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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闲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梦的风雪
菡芝依言做到,然后拿起绢帕,就倒了一点酒精,刚要给洛依依擦拭伤口。
那女婢迟疑了一下,又说道:“洛妃娘娘,您可要忍着点儿。
孙太医说,这个东西虽然可以消毒伤口,但是可能会有一点疼。”
菡芝闻言,拿着绢帕,也有些迟疑了起来。
洛依依轻轻摇头,说道:“无妨,从受伤,到清理伤口本宫都忍下来了。
此物擦拭一下后背,能有多疼。
必然也不会比方才清理伤口更疼了吧。
菡芝,你尽管用便是了。”
菡芝点了点头,便拿着绢帕,轻轻的放在了洛依依的后背上。
“啊。”这样太疼了。
屋内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啊的痛苦呻吟声。
洛依依觉得自己方才那话,真的是说早了啊。
这叫可能会有一点点疼吗?
这简直就是太疼了好吗。
她受伤的时候没坑一声,清理伤口的时候也能忍住。
但现在,居然有些受不了这所谓的酒精擦拭,如今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四章 一伙儿的
菡芝听到洛依依如此痛苦的声音,手一哆嗦,顿时不敢再擦。
反而站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洛依依待背上的痛感略微减轻,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菡芝的声音此时响起:“小姐,这个,还要擦吗?”
洛依依一听,贝齿不由轻咬了一下下唇,心中对白一弦大感不满了起来,喃喃说道:“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弄出来的这什么酒精。
居然这么疼,难道就不能弄出点不疼的东西么。”
但伤势还是要治疗的,对于白一弦的本事,洛依依还是比较相信的,既然是他研制出来的,对伤口好的东西,那即便是疼痛,但还是要继续擦一擦的。
但对于这种钻心的疼痛感,洛依依也是有些恐惧。
此时此刻,她倒是有些郁闷,觉得自己还不如晕过去的好。
洛依依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擦吧。
中间不要停手,既然要遭罪,那就干脆一气儿遭完,总好过一次又一次的疼痛。”
菡芝说道:“那,小姐,奴婢可就动手了。”
洛依依点点头,吩咐道:“记住了,就算我叫的再惨,你也不要停手。
你早些擦完,小姐我才能不受罪。
你若是犹犹豫豫,我才更疼。”
“好的,小姐。”菡芝不再犹豫,当下又开始擦拭了起来。
“埃”洛依依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从小到大,自有记忆起,她还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罪,也从没有如此疼痛过呢。
疼的她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将那上好的单子都抓皱了。
因疼痛而沁出的汗水,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了下来,浸湿了床单。
她本来就虚弱不堪,在这种剧痛之下,最终,终于如其所愿的晕了过去。
顾灵汐发现她晕了过去,急忙喊了两声。
菡芝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晕过去了感觉不到疼痛。
因此她手脚十分麻利的趁着这会儿,赶紧将其背上的伤口擦拭了一遍,又开始涂抹膏药。
而另一边的慕容楚,并不知道自己的妃子洛依依正在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带着一行侍卫,跟在了那些捕快等人的身后,一路来到了西兴城的县衙。
这些捕快衙役,一来到县衙里,那可就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了。
他们立即就不再伪装掩饰了。
这些捕快,果然没有依照律例,将此事上报给西兴城的县令吴不钊,而是直接将人带到了大牢里,关押了起来。
杂技班的班主等人见这些衙役,将他们往牢里一关,就不加理会的要离开。
而对于徐东道等人,却并没有将他们锁起来。
不但没有关押,反而还互相之间,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起来。
甚至就连在外面的时候,口口声声,要公平公正断案的孙捕头,都跟徐东道笑嘻嘻的说话,一口一个徐爷,叫的别提多亲密了。
杂技班的班主等人,当下心就凉了。
他们哪里还能不知道,人家这些人,根本就是一伙的。
在外面说的好听,都是哄骗他们和围观百姓的。
来到了人家的地盘,就是任人拿捏了。
这接下来的时间,还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折磨呢。
而且,也不知道要被关押几天。
但不管关几天,为时三天的龙神庙会,他们肯定是错过了。
他们可就指着这庙会来赚这个月的口粮呢,为了这庙会,他们从上个城市,紧赶慢赶的才过来,路上都没有空卖艺。
要是龙神庙会赚不了银子,他们估计要饿肚子了。
班主等人一脸绝望,想要高喊怒吼什么,都有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出不来。
“昏官,奸差,你们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你们会遭报应的。”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给高喊了起来。
孙捕头脸色一沉,转头看了看杂技班的众人,冷哼了一声。
当即就有那机灵的狱卒,立即挥动着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牢房的门上,大声斥责道:“老实点,喊什么?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来了这种地方,最好还是乖巧一点,若是再犯浑,有你们的苦头吃。”
另一个狱卒笑称道:“这些人,没吃过苦头。
等吃了苦头就乖巧了。
孙捕头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呼他们。
等过几天,保证他们就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孙捕头脸色稍霁,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又对徐东道说道:“徐爷放心,对于这种敢不给您面子的,我一定帮您好好的出了这口气。
徐爷也不必为了这些贱民烦心,宝月楼摆宴,我请客,请徐爷喝一杯,不知徐爷,可否赏脸?”
