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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实在不怪他煞风景,除了今早在郑姨那里喝了点汤之外,这一天她几乎水米未进,如果不是那高质量的唇蜜,估计她的嘴唇早就已经干裂了。
滕泽轻笑,眉眼间变得越发柔和,他揉了揉白又儿的脑袋,将她放在沙发上,起身脱去了西装的外套和里面的小马甲,取下了黑曜石袖扣,一边挽着黑色丝质衬衫的袖子走向房门一边说,“我去给你做饭。”
“嗯?你说什么?”
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霸道总裁居然会做饭?!
这一定是哪家不负责任的娱乐小报的头条,而且是非常恶俗的标题党吧!
可是事实是——滕泽确实会做饭,而且手艺了得。
这一点在白又儿看着滕泽麻利的从厨房端出一盘清炒莴笋丝,一盘黄瓜炒蛋的时候得到了完完全全的印证。
“唔——”
这手艺也太好了吧,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能做出这两个菜,而且色香味意形俱全,好吃的白又儿眼睛里都要冒出粉红色的小泡泡了。
莴笋丝和黄瓜都清甜可口,一点都不油腻,鸡蛋也是咸甜适中,而且各种食材的本味都被发挥到极致,互相交错揉杂,可是一点都不遮盖到食材本来的味道。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23.番茄汤
滕泽腰上系着黑色的围裙,手中的托盘里放着几个碗,看着吃得一脸满足的白又儿淡笑着说,“时间稍微有点晚了,吃点粥吧,比较好消化。”
“嗯!”
白又儿十分有眼色的上前接过滕泽手中的托盘,里面放着两碗白粥,还两碗番茄汤。
白又儿看着那番茄汤,几乎险些把托盘摔在地上。
这番茄汤跟白又儿的哥哥做的一般无二,无论是切番茄的手法还是渐渐飘散出来的清香味,甚至连一碗里面只放大半切得像花朵一样盛开的,蒂的部分还是连着的西红柿的习惯都一样。
哥哥的病让他的呼吸道很脆弱,她照顾宁减之的手法就是从哥哥身上练出来的,因此哥哥闻不了太大的油烟味儿, 两人的饭菜绝大多数都是白又儿一手包办的,但是只有这道番茄汤是哥哥的拿手绝活,无论她怎么模仿,都做不出哥哥的味道。
她经常撒娇让哥哥做番茄汤给她,这碗汤里承载着很多只属于哥哥和她的回忆。
滕泽为什么会做这碗汤?是谁教他做这碗汤的?
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游戏,难道真的只是个游戏吗?
白又儿思考着这些问题,是觉得浑身都发烫发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似乎快要爆炸了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可以听从她的调配。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呆在那里。
“白又儿?”
滕泽走到餐桌旁,回头看见白又儿端着托盘,呆呆的站在那里,神情是他看不懂的复杂,有一丝疑惑,几分解,甚至还有癫狂般的欣喜夹杂在其中。
“滕泽……”
“怎么了?”
“这碗汤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
滕泽看出她的不对劲,虽然皱着眉很不理解,但还是尽量配合的回答。
“没有人教过你吗?”
白又儿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像病入膏肓的病人颤巍巍的伸向阳光的手。
会是吗?难道会是哥哥教过他吗?
如果他的哥哥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来见她?
他是不是已经不想要她了?
她是不是又被所有人放弃了?
哥哥……哥哥……
她真的好想他。
可不可以求求他,不要放弃她?
她只剩下哥哥了。
“是。”
“滕泽!你确定你没有骗我吗?”
白又儿几乎是喊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就要哭出来了,哥哥不存在了,真的不存在了。
她是有多不想面对这个事实,才会那么疯狂的觉得哥哥会存在在这个世界里,才会觉得,哪怕哥哥不想要她,只要他活着,她也是愿意的。
心……好疼!像是快要裂开了,还是已经裂开了?
全身的血液都像凝滞了一样,每一个细胞都得不到氧气。
好疲倦,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白又儿!白又儿!你醒醒!”
在眼前完全被黑暗笼罩之前,白又儿看见滕泽面色惊慌的抱着她。
这个男人原来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啊。
对不起,又要让别人担心了。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这么懦弱,我还是没有办法,把哥哥的消失当成我自身的一部分。
哥哥,自从你离开,白又儿……好像就不存在了呢。
她究竟要怎样才能变回哥哥最喜欢的样子?
白又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
她这是整整睡了一天吗?
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腿上似乎压着一个重物,白又儿凝神细看,原来是小白,她正眨着一双晶亮的红色眼眸看着她,整个身体围着一个浑圆的白球,白又儿伸手抚了抚她,声音沙哑地问,
“你的主人呢?”
