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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可这次听说是有国事,武王妃也不好再婉拒,亲自迎接出门。
在客厅里落座之后,简略的交谈了几句,皇帝就把来意说明。
“宁王李叱派来的人?”
武王妃听到之后,脸色就微微变了。
“是......所以朕才会亲自登门来求见叔母,想问问叔母要如何处置这些人,若要杀了他们,朕现在就可下旨,让将军金洁银带兵出城。”
武王妃在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陛下真的有杀那宁王使臣的决意,怎么会来这里问她,应是直接派人出城把那些宁军的人都杀了,然后再来告知。
皇帝来问她,就说明皇帝是想见不想杀。
武王妃早就已经对这世上任何事没有眷恋,只是还有一分责任在。
她担心的是自己现在就随武亲王而去,儿子杨振庭会有危险。
武王妃经营着那么大的生意,在杨振庭藏身之处,更是积累巨富。
如果她就这么走了,那些下人,难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甚至会有恶毒念头。
她不在乎什么仇人不仇人了,也不在乎这大楚会怎样,她已经想好,等过几天就出城去找自己孩子,把事情都安排好后,再无挂念,便追随武亲王而去。
此时的她,活着比死去艰难,只是武王和她唯一的儿子她放心不下。
她几次想在出殡的时候在武王墓前服毒,甚至都带了毒药,却最终放弃。
“陛下要办的是国之大事,不用问我,若是杀了这些人对大楚有利,那陛下就派人杀之,若是不杀有利,那陛下就不杀。”
武王妃道:“请陛下做主。”
皇帝心里愧疚,又安抚劝慰了几句,可他也知道自己
说什么都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也正是因为这愧疚,皇帝不敢在武王府里多做停留,连忙起身告辞。
在金洁银告知宁王使臣到了大兴城外那一刻,皇帝确实起了杀心。
可其实没等于文礼劝阻,他就后悔了,但他是皇帝,他不能马上就改主意把金洁银喊回来。
皇帝是要有面子的,况且马上就改变主意,让武王妃知道了更不好。
在那一刻,他看了于文礼一眼,于文礼立刻就领会了陛下的意思,所以才会出言劝阻。
皇帝在命令金洁银率军出城后立刻后悔,其实和武王妃现在还勉强活着的原因一样......想到了自己的后代。
如今皇帝已有孩子,他担心的是一旦杀了宁王使臣,将来他的孩子也不能好好的活下来。
做皇帝做到这般地步,没有比他自己更难受。
大兴城外。
高希宁问李叱:“若有人认出来你,怕是楚皇难免会动心思。”
李叱道:“能大概认出来我来的人,只有武王妃,可武王妃是不会见我们的。”
高希宁想了想,确实如此。
武王妃哪里会有心情见宁军的人,要么是不见,要么就是直接去求皇帝杀人。
可是李叱推测,就算是武王妃去求楚皇,楚皇也会想办法暂时拖住。
只要武王妃不亲自看到李叱且强势逼迫皇帝动手,大兴城里就不会有危险。
“那你说......”
高希宁又问:“若因为别的原因,楚皇猜到你身份,他会动手吗?”
“不会。”
李叱道:“他会把我囚禁起来,然后想办法逼着老唐去打韩飞豹,打完韩飞豹再去打关亭候,打完关亭候再去为他收复失地。”
高希宁道:“你好像一点儿都不担心。”
李叱道:“不是不担心,是担心也没什么用处,你想想看如果是夏侯来了......楚皇囚禁夏侯,然后派人逼我为他征讨韩飞豹和关亭候,楚皇会想,我有几分可能答应他,几分可能不答应。”
高希宁想了想后说道:“他不敢吃准,想着若逼急了你,或许你会心一狠就放弃夏侯。”
李叱继续说道:“没错,可皇帝若囚禁了我这个宁王呢?”
