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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闲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梦的风雪
孙捕头眼中贪婪之色闪过,想到这里,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他收起银子,对着慕容楚问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一说,你们因何敲响鸣冤鼓,有何冤情,又是为谁鸣冤了。”
慕容楚淡淡的说道:“我乃是为了方才被你们带来衙门的杂技班一行人而来。
方才,杂技班与那位徐爷徐东道之间的冲突,在下不巧,刚好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所以特意前来作证,以助知县大人断案。”
“为了刚才的事情?”孙捕头先是一楞:“你是为了刚才的事情,才敲响的鸣冤鼓?
你是为了双方,哪一边作证?”
孙捕头想着若对方是为了徐东道,那他还不好下手太狠呢。
慕容楚说道:“自然是为了杂技班的人作证。”
孙捕头现在心中真的是又惊又喜,看着慕容楚的眼神简直就像看到了肥羊,他心道此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为了别人的事情,就跑来敲鸣冤鼓,更是先送出来三十两银子。
这脑子正常的人,谁会干这样的事情?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七章 管定了
这孙捕头本来还在左思右想的琢磨着,该怎么才能从慕容楚手里多弄出点银子来呢。
现在一听,他居然是为了杂技班的人来作证的,那心里简直就高兴坏了。
他心道这回可好了,不用绞尽脑汁的琢磨了,这不就是摆明了自己送上门来,主动送银子来了吗。
这杂技班的人得罪了徐爷,是肯定要教训一顿的。
眼前这人,为他们出头,那真是自找苦头。
他就算有银子,可毕竟是外地的,来了这西兴城,是龙,都得给他盘着。
孙捕头眨眼间就已经将如何对待慕容楚给想了个透彻。
此时,一直站在门里的徐东道,听闻慕容楚竟然是为了杂技班的人来作证的。
他心中十分不快,自从他姐姐成为吴知县的小妾之后,这整个西兴城里,还没有几个人敢给他找不痛快呢。
徐东道轻哼一声之后,就直接走了出来,说道:“我还道,是个什么案子,这么晚了,还来击鼓。
却原来果然是个不懂事儿的。
看来,有些人,家中有几个银子,从小养尊处优,没有吃过亏,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还以为,这世界非黑即白,自己能当英雄,能救得了所有人呢。
岂不知,自己就是个笑话。
这实在是,可笑之极。”
孙捕头听到徐东道的声音,急忙回头,笑着说道:“徐兄说的有理。
这种人,唯有历经人世险恶,方能醒悟过来。”
徐东道哈哈一笑,说道:“既如此,那我们不妨,就帮帮他,让他早些知道,什么是,人世险恶?”
孙捕头也同样的哈哈一笑,说道:“徐兄说得有理,我们,这可是在帮他。”
徐东道说话间,人就已经走了出来。
他走出来之后,上下打量了打量了慕容楚一眼,这才发现,此人好眼熟。
仔细回想了一下,才突然想起来,此人不就是今天晚上,救了杂技班的那个小女孩的一伙人吗。
只是当时,他身边的女子,在救了那小女孩之后,这两人就一直站在边缘位置,既没说话,也没有再出来多管闲事。
所以他就一直没有在意。
没想到,此人当时没有多管闲事,事后倒是发了神经,好端端的跑到衙门里,要作什么证。
徐东道皱眉说道:“原来是你。”
孙捕头心中一惊,说道:“徐兄,你认识他们?”
徐东道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认得,不过,今天晚上的时候,他们确实在场。”
孙捕头放下了心。
慕容楚看了一眼徐东道,又盯着孙捕头,淡淡的说道:“徐兄?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看来之前,孙捕头说自己会秉公处理,公平公正之言,也是假的了。”
孙捕头没有理会这些话,只是盯着慕容楚问道:“小子,你真要给那些贱民出头?””
