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长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卿
我看到我的ch11u0的身子,关节的部分渗出血丝了,我苦笑了一下,知道银针定是断裂在了t内。
而他ch11u0的上身也布满了无数的伤口,满是鲜血。其实他认真与我一搏,未必会输的那样惨,可是那时,他显然已经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知所措。
然后他终于也像我一样,犹如一个失措的nv子一般惊呼求救了起来。
我又挽起一个剑花,这一次终于准确的刺破了他的咽喉,他口中汩汩吐着鲜血,不再发声。
我穿起了他挂在椅背上的外袍,推门而出。
听了他呼救,侍从们已经赶来了几个,那些面孔陌生,该是颜世轩从京城带来的。
他们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颜世轩,什么都没问,便呼呵着拔尖向我刺来。
我拔剑抵挡,他们武功寻常,不过几招便毙命在我剑下,可是g0ng中其他的人听了这边的嘈杂,也陆续赶了过来。
“宋家庄的事情我原来不信,如今看来果然是这怪物所为,她疯了,快将她拿下啊。”也不知是哪位长老说了这么一句,一群人便向我扑来。
怪物啊,我本就是个怪物啊。
厌恶所有的人,厌恶这个世界。
今日是例会,来的都是些离恨g0ng的高层,不乏一些jing英,他们武功卓越,可是在我这个怪物面前却也占不了几分优势。
断裂的银针在顺着血脉流动,把我的经脉一寸寸的刺破,很疼,很疼,我拔剑相向,将我看到的所有人尽数斩杀,我的身上亦被他们刺得伤痕累累,只是他们都未曾伤到我的要害,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倒下。
初时我疼得钻心,可是后来却也麻木了,没有了感觉。只是身子有些不受控制,平日所学的剑法在手中完了没了章法,我只是不停的刺出,不停的挥砍,再后来剑也不知怎么就折断了,我便用嘴去咬他们。
那些人的鲜血流进我的嘴里,却只让我感到恶心,我尽数吐了出来,没有吞咽下一口,我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鲜血,有我的也有他们的,我想我一定真的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嗜血怪物。
终于院子里再没有一个活人,变得一片寂静,有些个胆小的,在我还未出手之时,便吓得跑出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只是一步步的往前走着,颜世轩那一件白se的长袍已经被血水浸透,变成了暗红的颜se,每走一步,便在地上留下一串串的血迹。
我呆呆的望着天上,抬头是十五的满月,很圆很亮,我闻到了那些红花的香味,我低头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后山。
月下的花海,在风中滚起一层层的波浪,有掉落的花瓣随着风儿一起被吹到了一天,一切美好的好似一场梦。
在这花香中,我又闻到了一gu熟悉的草药味,我转过了头,然后看到了他,那个曾经说过不会让我受到半分伤害的男人。
“素素,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理睬他,往前走着,与他擦肩而过,向着院门走去。
“素素!”他加重了语气,又叫我,而我只是往前走着。
我感觉到他伸手点了我后背的x道,可是没有用,我的x位早已叫那银针刺得麻木,然后我感到我的后脖子一疼,眼前终于一黑,在离着院门几步之遥的地方,终于失去了知觉。
一世长欢 第36章迷药
我悠悠地张开了眼,发现躺在了床榻上,
阿颜坐在床头看着我,满眼的红。
并非血腥,而是纱幔的红se,我睡在了阿颜的房中,平日里青se的幔帐,变成了红se,那被褥也换了红se鸳鸯绣锦,窗户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俨然一副新婚洞房的样子。
若非身子的剧痛,只让我恍然觉得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他兑现了诺言,给了我一个结果,却跳过了过程。
我暗暗的运功,发现完全使不出力,我苦学十年所积累的内力已经荡然无存了,看来,这一次,无需他废除,我的功力便在那走火入魔时都散溢了出去。
我一身血衣已经被换去,身上的也被擦洗了g净,覆上了药粉,包裹了起来。
“你昏迷饿了七日,银针断裂在了经脉里,顺着血脉游走到了身t各处,大的那些我已经取出来了,还有些碎片,我会每日运功帮你取出。你的经脉受损严重,手脚或许会残废,不过你的画或许能好会,不过却无法再习武了。”阿颜淡淡的跟我讲着,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讲的很慢,一字一句,却仿佛在重复着书本上的文字,听不出一点情绪的变化。
他端来了一碗汤药,扶起我,喂我喝下,那浓稠的犹如墨汁一般的苦涩药水,却带着浓重的花香,后山的那些花儿。
他说:“这会让你好受些。”
他又说:“你若饿了渴了便跟我说,有其他需要也尽管说。”
