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0.或热烫,或温凉
“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白又儿礼貌性的对滕夫人说道,她有预感再不离开滕泽就要在这里吃了她了。
他那双亮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都要喷出岩浆来了。
“公司的事情……”
滕夫人欲言又止,她很想把一切都还给滕泽,可是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滕氏集团的大部分控股已经不在她手里了,她就是想还只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用担心,母亲,滕泽会是滕氏名正言顺的新任总裁。”
宁减之如金玉相击的清脆男音在众人心中投下了一记重击,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都说得那么明显了!滕泽才是滕氏掌门人啊!”
“呵!这招扮猪吃老虎真是骗的人好惨……”
“可不是,之前得罪滕泽的那些人以后可有的受了。”
“你——刚才是不是说人家坏话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跟人家道个歉知道吗?!”
会场里的人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白又儿三人却已经先后离开了。
滕夫人看着三个人离开,长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个女孩儿的话,一切说不定会不同吧。
“唔——”
刚一进套房房门,滕泽就把白又儿抵在门上,一手扣住白又儿的后脑,一手牢牢地钳制住白又儿纤细的腰身,用唇瓣封住了白又儿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甜蜜的味道在两人口中弥散开,白又儿轻启贝齿,香软的小舌头无力地迎接着滕泽霸道火热的长舌入侵。
红润的唇角不时溢出一丝丝柔媚甜腻的呻吟,听的身边的两个男人心中火起情动。
滕泽吻的愈发深入,长舌对白又儿细嫩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两双温度不同的大手在白又儿娇嫩的身体上游移不定。
白又儿早就在滕泽火热的吻中软成了一滩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色,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一掠过,那生嫩的人儿就忍不住颤抖,躲过一只手的亵玩,却又贴近了另一只或热烫,或温凉的大手。
“嗯啊——”
小嘴被堵的死死的,身体软绵绵地依附着男人的身体,只有残破的呻吟勉强带着抗拒的意味。
不知道是谁的大手拉开了白又儿礼裙的拉链,裙子应声而落,女人细白光洁的小身子赤裸裸地袒露在两人面前。
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弟俩相视一笑。
这白白把女人白腻的锁骨胸脯贡献给其他男人yy的抹胸裙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脱起来很方便。
勉强依靠着滕泽口中稀薄的空气喘息的白又儿脑子里已然是一团糨糊了,左边乳尖被一只火热的大手玩弄,男人时而用指缝夹弄顶端的红俏,时而用柔韧而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围着乳晕打转。
另一只乳尖被温凉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舌尖撩拨着被情欲催熟的鲜嫩乳尖。
好软,像含了一团棉花糖在唇齿间,好像只要宁减之再稍稍用些力,她就会融化在他口中。
宁减之抬眸望向面色绯红的白又儿,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身下那个隐秘伟岸的地方去了。
女孩的面容称不上绝美,细看的话甚至还有点稚嫩,白又儿刻意营造的娇媚在她本身单纯的气质的烘托下反而更像一个想在一夕之间变成成熟的大人去完成自己梦想的小公主,这种夹杂着稚气的纯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宠爱她,不忍她遭受任何苦难。
可是宁减之知道,其实她是多么的坚强,她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是最亲近的哥哥,她不会去依赖任何人,即使她曾经哭着像只被滂沱大雨淋湿的小奶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她的心里也只有她的哥哥可以被她依靠,可以让她肆无忌惮地对他撒娇。
她把自己所有的柔软都留给了哥哥。
她可以给宁减之温暖的怀抱,可以为了滕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们的母亲争执,可是却不能稍稍依赖一下他们。
想到这里他就心疼,忍不住想温柔的抚慰她,可是他越是温柔如水,白又儿就越是感觉浑身滚烫,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冲向了身下那个淫荡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男人肉茎抚慰的肉洞。
“唔啊——”
不行了,嘴唇都被滕泽吸咬得肿了一圈,白又儿终于推开了滕泽。
一开始不是不喜欢用唇舌侍奉女人吗?现在这个接吻狂魔是谁啊?真是气到没脾气了。
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温柔,难不成是故意勾引她?
