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白又儿的笑容天真无邪,说出口的话却几乎将两个男人逼疯。
“哥哥,我很乖,尿出来了,所以,继续让我舒服吧!”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55.棋子
暗无天日的石室内,白又儿双眼无神的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的奸淫,她分辨不出时间,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已经近乎酸麻,男人的动作只能带来一些微弱的电流经过已经麻木的穴肉。
自从进了这间石室白又儿还没有吃过东西,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她的时间好像停止了,不对,她的时间早已停止了...
自从哥哥离开以后,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伸出手抚摸着身前不知是谁的面容,低声唤着“哥哥...哥哥...”
她的眼睛已经从血色变成淡淡的金红色,虽然她并没有聚焦,但这双眼睛已经足够勾人。
清澈如同黄昏下的水面,淡淡的金红让人联想到秋季的丰喜悦和无尽的苍凉。
是啊!正是因为他人的喜悦才更凸显出事不关己的寂寥,这世间的喜悦与她无关,悲苦也与她无关,因为那个她最在乎的,与她有关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已经都与她无关了。
即使她正与两个男人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她的心却没有一点波动,不是吗?
既然不是哥哥,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
直到现在,白又儿才终于看清自己的心。
她是爱着哥哥的,并非兄妹之情,而是把哥哥作为一个男人一样喜爱的。
自从进入游戏以来她曾感到羞耻,感到心疼,感到心动,可是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她在他们身上找到了与哥哥相似的地方。
她是如此深爱哥哥而不自知,她是如此渴求哥哥,所以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寻求哥哥的碎片。
“哥哥...”白又儿最后呢喃了一句,昏了过去。
好温暖...迷糊间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全身陷在柔软的棉被里,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闷热,只有一种被包围的安全感。
“哥哥...?”白又儿尝试睁开眼,可却感觉眼前似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只能在模糊的窄小视界里,隐约看见一个男人的衣襟。
“她这样真的没有危险吗?”司炀一面有些担忧的望着沉睡中的白又儿,一面向身后的白修与声音冷厉的问到。
“我怎么让她受伤害,她可是我最重要的棋子。”白修与还没答话,尹潇晗那种独特的慵懒而雅逸的声音就接过了话。
“你们究竟想让又儿...小姐做什么?”司炀静静的坐在白又儿床前,两只带着淡淡疤痕的手掌紧紧的笼着白又儿的小手,对待白又儿的无尽柔情与对待其他人的冷峻截然相反,即使身份地位压了司炀一头,白修与和尹潇晗还是不由得为他的气势而微惊。
“我想要什么自然就会让她为我去求什么。”尹潇晗笑着靠近司炀,身体前倾,眯起狐狸一般的长媚眼睛细细打量着司炀,一抖手,一把红纱玉骨扇在他手中半遮半掩的打开。
司炀周身的气场愈发冰冷了,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白又儿的手,面具下的斑驳黑眸罕见的闪过一丝温情,然后他一回身一把抓住了尹潇晗的前襟,两个人几乎瞬间消失了。
留在屋内的白修与微微顿了一下眸子,他确实没想到白又儿身边的一个侍从居然有这样好的功夫,虽然尹潇晗这么轻易的被司炀拉走也有他顺意而为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尹潇晗他轻敌了,他也没有料到司炀的身法如此捷劲,所以才会在地上留下如此轻微的一道拖痕,不然凭尹潇晗的功夫是绝不会在地上留下脚印的。
白修与静静的望着白又儿,白又儿因为有了司炀的安抚睡的很安稳,黛眉舒展,长睫静美,眼角还残存几点红痕,眼角眉梢都挂着恬美的笑意,淡粉的嫩唇因为刚才的性事而显出几分水润娇意。
他这个便宜妹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白修与这么想着,一步步靠近了白又儿的床榻,白又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棉被滑落,露出了白又儿只裹着一层纱衣的娇躯,白修与刚生出几分旖旎心思就瞥到了白又儿身上的几道青紫。
毕竟是两个男人,失控的时候在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自然比平日里的欢爱更多一些,看着也更惹人怜爱,白修与轻轻皱了皱眉,一回首看见了床头小几上司炀留下的瓷瓶,打开一闻,果然是活血化瘀的药膏。
白修与眉头锁得更深了,不过还是先给白又儿上了药。
另一边,尹潇晗被司炀拉倒了一个无人的湖心亭中。
司炀扼住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石柱上,直视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你想让又儿帮你做的事我都可以替她完成...”
