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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报!”
这几匹马冲到不远处勒停,马背上的骑士跳下来单膝跪倒:“报,大将军唐匹敌八百里加急军报。”
这士兵抬起头看向李叱:“已下豫州!”
李叱的眼睛猛的睁大。
老唐......是施法了吗?
这才短短几月时间,竟然已经拿下豫州。
李叱回头看向夏侯琢:“我得尽快回冀州,整顿军备,看看还能给老唐什么支援。”
夏侯琢点头:“我在幽州,练新兵数万,已有可战之力,可调往豫州。”
沈珊瑚她们都看向李叱。
李叱摇头,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决的说道:“边军不动。”
听到这四个字,沈珊瑚心里又震撼了一下。
她一时之间思绪有些混乱......这都是些什么人?
夏侯琢说,他们都是我弟弟,有什么事我来挡,挡不住我先死。
宁王刚得豫州,自然是急需调动兵力往豫州增援,以稳固新得之地,可却说边军不动。
李叱已经迈步:“传令,回冀州。”
沈珊瑚看向高希宁道:“我和你们一起走吧。”
高希宁点头:“好的嘞!”
沈珊瑚笑了笑,在高希宁耳边说道:“保媒成功的第一秘诀其实是......你挑着两情相悦的来,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高希宁嘿嘿笑了笑。
沈珊瑚道:“我教你一样拿手的,你也要教我一样你拿手的。”
高希宁怔了怔,想着我拿手的?
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扔土坷垃算吗?”
沈珊瑚的眼睛都睁大了,心说宁王是那样的宁王,宁王的女人是这样的女人?
她觉得高希宁是在开玩笑,于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那玩意算什么,我也会。”
高希宁很认真的说道:“会和准,是两码事。”
沈珊瑚道:“我也准。”
高希宁缓缓吐出一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赐教。”
沈珊瑚往四周看了看,一眼就看到远处墙头上落着一只鸟儿,于是指了指:“就打那鸟儿吧。”
高希宁刚要说话,沈珊瑚捡了两颗石子:“你我同时,看谁打的准。”
高希宁接过石子,还没有说话,沈珊瑚已经喊了一声:“打!”
然后把她手中石子扔了出去,高希宁一抬手,那石子也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两颗石子在半空中碰撞,然后都飞偏了。
高希宁已经背着手走了。
沈珊瑚道:“原来扔这玩意,还真的是不寻常......”
那鸟儿还蹲在墙头上吱吱喳喳的叫着,完全不知道,刚刚有个女孩子救了它一命。
在她们身后,余九龄看向李叱,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
李叱问:“你这是怎么了?”
余九龄道:“我宁哥,连只鸟儿都舍不得打。”
李叱问:“所以嘞?”
余九龄指了指自己:“她拿土坷垃砸我的时候,可没舍不得过啊......”
李叱看向余九龄,长叹一声:“你才挨了多少......”





不让江山 第六百九十四章 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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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冀州北巡,至归冀州,李叱走了大概三个多月的时间。
回到冀州的时候,已经又要过年。
这人生如此之快,一年一年,回想起来,仿佛所做的每件事都在昨日。
连李叱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都经常会有年华易老的悲伤。
好在是每每照镜子的时候,还都能确定自己如此年轻貌美。
并为之深深折服。
冀州城。
李叱进了城之后就即刻安排军务,调遣兵力,护送粮草往豫州运送。
虽然豫州那边是粮产之地,可是李叱运送粮草过去极有必要。
第一,是告诉南征的将士们,后援,源源不断。
第二则是让豫州已降之人看看,宁军的实力雄厚。
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已经夜深人静,出军营才知道张汤一直都在外边等着。
李叱的车马在大街上经过,深夜中,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显得那么清楚。
马车里,李叱看了一眼张汤:“你在大营外边等了一天,却不让人禀报,只是等我出来才说有事,这一天,水米未进?”
张汤俯身道:“回宁王,不敢耽误宁王军务事,所以就在外边等着了,又不知宁王会在什么时候出大营,所以就一直等着了,确实......水米未进。”
李叱道:“我也没吃。”
他打开车窗往外看了看,大街上店铺早就已经关门,后半夜了,想吃些东西,似乎只能去青楼。
李叱把车窗关好:“回去后我煮一些面,你我再吃吧。”
他问张汤:“你找我何事?”
张汤从怀里取出来一本册子,双手递给李叱:“这是臣下从幽州回来的一路上所思所需,还请我王过目。”
李叱接过来看了看,然后眼神就微微变了变。
因为张汤这册子上写的是诸般刑讯问供之法,一页一种,前边三十六页,三十六种刑罚。
在幽州的时候,李叱就见识过了张汤的狠厉。
今日看到这诸般刑罚,李叱才知道,他见到的狠厉只是九牛一毛。
李叱一边看一边问:“为何你会想到这些?”