“贱民?”慕容楚怒道:“你自己便是平民百姓出身,却看不起百姓。
你所食之饭,所穿之衣,皆是百姓供给,却不思回报百姓,反而辱骂他们是贱民。
我看你当真是个不知感恩,数典忘祖之辈。”
孙捕头大怒,喝道:“混账,你敢教训我?
你是什么东西?”
小六一听他骂慕容楚,当即就怒了,想要给这人一点教训,却被慕容楚轻轻阻止。
此时徐东道也说道:“小子,你一区区商户之子,原本也同属贱民之流。
你家中虽有银子,却也经不起你如此折腾。
须知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让你的家里,一夕之间,家财全失,家破人亡也不一定。
爷给你一句劝,出门在外,还是要低调一点,不该管的闲事,最好不要管。
也省的惹了祸事,到时候悔之晚矣啊。”
慕容楚冷冷的说道:“是吗?
这世间不平事,人人都可管之。
这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今天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
孙捕头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容楚说道:“本公子,还就喜欢吃罚酒,吃完了,还想兜着走。”
徐东道面色一冷,孙捕头立即大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你不是横吗?
既然以前没人教过你,那么本捕头就教教你。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世上,可不是有银子,就能为所欲为的。
本捕头倒要看看,这个罚酒,你怎么吃的下。”
孙捕头的话说完,就从衙门里窜出来了几个衙役,都是之前将杂技班的人抓来的那些衙役,本来也是要跟着一起去宝月楼喝酒的。
此刻听了孙捕头的话,就要扑过去,将人给抓起来。
小六有些紧张,生怕他们伤到慕容楚,但是不知道主子接下来的具体打算,因此在没有得到示意之前,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好紧张的做出防御的动作,心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伤着主子。
慕容楚示意小六不必反抗。
那些衙役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在孙捕头跟徐东道冰冷的目光之中,就要将两人给拿下。
“住手。”
就在这时候,一道着急的大喝声,将众人给吓了一跳。
就连那几个扑过去的衙役,都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面面相觑一眼之后,四处观望,想看看是谁喊的。
主要是,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孙捕头吓了一跳,急忙回头望去,因为他听得出来,这声音,是自家大人的声音。
他心道大人不是正在宴客么,怎么忽然跑到这里来了。
难道是听到了鸣冤鼓的声音,所以才匆匆跑来的?
正想着的时候,就看到那吴不钊吴知县,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从衙门里走了出来。
孙捕头见自家大人突然出现,心中也并不慌张。
心里虽然奇怪,但他表面却不敢怠慢,急忙行礼道:“属下参见大人。
大人怎的出来了?
这里都是小事情,实在不必劳烦大人亲自出来一趟。
大人尽管去宴客,小的就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知县吴不钊一皱眉,说道:“本官虽有故交好友前来,但如今,既然有百姓鸣冤,本官身为一县父母官,又岂能坐视不理,贪图与故友把酒言欢而置百姓于不顾?”
孙捕头不由一楞。
吴不钊没有理会孙捕头,只是眼神往慕容楚那边扫视了一下,沉声问道:“这就是方才敲响鸣冤鼓的百姓吗?”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八章 意想不到
吴不钊刚问完此话,旁边徐东道就凑了上来,赔笑道:“姐夫。”
吴不钊皱了皱眉,似没想到,徐东道居然也在这。
但不知为何,他并未理会自己的这个小舅子。
那边孙捕头见吴大人一来就询问这件事,当下也不隐瞒,跟在后面说道:“回大人,正是此二人敲响此鼓。”
吴不钊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孙捕头,既是有人敲响鸣冤鼓,那必然是有冤情在身。
你为何不将他带到大堂之上,等候本官问案,却将人堵在门口,还要命人拿下他?
这是何故?”
慕容楚听完吴不钊的话,不由皱皱眉,虽然几句话判断不了什么。
但从这吴不钊说的这几句话来看,对方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
难道真是,下面的人阳奉阴违,背着他做的恶事?
