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白际华似有若无的打量了她几眼,那目光让人觉得如芒在背。
可是正在思考司炀的事情的白又儿恍然无所觉。
一顿索然无味的早饭后,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司炀回来了。
白又儿紧张地看着他,恨不得把黑绸扯开,好好的检查一下他身上的伤口。
司炀单膝跪在她身旁,手掌轻轻搭在她手上,示意她自己没事,让她不用紧张。
可是那只大手掌心里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好不容易挨到茶也喝完了,白际华终于开口散宴,白又儿赶紧领着司炀出了前厅,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白际华看着她的背影,带着淡淡细纹的眼角闪过暗沉的冷光。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鬼眼傀儡,而不是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
司炀感受到白际华的注视,把白又儿的身子向自己身前拉了拉,挡住了他暗藏深意的目光。
回到白又儿自己的小院,白又儿扶着司炀在她自己的床上坐好,伸手便要解他的衣服,还没等她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小姐!”
司炀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动摇,白又儿担忧他的伤情根本没发现,只是固执地把手探向司炀的衣扣。
“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说了算。”
白又儿见他不肯放手,便伸手要解眼前的黑绸。
司炀见状只得服软,他怎么肯让她因为自己受伤呢?
“你想看便看吧。”
说着司炀解下了那黑绸,白又儿突然张开眼睛,光线向利箭一样从四面八方刺入瞳孔,疼的她落下泪来。
一双大手轻柔地遮住她的眼睛,按压着她眼睛周围的几个穴位。
他的手法很轻盈,即使每一下都正好按压在穴位上也不会让她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酸痛。
“小姐着什么急,我又不会跑。”
言语中的戏谑为他平淡如水的声音平添了几丝生涩的风逸,入耳时的宠溺竟有些熟悉。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1.上药
“呜呜呜——哥哥,好痛……膝盖,好痛。”
“又儿着什么急,哥哥又不会跑。”
哥哥,我还是会想起你,可是,我不会再因为失去你而伤心了。
我们的回忆是那么的幸福,我会努力把这份幸福延续下去的,即使只有我一个人。
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光线的白又儿将目光投向司炀。
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他硬挺的腰线,宽肩阔背,一眼望上去就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只是他的脸从左侧眼角到右侧下颌都被黑色面具遮盖着,只露出一小片如玉的侧颜和水色的双唇。
白又儿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她又没有揭人伤疤的癖好。
一粒粒盘扣在白又儿的手下绽开,润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
常年被包裹在衣物中的肌肤是象牙白色的,在黑色衣物的衬托下散发着玉润的光泽。
白又儿低垂着眸一寸寸扫视他的肌肤。
修长的脖颈,深刻凌然的锁骨,紧致结实的胸肌上两点淡粉委实是夺人眼球。
小腹处的肌肉上纵横交错着一些逐渐淡去的疤痕,虽然大多不在要害,可还是让她心疼。
白又儿侧坐在床上,转眼看向他身后,鞭痕几乎爬满了司炀挺直的背,有的只是青紫,有的却渗出血色来。
白又儿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敢抚摸他的背,生怕自己的力道会让他感到疼痛。
“我去……拿药。”
白又儿说完,快步离开床边,却听见身后的男人对她说“妆匣最后一个抽屉。”
他在笑她。
尾音颤得虽然不明显,但比起平日里的那种几乎平直的语调不知道曲折了多少。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按照他所说的,很快在妆匣的最后一层里找到了清凉消肿的药膏。
折回身,将司炀上身的衣物全部除尽,指尖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后背的伤痕处。
绿色的药膏带着一点草药的清苦香味,氤氲在男子的背上。
司炀感觉白又儿的手像一尾灵巧的鱼,沿着那些灼痛的伤痕游走,带来丝丝清凉的触感。
很舒服。
尤其是当他的余光看到身侧的白又儿那双异色的瞳眸中蕴含着的温柔,他就感到一种由心而外的满足。
他的又儿是这样的在乎他。
尽管他身上的伤痕很多,白又儿依然十分有耐心的,一点一点轻轻涂过去,力道从始至终都是轻柔的。
上药的时候太过认真,没什么感觉,等到涂完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都已经酸的僵直了。
不想让他担心,白又儿将手敛在身后,只对他说“你趴着休息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白家早晨那顿家宴简直就跟没吃一样,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的白又儿这才感觉肚子里空落落的。
“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司炀抬头看着白又儿,他坐在床上也没比站着的她矮多少。
“我……我可以一间一间找。”白又儿局促地回答,背着双手的样子简直像个乖乖受训的孩子。
司炀忍俊不禁,轻轻拢了拢衣衫,走到她身边,伸手握住她僵直的小手,一点点帮她揉捏按摩。
“你知道我把食材都放哪儿了吗?”