张汤回答道:“司职之事,臣下之道,宁王让臣下归入廷尉军,臣下妄测,要用的就是臣这些擅长的事,所以一路上不敢有丝毫懈怠,总算是有所成。”
李叱缓缓吐出一口气,种种刑罚,看的他都有些吃惊。
翻倒后边,却是关于对谍卫军和廷尉军的各种建议,许多奇思妙想,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李叱看向张汤:“你是想让我给你些明确的差事?”
张汤俯身:“臣下斗胆,向我王请一件差事。”
李叱道:“你说。”
张汤坐直了身子,肃然道:“臣下想着,山河印在冀州余毒未清,而我王要重视的则是南下战事,若将精力都分管于此,有些得不偿失。”
“我王所重,应是山河,而非山河印,山河事大,山河印事小,山河如重墨,山河印如远影。”
“所以臣下请求,将巡查冀州治内山河印余孽之事,交给臣下来办。”
李叱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不会因为你才跟我而不重用,也不会因为你不到二十岁而轻视,但你应该知道,你对于冀州治内的很多事还不了解,光有做事之心......”
张汤俯身:“我王恕罪,请听臣下一言。”
李叱道:“你说。”
张汤再次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
“宁王,从幽州返回冀州这一路上,走了十六天,在离开幽州之前,我去求
见了夏侯将军,向他要了一份幽州官员名单,以及出身何处,臣下用了四天时间,把这些人全都记在脑子里。”
“之后所过之州县,所有官员的名字,出身,臣下也都牢记于心,臣下绘制记录这些刑罚之事,并没有用去全部时间,这一路归来,臣下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缓了一下后继续说道:“臣下出身寒微,自知所学不足以得我王重用,唯有发奋,倍功于他人,才能不愧对我王信任。”
李叱一惊:“你......”
“请听臣下说完。”
张汤道:“臣下自觉,最适合做这般侦查刑讯之事,理由有三。”
他看着李叱认真的说道:“其一,臣下出身寒苦,是孤儿,无牵挂,不会被人以家眷威胁,臣下也已经立誓,此生,不成亲娶妻,也不要子嗣后人。”
“其二,做此事者,非但要面对威胁之事,还有诱惑之事,臣下从幽州起,往沈医堂求药,已经连续服用十六日,且以后会日日服用,压制欲望,对女色无求,臣下也已与廷尉军都廷尉大人明言,臣下之俸禄不用发放,吃穿用度,廷尉军中都有供应,无需花钱,臣下亦对黄白之物并无贪念。”
他说到此处,李叱的眼睛已经睁大。
“其三,臣下自知,若要胜此重任,唯有将臣下最擅长的事拿出来,若有所获,臣下必会挖地三尺,不放过蛛丝马迹,臣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叱已经忍不住打断。
“那药,不用再吃了!”
张汤一怔,然后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受宠若惊的表情。
“我王。”
张汤俯身一拜,跪伏在车里。
“臣下之前被刚罡大人召入谍卫,刚罡大人说,谍卫之事有三,忠于宁王,不负兄弟,除恶务尽。”
他抬头看向李叱:“这是臣下所愿。”
李叱道:“那你也不用如此糟蹋自己身子。”
张汤摇头道:“我王可知,人之所以犯错,皆因欲望,臣下非圣贤之人,做不到无欲无求,那便以强法克制,我王仁慈,善待臣下,臣下感激涕零,可是我王......需要一个臣下这样的人。”
李叱第一次,被一个人的狠,震撼成这样。
张汤叩首道:“请我王成全。”
李叱沉默了许久,然后点了点头:“自即日起,你就是廷尉军千办,我会与都廷尉大人说,单独分出来一支队伍交给你。”
张汤再次叩首:“多谢我王!”
李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张汤这样的人,他所做了的决定李叱也劝不动。
两天后。
廷尉军驻地。
三百黑甲廷尉军站在院子里,肃然而立。
身穿一身黑色千办锦衣的张汤大步从外边走进来,所有黑甲俯身:“拜见千办大人。”
张汤一摆手:“都站直了听我说话。”
“你们可能还不认识我,我介绍自己只用三句话。”
“一,我叫张汤,千办张汤,廷尉军刑衙主事。”
“二,自即日起,我说什么是什么,你们只需执行,不能质疑,有违抗军令者,按照刑衙之法处置。”
“三,我会带着你们,把所有对宁王有不轨之心的人,全都挖出来。”
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后,扫视了众人一眼。
“接下来,还是三件事。”
他大声说道:“第一,我本为谍卫,现为廷尉,有使用两衙之权,分派人手,去谍卫求见余将军,把谍卫这几年所存档之情报,全都搬来手抄两份,再去廷尉军中求见都廷尉大人,把廷尉军之存档也都搬来,如数照抄两份,
你们都读书认字,分半数人去做,十天之内,务必完工。”
“是!”
