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这声音是刚才门外的女孩,接受了‘傻子’这个新设定的白又儿很快适应了角色,窝在床上颤抖着不敢应声。
“废物姐姐,与其你白白浪了这双眼睛,还不如剜出来送给我。”
说着一根纤细冰冷的手指抚上了白又儿眼前细密的黑布。
“呜呜——”
白又儿害怕的呜咽着躲避女孩湿冷如蛇的指尖。
这倒不是她演技绝伦,处在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中,还被蒙着眼睛,任谁也会打心底发怵。
“啪!”
有人挡住了女孩的手指,清脆的肉体相击的声音在白又儿听来如同天籁。
“司炀,你敢打我!我可是白家的二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女孩的声音突然拔高,原本甜腻细软的声线瞬间变成了尖利的匕首,简直能刺破人的耳膜。
被称作司炀的男人拉过白又儿身下的锦被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
“保护大小姐是我的职责。”
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不同于滕泽的冷峻,更像是没有语气的机器人。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坚定。
白又儿下意识的向男人身边躲去,女孩自讨没趣便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女孩走后男人就夹着卷成毛毛虫的白又儿去了隔间。
被不知情趣为何物的直男夹在臂弯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受,白又儿暗自腹诽着嗅到了一种淡淡的硫磺味。
一阵阵湿热的水雾从身下腾起,白又儿猜到这里应该是温泉。
没想到居然这么壕,真想让滕泽他们也来泡一泡,可惜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他们一面。
“噗通!”
白又儿的万千惆怅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司炀连被子带人一起扔进水里。
扑腾了几下才在温泉里站稳的白又儿终于确信了——司炀就是个注孤生的大直男!
亏她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言语生怕他发现自己不是他主子,看来她就算是马上从傻子变成正常人他也不会感觉出一点不对劲!
他这不会是职业倦怠了吧?
正在胡猜乱想的白又儿眼前的黑布被拆了下来,突然恢复光明的双眼被刺激的湿润了。
白又儿垂着眸,被自己水中的倒影震惊了。
这张脸……和她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粉嫩饱满的唇,小巧致的鼻,平顺细长的眉,像个稚嫩天真的女孩——只除了这双眼睛。
现在的这双眼睛左眼黑白分明,犹如一滴浓黑的墨滴入清水,右眼却是如森森白骨的银色,中间黑色的瞳孔因为光亮的刺激紧缩成一小点,显得那银色愈发灿然。
“这是……谁?”
清甜婉转如黄鹂的声音此时却颤抖得词不成句。
“……大小姐?”
司炀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他竭尽自己所能克制住内心几乎要爆炸的狂喜。
他的又儿,终于回来了吗?
“我在问你,我是谁?”
白又儿厉声问道。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呢?
不是应该按照自己设定好的样子吗?
这到底是游戏世界,还是现实?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背后那个人的目的,可能不只是哥哥——还有她。
头顶的夜明珠把水面照得光亮,泛着淡淡乳白色的水面波动了几下,她被男人紧紧的圈在怀里。
司炀抱着白又儿小小的身体,难得柔声的回答。
“你是白家的大小姐,我永远的主子,白又儿!”
白又儿感觉自己整个人发冷,眼前黑影一晃一晃的,温泉的水一下子变得那么冷,几乎要刺破她的骨头。
是啊,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是他司炀的主子,是白又儿,可是她自己是谁呢?她原来是谁呢?
游戏之外,她又是谁呢?
紧紧的贴着身前唯一的热源,白又儿意识迷茫的急促地呼吸着。
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从来不曾熟悉过的青草香气,可是白又儿居然鬼使神差的喊出了哥哥的名字。
“休雨哥哥,是你吗?我好……”
她好累,也好想他。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合上眼睛晕了过去。
司炀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抱着白又儿和湿透的被子出了温泉。
检查完脉搏,确定她无事之后,司炀认认真真的擦干白又儿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给她穿上舒适的小衣,把她的眼睛用另一条干净的黑布巾遮好,给白又儿盖好被子,他的手法熟练得好像这些事情他做过成千上万次一样。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8.惩罚(新年快乐!(*/ω\*))
云雾中。
一个白衣素袖的翩翩少年向她伸出了手,白又儿看着他细长的手指。
那比常人稍长的第二个指节是那么熟悉。
白又儿想喊他,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嗓子却好像被人掐住一样,稍稍用力就疼的好像有刀尖在喉咙里滑过一般。
再抬眸时水雾变成了血雾,空气中的血腥味进到嗓子里,疼痛更甚,喉头也泛起甜腥味。
“叮咚……系统提示:惩罚开始!”