说完,他坐到了书桌旁,处理起了堆积的文书,偶有人来寻他,他便走到隔壁的房间,关了门与那人说话,除了偶尔询问我的需求,他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至始至终没有提过一句关于那天的事情。
到了夜里,他与我同塌而眠,不过安于礼节,静静的躺在床的另一侧。
如是这番,他照顾了我半个月,几乎寸步不离。他分明每天就在我的身边,可是我恍惚觉得他离得我好远好远。
不过,每天能看到他,那便是好的。
然而我的身子是异于常人的,寻常人半年才能好的伤病,我半月便已经愈了大半,能下床走动,只是使不出力气,最多只能走到窗口看一下风景。
见我好了大半,阿颜便也不再和我宿在一起,住到了书房,我的起居也由着一个侍nv照顾。
他偶尔会过来看我一下,我却依旧每天要喝那苦涩的药水。
今夜又是十五,我饮下了那一碗汤药,浑身又是一阵燥热,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起身开窗去透透气,却赫然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影,一身黑衣连脸上也裹着黑布,看不清面目,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黑衣人纵身,跳进了屋内,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杀了太多的人,也必然有很多人要杀我。
曾经对于si亡我是恐惧的,可是到了今日,我心里却只剩了坦然。我的身子没有后退,反而迎向了他,我并非要夺他的匕首,只是想看一看,“作恶多端”的我,到底si于何人之手,
他显然被我古怪的行径弄得有些惊慌失措,匕首刺偏,却也划破了我的手臂。而我也顺利的揭去了他蒙面的黑布。
哦,原来是她,那个新来的侍nv。
“你个妖nv,还我沈郎的命来!”黑布被揭,nv子便也不再闪避,对我破口大骂,我不知道她口中的沈郎是谁,大约是她的丈夫。
我没有闭眼,只是看着那nv子满带怒容一匕首又向我刺来,然后我看到了窗外飞入了什么东西,打在那nv子的手腕上,匕首“叮”得一声掉在了地上,那nv子也捂着手腕,疼痛弯腰跪在了地上。
我转过头去,阿颜不知何时站在了窗前,明亮的月光将他修长的身子在地上映出一条长长的影子,月光映在他的白袍上,使他周身笼起一个淡淡的银se光晕里,如梦似幻,那么不真实。
他来救我了,可惜却已经太迟了。
他跃入了屋子,拾起了那柄匕首,却没有对那nv子出手,反而扶起了,问了些她为何要杀我之类的问题,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责备与怒气。
“我记得你原也是个杀手,不过有次任务受了重伤,刺穿了肺叶,虽x命无碍,可是每每发作,痛苦不堪,所以无法再执行任务,留在了山庄里做了内勤。”
那nv子看着阿颜,呼x1突然急促起来,扶在桌子上的手,紧紧的抠在了桌子边缘,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看起来极度紧张的样子。
“不过你的病无法根治,只能靠药物压制,我便将我新制的药给了你,你也该是记得服下药后那种愉悦的感觉吧。”
“嘭嘭嘭”桌子上的茶盏突然震动了起来,我看到,那nv子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带动了桌上的东西,她额头上冒出了汗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诡异起来,似乎是又发病了。
看着nv子痛苦的样子,阿颜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不过呢,你大概也是知道的,那药虽有奇效,却是要定期服药,一旦停药,痛苦就会加倍,大概你忘了,今天正好应该服药了。”
nv子突然一把推开了桌子,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眼睛通红,眼泪鼻涕口水不自觉的流出,一张原本秀美的小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砰”得一声,nv子跪在了地上:“g0ng主,我错了。我好难受,我给药吧。”
阿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却是交到了我的手里:“你该知道修罗和我已经成亲,你得罪了她,给不给药,就要看修罗的意思了。”
“这……”nv子声音变得嘶哑,指甲紧紧抠在砖缝里,渗出了血丝。
可是,刚才还信誓旦旦要为夫君报仇的nv子,突然好像丧失了所以的尊严一样,跪在了我的面前,拉住了她的裙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起来。
“修罗,我错了,你原谅我啊,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这样做的。沈郎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你杀的对,他那样的人渣根本就该si啊。修罗,求求你,给我吧……”
我楞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是什么可以让一个人变成这样?
