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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性转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鬍老九
气又问说:「是男?....是女?....」没有人能回答爸爸。医生眼神凝重....
爸爸看著医生,只听到医生说: 「先生,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什麼意思?你说什麼?什麼?什麼是“我们尽力了”?」
医生依旧用怜悯的目光看著爸爸然后说:「先生,请节哀。小孩是保住了,可是大人....」
我当初一听到“节哀”两个字,虽然我才读小二,但是,看到爸爸的反应,还有医生的神情,
心裡知道,妈妈出事了!我急的哭了出来。忽然听到响动,爸爸豁然扭过头去,看到那架载著
妈妈的,熟悉的病床缓缓的推了出来。那上面,用白布覆盖著一个人。
爸爸与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当爸爸掀开了白布....我愣愣的看著那似曾
相识的一抹苍白,我不明白,怎麼会这样?怎麼会这样?我大声哭喊著:「妈妈.... 」
爸爸呆住了,张大双眼,哭不出声音....只听到另外一位医生在旁边带著责备的口吻:「....
你这个丈夫也是,真是不称职....妻子有先天x心臟病也不知道,还敢贸然让她生育?你们没
做过检查吗?....」
「先天x心臟病?贸然生育?....」爸爸重复的说著。后背靠著冰冷医院走廊的墙壁,站立不
稳,只觉得在慢慢的靠住墙壁滑了下去,滑下去....一到蹲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词的说:「
思柔....為什麼?為什麼要骗我?记得!我常提醒你,你都说你都有定期到医院作產检的啊!
该死的是我,我不该一直想著要有自己的小孩啊!思柔....思柔....」
「哇啊!..哇啊!..哇啊!....」一声声宏亮的婴儿哭声,划破了寂静。护士手上抱著新生的
浩翔。爸爸从护士手中,接抱著哇哇大哭的浩翔,口中喃喃自语:「思柔....这个代价未免太
大了吧?用你的生命换来传宗接代的祖训!」
客厅裡,三兄弟听得泪眼朦朧....大姐顿了一下,恢复了感伤的情绪说:「虽然已经是二十年
的往事了,但是你们不能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来龙去脉....浩翔,妈妈是因為心臟病去世的,
跟你的出生无关,知道吗?」
今天如果不是看到你们兄弟这麼激烈争吵的情形,也许....我是不会讲出来的,虽然,那年爸
爸在看守所....曾经告知我....,你们自己的身世..我答应妈妈这辈子要好好照顾你们兄弟,
还有爸爸的,我会守著对妈妈的承诺,一辈子守护著这个家。
此时....大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窗外细雨霏霏洒落。窗户的玻璃上迷盖著一层雾气,我
们看不到屋外的景色。「无论如何!争取假释....这是个机会,也是我们报答爸爸养育之恩的
机会。」大哥浩平肯定的说。
「可是....国民党政府会放人吗?三年前,老蒋过世的时候,不是也有一波大赦吗?结果爸爸
因為是政治犯!他们也没放人....」二哥浩伟说著。
「无论如何?我们尽量想办法就是!更何况....我们都已经长大。」大哥信心满满,斩钉截铁
的说著。
「可是,我们该怎麼去做呢?」浩翔问说。
〈七〉
「像这种政治事件,我们实在太缺乏观念了!」大姐沉沉的说著。
大哥浩平沉思了一会接著说:「我本来是死了心的,你们应该记得爸爸当初被起诉的时候,我
们都曾经决心,要為爸爸的清白而努力到底的。结果呢?我们全输了,花了十万块钱,请到最
好的律师,换来的不过是,一张十二年徒刑的判决书。律师还说他尽了全力才保住了爸爸一条
命。他还告诉我们,爸爸起诉的条文是唯一死刑。叛乱的罪名是谁也担待不起的。十二年的徒
刑已经是最起码的了。你们没忘记当初律师说这些话的表情吧?他简直把我的希望给掐死了..