这么说的话……嘿嘿嘿……
不好好利用一下他们的良苦用心,岂不是她太不懂情趣了。
这么想着,白又儿就着推开滕泽的姿势转身,一步步将滕泽逼到了床边,一俯身将滕泽压倒在床上。
勾着滕泽银白色的领结,白又儿抬头吻上了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
“嗯……”
罕见地,滕泽在床上被她主动撩弄的丢了心神,低哑地呻吟着。
细滑如鱼的小舌头隔着一层温热的肌肤追逐着男人敏感脆弱的喉结。
香软温热的唇瓣柔柔的摩擦着男人脖颈间的皮肤,白又儿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火花一样,点燃了男人本就难以压抑的渴望。
身后宁减之轻轻的覆上白又儿娇小的身体,用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耳后磨蹭,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两个男人的气息而战栗。
好想要……
想要……他们的大手,他们的体温,他们的唇舌,他们的肉茎来抚慰她。
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他们的抚慰呢?
白又儿被情欲扰乱了心神,贝齿微微用力,略重地磨了一下滕泽的脖颈间的肌肤。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1.大黄瓜小伙
“唔……小妖,你是想要折磨我吗?”
滕泽的声音低低的,像一首情歌的最后那让人觉得挠心挠肺的半遮半掩的尾声。
白又儿急忙张开唇瓣,伸手抚过那片沾着她蜜津的晶亮肌肤,轻声问道“疼吗?”
滕泽垂眸看着她饱含着情欲和关怀的水眸,伸手抚摸着白又儿绯红的面容,俯首轻咬了一口她粉若蜜桃的脸颊,浅笑着说“也就这么疼吧。”
白又儿看着滕泽清浅的笑容,只觉得胸口原本澎湃的欲火忽然平息了。
“滕泽。”
白又儿软声唤着他的名字。
“嗯?”
“减之。”
“怎么了?又儿……”
白又儿突然在两个人风格迥异的俊颜上先后吻了一下。
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们一下。”
两个男人看着白又儿纯美娇艳的笑容,再也忍不住内心翻涌的炽热欲望,一前一后紧紧的贴住了白又儿。
滕泽的唇舌流连在白又儿的耳后,颈项,一双大手极尽所能地讨好着那一对盈握的椒乳,时而揉捏,时而夹磨,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白又儿本就沸腾的身体里加了一把柴草,白又儿勉强提起的一点理智不多时就被滕泽粉碎殆尽。
“唔嗯——啊……啊啊啊……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
白又儿近乎迷乱地呻吟着,只因为宁减之居然用唇含住那流水潺潺的淫靡肉洞。
“不行……不要啊……嗯啊啊!”
很快,白又儿那些抗拒的言语就变得又软又甜,直把两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性瓦解得一干二净。
“想要吗?”
滕泽垂眸看着白又儿水光潋滟的眸子,俯首在她耳畔,低声呢喃道,既像拂过天使羽翼的轻柔微风,又像恶魔带着腥甜味道的引诱。
白又儿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在点头还是摇头,目光渐渐下移,男人线条优美,泛着如玉石般坚实润泽的光的下颌映入眼帘。
白又儿鬼使神差地对那一小片肌肤毫无章法地又咬又舔,只觉得唇舌间无端地生出一种甜味来,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抱着滕泽的肩背,像小孩子舔食糖果一样一遍遍地吮吸着滕泽的下颌和颈项。
“哥,又儿再继续下去你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宁减之调笑戏谑的声音从臀后夹杂着淫艳的水声传来,白又儿当时就清醒过来,猛地抬头挺身,远离滕泽这个高危荷尔蒙泄露患者,可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把小穴紧紧的贴到宁减之唇边,宁减之轻笑一声,启唇含住了白又儿两片早就湿润晶亮的粉色花瓣。
“唔呃……别,那里……嗯啊……不行啊……”
白又儿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落入了温泉一般,宁减之的唇瓣温凉,间或还能感觉到一点冰凉的刺激。
“啊——啊啊啊!”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他……他居然用舌头沿着花缝自下而上一点点探到了花核处,方寸大小的舌尖上布满细小的凹凸不平的味蕾,舌尖与花核刚一接触,白又儿的身体就抖如筛糠,饱满弹滑的臀瓣也一缩一缩地向前躲避,宁减之哪里会给她机会逃脱,两只原本四处点火的大手稳稳的钳住白又儿不盈一握的细腰,舌尖愈发肆意地撩动着那嫩小纤细的花核,白又儿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软,倒在滕泽身上,裸露的乳尖狠狠的擦过滕泽的衬衫,瞬间红肿挺立。
滕泽看着白又儿被自己的弟弟玩弄地无力反抗的娇媚模样,下身愈发胀痛,便伸手抓住白又儿的一只小手,引领着她探向自己粗壮热烫得骇人的肉物。
好粗!
