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作者:璧光浮影
为了提高奴隶的质素,让他们更乖巧驯顺,「摇蓝」采用了人工配种和基因改造科技,繁育新一代的「纯种」奴隶。鬼畜年下主人攻 x 各种忠犬家奴受小nve,一定e剧情松散日常向主要走肾,有时走心?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楔子
二百年前,帝历三零一三年,帝国发生了一场东西大战,史称「辛酉叛乱」。
帝国西部土地肥沃,经济以农业为主导,农庄多由贵族拥有,奴隶负责耕作。东部则以工业为主,工人多是自由之身。东部工业发展日益繁盛,有些政客便怂恿西部的奴隶起义,发起自由之战,说是要解放他们,实则是忌惮西部诸侯的势力。学识低下的奴隶失去饲主,便唯有到东部的工厂谋生,领着微薄的工资,继续被压榨欺凌。当然,那些事前承诺的人权保障,最低工资,都是准备做做样子就算了。
有些奴隶本来也对这些大话半信半疑,但他们每日像狗一样给谩骂、鞭打、甚至qianbao,现在有人跟他们说反抗就可以夺回尊严和自由,即便只是一丝虚妄的希望,他们也想紧紧抓住。
可惜不是每个奴隶都渴望自由,尤其那些受主人宠ai的奴隶,觉得就算舍弃尊严,每天卑躬屈膝地t1an着主人的脚,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生活也总算安稳。他们害怕失去主人後,前路茫茫,不知去向,甘愿替主人当细作,通风报信,出卖自己的同胞,以乞讨主人的ai怜和赏赐。同时,东部有很多平民担心解放西部农庄的奴隶後,会有大量人口流入东部与他们竞争。东部一些畜有奴隶的贵族为了保障自己的特权,拉拢这些平民,用兵繁不利於国为籍口,高举和平的大纛,挑起东部人民的反战意识。东部节节败退,最终投降,承认奴隶制。
经过四年战火摧残,东部已是竭资殚粮,百业萧条。有些失业工人走投无路,索x卖身为奴,也没妄想可以三餐温饱,只求主人给张冷板床,施舍些残羹冷炙,好苟延残喘。那些曾信誓旦旦要为奴隶争取人权的东部资本家,为了降低生产成本,也开始畜养奴隶。东部畜奴之风日盛,帝国也渐渐转型成奴隶制的资本主义国家。因东西大战之监,奴隶监管制度二百年来不断改进,渐趋完备,彻底剥夺了奴隶的人权。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周堃
h昏,高速公路上,一辆黑se长型房车奔驰着。车子十分华贵,普通人穷一生积蓄,恐怕也只能买上一个车轮。它有着优美的流线外壳,车身一尘不染,乾净得乌黑晶亮,将路旁的掠过的树木和灯柱照映得清楚,车头有一个jing致的白金天使像。天使翅膀大展,右手高举着一个权杖,眼晴冷冷地看着前下方,大有傲视天下,号令众生之势。权杖头镶了一颗一克拉的蓝宝石,闪亮生辉,映衬着天使神圣的光芒。
细心观察,会发现车子前後左右有六台略小的房车,几不可觉地跟它保持一定距离,把路上其他车子隔绝在外。
车队斜前方一个中年司机在倒後镜中看见那气派十足的天使车头标志,便嘀咕:「贵族老爷的车就是浮夸!」他看向挡风玻璃,想看一下这贵族车主的模样,但反光的黑se玻璃断了他的念头。他又不满地嘲讽:「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司机若有千里眼,能看穿挡风玻璃,便能看到那舒适宽敞的後座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微微翘起的薄唇蕴藏着y冷的笑意,狡黠戏谑的目光睥睨着下方。他那寒玉雕成的脸,飞扬的剑眉,深邃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乌黑的短发,无不透着一gu浑然天成的贵气,与一身剪裁细腻的正装相得益彰——黑se衬衣配上灰se格纹领带,外穿夜蓝se背心和外套,是今年流行的配搭之一。
只见这少年左手捏着一条金光闪闪的细链,漫不经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着。
他的右边大腿之上,有一双雪白柔neng的手,在为他按r0u。
往下看去,熨得笔直的k管下,是一双擦得乌亮的皮鞋。
右脚的皮鞋下,踩着的却不是车子的地垫,而是一个男人双腿大张的下身。坚y的鞋底,正在无情地碾压着gu间脆弱的物事。
「叮叮叮叮…嗯……呀嗯…呼…嗯……叮叮……嗯…叮叮叮……呀…」
脚下传来的「叮叮」声与隐忍的sheny1n声,与收音机正在播放的德布西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编成了xia0hun悦耳的乐曲,取悦了高高在上的少年,让他用鼻子「哼哼」轻笑了两声。
