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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看着那石头一条抛物线出去,然后落在一个人的脑袋上,那人应声而倒。
李叱心说怪不得高希宁喜欢这个。
很带劲儿啊。
在他身后不远处,早云间也跟着下来,看到李叱一石头就砸倒下一个,他的眼睛就睁大了。
李叱在前边跑追曹紫萝等人,早云间捡了一堆石头用衣服兜着追李叱。
“主公,这里这里!”
早云间追上来的很快,李叱回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武器库。
于是一边跑一边投掷,前边的那些人一边跑一边骂街。
这本应该是很严肃的事,生死追击啊,能不严肃吗?
可是硬生生就被李叱追的不严肃起来,把早云间这样性格有些冷硬的家伙都看笑了。
此时他的样子,和在芦县的时候,先一剑刺穿张汤再一剑杀了敌人的那个家伙,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快乐是会传染的。
整天和张汤那样的人在一块,与整天和李叱这样的在一块,能一样吗......
前边被砸倒了好几个,那群人估计也是被砸急眼了,回来几个,持刀朝着李叱冲过来。
远处,唐匹敌带着他的亲兵营,好不容易把城墙上的敌人全都砍翻,硬生生一路泼血的杀到了城下,一眼就看到李叱在前边跑着,拿石头砸人呢。
还有个廷尉军的千办,给李叱扮演人形武器库。
所以唐匹敌楞了一下,回头看看自己人这边,杀的个个血染战袍。
再看看
李叱......
他心说这个家伙是怎上来的,什么时候上来的?
城墙那么长,所有人都去阻挡他了,李叱就那么上来的。
前边那五六人回来,朝着李叱挥刀,早云间喊了一声:“主公你去追,我来对付他们。”
李叱嗯了一声,脚下一发力,砰地一声把地面踩的炸开一个坑。
人像是爆射而出的重弩一样,从那几个人之间冲了过去,那几人的刀剑还没有落下,李叱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早云间抽出长剑,冷冷笑了笑:“我来陪你们玩。”
这一刻的早云间,好像才是正常的早云间。
前边,曹紫萝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见他的人把后边追着的人挡住了,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这城堡要塞修建的太大了些,从城关下来要跑过峡谷才能回到城堡那边,再绕过城堡才能进后山。
跑出去有二三里,再一回头,那个扔石头的家伙已经快追上来了。
“拦住他!”
曹紫萝立刻喊了一声。
他身边还有二三十人保护,又分出去五六个人阻拦。
他这个人,养尊处优,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所以跑起来哪有那么快。
手下人见状,有人想到了办法,两个人把曹紫萝抬起来,举过头顶的跑。
李叱刚要把石头扔出去,就看到前边把那中年男人平举起来跑。
他心说这群人是坏比么......他在后边扔石头呢,前边的人把主公举起来了。
怎么想都不算是忠心耿耿吧。
李叱把石头瞄准了扔出去,那石头高高飞起,被平举着的曹紫萝脸朝上,所以眼睁睁看着那块石头飞过来。
他还没法躲,一边喊着一边让人往旁边挪挪,下边的人根本就顾不上。
所以他又眼睁睁的看着那尸体砸在不该砸中的位置,就是砸中之后,身子都会收缩的那个地方。
而李叱追到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兵器。
好在敌人有。
片刻之后,地上多了五六具尸体,而李叱左边的胳膊搂着四五把长刀,右手还拿着一把。
他一边跑一边把长刀掷出去,这可比扔石头威力大多了。
一个江湖客正在狂奔之中,后心一凉,紧跟着胸口就钻出来个刀尖。
一刀戳透。
第二把刀又飞了过来,前边跑着的一个江湖客被长刀把脖子刺穿,整个刀锋都穿了过去。
李叱一边跑一边扔,一边跑一边捡,扔着捡,捡着扔......大概追了又有一刻,前边已经只剩下六七个人了。
以至于后边急追过来的唐匹敌,看到地上的尸体都有些疑惑。
这些人死的......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蹊跷。
与此同时,在豫州往封州走的官道上,路边有个茶摊,在这茶摊中有二三十人坐在那喝茶休息。
就在这时候,有一人骑马从南边过来,速度奇快。
这些人立刻起身,他们看向那纵马而来的人,那人也看到了他们,随即将战马勒停。
这群人看清楚那骑士之后,整齐的俯身一拜。
“拜见小侯爷!”
曹猎摆了摆手:“没时间多说什么,我父亲可能已出意外,你们随我离开豫州。”
其中一人问道:“小侯爷,咱们去哪儿?”