司炀还没说完就被尹潇晗用玉骨扇抵住了唇。
“有些事,只有她才能做到,不然,我也不想这么麻烦啊~”尹潇晗虽然被扼住脖颈,可气息却没有一丝不稳,依旧保持着他独有的一种不可侵犯的雍容雅逸。
“我警告你,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以保证她的安全为首要前提,不然...她痛一分,我便要让你痛百分万分。”司炀直视着尹潇晗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让整个瞳仁中都浮现出一抹幽蓝。
“那当然,她可是我重要的棋...”尹潇晗话音未落,司炀就飞针滑向尹潇晗的眼前。
一缕墨发缓缓飘落,司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记住你今天的话。”
“呵呵~”尹潇晗脚尖轻点,飞身到亭上,看着司炀离开的方向,一直微眯的眼睛在月光下变成仿佛毒药一般妖异的深绿色。
“明明把她当成棋子的人是你啊...”
白又儿醒过来的时候,司炀正在桌边布置饭菜,看她醒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饿了吗?”
“嗯,有点。”白又儿轻声应着,支起身子,身上的药膏粘在了纱衣上凉凉的。
“怎么了?”司炀看见她怔住了问道。
“...没事。”司炀不会涂这么厚的药,那么是谁呢?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56.起舞
去往秋狩猎场的马车上,白又儿斜靠在司炀的怀里,司炀轻轻的抚摸着白又儿的手臂,白又儿的眼睛微眯,之前的金红色已经褪去,银色的双眼光芒倾落,在马车偶尔飘起的帘子的光影中显得极其冷丽。
“司炀,我好冷。”白又儿的手慢慢探进司炀贴身的黑色劲装里,司炀皱眉,白又儿原本不会做出这种挑逗的动作,可是现在这个眼神冷媚的女人也确实是他的又儿小姐。
一定是那两个人对他的又儿做了什么,不然又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司炀一边抱紧白又儿一边按住她四处点火的小手,声音极尽温柔地说到“又儿别怕,有我抱着你,不会冷的。”
白又儿的眼睛缓缓地合上,脸上的神情渐渐放松下来。
她没必要再强迫自己向别人献媚了,那个自称她舅舅的人并不在这里,不是吗?可是一切都偷着一种不对劲。
从她进入游戏开始,一切都好像在不断磨练她的承受能力,至于是哪一方面的自然不用多说,一开始只是让她适应男人,后来则是与她这原身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如果这一切都与哥哥有关系的话,那……她可能已经明白了。
哥哥,这一切是你的杰作吗?
减之的声音,滕泽的番茄汤,白修与的名字,尹潇晗的容貌,都和哥哥那么相似,那么司炀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白又儿这么想着,却是再也没有抬头看司炀一眼。
“小姐,到了。”就在白又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时候,司炀的声音响起。
白又儿点了点头,任由司炀在她的眼睛上系上黑绸。
白又儿伸出细长如玉的指尖摸了摸眼睛上覆盖的黑绸,这次黑绸上红光一闪,最终归于寂静。
这便是鬼之眼的力量吧!
白又儿扶着司炀的手臂下了车,总感觉即使被蒙住了双眼,她依旧可以在一呼一吸之间感受到周围的世界。
哥哥,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吗?
并不是她不想看见,就可以装作看不见的真相。
白又儿扶着司炀的手慢慢下滑,抓住了那双布满伤痕的手,伤痕间的皮肤间或有茧,可是他手上的每一点凹凸都让白又儿的指尖漾起酥麻。
司炀这个人就好像是一块磁石,搅乱了白又儿自身的磁场,他的一切都是对她的挑逗,是一种莫名的吸引。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哥哥的安排,那么司炀究竟是哥哥本人还是哥哥的复制品?