跪在少年脚下让他当玩物狎弄着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奴隶。
他英俊成熟的脸现在火红如霞,与耀眼的金se长发相映成趣,一双星眸春意盎然。
他的双手给一条皮带缚在腰後,颈上戴着一个蓝se项圈,jing瘦的身躯一丝不挂,肌理分明的x膛起伏不断,上面两颗樱桃高高突起,各穿了一个吊着玲铛的小金环。两个金环由一条不粗不幼的金链横x连起来,金链中间又连着一条长长的细链,便是捏在少年手中的那条。少年只消轻轻扯动细链,便会牵动r环,让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脚下的奴隶痛得yu仙yusi。
「嗯!……呼……」少年左手忽然大力一扯,脚下的奴隶忍不住痛,虽不敢大叫,却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x前两点和下身那处都经过先天人工配种和基因改造,加上後天长年调教,b一般人要敏感十倍,哪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他全身的肌r0u都绷紧起来。一块块隆起的肌r0u冒着点点汗珠,加上优美的曲线身材,看上去十分x感诱人。他身t瑟瑟颤抖,让x前的铃铛「叮叮叮叮」响个不停,清脆悦耳。
奴隶只觉快感如电流般蹿向涨痛的下身,慾望却给分身上的金环紧紧束缚住,无处宣泄。
「奴……不行了。求……求主人……让……让奴……泄身。」奴隶受不住了,便开口哀求这个b自己小十岁,却可对自己随意生杀予夺的少年。他知道,这是主人想要听的。
果然,少年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他看着奴隶在自己脚下卑微地颤抖,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徵服感油然而生。
「这样便受不住了?周总,放出去几年,这里愈发不中用了。」他踢了踢奴隶的分身,嘲弄道。
「奴……奴…嗯…没用。呀……请主…人……呼…恕罪。」
少年饶有趣味地欣赏奴隶句不成句地求饶。
「你这贱根的唯一作用是供我玩弄取乐,可现在才踩几下便要泄了,那还有甚麽好玩的。」他用鞋尖轻轻地研磨奴隶的铃口,浅笑道:「也不知是你在伺候我,还是我在伺候你呢。」
「奴……不敢。奴是主人……嗯…主人的玩……物…嗯!」
少年玩了一会,便发动左手食指上的智能戒指,在空中屏幕点了几下。
奴隶感到有两gu电流围着x口的两处突起在不住蹿动,susu麻麻的很是受用。
少年柔声笑问:「怎麽样?舒服吗,周总?」
「奴很……嗯……很舒服。嗯阿……谢……谢主人赏。」
「是吗?那便再刺激点如何?」少年语气轻柔,嘴角却含着残忍的笑意,让人毛骨悚然。他手指轻轻一扫,把r环的电压一下子调到最大。
「叮叮叮叮叮叮叮……」阵阵刺痛冲击着奴隶的敏感之处,让他的身t不住颤抖,带动x前的铃铛激烈地胡乱起舞,急促的响声不绝於耳。他张开颤颤发抖的双唇,大口大口地x1着气。
少年用脚尖挑起奴隶的下巴,只见他的脸火红如yanyan一般,额上点点汗珠,映着魅惑的水光。充满情慾的星眼,含着一眶泪水,作势要溢出来。他欣赏了一会,放下了脚,又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奴隶感到分身的束缚渐松,jing神却愈发绷紧。x前的剧痛让他无时无刻都在崩溃的边缘。但纵使物理上的束缚已解,jing神上的束缚仍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连水也s不出的。他颤颤开口:「求……嗯……求主……嗯!…人……嗯…呀……嗯!……呼…呼…」说到後来,全变成了sheny1n声和jiaochuan声,竟是连一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了。
少年见状轻笑了两声,用脚踩了踩奴隶的分身,语气y柔地道:「周总舒服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真可ai。」
「唔!……主人……奴……奴真的……嗯唔……受不了了……求主人……」周堃扭剧烈地扭动身子,哭着求饶。
少年又扯动了左手的细链,柔声道:「堃堃乖,s吧。」
在周堃耳中,主人的命令,像是解放自己的咒语。
在铃声的伴奏下,他那给踩得红肿不堪的分身可怜兮兮地ch0u搐了几下,便洪水缺堤般,不断s出浓浓的白浊,像是将积蓄已久的慾望,一次过排出。
