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最后希望大家身体健康,疫情能尽快结束,我一定可以战胜那些梦魇的。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4.有人在等你
一瞬间,幼时父母上班离开时关门的样子,哥哥在病床上虚弱咳嗽的样子,哥哥苍白着脸安慰她的样子,她一个人抱着哥哥的衣服躺在床上哭着睡着,耳朵里溢满了温热的泪水的样子涌进脑海。
她不要!她不要再失去重要的东西了!她不要连自己都无法守护!
“啊——!”
好痛苦!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灼烧!
白又儿疯狂的挥动四肢,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些触手一样的东西。
她的眼前泛起了一层血红色,灼痛感愈发强烈,眼睛周围像是着火一样,每一次眨眼都会带进火星。
那些触手再一次狂乱地缠着她的身体,小穴里的柱体也抽插得愈发狂猛。
突然所有的触手都停下了动作,一束温柔的白色光芒笼罩了白又儿的全身。
“又儿。”
“又儿。”
好熟悉的声音。
“哥……”
白又儿下意识的喊了一句,然后便晕厥了。
那是一个漫长的梦境。
所有的光线都无法抵达的地方。
小小的女孩蜷缩在那样的一个角落。
讨厌……讨厌所有的光线……
她才不需要它们。
黑暗就已经足够温暖了,她不需要更多温暖。
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那个人出现。
“又儿,又儿。”
他的声音是温暖的。
他抚摸着她发顶的手指是带着阳光气味的。
讨厌……明明是应该讨厌的啊!
可是为什么……她会在他怀里睡的那么香甜?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开始相信他的时候把一切都回呢?
一切就不应该开始,这样就没有人会受伤。
只有那样黑暗的角落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是向往的不是吗?如果你真的已经放弃了,那么……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呢?真正处在黑暗中的人是不会为了光明这种他从未见识过的,对他来说不曾存在过的无意义的东西而苦恼的。 ”
“……”
白又儿沉默着,依旧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到我这里来吧。”
“……”
“他不会希望你就此畏缩不前的。”
“我很累了。”
白又儿声音沙哑的回应,眼前漫无边际的黑暗与疲倦正向她涌来。
“我知道,我知道。”
那个声音喃喃道。
“但是还有人在等你,还有人想要安慰你,治愈你的疲惫。他已经等你很久了,等的很累了,就像你一样,就快要放弃了。”
“他……”
白又儿话音未落就被一束白光吸走了意识。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听见那个声音轻笑着说“去吧,他在等你。”
他说的是谁呢?
白又儿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身下不断挺进的巨物扰乱了心神。
“嗯……不要啊……别。”
男人的巨物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白又儿敏感的身下冲撞,粗粝的大掌紧紧箍住她纤细幼嫩的腰臀,穴内的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开,从绷得发白的小花瓣到里面软韧的子宫小口,每一寸都被大肉棒填的满满的,热烫隔着一层水滑的淫液,那热烫的触感把白又儿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男人听到她的软声求饶,动作放缓了许多,可是肉穴深处的软壁竟然仿佛不知满足一样一下一下夹缩起来。
“嗯……”
白又儿感觉自己从未听过这样压抑诱惑的男性呻吟,滕泽的声音凌厉低哑,况且他生性冷淡克制,即便在床上也少有放浪形骸的呻吟,宁减之的声音与哥哥相近,更加清朗澄澈,就算是呻吟也很难让人联想到男欢女爱。
这么算起来白又儿还不曾听过如此饱含情欲的呻吟声。
光听声音她就已经情动难耐了,软腔缩得更加厉害。
“小姐……呼……这是想要让我慢些还是想逼疯我?”
男人喘息未平,与她耳鬓厮磨间粗热的呼吸像是沙漠中干燥的风吹拂在她耳畔
他的手指游走在白又儿玉雪滑嫩的娇躯上,时而挑弄撩拨着白又儿红俏的乳尖,时而用第二个指节刮蹭着她敏感的腰窝,勾起了她全身的痒意与渴望,可是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一动也不动。
被尸鬼侵占过的身体再一次泛起了寒意。
“嗯……别这样……”
“不舒服?”