孙捕头见知县询问,心中不由一提,来不及多想,急忙回禀道:“回大人,属下已经问过了,此人并无冤情,他就是来此捣乱的。
属下劝诫他离开,他还不肯。
属下见他蓄意扰乱衙门秩序,不得已之下,才只好命人将其拿下。
按照其所作所为,关押个几天,以示惩戒,也好让他明白,这衙门并不是他可以随意捣乱的地方。”
这话听上去,合情合理。
别的不说,这位孙捕头也是个人才,不管私底下人品如何,但明面上,这话说的可是滴水不漏的。
三言两语之间,就把罪责给推到了慕容楚的头上,还给他按上了一个蓄意闹事的罪名。
一般情况下,人都是本能帮着自己人的。
这一般官员听了这些话,可不就是会本能的相信自家的捕头么。
这样一来,孙捕头还是照样能够顺理成章的抓捕慕容楚,给他治罪,给他苦头。
但没想到,在慕容楚心里,早就已经被打上了贪官污吏烙印的吴不钊,居然没有相信孙捕头的话。
吴不钊看了孙捕头一眼,说道:“当真如此?
孙捕头,本官非是不信你,但事关百姓之事,本官还要亲自问清楚的好。”
孙捕头闻言不由一呆,心道自家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吴不钊说完之后,他往前走了一步,面冲慕容楚,问道:“这位小哥,可是你敲响的鸣冤鼓?”
慕容楚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淡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吴不钊问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有何冤情?
本官是这西兴城的知县,你可一一向本官道来。
若当真有冤情在身,本官定会为你做主。”
慕容楚看了吴不钊一眼,眼前这人,中等身材,下颌有须,年约四十,模样还算周正。
身上的官服,包括脚下的官靴,也都是干干净净板板正正的。
单从外表看来,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慕容楚说道:“在下姓叶,外地人士。
我本人并无冤屈,实乃是为了别人伸冤而来。”
“哦?为了别人伸冤?”吴不钊点点头,说道:“为别人伸冤,也必然是先有冤情在,才后有伸冤一事。
既是如此,那你就随本官进来,说清楚此事,不论是谁的冤情,本官都会查问明白,为民做主。”
吴不钊说完刚要转身,又再次看到了徐东道,不由皱了皱眉,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我……我……”徐东道有些说不上来。
慕容楚心中一动,这刚好试探啊。
于是他便说道:“吴大人,在下要诉的冤情,这位徐公子,也正好牵扯在内。”
吴不钊闻言,似乎有些吃惊,旋即脸色一怒,冲着徐东道喝道:“混账,莫非又是你惹出的事端?”
徐东道期期艾艾的说道:“姐夫,没,没有的事儿。”
慕容楚此时说道:“吴大人,听闻这位徐公子,乃是你的小舅子,大人该不会徇私枉法,包庇于他吧?”
“大胆。”
话音刚落,找到表现机会的孙捕头就立即大喝了起来:“你好大的胆子,我们家大人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你胆敢败坏我家大人的名声,该当何罪?”
吴不钊眉头一皱,喝道:“孙捕头,不得无礼。”
他呵斥完孙捕头,又对着慕容楚温声说道:“叶公子放心,本官向来奉公守法,清正廉明,必然不会做出徇私枉法之事。
若当真查明徐东道有罪,即便是本官之亲人,本官也绝不姑息。”
慕容楚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大人了。”
吴不钊没有再说话,他转身就往衙门里走,并示意衙役将慕容楚跟徐东道等人都给带进来。
慕容楚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疑惑的皱了皱眉,心道他到底是装的公正严明?
还是自己看到孙捕头等人欺压百姓的行为,先入为主的冤枉了他?