徐东道这才开心起来,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孙捕头在此城,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你请客,徐某又岂能不给面子?”
“哈哈哈,难得徐爷赏脸,那就走吧。”
两人立即你让我我让你的相携离开了大牢。
剩下杂技班的人,一个个面带愤怒和绝望之色。
一人还想大声的咒骂,却被班主给拦住了。
现在形势比人强,再大声辱骂,他们吃苦会更多。
几个狱卒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他们,扬起鞭子又啪啪抽了几鞭子。
虽然隔着牢房,并未抽到众人的身上,但这却无疑更给了众人一种惧怕和压力。
班主无奈的看了看众人,伸手搂过自己的女儿,那个顶碗的小姑娘,轻声安抚了一下。
好在,这些人没有将他们分开关放,总算大家还在一起,分开的话,情况恐怕会更加的糟糕。
如今谁也没有了办法,唯有期望他们并未得罪那徐东道太深。
等他们消了气,就会放了他们。
如今,自然也不指望能赚钱了,能平安度过此劫,别受太多的苦难,就心满意足了。
一行人坐在大牢里,不由唉声叹气了起来。
此时徐东道跟孙捕头走出了大牢,准备出了衙门,往那宝月楼而去。
孙捕头今日值夜,但他并不在意。
反正他就算旷工,也不会有人管。
徐东道似听到了什么声音,往后衙的方向望了一眼,问道:“孙捕头,我看后衙,灯火通明,隐隐还有丝竹之声传来,我姐夫在做什么呢?”
孙捕头顺口答道:“哦,这不龙神庙会举办在即,大人也来了几位故交好友,此刻大人,正在宴客呢。”
徐东道哦了一声,问道:“那怎的不去宝月楼宴客,反而在家中。”
孙捕头摇摇头,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
徐东道笑道:“罢了罢了,既然他们不去,那咱们去正好。”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五章 商户之子
“哈哈哈,是极是极,徐爷请。”孙捕头大手一挥。
徐东道笑道:“孙兄乃是我姐夫的得力手下,所以我们之间,也算得上是自己人。
既不是外人,那你我之间也无须客气,所以孙兄也不必徐爷徐爷的称呼。
就叫一声徐兄便可。”
徐东道倒也不是真的眼高于顶,仗着自己姐夫就真的谁也看不起了。
他自己没什么本事,若是没这个姐夫,他就啥也不是。
所以对于孙捕头这种,有一点权利,机灵又懂事儿的,他还是很乐于结交的。
孙捕头高兴起来,说道:“如此,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徐兄请。”
“哈哈哈,孙兄请。”
两人快走到衙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摆在衙门口的那面鸣冤鼓被人敲响了。
两人的脚步都是不约而同的微微一顿。
徐东道说道:“哟,这大晚上的,还有人敲鼓呢。”
孙捕头也说道:“这大晚上的跑来鸣冤,耽误我跟徐兄饮酒作乐。
我倒是要出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懂事儿。”
说完他看了看徐东道,问道:“徐兄,我得先处理一下这个小麻烦。
不如您先走一步,去宝月楼欣赏一下歌舞,稍待片刻?”
对方笑了一下,说道:“无妨,既然孙捕头都说是小麻烦,想必一会儿功夫就能处理完。
我等着便是了,顺便也看看这不懂事的人,到底是谁。”
孙捕头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徐兄便稍等片刻,我去将那些人打发了,我们再走。”
徐东道点了点头,孙捕头便大步走出了衙门。
他在这西兴城,也是可以耀武扬威的存在,对于前来鸣冤的百姓,向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今日这鸣冤之人,又影响了他跟徐东道去吃喝玩乐的兴致,因此他心中十分不愉。
所以他出来的时候,脸色是极为阴沉的。
孙捕头眉头紧锁,打算先好好训斥一下那些守鼓的衙役,这么晚了,还让人乱敲鼓。
然后再呵斥一下那敲鼓之人,让他没什么大事就明天再来。
没想到刚出门口,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训斥守鼓的衙役,抬头便先看到了门口的鸣冤之人。
对方人不多,只有两个。
站在前面的,像是主子,旁边的那个,应该是随从。
孙捕头见当前那人长身玉立,一身华丽衣衫,器宇轩昂,气质非凡,站在那里,就透着那么一股子的清贵气质。
别的不说,就算没有那身华丽衣衫,此人光凭气质,就与那些泥腿子贱民不一样。
更何况,此人身边,还有随从。
就连对方的随从,看上去都不是一般人。
起码他见过的西兴城里的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也没见过如此出色的随从啊。
就这随从,不是跟在人身后的话,就说是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也有人相信。
这孙捕头能做到捕头这个位置上,也不是全凭混的,这识人方面,自然是有其独到之处。
他能分辨出来,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就算不知道这鸣冤之人的身份,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压制下了自己心中的火气,立即换上了和颜悦色的面容。
他顾不上再去呵斥衙役,而是冲着两人和声问道:“敢问两位,可是你们敲响了此鸣冤鼓吗?”