..。」
「是啊!当初那个律师,还好意思拿我们那麼多钱!那可是,妈妈留给大姐的嫁妆呢!人也没
救到....哼!卒仔....」浩伟忿忿地打断大哥的话说。这麼多年了,谁要是提起爸爸的事,他依然压不下自己悲愤的心情。
「我们做子女的,当然知道爸爸的无辜,可是他们有证人啊!证人几乎把爸爸给咬死了。」大
姐也忿忿的说著。
「证人g本是假造的,谁看到证人了?有证人?什麼不敢叫出来当面对质呢?」浩伟气著又说
:「那个证人不得好死....」
「当时法庭相信证人的话,律师要我们提出反证。」大姐回忆的说著。
「二十几年前,发生在大陆的事情,叫我们去找反证?简直是恶劣到极点....」浩伟皱著鼻子
,冷哼著说。
当时律师将盖上血红大印的起诉书给我们看。其中载名爸爸於三十七年,曾经在北大参加非法
组织,并且参与策动学潮,来台潜伏多年而不肯自首,经人检举后提起公诉。
「证人从没见过,说什麼保护证人的安全,证据只是一张泛黄的聚会照片?裡面的人,有一个
跟爸爸长得很相似....就这样?毁了一个家庭的支柱。太离谱了....」大哥说著。
「其实,在大陆的证据很薄弱,国民党政府的特工人员,又不知从那边找到爸爸在台北参加的
“北大在台同乡会的学术研讨会”一口咬定爸爸参加的是叛乱组织。可恶....」大姐恨牙牙的
说著。
可是反证在哪裡呢?大陆的事情不用说,单凭一张相片,况且无法证明那个人就是爸爸?但是
,在台北的那场集会,要如何证明是一场纯学术研讨会呢?如果找不出反证,爸爸绝对是....
死路一条。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浩平契而不捨的奔走下,总算把反证给挖了出来。那是一份当初“北大在
台同乡会学术研讨会”的会议资料及开会内容的影印本,还有当日活动的其他照片。虽然律师
曾经很严肃的告诉我们,他有把握打赢这场官司,洗刷爸爸的冤屈。但是我们却乐观的太早...
那些证据怎麼取得的,迄今仍是个谜。大哥浩平始终拒绝透露证据的来源。他说明提供人不愿
意给自己添麻烦,是因為自己苦苦哀求,并郑重发誓一生保密,才使对方勉强交给他的。我也
记得当初為了这件事情,二哥与大姐还何跟大哥闹脾气呢?认為大哥连自家人都防著。都不让
他们知道,现在我终於了解大哥,重承诺,守信用的作人原则了。
然而,当初我们都乐观的太早了,那些证据并没有得到法庭的採信,大哥的辛劳一夕之间,付
诸流水。当律师把白纸黑字的判决书送给我们时,他顺道的说:「还好....幸好有那些反证,
否则,你们父亲g本没有活下来的机会,因為政治案件,真的....难打噢!」
死刑?十二年徒刑?我们倒底是该喜?还是该忧?是幸?是不幸?就几张薄纸,印上几行文字
,就这样....决定了一个平凡人的一生。
那时,只看到大哥整个人颓摊在沙发上,大姐嚎啕大哭的衝进房间,我与二哥差点与律师争吵
起来,因為大哥的制止而作罢。
「尽人事听天命,花钱真能消灾吗?至少,我们曾经尝试过。这七年多的日子,我们不也多....
