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的春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emeheart
遥控器,胡乱转换频道。
一切都发生得很突然,程朗天无言地伸手到我头上,温柔地抚摸头髮。我吓了一跳,连遥控器都丢了,转头一看,他用左手摸我的头,右手托着自己的腮,盯着电视没望我,脸却有点红了。
「嗯……」
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摸头」吗?而且是「突击摸头」?
甚麽一回事?只是头、头髮吧?怎麽……
噢……好舒服……好幸福……
喜欢……
「嗯……」
我本在拨髮的手慢慢放下,半眯了眼,微微侧头,让他摸个够,我也乐个够。
他按在头顶时,给人家被疼爱嘉许的幸福;他顺着摸下去,又令人家感受他的温柔和情意;即使是若有若无地拨弄髮梢,也会带来阵阵电击似的触感,透过髮丝传到人家的身体……
摸个不停的……嘻嘻,是因为人家的头髮很美吧!
这是人家为了投身艺能界后可以拍洗髮乳广告而悉心保养的美髮啊!就这样被你先摸了,人家有点不甘心呢……
嗯……不、不行了……这感觉太好,再不说话,就要发出古怪的声音来了……嗯……
「帮人家……嗯……梳头吗?」
「不是的,只是想摸一下你的头髮……」
他倒是坦白。
「……其实刚才我浸浴时,看到水裡飘着几根你的长髮,已觉得很在意了。」
哇!幸好没空剪髮!万岁!
「嗯,都说你不要泡人家……用过的水了!嘻嘻……嗯……嗯……」我在陶醉中回应。
【嗯……嗯……】
咦?甚麽声音?
我凝神一望,看到电视画面中,一个贫乳双马尾女孩躺在床上自慰,那快乐的曼声娇吟正好与我的低呼重叠。
「咦?这……这是……h片?怎麽……哇!哇!」
我突然哇哇大叫,不是因为装纯情诈作没看过h片,而是看见萤幕那贫乳双马尾「女孩」腿间,挂着小肉肠似的嫩鸡巴。
是伪娘!伪娘h片!我不纯情,但真的没看过!
「小幸,你把频道转到我昨天看的付费电影了。」程朗天轻按我的头,让我镇静下来。
「怎、怎麽看这种片子?你时常看吗?」我红着面追问。
「第一次看,想见识一下。」程朗天讪讪的笑。
富家纯情呆子!都可以把人家干翻了,还想见识甚麽?
要见识的话,现在推倒人家就是了!
「不是全都懂吗?」
程朗天没说话,很自然地用本是给我摸头的手搔着腮,像是被捉到错处的少年。
噢,不摸头了?明明气氛正好的说……
是选错了对话选项,所以badending了?讨厌啊……
「啧!日本双马尾小伪娘,你很喜欢吧!腰软软,腿长长……」
我托着腮生闷气,侧头盯着萤幕,没再望程朗天。
「是啊……」
程朗天竟然没有否认!真气人……
咦?
「腰软软……」
左手伸过来,从后绕过我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揉我那软软的腰。
「腿长长……」
腿也不乖了,在暖桌下挪来挪去触碰我的足踝,之后更撩起我的浴衣下摆,直接揩拭我那长长的腿。
「我喜欢极了。」
嘴巴说完甜话后也没閒着,不停从后在我的头颈又嗅又吻。
终于来了!终于来了!嗯……太好了……
即使是静看庭园,同游神社,共进晚餐,房中打闹,甚至是毫无掩饰的动人情话,荣登手机背景画面,和刚才的温馨摸头……我还是抱着一丝不安,生怕自己是误会了甚麽。
但到了这刻,享受程朗天爱抚热吻的一刻,是不是误会,突然变得不重要了。
我把身体往程朗天倾斜,让他更尽情地抚摸亲吻。腰窝和小腿都被摸得麻麻软软,这两个部位激发快感,隐隐令腰腿之间的鸡巴和臀部有种慑动的抖震。
「嗯……天哥……人家等了很久呢……」我再没误会,倒是生怕这富家纯情呆子误会,甜腻腻的表白。
「是吗?等了很久吗?」程朗天有点喜出望外,把我搂得更紧,手脚的抚摸更亲暱。我正觉甜蜜,他却突然停止所有亲密接触,高呼「哎唷」,退出暖桌。
「怎麽了?」我连忙转身探问。
「抽、抽筋了!」他一脸尴尬地扳着脚趾。
「哈哈!活该!这淫脚刚才好坏……」我不禁笑了,与程朗天相对而坐,帮他按摩小腿。
「很坏?你不喜欢?」程朗天问道。
「……人家都说等了很久了……没听到吗?」我低头轻声回答。