nv子见我愣在那里,站起身去抢我手里的瓷瓶,我本也没了武功,手腕被她一抓,便也没有抓稳,小瓷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白se的粉末撒了一地。那nv子用手抓了几下,塞入嘴中,但是更多的药粉却散落无从抓取,于是她趴在了地上,犹如饿狗一般,用舌头把地上残余的粉末t1an得gg净净。
那带着苦涩的药香散满了室内。
是它,是后院里满地红花的香味,是我每日喝的汤药的味道。
母妃说,这是一种神奇的花,可以带人走入仙境,却也能带人坠入地狱。
今日我终于见识了何谓地狱,我原也是畏惧si亡的,可是现在才知道,有时候活着才是可怕,丧失了尊严意志,无心无ai,犹如行尸走r0u。
可是,阿颜,你又怎么忘了,那花种是我带来的,我身上也有着红花的胎记,那药香对我是无效的,它从未将我带入过仙境,自也不会让我上瘾,坠入地狱。
阿颜啊,你才是我的毒药啊,让我上瘾着迷,一次次将我带入仙境,却也一次次将我推入地狱。
一世长欢 第37章本能(微)
那一夜,侍nv走后,阿颜便静静的看着我。
我本也愚钝,看不透他的心思,可是那一天我却从他眼中看到万千思绪,有喜悲忧,有怒有怜,自也有一份恨意。
我知道他在等我说些什么,可是什么呢。
颜世轩虽是强我,引了我的杀机,可是有那么一刻,我耐不住自己的yuwang,也是想与他欢ai的。
夜还很长,月光下我的身子又燥热难受起来,便似当初我饥渴难耐想要喝血一般,我看着他的脸,脑中竟是闪回出以往与他欢ai的画面。
我知道这般场景,我再难受,也不能提出那样的要求,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掐到了r0u里,我强做着镇定,身子却不住发颤。
血慢慢从指缝里渗出,终于我忍不住,情迷意乱起来,伸了手,往他的脸庞拂去,我说:“十五了……我想……”
他冷笑一声,然后站起身走了。
第二日,阿颜走了,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但是过了几日他却又来了。只是从此以后,他留在山庄里的时间少了许多,每月只是过来那么几日。
我也住回了我原来靠近后山的那间屋子。
山庄里的人少了很多,有被我杀si的,也有吓逃跑,或是转去了别的分派。
我虽不ai与他们打照面,可却也常能听到他们的嬉笑交谈,可是如今却一下子安静了。
不过很快,山庄里有新的人进来,注入了新鲜的血ye。
离恨g0ng虽是伤了些元气,却还没有动到根基,阿颜的大业还未完成,自也要让离恨g0ng帮他做一些他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
对于那一场屠杀,阿颜找了个理由,我修罗的名字也和那些si去的长老一并埋入了尘土,少数几个知道此事真相的教众,也被下了禁令,闭口不敢多言。
所以,新来的人只知道后山的屋子里住着g0ng主的nv人,并非妻子,大约只是宠妾,叫做长欢。
长欢……我一笑,已经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果然他是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的。
可是长欢,没有了他,我又何以长欢。
我的屋中b我离开的时候多了一枚西洋的穿衣镜,一人多高,光滑的表面像是水面一样,将人照的丝毫不差。
那原是阿颜为我们准备的新婚礼物,只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礼物便也随手放置在了我屋中,没有一句交代。
看着镜中之人,我有些诧异,不知何时我竟真变成了阿颜多年前那画中的美貌nv子,不,远胜于她,那是不亚于母妃的倾城之se,我抚m0着自己的脸看着镜中镜像的变化,才确定那真的是我。
我何时成了这般样子,我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察觉。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刚入山庄的那时,只是我没了功力,也无须再练武,闲时便是去他的书房翻阅书籍解闷,偶尔也料理下草药。
山庄里的花园药田一向是阿颜最为关心的,可是那最近却枯萎了许多,连着后山那些红花也是。直到一片树叶落在我肩头,我才发现,山庄b往日冷了许多。
