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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的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emeheart
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想不到程朗天的餐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客人尚未出现。程朗天有点焦急了,不是查看手机又颓然放下,就是茫然无助地盯着餐厅的大门。看到一直风度翩翩的阳光俊男变成这副失神样子,我不禁替他难过……没甚麽的,是因为他有恩于我吧。
就在这时,他收到手机讯息,立刻观看。他凝视良久,本来惊喜的俊脸僵硬起来。之后他丢下电话,抱着头,闭着眼,弯着嘴……
我不忍再看了,放下未吃完的甜点,快步走出餐
厅。经过程朗天的座位时听到呜咽,更是不敢望上半眼。





北海道的春天 北海道的春天(04)
(四)不要!我可不是女的!
2020年10月28日
我逃离餐厅回到房间,惆怅仍未消退,既没有心机练舞,又不想太早睡觉。我坐进暖桌开电视看综艺节目,想要转换心情,可是即使看到最欣赏的三文治人相声段子,我还是笑不出来。良久之后我突然惊觉暖桌上放着几件摺得整整齐齐的浴衣,是有希子为我选来的替换衣服。明明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我却现在才看到,真是心绪不灵,也不知道是为甚麽。
看到浴衣,我就想起有希子提过「缘之汤」有最自豪的风吕。长夜鬱闷无聊,我又未曾洗澡,便去见识一下吧!日后有希子问到,我也可以交待。
我踏着曲曲折折的木砌走廊穿过日式庭园,来到一个别苑。三个挂着布帘的入口,左边是「男汤」,右边是「女汤」,中间是「缘之汤」,但男汤和女汤都没开放。当然了,就只两个客人,三个风吕是太夸张了吧!这「缘之汤」看来是男女共浴,虽然我和程朗天都是男子……
咦?享用风吕的不是只有客人,员工也可以呢!会在裡面看到有希子吗?或者是那个时常面红的侍女?完成一天的工作后到风吕消解疲劳,却遇上坏坏的客人,半推半就地被欺负……
呀!我在想甚麽?那种歪脑伤身的电脑游戏,实在不该玩太多!
宽衣前我往镜子一望……噢,这副梳鬆髻披浴衣的样子,应该当不了坏坏的客人吧!反而更像被欺负的角色……
我不愿再想下去,脱光衣服往浴场裡走。洗身的设施间隔没甚麽特别,浴液、洗髮乳和护髮素却全都是贵价货。我从头到脚洗得乾乾淨淨,浴液和洗髮水的幽香馥郁醉人。之后我用毛巾包着长髮,走向露天风吕。
光着身子走到室外,来不及欣赏月色灯影下的石砌庭园,残冬初春的寒冷夜风已迎面刮来。我咬着牙抱着胸,在零落的飘雪中走到风吕,匆匆坐进水裡。池水热度适中,教我浑身一震,登时寒意尽消,刚才教训我的夜风飘雪这刻反而是享受了,甘苦同源,满有禅意的。而水中浸着的橘子散着清新香味,不但令人觉得心神恬静,也把周围的酒气都中和了。
咦?酒气?
我转头一望,黯澹的灯光下,程朗天坐在浴池的另一角。他闭着眼晴,面色通红,毫无动静。我生怕他出了意外,连忙走过去喊他的名字。还好他是有呼吸的,而这一呼一吸都带着酒气。
「喂!醒来!程朗天!快醒来!」喝酒浸温泉可不是玩的,我大声喝令,又用力拍他的脸。
「甚……甚麽?」他迷迷煳煳地张开眼睛,这双眼红红的,该是哭肿了,没半点往日的光采。
「别浸了!快上去!」我想拉他起来,气力却远远不够。
「妳来了!妳终于来了……」他突然双眼一瞪,回神过来。
「是的,我来了,快上去吧!」我想他是酒醒了,心裡一宽,之后却突然被他搂抱,身躯和双手都被紧紧箍住。
「呀?怎、怎麽了?」我心想他这麽大力,自己大概逃不了,就没有挣扎,只是说了这「怎麽了」。与此同时,大概是他的气息和熊抱混乱了我的神经,腮边不其然地发滚令口裡生津,身体也慄动了。
「吓死我了!玛姬!我以为妳不来了……」他满面欣慰的说个不停。
甚麽?玛姬?谁?
我是小幸,洋名不是玛姬,是和幸福差不多的芳春(fortune)啊!