“……”她当然不知道,可是他为什么把食材藏起来?
司炀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贴心地帮她遮挡屋外初夏刺目阳光走到距离她卧房最远的一间屋子里。
小厨房的面积不大却被男人拾的干净整洁,司炀一进门就开始着手准备饭菜,时而应她要求让她帮忙打打下手。
即使身上带着不轻的伤,司炀在这片早已熟悉的一亩三分地上依旧动作得流畅翩然。
白又儿看着他的动作不禁想起滕泽也曾为她洗手作羹汤,宁减之把厨房弄的一团糟,甚至连郑姨慈祥的微笑都是那么的历历在目。
她……真的有点想他们了。
嗯……大概很想很想。
司炀掀开焖米饭的锅的盖子,热气蒸腾,水雾中他看到对面白又儿异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司炀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白又儿松软的乌发。
“小姐,一切有我。”
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了解她啊?
“我没事,快把手回去吧,别烫伤了。”
“嗯。”
司炀一边应着,一边又来回摩挲了几下她的发。
男人的动作很是温柔,白又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道清峻的男音生生将白又儿从司炀的‘温柔乡’中拉拽出来。
“大少爷。”
身后司炀冷淡而疏离的向厨房门口长身玉立的男人躬身行礼。
白又儿下意识向司炀的方向退后一步,司炀捏了捏她的手腕让她安心。
“忙完了就快出来。”
那个被司炀叫作大少爷的男人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迈步离开了。
白又儿从始至终也没敢抬头看他,只是本能的觉得这男人不好惹。
他只静静的立在门边,动作语气都是清清淡淡的,可你却能感受到他周身萦绕着一种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压抑感。
“他是谁?”
等到那人走远了,白又儿才敢开口问司炀。
“白家大少爷,小姐你的哥哥,也是昨天晚上小姐床上的人。”
司炀垂眸看着她,眼神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白又儿听到他的话之后,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不是这原身的亲哥哥吗?
难道真的像那个二小姐所说的她着鬼之眼必须要用男人的阳来供养,而那个男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这究竟是一个如何冷酷腐朽的大家族啊!
纵使白又儿自小长在一个亲人关系淡薄的家庭里,可她依然对白家成员之间的这种关系感到不寒而栗。
司炀自然看出了她眼底的深深的厌恶与反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2.人为刀俎
“小姐,大少爷他……无论如何他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怎么能断定他不会伤害我?”
司炀浑身僵了一下,没搭话,开始默默的从锅里盛饭出来。
“小姐,吃饭吧。”
白又儿感觉出他的不自然,没多问,只是心里留下了疑惑。
不多时两个人把饭菜端到前厅,默默的用完了晚饭。
白又儿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温泉池里洗澡。
刚到池边,就看到一个斜靠着葱郁苍蓝的岩石闭目养神的男人。
司炀还在厨房拾碗筷,这个男人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只能是她那个便宜哥哥了。
刚才害怕他身上的气场没敢仔细看他的长相,现在他闭着眼睛,那种凝滞的气场弱化了许多,白又儿这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他。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线条流畅分明的侧脸,浓而修长的眉,挺直的鼻,被水汽氤氲得红润的唇瓣,乌黑偏蓝的及腰长发披散着,有几缕散乱地纠缠着他白玉一般的身躯。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白修与的话,大概只有千树万树的梨花了。
为什么不是一朵两朵?
因为他美得让人印象极深,即使你只是不经意瞥了他一眼,也会让你感到自己满心满眼都是他。
为什么是梨花?
因为那种素净中的妖娆,没有什么其他的形容比梨花更贴切了。
妖娆,当这两个字出现在白又儿的脑海里时,她不由得被自己震惊了,这个形容词打死她也不敢和之前冷若冰霜的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
“看够了?”
男人的声线掺杂着那股温泉特有的硫磺味的湿热水汽,一点点的侵蚀着白又儿身上的衣服。
沉重,黏腻,湿滑。
男人身上的那种让人窒息的气场又回来了。
男人从温泉池中毫不在意的站起身,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一件白色里衣披上。
全程看都没看她一眼,倒是白又儿自己在余光中瞥到了他穿衣服的样子。
入目的是一片雪白。
一时间让人恍惚的竟然不知道是男人的皮肤白,还是衣服白?
“别让我等太久。”
男人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给她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话的尾音消散在初夏夜里的微风之中。
伴随着那阵风似乎传来了淡淡的梨花香味。
这男人怕不是梨花修炼成的妖吧?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雪白身影,白又儿天马行空地想着。
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他不会今天晚上也要和她酱酱酿酿吧?
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白又儿喊了好几次系统,也不见它回应,只好自己套上衣服,嘟着嘴巴在院子中庭走来走去。
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这块鱼肉还要自己送上门去!