熬过来了吗。」大姐不胜希嘘的说著。
大哥也挤出一丝苦笑的对我们说:「十二年徒刑,一天也跑不掉。当初律师这麼说,爸爸也这
麼说的,我的心全凉掉了。十二年,爸爸要在牢裡熬过十二年的岁月!谁敢去想?去想那将是
何等艰难凄苦的日子?每次去看守所看爸爸,他还一再的安慰我们,劝我们姐弟千万别再為他
坐牢的事花任何的钱。现在想想,爸爸的话是对的。再大的苦难,日子还是得过下去。七年多
了,往前好像是一晃的功夫,可是,往后呢?唉!爸爸在牢裡还得捱下去!」
「这次放人,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个希望啊!」我c嘴说著,屋内的气氛因大家的追忆而y暗
下来。
「我不敢确定,政治的事变化莫测,我们还是要把握机会,省得留个遗憾。」大哥的眼底又出
现朝气。
「大哥,我们全力支持你,七年前,我帮不上忙,现在我晚上兼家教,我和大姐与小么,我们
一起再為爸爸的出狱而奋斗了。」浩伟语气强而有力的说。
「是的,大哥,我与大姐二哥全力支持你,虽然我还不会赚钱,但是,我会认真的画画,好好
读书的。」浩翔不落人后的说。
「这事急不得。我们必须先找个好律师,或者我跑一趟绿岛,先问问爸爸的意思再说。」大哥
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说。
「大哥,你什麼时候去看爸爸,我请假跟你去绿岛....」浩翔问著说。
只见....大姐一听到“绿岛”两个字,猝然地一阵疙瘩,若有所思的神情,浮现脸上。
「大姐,你怎麼啦?不舒服吗?」浩翔问说。
「噢!没事,只是想起七年前,第一次带你去绿岛探望爸爸的景象。对了,大家都饿了吗?你
们看,都快六点了,浩平,你先回房去休息,去绿岛的事情,吃完晚饭后再研究。浩伟,我们
去準备晚饭。浩翔,你继续画你的画,吃饭的时候再叫你。」大姐说著。
当浩翔走入书房,顺手从背包裡拿出一本“绘画慨论”的时候,忽然掉落一张信纸,浩翔随手
打开一看,瞬间....阵阵红荤繫上两颊。
亲爱的小么:
什麼时候来看我,我要让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吧!你所见到的不过是
随便玩弄你感情的男人。别以為你所碰到的男人是男人,充其量他们只不过是“雄x动物”而
已。
好可怜的小么!我要修正你这几个月来对“男人”的定义。当我在bar,看到你跟那些假男人
在一起的时候,我好难受噢!為什麼十足的男人碰不到百分之百的男人?
小么,我要彻底追究这个答案。我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这个答案。不要笑我很自负,很狂傲,
你碰到我,注定你一生的幸福。
爱你的熊哥。
浩翔看完信笺,赶紧的收藏起来,那第一次误闯新公园的情景,犹如胶卷般的晃过眼前,红楼
戏院的暗藏春色!国光三温暖的缠绵情景!中山北路的风花雪月!怎麼才短短的一年大学生涯
,自己的感情世界却堕落得比谁都快呢?无意中的踏入新公园,厕所的“比长文化”开啟了浩
翔同x情谊的史页。民国六十七年,那一夜,台北新公园....浩翔终身难忘。
「浩翔,吃饭啦!」大姐的一声催叫声,突忽唤醒了浩翔的相思梦....熊哥。
〈八〉
客厅餐桌上,四菜一汤的美食,在大姐与二哥的调理下,清蒸吴郭鱼,红萝卜丝炒蛋,乾炸地
瓜条,清炒高丽菜,紫菜蛋花汤。
「哇!....大姐,二哥,你们真b,任何菜经过你们的巧手调理,粪土变黄金....」二哥打断
浩翔的话尾说:「喂....小么,吃饭耶,什麼跟什麼吗?米田共那个字讲出来也要看时候吧?
真噁心!以后你最好读读四书五经,培养培养文学气质,怎麼都不像爸爸的儿子呢?我真怀疑
?当初医院的护士会不会抱错人?一点都不像爸爸。反倒是我,比较像....爸爸。」
「像....你们都像....一家人吃一样的饭,喝相同的水,我们一家都是人!」大哥走出房门,
边走边微笑的说著。气氛又回到从前那种苦中作乐的情景。此时大姐又从厨房走出来,手上端
著一大碗鲁猪脚,边走边说:「我早上上班前放在电锅裡燉的,浩伟,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只是,记得以后要带回来欢乐,而不是风暴....