曹猎道:“是我大意,错估了情况......所以豫州应该已经都不安全,我们去冀州。”
那些人全都一愣。
曹猎道:“李叱应该一时之间想不到我们回去冀州,到了那边,再收拾人马,联络其他各地的人。”
曹猎催马向前:“愿者跟随,不愿者自行离去。”
他往前一冲,那些人立刻上马跟上。
数十人,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不让江山 第七百二十八章 你的名字真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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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山,主峰。
李叱看了一眼高处那个巨大的墨玉宝座,心里忍不住有些疑惑。
为什么人们对于椅子的执念那么大?
不对,应该是为什么人们对大的执念那么大?
唐匹敌也在看着那宝座,也有些震撼。
在他的想象之中,也许大楚都城皇宫大殿里的那九龙宝座,也没有这个大。
李叱问唐匹敌:“从这把椅子你想到了什么?”
唐匹敌想了想,回答:“权利,欲望,控制......”
他看向李叱,李叱清了清嗓子后说道:“银子,银子,银子......这玩意这么大,拉到豫州城里拍卖去,一定能卖不少银子。”
唐匹敌道:“咱们攻占此地之后,会成车成车的往回运银子,再把曹园翻一遍,又是成车成车的银子,你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你还惦记着这点卖椅子的钱?”
李叱道:“你飘了。”
唐匹敌:“我凑......”
李叱认真的说道:“我就算有亿万财富,我会拒绝再多一个铜钱吗?”
唐匹敌道:“你刚才审问这里的人,也听到了,曹紫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看向李叱说道:“他手下人说,曹紫萝是一个连掉在地上一张银票都懒得捡的人,因为有他弯腰的时间,就赚出来这么多钱了。”
李叱道:“那是手下人胡乱猜测......就好像贫苦百姓觉得,做皇帝最爽的应该就是顿顿有肉了吧。”
他耸了耸肩膀:“掉地上一张银票,不捡,因为弯腰的时间就赚出来了,和他弯腰不弯腰有鸡毛的关系......弯腰也赚出来了,不弯腰也赚出来了。”
唐匹敌:“你怎么还急了。”
李叱道:“任何把钱不当回事的说法,我都急......一张银票,最低面额的是十两,十两银子就够一户人家大半年的生活所需。”
唐匹敌道:“所以,这也许就是他是个商人,而你是宁王。”
李叱看向唐匹敌问道:“你这是在夸我?”
唐匹敌:“自信点。”
李叱道:“那你不是,你不可能夸我。”
唐匹敌笑起来,在李叱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不经常夸你,是因为我所读过的每一本书中,所有关于夸你的文字,都不合适,都不够格。”
李叱美滋滋。
然后觉得不对劲。
他问:“这话我为什么觉得有点熟悉?”
唐匹敌:“不用在意,咱们去看看银子吧。”
李叱笑起来:“好的啊。”
蹦蹦跳跳就跟了上去。
城堡,库房。
当那两扇巨大沉重的铁门打开之后,看到那里边堆积如山的银子,李叱的眼睛就好像变成了筒灯,目光所到之处,眼神如光柱。
唐匹敌碰了碰李叱:“矜持一些。”
李叱道:“矜持个屁啊......上天给我送银库,我还矜持?”
因为这句话,唐匹敌忍不住思考了一下。
上天给李叱送银库?
他站在门口,一瞬间想到了许多。
李叱去西北,半路上偶然发现了逍遥国,所以李叱有了起兵的一大笔银子。
李叱在冀州发现了古幽山国的地宫,在地宫中发现了大量的金沙以及不值钱的沙币。
如果这两次得到大笔银钱还是意外的话,那这次呢?
这次可不是有人赠予,也不是发现地宫宝藏,那两件事如果还勉强合理的话,这件事怎么解释?
山河印,已有千年,积累巨富......
他们积累一千年的财富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等到李叱来,然后送给他,所以这是给李叱存钱呢?
定期,一千年?
零存整取?
唐匹敌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叱已经在安排派人回豫州,调集能找到的所有车马过来。
可不仅仅是银子要运走,这里值钱的东西简直太多了。
对于李叱来说,这里就是天堂,我爱你我滴家的那种天堂。
唐匹敌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的时候,李叱正坐在银山上玩出溜滑......
这巨大的库房正中,就那么散堆着一座银山,至少有三四丈高,像是个银子做的大窝窝头。
李叱从银山上滑下来,那都是银锭,所以他的腚应该也不会多好受。
但他屁股美不美的不重要,心里美。
唐匹敌问:“你看着这一大堆银子,像不像是专门给高希宁准备的,大小都合适。”
李叱呸了一声:“这卑贱的白银,怎么能比得上高贵的土坷垃。”
他回头看向被绑在一边的曹紫萝:“你说是不是?”