比平时还要粗上整整一圈!
白又儿一触到那火热硬挺如铁棒的巨物就瑟缩着想抽回手,奈何滕泽的火热宽厚的大手像细密的渔网一样紧紧的网住了白又儿这只滑头的小鱼,让她无法逃脱。
“舒服吗?”
滕泽的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开开合合,直看得白又儿喉咙发紧,唇齿间也干涩得难忍,偏偏他又在这个时候勾引她,白又儿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唇瓣刚要接触到滕泽那撩人的桃色薄唇上就被人扭过了脑袋,才蕴起一点薄怒的水眸在对上那一双琥珀色的星眸的一瞬间就柔柔的化作了一潭春水。
宁减之俊挺的鼻尖抵着白又儿小巧的鼻尖,两个人呼吸交融,宁减之身上淡淡的药香随着白又儿的一呼一吸逐渐侵占了白又儿的身心。
“我还一次都没被又儿主动亲过呢。”
嘶——
白又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瞧瞧人家这可怜巴巴却又不敢强取豪夺怕惹她讨厌的模样,这我见犹怜的委委屈屈的小眼神,只看得她这负心人心尖发涩……
亲!必须亲!
人家黄花大闺女……呃……不对,应该是‘大黄瓜’小伙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是还想给自己的屁屁留一个全尸,还是赶紧给他好好补偿一下吧。
而且说实在的,她是真的想亲啊!
不同于滕泽棱角分明的薄唇,宁减之的嘴唇颜色淡的好像水墨画中洋洋洒洒的江南烟雨一般,唇线不是十分明朗,淡淡的粉色慢慢没入玉色的肌肤中,将褪未褪处那一点糅合了樱花粉和象牙白而形成的淡水粉色直看得人眼干。
白又儿像个小老虎一样扑过去,两瓣粉唇压着宁减之泛着水泽的薄唇就是一通欺凌,粉嫩的小舌头也刺入他微合的口腔中,被他早有预谋的长舌紧紧的缠绕住。
“唔嗯——”
滕泽温热的掌心完全覆盖了白又儿粉嫩的阴阜,长指微曲指尖在她带着淫露的花核上左右按压,玩了好一会,才把中指塞进花穴,一边插入还一边沿途抠挖,偏偏她这身体敏感得很,他每每撩动那小淫穴都会得到回应,穴内的媚肉热情地裹紧他的手指。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2.牛奶布丁
这对兄弟今天就吃定她了是吧?好不容易安抚下一个,另一个又开始在她身下兴风作浪。
小瞧她?