司炀拾好厨房出来时正好看见她踯躅不前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小姐别怕,大少爷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把白又儿向房门的方向推了推。
“司炀……我不……”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炀推进了卧房。
白又儿转头,却只看到司炀低垂着眸子合上门。
“司炀!司炀!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啊!”
“别白力气了。”
白修与清淡如水的嗓音像一把利刃削去白又儿最后的一丝希望。
“司炀,为什么……?”
他不是说好要保护她的吗?
一门之隔。
司炀闩好门,手轻轻的抚上那木质的门沿,带着薄茧的指尖温柔的像是在抚摸自己爱人的脸。
又儿。
他的又儿。
再忍一忍。
黑色的面具下,司炀那一双深如幽潭的眸子闪过一道冷芒。
他也要再忍一忍。
“白又儿。”
身后的男人慢慢靠近,一股惊人的炽热让白又儿身后的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片秋末的干瘪的树叶即使没有风也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不要……不要……”
白又儿紧紧扣着门边,指尖泛起青色。
她不要……不要再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谁能来救救她?
“哥哥……救救我……哥哥……”
她的声音颤抖而又无助,非但没有勾起身后男人的同情心,反而在他本就滔天的欲焰上狠狠的浇了一把油。
白修与哪里还听得出她是在叫哥哥还是别的什么,眼前的女人颤抖的,绵软的声线,淡淡的馨香,任何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勾引。
他一把掐起她的脸,滚烫的唇就这样覆了下来。
“唔……唔,不……”
滚烫的大舌在白又儿不停颤抖的小嘴里面辗转舔弄,整个口腔都被他填的满满的,蜜液不受控制的沿着唇角下滑,舌尖被他狠狠的吸住,几乎要被他吃进肚子里。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令白又儿震撼的,当她睁开眼睛,眼前男人那一双炫目的银色眸子几乎险些让她咬到舌头。
明明刚刚在温泉碰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黑色的,怎么转瞬之间就变成了银色?
‘嘶——’
还没等白又儿多加思考,身上的裙子就被男人撕开,如片片飘零的雪花无力地散落在地上。
他火热的大掌游移在她的身上,纤细的脖颈,尖巧的锁骨,柔韧挺立的乳房,细嫩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每一寸都被他细细抚过。
他的手是那么烫,白又儿甚至感觉他抚过的肌肤都要蒸发了,她的骨头都被那种热气变酥了。
稍有些粗粝的指尖拨弄着红嫩的乳尖,硬硬的果实像小鸟一样啄着男人的手指。
他的唇舌反复流连在她光滑的颈项和耳后,粗灼的呼吸将白又儿的呼吸包裹,粘滞的湿热。
白又儿的心底泛起了酸涩。
如果这一切不只是个游戏,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可以算是个荡妇了?
即使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甚至还是与这副身体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这样毫不在意的玩弄,她也会有感觉是吗?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3.尸鬼
如果这一切背后的那个人只是想看她怎么样抛弃自己的自尊和羞耻心的话,他已经做到了。
原本覆在她身上狂热的亲吻着的男人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抬起头,却撞见白又儿那只与他相似的银色眼瞳中水雾迷茫。
白修与心中烦躁。
看到一双在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和自己一样的银色瞳眸居然软弱到泛起泪花来乞求他,白修与如何能不烦躁?
带着怒气拢了拢两人凌乱的衣衫,白修与推门走了出去,不期然看见院外司炀静静的伫立着,脚步顿了顿,手指轻捻,在司炀身上施加了一个可以暂时抑制尸鬼侵蚀的咒法,转身拂袖而去。
司炀看见他出来,眸低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向着白又儿的房间走去。
“小姐。”
直到听见司炀唤她的声音,白又儿才从刚才的恐惧中抽身,本想应他一声,可又想到他刚才那样决然的离开,明明就在附近,却无视她的求助,心中酸涩与怒气交加,反而让她张不开口,转身坐到榻上。
司炀看见她脸上的疲惫,边扯了锦被,抚着她的发丝哄她睡了。
虽然白又儿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一见到司炀,她整个人都放松了,睡意袭来。
渐渐的,在身边人暖烘烘的体温熨帖之下,进入了梦乡。
一片黑雾中,白又儿蹒跚前行,身上好痛,从骨缝中透出那么一种又湿又冷的痛,夹杂着冷风的黑雾迎面向她袭来,痛感加剧,让她甚至有种五脏六腑都被冻成一团冰块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难道又是系统在玩她?
可是又不像,每次系统进行惩罚或奖励前都会先通知她。
那么会是谁把她弄到这个地方?
“喂,有人吗?”
“嘻嘻嘻——”
一种尖细的笑声突然出现,直扎得白又儿耳膜生痛。
“谁?”