孙捕头想着,不管如何,先问清楚这两人的身份再说。
他们来击鼓,自然是遇到了麻烦。
如果他们身份尊贵,是惹不起的人,那无论如何,都要帮对方解决麻烦。
只要事情办得好,那说不定对他来说,还是个大运气,能巴结上贵人呢。
如果对方只是有钱一点,没什么特殊的身份,那就更好办了。
看对方的穿着不差,家中必定银子不少,那怎么滴,也得让对方吐点儿出来。
那他不就又赚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吃亏。
想到这里,孙捕头的嘴角不由更加的咧开了一分。
那敲鼓之人,自然是慕容楚。
他身边带着小六,至于其他侍卫却是一个不见,应该是隐在了周围。
听到孙捕头问话,慕容楚淡淡的说道:“正是。”
孙捕头继续问道:“你们可知,这乃是鸣冤鼓,有冤情者,才可击鼓。
你们击响此鼓,可是有冤情吗?”
慕容楚说道:“我们没有冤情。”
孙捕头一皱眉,刚要说话,慕容楚却又继续说道:“我们是为别人鸣冤。”
孙捕头的眉头这才松开,按照律法,为别人鸣冤,并无不可。
孙捕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是这西兴城之人?”
慕容楚说道:“在下乃是外地人士,家中世代经商,听闻此地即将举行龙神庙会,所以特地过来游玩的。
结果遇到了不平事,因此特来击鼓鸣冤。”
“外地人士?时代经商,商户之子?”
孙捕头重复了一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慕容楚一眼,心中顿时有数。
这家中世代经商,可见是一连数代都有银子,那气质自然跟暴发户不一样了。
他心道原来不是什么权贵之子,只是区区商户之子罢了,这就好办了。
也不怪这孙捕头轻信,因为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平时接触的就是什么样的人。
在孙捕头以往的经历里面,他所遇到的那些稍微有些地位的公子哥,无一不是把自己的出身地位,或是家中有地位的家族长辈,都挂在嘴边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家里有权又有钱。
一个个的嚣张跋扈,根本不存在低调,隐瞒家世之说。
所以,孙捕头根本不会认为,会有人隐瞒自己傲人的家世,低调做人的。
更何况,眼前之人敲响鸣冤鼓,那肯定是遇到了麻烦,那他们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那自然更是要自报家门,报出自己的尊贵地位,这样才能获得最大的帮助。
在这种时候都没有说出什么尊贵身份,那看来对方,估计也就真的只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了。
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啊。
孙捕头顿时笑了起来。
毕竟,这世上,有钱的人太多了。
可是再有钱,也不如手里有权呢。
只要有了权,让这些有钱的,一夕之间,倾家荡产,甚至是家破人亡,那也不是不可能啊。
孙捕头自己没有多大的权利,但是他穿着这身皮,却依旧可以从这些人的手里,往自己的兜里掏银子。
对于这些有钱,却没有权的人家,那态度可就灵活多了。
对方若是上道,知道孝敬他们一些银子呢,那自然皆大欢喜,他们这些公门中人,自然也可以对他们和颜悦色,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
若是对方不识趣儿的话,那他也不介意调一教一下对方,给他点苦头,让他变得懂事儿一点儿。
毕竟来了这衙门,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哪有全身而退的?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六章 润板费
孙捕头在知道慕容楚只是商户之子之后,那脸上的表情和态度,就又有了变化。
不再是之前那副温和公事公办的形象,而是又变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上下扫视了一下慕容楚,一边打量着他的穿着,企图从对方的衣着,配饰等方面,盘算一下能从这位有钱公子哥手里弄过来多少银子。
一边居高临下的说道:“不管你是何地的人,但既然来了这西兴城,那你可知道,这西兴城的规矩?”
慕容楚好奇的问道:“哦?
不知西兴城,有何规矩?”