男人作势就要将肉茎抽出来,白又儿的小穴软绵绵地纠缠着粗壮的肉茎,被操干的嫣红的媚肉丝丝缕缕地牵扯着男人紫红色的青筋奋张的阳物,直看得人眼热。
“别……我怕……”
白又儿轻咛了一句,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体内熨帖的热源离开。
“……乖,我在这呢,小姐……又儿别怕。”
司炀原本古井无波的声音少见的出现了起伏,本来只是一个细细的波纹,可若那波纹出现在浮满暖阳的水面上,千千万万碎光该是怎样一副惑人心神的画面啊!
而此时的白又儿就被司炀惑住了心神,整个身体软下来,小穴深处也松松软软的吸弄着司炀的肉茎,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司炀喘息逐渐粗沉,但仍强忍着在白又儿软腔内驰骋的欲望,一缕缕顺着白又儿的乌发。
手指一挑,她眼睛上的黑绸无声滑落。
白又儿的睫毛微颤,微微抬眸,入眼的是一张带着黑色面具的脸。
那浓密的睫毛隔着面具都根毫毕现,那一小片玉色的侧颜紧绷着,水色的薄唇轻抿,淡淡的粉色在他脸颊上晕染开,那双黑色的眸子低垂着望向她。
他的眼睛虽然是黑色,但与滕泽的纯黑色不同,是一种深深浅浅交杂在一起的黑色,而且并不浑浊,每一道深浅交集的地方都好像有光要透出来,就像阴霾的天空中透出的阳光一样让人安心。
“小姐…醒了。”
“嗯。”
“舒服吗?”
该死,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司炀是个这么腹黑的家伙。
这种时候还要问她吗?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5.乐在其中
“不…嗯…”
白又儿不舒服几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深顶进来的硕大肉茎逼出了呻吟。
“小姐觉得不舒服,那我只能再努力一点了,毕竟这种事,我觉得还是两个人都乐在其中比较有趣。”
司炀轻飘飘地瞥了白又儿一眼,白又儿当时只觉得浑身发颤。
果不其然,男人的肉茎开始放纵地在她水滑如丝绒的小穴里抽插,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热烫得让白又儿内牛满面的大龟头狠狠地顶在子宫小口处磨蹭,青筋贲张的柱身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穿梭着,每一下都如白又儿的肉壁亲密接触,每一下都带着不把她插穿操坏决不罢休的狠劲,每一下都让白又儿的娇花更加敏感,司炀的肉棒与滕泽,宁减之不同,也不像白修与的那般上翘,但他的肉棒头委实是太大了,每一下抽插都好像把她小穴里的媚肉全部刮出来一样。
在这样大的压力下,穴壁上方原本藏得很深的敏感点也全部被照顾到了。
“嗯唔…不要,不要…啊!”
白又儿在司炀一次猛似一次的操弄中不断地奔赴高潮。
“咬得好紧,你确定你这是不想要?”