小白当然不会回答她,白又儿只好强撑起身,还没等她下床,门就被推开了。
“你醒了,喝点水吧。”
眼前的宁减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白又儿总感觉他有点怪怪的,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嗯。”
从他手中接过水杯,轻轻抿了几口,干燥的唇瓣湿润起来,她才终于提起神,问他滕泽去哪里了。
“他守了你好一整夜,刚离开去处理一点公司的事情你就醒了。”
宁减之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连日阴雨的低气压。
“又儿,你喜欢他吗?”
“嗯?”
白又儿被他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是说滕泽,你喜欢他吗?”
“你……你在说什么呢?”
白又儿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低垂着头的宁减之,他到底在说什么?
“又儿,你不能喜欢他,我不能再让另一个人因为我而不幸了,我带你离开这儿好不好?”
宁减之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直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那是白又儿第一次看到一双让人只是看着就要落下眼泪来的眼睛。
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的眼睛上面布满了细细的血丝,一汪水凝在眼眶里将掉未掉,透过那水光看到那鲜红的纹路,简直可以称之为妖异。
“减之,发生什么了吗?”
“又儿……对不起……”
“减之,到底怎么了?”
“滕泽要订婚了。”
“……”
白又儿心里倏然一紧,滕泽……呵!滕泽是她的什么人,她不过跟人家上了一次床,吃了人家一顿饭而已,她有什么资格难过?!
“呵……我还当什么事——”
白又儿话音未落,滕泽突然推门进来,他步子迈得那么大,几乎瞬间就来到了她面前。
滕泽刚从公司回来,连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掉就赶紧跑到白又儿的房间。
这就是他着急跑回来照顾的人,她白又儿到底当他是什么?人形按摩棒吗!?
滕泽感觉自己有生之年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是的!愤怒!
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拆吃入腹,把她彻彻底底融进他的骨血里,让她再也逃不掉,再也说不出这些锥他心腹的话。
感谢co2的珠珠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24.补偿
“哥……”
“出去。”
“……”
“出去!”
滕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白又儿,声音冷得掉冰渣,宁减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白又儿用眼神制止了。
宁减之从房间里出去之后,白又儿看着滕泽疲惫的俊颜,想起宁减之布满血丝的眼眸,伸出手抚上了滕泽的侧脸。
是她吗?一定是她吧。
如果没有她,骄傲如他们不会把自己搞的这样憔悴。
她究竟还能给他们什么呢?
她身上还有什么能拿来弥补他们的呢?
如果这副皮囊能满足他一点点,那就给他吧,她怎么样都可以。
“滕泽……亲我一下,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种病气的疲倦,这种娇弱无力彻底激起了滕泽的夹杂在怒火中的欲望。
滕泽直接把白又儿摁倒在床上,低下头狠狠的舔吻着白又儿的颈项,与其说是吮吻,不如说是噬咬,他的力道从未有过的大,白又儿忍不住轻吟,滕泽的动作顿了顿,却愈发用力起来。
“滕泽……”白又儿低声呻吟,身体本就酸软得像被人抽出了骨头, 滕泽又这样恶意欺负她,身体里渐渐泛起酥麻,整个人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只知道趋附,贴近他。
滕泽看着她逐渐红润的小脸,不由得心生烦躁, 他真不知道是该说这女人逆来顺受,还是没心没肺,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像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现在却又这样柔驯地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他把白又儿的身体转过去,摆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双手从她宽松的睡裙裙摆下伸了进去,隔着柔软的棉质内裤,大力揉摁了几下她柔软的花丘。
“嗯啊……轻一点……”
白又儿被他不加控制的的力道欺负的疼了,柔媚的哀求着,可滕泽一点儿也不听她的,不如说她越是哀求,他就亵玩的越是过分。
两根修长的手指将白又儿棉质的小可爱勒成一条细线,紧紧的绷在花丘中间,花核也被那细线紧紧的压制摩擦,棉质的布料对柔嫩的花核来说还是太粗糙了,还没磨几下,那肉芽就挺立起来,从瓣膜后探出头来。
“唔……”
电击般的酸麻从那一点快速的传遍全身,白又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声音仿佛和了蜜,掺了糖一样,甜丝丝的浸润人心,一缕缕的勾绕着滕泽的心尖。
“你是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这么乖?”
