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小姨(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好心人
到了酒店包间,小姨看到席间全是她喜欢的小菜,并没有多么奢华和铺张,
便对我说:「秋云,难为你那么细心,还记得我的生日,还点了那么多我喜欢吃
的菜。江蓠可没你那么细心啊。」说着,还看了表弟一眼。表弟的表情很不自在,
但是也没说什么。我连忙插话:「不不,生日的事虽然是我提出来的,可是这菜
可全是弟弟点的,知母莫若子啊!」小姨说:「这样啊,是我错怪江蓠了。妈妈
向你承认错误」说着,走过去在表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表弟满脸通红,貌似很
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注意一点好不好。」
小姨说:「江蓠你是怎么了,读初二的时候还要妈妈给你洗澡,都不害羞,
以前那么黏妈妈,怎么这几个月对妈妈不冷不热的!妈妈亲你一口,你就是这个
态度。多向你秋云哥哥学学。」表弟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我赶忙把话题引开,和小姨谈起了班上的事情。三年了,马上就要各奔东西。
小姨问:「秋云,在班上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生啊?以前你们还在读书,作
为班主任,我是不允许你们走的过近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毕业了,进了大学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管不着也不该管了。你这些年有没有背着我搞一些地下活
动啊?」
我赶忙回答:「哪有啊?这三年我觉得班上最漂亮的女性就是小姨你了,温
柔娴静,知书达理,班上的那些黄毛丫头,哪比的上你啊?所以我对她们完全没
有兴趣。」小姨笑了:「秋云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油腔滑调可不好啊!」我
说:「我可不是油腔滑调,这要是走在街上,保管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你是我姐
姐。谁都不敢相信,这个姐姐有一个快读高一的儿子了!不信你问问弟弟。」表
弟支支吾吾的,不肯正面回答,只是从嘴里挤出了模棱两可的几个字:「还好吧。」
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小姨在席间总是带着微笑,因为酒精的关系,脸上的
红晕更好看了。
吃完了饭,我们三人回到了家中,到家后惊奇的发现姨父竟然回到了家中。
原来他趁着小姨的生日,特地请假从外地赶了回来,明天一大早就又要坐飞
机赶回去。这次回来没有提前通知,就是为了给小姨一个惊喜的。谁说工科生不
浪漫呢?
姨父给我们三人都带了礼物,说他已经知道我们各自的考试都发挥得不错,
勉励我们再接再厉。在姨父面前,小姨就像一个兴奋的小女生,仿佛又回到了年
轻的时候。是啊,都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今天晚上,他们会做些什么事,就是不
用大脑都可以想象到。
我和表弟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到了十一点钟,表弟的房间的灯光熄了,
可我隔壁小姨的房间依稀还透着灯光。而门是紧锁着的。我试图让自己不去想里
面发生的一切,可是越是有这个念头,我越是全身燥热。我心爱的小姨,现在正
被姨父压在身下,做着夫妻理所应当做的事。我无法把端庄的小姨和那种淫靡的
气氛划一个等号,尽管他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法,天经地义的。
我越想越睡不着,索性从窗子中翻了出去,试图捕捉一点点信息,哪怕是一
点点的声音都好啊!先说说家中的结构,我的这间房和小姨的房间是共用一个长
阳台,在她的房间有一个门,可以进到阳台,同时还有一扇窗。而我这间房,没
有门可以通阳台,但是可以通过窗子进入阳台。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们的窗沿下,祈祷能发现点蛛丝马迹。我惊喜地发现,
他们虽然拉了窗帘,但是依然有一个角落没有盖住,阳台上的一点点光亮,这是
从这个地方透出来的。阳台上很安静,我仿佛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我慢慢把眼
睛凑了上去,立刻被里面发生的一幕惊呆了!