“等……”
白又儿刚想要抓住机会好好盘问盘问系统,眼前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嗡——嗡——”
电动器具振动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每一声都牵动着白又儿的心。
心被那声音震得发热,白又儿攥紧了拳,刚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塞进了一个橡胶球。
舌头不停的推拒着那颗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球体,白又儿呜咽着想要乞求那手的主人放过她。
那只大手钳住白又儿的手腕,反剪在她头顶,男人起身拿来一条领带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东西是领带?
因为男人用它抽打了一下白又儿娇嫩的雪乳。
肉体与布料的碰撞不怎么痛,也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振聋发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在振动。
丝滑的gucci应该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它所有的附加价值都失去了意义,只是简简单单的被用来捆绑。
女人雪白纤细的手腕被男人用领带不松不紧地束缚住,然后系在床头。
空出来的两只大手分别沿着白又儿纤长的手臂滑过,手臂内侧的肌肤简直敏感的不可思议,男人的指尖轻轻抚过,白又儿就挺着腰身想要逃离,男人的胯轻轻压在了白又儿的小腹,止住她的动作。
熟悉的体温如此接近,白又儿瞠大了眼睛。
是滕泽,一定是他!
这种强势又温柔,热烫却又压抑的感觉一定是他。
“阿泽……我好想你……”
口塞让她无法用言语表达,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她依旧可以循着他的味道用额头贴向那看似冷硬实则灼人的唇角。
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她宁愿少完成一点任务。
她想再多看看他们。
尽管她才刚刚与他们分离,可是心中的思念与牵挂已经快要包缠得她无法呼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她变得这么在意他们?
男人轻笑,一根手指抬起了白又儿的下巴,低头吻了吻她蜜液外溢的唇角。
算了,什么时候开始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她已经这样喜欢他了。
“唔嗯——”
两个乳尖上分别夹上了一个滚动揉捏的乳夹,乳尖中的两颗小珠子来回转动,有时紧紧的聚在一起,直压得白又儿的乳珠肿胀挺立,硬如石子。
“嗡——嗡——”
一个挺动着的假阳具逐渐靠近白又儿的脸颊,最终橡胶制成的龟头抵住了白又儿小小软软的唇瓣。
黝黑狰狞的龟头和女人娇软小巧的红唇形成对比,直看得男人眼热。
那阳具停顿片刻后又沿着白又儿的下颌线条滑至颈间,狠狠的顶了一下带着乳夹的乳尖,换得白又儿一阵战栗心满意足地向那片散发着诱人淫香的芳草地进发。
“啊——嗯啊——”
白又儿闷声呻吟着,巨大的龟头在她红嫩的阴阜上扭动着。
橡胶按摩棒的表面有凸起的小颗粒,粗大的肉茎贴着敏感的花核磨过,每一个凸起都让她浑身颤抖,尤其当肉棒扭动的动作将柱体大力地顶向她时,那颗粒简直就像是带着火苗一般灼烫地掠过有些动情肿胀的阴蒂。
一双温凉的手捧住了白又儿娇挺的臀瓣。
是减之,他也在!
“咕唧——咕唧——”
宁减之冰凉的指尖碰上白又儿不断吐出蜜水的泉眼。
细小的肉缝被他温度略低的手刺激的不住瑟缩,一波又一波的蜜液被小穴不知疲倦地倾吐出来。
男人的手指沾了蜜液,滑溜溜得像一条鱼,可是却总是能避开她空虚得泛起酥麻痒意的淫穴。
两根手指用力拨开了小花瓣,细线一般的肉缝被迫张开了一道裂缝。
滕泽把原本蹂躏着花核的假阳具对准了淫荡地在男人手中一张一合的蜜穴。
“呜呜……”
白又儿凭着仅能发出的几个单音求饶。
男人却不理会,继续压低手腕。
带着粗糙凸起的假阳具压在淫水泛滥的小穴口,男人的力道让它硕大的前端微微下陷,可是未经扩张的小穴紧窒的连两根手指都容不下,更何况是那样粗大的肉茎呢?