孙捕头说道:“所谓击鼓鸣冤打板子。
不管有无冤情,但只要敲响了这鸣冤鼓,便要先廷杖三十。”
慕容楚有些吃惊,问道:“击鼓鸣冤打板子?
不管有无冤情,只要敲响鸣冤鼓,就要廷杖三十?
这是哪里的规矩?
我怎么不记得,燕朝律例之中,还有这一条?
这鸣冤鼓摆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让百姓击鼓申冤的吗?
可是,这敲了鸣冤鼓,就要把敲鼓之人,先廷杖三十,又是何道理?”
孙捕头见慕容楚吃惊,还道他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公子哥,这些话已然将对方给吓住。
因此便也嚣张了起来,说道:“别地的规矩,我不管,也管不着。
但是来了我们西兴城,这就是我们西兴城的规矩。
你来了这里,就得遵守我们的规矩,否则,你就会吃苦头。”
慕容楚心中不由有些怒火,这些官吏,原本是为百姓做主谋福利的。
可如今呢。
别说为百姓做主谋福利了,一个个的仗势欺人,欺压百姓,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里的知县不作为,弄出来的这什么击鼓鸣冤打板子,从根源上就断绝了百姓有了冤屈后,来衙门伸冤的可能。
毕竟来了之后,要先被人打三十大板,很有可能,就直接给打死了,那谁还敢来伸冤?
慕容楚心中要办了他们的念头,不由更加的强烈跟坚定了起来。
但他心中虽然怒火中烧,表面却只是脸色一沉,说道:“廷杖三十,这一般人,哪里禁得住三十大板,这岂不是要将人打死吗?
那在下,便不伸冤了,在下走便是了。”
说完便做出一副要走的模样。
“站住。”孙捕头大喝一声,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西兴城县衙是什么地方?
敲了鸣冤鼓,不说冤情就要走,这岂不是戏弄我家大人?
你想走,走得了么?”
慕容楚回身,淡淡问道:“那你待如何?”
孙捕头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敲了鸣冤鼓,若是不想挨这三十大板,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这润板费,是必不可少的。
你敲了这鸣冤鼓,自然也要挨打,你若不想挨打,嘿嘿,你明不明白?”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搓了搓手指,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是想要银子。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自古只听说过润笔费,还从未听说过润板费的。
这要银子,居然已经开始要的明目张胆起来了。
这受了冤屈来此的老百姓,大都是穷苦人家,能勉强饱腹已是不容易,哪有多余的银钱给他们?
百姓来此,竟是不是失银子,就是丢性命。
这些人,可是朝廷的官员,食君俸禄,不思为朝廷为百姓,却变成了欺压百姓的恶鬼。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慕容楚心中十分愤怒,但表面上却是越发的镇定起来,问道:“在下不想挨打,那不知,这润板费,要多少呢?”
孙捕头以为吓住了这个公子哥,对方已经想破财免灾了,心中不由更加得意了起来。
不过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里吃过什么苦头?
一听要挨板子,自然是被吓得心惊胆战的。
孙捕头再次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下慕容楚,还是觉得他这一身衣衫,极为华丽,看这料子,那都是上好的布料。
现在那绸缎庄,一匹顶好的布料,就卖上一百两银子,也是有的。
既然一身衣服都这么贵,那想必应该会为了不挨打而大出血。
一般的穷苦百姓,这润板费,也就几十个铜子儿,毕竟多了,他们也拿不出来。
若是要多了,很多百姓都宁愿挨板子都不肯多拿银钱出来。
一个个都是死要钱的穷鬼。
而眼前这个人嘛,孙捕头心道这回可得小发一笔。
于是他伸出三个手指头,说道:“廷杖三十,一板一两,三十杖,便是三十两。”
“三十两。”
对方狮子大开口,慕容楚怒极反笑。
这三十两,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三年花费,他还真敢要。
看来这西兴城的县令,在此为官不知几年,早就已经敛了不知多少银钱了。
真是可怜了这一城的百姓。
慕容楚一心想要连知县一起拿下,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头,他自然不会在这里就亮明身份。
怎么也得见识一下此城主官的所作所为,他倒要看看,属下已经是这样,那此城主官,还能荒唐恶劣到什么地步。
因此,慕容楚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小六,取了三十两银子,递给了孙捕头。
孙捕头顿时大喜,心道他果然没有看错,这小子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有钱公子哥。
你看他明明非常的憋屈,却又不得不拿出来银子,这足以说明,对方没有任何的官家背景。
否则哪个有点身家背景的,会在这里受他这样的气?
那他可就放心了。
小六这家伙,更是在拿银子的时候,故意掏出了钱袋子,露出了里面层层叠叠一卷一卷的银票。
孙捕头见状,眼睛顿时一亮:这还是个肥羊。
看来这回,说不定还能再发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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