他对高希宁解释道:“囚禁我,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他担心老唐会放弃我,然后自立为王,所以囚禁无用......第二,是囚禁我之后老唐答应了他。”
“这第一,咱们就按照楚皇想法去说,他担心老唐自立,且老唐真的自立,那楚皇必不敢杀我。”
高希宁道:“杀了你,老唐就会把大兴城夷为平地,就算自立,也要为你报仇,杨家不会有一人能活。”
李叱点头:“对,第二,楚皇囚禁我且老唐答应了楚皇,那楚皇更不能杀我了,只要我一死,就和第一点的后果一模一样。”
李叱道:“所以哪怕是遇到了危险,在关键时候,我就直接表明身份,你我都不会有事,也就是在这大兴城里被人关在个院子里,还要供养我们生活。”
“但若不是我来,换了任何一人,楚皇急了之后都可能会下令杀人。”
李叱道:“咱们来之前,爷爷让你陪我出去走走,我就知道是老唐他们要商量这件事,所以就不能给他们机会。”
正说着,大兴城的城墙上有人喊道:“宁王派来的使臣且向后退一些,陛下已经派人来接你们,但要先在城外接受检查。”
李叱应了一声,带着队伍向后退了十几丈远。
城门打开,一批骑兵从城门里出来,显然为了彰显威严,这群禁军轻骑还换了衣服,看着衣甲鲜明。
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身上穿的是国公蟒袍,身后还跟着一群文武官员。
一个小太监走到李叱身前,态度有些倨傲的说道:“这位是国公爷,当朝宰相于大人,奉陛下旨意,接你们进城。”
李叱猜到了这人身份,于是抱拳道:“见过于大人。”
于文礼倒是客气,比那小太监要有礼数的多,回礼后问道:“请问贵使如何称呼?”
李叱回答:“我复姓夏侯,单名一个琢字。”
于文礼的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很快就醒悟过来,这次态度不一样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再次行礼:“见过世子。”
无论如何,夏侯琢都是羽亲王杨迹形的孩子,纵然没有入族谱,可以此为切入点,就能拉进关系。
于文礼这样心思缜密之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看重这个身份。
况且说起来,接待的是世子殿下,比说接待的是宁王使臣难道不好听多了吗?
虽然说这有些自欺欺人,可是有用。
众人有不明白其中缘故的,见于大人称呼宁王使臣为世子,还一脸茫然。
于文礼陪同李叱进城,原本打算给个下马威,要宁王的人把兵器甲胄全都卸了,但提到夏侯琢名字,于文礼就改变了主意。
廷尉军进城,大街上的百姓们全都好奇的看着,怎么看,这支黑骑在气势上,都远远盖过了那些光鲜漂亮的禁军骑兵。
哪怕这支黑骑看起来风尘仆仆,甚至还有些疲惫,但就是给人一种他们要比禁军强得多的感觉。
想想看,一群平日里只负责仪仗之事的人,和一群在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人相比,又怎么可能一样。
给人的感觉就是,看着那群黑骑就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于文礼按照楚皇的意思,先把李叱他们安顿到礼部专门安置外臣使节的地方,名为宜宾苑。
这地方就在距离世元宫不远的地方,要进宫也方便。
因为夏侯琢这世子身份,于文礼甚至破例,允许黑骑进入宜宾苑驻扎。
等于文礼告辞之后,高希宁就笑了笑:“这是个唱红脸的,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唱白脸的来。”
李叱嗯了一声:“都无妨,咱们去逛逛这宜宾苑?我听说宜宾苑景色极美,后边有小湖,还有专门的歌姬舞姬表演。”
高希宁:“那走啊。”
她拉了李叱一把:“我此时女扮男装,如果不装的像一些可怎么行。”
她问李叱:“看表演的时候,有什么讲究没?”
李叱:“我哪里知道......”