滕泽的声音依旧冷冷的,可是其中却不难发现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
那声音仿佛一把淬了毒的刀,在灯光下恍然映出不同的颜色,奇幻得令人迷醉,可同时却是致命的危险。
“滕泽……”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无论她怎么回答,他都不会减少一分怒气,她能做的,只有尽心的用这幅身体取悦他。
滕泽低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时而隔着棉布刮蹭着逐渐水润的小花瓣,时而掐弄蹂躏红肿胀立的花核,虽然他动作很用力,可是白又儿还是感觉到一种从紧紧夹缩着的穴道深处传来的令人空虚的痒麻。
是的,那也是一种快乐,可是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想要滚烫的,坚硬的,甚至狰狞的东西贯穿她,狠狠的插进她淫水泛滥的肉穴里。
“滕泽,给我……”
白又儿低声呢喃着,眼神迷离地回头望着身后面色如水般沉静的男人。
“白又儿……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这是白又儿第一次听到滕泽如此低声下气地对她说话。
低声下气,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滕泽的。
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
才能让滕泽变回原来那个冰冷高傲的滕泽,才能让她变回那个哥哥最喜欢的白又儿?
她到底该怎么做?
“滕泽,我……不知道。”
白又儿刚说完,滕泽眼里的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
“但是,我不是因为不把你放在心上才不知道你对我的意义,我只是……心里太乱了,我需要时间,我不想随随便便地应付过去,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
“……”
许久,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压抑的安静,白又儿突然感觉到身下花穴处顶上了一个滚烫的庞大肉物。
“唔呃——”
又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插进来,好得很,她都给你他记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等着!
“我给你时间,但只接受我想要的答案。”
滕泽在硕首破开娇嫩的子宫口时这样说道。
“唔呃——”
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可是娇嫩的穴肉被那样硕大狰狞的肉茎入侵之后便只知道缩挤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属于她的火热硬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体,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逼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
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阳具快要被白又儿又湿又热的肉腔给含化了。
真要命!这女人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勾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插深一点,最好干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粗的大肉棒还淫水直流的女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裤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色,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体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迷于性欲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女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25.拉链好磨
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欲望就会受制于人,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欲望,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
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吸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挺身在白又儿嫩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
“唔……疼,拉链好磨……”
白又儿回头,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身后的衣冠禽兽。
“哪里磨?”
滕泽明知故问,一只手掐着白又儿软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到两人身下,捏住沾满腻滑汁液的小肉芽就是一阵大力的揉搓,白又儿几乎瞬间软倒在床上,酥麻快慰的电流流经每一块肌肉,瞬间卸掉了她全身的力气,如果不是腰被滕泽掌控,她现在绝对会在床上化成一滩水。
“指给我看哪里磨。”
滕泽俯身,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从上面完完全全地笼罩着白又儿娇小的身体,像一只骄傲的雄兽在保护自己的配偶一样。
他的气息吹拂在白又儿小巧玲珑的耳廓上,原本白皙得能看见其中青色血管的耳朵瞬间变成粉红色,像一瓣不胜凉风的娇嫩樱花,看起来十分秀色可餐。
白又儿感觉自己耳朵上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在移动,原来是滕泽在用薄唇抿着轻吮她的耳朵。
“别这样,好难受……”
她本来不想在这次性爱时说出这种可能会让滕泽扫兴的话,可是滕泽极其缠绵地吮吻她那样敏感的耳廓,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全身像被熔岩包围了一样滚烫,穴肉不由自主的夹弄肉茎以期得到一点微乎其微的慰藉。
“指给我看。”
滕泽继续诱惑她“指给我看,我就狠狠的插你,插翻你的小淫洞,好不好?”
滕泽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傍晚时分翻涌的海浪的咆哮,白又儿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卷进他的专属海域里去了。
“嗯……”他顶的愈发深入,白又儿不能自已地轻声低吟,宛如飘飘摇摇地浮在海浪尖的一朵白色浪花,只能追随着海的步伐前进或后退,一旦稍稍慢了一点,就可能会破碎。
这个男人在床上就像个邪肆的君主,任何事情都必须依照着他的喜好来,不然他就会变得暴虐无道,不停的用他的独家惩罚惩戒她。
她本就想要取悦他的不是吗?何必还要如此放不开呢?她究竟还要这样犹犹豫豫多久?她那颗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羞耻心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让一切都回到原位?