本来还在思考的白又儿突然感觉到一丝熟悉的香味。
是……尹潇晗。
“司炀你在营地等我。”白又儿说完这句话就放开司炀的手准备去到尹潇晗身边,司炀却少见强硬的握住了白又儿的手腕。
“小姐,现在贸然和他接触只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且关于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小姐。”司炀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又不像平时那样温和,冷冷的像泛着寒芒的脆弱冰面,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东西破冰而出,带着那些寒冷的碎冰,吞噬这世间的所有温热。
“……”白又儿沉默着点了点头,毕竟她的眼睛带着禁制,四处走动只会让人意识到她的鬼之眼已经成熟,平白将自己的底牌亮给其他人。
白又儿扶着司炀的臂弯向前走,感觉到身边的人气息有些不稳,虽然对司炀保有怀疑的态度,但是还是心软用手反握住他的手。
“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最起码在你来到我身边之前保护我,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甚至我也可以保护你。”白又儿的声音淡淡的,平淡的叙述语调让司炀紧张地加重了握住白又儿手腕的力道。
白皙柔嫩的小手却反过来以轻柔却令司炀难以拒绝的动作覆在司炀麦色的遍布伤痕的手上,每一寸肌肤间似有似无的缝隙都像是烟花间的夜空,被星星点点的烟花微微映照着,色彩并不鲜明,暗色的空间神秘而诱惑。
司炀几乎是掠夺一般紧紧抓住了白又儿的手。
又儿今天与往日很不同,他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失去了她的信任。
但是她的话却让他感到不同于往日的心动。
他并不是单方面在保护她,她也会利用那些无论以何种羞耻的手段得来的力量保护他。
原本他们就应该是这样。
白又儿扶着司炀的手臂踏进用于宴会的巨大的帐篷的时候,只感觉有人在她面前十分轻盈地动作着,那动作犹如弱柳扶风,微雨润花,丝丝缕缕地勾动人心,那人身上的香味也淡淡的似是荷间露水,月下清溪,味淡而甘甜,沁人心脾。
那人衣袖间的轻纱拂过白又儿的手,似乎是对白又儿与司炀之间的肢体接触有些不满。
白又儿的鬼之眼还不是十分稳定,但是凭直觉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尹潇晗。
他的味道,气息,甚至对司炀似有若无的敌意都与尹潇晗一般无二。
他在这里献舞为什么要与她勾缠,这个坏家伙又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了。
一舞毕,帐内掌声迭起,白又儿也只得随波逐流的拍了拍手,尹潇晗看着她素袖翻飞间那一抹凝雪,眼热得难耐。
“父皇圣恩,我已有数年未见甥女白氏,未曾想如今一见如故,恳请父皇允许我与其同席而坐。”
皇帝眼神下睨着尹潇晗,像是警戒着什么,然而最终还是软了态度,允了尹潇晗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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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57.终焉(上)
一开始尹潇晗的动作还算中规中矩,后来接着夹菜斟酒的幌子吃了白又儿不少豆腐,碰碰小手贴贴胳膊都是小意思,最后他甚至把手伸进了白又儿裙底。
因为是跪坐,在层层迭迭的衣物的遮掩下其实看不出来他的动作,但是白又儿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如蛇一般灵巧地蜿蜒向上的指尖,尹潇晗的指尖微凉触碰到身上的时候,白又儿忍不住颤抖,明明他触碰到的位置只是小腿而已,但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白又儿忍不住羞耻与战栗交杂的复杂感受,似乎比正经的爱抚前戏来的更有感觉。
两个人一面波澜不惊的享用晚宴,一面却又暗中胶着在情欲之中。
尹潇晗看着白又儿淡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不由得心生邪念,捻起了一块精致的小糕点,白又儿婉眉轻蹙,还是张嘴含住了他指间的糕点,透过透明的糕点甚至可以看见白又儿粉红的小舌头,被淡粉的唇瓣轻轻含住的感觉几乎让尹潇晗原本清疏的眉眼变得欲色沉沉,原本如墨的眸子更加深重了,犹如夜色,掩藏着许多许多欲望。
司炀在两个人身后站着,面具下的表情无法窥得,但是他微蜷的手指似乎在昭示着他内心的焦灼。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亥时,白又儿又被尹潇晗留下住在他的帐中。
