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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你会没有察觉?”
从屏风后边出来的人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一进门的时候脚步就微微顿了一下,几乎不能察觉,可我还是看出来了,你总是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不好。”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五十岁左右,穿着一件麻布的长衫,留着山羊胡,脸型瘦削。
“姜先生。”
方别恨笑道:“我可不是故意隐藏实力,而是知道自己斤两。”
这个姜先生走到客位那边坐下来,笑了笑道:“如果你不隐藏实力的话,当年选中元官的时候,就不是莫离离被选中。”
方别恨道:“莫离离实力胜我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
“他死了。”
姜先生的话把方别恨的话打断,方别恨的脸色顿时变了,眼神里出现了几分不可思议,然后就是悲伤。
姜先生是幕营的寮官,也就是幕营中的谋士首领,如幕卒的首领有三个中元官一样,谋士的首领也有三个。
寮官在幕营中的地位在绝大部分时候,还要高过中元官。
因为他们和节度使裴旗接触的时间,远比中元官要多的多。
姜先生的名字叫姜渭,他看着方别恨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当初也是你故意输给他。”
方别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表情也在逐渐恢复。
“我向节度使大人举荐你接替莫离离的职位,但是大人给否了,他选的人是薛令成。”
方别恨道:“薛令成年少有为,性格沉稳又不失锐意,比我强。”
姜渭叹道:“你这令人生厌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方别恨回答:“我只是实话实说。”
姜渭道:“你可知道,我向节度使大人举荐你的时候,大人如何评价你的?”
方别恨摇头:“不知。”
姜渭道:“大人说,什么时候方别恨不在那么一副不争气的样子,再提让他做中元官的事。”
方别恨点头:“也好。”
姜渭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方别恨一眼。
蜀州这个地方啊,虽然是裴旗一人独大,且完全掌控,但并非那么平静。
这不平静来自于裴旗的这些手下,他们各自都有相好相熟的人,逐渐形成了派别。
三个中元官还好,各司其职,谁也不会干涉到谁,但三个寮官就不一样了。
将来一旦裴旗真的成就了大业,成为这中原天下新的主人,那他们三个人,必有一人能成为宰相。
这三个人历来都不和气,也都在暗地里不停的争取其他人对自己的支持。
在这其中,姜渭的地位其实最低,因为他资历最低,来的最晚。
所以他迫切的想举荐一个中元官出来,如此一来他就能真真正正的站稳脚跟。
以前和他关系最好的莫离离死了,他在幕营之中的地位就显得更加尴尬起来。
“你好歹也想想我。”
姜渭有些懊恼的说道:“这些年来我也算照顾过你,你就当是回报我一下,你努努力,做几件大事出来,你升任中元官,我也能沾你的光。”
方别恨道:“轻棉县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大事可做。”
姜渭道:“昨夜里来了人,如果不出我的预料应该是宁王李叱派来的探子,明明是你先察觉,可你却故意不动声色,让燕西来去抢这功劳......这是没大事?这是你什么事都不想做。”
方别恨道:“上一次是我,这一次理应是他。”
姜渭道:“上一次来的人只有一名百办,这次能一样?”
方别恨道:“这次不一样,所以才是燕西来去。”
姜渭眼睛眯起来,过了一会儿后他压低声音问道:“这次的很不一样?”
方别恨点头:“很不一样。”
姜渭起身,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好一会儿后才回头看向方别恨:“如果燕西来失手了,你再动手?”
方别恨:“如果燕西来失手了,那我也未必能得手。”
姜渭:“那就真的是大事了......”
他看着方别恨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你明知道是大事,却还不肯自己去办,你......”
方别恨道:“我会去办的。”
姜渭一怔:“你已经让给了燕西来,如果你真的愿意去办,何必要......”
方别恨:“因为我现在知道莫离离死了。”
他走到窗口看着外边的夜色:“能进来的那个人很不一样,但这次更不一样的是......大战在即。”
姜渭仔细思考了一下方别恨话里的意思,片刻后就明白过来。
“你的意思是,进来的人不算重要,肯定还有更重要的人,更多的人在城外等待消息。”
姜渭急切问:“你有没有告诉燕西来?”
方别恨摇头。
姜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明天一早出城,我和你一起去。”
方别恨看了姜渭一眼,视线回到外边的夜色之中。
良久之后,方别恨问:“他是被廷尉府的人所杀吗?”
“是。”
姜渭回答的很快。
“嗯......”