其实按着月份,已到了十二月,只是山庄里没有四季,便也让我忘了如今已是冬日。
今年是个闰腊月,两个腊月,冬日便也格外的长,我翻着历书,发现那是数千年才会出现的一个闰月,罕见至极,难怪连着山庄里的景象也起了变化。
我已经很少能看到阿颜了,可是总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我,我不知道是谁,是阿颜?是某个ai慕者?或是某个寻仇者?
无论是谁,我都是不喜欢,不过很快,阿颜换了一个男子服侍我。
名为服侍,大约也是监视吧。我只是奇怪,他怎么会放心让一个男人来照顾我的起居,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阉人。
他大约是怕我又逃走,不过不会了,我已经无处可去,至少在这里我还能见到他。
而且我的身子也容不得我得再一次逃离,并非单单是没了武功。
外伤已经基本痊愈,可是我的身子依旧虚软无力,每每夜里心口便会发疼,我脱了衣衫立在那镜子之前,看到心口那已经消失了很久伤口,又浮现出淡淡的痕迹。
我以为是内伤未愈,可是这难受却和以往的那几次相似。
我总也奇怪我的身子为何经常会这样难受,直到那一日,我在书房偶然翻见了一本书,我并不清楚那些古籍里为何会夹杂着那样一本画册,绘着各式男nv的jiaohe之态,是一本春g0ng。
那早古的画册,没有着se,只有黑白简单的线条,可是看着那粗大的男根半截挤入nv子的幽x,我便似一个初窥男nv之事的少nv一般,脸红心跳了起来。
如同那一次无意间撞见严青竹和丽娘的t0uhuan,我的小小腹阵阵紧缩,有花ye点点溢出,渴求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将头浸泡在冷水之中,却依旧难消心中的浴火,我看着镜中满眼媚se的nv子,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母妃。
儿时母妃的话忽然在我耳畔响起,她说:“素素,以后你便会明白,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只是身t本能的需求而已。”
我终于明白过来,母妃那句话真正的含义,我们是特别的,我们的身子百毒不侵,伤病自愈,所有我们的渴求也是异于常人。
年幼时是对血的渴望,而一旦沾染男nv之事,那渴望则变成了aiyu。
看着镜中那敞着怀儿的nv子,我又一次自渎了,我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r儿,一只手钻入了双腿之间,我脑中想象着昔日阿颜对我的安抚亲昵,想象着那是阿颜的手指。
快感自身t里涌出,我口中亦发出阵阵sheny1n。
我依稀听到屋外有轻微的喘息声,我想大约是那阉人。我知道便是没了那欢ai的器官,可是那q1ngyu却并不会随着器官而消失。
若是从前我定然羞愤,会止了我手上的动作,可是如今我却毫无愧se,依旧r0un1e着我身上的敏感点。
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我总也攀上那q1ngyu的高峰,我着急地用指甲去掐那小小花核,阵阵刺痛夹杂着刺激传来的时候,终于一gumiye泄了出来,下身滴滴答答沾sh了床下的被褥。
可是等我从喘息中回过神来,很快,却又难受了起来。
我满头大汗虚弱的躺在榻上。终于明白过来母妃为何会大不讳得和几位哥哥t0uhuan,父皇年迈,床笫之间早已无法再满足母妃,所以,她只能找别的男人。
那r0uyu,或者说是男人的jing水,便是我们所渴望的,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只是身t本能的需求而已,不吃饭不喝水,我们会难受会si,而没了男人的jing水,我们亦会痛苦会难受,我犹记得母妃被禁闭数月,那重病将si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阿颜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素素,你真是个妖jing。
世人都说妖jingx1人jing血。原来我不是怪物,而是个妖jing啊。
我便这般衣衫不整,袒x露怀地躺在榻上,我分着双腿,身下粘腻不堪,仿若是刚和人欢ai过一般y1uan不堪。