他只觉脑海像是当了机般,一片空白,下腹似有一gu力量往外冲了出去,然後神经无b放松。
他喘了一会气,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看见自己的s出来的东西。
「上次得主人恩典,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难怪有点多呢。」他心想:「对了,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不能弄脏主人的车子。」想着便伏在地上t1an吃地垫上的白浊。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蓝月
少年看着周堃卑微地t1an着地上的yet,很满意奴隶的乖觉,笑着调侃道:「d种就是耐力不济,玩一会便不行了,还是b种耐玩。」说着看向右边一个像是小桌的东西。细看之下,竟是一个身型小巧的奴隶跪伏在後座上,充当桌子,上面还放了一杯橙汁,供少年享用。
少年用指尖轻扫着白滑平整的玉背,弄得玉背起了j皮疙瘩,背上的橙汁几不可觉地微微翻滚。他觉得好玩,用指甲不紧不慢地刮着一个小疙瘩,笑问道:「月,你说是不是?」
「主人教训得是。奴以後定当时常锻链耐力,务必让主人玩得尽兴。」一个婉柔温顺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气质出尘,静若幽兰的年轻男子。
他面如冠玉,肤如凝脂,唇如樱桃,嘴角含笑,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头及腰的银发在夕yan映照下,绚丽如霞。身上一袭雪白se的长袍,更显得他脱俗如仙。如此人物,此刻也只垂首跪在少年脚边,静静地为他按摩大腿,只有在主人问话的时候,才驯顺温和地回话。这少年的身份,可见一斑。
「我的蓝月真乖。周总可得向月公子多多学习呢。」少年像m0宠物般,m0了m0蓝月的头,笑道。
「是。以後还请公子多多指教。」还伏在地上清理地垫的周堃恭顺地应道。
蓝月脸se微红,温润地答道:「同是服侍主人的。堃公子不必多礼。」
此时播放古典音乐的节目已经结束,收音机正在报导新闻,只听见一个nv报导员娓娓地道:「昨晚gu神周堃宣布购入『蓝河地产』百分之十gu分,今日『蓝河地产』收市升十个百分点。『蓝河地产』的最大gu东是蓝家的二公子蓝凌天,他的兄长蓝浩天是帝国一等世袭公爵。蓝氏家族财力雄厚,拥有全国四分之一土地,产业遍布世界各地……」
「真是厉害呢。周大gu神这麽随便一买,便让蓝河地产的gu票升了这麽多,价位b短桩丑闻传出来之前还要高。」少年听到新闻,笑道:「那群竟敢渎职的j1annu,已全部揪出来凌迟处si,就只差一个契机让大众恢复对我家公司的信心。」他把脚踏在周堃低伏的头上踩了踩:「说吧,想要甚麽赏赐。」
少年便是报导员口中的蓝凌天。
「奴只是照主人吩咐替主人办事,不敢居功。」周堃的头顶着主人的脚,丝毫不敢乱动。
蓝凌天很满意这个答案,用鞋底蹭了蹭周堃的头,赞道:「真乖。」
蓝凌天有点口渴了,便悠悠地伸手去拿「桌子」背上的橙汁,手才刚伸出去,细心的蓝月便已先拿起杯子,奉到他嘴边。蓝月一向谨小慎微,服侍周到,主人一个眼神,便已通晓心意,让蓝凌天用得十分顺手。
蓝凌天就着x1管喝了两口,却皱了皱眉,摆了摆手,刚才的好心情已不复见。
蓝月见状撤下了杯子,小心翼翼问道:「这橙汁可是不合主人口味?」
蓝月很是不安,这橙汁是自己亲手榨的,橙也是今早自己亲自去挑的。
主人要用的橙,自然是要最鲜甜多汁的。自己也没敢怠懈,先在那档口买了几个橙试了,才敢用那里的橙为主人榨汁,谁知还是出了纰漏。
这店里的橙良莠不齐,以後还是不要再去了。下次给主人榨橙汁,一定要先试味。
蓝凌天沉寂了一会,才不辨喜怒地淡淡道:「有些酸。谁挑的橙?」
蓝月心下一惊,连忙请罪:「橙是奴今早去买的,请主人责罚。」
蓝凌天不置可否,只挑眉问:「橙汁也是你榨的?」边用右手中指的指甲轻轻刮着「桌子」的玉背,让「桌子」痒得直想扭动身t,却不敢乱动,只能微微颤抖。
「是。」蓝月颔首低垂答道。
蓝凌天轻轻地笑了一声,眯着眼睛,用清洌的声音问:「是吗?怎麽我明明看到是柔情榨的呢。是我看错了吗?柔情。」说着中指的指甲嵌了进「桌子」柔情的背中,慢慢用力向後刮。
柔情吃痛,当下心慌,暗忖:「莫不是主人已经知道我偷换橙汁的事了?没可能,我在榨橙汁的时候,主人还在上课。是监视器吗?主人的座驾又怎会装监视器?那麽难道是主人不忍心罚蓝月,有心要迁怒於我?是了,一定是这样。」想到此处,他便感到满腔委屈。
蓝月呀蓝月,为甚麽你这般好命,主人总愿意处处护着你?