曹紫萝瞪着他,使劲儿的,凶狠的,冷冷的瞪着他。
李叱走到曹紫萝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曹紫萝的脸,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气,想想看也能理解,不然也生不出曹猎那么好看的儿子。
但是再想想看,曹猎和曹登科更像。
李叱问:“门主,你这样心善的人,上辈子一定是做了无数好事善事,所以这辈子才能位列仙班。”
唐匹敌听到这句话都懵了,心说李叱是不是高兴的脑子坏掉了。
他问李叱:“他算什么位列仙班。”
李叱道:“你不知道吗,一般的神仙都是一个人,没有随从跟班,但是级别高的神仙,身边都有两个童子跟随,这两个童子也有讲究,一个叫送子,一个叫散财......”
唐匹敌想了想,然后说道:“那,那个神仙应该级别不高不低。”
李叱问:“为何?”
唐匹敌道:“就门主一个童子跟着,干两个童子的事。”
李叱:“噫......”
唐匹敌道:“你噫个屁,我还不是顺着你说的。”
李叱道:“情绪到这了。”
曹紫萝要是能骂早就骂了,他的嘴巴被封住,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匹敌道:“你说你从长眉道长那学来的,最大的本事就透过人的眼睛,来看人的心。”
他指了指曹紫萝:“你看看他,眼睛里是什么意思?”
李叱看了看,然后很认真的对曹紫萝说道:“你骂我就骂我,别骂我八辈祖宗。”
唐匹敌:“......”
从豫州城到棋山,大概要走两天多一些。
所以当时曹猎离开豫州之前安排人,要求都是尽量拖延五天的时间。
因为五天,就足够他从豫州到棋山再回豫州,赶路一个来回。
李叱这两天多时间就没离开棋山,因为这里需要运走的东西实在太多,
看着一车一车运走他就开心,李叱这样的人,当然是桌椅板凳都不想丢下。
别说桌椅板凳,李叱都开始研究地砖挖走的可操作性大不大了。
主峰,那个巨大的平台上,李叱站在那看着下边的车队,浩浩荡荡,来来往往。
再看看环峰内外的庄稼,差不多也快要收获。
正看着,高希宁和余九龄到了。
李叱听到脚步声回头,然后笑起来:“看,这就是我为你抢的人家的江山。”
高希宁嘿嘿一笑。
李叱道:“我说余九龄呢。”
高希宁的眼睛就微微睁大了些。
李叱道:“九妹,你看这山势,这庄稼,这地理,按你所学,你觉得此地像是个什么?”
高希宁听到这句话往外看了看,环视四周,这山势如此,又有棋山之名。
所以她想着,大概就是天下棋局,棋子皆出于此地的意思吧,应该是个棋筒。
她还在想着,余九龄已经回答:“猪圈。”
高希宁的脑子有些跟不上,片刻后才醒悟过来,李叱问余九龄,以你所学,你看这里像是什么......
以余九龄所学,要是看这里不像是个猪圈那就不对了。
李叱听到答案之后哈哈大笑:“没错,这里简直就是养猪的不二之地啊。”
他手指环扫一周:
“看看这绿水青山,看看那为我们准备好的庄稼,要是不养猪,这地方绝对糟蹋了。”
余九龄点头:“那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想养猪。”
李叱笑道:“咱们在豫州要停留一阵子呢,这养猪的事你来操持吧,半年之内最好能搞出来,我让老唐调队伍给你帮忙,曹紫萝把这里当城堡,咱们把这里当粮仓......”
余九龄拍了拍胸脯:“猪的事,包在我身上。”
李叱:“猪的事?”
余九龄:“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高希宁叹道:“残暴无情的大王啊,你把他赐死吧。”
李叱道:“先把猪养了再赐死。”
他问:“你们来,是因为廷尉军的事有结果了吗?”
高希宁点了点头:“曹紫萝被抓回去,刚送到豫州城后不久,我们就知道是谁了。”
她停顿了一下后说道:“我本以为,他会想办法把曹紫萝救出去的,可是他选择立刻就逃了。”
李叱问:“是杜颜?”