「那麽我也不能令你失望了。」
程朗天托着我下巴,令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我不敢说话,面却发热了,一定是红透了吧。
「好美……」
程朗天摸着我的面讚歎,然后开始与我亲吻。他先亲了我热烘的腮边,然后轻吻我的嘴唇。我怔了一下,微微张了嘴,心裡有些乱,不大会演这顺从男人的角色。
我的心理交战没维持多久,程朗天已吻下来。之前在风吕我是被他粗暴强吻,既慌乱又委屈,这一次截然不同,我领略到他的浪漫温柔了。他缓缓移动,待我们的嘴唇凑合后,才用舌头又绕又点的逗弄。我不愿全然被动,也引舌出击大肆摆弄,都是自己以前不纯情看h片时领悟的路数。不过看来我这些未经实践的技俩在程朗天眼中,都是稚嫩的花招。他顺势两唇一合,制服我这勇敢出阵的舌头,还舔了几下,我登时羞涩起来,发出嘤嘤哼声。之后程朗天一手按背一手摸面的困住我,然后挺直身子,从上而下的连连压逼舐吻。在他的吻技下,我渐渐心动,迷醉,驯服,像女孩子般软倒。
热吻终止,我撑着地,喘着气,按着乱跳的心坎,很不自在。之后我看到程朗天的满足笑面,更不自在了。
「色鬼!没抽筋吗?」大概是刚才给吻得太狠吧!我的声音娇娇嗲嗲的,毫无骂人的气势。
「啊!腿没事了,嘴巴倒是有点累!」他边说边笑,很是得意。
我气不过,爬起来就打。这次程朗天没让我了,他捉着我双腕往前一压,轻易把我推倒,按在地上。我但觉胸前微凉,原来激吻打闹令浴衣腰带鬆脱,衣襟大开,我的胸腹白肉都展露了。程朗天盯着我的胸膛,眼神坏坏的,似是在「看到了看到了」的不停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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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放开我……」
我害羞起来,使力挣扎,却动不了程朗天分毫,反而令自己的浴衣更鬆开,连下身都暴露了。
程朗天笑而不语,似在欣赏我的动作、表情,还有身体。他待我闹得累了停下来,才柔声说话。
「好美,好白……我要摸一下。」也没等我允许,就伸手轻抚我的胸。
「别摸了,不是女生,没有奶子。」我鼓着气回答。
「不是女生,没有奶子,小幸还是好可爱。」程朗天骑在我身上,双掌按压我的胸膛,慢慢的揉起来。我正嘀咕他在干甚麽无聊事,忽然觉得怪怪的,男人掌心散发的体温,居然教我发热,胸口麻麻痒痒。在他的手指拨弄下,我的乳尖硬起来,透出令人全身发抖的触电感。天啊!这是甚麽感觉?是坏坏的色欲快感,有点像自渎时一样,但自渎时我总是专心圈鸡巴,昨天新近学到弄屁股,但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摸自己的胸膛乳头……真懊恼,早知道的话,自渎时会更享受吧!
「还好吗?」大概是我的表情有点异样,程朗天略感犹疑地探问。
「嗯……好……太好了……人家……嘻嘻……」我忍不住满足地呻吟,还难为情的痴笑。
程朗天放心地笑了,俯身先亲我一下,之后伏在我胸前,把我硬起来的左边乳头又舐又吮。快感好强烈,连心跳都好像要被他吸出来。我嗯嗯的低呼,左手捶打榻榻米,右手则是不由自主地拂拭没被吻到好像输了的可怜右胸,当作安抚。后来程朗天留意到我的动作,转移目标激烈噬咬我的右胸,我摇头摆脑地喊「不要」,双手却很诚实地搂着程朗天。程朗天玩够了我的平胸后,继续往下爱抚,竟摸到我的鸡巴了。
「呀!那裡不行!」我尖声抗议。
「的确很不行啊!又短又软的……」程朗天摇头取笑,好可恶!
「别小看它!凶起来会吓怕你的!」我瞪着眼反驳,鸡巴强弱始终是男儿大事嘛!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天我不是自己来就是梦中洩,鸡巴可没办法「凶起来」。
「这样就好,像个小玩具,很可爱。」程朗天笑着说完,又出手逗弄我的小鸡巴。他把嫩棒儿拨来拨去,又引指点戳皱袋子,后来更是一把抓地揉着玩。
「甚麽玩具……不要……会弄坏人家的鸡巴……呀……」
这……这算是甚麽?