小姨她……她竟然在为姨父口交!只见姨父赤裸着全身,双手叉腰,站在床
上,鸡巴高高翘起,而小姨正跪在床上,为姨父口交。小姨的头上平时盘着的发
髻,这个时候也解开了,只是简单地绑了一个马尾辫。她的胸罩已经取下,全身
只穿了一件内裤。小姨脸上满是渴望,和几个小时以前在酒店的包间内简直判若
两人。小姨的嘴巴吞吐鸡巴并不熟练,远不如av电影中的女优。看得出,她和姨
父并不经常这样做。可就是这种不熟练,给我的震撼更大!自从我起了征服小姨
的念头之后,虽然也幻想过,也做过类似的春梦,可是都是一些常规的想象,从
来就没有想象过小姨口交的场景。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这是姨父全身突然开始
颤抖,伸手按住了小姨的头,屁股向前顶了几下,看样子,他是忍不住了。他射
了,射了小姨一嘴。于此同时,我全身一麻,也忍不住射了出来。看得出姨父的
表情写满了满足和歉意,而同时小姨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幽怨。小姨捂住嘴,猛
然站起身,准备开门去洗手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只好又回到床头,拿
出纸巾,全部吐在了纸巾上。
小姨看上去好像很生气,姨父则不断对她耳语,仿佛是在说:「老婆,对不
起,太长时间没做了,你这一吸,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姨呢,很快转怒为喜,
在床上躺好。姨父看到小姨躺好后,开始伏在小姨身上,四处亲吻。从脸颊到胸
部,再亲到私处,他慢慢褪下小姨的内裤,然后顺着内裤褪下的路径,一路亲了
下去。亲到小姨的玉足时,抬起小姨的腿,把玉足放在鼻子上使劲闻,用舌头去
舔小姨的脚底,再把小姨的脚趾都含在嘴里。小姨也许被他舔得很痒,所以不断
想把脚抽回去,但是姨父死死抓住不放。看样子,姨父的这点爱好和我一样啊,
谁叫小姨的脚长得那么迷人呢?
看到这里,我的鸡巴也又硬了起来,我忍不住再次伸手去套弄。
过了片刻,姨父的鸡巴又挺了起来,小姨看到以后,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
出了一个安全套,打开后,替姨父戴了上去,然后自己又躺了下来。姨父抬起小
姨的两条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身体前倾,开始了抽插。边抽插,边扭头吻小
姨的脚。小姨的头则在不断地摆动,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邹,眼神很迷离,牙
齿轻轻咬着下唇。
过了几分钟,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小姨跪在床上,正好面向我,姨父从后面
顶入。小姨的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被姨父拉到后面握住。姨父后来干脆把
小姨的马尾辫解开,小姨一头秀发就这样披散着。虽然我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但是足以嗅到淫靡的气味。
最后他们恢复到了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不一会儿,姨父抖了抖,全身瘫软,
大口喘着粗气,像一滩烂泥一样压在了小姨身上。小姨的脸上写满了满足,这三
个多月的空虚,一朝被填满。看到这里,我再次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两人
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各自起身,做了简单地清理后,都披上了浴袍,打开了通往
客厅的门,探出头,往我和表弟的房间门口看了一眼,去了洗手间。
趁他们离开了房间,我赶紧翻窗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洗手间的水声停止,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从阳台的窗户看到隔壁的灯已经熄灭,才去了趟洗手间,做
了些清理,并更换了内裤,藏了起来,准备第二天自己清洗。
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因为姨父长期不在家,小姨正常的需要平时是得不
到满足的。所以刚才的表现才会那么疯狂。刚才小姨向我展示了她不为人知的另
一面,她的形象在我心中慢慢立体和复杂起来了。接下来,我能做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梦乡!
三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了。自从高考结束以后,我就很少在早
上准点起床过,早餐时候,小姨喊了几次之后,看我总是起不了床,后来也就没
有叫了。表弟的情况也一样,一场大的考试结束以后,人轻松了不少,也懒惰了
不少。
起床后,发现姨父已经离去,赶回工程现场。表弟已经起床,躺在床上看书,
只剩下小姨在忙碌着中饭。我实在是无法把眼前的这个穿着家居服,头上盘着发
髻的端庄少妇和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披头散发的发情的女人划上等号。可是看的
出来,现在她的心情和昨天以前完全不一样。
望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面想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场景,不自觉地就脱口而
出:「白狼河北音书断,丹凤城南秋夜长。」小姨背对着我,下意识地就说出了
下句「谁为含愁独不见,更教明月照流黄」,这或许是种职业习惯吧。突然小姨
一下子怔住了,回过头来看着我,满脸通红,对我说道「怎么学得油腔滑调的?
乱开玩笑,好诗都被你念坏了!起得这么晚,快点去洗漱,都快吃中饭了。」看
着小姨那嗔怒的表情,我也不禁暗自好笑。
吃过午饭之后,小姨去了学校,有工作会议要召开,我和表弟则换了身衣服,
一起去学校的操场踢球。在路上,表弟问我:「哥,今天那首诗你怎么不念前面
四句啊?你要是连前四句都念了,妈妈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啊?」这小子不是明
知故问吗?揣着明白装糊涂!