哼,一会有他们受的。
白又儿的小手摸到了宁减之小腹处紧贴着瘦腰身的西裤边,一点点探手向那不时顶弄着她臀尖的火热摸去。
很快尽职尽责的裤扣拦住了白又儿的去路,白又儿也就随遇而安地停在了宁减之轮廓分明的最后两块腹肌上,不时轻轻地戳弄两下。
那肌肤柔软又坚实犹如里面藏着块铁板一样。
另一只手握紧滕泽粗大的肉茎上下搓弄,有时甚至用如水葱的指尖对准那巨物顶端的小口搔刮,不一会那巨物就愈发硬挺肿胀,原本就粗得一手难握的肉茎此时几乎撑的白又儿虎口发麻。
是不是玩大了?毕竟最后还得自己给他泻火,要是把他撩拨得太过,一会也得自己受罪。
白又儿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就分出神来用余光瞥一眼滕泽。
滕泽的神情是少见的平和,没错,就是平和,不似往日的冷冽,滕泽轻合眼帘,半抿着唇,仿佛在泡温泉享受一般,侧脸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白又儿的目光,微微侧了一下脸,睁开眼睛,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纯黑色瞳孔一下子掳走了白又儿所有的注意力。
是的!掳——毫无防备,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也不曾有过,她就变成了他的禁脔。
白又儿被滕泽那一眼的风华掳去了心神,连他拂开了自己侍候他肉茎的手都不知道。
滕泽的肉茎代替了手指,水滑热烫的大龟头径直贴上了白又儿肥美嫩滑的大花瓣。
“唔……啊——”
白又儿挣扎着呻吟,声音却全然被宁减之是唇覆盖了。
宁减之一手扣着白又儿的后脑,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解开西裤的扣子,引领着白又儿的小手释放出自己早已昂扬膨胀的阴茎。
白又儿的小手被宁减之紧紧扣住,挣扎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让她胆战心惊的巨物。
宁减之这边才刚刚让白又儿放松了一点,滕泽却又开始用硕大的龟头和柱身来回磨过白又儿嫩腻的大花瓣,敏感的尿道口,以及肿胀得像个小红豆的花核。
龟头的棱角磨过花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热热的肉茎贴合着她同样滚烫的阴蒂,被两个男人轮番玩弄过的阴蒂早已褪去羞涩的肉膜,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每当滕泽的龟头磨过,白又儿就浑身酥软,嘴唇也颤抖着,宁减之怕她呼吸不畅就放开了她。
“别……嗯,滕泽,难受……”
白又儿一双水漾的桃花眼朦胧着,仿佛没有聚焦一般看向滕泽的方向,可怜兮兮的,活像一只没睡醒的小奶猫,连那好像呻吟的拒绝也愈发甜软了。
“嗯,馋的都流口水了,是该难受。”
冷淡如滕泽平日极少开这种看似天真的‘玩具车’,偶尔一次突然袭击,让白又儿脸红心跳的。
“哥,又儿下面的小嘴一瘪一瘪的,看样子饿了好久了,我们喂她点好吃的吧?”
宁减之说完也不等滕泽的反应就走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布丁杯。
“不要……那里怎么可以……”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
“乖,又儿,这可是我特意准备的。”
宁减之伏低做小的语气直戳白又儿的小心脏,没一会她就缴械投降了。
反正人在他们床上,她还能怎么办呢?
“轻一点……”
白又儿转过头不看他,合眼乖顺地趴在滕泽身上。
“有点凉。”
宁减之温声提醒道,白又儿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就感觉到身下的淫穴小口贴上了一个柔软又冰凉的东西。
白又儿握着滕泽肉柱的手紧了紧,滕泽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在白又儿耳尖轻咬了一口。
白又儿浑身战栗,身下的小穴也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
“又儿,放松点,小肉洞缩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好哥哥’滕泽闻言,屈起腿将白又儿的大腿搭在他腿上,一手分开白又儿的两片花瓣,尽量撑开小穴口,另一只手按住白又儿的后腰,让她撅起小屁股以便于宁减之行动。
宁减之温凉的手指捻了两下花核,又在花穴口浅浅的戳弄了几下,便推挤着乳白色的牛奶布丁向白又儿的小穴内进发。
好凉!穴肉被布丁的温度刺激得自动自发地瑟缩蠕动起来,但是那种触觉又是穴壁从未接触过的水嫩柔软,白又儿越是控制着穴道放松,那软腔就夹的愈发紧,急的白又儿都要哭了。
终于,那乳白色的布丁断成了两截,被撑的泛白的穴口含着一大块颤巍巍的布丁不住的缩颤抖
“又儿的小嘴真是馋,才刚放进去这么一点就挤碎了,哥,你要不要看看,又儿的小穴吃东西的样子真漂亮。”
滕泽一手搂着白又儿的腰身翻了个身,变成了两个人面对面侧卧的姿势,然后健壮的身躯移到了她身下。
被滕泽那双幽深凌厉的眼睛打量着,白又儿真想缝上宁减之那张嘴。
“呵。”
滕泽轻笑了一声,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处,白又儿的小穴又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
“这么喜欢布丁?”