是帮人家用手来吗?可是都搞得人家有点痛了……
是把人家当作女的吗?不过女的可没有鸡巴给你玩啊!哼!
不过这样开脚躺着给人搞,人家明明有鸡巴,也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女的了……
「哎……不要……痛啊……停下来……」语气也变得更像个女的,不好了……不好吗?
【也妈嗲……呀……也妈嗲……】
h片中,双马尾小伪娘被他锺情的男主角(也就是双马尾小伪娘的黑长直伪娘父亲在大学时的后辈)搞得春情翻动,浪声叫喊,不知算是打扰我们亲热,还是给我们助兴。
「小幸也来个也妈嗲,我就停下来。」程朗天顽皮地笑着。
谁要你停呢?不过……嘻嘻,顺着你的意思来也很好玩!
「天哥好坏!太坏了!」我大声抗议,之后红着面轻声道:「也……也妈嗲?」
「好可爱!」程朗天很是兴奋,伏下来不停亲嘴,我这「顺着你的意思来」果然是赚到了。
「小幸比那小伪娘更……更……」他说到这裡,蓦然停下来了,原来这时h片中的男主角刚巧把头埋在小伪娘腿间,用嘴舌温柔服侍。
「唉!天哥才不会对人家这麽好呢……人家没有想要啊!」我乘机装模作样的低嚷,算是捉弄。没想到程朗天二话不说,立刻伏在我腿间,舔我的小鸡巴来了!
「唏!不要!我只是逗你……呀……」
一阵柔滑的触感,令敏感的软肉散出阵阵快意,比自渎好得多了。我闭目呀呀的叫唤,紧握拳头,双腿则依着乍深乍浅的快感,偶尔急速摆动。我感到鸡巴和阴囊被舔被吮,神游物外,一时幻想自己在享受一个美女的服务,一时幻想鸡巴已变成阴户,任由男友舔舐,总之都是满足透顶。
「满意了吧?」过了好一会,程朗天停下来捏我的面颊。
我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坐好,看到他唇边沾了一根阴毛,连忙替他拿走了。
「人家只是开玩笑,也没想过你真的会做……对不起呢。」
「噢!人家是第一次啊!」他又演起来了,是为了让我放心吧!他真好。
「嘻嘻,这第一次我收下了!」我给逗得笑了,轻打他一下。
「味道很怪吧?」
「嗯,我可说不出来……你想知道就要自己试试吧?」程朗天迟疑了一下,装作漫不经意的道。
他都给我舐了,我还能怎样?当然只能点头了,其实即使他没给我舐,我也没甚麽好拒绝的。
他站起来把浴衣脱下,展露壮健的身体,还有那挺直粗大的鸡巴。我吓倒了,不由自主的退后几尺。
「这、这麽大?」
「你不知道吗?前晚没见过吗?」程朗天有点错愕。
「前晚吗?我先是担心你喝醉,没空跟你比较鸡巴大小。之后……你从后面来,我可看不到你有多大。」我一边没好气地埋怨,一边脱下浴衣。程朗天看着我宽衣,大鸡巴又晃了一下。
「耀武扬威的,讨厌!」我低声怨骂,跪着上前,左手轻轻握着这巨物,右手掠过头髮,才凑前初试唇吻。没闻到甚麽怪味道,我稍为安心,引舌舐了一下,是一般皮肉的微咸,没甚麽想像中的异常「鸡巴味」。
「小幸,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程朗天低头看着我,又轻抚我的头髮。
我很高兴,立时就想回报,一口含住那大鸡巴。大概是我用力过勐,牙齿碰到肉了,程朗天略为慌张地啊了一声。我连忙舔着补偿,好久才把大鸡巴的周围都舔了。之后我再次含着鸡巴,用力吮吸几下,又用舌头给龟头打圈。程朗天又是啊啊的叫,这次该不是慌张,而是享受吧!
过了好一会,程朗天主动把大东西拔出来。
「太美妙了!」他满面爱意的摸着我的脸。
「天哥不射在人家口裡吗?」我有点不甘心,明明舌根腮边都做得发麻了。
「可以吗?太好了!」他很高兴。
「不过这次,还是该好好留着,让小幸的小屁股储下来。」
「储甚麽……又不是银行……」我慌乱起来,双手放在身后,挡着股沟。
「不用怕。」
程朗天跪在我侧边,移开我的小手,抚揉我的肉臀。我吓得浑身一抖,之后随即开始享受了。这两天我刚学会从屁股菊穴自慰尝到甜头,这次由别人来摸,感觉更是舒服。程朗天在我软肉上来回拂扫抓捏,又偶尔轻拍臀瓣,带来阵阵刺激。虽然被碰的只是臀部,但菊穴已泛起痒痒的异感,教我大腿都软了。
「呀……好奇怪……别摸了……」我不由自主地趴下来,边喊边摇屁股,像隻小狗儿。
「都翘起屁股了,小幸很想要吧!」程朗天的爱抚逐渐接近股沟,把手指探进裡面,缓缓在洞口点拨了一会,然后渐渐探入菊穴,进出鑽动。
「人家……哎……人家……」
哎!人家有点痛呢……好像给撑大了……
他这样玩,屁股会坏掉吧……讨厌……
可是……好新奇,好舒服……嗯……裡面的肉好痒……
这算是甚麽?鸡巴软软的呆着,屁股却在发骚了……
人家明明是男的啊……
不管了!
