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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江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多谢!”
姜渭抱了抱拳:“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了,心中最放不下的也是他。”
叶先生道:“人生能得一知己,是幸事。”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话题自然而然的到了窦曲声身上。
一边应付着姜渭的话,叶先生心里却还在想着,这姜渭忽然让他照顾方别恨是什么意思。
“窦曲声武艺很强,被誉为幕营第一高手。”
姜渭道:“而且此人又戒备心很重,没几个人能得他信任,所以要杀他其实很难,若我们失手,还请叶先生尽力保全方别恨,带他离开。”
叶先生道:“甘愿为兄弟付出一切,寮官大人高义令人敬佩。”
姜渭道:“我是兄长,三个人之中我年纪最大,所以必须是我......”
他缓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要杀窦曲声,在眉城之内显然没有什么把握,所以我刚才一直都在思考,是不是换个办法。”
之前他和叶先生说过,窦曲声有三个小妾,分处三个独院,要想动手,就只能是在这三个独院之中。
“想想看,窦曲声那般多疑,那三个别院必然都是护卫重重,就算叶先生武艺超凡,想杀人都难,更何况还要安全脱身。”
姜渭道:“我想了个计策,快到眉城的时候,我故意派人回去泄露消息,就说我抓了一个廷尉府的高官,秘密返回眉城,这般大功不敢让别人知道,急于回去献给节度使大人。”
叶先生道:“你的意思是,若窦曲声得知消息,必会带人拦截。”
“是。”
姜渭道:“他那般飞扬跋扈之人,这般大功怎么能不抢走。”
叶先生道:“可此人一旦离开眉城,比带大军,怕也难有下手机会。”
姜渭摇头:“叶先生对幕营太不了解,幕营中派系林立,他不敢带太多人出门,指挥带亲信队伍,又不敢大张旗鼓,所以人数不会太多。”
他看向叶先生
说道:“他从我手里抢功劳,根本不需要靠人多,因为他知道我不敢得罪他。”
叶先生皱眉沉思,一时之间马车里安静下来。
姜渭似乎是看出来叶先生态度其实已经有所松动,于是继续说了下去。
“在眉城之外动手,有两大好处。”
姜渭道:“其一,城外地势开阔,得手之后,叶先生和你的人,有更多机会撤离......其二,窦曲声在城中的援兵,想支援过来也没那么快。”
叶先生道:“眉城的事,我并不了解,你在这里生活那么多年,诸事主人,都在你心中,所以你来做主即可。”
姜渭抱拳:“多谢叶先生。”
叶先生道:“寮官大人把计划想好再告知我即可,我先回去休息,我需要尽快恢复精神,以应对不时之需。”
说完后叶先生告辞离开,回到自己马车上休息去了。
姜渭等叶先生走了之后,派人去把方别恨请过来。
方别恨一上车就问:“你刚才叫那叶先生过来,说了些什么。”
姜渭笑道:“怎么,你还怕我勾结他,把你害了?”
方别恨瞪了他一眼道:“我是怕你这心思多变,最终闹得人心慌乱,反而成不了事。”
姜渭道:“你还不了解我,我什么时候误过大事。”
他递给方别恨一杯茶:“我刚才想了个办法......”
他压低声音在方别恨耳边说了几句,方别恨听完之后,眼睛立刻就瞪圆了。
方别恨道:“你这么冒险行事,一旦被窦曲声反制,你连第二次机会都没有。”
姜渭笑道:“杀窦曲声那样的人,若不冒险,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越是凶险,窦曲声越不会怀疑。”
他拍了拍方别恨肩膀:“你只管把你要做的事做好,这件事交给我和那位叶先生去办。”
方别恨还要多说什么,却被姜渭阻止。
姜渭笑着说道:“我是做兄长的,所以做决定是我,冒险也必须是我,咱们三个之中你年纪最小,二离也总说,你性子其实不是孤僻而是单纯,越单纯的人越容易看不惯别人,越难和别人相处。”
“所以你这样的人,不能担当大任,必然会坏了事,只能是我啊......”