方别恨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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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归元术坐在草地上休息,远处就是一片原野,风景看起来倒是很好。
只是这绝美的地方处处都藏着凶险,因为这里是敌人的腹地,他们随时都可能被发现。
在千里眼能看到的最远处就有一条官道,那条官道旁边就有廷尉潜伏着。
如果这里暴露,最先发现敌人的就是那边的廷尉,而他们如果为林子里的人示警的话,大概他们都会死去。
可这就是廷尉们所坚守的东西,他们不会放弃同袍,也会为了同袍而死。
每一个加入廷尉军的人,得到的最先的教育,就是这个。
归元术一直都在想着,宁王可以有这样的属下,何愁大事不成。
他曾经是旧楚的官员,而且官职不低,是为大理寺卿。
可是他在旧楚朝廷里看不到宁军这样的感情,那个时候的他,甚至也不大相信还有军人能拥有这样的感情。
坐在他身边的是那名上次侦查这里独活下来的百办,他叫安小庄。
他大部分时候都不说话,有人问他什么的时候,他会很详细的解答,可在别人不找他的时候,他似乎习惯了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
他说自己本该死的,可是牺牲了两百余人才换来的那一份简单的手绘地图,需要有人带回来,所以他活着。
“本该是我去的。”
安小庄曾经几次和叶先生提起过这句话,每一次提及,大家都能感受到安小庄心里的那种悲怆。
叶先生他们在靠山关外找到安小庄的时候,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那个廷尉府的藏身处里发呆。
当时叶先生看到他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呆滞。
归元术回想起来,那天他们和安小庄打听消息的时候,安小庄回答问题的时候,眼神里闪烁着什么,也许每一个问题对他来说都是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都是他心中的伤痕所在。
那个时候叶先生看到藏身处只有安小庄一个人,就知道事情不大对劲了。
“我叫安小庄,是廷尉府的百办,副都廷尉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大人。”
安小庄把自己的铁牌摘下来递给叶先生,叶先生看过后问他:“你的人呢?”
安小庄回头看了看,在那有一个木架,这个木架上只挂着一块派牌。
廷尉府出去办事之前,都要领派牌,有了派牌就说明是办公事,是有任务。
回来后要将派牌上交,各地分衙的主官是百办,这些派牌都有百办掌管。
那木架上只有一块派牌,是安小庄自己的。
叶先生在这一刻就明白了安小庄的意思,也懂了安小庄为什么看起来有些呆傻。
不管是谁,经受了如此残酷的打击,可能都不会正常吧。
尤其是他每天都在这个藏身处里,每天独子面对这空荡荡的地方,面对着那空荡荡的木架。
“本该我去的。”
安小庄说。
“上次的任务,千办大人一共调集了两个分衙的人过来办,一个是我和我的兄弟们,另一个百办是郭青和他的兄弟们。”
“按照计划,我们从山里穿过去,进入敌人腹地查看轻棉县的情报。”
“一开始还顺利,我们绘制了山外的地图,包括几个村子。”
“可是当我们靠近小郭村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准备撤离的时候,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出现。”
安小庄坐在那,叙述这些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是每一个字又似乎都在颤抖。
“郭青和我带着兄弟们突围,蜀州军来了能有数千人,郭青把地图交给我让我断后,我没拿,我说谁把地图带出去都行,你和我都一样。”
“那一战,我们的兄弟阵亡了一百余人,还有十几个被抓了回去。”
“我和郭青带着三十几个兄弟杀出来,藏在林子里,我身上负了伤。”
安小庄把衣服缓缓解开,他的胸膛上有一道刀疤,很长,从胸口几乎到脖子。
叶先生把他的衣服拉回去,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让你解释。”
安小庄谢意的看了叶先生一眼,慢慢的把衣服穿好。
“郭青说,我们不能把兄弟们丢下,所以开始筹备营救计划,他们给我处理好伤势后,把这份手绘的地图塞进我怀里。”
“郭青说,对不起了兄弟,不能带你一起去救咱们的同袍,如果我们回来了,带上你一起回家,如果我们没回来,请你把地图带回去。”
安小庄说到这的时候,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本册子。
“郭青说,除了地图之外,还有这两个分衙所有兄弟的名册,你若能活着回去,得让都廷尉大人知道咱们的名字,知道咱们是为什么而死。”
“郭青说完之后就带着三十几个兄弟去了轻棉县,我在林子里躺了三天,他们没有回来。”
当时这几句话他说出来的时候,依然想努力的保持语气上的平静,可他没做到。
他的嘴唇都在发颤。
此时此刻,在这片林子里,归元术看向安小庄的时候,又感受到了安小庄的那种孤独。
他大概早就把自己当做一个死人了吧。
“叶先生他们不会有事。”
归元术忽然说了一句。
安小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叶先生他们应该不会有事。”
归元术挪到安小庄身边坐下来,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
时间好像过去的飞快,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夜幕再一次降临人间。
安小庄忽然说道:“如果......叶先生他们没回来,怎么办?”