上天真是不公平。明明我才是专职侍寝的奴隶,可主人只是把我当家具。若非为了你,他也不会跟我多说半句话。
柔情犹在怨天尤人,迟迟未有回话,蓝凌天耐x有限,在他背上狠狠刮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厉声问:「怎麽。哑了?」
柔情痛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敢挑战主人的耐x,颤巍地道:「主人息怒。主人没有看错。橙汁确是奴榨的。请主人责罚。」
既然主人都说是他亲眼目睹,便是没有也是有了,何况真有其事。
蓝凌天骂道:「啍!终於肯招了吗?」
蓝月不解主人为何要冤枉柔情,他不忍柔情受责,便开口求道:「主人……」
「你闭嘴。」蓝月话还没出口,蓝凌天便y生生打断了,显然不准他求情。一向顺从的蓝月自然是乖乖听主人吩咐,不敢再造声。
「那刚才为何不说?」蓝凌天追问柔情,语气已几近斥责。
「主……主人息怒。奴刚怕主人降罪,不敢说。请主人责罚!」柔情听主人语气渐重,已吓得心惊胆颤。
主人竟扣了自己这甚大一顶帽子,这欺暪主上的罪,最少够让自己皮开r0u绽了,能不能保住x命,全看主人心情。
蓝天皓月 BL/家奴受/ 陟罚
只听见蓝凌天冷冷道:「j1annu!枉我平日待你不薄,竟敢欺瞒主人!明早去刑堂领五十鞭,过两天才准上药。这橙汁赏你後面了,今晚便含着好好思过,若是敢漏出来,加十鞭。」
这刑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终究自己的命是保住了,柔情松了口气,叩首谢恩。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已出了一身冷汗。
「啪!」蓝凌天在柔情雪白的後t上赏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低喝道:「滚一边去把橙汁灌了,还要我请吗?」
蓝凌天语气凌厉,柔情不敢磨蹭。他爬落地下,打开了在角落中的「玩具箱」,取出了一个浣肠器,把杯里的橙汁汲进去,连润滑也不敢做,便直接把软管往後庭cha去。
柔情背向着蓝凌天,沉腰抬t,把一对xuebai的pgu撅得高高,似要撅到天上去一样。他放松後x,边把软管缓缓推进x中,边轻轻扭动腰枝,希望自己的媚态能取悦主人,乞求他的一点点怜惜。
只见柔情的美t左右晃动,後x一张一合,似在贪婪地将软管x1shun进去。这般g人的姿态看得蓝凌天下腹一热,微弱的电流一蹿而过。
「贱货!让你受罚你竟敢g引我?」蓝凌天怒极反笑,说完ch0u出蓝月腰间的长鞭扬手一甩,鞭子便「啪」的一声落在柔情的美t上,划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哼!明天便叫刑堂将你那yinjian的pguch0u烂了,看还敢不敢g引主人。还不赶快把橙汁灌进去?」
柔情没想到主人会生这麽大的气,内心更是委屈,但他毕竟不敢反抗主人,立刻拿起浣肠器把橙汁慢慢推送。不一会,小腹便微微涨起,一杯橙汁已尽没入後庭洞中。
柔情只觉小腹处凉凉的,涨涨的,有点难受。後t的痛感和主人的辱骂早已让他的身t起了反应,可是奴隶的慾望只有主人才能抒泄,现在主人气在头上,他不敢妄想主人会开恩,只能苦苦忍着。他久经训练,区区一杯橙汁,对他来说,理应是小菜一碟,但要忍着慾望和随时而来的便意,熬一个晚上,确是一项挑战。
蓝凌天见柔情尚算听话,觉得暂时可以留着,便想再敲打敲打他,让他安分点。他沉声道:「我念在你是我大哥送的生日礼物,才没把你丢弃。以後收起你的小心思,好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去想些有的没的。若你能安分守己,也未尝不能对你好一点。若是你不知悔改,惹怒了我,到时别怪我不留情面。听懂了吗?」