姜渭再次拍了拍方别恨的肩膀:“按照我说的去做,若我们出了事,你就替我和二离好好活着。”
方别恨低下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三天后,他们在一座小镇子里停下来,姜渭把叶先生他们找来商议。
“现在快到眉城,剩下的路,处处都是幕营的眼线,所以要做就得把事情做逼真些。”
姜渭说到这,看向方别恨道:“你分派人手出去砍伐树木,做几个囚笼出来。”
然后又对叶先生说道:“接下来的路程,就要难为你们了,会很辛苦。”
叶先生点了点头:“按你说的办就是了。”
姜渭道:“我让人把囚车改造出来,囚笼一侧用锯子提前锯出来缺口,到时候你们一脚就可踹开,若有危险,也可立刻脱身。”
压认真的说道:“若诸位信我,请诸位把兵器也交给我吧。”
虞红衣等人看向叶先生,叶先生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给他们。”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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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眉城还有不到百里远的时候,方别恨的队伍被一群幕营的悍卒拦了下来。
就在进一座小城的城门口,队伍才到,就被拦截,为首的那个人示意停车检查。
方别恨倒也不客气,上去就给了那人一个耳光,打的那人原地转了三圈。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我说话如此不礼敬。”
被打的那名旗官显然楞了,他应该也没有想到这位不得势的总旗大人,居然敢对他直接出手羞辱。
然而规矩就是规矩,虽然他跟着的人更有权势,但地位不如人家,就必须忍着。
不然这事闹到节度使大人那去,节度使大人也不会站在他这边。
所以刚才的嚣张气焰,直接伸手拦车让所有人下马的勇气,还有管方别恨要通关文牒的胆子,一下子全都没了。
“卑职知错,卑职知错......”
这旗官一边认错一边往后看,似乎在等着给他撑腰的人出现。
方别恨像是还没有出气,上去直接一脚踹在那旗官心口位置,把人踹的往后翻倒出去。
“光是一个对上官不敬,按照幕营的规矩,我就能当场摘了你的脑袋。”
方别恨走到那旗官身边俯身看着:“你见我不行礼,又出言不逊,这是谁教你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人迈步从城门洞里走出来。
“方总旗,出气了吗?”
方别恨抬头看了看这个人,后退两步,抱拳俯身道:“拜见寮官大人。”
此人正是幕营三大寮官之一,被人鬼菩萨的杨顶山。
这个人在幕营里,和窦曲声是穿一条裤子的,平日里没少针对姜渭。
姜渭和方别恨说过,窦曲声看似因很奸诈,实则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都是杨顶山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大部分坏主意,全出自此人。
所以从这一点来推测,让莫离离去大兴城接杨竞的事,十有七八也是出自此人授意。
“下面的人没规矩,该教训。”
杨顶山缓步走到方别恨面前:“他们忘了本分,方总旗替我教训他们,我该谢谢方总旗才对。”
说着话,他往马车那边看了看:“方总旗不在轻棉县戍守,怎么突然要回眉城?”
方别恨道:“回寮官大人,只是例行回总衙述职。”
杨顶山笑了:“例行回总衙述职?我怎么记得没有召命,分派在外的总旗是不准回总衙的?”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几乎和方别恨脸贴着脸的问:“是我记错了吗?”
方别恨又后退两步,俯身道:“回寮官大人,大人没有记错,应该是卑职记错了。”
杨顶山道:“你突然返回眉城,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车里是不是私藏了什么物品,作为你的上官,我是不是有职权检查你的车马?”
方别恨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摇头道:“大人,车里是卑职手里一个重要案子的重要物证,大人还是不要看的好,不然出了问题......”
杨顶山一摆手:“去查。”
然后他看向方别恨道:“出了问题,自然是由我来向节度使大人解释,你地位低下,还没有随随便便见节度使大人的资格。”
“是......”