归元术道:“上一次你们是怎么办的,这一次,我们还是会怎么办。”
安小庄低下头:“廷尉府的人,果然都是傻子。”
归元术道:“我不是廷尉府的人,但我也是个傻子......我的兄弟们也是。”
郑顺顺他们就坐在不远处,同时点了点头。
军机司的人都是从宁军战兵中精选出来的人,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斥候出身。
他们从一开始学会的也都一样,不丢弃自己的同袍。
归元术在安小庄的肩膀上拍了拍:“吃点东西吧,然后轮流当值轮流休息。”
安小庄沉默片刻后问道:“我能当值后半夜吗?”
归元术问:“为什么?”
安小庄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当值后半夜的责任大一些,也能看到明天一早的太阳。”
归元术点了点头:“好。”
与此同时,轻棉县城外,一支幕营的队伍已经在黑暗中等待着军令。
他们一早就出了城,可是却始终都在待命,他们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只知道这次是总旗大人亲自带队。
他们的总旗方别恨是一个很懒散的人,最起码他们都这样觉得。
绝大部分人甚至都不喜欢方别恨,但凡有些关系有些能力
的人,都已经调离了方别恨的队伍。
因为他们觉得跟在方别恨手下做事,永远都不会有出息。
在别人的队伍里,经常会出任务,会有收获,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还多多少少有些好处落入自己的口袋。
方别恨太不懂得钻营了,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野心,他可能觉得做个总旗就已经很好。
但是幕营的人,哪一个不想出人头地?
他们可是幕营的人啊,凌驾于蜀州所有军队之上的存在。
他们如果跟着别的总旗,哪怕是跟着一名旗官,随随便便去任何一支蜀州军的队伍里转一圈,回来的时候腰包都会被塞满。
可是方别恨却痛恨这样的事,在他看来,如果连幕营的人都这样做,那么幕营和其他队伍又有什么区别?
还有人说方别恨是为理想活着的,他懒得有作为,是因为他看不惯其他人。
正如其他人都看不惯他一样。
这次总算是有行动了,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大行动,一个总旗召集了所有手下出城,意味着可能要有大功劳。
就在这时候,从轻棉县城里又出来了几个人,骑马到了队伍藏身的林子里。
为首的那个,正是轻棉县中的另外一位幕营总旗燕西来。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大步走到方别恨面前:“方总旗,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方别恨看了他一眼:“与你有关吗?”
燕西来道:“你我同为幕营总旗,都是奉命驻守在这,你我有什么事都应该商量着办,这可是中元官大人的命令。”
方别恨道:“你说过,不许我插手你的事,你最好也别插手我的事。”
燕西来一怒,刚要发火,就看到一个身穿麻布长衫的人从不远处走过来。
走到近前他才看清楚那人相貌,连忙俯身:“下官拜见寮官大人。”
姜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总旗大人不认识我。”
燕西来连忙道:“不敢不敢,下官怎么能不认识寮官大人,下官只是不知道大人到了......”
姜渭道:“既然认识我,那还需要我向总旗大人解释一下这次行动要做什么吗?”
“不敢不敢,下官马上就走。”
燕西来连忙俯身拜了拜,然后要走。
“燕总旗。”
姜渭道:“你那边的事是办好了吗?”