高希宁嗯了一声:“是......消息一传回豫州城,他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所以这个才是廷尉军到现在为止,办过的最难的一个案子。”
难在人心。
固镇县。
易容到了此地的杜颜往四周看了看,眼神戒备。
他有长眉道长教他的那么多本事,易容,乔装,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很熟悉的事。
如果不是成为了佼佼者,他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千办。
其实从这次南下随军到豫州,他一直都有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可是又觉得他在冀州最初都是吕无瞒安排,豫州这边,未必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哪怕是山河印的高层,也许都不知道,因为吕无瞒也要为自己留后路。
然而他怕了。
在山河印门主被抓的消息传到豫州的第一时间,他就选择逃走。
进了县城之后不久,顺着大街走到一家客栈外边。
杜颜使了个眼色,手下人随即四散出去,有人在周围戒备,有人进了客栈去看看环境。
他鼻子抽了抽,闻出来客栈里有人在吃火锅,还是蜀州那边的人喜欢吃的辣锅。
那味道很浓。
然而这里不是蜀州,这里也很少会有人吃辣锅,他熟悉这个味道,是他熟悉有个人喜欢吃这样的火锅。
那个人会自己熬制辣油,配制高汤,而且他吃火锅和北方人的习惯不一样。
北方人只有在冬天才会吃的多一些,而他,无论冬夏,只要闲下来就一定要吃。
所以杜颜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转身,迈步走进客栈。
于是在客栈的正堂,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坐在火锅前吃的满头大汗。
年轻人大概二十四五岁左右,没回头,只顾着吃。
杜颜走到那人对面坐下来,看了看桌子上没有准备别的碗筷,于是叹了口气道:“小气了。”
他对面的年轻人摇头道:“大人从来都不喜欢吃,也不喜欢我吃。”
这个年轻人身上,穿着一件廷尉军百办的锦衣。
杜颜问:“你做好选择了?”
年轻人叹道:“大人逃走都没喊我一起逃,所以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他像是吃饱了,放下筷子,双手抱拳。
“百办虞红衣,见过千办大人。”
杜颜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懊恼的说道:“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名字可真难听。”
年轻人道:“大人说过,大人还说过,这名字就和我爱吃的红汤一样恶心。”
杜颜道:“若早知道会是你来拦我,我就不说那么过分的话了。”
他问:“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年轻人点头,认真的回答:“来得及,不过大人改不改,和大人会被怎么判,没什么关系。”
杜颜道:“那就不改了吧,你的名字,确实和这红汤一样恶心。”




不让江山 第七百二十九章 必须两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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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客栈不大,门窗又封着,气味流通不畅,所以火锅的味道就显得浓了些。
蜀州人爱吃的辣锅,开锅的时候,红汤翻滚,看着有一种火中取食的错觉和快意。
虞红衣是蜀州人,不管他对于蜀州的记忆也只剩下了红汤火锅。
或许更应该说,那是对父母的记忆。
他的父亲是蜀州阳竹人,大楚科举的一甲探花,之后就一直留在都城,等待礼部的分派。
可因为没有钱送到吏部通融,便也就一直都是候补官员。
一甲殿试的探花,按照正常来说,放到地方上最不济应是一县之主。
可是吏部这边就一直说没有实缺,让他等候消息。
人有大才,却郁郁不得志,不过他在都城的这段时间,倒是名气更大了些。
在都城等了三年,也没有等来吏部的任命,于是无奈悲愤之下,只好返回蜀州老家。
娶妻生子又十年,日子过的清苦,想要谋生赚钱,还不能被人知道。
身上有功名,不能做生意,甚至连务农都不行。
虽然从没有做过官,但是若被眼红嫉妒的人发现他经商或是务农,举报上去,官府要办他倒是快的很。
有钱打点就没事,没钱就等着朝廷的批复吧。
这十年,一家三口日子过的确实艰难,若非妻子娘家时时接济,怕是连糊口都不能。
回蜀州十年后,忽然间时运就转了。
羽亲王杨迹形被封地冀州,临行之前,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虞红衣的父亲。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羽亲王到冀州需要大量的人才,于是派人往蜀州请他出山。
羽亲王在都城再不成事,再不被他父亲待见,可那也是亲王。
一句话,吏部立刻就做出安排,将虞红衣调入冀州为官。
一家人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只要上任便是同知,从五品,算是冀州府治的副手。
这算是飞黄腾达,人生际遇一朝更改。
然而他父亲不会做官,确切的说,是不会做一个贪赃枉法同流合污的官。
所以到了冀州之后,被排挤的几乎没有容身之处。
再到后来,虞红衣十六岁的时候,冀州府出了大事,府治连功名和节度使曾凌的矛盾爆发。
虞红衣的父亲在这件大案中受到牵连,在府衙中触怒了连功名,被连功名下令活活打死。
母亲带着虞红衣到羽亲王府求助,羽亲王府连门都没开。
虞红衣便决定自己报仇,可就在这时候,连功名事败被杀。
此时此刻,坐在杜颜的面前,看着那翻滚的红汤,虞红衣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以往的那么多事。
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不停的闪现。
也许是因为他的父亲遭受过很多不公平,而他......也一样。
杜颜说:“我确实是真的很讨厌你的名字,就像是讨厌你爱吃的这红汤。”
虞红衣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抬头看向杜颜,很认真的问道:“我从来都不讨厌你爱吃的铜锅麻酱,你为什么讨厌我爱吃的红汤油碟?”
杜颜道:“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从始至终讨厌的都不是你爱吃什么,而是你呢。”
虞红衣道:“我明白,但是不愿意承认,因为我始终觉得,宁王殿下手下的人,和过去那些我熟悉的做官的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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