方别恨再次后退了两步,手像是不自觉的放在了腰畔横刀的刀柄上。
看到这一幕,杨顶山更加确定马车里有问题了。
之前他们得到内
线报告的消息,说是姜渭和方别恨在轻棉县城抓到了宁王手下一个重要的大人物,应该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
如此重要的一个人,若是被姜渭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的话,这么大的功劳,足以让姜渭以后骑在他们头上。
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就算是硬抢也要把人搞到手,绝对不能让姜渭和方别恨把人带到节度使大人面前。
见方别恨手握刀柄,杨顶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一喜。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和窦曲声,还有另外一个寮官杜松懋是一条船上的人。
可这般功劳,谁先把人抢到手,不就是谁的了吗。
利益面前,哪有什么坚不可摧的同盟关系。
他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对手,却没有那么多共同的利益。
杨顶山手下人把马车团团围住,数不清的连弩已经瞄准车上的人。
方别恨的手下全都看着他,似乎是在等方别恨一个命令。
可方别恨似乎也忌惮杨顶山地位,迟迟没有说话。
于是杨顶山的人就直接把方别恨的人从马车上拽下来,然后将车门逐个打开。
马车里,只是一些杂物,再无其他。
“大人,什么都没有!”
有人朝着杨顶山喊了一声。
杨顶山脸色一变,快步走到马车那边检查,一辆一辆的都看了。
他回头看向方别恨:“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开?”
方别恨笑起来:“不知道寮官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卑职刚刚已经说过了,只是一些物证。”
杨顶山哼了一声,一摆手:“咱们走。”
带上他的队伍马上离开了,速度奇快,显然是赶去另外一处。
方别恨看着杨顶山的队伍走了,脸色却凝重下来,他无法确定姜渭那边会不会出意外。
“你们继续往前走。”
方别恨吩咐一声,然后也上马离开。
在另外一条小路上,姜渭带着数十名精锐手下,押送着囚车正在往前赶路。
只是这小路确实不怎么平坦,走起来没有官道那么快。
好在是小路更近一些,所以按时间来推算,他们此时的位置,比方别恨应该应该距离眉城更近一些。
姜渭坐在马背上,举着千里眼往四周查看,这里的位置最适合拦截,两侧是山,路很狭窄,又是刚刚才过了一条小河,往后退也不好退。
如果他是窦曲声的话,一定会把人手布置在此地。
正想着这些,忽然间四周传来一阵异响,姜渭脸色顿时变了变,他大喊一声:“守!”
这些精锐幕卒都是他的亲信,不但个人武艺高强,而且配合默契。
听到喊声迅速下马,用战马掩护自己。
人才跳下去,弩箭从四面八方飞过来,密密麻麻的打进车队中。
囚车里的人立刻就趴了下去,好在是囚车的木桩密集,弩箭也没有那么巧全从缝隙里进来。
一片连弩放过之后,有黑衣人从山坡两侧现身,朝着车队冲了过来。
姜渭冷哼了一声:“果然不敢以明面身份见人。”
他料定了窦曲声那样的人必会来拦截,也料定了窦曲声不敢大张旗鼓,更料定了窦曲声不敢穿着幕营的官服出现。
黑衣人数量比姜渭的队伍要多一倍左右,至少有一百余人。
这些人动作奇快,迅速的扑到了囚车外围。
与此同时,在一处高坡上,幕营中元官窦曲声站在那看着。
他手下一名总旗压低声音说道:“大人,看起来姜渭早有准备。”
窦曲声哼了一声:“有准备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被他逃了。”
那名总旗道:“姜渭手下的这些人,都是他亲手训练,实力不弱,咱们的人虽然人数多,想尽快攻破也不容易。”
窦曲声皱眉:“那你还不去?”
