多远,就被进入巷子的黑衣人从后边放倒。
陈姓富商的家门紧闭,门里边的封木粗大,想撞开门的话极为艰难。
可是这些黑衣人根本就没打算撞门。
他们将连弩挂回腰畔,迅速向前,到了门口之后,有四五个人立刻半蹲下来,双手扣在一起,掌心朝上。
又有四五人加速冲过来,分别踩着那些人的双手往上掠起,轻飘飘的翻进院子里。
人在半空,连弩再次摘下来点射。
片刻后,院子里传来几声闷哼,显然是有人中箭倒地。
紧跟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大批黑衣人涌入,迅速的攻入陈姓富商的大宅。
不多时,大街上的百姓们就聚集不少人在那围观。
明明大街上没多少人,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热闹的时候会突然冒出来这么多。
那个茶楼的小伙计紧张的咽了口吐沫,他没害怕,眼神里反而还有一些别人不能理解的兴奋。
茶楼里,身材瘦削的余九龄出门,手下人为他将披风挂好。
余九龄走出门,看了看那小伙计,他笑着说道:“如果你愿意,以后可以调到我身边来。”
小伙计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了起来。
余九龄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计连忙俯身回答:“回将军,我叫张汤。”
余九龄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那辆黑色马车旁边,俯身:“拜见我王。”
车门打开,李叱从马车里下来,在那小伙计看到李叱的那一刻,眼睛里的光仿佛都要放射出来一样。
那就是宁王?
那就是我王?
李叱回头看向小伙计,对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巷子里走去,余九龄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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