搂得太紧了吧!有点痛……呀!怎可以被他搂住?都是男的,讨厌……
「哎……呀……」身心皆乱的我,一时之间只能发出没有意思的声音,但这呼声对程朗天来说,该算是异常的意义和诱导吧!因为之后他便凑过来,一下一下的亲我的脸。
「呀!你怎麽了?不要……嗯……」我下意识地扭头躲避,连头巾都甩开,算是激烈反抗了。但我们太接近了,躲来躲去只是给他亲得更多,满面都是他那带着酒味的口水,不一会他终于找到我的嘴,熟练和热炽的舐舔吸吮。我像是被这停不了的吻醺得醉了,僵硬的身体像绵花般软下来。
「玛姬,妳真好……」他亲够了,放开小幸,讚美玛姬。
我呆了片刻,狠狠骂了一句「死酒鬼」,站起来转身离开。
妈的!我是未来的日本艺能天王,无须理会这醉酒疯子,即使他是有恩于我的有钱男神……
「不要走!」他冲上来从后搂住我的腰,哭了。
「不要离开我!不要回到我哥身边!我不要再叫妳嫂子!」
甚麽?嫂子?
突然出现的新剧情,教我不知所措,脚步慢了,当然给搂住腰亦令我动不了多少。
「放开我!」我无力反抗,只懂得高声喊叫。
「不要走!我爱妳啊!玛姬!」他没理会我的喝骂,把我的上身压在池边,哭着吻我的后颈和背。
我不停摆手扭腰,想要逃脱,可是力量远不及身后的程朗天,脱身不成之馀,更累得伏在池边喘气。这时我察觉后腰有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摆来摆去,心裡开始发慌了。
「不要!」比起叱骂,这更像是求饶。
「我的玛姬,让我再一次证明,我有多爱妳!」程朗天说完这深情话儿,就开始他的证明了。
他醉得厉害,一开始就摆腰胡乱顶了几下,还好大多没中目标,只是把我的嫩臀撞得又酥又痒。
「你这疯酒鬼!不要强姦我!」我真的害怕了,再次大声喝骂。当时我以为骂得很雄壮,事后才知道这种情况我的叱喝声音由外人听起来,毫无威吓性之馀,竟然是更像女子撒娇卖骚了。
我的叱骂没维持多久,不知程朗天是有心突击还是乱箭中的,我那小小的处男菊穴毫无预警的被捣破了!
「呀……」
我痛得尖声惨叫,眼泪直流,仰起头,挺着身,双腿抖个不停,至于腰和股,则是被锁得死死的。
「玛姬甜心,妳变得更紧了……」
程朗天停下来,摸着我的头说话:「很好吧?妳一向都喜欢从后面来……」
妈的!当然紧了!是我没人碰过的菊穴啊!
「嗄……唉……呜……」
我想骂回去,但声音都变成喘气、呻吟、低泣,心裡恨透这死人玛姬甜心不一样的性癖。这喘息的一刻没维持多久,程朗天又动起来了。他勐地往前一贯,我才知道他竟还未完全深入,都已这样子了,都已这麽痛了,想不到还要受得更多。
我登时号哭,程朗天却毫不在意,大概是那玛姬都会哭成这样子。不过甚麽原因都没关係了,总之,程朗天扶着我的腰,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随着程朗天的动作,我一下一下的哭叫,这是我舒缓阵阵剧痛的唯一方法。哭喊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倒是合拍,令我倍觉羞耻无奈;身体被逼前后晃动,抛来抛去,倒是有种如坐过山车的刺激;股间塞得满满,热痛交集,渐渐变得麻木了;然而体内的肉壁初次被异物入侵、通过、摩擦、乱顶乱撞,又在麻木之间带来从未尝过的感受,那是点点滴滴若有若无的新鲜异感,未必好受但很诱人,教人想尝试更多,感觉更多,得到更多……
不经不觉之间,我突然察觉自己的哭声没有之前凄惨,屁股还是很痛很痛,但好像开始习惯了,我亦听到程朗天的吼声,看来很卖力,我不禁有点得意。不知过了多久,程朗天的抽插频密起来,我股间的神秘快感急升,把我逗得抑起头来,还呀呀的浪叫。程朗天顺势抓住我的头髮和右手,在暴喝中向着我深深冲刺十数下,激情终于到达顶峰,烫热的液体涌进我受尽蹂躏的菊穴裡。