这个名叫钟涛略的总旗立刻俯身:“是,卑职这就过去。”
他一招手,带着手下人也冲了上去。
可诚如钟涛略所说,姜渭手下的这几十个人确实精悍,又配合默契,还能借助囚车和马匹防御,所以一时间想要攻破防线,并不容易。
窦曲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气,手下人已经冲了四五次,始终不能靠近囚车,这让他心里火起。
“一群废物。”
自言自语了一声,窦曲声从高坡上一跃而下,犹如一只振翅的飞鹰,直接落在人群之中。
他才落地,姜渭就跨步拦在他面前。
别人脸上都蒙着黑巾,可窦曲声自恃身份,又觉得自己武艺超凡,不可能失手,所以连脸都没有蒙上。
“窦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姜渭拦住对方后问了一句。
窦曲声笑了:“这种事,难道还需要我和你耐心解释一下?不如少一些麻烦,你把人直接交给我。”
姜渭道:“你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我到节度使大人面前告你?”
“哈哈哈哈哈......”
窦曲声放肆大笑:“你若死了,你做鬼去给节度使大人托梦吗?”
他一把抓向姜渭的脖子,姜渭后撤一步,他虽然也有武艺在身,可自知不是窦曲声对手,所以没有抢攻,只防守为主。
窦曲声却咄咄逼人,出拳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凶,姜渭已经被逼退到了一辆囚车旁边。
窦曲声抽空看了一眼,囚车里的人头上套着黑色的罩子,手脚上都有锁链。
他右手一拳逼退姜渭,左手横扫出去,那手臂犹如铁铸一般,竟是把一排小腿粗的木桩直接扫断。
这种威势,确实骇人。
“你敢!”
姜渭怒吼一声,像是红了眼,直接过来拼命。
窦曲声却只是哼了一声,在他眼里,姜渭这功夫不过是小儿胡闹而已。
右手拨开姜渭的攻势,一把将囚车里的人抓住要往外拽。
囚车旁边一名幕卒咬着牙朝他砍了一刀,窦曲声皱眉:“你也配对我出手?”
左手直接抓住横刀一拉,那横刀就被他拽的脱手,再用刀柄一撞,将那名幕卒撞翻在地。
下一息,窦曲声一声暴喝:“出来!”
说完后抓着那囚车里的人拉了出来。
就在这一刻,囚徒身上的锁链忽然间全都断了,那囚徒双手挥舞锁链缠绕在窦曲声的脖子上。
窦曲声眼神一凛,后退一步,双手探出去抓住锁链一拽,直接把车里的人拉出来。
那人被拖拽到了窦曲声面前,窦曲声膝盖往前一顶,正中胸膛。
被击中的囚徒,闷哼一声后就吐了口血,面罩都被喷湿了。
“先废了你,看你如何挣扎。”
窦曲声双手发力,一拉一抖,咔嚓两声,那囚徒的双臂直接被掰断!




不让江山 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幕营第一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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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曲声拉住囚车里的人后双臂发力,咔嚓两声,竟是直接将那人双臂同时掰断,受了伤的人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也就是这一刻,窦曲声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一把拉掉了那受伤之人头上的布罩,见那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
被姜渭抓住的人若真的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怎么可能是这个年纪的人,又怎么可能连自己一击都接不住。
作为幕营的中元官,这么多年来接触最高层次的机密,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廷尉府的副都廷尉是谁,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流云飞袖这四个字。
看出来此人有假,所以他立刻看向后边一辆囚车里的那个人,却见至少十几名幕营的悍卒不知不觉间把后边囚车已经打开,正在往外拉那个囚徒。
也就是这一眼,窦曲声就看到了那个囚徒身上的不同寻常之处。
这个人的双手双脚被锁链绑着,而且肩膀上还有一个巨大的铁枷,这种待遇,显然和刚才对他出手的那个年轻人不同。
于是窦曲声哼了一声,朝着那个囚徒扑了过去。
“拦住他!”