手下廷尉整齐应了一声。
张汤道:“第二件事,我亲自设计了一些刑讯工具,十天之内,你们要按照图纸都做出来。”
“是!”
“第三件事,十天后,我会带着你们离开冀州城,这次出去,不设归期,或许半年,或许三年五年,你们之中若有人觉得难以接受,现在说还来得及。”
“尊千办大人之命!”
张汤点了点头:“现在分头去办事,跟我办事,你们以后会知道我有多狠,也会知道我对你们会有多好。”
他一摆手:“散!”
“呼!”
三百廷尉军应了一声,立刻转身散去。
站在这院子里,张汤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锦衣,眼神有些迷离。
良久之后,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在锦衣上轻轻的摩挲。
那锦衣上的针织纹理,那图案,他仿佛在细细的感受。
与此同时,王府。
余九龄看向李叱道:“当家的,启用张汤,可能会有些不妥当之处。”
李叱道:“说来听听。”
余九龄道:“他太狠厉,让他去巡查冀州治内数百州县,怕是要一路淌血。”
李叱道:“我本来要亲自去做的,也是这件事。”
余九龄道:“我只是担心这个人,突然得势,会有些......会有些过分之举。”
“我听闻他离开幽州之前,特意去见了那些待他不好之人,都折磨了一顿。”
余九龄道:“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一旦心中有了不满之意,可能会有反噬之心。”
“还有就是,这一路他若杀戮过重,我担心的是他会影响冀州安稳。”
李叱听余九龄说完这些,忍不住轻叹一声:“九龄,你是谍卫的大统领。”
余九龄怔住,然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懂了。”
数天后,张汤来请辞,所有事都已经提前准备妥当,他要离开冀州去巡查诸地。
在李叱面前跪下来,张汤的头顶着地面。
趴跪姿势还有些奇怪,或许是因为确实对李叱心存敬畏,所以趴跪在地,屁股翘的有些高,而额头一直贴着地面。
“请我王训示。”
李叱道:“你自己心里有谱,我不用多说什么,若非要提一句,便是善待部下。”
张汤回答道:“臣下谨记。”
李叱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若回答的好了,你可即刻出行,若回答不好,这一趟还需商榷。”
张汤不敢抬头,依然头顶着地面说道:“请我王垂询。”
李叱走到张汤面前,问:“此次你所行之事,所为者何?”
李叱此时心里也稍稍有些犹豫,若张汤回答,此行皆为我王,那李叱就真的不能让他这样离开。
这把刀,确实太锋利。
“今日出行,是为冀州百姓民生。”
张汤依然那趴跪的姿势回答:“唯有清理隐患,挖掘祸根,冀州百姓,才能真的安居乐业,冀州民生,才能真的长治久安。”
“我王之根,在于民治,民治之稳,在于吏治,于吏,奖惩分明,赏罚有度,民治才安。”
“臣下所行之事,是想以后百姓们提及我王臣下之官,无一人是狗官。”
李叱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转身,一摆手:“你去吧。”
张汤直起腰后,再次叩首:“臣下领命。”




不让江山 第六百九十五章 不能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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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李叱正在书房里看着各地送过来的奏报,已经有两个时辰没有离开位置。
自从上位宁王,其实李叱的时间就似乎变得少了起来,这是不可避免之事。
处理完了手上的事,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到了正午。
李叱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刚要出门,就看到高希宁扶着师父长眉道人来了。
李叱连忙出门,过去扶着长眉道人:“师父,你怎么来了。”
长眉道人上上下下的看着李叱,叹道:“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李叱心里一疼。
不是故意不去见师父,只是各种事忙起来,不到深夜都没法休息。
尤其是最近刚过了年后,诸地青黄不接,许多事都需要加急处理。
攻城略地,远远不是只把城池打下来就完事了那么简单。
唐匹敌率军破豫州,一路上高歌猛进,大军过去,后边其实还有诸多不稳。
消息报到冀州的时候,李叱还在幽州。
所以留守冀州的燕先生就立刻赶赴豫州境内,他必须为唐匹敌大军把后路铺平。
燕先生离开冀州的时候,带着文武官员上百人,都要递补过去。
到了安阳城之后,燕先生就又不得不重新安排。
虽然徐绩才在安阳为府丞不到半年,可是因为豫州之地实在缺乏地方官员,所以燕先生就又把徐绩调到了豫州,从安阳城府丞,直接调任为封州府治。
封州是豫州治下的大城,封州下辖数十个州县,十几岁的徐绩,却也能把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条。
而正因为燕先生离开冀州,所以很多事就都堆到了李叱身上。
原本只需要燕先生解决的问题,现在都要请示李叱。
以至于李叱在衙门里,有些时候三五天都离不开。
“你这样辛苦,我知道不该来打扰,可是又不放心。”
长眉道人看着李叱,满眼都是心疼。
“师父,着实是想你了。”
李叱扶着师父回到屋子里:“我已经派人往豫州送信,豫州民治之事,全都交由武奶鱼武先生处置,请燕先生回来,等他回来后我就能多陪陪师父了。”
长眉道人连忙道:“你不能因为要多陪陪我,就乱了手下人员的安排调度。”
李叱笑道:“不会,燕先生长留豫州,其实不稳妥。”
高希宁对长眉解释道:“师父,燕先生若是长留豫州,会让那边的官员觉得,是丢儿不信任他们。”
“比如武先生,早就该委以重任,可是因为军情为重,所以一直从军。”
“现在到了冬天,军事缓了下来,民治为先,所以就要把武先生提起来。”
听完之后,长眉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
李叱笑道:“还有件好事,张汤巡查到了我出生之地,他派人四处打探,给我送来一份密报。”
他看向长眉道人说道:“查到了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还有老人依稀记得,他又带人找到了当年给我接生的稳婆,因为我父母在村子里与人为善,都很受尊敬,所以她居然还记得我出生时辰。”
他从书桌里取出来一封信递给长眉:“师父你看看,是不是大概对的上。”
长眉颤巍巍的把那封信接过来,看了看,竟是激动的险些落泪。
“这个......师父可以替你保管吗?”