「玛姬……我爱妳……」
发洩过后,程朗天的声音变得筋竭力疲。他没再抓住我,也把凌辱我的凶器拔出来。我竭息良久,才能挪动身子,转头一望,发觉程朗天已坐在水中睡倒了。
这干完就睡的傢伙……
我再懒得管他喝酒浸温泉会不会死掉,想要离开这风吕,怎知一爬出水池就痛得腿软了,我呻吟着站不起来,只好像小狗一般爬着回到洗身处。这时我才觉得羞耻不堪,自己好好一个男生,给另一个男的强行搞成这样子。我忍着倦痛冲洗受辱的身体,还好气力开始恢复,可以撑着走不必再爬行了。我穿好衣服,一步一痛的返回自己的房间。这段路行得好苦,回去时比来时用多了一倍时间。
回到房间后,混身伤痛的我已是心力尽疲,立刻倒在被褥,算是「被干完就睡」。
这一晚我睡得不好,不单是因为肉体伤痛,也是因为整晚绮梦连连……
在头等机舱被另一个客人送赠调酒,喝醉了,那客人走过来,把我当是女的来玩,醉了的我反抗不了,空中服务员殷勤地为我拍纪念照,这是头等舱嘛……
在豪华车厢刚脱下口罩,他便吻下来(,豁出去),我在车厢裡无法逃脱呢……
在更衣室试穿浴衣,摆着见不得人的姿势时,他突然拿着红玫瑰闯进来,强逼我一起摆出更见不得人的姿势,玫瑰花瓣散满地上……
餐厅中,他等不到心上人出现,很是失望。咦?原来我就是他的心上人玛姬啊!芳春是假名……我怎麽坐在另一边?快过去吧!大家都没穿衣服,好方便……
艺能天王来到温泉旅馆,完成一天的工作后到风吕消解疲劳,却遇上坏坏的客人,半推半就地被欺负……




北海道的春天 北海道的春天(05)
北海道的春天(05)小幸醬?才不是呢!
作者:memeheart
2020年11月3日
第二天醒来时,竟已是下午了。我一动身,隔夜的酸痛立时教我哀叹倒下。过度运动后第二天肌肉都会吃痛,而我昨晚正是做了很过度的运动。至于股间的伤痛倒是预计了,反而没想过裡面仍有点充塞的感觉,像是撑着甚麽似的。我听过被截肢的伤者有所谓「幻肢痛」,那麽我这时感受的大概是「空穴干」吧?之后我又觉得下身凉凉的,浴衣下摆沾满自己的精液。昨夜完不了的绮梦,令我射了许多。
肌肉酸痛不要紧,屁股的创伤倒是要慎重处理。我抹过身子换了浴衣,扶着牆壁走到小商店。
「请问……有药物吗?」
「马先生面色不大好呢!行路也是一拐一拐的……你要那种药?」这个时常面红的侍女,对我很是关切。
「嗯……撞伤、擦伤的药。」
「可以让人家看看伤口吗?这样人家才知道该给马先生哪种药,乱用药的话不大好。」
「不!不可以看!」我立时拒绝。
「抱歉……就当我没说吧。」想要转身离去。
「喔!人家明白了!请等一下。」侍女从柜台拿了一支药膏,说道:「人家想,这个最适合马先生了。」
「咦?刚才妳不是说不能乱用药吗?」我有点好奇。
「这……」侍女的脸更红了:「女将曾经提过,如果有行路不稳的男子来买伤药,又不给看伤口的话,给这种药膏就好,人家……人家也不知道为甚麽,真的不知道啊!」
唉!看妳这副面红的样子,妳根本就知道为甚麽吧!
这句话我当然没说出口,我只能付钱取药,撑着离开。
回房间途中,我看到程朗天。他神情大致上回复之前的潇洒,看到我后似是有点惊喜,走到我身边打招呼。
「小幸,午安。」
对昨晚干过的人,第一句话是客套的午安吗?
「午安。」我木无表情地回应,继续拐着回房。
「你受了伤?」比起以往的亲切关怀,他这句问候倒是多了点思量疑虑。
「没事。」我没好气理他,继续前行。
「小幸,昨晚……你到过缘之汤吗?我是说风吕,不是说这间旅馆。」他追上前阻我的路。
我低头没回答,面颊耳根却是全都热了。我想这时我的面颊,该比那面红侍女更绯红吧!