「知道了,姐....。哥,这块大的给你....」浩伟边挟猪脚边回说。
「浩翔,这块猪脚给你。」大姐笑笑的说。
「浩伟,这块给你....」大哥说著。
剎那间四人同时哈哈一笑。先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暂抛脑后。
「好了....好了....别再挟来颊去的....浩平,你什麼时候出发?」大姐问说。
「明天一早,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政治的局势,瞬间万变?我明早就走。」
「那你....你的身子还好吧?」
「不碍事,刚刚只是....太激动了,忽然,一口气上不来。」
「哥....我....」浩伟欲言又止。
「吃饭,吃饭,不愉快的事情,沟通过互相了解就好,其实,我自己也有错,我不该在电话中
骂你的。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有关爸爸的事,以后,不管在电话中,或是在书信中,记
住!一定要小心,因為,写信与通电话都不可靠,只要当过兵的都知道,监听与邮检,是国民
党政府掌控政敌的技俩。千万要小心,我吃过这种亏,你们务必要注意点,以后有事就当面谈
....」
「哥,我还有两天假,我陪你去看爸....」浩伟兴奋的说著。
「大哥,那我也去....」浩翔附和的说。
「谁都别去,你们大哥是去办事的,又不是去玩,况且来回的时间,金钱都是一种负担....」
大姐开口说著。
「大姐说得是。还是我一个人去,会客时间太短,谈事情,人多了反而分心。我尽量早去早回
,你们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大哥边吃饭边说著。
夜已深深深几许,举头窗外有苍穹;各人头顶那片天,悲欢离合自己担。浩翔傍晚在书房裡无意
中,从地上拾起那张信笺起,内心被激起的涟漪,总是久久挥之不去,躺在床上,翻转难眠。
「怎麼?有心事吗?说来听听....」睡在下舖的二哥,正用脚踢著上舖的床板说著。
「噢!没事,只是....有点想爸爸。」浩翔虚应的说。
「小么,当你忽然听到,我们不是亲兄弟的时候,你的表情好像很镇静噢!」
「其实,在七年前,爸爸被关在台中看守所的时候,那一天,我与大姐去探望爸爸,虽然我被爸
爸支开,但是,他们的谈话我隐约有听到。后来....我无意中发现,爸爸的血型是o型,妈妈的血
型是a型,偏偏大姐,大哥,还有你的血型是b型,我想爸爸跟姐姐的用意,是怕我们不能接受吧
!二哥,你永远是我哥哥,永远都是....」
「台湾有句厘语,好像是说:“养的卡大天,生的放一边”意思就是谁生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养的人才最大。我真的很感谢爸爸妈妈,当时收养我们,自己省吃检用的供我们读书,照顾我
们生活起居,这种养育的恩情....我....我....」浩伟硬咽著说不出话。
「二哥,记住,你跟大哥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不知过了多久,床铺下传来二哥轻声的打呼声
!浩翔的思绪想著第一次无意中,进入台北新公园的情景....
那一天傍晚,记得是週末吧!浩翔坐在莲花池边,认真的捕捉池中水莲的美姿,拿起背包中的素
描用具,自顾画著,身后,何时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竟然毫不知情?直到....
「咦....画得不错嘛!....」浩翔转身抬头,只见一位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的中年男子,长相体
型与父亲姜逸凡极為相似,c著一口标準的国语微笑的说:「小帅哥,等人吗?画得真好....」
浩翔虽心头一震却仍微笑不语....回头继续作画。那中年男子就是....熊哥。
那一夜,他们在新公园的树丛裡,y暗的角落处,浩翔在熊哥的牵引挑逗下,身体各部位渐渐的
沦陷....那一次,就那麼一次,熊哥那健壮的x脯,浓密的体毛,男人的体味,深深縈绕扣紧著
浩翔初体验的心。
但是,那一夜过后,每当週末来临时,浩翔一定到同个地方等待,却再也没有遇到熊哥,浩翔的
第一次,永生难忘的初体验。虽然只有一个晚上....却也让浩翔,魂不守舍的个把月....
直到一个月后,浩翔在bar,无意中又碰到了....熊哥。就这样....那一夜,他们又在一起了....