司炀喘息声灼烫,句尾的语调上挑,白又儿这才发现他难得的一副玩笑模样。
一双深浅交织的黑色双眸微弯,睫毛也敛起,如同一弯新月,卧蚕也恰到好处地皱起,提亮了他的瞳色,那深浅交织的纹路间光芒更胜。
水滑的龟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突然一个深顶,她的肉壁极速膨胀,几乎要与肉棒粘在一起了。
“不行…我不要了…”
白又儿的呻吟声都弱了下去,男人轻抽缓插,想要给她一点缓冲时间。
她好不容易恢复神智,男人牵过她的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让她的小手圈住他的硕大根部。
她疑惑地看向他。
他无奈解释道“这样你也能稍微控制一下我进去的深度。”
白又儿觉得害羞,抬头一看,司炀耳朵尖都红了。
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床上如此照顾她的感受。
司炀继续挺深,每一下都把龟头紧紧的贴在子宫口上。
“唔……嗯。”
白又儿的小手柔若无骨地圈附在他的肉茎根部,虽然不能全部插入,但凉凉的小手与炽热的肉棒形成巨大的温差刺激,几次深顶之后,司炀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
“又儿,又儿。”
男人一边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挺着粗了好几圈的肉茎深抽浅擦,白又儿层层迭迭的媚肉在一波波高潮的洗礼下早就敏感得溃不成军,司炀巨物的每一丝动作都能把她推向死亡一般的高潮。
两条玉腿颤抖着,被男人粗热的大掌硬生生分开到几乎平直,腿间那朵早已磨熟的红色娇花随着主人的呼吸一颤一颤紧紧吮吸着男人的肉茎。
“好紧…唔…整个人都要被你给吸出来了。”司炀整个人都压在白又儿身上,身下的巨物更是像碶子一样狠狠的刺进身下软嫩的女体。
“呜呜……”
“嗯……”
白又儿被他逼出了哭音,司炀的喘息声也愈发深了,终于在白又儿不堪操弄,几欲昏厥的时候,司炀深深地破开紧紧闭拢的子宫小口,释放出了炽热的阳。
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白又儿在被灌入液,全身抽搐了几下,软嫩的穴肉紧紧的夹缩着,司炀原本低垂的眸子突然暗沉,欲色几乎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眸子。
可是在看到身下的小女人微蹙的眉头后,又心软的不行,硬是咬着牙,将被含得正舒服的半软阴茎从那又湿又滑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今天就先饶你一次,以后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含着十足的宠溺,他轻吻了一下白又儿紧闭的双眼,下床去拿毛巾为二人擦拭。
是夜,无忧阁。
说起无忧阁,那可是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销金窟,多少达官贵人在里面醉生梦死,又有多少人为里面的美娇娘失魂落魄。
可是却鲜少有人见过这近年来才兴起的无忧阁的老板,有人说她是一个极丑极丑的女子,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半残的垂垂老矣的老人,总之没有什么准确的消息。
而今晚,无忧阁顶层,从不对外人开放的闲情苑内倒是难得的热闹了一回。
“嗯……唔……”
层层红纱帐内,隐隐传来女子压抑的呜咽声,其中含着几分情欲难忍,又加着几分畏惧。
“呼……呵呵……你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这儿?”
随着脚步声靠近,帐内原本律动不停的男人含着几分笑意问道,丝毫没有被人撞破好事的尴尬与恼怒。
那人并不走近,只是在屋内随便寻了一张软榻坐下。
借着外面清辉一片的月光,来人偏幽蓝色的长发随意的蔓延在软榻上,勾勒着清寒的光芒。
帐内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女子毕竟容易害羞,不想房事被人听去,压抑的声音反而更勾动白修与的心。
若是平日里,莫说是听见声音,就是有人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他连眉毛也未必蹙一下。
可今日,被他那素日里极讨他心烦的傻妹妹拒绝后,心绪异常不稳,便是听见这青楼小妓哼唧几声,腿间的肿胀便愈发厉害了。
“有事找你。”
深吸了几口气,他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纱帐内的声音渐渐平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不过片刻,一个披着红纱的人从帐内走出来。
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隐约感觉身形上像一个清瘦的男子,只是几步走姿也不能看出他极高的教养和淡定从容的风韵。
“真难得,往日里可从不见你催我,怎么?今日在我那甥女身上没讨得便宜吗?”
男子在离白修与几步外的地方站定,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餍足。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6.宣召
“……”
白修与懒得与这人贫嘴,回首不看他,取了放在软榻旁的茶,轻抿了一口。
“被我说中了。”
男人音调轻松的说着,居然毫不顾忌地席地而坐。
“秋狩之事,你可准备好了。”
白修与不接他话茬,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自然……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整整七年。”
男子的声音虽然依然带着笑意,可却莫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今年你是必要去帮我,你若不放心我那甥女,便将她也带上吧。”
“好。”
两人正话说完,白修与起身要走,那男子在他身后声线软的似女人一般问道。
“公子一脸欲求不满,不找个姑娘发泄一下吗?”