宁减之也侧卧在白又儿身后,抬起白又儿的右腿正好看到这副景象,挑眉笑问。
白又儿伸手要捂住宁减之的嘴,却被他抓住了柔荑,一根根轻吻着她的手指。
滕泽突然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白又儿被布丁撑开的小口,轮番被玩弄的小穴里外都充血肿胀敏感得不行,粗糙的舌面甫一接触白又儿就浑身颤抖,忍不住轻声呻吟求饶。
“那里,不可以……嗯啊……”
白又儿的拒绝在两个男人刻意的撩拨下渐渐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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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33.叫老公
“呵,小穴里含着那么多白色的东西,就好像……”
宁减之故意拉长的尾音像纤细的发丝轻轻扫过皮肤一样勾人,听的白又儿的呼吸愈发轻而急促。
“被射满了浪穴一样。”
滕泽接着他的话说下去,白又儿感觉快要窒息了,便微微启唇,可她这样子在男人眼里却变得淫魅无辜起来。
“哥……我快忍不住了。”
白又儿听着宁减之清淡而淫靡色情的喘息,小穴一夹,把布丁彻底挤碎了。
滕泽扫了一眼白又儿的身下,淡淡的说道“我看她早就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滚烫得像是刚浇铸成的铁棒的肉茎狠狠的刺进了白又儿紧紧咬合着的花穴。
“啊——”
“嗯……”
女人高亢娇软的娇啼与男人低沉压抑的呻吟相辅相成,勾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布丁……啊,布丁还在里面啊!”
白又儿两只手抓紧滕泽有些凌乱的衬衫无力的推拒着,两条光滑的长腿想要并拢却被身后的宁减之死死的禁锢在他的手里,高高侧抬的右腿方便了身前男人迅猛强硬的抽插。
“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的小穴,子宫的射的满满的,把那些东西全都挤出来,用乳白色的液把牛奶布丁冲出来好不好,又儿?”
宁减之温柔的宽慰着白又儿,可是白又儿却愈发羞赧,心理的紧张很快就表现在身体上,穴肉蠕动着紧,紧紧的裹夹着滕泽巨大的肉刃。
“好会夹,小东西,看我不操松你。”
滕泽被白又儿夹红了眼,肉茎在小穴里稍作停顿,紧接着就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淫液被他快速的撞击摩擦成泡沫,堆积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就像累积在白又儿体内的快感一样愈来愈多。
“别……啊——!太深了……”
滚烫的肉茎在水嫩紧窒的软腔里深入浅出,力度和频率都是从未有过的激烈,每一次进入都好像有软软的布丁小块被大龟头压着磨到子宫口去,那似有若无的瘙痒感让白又儿的呼吸愈发急促,樱唇无意识的张着,粉色的小舌头若隐若现,泛着绯红的脸颊,没有一处不显现出一种天真的淫媚。
“深?还有更深的。”
白又儿还没听明白宁减之话里的意思,就被滕泽一个深顶逼的流出了眼泪。
在滕泽猛然深顶的时候,宁减之在身后托着白又儿小小的身子迎向他,滕泽的龟头深深地嵌进白又儿小小的子宫口,他从来没有插的这么深过,一时间冠状沟被小小的子宫颈紧紧的箍着,一股酥麻感窜上滕泽的脊骨,滕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磨着,想要将阴茎抽出来一点。
“啊——好疼啊……不要动……好疼……阿泽……疼……”
白又儿哀哀叫着,朦胧的雾眼看向滕泽的时候带着几分嗔怪和可怜,滕泽安慰似的吻了吻她的眼睛,男人火热的唇瓣覆在白又儿水雾朦胧的眼睛上,一瞬间所有的雾气似乎都被蒸干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似乎也都随着这个吻烟消云散,只留下阵阵酥麻在白又儿的小腹处横冲直撞。
“还疼吗?”
滕泽的语气是少有的温柔,他看着她的眼神,柔和中夹杂着滕泽本身无法抹去的一种清冷,仿佛是天上皎皎的明月,洒下的银辉一般,让人无限神往,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白又儿无力的摇摇头,唇角浅浅的勾起一个笑容,倾身向前,用额头顶着滕泽的额头,吐气如兰的说道“还想要……阿泽,温柔一点好不好……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狠狠的吻住了,四片唇瓣之间的辗转摩擦仿佛要勾起火星一般,滕泽的长舌像个英武的将军一样长驱直入,强硬的勾起白又儿的香舌与之缠绵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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