晚上向我们宣布了一件事,两天后,学校组织毕业班的教师去泰山旅游,家
中没人,所以会把我们一起带上。
等到那天出发的时候,大家都在学校门口集合,学校派了两辆大巴车,很多
老师都是和配偶或子女一起。上车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柳老师,
行李我来帮你提吧!」我们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个男老师,硕士毕业后才刚刚来
学校两年,也姓杨,叫杨宇轩,同样也是一位语文老师,刚从高一带到高二,因
为刚来的年轻老师不带毕业班,所以又回到了高一,这样正好和小姨又在同一个
年级组了。如果说小姨是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的话,那这位杨老师应该就是学校
最帅的男老师了。以前我和小姨说起过他,听说他原来中学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
小姨年轻的时候还当过他的老师。这位杨老师目前还是单身。虽然我并没有听过
他的课,但是听说他的古文功底很好,也懂音乐,是一位年轻有为的老师。
「谢谢你,小杨!还是让我们家这两位小伙子来拿吧!」小姨礼貌地谢绝了
杨老师。
上车以后,小姨和她的好朋友方老师坐到了一起,让我和表弟坐在了一起,
这位方老师叫做方子萱,是我高中时的英语老师,她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等
开学后就应该读高三了。方老师其实和我妈妈是初中高中的同学,也和我妈妈同
岁,所以我很早就认识她了。方老师的性格很开朗和活泼,整个人都大大咧咧,
平时穿着也很火辣,一点都不保守。这一点和小姨截然不同,但是她女儿李若云
就恰恰相反,就像是小姨的年轻版。这对母女花,若论起相貌来,学校里面恐怕
就只有小姨能略胜一筹吧。
李若云今天也在车上,就坐在小姨和方老师身后的一排座位上,旁边是校长
的孙子。校长姓丁,一副官僚嘴脸,完全不像个教育工作者。靠着上头有人,在
「众望无归」中仍然当上了学校的校长,他这个人绝大多数的心思全花在了如何
巴结教育部门的领导上了,对学校的建设本身,根本就没操什么心。别看他平时
道貌岸然的样子,其实私下里做了不少龌龊的事情。学校的老师都知道,只不过
是不方便说而已。
他的孙子丁凯,初中的时候和表弟是同学,现在升学后,不知道会分到哪个
班。听表弟说,这小子鬼点子非常多,有点人小鬼大。
等车子开动后,李若云突然回过头来对表弟说:「江蓠,我和你换个位子吧,
和我你哥哥有话要说,你也和你同学坐一起。」表弟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还是把
位子换了。
李若云虽然平时给人的感觉是非常内向,但是每次在我面前,她都非常健谈。
我自认为看书比较多,可是也不得不佩服她知识的渊博。从先秦诸子谈到唐宋诗
词,从司马迁的史记到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从苏格拉底到萨特,她都能够说出个
一二三来,虽然以我们现在的年龄,涉及不到多么深层次的问题,但是就广度而
言,已经非常难得了。在她班上恐怕没几个人能和她谈论这些话题。
表弟和丁凯两个人则小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到了泰山脚下,是坐车上山还是步行上山,大家的意见很难统一,年轻人
要求步行,一些中年和老年教师要求乘车上山。于是分成了两拨,一拨继续坐车
上山,另一拨选择步行。
小姨和方老师选择继续乘车,我和表弟要下车去步行,小姨放心不下我们,
这个时候杨老师对小姨说:「柳老师,您放心乘车上去吧,这几个孩子就交给我
了,我陪他们步行上山。」「小杨,麻烦你了。」小姨感激地说。
这次丁凯不在,和他爷爷一起坐车上去了,而李若云看到我要步行上山,也
从车上下来,说是要舍命陪君子。
在这登山的几个小时中,我才和这杨老师有了近距离的接触。杨老师是李若
云高一和高二的语文老师。以前我有关他的消息都是从李若云那里听来的,在这
几个小时的交谈中,发现他确实是个很优秀的青年教师。如果说李若云的知识面
很广的话,那么这位杨老师在古文,历史和音乐方面的造诣就比较深了。在文学,
历史这两个话题上,我们四个人有不少共同的语言,一路上谈谈笑笑,也没有把
他当做一个老师,而是一个大哥哥。在这种愉快的心情下,饱览泰山的美景。
后来我发现,这个杨老师也是个足球迷,和我与表弟喜欢的是同一只球队,
这样我们对他就更有好感了。可这时李若云不高兴了,在那里说「无怪乎每次世
界杯欧洲杯来临的时候,会有不少人成为足球寡妇!」后来我们从杨老师嘴里知
道,他读中学的时候,小姨是他的班主任,那个时候他父母也在外公干,住在爷
爷奶奶家,一次放学的时候出了车祸,因为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在
他住院期间,一直是小姨在照顾他,而那个时候,表弟刚上小学,小姨两头兼顾,
非常辛苦。我问表弟,对这个事情有印象吗?表弟一脸茫然!