余九龄:“问我啊,我熟。”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不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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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苑占地很大,距离世元宫也只是隔着一条河而已,在宜宾苑的西门出去,过一道拱桥就是世元宫。
在大楚强盛的时候,对于从外域来的使臣,待遇之高百姓们想都想不出来。
尤其是楚延赢皇帝时期,更是到了一个匪夷所思丧心病狂的地步。
延赢帝要求礼部官员,接待外域宾客,一定要做到有求必应。
为了彰显大楚的富庶,天朝的大度,以及皇帝自己的宽容,延赢帝下旨,各国的外臣,不管是商队还是使团,只要进入大楚境内,一路上吃穿住行都不用给钱。
结果搞的怨声载道,那些外域来的人一个个飞扬跋扈,好像他们才是主人,楚人反而成了仆从。
这种消息传扬出去之后,来大楚的人更多了,非但蹭吃蹭喝还欺男霸女。
最可气的是面对那些人累累罪行,这位延赢皇帝居然不护着自己的国民,反而说自己人不大气,让人家外人笑话了。
这宜宾苑就是出延赢皇帝在位的时候所亲自督建,据说当时花费银钱千万。
为了让外边来的客人们住的舒心玩的开心,这宜宾苑里只要是人能想到的,都一应俱全。
有专门的歌姬和舞姬,每日都要在那湖边的舞台上表演,取悦一群外国大人。
而延赢皇帝却以此为乐,还觉得自己了不起,只要那些外臣来了之后,朝着他喊一声大皇帝或是天可汗,他就开心,就厚赏。
以至于当时在大兴城里常住的域外之人就有数万,整个大兴城都乌烟瘴气。
好在是这位延赢皇帝在位只七年就病死了,还有人说不是病死的,是死于难以启齿之事。
之后继承皇位是延赢皇帝的弟弟,年号载庆。
延赢帝没有子嗣,死的时候才二十六,对外宣称是他病重之际,把弟弟喊到身边,亲自交代了国事。
可实际上,延赢帝是暴毙,哪里来得及交代些什么。
载庆帝即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驱逐了九成滞留在大兴城的外域使臣或是商人。
这些家伙早就该离开,准许住下的日期也早就已经过了,是因为延赢帝在位,也就没有人敢过问。
载庆帝讨厌极了这些人,下令驱赶,并且一路上不准停留,直接遣送回国。
结果这一下,许多人都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大概一年半之后,首先出现的就是西域之乱。
也就是那时候,一个年轻人的名字逐渐被大家所熟知,又逐渐的成为每个人心中都无可替代的战神。
这个年轻人,就是徐驱虏。
此时李叱他们身在这宜宾苑里,面前就是那个看起来已经斑驳不堪的舞台,依稀还能看出来一些当年的辉煌模样。
这舞台在湖心,有一条栈桥连接,从规模到细节,都足以令人惊叹。
余九龄看着那舞台,眨了眨眼睛:“这还有什么可看的?”
高希宁认真的说道:“现在不是时候,时间不对。”
余九龄:“还真的有表演?什么时候?”
高希宁道:“等夜里子时,你再来,这里就会亮起灯火,有一群身材妙曼的白衣女子在这翩然起舞,掀开她们的面纱来看,掀开一个是你自己的脸,再掀开一个还是你自己的脸,她们把面纱摘掉,整个舞台上,都是起舞的余九龄。”
余九龄:“身材妙曼前凸后翘,还是我的脸.......”
他刚刚听李叱讲完延赢帝的故事,此时回头看到一侧的观看台:“那里是不是就是狗皇帝坐的地方?”
李叱道:“载庆帝从来都没有来过这地方,那位置,只能是延赢帝坐过。”
余九龄还管那些了,见那台子上还有宝座在,上去就是一脚,然后捂着脚就单腿蹦回来了。
他以为那是摆在那的椅子,设想到是铸在地上的。
这一下更来气,找来了铁棍一顿乱砸,连
椅子再台子全都砸的稀巴烂。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杨竞的耳朵里。
“把延赢帝的宝座砸了?”
皇帝看向于文礼:“于大人,这事你怎么看,是那夏侯琢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还是另有深意?”