小穴紧紧地含吻着推拒,可男人的力道也跟着加大,小半个龟头陷入了软腔。
女人被迫含在喉咙里的呜咽,男人逐渐浊重的吐息回荡在十分空旷的房间里,墙壁反射回来的声音全都被拖长,黏腻地交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湿热发潮。
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混杂在一起的男人身上的冷香,药香,女人的甜软香气,性器官分泌出来的让人本能的沉沦其中的腥甜。
气味,声音,触感,失去了视觉之后,这些刺激被大脑不断加工修饰成最诱人的信号。
“嗯——啊!啊啊啊……”
粗大的肉茎还在入侵,先是硕大的没有温度的龟头,然后是带着已经冷却的黏腻汁液的肉棒,小颗粒一寸寸磨过嫩肉,小穴内里紧紧的合拢,连抽搐痉挛的幅度都尽量缩小,生怕那根磨人的肉茎趁着穴肉舒展的间隙一入到底。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滕泽终于把整根假阳具塞进了白又儿瑟缩个不停的肉穴。
“呼啊——嗯……”
嘴巴被口塞封住,手腕被缚在床头,乳尖被乳夹反复折磨,淫穴也被阳具塞的满满的。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相信事情总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感谢你们的陪伴,希望大家未来的一年可以天天开心。*罒▽罒*
两天一起更,看起来好像蛮多的样子,我真是个小机灵鬼。(???w??)?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9.惩罚(2)
两个男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似乎在欣赏她被肆意玩弄后的样子。
肉穴里的阳具不停的搅拌着,穴道被它从各个角度扩张,穴口的暗色把手画着诡异淫靡的圈,蜜水从橡胶上滑过,每一寸泛着水光的印记都在向他们暗示她有多需要他们。
“嗡——嗡——”
伴随着电动器具运转的声音,宁减之如风似竹的声音将白又儿的最后一点理智击垮。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惩罚开始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开口,可为什么说出的话这么细思极恐啊!
“呜呜——”
她不要了,已经够了!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纯粹的肉体欢愉已经够把她逼疯的了。
他们还想干什么?
直到臀缝被宁减之微凉的大手掰开,粉嫩紧缩的菊穴外露,一根粗壮的按摩棒抵住了后穴。
宁减之的手指用力,让菊穴尽量突出,食指轻轻一碰那粉嫩的菊穴,她就蠕动着整块肌肉想要保护自己的小菊花。
如果没有润滑和扩张,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小菊花会变成向日葵。
宁减之的手指探入菊穴,光滑湿润的肠壁立刻裹紧了他的手指。
花穴中的肉棒被缓缓地抽出来,按摩棒上的小颗粒审查了每一道褶皱。
一厘米,两厘米……
阳具在甬道内滑过的轨迹如同在白又儿为数不多的清醒上刻画出淫乱的涂鸦。
“啵——”
白又儿感觉到那膨胀得可怕的巨物终于抽出去了,还没等她缓口气,一条同样粗大但表面光滑的假阳具顺着她被插软的穴口一入到底。
酥软的肉壁紧紧箍着硕大的按摩棒,竭尽全力想要把它挤出穴外,可几次缩下来反倒让它深入了不少。
“嗯——啊啊啊!”
原本静止的巨大棒体突然振动起来,光滑的橡胶龟头四处乱顶,白又儿闷声尖叫着,颤抖着身子挣扎起来,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一圈浅淡的红色。
一只大手握住按摩棒,在白又儿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动作愈发激烈,插的白又儿的小穴不住的夹缩,蜜水一波接着一波。
“哈啊——哈啊——”
不行了,穴肉不断的缩让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肌肉抽搐痉挛,酥麻酸痒的快慰从穴内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溢满全身。
“啵——”
硕首在男人的动作下脱离了白又儿的水穴,黑色的龟头和女人红嫩的不断缩闭合的穴口之间形成了一根银亮的丝线,看得人口干舌燥。
花穴嫩壁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蠕动着,像是在自我缓解突然失去巨物抚慰的空虚。
菊穴中宁减之的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两根,修长坚实的手指在嫩蕊中曲起挑捻,勾弄出她最深处的欲望。
两根手指一点点分开,穴内粉红色的肠壁隐约可见,肠壁上本就有薄薄的一层分泌物,淡淡的水光尽显淫媚。
“唔啊——呃……啊啊啊!”
刚从花穴中抽出来的按摩棒上似乎还带着花心的温度就被塞进了后穴。
生嫩的菊穴艰难地吞吐着硕长的棒身,有了花液的润滑被手指稍稍插松了一些的肠壁逐渐接纳了假阴茎。
花穴里也被塞回了一开始的那根带着凸起的阳具。
男人不再用膝盖压制白又儿的腿,卸下了乳夹,一左一右舔吻着白又儿娇挺的雪乳。
左边宁减之的唇舌微凉,柔柔地裹着肿胀的乳珠,动作轻柔得白又儿忍不住软声呻吟。
相比之下,滕泽的动作则显得有些粗鲁生涩,舌头直挺挺的抵在乳尖处,有时牙齿刮过乳果,轻微的疼痛让白又儿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像是针尖明晃晃地贴在娇嫩绵软的乳上,冰冷又危险,可越是这样电流般的刺激就愈发激烈。
被左右夹击了没多久,白又儿就挺起身子,小腹一抽一抽地挤压出了一兜甜腥的蜜水。
乳肉颤巍巍地摇晃,动作间翻起一道道淡白色的乳波,小身子抖啊抖的,就像秋季树枝上将掉未掉的叶子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轻,两只温度不同的大手伸向了白又儿的身下。
“唔——嗯……嗯啊……”
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一根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根按摩棒在两个男人妙绝伦的配合下将白又儿送上越来越高的浪尖。
“啊——啊啊啊!”