「啊!」
看到我这样子,程朗天一切都明白了。
「昨晚的人……是你?」
「是又怎样?」我倔强地抬头反问。
「天呀!我竟然……唉!怎会这样?」程朗天惊震过后,一脸歉疚的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喝醉了,把你当作别人,胡乱的搞了。」
「谁?玛姬?你的大嫂?」不知是心裡妒忌还是想要报复,我随口就提起这名字和身分。程朗天蓦然怔住,神情或惊或怒的转来转去,之后竟然不说话就走了。
回到房间后待了一会,敲门声响起,程朗天又来了。
我心想这人骤去骤来的,不知是甚麽心理,但还是打开房门,之后我才想到自己是开门给一个昨晚强干自己的人,有点忐忑不安。
身子还在痛嘛,若然再来就吃不消了。
咦?不……不是因为害怕吗?
程朗天倒是没有进房,他递了一张支票给我。
「小幸,我对不起你了,一切事情我都愿意负责。这算是一点心意,作为赔偿,希望你别把事情说出去。」
我一阵愕然,还未数得出支票上的银码有多少个零,已把它撕碎了。
「好啊!今天我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个价钱了!」
「呀!我不是这个意思……」程朗天一呆,想要解释,我却已是气上心头,继续撒野。
「我这种穷人,是一定会随口就把自己被姦的事情说出去吧!」我在怒吼中关上房门,再也不理外面的敲门和道歉声。
我是心情不好,倒是没有像月九连续剧的角色一般,独自在房间裡苦着脸哭闹,始终昨夜是吃亏了,但到最后也不是太难受的事情,不算是难过得要哭的程度。待外面的敲门声止了,心情回复平静后,我吃了个碗麵当作早午晚餐,然后取出那没甚麽说明的药膏,涂在股间痛处。
果然是「男子撞伤擦伤行路不稳又不给看伤口」时该用的药膏,一阵冰凉舒适的感觉即时消褪痛楚,真是奇妙,而涂药时手指在股间熘走的触感,也是我从没尝过的感受。我忍不住用手指刮了更多药膏,满满的抹在菊穴。这一时吃痛一时好受的敷药疗伤,其实有点像昨夜的感觉。但昨夜被程朗天干时我是身不由己,任由鱼肉,此刻我却能控制自如,觉得吃痛时就停一下,觉得好受时就来多一点……这药膏,我涂得有点坏啊!可是这不是我的错,是药膏的错吧!
我跪在地上,放肆地揩抹菊穴,引指探进深处拨弄,很有兴味。好孩子不该这样,但这算是昨夜被搞翻了的补偿吧!想到这个藉口后,我放心下来,手指鑽来鑽去,发掘新奇的感觉。药膏令皮肉冰凉,我的菊门内外却变得火辣辣,好一个「冰火」混和的快慰感觉
,太美妙了!不知搞了多久后,我无意中望到旁边的镜子,一个眼角含春,嘴角抖动的和服美人跪在地上,他左手撑地,右手放在美臀自慰,似是无法停下来,那就是我。而我这个美人胯下的小鸡巴,明明昨夜已洩了很多,此刻竟又硬起来,想要使坏……
「呀……呀……」
明明是男子,我却像个女的娇声呻吟。不一会,小东西不堪刺激,又把一件浴衣弄污了。
高潮过后,我躺在地上喘气,默默回味刚才的乐事。
长知识了!原来自慰不一定要执着鸡巴套弄,搞菊穴也可以。虽然像个女的,但感觉很神奇啊!之前绝对没尝过这种享受,当女的也不坏嘛!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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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己来是好,但昨夜被程朗天欺负时,不知他会做些甚麽,不时出现猜不透的惊喜,自己来的话绝对没有呢!还是一起做比较有趣吧!即使是醉倒了,程朗天爱爱的方法,其实很捧呢……
可是,我和程朗天,算是甚麽关係?而且……刚才不是闹翻了吗?