白修与不曾回首,只是他离开的脚步有些不稳。
身后男子的笑声愈发猖狂起来。
第二天。
“唔……”
悠悠转醒的白又儿半眯着眼睛,漫无目的的伸展四肢。
为什么感觉右边似乎有一股股热气传过来?
“嗯……醒了?”
沙哑的男生嗓音在白又儿的耳畔响起。
白又儿反应了半天,才抬起睡迷糊的小脑袋,看向身边的人。
“司……司炀?”
熟悉的黑色面具昭示着那人的身份。
白又儿刚睡醒的沙软嗓音几乎让本就没有满足的小司炀瞬间挺立。
“嗯,一早起来就诱惑我吗?小姐。”
白又儿羞红了脸,垂着头,她一贯不擅长面对这些男人的淫词浪语,但她也着实觉得司炀腹黑。
撩拨便撩拨,偏偏他还要用上敬词,禁欲与放荡融合在一起,让她那能不羞呢?
“你…就如昨夜一般唤我又儿就好。”
“昨夜…又儿还记得啊!我还以为你那时已然失了魂呢?”
知道嘴上讨不得便宜,白又儿便也不再开口,缩在眼前男人的胸前,想再小睡一会,男人却突然起了身。
“小姐…又儿继续睡吧,我去准备早饭。”
男人说着,松松地披上了黑衣,晨光中他小麦色的肌肤仿佛能透出光,他身上或细小或深刻的伤痕也变成了淡粉色的花蔓蜿蜒在他壮的身体上。
白又儿更加不敢看向他了。
“呵呵。”
男人低低地浅笑,推门走了出去。
男人,只要开了荤,哪里还有当年沉稳寡言的形象啊!
用完简单可口的早饭,白又儿还没来得及向司炀了解一下白家的背景,就被带到前院领旨。
叁跪九扣之后,那个公鸭嗓的太监才终于慢吞吞地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白氏公卿,廉谨忠君,兹有儿女,白氏修与,又儿,毓明敏慧,八月秋狩,特许伴驾左右,钦此。”
短短的几句话被他拖得一长再长,若不是半倚靠着身旁的司炀的肩膀,白又儿真怕自己腿一软直接趴在地上。
“他到底还要多久啊。”
“他宣读完诏书会还要叁跪九扣,家主还要焚香谢恩,怎么也要一刻钟。”
“…”
若是平日白又儿也就不说什么了,她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可是昨天晚上才被司炀狠狠地搓圆搓扁了一顿,她现在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跪这么久要人命啊。
司炀看出她腿不舒服,特意向前靠了一靠,让白又儿能依靠在他身上。
白又儿软软地依靠着他,毕竟是接旨也不敢太过分,可是他们这点小举动早就被白修与看在眼里。
白修与眼中的光一闪而过,复又低下头,恢复了恭敬的样子。
叁跪九叩之后,老太监笑眯眯地问白际华。
“白丞相,旨意听清楚了?”
白际华笑着应道,“钱公公跟随陛下多年,办事最是稳妥,今日烦劳公公,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
一个婢女端着上好云绸遮挡的物件走上前。
“哪里,哪里,白丞相为陛下操劳多年,更是辛苦。”
钱公公说着,手底下的人就已经端起了托盘。
钱公公神色一凛,回头怒斥道“蠢东西,白丞相的东西也敢拿,你的狗胆包天了吗?!”