毕竟,虽说上行下效,但是,上面的人廉洁奉公,下面的人却阳奉阴违,恶事做尽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
就好比他是皇帝,也算得上是个明君,但手下还是会有贪赃枉法的官员一般。
慕容楚心中有些迷惑,不过不管怎么说,杂技班的事情,是真的,而且他全程看到了过程。
不管这吴不钊是真的好官还是伪装的如此,只要看看,他对待杂技班这个案子,如何断案,到底是判徐东道有罪,还是包庇自己小舅子,就能一切都明白了。
若是伪装的廉明,自然不会真的给自己小舅子定罪。
想到这里,慕容楚便迈步往里走。
刚走几步,无意中却看到一边孙捕头那阴狠不善的表情,慕容楚心中一动。
他突然高声说道:“吴大人,西兴城,可有敲鼓鸣冤打板子的规矩吗?”
吴不钊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问道:“敲鼓鸣冤打板子?
自然是没有,这鸣冤鼓,乃是特意为有冤情的百姓而设立。
无论是谁,只要深有冤情,都可敲响此鼓,本官自会为其做主。
百姓敲响此鼓,本就是有冤情在身,寄希望于本官能为其伸冤,又岂会打他们板子呢?
不知叶公子,为何会有此一问?”
吴不钊说完此话,孙捕头飞快的抬头看了自家大人一眼,随即低下头,闭口不言。
但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慕容楚说道:“方才在下,意图帮人伸冤,敲响此鼓,却不料,这位孙捕头说,只要敲响此鼓,不论有冤情与否,都要先廷杖三十。
还说,这乃是西兴城的规矩。”
吴不钊脸色又惊又怒,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孙捕头一眼,说道:“竟有此事?”




逍遥小闲人 第两千五百七十九章 升堂问审
慕容楚说道:“自然,这位孙捕头还说,若是不想挨板子,那就只有缴纳润板费。
一板一两,所以,他让在下,缴纳了三十两,才免于被杖刑的惩罚。”
“岂有此理。”吴不钊的脸色阴沉下来,盯着孙捕头,喝问道:“孙捕头,可有此事?”
旁边的小六冷声道:“自然是有,那三十两银子,如今可还在他的怀里揣着呢。”
孙捕头隐晦且怨毒的瞪了慕容楚跟小六一眼,说道:“大人,绝无此事。
属下怀中是揣着三十两,可那是属下自己的银子。
这两人,分明是记恨于属下方才想将他们给抓起来治罪,所以才故意诬陷属下,还请大人明察。”
小六哼道:“你自己的银子?
你上衙的时候,还随身揣着三十两银子呢?
就如你所说,若是你的银子,你一直揣在怀中,那我们是如何得知,你怀里有三十两的?”
吴不钊呵斥道:“孙捕头,你可能解释?”
“这……”孙捕头说不出来话,支支吾吾道:“大人,我……”
他心中有些奇怪,自家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何要帮着一些外人来斥责他呢?
吴不钊看了孙捕头一眼,又冲着慕容楚说道:“两位放心,此事,本官定会查清。
他虽是本官的捕头,但若当真做了此等威胁讹诈的恶事,本官也绝不包庇,不会轻饶,定会给二位,一个交代。”
慕容楚经过这吴不钊的言语,此时对他已经没有之前还未见面时候的那种恶感了。
他说道:“多谢吴大人,在下自然相信吴大人会查明真相。”
吴不钊一叹,说道:“何须感谢,这原本就是本官分内之事。
若这孙捕头,当真做了这等恶事,本官也要自领一个御下不严之罪。”
吴不钊叹息一声,看上去既有一种对恶吏的深恶痛绝,又有一种对被欺压百姓的悲天悯人之态。
随即他又说道:罢了,我们先入大堂,你二人,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本官再行定夺。”
说完之后,吴不钊便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慕容楚跟在后面,若有所思。
身为一个皇帝,他自然是希望手下的官员个个都是造福百姓的好官。
如果这吴不钊当真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那即便是有些御下不严之过,但慕容楚也不介意给他一个机会,对他小惩大诫一番,但可以继续任用他的。
慕容楚悄声叮嘱了一下小六,让他一会儿进了大堂,不要轻举妄动。
等他示意再行动也不迟。
小六急忙点头应是。
两人便迈步往里走。
此时却看到了不远处孙捕头,那一脸怨毒的表情,显然方才慕容楚的状告,被此人记恨在了心里。
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慕容楚自不会给他好脸色,冷哼一声之后,就大踏步的越过了他。
一行人来到大堂之上,虽是晚上,但自然也有衙役值班。
在一声‘威武’的声音中,吴不钊就升了堂。
堂下之人,自然是要参拜知县大人的。
这倒是让慕容楚一阵迟疑,之前的时候,倒是忘了这回事。
他自然是不可能参拜吴不钊的,但大堂之上,不参拜知县,那岂不是要暴露身份才行?