终于在两根假阳具巨大的龟头抵在一起深深地一顶后,白又儿尖声淫叫着达到了至高的那一点,小穴口喷射出一波清澈的液体。
意识模糊之前,白又儿隐约听见滕泽轻笑。
嗯……滕泽,你别得意!总有一天她一定会……上了他的。
“小姐,小姐。”
平板机械的男声,是司炀。
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抬手刚要抚上眼睛上绑缚着的黑绸,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小姐,别乱动,会受伤的。”
男人不起一丝波澜的话语让白又儿感到迷惑。
这条黑绸之前他碰过,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也碰过,没见有什么事啊?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难道……只有她自己碰不得这黑绸吗?
“为什么?”
细软如莺的声音茫然地问道。
“上面有只针对小姐的禁制。”
“……”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那个女孩口中的鬼之眼,应该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不然不会连禁制都给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须得早点起床准备。”
司炀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白又儿,取来衣物为她穿上。
感受着他为她梳妆的轻柔动作,白又儿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他了,这哪里是个直男?简直比哥哥都要贴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个叫修与的男人走后,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温泉里。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40.掌心疤
他是不喜欢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司炀还在这里,也不能直接问系统,就算问了,那个坑货系统也不一定会回答。
不如直接问他好了。
“司炀,你是不是不喜欢修与?”
“……”他为她画眉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眉笔,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颊边。
他自己的那种丑陋的,又无能为力的嫉妒,他怎么有勇气向她开口呢?
司炀的手上有很多茧和微微凸起的伤疤,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白又儿依然感觉到那种粗粝的触感。
“……又儿。”
司炀的声音轻得如同春日的风,如果不是眼上蒙着黑绸,听觉变的愈发灵敏,白又儿可能也听不见。
“嗯?”
司炀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把一根纱巾的一端放进白又儿的手中,自己抓着纱巾的另一头,引领着白云儿走出房门。
“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您都是我用性命保护的小姐。”
是的,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她做了什么,他都会保护她。
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坚定。
白又儿轻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如此坚定的保护过了,即使她一直在宁减之和滕泽身上找到保护其他人的存在感,可是实际上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她好想有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让她依靠,就像哥哥那样,把自己当成他的生命一样,来珍视,来宠爱。
这样的想法是狂妄的,不切实际的,又自我得硕大无朋的。
“我知道。”
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会很开心她对他任性的吧。
就像……哥哥那样。
白又儿松掉在两人手中绷紧的纱巾,男人不出所料的回身扶住她的身子,生怕她看不见摔到自己。
白又儿趁机扣住他的手腕,细滑如鱼的小手滑进他粗粝的大掌中。
“小姐……”
“我手有些冷,帮我暖暖手吧。”
阳光下,蒙着黑绸,穿着一身白裙的瘦小女子望着身边一袭黑色劲装的挺拔男子,倏然笑了。
女子披散着及臀的长发,微风吹过,那乌黑的长发如同流动的瀑布一般,靠近一点,似乎都能听见水流击在石头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清爽。
长久不见阳光的女子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黑绸黑发更加衬托出她的肤若凝脂。
淡粉色的唇角微弯,便是一种夺魂摄魄的清甜。
司炀强压想要揽她入怀的冲动,握紧她的手,领她走向前厅。
阴影处,穿着一袭娇粉色长裙的二小姐——白双儿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前厅。
白家现任当家白际华正襟危坐在高位之上,司炀领着白又儿行过礼,便落坐在角落里。
一家人吃饭居然还要分桌!
白又儿不禁暗自腹诽,这又是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变态家庭里?
司炀单膝跪地,刚要给她布菜,白又儿附在他耳边说“别跪着了,坐下吧。”
她实在是不习惯有人这样卑躬屈膝的侍奉。
“让一个下人上桌,怕是有损相府颜面吧?姐姐。”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那天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
“又儿的病什么时候好了?还学会说话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声音响起,白又儿皱眉,疑惑的看着司炀。
司炀安抚性地在桌下握了握白又儿的手,转而回话。
“回夫人的话,昨日大少爷来看过消息之后,小姐就突然神智清明了,因为时间太晚,没来得及禀报老爷和夫人。”
“下去自己领罚吧。”
白际华低沉苍老的声音响起,偌大的前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你……”
白又儿刚想出声,就被司炀用手捂住了嘴。
他掌心里的几道疤划过白云儿娇嫩的唇瓣。
这些疤是不是也是他保护她的时候留下的呢?
白又儿不敢往下细想,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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