于文礼道:“宜宾苑里的人回报消息说,是夏侯琢给他手下人讲了延赢帝的事,他手下一个尖嘴的,听完之后气不过,就把宝座给砸了。”
他看向皇帝:“臣以为,这应该不是夏侯琢的本意,他是皇族出身,羽亲王的子嗣,所以对于一些过往典故很熟悉,但他手下人多为草寇出身,性格也都暴躁。”
“但夏侯琢并没有阻止,而是纵容手下人干出如此荒唐事,那就有些深意了。”
皇帝皱眉:“于大人以为,他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于文礼道:“在施压,打碎宝座......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皇帝眼睛眯起来:“他们是真的以为朕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于文礼道:“陛下息怒,夏侯琢只是借题发挥,是想给朝廷施压,目的,应该也是想让陛下尽快召见他们。”
皇帝冷着脸问于文礼:“于大人,你觉得朕现在就召见他们,合适吗?”
于文礼道:“不合适,先放着吧,臣明日去见见他们,就说陛下国事繁忙暂时没办法召见他们,若他们愿意等着就等,不愿意也等着。”
皇帝嗯了一声:“告诉他们不愿意等可以走,不是朕请他们来的......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宜宾苑。
李叱坐在湖边钓鱼,余九龄把踹坏了的椅子又劈砍了一顿,弄出来一堆废柴在一边架好,准备过会儿烤鱼用。
这宜宾苑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这湖里的鱼也没人管,却长的极大。
李叱刚才钓上来一条,足有人胳膊那么长,少说也有三十斤。
鱼竿和鱼线都撑不住那么大的鱼,瞬间就崩断了,李叱随手一标枪把鱼给戳死了。
对于余九龄砸了东西这事,李叱根本就没当回事,甚至根本就没有去想那么多。
皇帝杨竞和于文礼在那推测这个推测那个,实则李叱只是懒得管。
余九龄觉得那椅子不顺眼,砸了也就砸了,谁叫他是九妹呢,独一无二的九妹。
对于李叱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他这次是真的没有去多想,这件小事都带给楚皇和朝廷群臣压力了。
没多久,于文礼就到了宜宾苑。
这次看起来于文礼就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板着脸,而且端着架子。
“陛下已经知晓你们蓄意破坏宜宾苑的事,且破坏之物,为先帝遗物,此乃大罪。”
于文礼道:“陛下很生气,本该治你们的罪,可念及你们并不知晓,又无教化,所以就宽仁处置。”
“你们所有人都被禁足于此,不许随意出入,如果再冒犯天威,必会处置。”
“且......”
于文礼看向李叱说道:“世子殿下亲随的兵器甲械,都要上交。”
余九龄立刻就说了一句:“若不上交呢?”
于文礼一怒:“世子殿下,你的人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这里有他说话的份吗?”
他看向余九龄:“就是你砸毁了先帝遗物吧。”
余九龄道:“这把椅子砸碎了你们就受不了,那要是把大殿上那把椅子也砸碎了呢?”
李叱道:“不得无礼,这话不能在人家家里明着说。”
余九龄笑了笑:“属下记住了,属下知错了。”
李叱道:“于大人,我这边有错在先,该做的赔偿如数赔偿。”
于文礼道:“陛下宽仁,赔偿之事就不用说了,但你们的兵器甲械一定要上交,且没有允许不得出入,而且......至于你们想见陛下的事,也
要耐心等候,陛下国事繁忙......”
皇帝本来有句话说的是,若他们等不及,那就让他们暂时离开。
可是于文礼知道这话是陛下的气话,而且这话一旦说了,就没有回转余地。
若是说了,人家真的走了,难道还要朝廷拉下来脸面去求着说你们别走?
那才是真的一点脸面都没了。
可于文礼话还没有说完,李叱已经接过去说道:“若我们等不了,我们倒是可以先走。”
于文礼心里一紧,心说这话我按住了,你怎么能提呢?