姜渭嘶哑着喊了一声,显然是急了。
窦曲声人在半空之中,双手往前一拍,两个幕卒中招后胸膛同时塌陷了下去,看起来那伤势令人触目惊心。
胸口瞬间瘪进去,后背却鼓起来一个大包,可见是脊椎骨都被力度震的鼓了起来,这等凶悍的掌力,莫说是人,就算是一匹奔马也会被一掌拍倒。
几把长刀朝着窦曲声的身上砍落,窦曲声却根本就不在意,大袖一扫,便有两三人被扫开,再一脚踢出去,又有一人被踹飞丈余。
这般实力,真的把剩下的幕卒吓着了,没有人再敢贸然上前。
姜渭此时已经从窦曲声背后追来,一刀砍向窦曲声后脑,窦曲声却好像背后有眼睛一般,一把抓过来面前幕卒往后掷了出去。
姜渭收招已经来不及,那把长刀砍在了他手下幕卒身上。
在十几人中,窦曲声犹如一头雄狮扑进了羊群一样,面前根本就没有人敢挡其锋芒。
姜渭推开身前尸体,再次一刀劈向窦曲声的脖子,窦曲声还是没回头,跨前一步,一把抓住那囚徒脖子上的枷锁,把人往后一抡。
当的一声!
姜渭这一刀砍在了枷锁上,把枷锁上的铁链多斩断了,火星四溅。
戴枷锁的人忽然动了,向后一脚踹出去,速度奇快,力度又猛,正对着窦曲声小腹。
窦曲声左手一拳往下砸,右手伸出去抓向囚徒的后背。
这一拳打在囚徒的脚后跟,那一脚便被砸的往下沉,而窦曲声也已经一把抓住囚徒的衣服。
囚徒身子一拧,身上衣服竟然被这一股猛劲儿撕开。
下一息,囚徒双手一分,手中锁链应声而断,他竟然从肩膀上那巨大的枷锁中抽出来一把剑,横扫向窦曲声的咽喉。
窦曲声哼了一声:“果然有问题。”
他左手屈指一弹,精准的弹在剑身上,随着一声轻响,长剑被荡的往一边偏开。
下一息,囚徒左手抓住枷锁一拉,枷锁随即分开,他左手拿着一半枷锁当做大锤砸向窦曲声的脑袋,长剑却在枷锁之下,毒蛇一般刺向窦曲声小腹。
窦曲声竟是
不躲不闪,甚至还直接用左手一把抓住了囚徒的长剑。
右拳向上猛击,一拳轰在枷锁上,直接把坚固的枷锁打的碎开。
再下一息,窦曲声左手抓着剑身发力一掰,啪的一声,长剑竟是被他折断。
窦曲声把断剑掷出去,姜渭吓了一跳,挥刀劈砍,这一刀倒也精准,正中那半截剑,却没有想到他手里的横刀居然被断剑击断。
姜渭猛的侧头,那断了他长刀的剑居然还能擦着他的脖子飞出去,在他脖子上擦出来一条血痕。
姜渭惊险避开之后,稳住身形再看,那囚徒已经被窦曲声一把抓住脖子。
刺啦一声,囚徒脸上的面罩被窦曲声撕开,窦曲声看了看这人相貌,随后眼睛就瞪圆了。
因为这个人,也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廷尉府的副都廷尉。
就在这一刻,幕卒人群中,一个身穿普通幕卒服饰人忽然跨步出来,一掌拍向窦曲声的后背。
窦曲声似乎是有所反应,猛的转身,却见那人距离自己还有至少两尺距离,这一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拍在他身上。
可偏偏如此,窦曲声的脸色大变。
他立刻后撤,可还是慢了半分。
一条衣袖飞来,砰地一声撞在窦曲声的胸口。
窦曲声向后急退,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他向后退的过程中,还顺手挡了姜渭偷袭他的一刀。
停下来后,窦曲声深吸一口气把那股血腥味压下去,看向那出手的男人,眼睛已经眯了起来。
“流云飞袖,名不虚传。”
窦曲声觉得胸腔之内,好像有一股龙卷风在肆虐一样,血气翻腾的几乎压不住。
“我只是想不明白。”
窦曲声看了看叶先生,又看了看姜渭。
“一个是幕营的寮官,一个是廷尉府的副都廷尉,居然联手来杀我......”
说到这,窦曲声停顿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是了,姜渭,你是要造反吗?”
姜渭道:“节度使大人偏听偏信,害死我结义兄弟莫离离,这个仇终究是要先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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