经过七个小时的攀登之后,我们终于到了山顶,先行上山的人已经早就为我
们安排好了住宿。
小姨带着我和表弟住一间三人间,大家都洗完澡后,我提出给小姨做足底按
摩,小姨感到很诧异!我再三坚持,说自己刚刚学会,一定要试一试。在我不断
的请求下,小姨终于同意了。其实我哪里会什么足底按摩了,虽然对着视频学过
一些,但更多是想借这个机会亲近小姨的脚罢了。也许是因为登山的疲劳,这个
时候表弟已经睡着了。
终于有机会把小姨的玉足捧到手上把玩了,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目标之一,我
可不能因为猴急而失态,如果那样的话,以后就什么机会都没了。一定要让这个
举动成为将来的常态,从而让自己每天都有机会这样做。
于是我学着视频里面的样子,认真搓揉,锤打着。小姨靠在床头,不知道和
什么人在发着短信。当我每次捏到痛处,小姨都会眉头轻皱一下,轻轻发出一声
呻吟,而我每次听到这个呻吟,看到她皱眉头,全身都会像触电一样。
一般女人的脚,最难保养的就是小脚趾,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这根趾头多少
都会出现变形,和别的指头不一样。但是小姨却保养得非常好,丝毫没有变形,
根根趾头如葱,脚趾甲也是晶莹剔透,不像有些人不是凸凹不平就是色泽暗淡。
以前远看的时候就觉得很美,现在捏在手中,才发现远比想象中要漂亮!难怪那
天晚上,姨父会把小姨的脚含在嘴里。总有一天我也会那么做,因为这简直就是
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当我结束按摩的时候,小姨已经睡着,我轻轻叫了她几声,她没有答应,我
于是微微颤抖着,将鼻子放到小姨的脚边,深吸了一口气,她刚刚洗过澡,没有
什么味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我又将双唇贴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小姨的脚趾。
现在我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因为时机远远未到。我的理智还是可以克制自
己的欲火。
虽然是夏天,但是山顶上还是很冷,我给小姨盖好毯子之后,自己也上床睡
去,在登山的疲劳感的侵袭下,我也很快步入梦乡。
到了下半夜,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眯着眼睛翻身看了隔壁的床位,怎么是
空的?小姨的床为什么是空的?我顿时睡意全无,披衣站了起来。表弟还在床上
睡得很沉,但是小姨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去弄个明白!
(四)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就立马开门,走出了房间。说来奇怪,宾
馆走廊里的灯竟然一盏都没有开。只在楼道的尽头,有那么一丝的月光投入,所
照射的距离也有限。窗外的各种物体,经过月光的投射,在狭长的楼道上拉长变
形,显得甚是诡异。泰山的顶上,到了夜间,怎么会这么安静,静得让人害怕!
狭长而寂静的楼道,阴森的月光,这一切都和平时看过的鬼片是如此地相似,
我不禁有退回房间的想法,但是很快,对小姨下落的关切,克服了我内心的恐惧,
我决定继续寻找小姨。
其实我这个时候也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只是盲目地边走边看,沿
途的房间的门都是紧锁的,我当然不可能一间间的破门而入。
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我发现有一间房间的门并没有锁,只是轻轻掩住,里
面透出一丝的光亮,从里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准备推门进去,犹豫了一下,又停住了,这个是丁校长祖孙的房间,贸然
推门进去,也许会有尴尬的事情发生。
我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又用手拉住,以防完全打开,向内窥视,马上被眼
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丁校长全身赤裸,倚墙而立,双手各牵着一条狗项圈,狗项圈套在两个
女人的脖子上。其中一个女人一丝不挂,披着头发,跪在地上,正在为丁校长口
交,看不清到底是谁,另外一个女人,因为被房间内的过道挡住,正好在我的视
线之外。但是从另一个女人的口中,可以听到呜呜的呻吟,显然是被戴上了口塞
或者是口衔。
正在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时候,丁校长突然说了一句:「嫣奴,萱奴,
你们今天晚上准备怎么服务你们的主人?」听到这句话,我如同五雷轰顶,立刻
把门推开冲了进去,丁校长看到我进来,满脸的不在乎,不仅如此,脸上还满是
不屑和优越!
在我推门冲进去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我整个人一下子怔住了,刚才
为丁校长口交的正是方老师,而我小姨则穿着一身制服,被绑到了一个椅子上,
双手被束缚到了脑后,双腿则被绑到了椅子扶手上,形成了一个m型,口中如我
所料被戴上了一个口塞,伴随着呜呜的呻吟,口水不断从小孔中流出,胸前湿了
一大片,而她的制服的扣子没扣,胸罩也被扯下,胸前被绑了两道绳子,使胸部
显得更突出。腿上的丝袜,被撕得到处都是破洞。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另一端则
被扯在了丁校长的手上。
看到我以后,小姨和方老师眼神中满是惊恐,我的怒火由心底烧起,正准备
对丁校长挥以老拳的时候,突然脑后吃了一闷棍,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倒
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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