那人连忙双手颤抖地将托盘复又交还给那个婢女,连气都不敢喘。
“白丞相,是老奴管教不当,手底下的人做事不过脑子,您见谅。”
白际华但笑不语,钱公公只得悻悻然带人离开。
白又儿被司炀扶着站起来,心想,这白家看来定是炙手可热,能对宣旨的公公如此态度,一定是有所倚仗了,不会是……鬼之眼吧。
“大小姐,大少爷让大小姐去泼墨苑一趟。”
一个婢女传了一句话,躬身等着她回应。
“……知道了。”
白又儿本来沉默着,可司炀扶着白又儿的手紧了又紧,白又儿只得轻声应了。
“是。”
婢女恭敬地应着,躬身走了。
“哒哒……”
鞋底与青石板相叩击的声音回响在有些空旷的长廊,白又儿蒙着黑绸,被司炀牵着缓步前行。
“司炀。”
“嗯?”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每天都和他……那个啊?”
白又儿小脸微红,强压下羞怯问道。
“没有,昨晚我可以压制尸鬼侵蚀不过是因为大少爷给了我一个暂时的禁咒,可那也只能缓解,而且那样时间长了也会伤害小姐的身体。”
司炀一板一眼地回应,扶着她的手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
白又儿沉默了,也对,如果有办法司炀也不会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心守护的小姐去做这种事。
泼墨苑的牌匾出现在二人眼前,司炀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姐,为了长公主殿下,无论如何请您一定要从长计议,大少爷不会害您的,请您尽量顺从一些,得到大少爷的庇护,我们才可以为长公主报仇雪恨。”
白又儿默不作声,她不知道长公主与她的关系,更不知道那些血海深仇,可她也知道眼前的情况容不得她多问,她只好安抚性地拍了拍司炀的手,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7.诚意
在司炀的搀扶下进入院子,一股淡淡的甜腻梨花香气飘来,白又儿不由得更加肯定了自己昨天认为白修与是梨花妖的猜想。
“就送到这里吧,司炀,你既然认为他不会害我,也就没必要担心了,把黑绸解下来,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白又儿对司炀笑了笑,司炀斑驳的黑色眸子暗了暗,解开了黑绸,单手遮住白又儿的双眼,等她一点点适应光线后,才退后一步。
白又儿回头看见司炀一身黑衣伫立在一片雪白的梨花之中,总感觉那抹黑色愈发纤细,好像马上就要被那铺天盖地的白色湮没了一样,心中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司炀。”
“小姐,快去吧,大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
“司炀,叫我又儿。”
还没等白又儿再说什么,里面的人就冷冷的发话。
“进来。”
白修与的声音懒懒的,白又儿没时间再与司炀耽搁,只得安抚性地对他笑了笑,举步走进屋中。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司炀那双满是伤疤的手紧紧地攥着,那些陈年的旧伤都好像要裂开一样。
屋中。
陈设十分简单,一扇纱质屏风隔开床与书桌 ,屏风这边是 一张圆桌几个小凳,墙上挂着一副画,画的是红狐与雪。
看不见有人。
走进屏风后,白又儿才看到白修与正坐在屏风后的书桌。
他身上的白色中衣松垮垮的,外面披着一件淡绿色的外袍,白皙的胸口裸露,仿佛初春含苞的梨花,透着一点青绿,显得尤为鲜嫩。
他提着笔好像在作画。
白又儿看他专心致志,也不敢靠近,几乎紧贴着屏风站着。
她当然不想靠近床这种东西,更不想靠近白修与,这两个那啥的主要因素。
“过来。”
白修与的声音淡淡的,甚至有些虚无。
白又儿知道她躲不过,在他面前司炀也不会帮她,她干脆利落地走向书桌。
“帮我研墨。”
白修与看也没看他一眼,说道。
白又儿一点一点帮他研墨,墨水在砚台中一点点荡开,他的影子在其中飘飘摇摇,时而破碎,白又儿仿佛找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沉醉于她的研墨大业,完全没发现身边男人早已停笔,只注视着她。
白修与的眼睛在黑色和白色之间来回转换,速度越来越快,眼角都泛起了红色。
他昨夜没有发泄,虽然尸鬼对阳眼的侵蚀并不强烈,可鬼之眼对人的情欲催发实在是厉害。
他自完全继承了鬼之眼后从来没有一日不曾近过她身,只昨晚一夜他就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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