若不暴露身份,却执意不参拜,那无疑会被冠上了另一个蔑视公堂蔑视知县的罪名。
这罪责,可是明文条例的写在律法之中的。
而若是暴露身份,那还怎么试探吴不钊?
慕容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官,但也不想冤枉一个好官。
正迟疑的时候,孙捕头已经大喝一声:“大胆,来到公堂之上,还不跪拜大人?”
慕容楚一皱眉,吴不钊此时却突然说道:“莫非叶小哥,身有功名在身?”
慕容楚松了一口气,立即说道:“正是。”
按照燕朝律例,只要考取了功名,哪怕只是个秀才,也可以见官不跪。
慕容楚从出生就是皇子,自然不需要参加什么科举,因此也就没有什么功名。
但他是皇帝,整个国家都是他的,那些功名都是他给的,他高兴了,立即给自己颁一个功名,又有何不可?
那边吴不钊点点头,说道:“既然有功名在身,自然可以不跪,来人,给叶公子搬一把椅子过来。”
孙捕头有些难以置信,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来。
衙役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了大堂靠左的位置,慕容楚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上去。
吴不钊这才问道:“升堂。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状告何人,又是欲为何人伸冤?”
慕容楚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在下叶楚,状告徐东升,勾结这位孙捕头,仗势欺压百姓。
并利用手中职权,无故将几名百姓,强行带到衙门关押了起来。
我此番前来,自然也是为了那几个无辜被关押的百姓伸冤而来。”
慕容楚将事情的经过完整的叙述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事实是怎样,他就怎样诉说。
吴不钊眉头一皱,喝道:“竟有此事。
徐东道,孙兴平,这叶楚之言,可为事实?”
徐东道没说话,孙捕头迟疑了一下,说道:“回大人,这……属下确实是抓了几个杂技戏人。
不过那是事出有因,也是因为这几人,在这龙神庙会期间,无故在街上与人动手群殴之故。
所以属下为了保一方平安,所以才不得不依律将他们给抓了回来。”
吴不钊皱皱眉,喝问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来将此事回禀本官?”
孙捕头说道:“回大人,属下也是刚将人抓回来,还未来得及去禀报大人,便听到了有人敲响鸣冤鼓。
所以属下才赶过去看看是谁在敲鼓,这才没能将此事及时上报。”
吴不钊点点头,又问道:“但叶楚告你们乃是仗势欺人,那几个被你所关押的杂技戏人,只是无辜之人,你们作何解释?”
慕容楚说道:“吴大人,那些杂技班的人,此刻应该就被关在牢里,你命人将他们带来此处,一问便知。”
吴不钊说道:“言之有理,来人,立即将今晚孙捕头所抓杂技班一行人,带上堂来。”
旁边的衙役立即分出了几人,去大牢提人。
那边孙捕头不由皱了皱眉,目光有些隐晦不明的看了看坐在高堂上的知县吴不钊。
徐东道此时却突然开口道:“姐夫,你若是闲的没事儿干,就好好喝你的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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