司炀扶着白又儿走向尹潇晗的帐篷,他纵使心中万千不愿,可是却也只能无言的将她送到别的男人身下,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刚挑开帐篷,白又儿就闻见了尹潇晗身上的暖香,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尹潇晗抱了个满怀,他的手如同藤蔓紧紧的箍住了白又儿,司炀的动作顿了一下,终究是没再坚持,放开了手。
尹潇晗唇角微挑,本就纤薄的唇瓣显得更加纤细妖异,白又儿根本没有时间因为司炀的离去怅然就被尹潇晗扯去了衣衫,凉意袭来,白又儿忍不住战栗,尹潇晗却退开了,唯一的热源也离去,白又儿有些无助的抱着肩膀,用鬼之眼静静地观察着周围。
“你看得见对吗?”尹潇晗的语气十分肯定,像是在下一个论断。白又儿点了点头,“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他轻轻的靠近她耳边,”你知道你身边那个护卫究竟是什么人吗?“白又儿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司炀。”
他……大概是这一切的起始,也是一切的终焉。“白又儿听到自己这么回答,淡淡的,仿佛一个冰冷的木制人偶,身体里的每一个关节都好像变成了木制的轴承,木然地,好像无法感知自己与这无机质的空气之间的区别。她早就有这种推测,但是为什么还是会这样心痛呢?
哥哥?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让她面对着那些‘他’的碎片,一次又一次的怀念他,而他只管在那她不知道的角落注视着她,他究竟用是什么样的心情看着她的呢,看着她承欢于他人胯下,甚至承欢于他的胯下……
尹潇晗在抚摸她的身体,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她任由男人将她的身体像个木偶一样摆弄。哥哥,我没办法怪你,没办法恨你,可是啊……可是啊……心还是好痛啊,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不用再迷茫,哥哥,你是否终有一天能够成为一道简单直接的选择题,而不是一张任凭我挥洒却永远不会回应我的白纸。
那一夜尹潇晗并没有做到最后,他对一个木偶的兴趣很短暂,他似乎和她说了很多,但是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他希望……不,或者说是她希望得到另一种发泄痛苦的方式。
第二天的狩猎,白又儿感觉自己恍恍惚惚的上了马,恍恍惚惚的听着尹潇晗的指令,她的眼前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很多黑色的影子,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一点一点的放纵那些黑影靠近那些毫无防备的人们身边,血的味道逐渐浓郁起来,她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嚎叫,有些刺耳,可是为什么她看不见哥哥,他在哪?
为什么?明明她是想在他身边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的,只要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可是……尹潇晗说,这样做就不会痛了,如果她一直背负着痛苦和哥哥在一起的话,总有一天,哥哥会意识到,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了,哥哥会放弃她的吧,一定会的,到了那一天,哥哥会想起来她沉溺于欲望的那些丑态,他会知道她内心一直封存的那些罪恶,他不会喜欢那样的她的。
如果发泄出来,在哥哥不知道的时候发泄出来,或许就不会有那一天,或许哥哥就会永远和她在一起。
如果尹潇晗说的是真的,那么为什么她现在找不到找不哥哥?”又儿!又儿!“
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声音好熟悉。
浅棕色的发,熟悉又陌生。
血色的眸子终于逐渐聚焦,宁减之?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也没什么意外的,毕竟哥哥连自己都可以出现在这里,再多加几个人又有什么意外的呢?
白又儿依旧执着地在人群中寻找着哥哥的身影。
突然间她被一个人紧紧的抱住,白又儿回过头,原本惊喜的表情再一次变得木然。
不是哥哥,是滕泽。
他也来到这里了。
所以为什么偏偏就是找不到,就是不能是哥哥来抱住她呢?
血的味道更加浓稠,空气中似乎腾升起了有形的残酷。
“又儿。”
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声音终于出现,可是为什么他躺在血泊中了呢?
“哥哥……?”