其实到此时为止,还是在试探彼此诚意。
皇帝杨竞的意思是,适当的给宁王派来的人施压,也不要给什么好脸色。
如果宁王的人还不走,那就说明这劝降之事,宁王很迫切。
对于朝廷来说,这件事就能换一个谈法了,皇帝杨竞当然明白宁王使臣来的意思,就是让他禅位。
可若宁王此时是有求于他,那这禅位的事,就能谈成联盟。
到现在为止,皇帝还没有放弃和宁王南北划江而治的梦想。
大楚唯一能延续下去的机会,就是尽力保全半壁江山。
把投降,谈成合作,对于朝廷对于皇帝来说,这就是大胜之局。
于文礼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刚才板着脸说话的时候,都格外注意分寸,能让世子的人把兵器甲械交了,这已是他心中最高的上限了。
李叱一句不如我们现在走了,让于文礼变得被动起来。
如果说一开始余九龄砸椅子这事李叱确实没在意,但现在就不得不在意。
因为楚皇帝居然想用这件事来试探他的底线,那就直截了当一点,不能让楚皇以为是李叱要求着他。
于文礼道:“世子殿下,你若真的想要出城,怕是也不那么好出,陛下宽仁的前提条件是你们留在宜宾苑不得外出,现在你们想走,那陛下的宽仁也就另当别论。”
李叱忽然笑了,他对于文礼说道:“这样啊,也好,那我们不走了,兵器也可以上交,就这样吧。”
他一句也好,把于文礼搞的又有些不会了。
但是他心里却一喜,因为夏侯琢如此反应,大概还是说明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宁王迫切需要楚皇的军队。
余九龄有些不理解:“大将军,咱们就这么听话了?”
李叱笑道:“第一,你先砸了人家东西,人家才不开心,对不对?第二,人家不办咱们,只是没收兵器,已经很不错了,对不对?第三,皇帝说让等着,咱们是客人,客随主便,等着就是了。”
他看向于文礼道:“不过,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所有的佩刀都可以上交,至于甲胄就免了吧,又不能伤人,只是为了防身。”
于文礼想了想,点头:“那就按照世子殿下说的办。”
他下令把宁军的兵器都收了,然后回世元宫复命。
皇帝听闻之后就笑了,说了一句:“那就让他们等着吧,看他们来求几次。”
一次都没有。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月,李叱他们整天在宜宾苑里变着花样的玩,好像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于文礼只好来了,有意无意的说了几句,如果世子殿下你急的话,我可以替你去问问陛下什么时候有空。
李叱的回答每次都是......不用,我们等着就是了。
又过了三天,于文礼再次来了,说陛下快有空了,让李叱他们递交一下觐见陛下的文书。
李叱说不用,我们再等等。
又三天,这次是楚皇帝有些心急了,想着那就自己拉下来一些面子,召见夏侯琢。
他派于文礼去说,明日可到世元宫觐见。
李叱说,不用,其实不见也行,这里住的舒服,不想出门。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二十八章 总是要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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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叱和高希宁虽然是偷偷离开宁军大营,可是李叱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告知,什么都没留下。
他在自己的军帐里给唐匹敌留了一封信,信中详细告知自己去大兴城的事,和其他各种准备。
他在信中告知唐匹敌,如果他在大兴城里有什么事,会派人在夜里释放信号。
若一直没有信号出现,便是一直都无事,也不用担心。
当时唐匹敌看完这封信,脑海里只有两件事。
第一,大爷的。
第二,这件事务必保密,绝不能让宁王不在大营里的消息泄露出去,所以连追人的时候都没说是去追宁王。
唐匹敌安排了大量的斥候,绕过了韩飞豹的营地后,就藏身在大兴城外。
大兴城太大了,为了确保不会出事,调派的斥候数量之多超乎想象。
他还立刻就把归元术找来,让归元术无论如何都想办法混进大兴城里去,尽量在暗中保护宁王安全。
归元术听闻宁王居然跑去了大兴城里,当时心里就两件事。
第一,大爷的。
第二,我特么怎么进去?
他们担心的不得了,哪里知道李叱在大兴城里的日子过的没什么值得担心的,整天就是在宜宾苑里玩,想出各种花样来玩。
到了他住进宜宾苑里的第二十一天,楚皇杨竞是真的着急了,着急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了另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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