六个月后,熊哥又像从人间蒸发似的,不知去向....那一晚....浩翔独自从bar里,失望的走了出
来,猛然看到一街的夜色,和熙熙攘攘的行人,竟好似置身於一个陌生的世界....一个不再属於自
己的世界。
〈九〉
浩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襟,就沿著那条种满菩提树的大街走下去,三月的微风,吹著路
旁盛开的红杜鹃,白杜鹃,粉红杜鹃。偶而几片落下的花瓣,在清冷的空气中飞舞,不远处闪烁的
霓虹灯,争嬪斗艷,顏色显得分外亮丽,竟如幻觉中一幅七彩洒脱的印象画。
不错,只是一幅图画而已!浩翔心想,这个世界原只是一副表象,不管多麼真切的事物,到头来..
..还不都是一场空?就如同熊哥,虽然一次次给了我希望快乐,却也一次次带给我失望痛苦,半年
的共同生活,就这样的一笔勾消了。是,一笔勾消了!然而,事实上,又哪能一笔勾消呢?浩翔边
走边想著与熊哥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只要一伸出手,浩翔似乎仍能触及熊哥那多毛的x和腿,他
仍能感到熊哥臂弯裡的温热与体味。
熊哥原是浩翔这半年来在台北生活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呢?就为了那句话..“熊哥,你像极了....我那坐牢的父亲”从此,他....从人间蒸发?而自己呢?每日夜晚,徘徊旧时地,只能打从自家的
现实生活里飞出去,再去寻找一个梦境裡的熊哥,我到底是在寻找熊哥?还是寻找远在绿岛监狱裡
父亲的替代品呢?
半年,一百八十多个日子裡,有一百八十多个夜,在这一百八十多个夜裡,夜夜浩翔都睡在熊哥的
身旁,浩翔已经习惯听熊哥的鼾声,感觉他的体热,闻他那特有的那股气味。每当熊哥睡的时候,
浩翔会睁大眼睛,仔细地注视他那朦朧黯淡的轮廓。渐渐地分清了熊哥的鼻翼和下顎的线条。
浩翔经常轻轻的触m他的额角,宽阔而平滑,然后用食指指尖,沿著他的鼻梁顺势而下,立刻就触
及到熊哥那浓密的鬍子与柔软的唇。浩翔便忍不住的往熊哥的双唇轻轻的贴了上去,犹如那一年在
露营的帐蓬裡,自己曾经趁著疲累孰睡中的父亲,轻轻的吻上父亲的双唇。
为什麼?自己和熊哥做爱的时候,总是幻想著父亲的身躯呢?曾经在露营区的公共澡堂裡,看著父
亲的健硕体魄,那话儿....深深烙印在心深处呢?
那一年,在夏季露营时,浩翔与父亲睡同一帐篷。父亲穿著四角裤,睡夣中,不经意的翻身,偶然
触碰到父亲的阳物!勾起浩翔同志基因的浮现....藉著夜色的照临,浩翔探身而起,仔细端详父亲
的睡脸,广阔的额,两眼形成两个半弯的弧线,睫毛在父亲的呼吸中轻微的颤动。挺直的鼻梁下,
有一撇黑茸茸的小鬍子,鬍子下是父亲的唇,饱满而柔腻。父亲实在是个英俊的男人,就如同熊哥
也是一个俊帅的男人。
浩翔慢慢的用手,轻轻的拨开父亲那宽鬆的四角裤,顿时....父亲那两颗chu壮的蛋弹,长满著浓浓
的黑毛显现眼前,浩翔的心澎澎的跳,手不断颤抖的将父亲的内裤著往上翻,慢慢的,那条....柔
软软的....犹如冬眠的锦蛇....探头而出。浩翔克制不住的青春之火!燃烧著!燃烧著!慢慢的,
不自主的俯身,嘴吧含住熊哥那勃起的老二!忽而熊哥?....忽而父亲?....
「小么....小么....你醒一醒....」是二哥浩伟的推叫声。
「爸爸!....熊哥!....爸爸!....熊....」浩翔猛然惊醒....
「干嘛!做恶梦啦!想爸爸吗?听你,一直喊著爸爸....」浩伟转身打开桌灯,看了看放在桌上的
座鐘,凌晨一点十分,自己心跳犹如擂鼓声动,泛红的脸,颤抖的手,看了一下浩翔,逕自往房门
外厕所走去。
浩翔望著天花板,双手往脸颊上轻轻的按摩一番,想不到自己睡前对熊哥的一番思念,竟然带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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