不!那只是她在自我逃避罢了。
她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她只是不想接受哥哥不在的事实而已。
包括她进入这个游戏的原因,大概也只是觉得太寂寞,迫切地想要把自己全部的力投入到随便什么事情中去,以此来稍稍排解心中的痛苦罢了。
因为这种原因把滕泽和宁减之变成现在这样,真是对不起啊。
她不想再继续逃避下去了,既然一切都是她的错,那就让她尽可能地偿还吧,无论是哥哥还是他们,只要他们要的她给的起,她就一定会给。
没关系的,就算她的小穴现在淫荡地含着男人的大肉棒谄媚地夹缩着,就算她浑身上下都被男人印上或青或紫的吻痕指印,就算她说着让人浑身燥热的淫词浪语,都没关系的。
她是白又儿,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还是那个被哥哥深深疼爱的白又儿。
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她不会受到伤害的,所以,放开吧,白又儿,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一定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滕泽,小穴……拉链好磨。”白又儿伸手探向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轻轻地摸了一下滕泽半掩在拉链后的鼓胀的囊袋。
滕泽浑身一颤,险些被她这轻轻的一句话逼得缴械投降,定住心神,滕泽狠狠地顶弄了一下,阴毛都被带进小穴里去了,刺刺地戳着娇嫩的肉壁。
“你真是个妖。”
滕泽褪下西裤,咬着白又儿的肩头,劲腰深插快抽,大有不把白又儿的淫水操干不罢休之势。
“嗯——啊啊啊!”
龟头上硬挺的棱边磨过了白又儿穴道内凸起的一小块软肉,白又儿顿时感觉全身像坠入了海里一样,每个细胞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着什么呢?
“啊!唔嗯!不要了啊——”
滕泽反复碾压着那一小块软肉,甚至放弃了攻击软嫩的花心,专心地对付着那块像开关一样,一碰穴肉就疯狂痉挛的敏感点。
看着白又儿失神地张着小嘴,有一些晶亮的蜜液已经从那粉嫩的唇角溢了出来,滕泽伸手擦干那些蜜水,转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白又儿上面的小嘴被滕泽用舌头塞得满满的,下面的小穴也被大肉棒大力地抽插着,每一寸穴道内壁都被男人的肉茎摩擦抚慰,特别关照的那个小凸起更是被欺负得连缩躲藏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快感,充实感,安全感包围着的白又儿终于在滕泽又一次野蛮地破开肉穴,冲撞敏感点的时候喷出了一大包淫水。
白又儿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只感觉自出生以来一直束缚着她的重力消失了,整个人都飘在空中了。
畅快,每个细胞似乎都在疯狂的汲取氧气,他们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这个吧。
滕泽放开白又儿甜蜜娇软的唇瓣,两人的唇齿间都是一片晶亮殷红,白又儿看着滕泽原本幽深冥迷的纯黑色瞳孔此刻仿佛揉进了星子一样闪烁着,一时间被他动情的模样吸引,身下小穴软得简直要融化在滕泽粗壮硕大的肉棒上了。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26.他都知道
“嗯……”
滕泽被她吸的太紧,只觉得好像从肉茎那里点起了火,一路烧遍全身,恨不得整个人都陷进那柔嫩紧窒的肉腔里去。
他低低地从喉咙深处闷出了一声叹息,原本凌厉冷峻的声线陡然变得魅惑沙哑,像一只勾人食欲的红苹果,离得很远也飘着淡淡的果香,似有似无的反而让人更加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白又儿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完全被滕泽掌控,后入的姿势进的很深不说,龟头的棱边还总是磨到平时碰不到的位置,那些被忽略已久的敏感点被反复折磨,白又儿小穴不住缩痉挛,花液沿着雪白细嫩的大腿向下蜿蜒,连男人黑亮的耻毛上也被沾上了淫靡的水色,可肉穴深处却像是快要被榨干了一样,热的仿佛所有的液体都化成水汽跑掉了。
好热,小肚子酸酸涨涨的,这个感觉……不会是姨妈来了吧?!
“滕泽,滕泽……啊——”
男人听见她软糯无力的声音哀求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浑身的血直往头上冲,重重地顶了几下,硕首抵着深处的花心上下左右地摩擦起来。
“不要……轻一点,我……嗯,不行了。”
白又儿强撑起身子向前挺动,想要逃离身后已经操红眼的男人,可是男女在体力是本就有差异,何况是在白又儿已经被插的浑身无力的情况下,那点力气顶多算作是给滕泽挠痒痒,做按摩了。
“……”
“嗯……”
滕泽完美的误解了白又儿的意思,只把她的话当成单纯的叫床来理解,狠狠的冲撞了几次,直到肉茎头破开子宫小口,感受到一股极烫且粘稠的热流落在上面,才发觉到有些不对劲,赶紧抽出了肿胀挺立的肉茎,果不其然带出来几丝嫣红。
“嗯……”
白又儿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只感觉身体里那兴风作浪的坏东西终于抽出去了,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整个人软倒在床上。
“白又儿!”
滕泽的声音回响在耳畔,白又儿不禁在心里苦笑,她这也太娇弱了,自从进了这个游戏以来,她都晕倒了多少次了,在床上晕倒,希望滕泽记得给她穿好衣服再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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