白衣的少女蜷缩着身子蹲在黑衣男人的身边。
血蜿蜒而下,随着那淡淡的抽泣声逐渐凝结。
这一切终于迎来了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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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58.终焉(中)
白又儿看着司炀倒在血泊中的身影,眼里眸光闪动,她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指,不敢触碰司炀一下,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像泡沫一样消散。
“又儿……”司炀的手指沾着血液显得尤为苍白,白又儿双眼中的血色逐渐褪去,淡淡的金色混着水光,犹如月影浮光,令观者凄神寒骨。
“你不要忧伤,也不要责怪自己,你没有伤害任何人,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是我把这一切强加在你身上,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知道吗?”
司炀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丰富,短短几言,包含了他对白又儿的牵挂,思念,希望她余生平安喜乐。可是没有他,她的平安喜乐要如何实现呢?
她俯下身,整个人侧身倒在司炀身旁,突然感到一阵心安,原来这一切可以这样简单的结束掉,以这种她从未想过的荒唐方式。
他身上的味道被血腥气遮掩,他的温度逐渐流失,可是白又儿第一次感觉自己离他这样近,终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那些隐瞒,那些谎言,那些令人难堪的欲望。仿佛回到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屋,一屋,两人,叁餐,四季,从未有过这些生离死别的痛苦。
司炀再没有声息,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原来人间至苦是无言的。冬去春来,青翠的竹林深处,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信步走出竹屋,眉眼间的清疏与曾经的司炀如出一辙,她先是清扫了竹屋前的一块墓地,然后回到屋子里拿出一卷书,坐在墓碑前的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几个梳着小辫的孩子走进了院子,几声脆生生的先生让太师椅上的女子清醒过来。
将近午饭时分放了课,院外早有两名男子长身玉立许久,几个豆蔻年华的姑娘见了直羞得几步走地踉踉跄跄。
“又儿。“宁减之几步走到女子身边,将怀中的兔子放到白又儿腿上。
司炀走之后,白又儿听到宁减之和滕泽解释了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她离开那个世界之后司炀就出现了,他告诉他们找到她的方式,但是相对的他们也放弃了在那个世界的一切,虽然犹豫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他们还是选择了来到这里,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一直被司炀警告不能随便出现在她面前,直到狩猎之前,司炀才将他们带在身边,也是因此,他们看见了司炀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白又儿被尹潇晗教唆时不断攻击其他人,司炀像是能够操纵他们转换时空一样吸收了白又儿所有的伤害,但是最后司炀的身体消失了,白又儿一直认为司炀总有一天还会回来,所以她一直在这里等着他,那个墓穴,是白又儿用来埋葬自己的过去的,她每天清扫只是为了提醒自己曾经伤害过那么多人。
她在那段恍恍惚惚的日子里一直被宁减之和滕泽照顾的很好,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如何拒绝两个人侵入她的生活,或许哥哥也正是希望他们陪伴她呢?
他们曾经说过,不希望她一个人背负这一切,如果真的要论起是非,他们没能及时阻止她也是有错的。
害怕去触碰她内心深处的伤痛,没能帮她解开心结也是有错的。
他们放弃了一切追寻她而来,他们本就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难道她还要让他们放弃她这唯一的意义吗?
从那以后他们就分别定居在这个小山村的附近,白又儿每天给孩子们教书,滕泽和宁减之帮村里的人们向外面售卖特色产品,偶尔会在她的竹屋小住,但是几个人却是再也没有过肢体接触。
两个男人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甚至只是呆在她身边,两个人的笑容就逐渐多了起来。
白又儿也不再抵触,只是想老朋友一样与他们相处。中间尹潇晗和白修与曾经来找过她几次,也不过是相顾无言,哥哥的事情终究成为了他们彼此间的高墙,只要哥哥一天不回来,白又儿就一天无法放下内心的抵触。
这一切早已理不清究竟是谁的错了,有时候白又儿自己也会想即便哥哥回来了,这一切就真的能够尘埃落定吗?
她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哥哥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了。
她恨他为什么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将她拉到这种游戏里,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替她赎罪,如果真的可以选,她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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