“嘻嘻嘻——”
无论白又儿跑到哪里,四周总是黑雾包绕,那刺耳的笑声也如影随形。
时间久了,她甚至被那种笑声逼出一种想吐的感觉。
“唔……”
随手扶了个东西,白又儿跌坐在地上,抿着唇压制着喉头翻涌的感觉。
好不容易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抬头却发现手中扶的居然是一根白花花的人的腿骨。
“呕——”
又惊又晕的白又儿实在忍不住了,吐出一口酸水来,也顾不得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赶紧甩开了那块骨头,向其他方向飞奔。
原本就踉踉跄跄的脚步逐渐变得迟缓,最后她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地上缩成一小团。
那些黑雾渐渐有了实感,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受到了不小的阻力,本就疲乏的身体没跑几步就耗尽了能量,只得紧紧的抱住自己,希望能够减少热量的散失,毕竟五脏六腑被冻成一团的滋味并不好受。
可是还没等她的呼吸平稳下来,一个冰冷湿滑的东西,就沿着她的左脚腕蜿蜒而上。
“啊……”
白又儿惊慌失措,缩着身子向左右两侧躲,可是她的动作却被周围一团团逐渐实质化的黑雾阻碍,不得不保持着原来抱膝做的姿势,那又湿又冷的东西盘旋着缠上了白又儿的大腿,原本细小的尖端逐渐膨胀,勒的越来越紧,然后不容置疑地将她的左腿向她的左肩压去。
“啊——”
好疼!一根细长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了白又儿的嫩腔中,有一瞬间白又儿几乎以为那长刺在她身上生生戳出了一个洞来。
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耳边又贴上了一个刺骨冰寒的湿黏物体。
“唔……”白又儿受不了那种让人喉头翻涌的恶心感觉,偏头想要躲过,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掐住下颌,把她的脑袋重新摆正。
白又儿垂眸,却在睫毛的阴影里看到了一只从黑雾中探出的白森森的手骨。
“呼——呼——”
被吓呆了的白又儿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嘶哑着声音沉重地呼吸。
下身那刺人的东西开始像海绵吸水一样膨胀,速度十分地快,简直像是要撑破白又儿的花穴一般。
“嗯……啊!”
怎么会……!
那东西居然在紧紧绞缩的肉穴里开始抖动,并不是前后抽插摩擦,那不是男根插入时抵住某一点的轻揉慢捻,而是一种坠涨酸涩的像涟漪一般在身体里扩散的令人眩晕的颤抖。
“呕——”
好恶心!好恶心!
不要动!不要动了!
干呕了几次,白又儿的嘴里也被一个湿滑的东西堵住了,那东西和花穴含裹着的东西一样震颤起来,白又儿感觉自己恶心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颤抖……
胀痛……
酸涩……
晕眩……
寒冷……
可是即便如此,她那被男人调教的熟识情欲的身体还是渐渐抓住了一丝快感。
那蛛丝般纤细的快感在白又儿如同水涡一般旋转个不停的身体里就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白又儿紧紧地攀附着那一点零星的酥麻,企图摆脱那种令人作呕的眩晕。
“嗯……嗯啊!”
一丝娇柔的呻吟声从白又儿颤抖的唇角溢出。
自己的两片嘴唇碰在一起的感觉都是那么的冰冷。
一瞬间那种冰冷让她清醒。
她在做什么?
明明感觉恶心的要吐出来了,可身体却渐渐背离了意志,就因为那种肉体上的欢愉吗?
原来她已经这样淫荡的不可救药了吗?
原本以为她在宁减之和滕泽面前能够放开,是因为自己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心疼他们喜欢他们的,可是现在她在这些连人都算不上的怪物身上居然也能体会到快感!
不要……她不要这样。
“……我受够了。”
白云儿睁大了她妖异的异色眸子,眼圈泛起令人心惊的血红色。
那些黑色的触手模样的东西顿了顿,下一瞬却又更加疯狂地纠缠在白又儿白嫩细滑的身体上。
“呜呜呜——”
一种冗长低哑的似哭似笑的声音缓缓向白又儿逼近。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请假
十分抱歉,这篇文从19.03开更到现在只更了这么一点点,我居然还要请假,从去年七月开始我的状态就很不对劲,到现在已经到了没办法欺骗自己写下去的地步了,但是我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最多半年,我会带着更好的自己回来见你们,我保证。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付出一段孤独而寂寞的等待,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网络世界我见过太多以此结尾的小说,但是我一定不会的,尽管我知道我自己还有很多不足,这篇文也有很多自己看起来都很可笑的地方,但我还是想说我为那个曾经那样热爱写作的自己感动了,幼稚但让我觉得踏实,那就是曾经的自己存在过的证据啊!每一次重读我都不禁这样感叹,因为是我的骄傲,我的热爱,所以不会放弃。
1...1011121314...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