柔情听了这番说话,便知道这辈子也不会有出头天了,暗自苦笑。表面上却温顺地道:「谢主人教责。奴定当谨记,不敢再犯。」
蓝凌天说完便没再理会柔情。他把双脚搁在周堃背上,示意蓝月给他按摩,自己则闭目养神。蓝月见主人要休息,便请司机播一些宁神的音乐,好让主人更放松一些。
没过一会,蓝凌天便感到车速渐渐慢了起来,睁目问道:「怎麽回事?」
蓝月遥遥看见几台警车,又有一群警察在检查前面的车子,躬身答道:「回禀主人,前面好像设了路障,盘查离开帝京的人和车。」
「打电话给王忠蓝。」蓝凌天漠然吩咐。
蓝月应了声「是」,便立即拨通了电话,开了扩音,急促道:「王局长,我是蓝月。」
王忠蓝一听是蓝月,神se变得恭敬起来,躬身问:「月公子有何吩咐?」
「主人的车正在国道17上,正要离开帝京,却遇上堵塞。还请王局长帮忙。」
王忠蓝一听到二少爷的车在国道17上,便心知不妙,连忙赔笑道:「真不好意思,高伯爵家里一个『杂种』逃跑了,还偷了贵重东西,所以现在各个离京的要道上都设了盘查点。」
「谁要知原因了?叫王忠蓝让他的手下开路。」蓝凌天皱了皱眉,心想:「不过丢了个奴隶,也这般大张旗鼓,到底偷的是甚麽?」
蓝月婉声问:「不知王局长是否能命人辟出一条路来,让主人的车子先过去?」
「一个办事不力的奴才而已,你跟他客气甚麽。」蓝淩天愈听愈不耐烦,一把夺过蓝月手中的电话,语气冰冷道:「今天是我侄子的满月宴,若害我迟到,你这个局长也别当了,一辈子当厕奴吧。」说完便挂了电话,把手机随意抛回给蓝月。
蓝月立刻双掌向上,恭敬地接过手机。他见主人不耐烦,柔声劝道:「主人别气,王局长很快就会给主人开路了,奴替主人按摩,通通血气。」说着捧起主人的小腿,细心按r0u。蓝淩天觉得舒服,便没再发作,「嗯」了一声,闭目享受。
王忠蓝本来以为二少爷只会发发脾气便了事,听到「厕奴」二字,才惊觉问题严重,吓得手也抖起来,差点拿不稳手机。
厕奴是蓝家最低贱的家奴。通常只有犯了大错的奴隶,或被主人厌弃的私奴,才会被贬为厕奴。他们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整天都要跪在蓝家宅邸内的公用厕所里面,服侍蓝家的主子如厕,擦t接尿,让g甚麽便g甚麽。听说有些少爷喜欢尿在厕奴的脸上取乐,再让他们t1an乾净溅在地上的尿。之前有个厕奴因马桶擦得不乾净,里头还沾着粪迹,让蓝凌天的堂姐蓝心兰看见了,命人把那个厕奴的头按在马桶里,让他t1an乾净。
王忠蓝心想,要他一辈子当厕奴,不如乾脆si了算了。他连忙打电话,通知国道17上的警察为二少爷开路。
须臾,只见负责盘查的警察加快动作,缩短盘查时间,加快车流。十几个警察守在各处,指挥路上的车。蓝淩天等了没多久,便清空了一条路,左右两旁各站一排警察,面对着面,面容肃穆,立正敬礼,直到蓝淩天的车子驶过了盘查点,才离开继续原本的工作。如此阵势,惹来不少目光,有羡慕的,有崇拜的,也有侧目的。
蓝凌天看着两排警察对着自己车子肃然敬礼,烦躁感一扫而空,轻笑了一声,调侃道:「这奴才倒会拍马p。」他是蓝家的二少爷,身份尊贵,有甚麽大排场没见过,可是如此临时就章,没有预先准备的,倒是给了他些许惊喜。这麽严重的堵塞,从他挂断电话到开路,也不过用了十几分钟,而且也没有不识时务的人嚷着要盘查他的车。这些都让他不得不赞王忠蓝会办事。在蓝凌天的字典里,光会拍马p不会办事的是蠢材,会办事却不会拍马p的是庸才,会办事又会拍马p的是人才。
既是人才,便要好好提拔,收为己用。蓝淩天吩咐道:「让王忠蓝只当个分局局长,倒是大材小用了。听说总局那边近期会有两个高层空缺。月,你去按排一下。」说完便闭起了眼睛,享受蓝月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