“当然可以啊。”
李叱笑道:“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知道了,总归比不知道的好。”
就在这时候,余九龄和张玉须从外
边进来,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笑着什么。
见到李叱和长眉他们,两个人连忙加快脚步过来,给长眉道人行礼。
“什么事把你们俩乐成这样?”
李叱笑着问了一句。
余九龄道:“刚刚谍卫得到消息,冀州最大的暗道门派云雾图发布了最新排名。”
李叱问:“什么排名?”
余九龄解释道:“谍卫探查到,冀州之内藏着一个巨大的暗道门派。”
“确切的说,也不是门派,而是掮客,名为云雾图,这些人乱七八糟的事都干。”
余九龄道:“比如为杀手发布目标,悬赏金额,以及对各大门派,江湖高手的排名,冀州最重要的人物排名,总之就是各种排名。”
“江湖暗道的人,最关注的则为云雾图每年都发布一次的各榜排名,其中最关注的其实上榜的大人物们都有谁。”
他详细说道:“云雾图,最重要的为两榜,一榜为云榜,大概意思就是,冀州之内谁的人头最值钱。”
“一榜为雾榜,能登上雾榜的,都是在冀州之内的最厉害的杀手,换句话说,云榜是被杀的人身价最高的排名,雾榜是杀人的人身价最高的排名。”
李叱笑问:“你笑成那样,大概是因为你的名字也在榜上?”
余九龄嘿嘿笑起来:“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连我余九龄都成了这云榜上价钱最高的十个人之一。”
李叱笑问:“第一是谁。”
余九龄看了他一眼。
李叱叹道:“果然。”
余九龄道:“说起来,这个云雾图的胆子也确实很大,他们发布的排名,别人是万万不敢写上去的。”
“第一是当家的,第二是老唐,第三是燕先生......”
说到这,余九龄问:“当家的你猜猜,第四是谁?”
李叱想了想,回答:“是夏侯?”
余九龄摇头:“不是,是张汤。”
李叱微微一怔。
然后醒悟过来,张汤离开冀州已经有两个月之久,这两个月,在冀州可谓是掀起来一股腥风血雨。
人都说,张汤所到之处,死的人如果是个位数,那可能是因为地方太小,够资格被他杀的人凑不齐十位数。
李叱看向高希宁道:“再安排一些人,去保护一下咱们的张大人吧。”
张汤这两个月中,挖出来山河印的人一共有一百七十余,杀其中半数,另外半数送到冀州。
除此之外,查出来那些鱼肉百姓的官员三十二人,一个没留,全都直接杀了。
只短短两个月,百姓们已经给张汤编了一首歌。
其中两句是......阴曹地府有无常,人间最狠是张汤。
李叱问余九龄道:“这也是张汤查出来的?”
“是。”
余九龄道:“这云雾图,和山河印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张汤查出来后不敢耽搁,立刻派人把消息送来冀州。”
李叱问:“云榜上有多少人?”
余九龄回答:“两榜,云榜五十人,雾榜五十人,其中云榜上身价高的人,半数以上,都是我们的人。”
李叱皱眉:“可有宁儿?”
余九龄回答:“没有。”
他笑了笑道:“所以我和小张真人来的时候才会觉得好笑,这云雾图的人也不都是傻子,他们大概也知道,把当家的名字写在云榜上,显得他们胆子大,很牛批,可若是他们把宁哥的名字写上去......大概就会尸骨无存,所以不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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