燕西来连忙道:“下官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他为什么追出来?他担心的就是自己要钓的大鱼,被方别恨从城外给直接一网抓了。
姜渭道:“那就干好你的事,我带方总旗的队伍走,是另有任务。”
“是是是......下官不敢过问,下官先回去了。”
燕西来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一边走一边想着,他妈的绝对有问题。
姜渭看向方别恨:“你现在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一早出城,却现在都没有举动,如果你早些动起来,也不会被燕西来追过来盘问。”
方别恨道:“潜入城里的人,一夜都在打探我们的情报,清早天亮之前他们会找地方藏身休息,所以他们不会看到队伍出城,一直没有举动,是我在等深夜,后半夜的时候,他们在城外的人防备最低。”
他对姜渭说道:“如果你想指挥,你可以直接对我下命令。”
姜渭瞪了他一眼:“我不会指挥你的队伍,但你下次最好和我解释清楚。”




不让江山 关于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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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身体格外的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脸两侧肿了起来,额头上起了几个红包,耳朵后边也都肿了,我怀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毒......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肿起来的还很疼,容我缓缓,实在抱歉。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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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之后,林子里的人就都会有一种被困深渊一样的错觉。
外边的世界可能还能有月光微微照亮,林子里的黑暗是月光无法攻破的森严壁垒。
在林子边缘处的一棵大树上,安小庄站在树杈上看着外边的原野。
这里的野草都有将近一人高,如此的黑暗情况下,想要发现靠近的人其实也不容易。
好在是今夜没有什么风,如果那些野草摆动的幅度诡异,倒也可做依据。
然而这是夜晚啊,稍微远一些的地方,野草就算是有一场的摆动也发现不了。
此时此刻,距离林子边缘大概也就是五十丈左右,蹲在草丛里的人正在观察着林子。
方别恨知道廷尉府的实力,如果他们藏身于此的话,在外线一定有暗哨。
他手下旗官邓元渠悄悄靠近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等着总旗大人的指令。
方别恨抬起手指了指林子边缘的树,然后接过来手下人递给他的千里眼。
威风下,树叶轻摆,根本就察觉不到树上是否藏着人。
可就在这时候,安小庄发现了一样。
在方别恨取出结果千里眼的那一瞬间,隐隐约约的有些光亮,被安小庄敏锐的捕捉到。
他立刻从树的另外一侧滑下来,迅速跑回到林子里的营地中。
“快快快,有敌人靠近!”
安小庄声音很低但格外急促的叫醒睡着的廷尉,归元术他们立刻就过来询问。
“已经在五十丈以内,大家动作要快一些。”
安小庄语速很快的说了一句。
归元术低声下令:“退到第二个藏身的地方。”
所有廷尉和军机司的人都动了起来,像是在夜林中迅速穿过的猎豹,压低身子向后方撤了出去。
方别恨的人悄悄靠近林子,一点点摸索前行,等到了归元术他们宿营的地方,方别恨抬起手示意停下来。
他检查了一下四周,草有被压倒的情况,虽然没有毡篷,也没有太多其他痕迹,但显然有问题。
“亮火。”
方别恨吩咐了一声。
姜渭从后边上来:“此时亮火,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来了?”
方别恨道:“已经退走了。”
他手下人将火把点起来照亮四周,方别恨检查之后发现,在地上有许多脚印,也有人躺过的痕迹。
“为什么会这样?”
姜渭表情难看起来:“是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
方别恨摇头:“不应该,我的人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
姜渭道:“你的人没有离开过,那其他人呢?有没有可能把消息泄露出去。”
方别恨道:“除了我们的人之外,没有人还知道今天要干什么,所以只能是敌人警觉太强。”
姜渭摇头:“不可能,这般夜里,不可能轻而易举发现我们。”
方别恨还是那句话:“我的人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他们全都在,我也不会怀疑我的人。”
姜渭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
不久之后,幕营的队伍回到轻棉县城里,到了幕营的分衙,一进门就看到院子里聚集了不少幕卒,姜渭看到大厅里燕西来正在喝酒,气不打一处来。
他快步走进大厅,燕西来看到姜渭到了,连忙起身相迎。
“寮官大人。”
燕西来俯身行礼。
“燕总旗好兴致啊。”
姜渭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眼神已经变得发寒,燕西来听出来他话里的寒意,连忙解释了几句。
“今夜手下人一直都盯着那些潜入
城中的敌人,才刚刚收队回来,大家都乏了,所以想喝口酒解解乏。”
姜渭道:“大家都乏了,还是你乏了?”
他问道:“你说你盯着潜入城中的敌人,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燕西来道:“寮官大人,这......不大方便和你解释吧,这是我们的任务,大人突然到了轻棉县,也没有节度使大人的指令,下官确实不好向大人透露什么。”
姜渭眼睛眯起来:“你是说我胡乱插手?”
他从怀里取出来一块令牌扔给燕西来,燕西来接过后看了看,脸色立刻一变。
这牌子是节度使大人的派牌,前边是一个虎头,后边是使令两个字。
这牌子的分量很重,谁有这块牌子,就意味着谁是节度使大人特派执行公务的人,如同节度使大人亲至。
“请大人见谅。”
燕西来连忙双手把牌子递回去。
姜渭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盯着的那些人到底在哪儿吗?”
燕西来道:“确实是......没发现,这些人进城之后似乎没有任何举动,下官的人分派到各处严密盯防,却未见有人靠近,所以他们可能还在潜伏,没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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