我一直都没有哭,但这时想到这些,眼眶都崩堤了……想不到和一个初相识的人闹翻,竟然是难过得要哭的程度。
哭哭闹闹的睡倒,醒来后又是第二天的上午。我生怕木下先生以为我不愿吃他煮的东西(昨天都没吃了),便走到餐厅吃早饭。走动时,身躯操劳后的酸软还在,股间的疼痛倒是消失了,那药膏真有效。不过小东西在这两天发洩太多操劳过度,暗暗生痛,这可不关别人的事,是我自己不好。
我暗裡思量若在餐厅见到程朗天的话,自己该如何是好。不过程朗天没有现身,我有点失望,但也无可奈何……自己只是萍水相逢,被对方取乐的閒人罢了。小配角怎会有要紧的剧情和对白?卖肉的过场小配角就更没话说了。
早饭过后,我漫无目的地在旅馆踱步参观。平时我都是留在房间练歌排舞,但现在嘛……我被姦时哭喊浪叫,声线有点沙哑,不宜唱歌。至于排舞,我那被干得烂掉的屁股在涂药后虽然好像复原了不少,踱步走动也没痛,但跳舞还是太激烈了吧!我也不想留在房间发呆,生怕自己忍不住又会玩屁股,只好随意出外走走。
「缘之汤」确是设备齐全,可是因为疫情的关係,有不少设施都关掉了。
连美容室也有吗?艺能天王好像都有自己的美容师,可惜这美容室没有开放……
「小幸早安,今天天色不错呢!」当我凝视空着的美容室时,「女将」有希子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早安,有希子小姐。」我暗暗着慌,生怕有希子问起我有没有见识过「缘之汤」最自豪的风吕。
「对美容服务有兴趣吗?」有希子倒是没提到风吕。
「呃……只是看一下。」我放心下来,随便聊聊:「这裡没有开放呢。」
「嗯,因为疫情的关係,连美容师也不能长期聘用了……」有希子哀叹着。
「很可惜呢。没有美容师,所以即使我闹着玩想试试这美容服务,也是不行吧。」我随口回答。
「当然可以……」有希子像是捉到我的破绽,不怀好意的笑了:「……因为有希子就是美容师的师傅。」
「咦?咦?」我惊讶地叫嚷。
有希子把我推进美容室,笑嘻嘻的很高兴。
「小幸会更漂亮呢!」
「更漂亮」这三字令我心动不己,我迟疑了一会,摇头道:「我是男生,漂亮甚麽的,别说好了。」毕竟我是男的,虽然跃跃欲试,还是要说这种话,真是无可奈何。
「是这样吗?」有希子想了一下,叹了口气续道:「其实是有希子当上女将后,很久没帮别人美容了。我怕技巧生疏了,好想练习一下,小幸可以帮忙吗?」
有希子好狡猾,这种说法,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了吧!
「这个嘛……」我装作犹疑,然后顺理成章的道:「……有希子对我这麽好,我当然乐意帮忙了。」
我躺在美容椅上任由摆佈,有希子在我脸上涂上不同的乳液,温柔按压。
「小幸的脸好滑,很漂亮呢!」
「是吗?」我聆听讚美,感受舒适的按摩,心满意足。
「有希子会把你那些已是很不显眼的黑头和鬚根都去掉,之后你便更美丽、更可爱了。」
「好啊!就依妳的意思。」我愉快地回答,之后才察觉这等同承认自己想要「更美丽、更可爱」,面红了好一会。
挑黑头、除鬚根这些事说时简单,做时才知道受罪。坚硬的针头按压脸上每个毛孔,去掉油脂污垢,拔除肉眼难辨的细毛鬚根,每一下都教人吃痛,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心裡嘀咕,前晚屁股已受罪了,想不到今天脸庞也要吃苦。
接着是美白、除班、保湿、面膜……名目太多,我也搞不清了,不痛就好。不知过了多久,有希子终于道:「完成了!」
我张开双眼,见到镜子中的自己,眉毛睫毛都修得整整齐齐,脸庞更是又白又滑,比女生更漂亮了。
「哇!这是我吗?好漂亮!」我欢呼起来,觉得刚才的痛楚都值得了。
「有希子的手艺,还可
以吧?」有希子很是得意。
「是顶级手艺呢!」我由衷讚美。
「那麽你就乖乖躺着,让有希子继续为你服务。」有希子吃吃地笑,然后拿了剃刀和去毛膏,开始为我清除脚毛。不一会我的小腿变得光滑无垢,犹如模特儿,女的。
我望着滑熘熘的玉腿,高兴之馀,又有点疑虑。
「有希子……我始终是男生,这样子可以吗?」
「那麽……」有希子稍作沉思,说道:「……小幸,你喜欢这样吗?可别说谎骗我。」
我默默思索了好一会,缓缓点头:「是有一点喜欢,虽然还是觉得怪怪的。」
「有一点就可以了,当年有希子也是一样的心情。」有希子若无其事的道。
「咦?咦?」我惊讶不已,掩嘴低呼。
「别在意呢。」有希子神秘地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来给你梳头。」
在有希子的巧手下,我的及肩长髮被扎成简朴漂亮的摺叠小髻,紧紧的挂在脑后,是较传统的和式少女装扮,和我的雪白浴衣配搭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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