便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阿颜站在了门口。
一世长欢 第38章自由()
h铜的香炉里散出一缕缕白se烟雾,飘至半空便散的不见踪影,将那室内笼得一片氤氲。
烟雾中散出一gu香味,带着淡淡的苦涩。如同入口那微苦的好茶,唇齿间回味出的是一gu子甘甜,苦味入肺,呼x1间吐出的却是另一种清香,只让人身子轻飘飘的仿若云中一般,却也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
阿颜将那些与我同名的花儿,制成了熏香,在我屋内每日焚香。
我半lu0着身子,敞在榻上,便是他进来,也没有动过,更是犹如一个妓子一般毫无羞耻,将腿心张得更开,让他瞧见我粘腻不堪的花户和那yu求不满还在发颤的花唇。
今日并非十五,可是我的q1ngyu高涨,已经难以自控,便如那日刺杀我的nv子,毒瘾发作,没有了廉耻,阿颜在我身上种下的毒,便也在此刻爆发。
“他们都说我是你的nv人,可是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呢。”我指尖轻佻,在腿心的汁ye中滑动,“我好难受呢……”
“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耐不住了吗?你是不是也是这般诱得阿轩?”
“阿轩是谁?”我的脑子里乱的很,仿佛那日喝醉了一般,许久脑中才浮现出一张和阿颜相似的脸,我笑,“是啊,他说他喜欢我呢!”
“果然你跟你母妃一样下贱。”
原来阿颜连我母妃的事情也知道,对了,他是卫国皇子,定然也是见过我母妃的。
“哥哥们都喜欢母妃,阿颜也喜欢她吗?”
“你……”阿颜的脸开始涨红,显了怒se。他随手ch0u下了挽着幔帐的细绳,开始ch0u打起我敞开的花户。
他武功卓越,那细软的绳子在他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根鞭子,在我的腿心里ch0u打出一条条的红痕。
我咬着下唇没有出声,可是很快,我口中便溢出了sheny1n,是痛苦也是欢愉。
花户的肌肤最是娇neng,也最敏感,平日里指尖轻轻撩拨,便已刺激,更何况如今的鞭打,只几下,便是钻心的疼,可是那火辣辣的痛感慢慢淡去之后,溢出的却是别样快感,以前从未感觉过的刺激激爽。
我初时几声忍不住痛苦的sheny1n,到了后来暧昧婉转,仿佛每一次床笫之间,我被他激烈的c弄到最后,ga0cha0时愉悦的叫声。
我看到镜中的自己满脸媚态的样子,如蛇一般扭动着身子,全无平日里那冷漠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陌生到让我自己也觉得可怕。却也让我依稀觉得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儿时所见母妃那模样吗?
“呜呜……阿颜……不要……受不住了……”
我正叫的畅快,他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眯着双眼,听到金属晃动的声音,才发现阿颜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铁链,他抓过我的头将铁链拴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全力配合不吵也不闹,只是g起yuzu点着他的胯下:“阿颜,你是不是要玩什么游戏啊?阿颜,你为什么不给我?阿颜,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眼中满是怒火,却也渐渐攀起了yu火,当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狠狠一把将我推在床榻上。
“贱货!你就那么想要男人吗!”我以为他会打我,可是他却是将手伸到了k裆,撩了下摆将自己昂扬的yuwang掏了出来。
“要啊,要啊!”我笑了,人啊,终究还是抵不住自己的yuwang,最原始的yu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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