「天哥……人家想要了……」我身子都颤动了,一边低呼求爱,一边压低腰肢抬高臀部。摇屁股的小狗变成伸懒腰的猫儿了,而且是叫春猫儿。
「小幸想要!好想要!」
「进击的小幸好可爱!别心急,我来了!」程朗天也没拖延,扳开我的臀瓣,之后随即就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菊门。
「要温柔点啊……」我突然又觉得害怕,声音都颤了。
「对着小幸,谁会不温柔呢?」程朗天伏下来亲我的面颊,然后顺势一挺,冲进来了。
哎哟!这样子……那裡温柔了?
痛!痛死了!
「哎……」
紧紧的,热热的,痛痛的……跟我的手指,和他的手指都不相同,大概跟前晚也不一样。
股沟和菊穴,满是被充塞的感觉,好像要把我撑大了,撑爆了……
然后,每寸肉体相接的位置都颤动着,开始洩出与别不同的感觉……我就是在等待这种感觉。
「呀……」我嘶叫着,上身急急仰起。
「啊!真好!小幸真紧!」
程朗天连声讚歎后,扶着我的腰动起来了。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菊穴一鬆一紧的被捣个不停,我依着这声音感觉,不自已的和应。
「呀……呀……呀……」
这就是所谓「进出活动」吧……还真行,一进一出都带来更多的快
感!
而且……好像被插得越来越深了,那是自己玩时手指摸不到的地方,感觉更强烈了,更强烈了……
啊!怎麽……这裡好痒!受不了!
天哥,救救我!
撞进去吧!
「呀!天哥……撞进去吧……」
「喝……喝……喝……」
程朗天在呼喝中,一下一下的用力挺进,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呼唤,还是自己的欲念。干了十几下后,他更从后拉住我的双臂,令我不能再伏在地上。我仰头挺胸,感觉被插得更深了。真好。
我回应程朗天的动作,反手捉住他的手臂。
「干我啊!」
我努力地夹紧他的鸡巴,要他感受我的爱意……当然夹紧些我的快感也大,但我可不单是为了自己嘛。
互相拉扯和交合之间,我俩的动作渐成一致,冲击增大,快感亦渐达巅峰。
「给我……」
「喝……」
在同声呼喊中,大鸡巴深深贯进小菊穴。我浑身一阵烫热……如果是女生,一定会生孩子吧。
第二天下午……噢,我们干个够后清醒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为甚麽要我?我始终是男的……」
「甚麽?小幸是男的?」
「唏!别玩了,我是说真的!天哥……我是男的,你不介意吗?」
「男也好,女也好,我在缘之汤把你干了,就得承担责任……」
「哦!哦!原来你是因为承担责任才要我吗?我才不要这样……」
「你先听我说完,承担责任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你性子好,样子美,人又可爱,很合我心意。再者,在缘之汤那一晚我虽然醉了,但那是我生平造爱最快慰的第二名。」
「……第一名,是跟玛姬吧?」
「是昨晚。」
「……你啊,嘴巴甜,总是哄人家……」
「说到玛姬,小幸要去见我的大哥大嫂吗?他们就在小樽。」
「……禁闭期没完,不能离开这裡,除非你想成为欺骗日本机场职员的外国旅客。」
「呀!我竟然忘了这个!」
「哼!甚麽都忘了,你就是这麽想见玛姬吧?」
「咦?不是你先提起玛姬吗?」
「……算了,当人家没说过好了……你这个富家纯情呆子。」
「富家、纯情、呆子?我是富家纯情呆子,那你就是刁蛮吃醋伪娘吧?」
「甚麽!你、你敢再说一遍?」
「富家纯情呆子,刁蛮吃醋伪娘……我们是一对儿吧?」他没在意我的威吓,还开始摸我的头。
一对儿吗?
摸头吗?
「……嗯……」
人家……嗯……没甚麽好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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