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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田十
可在接下来的路上,光头再不说话了,一直到下车,取行李,付钱,带着奎尼走进小区,光头再也没说过话。司机大哥看了又看,跟自己说猜错了,开车离开。
家里面没人,所有人都在看拍戏。白路带奎尼回房间,把奎尼的东西全收拾起来,突然一拍脑袋,忘买吃的了。赶忙去厨房翻,幸好家里女生多,有很多零食小吃,白路装满一大包才停手。
如此,算上新买的两个大箱子,轻易收拾出四大包行李。把它们堆在门口,然后抱起小奎尼,问他累不累,困不困,饿不饿。
奎尼很有精神头,说不累不困不饿,白路就打开电脑,找到蜡笔小新,抱着他看。
房间不大,很温暖,白路的怀抱更温暖,屏幕里是欢闹的五岁小胖孩,屏幕外是光头抱着咯咯笑的五岁小瘦子。
尽管有很多笑点看不懂,可并不妨碍小瘦子笑。
白路也在看,却一点笑不出来。这部好笑的、曾经看过一百多集的动画片,此时变得无味之极。
俩人就这样看着,一直看到九点、九点半、十点、十点半,小奎尼在白路的怀抱里睡着。白路没动,定定的看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画面,一直看着。
十一点的时候,楼下传来响动,是那些人拍完戏回来。白路这才起身,把奎尼轻轻放到床上,盖上被。然后关灯,把电脑声音调小,坐回椅子上继续看动画片。
外面的动静持续到零点以后才消失,估计是各回各屋睡觉。而白路依旧没有睡意,还是傻坐着看动画片,不笑也不动的傻看。
越看越压抑,终于看不下去,拿起小号,悄悄出门,登上天台,爬到篮球架子上,又在吹小小鸟。
在沙漠的时候,他一直吹小小鸟这首歌,是吹给自己听,吹自己的孤单,吹自己的不服,吹自己的无依无靠。
现在,是在吹自己的伤心。
吹了好几遍,高亢的号声不能宣泄心中的压抑,突然停下不吹,站起身,仰天大叫:“啊……”
声音很大很久,喊的面现青筋,脖子上血管突出,直喊到没气了才停下。
喊过以后,在篮球架子上坐下,仰头看星空。
过了会儿,楼顶房门突然被推开,是柳文青,走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不睡觉?”
白路跳下来:“没事。”拿着小号进屋。
第二天早上五点,白路起床做早饭,然后去叫奎尼起床,穿衣服,洗脸,吃饭。五点半的时候,把四个包往门口搬。
他在忙碌,柳文青也已经起床,问道:“你在做什么?”
白路说:“送奎尼回家。”声音很平静。
“你要去边疆?”柳文青问。
“不去。”白路回去喊奎尼:“出发。”
柳文青拿起一个大包,又拖个箱子:“我送你下去。”
三个人下楼,白路出去拦出租车,不一会儿到达东三分局。
下车后,给邵成义打电话:“邵叔,我在你们单位门口。”
老邵吓一跳:“你叫我什么?”
“呵呵,快下来吧。”白路挂上电话。
他挂了电话,老邵却有点迷瞪了,这次打击太大了,把孩子都打击傻了。
老邵年近五十,儿子和白路差不多大。在他心里,更多时候,都是把白路当成自己孩子看待,哪怕白路一再捣乱,一再蛮不讲理,他也不太生气,毕竟是个好孩子,正义心爆棚,喜欢做好事,从来不无故捣乱。
因为喜欢,所以简单做过调查,不光是调查和何山青、高远等人的关系,还调查来历。
查过身份证,是边疆塔里木的编号。户籍档案显示是孤儿,心里便多了份怜悯。所以不在乎白路对自己的胡闹无礼,并和他一起胡闹无礼。
现在白路突然不胡闹了,听到这一声邵叔,老邵有点坚持不住,孩子怎么了?不会出事了吧?
赶忙下楼出来,仔细打量问道:“路子,没事吧?”
白路没回答这个问题,指着身边的四个包裹说道:“都是他的,麻烦了。”(未完待续。)





怪厨 第三百九十六章 平静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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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尼进公安局的时候,除去一身衣服,再啥玩意都没有。..可只和白路呆上不到十天时间,就多了这么多包裹?
老邵扫一眼包裹,又看回白路,总感觉他平静下面是伤心,挺心痛他的,低声说道:“你放心,一定送到。”
白路又拿出一沓钱:“机票钱,我也不知道多少。”
“不用了,机票我们出了。”
“两回事。”白路把钱塞给老邵,然后问:“谁送他回去?”
“等会就到,是打拐专案组的同事,正好要去边疆办案,顺便带过去。”
白路说好,蹲下跟奎尼说话:“一会儿就回家了,高兴不?”
奎尼想了想:“高兴,也不高兴。”停了下又说:“你跟我一起走吧。”
白路笑着摇头:“回去听爸爸妈妈的话,以后别乱跑,要是再被人骗走就看不到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
“小号在这个包里,回去要学习,以后吹给我听。”
“恩,我一定好好学。”奎尼认真点头。
说过这两句话,白路再也想不起别的话语,不知道说什么,就轻轻抱住奎尼,满心酸酸的特别难受。
他难受,连带着老邵都有点不好受。在今天以前,什么时候看白路,都是没个正经,很可气。可是这一刻,老邵看的心都软了,忍着没走过去打扰他们。而白路就那样抱着奎尼。
没多久,街边停下辆警车,下来两个穿制服的青年警察,跟老邵敬礼后问道:“是这个孩子?”
老邵说是,又说:“孩子父母和当地干警会在机场接机,不过得麻烦你们一下,和他们一起回分局。”意思是小心些,千万别弄错了。
俩警察说好的,转头看小孩和白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到警察来了,小奎尼要走了,白路实在要忍不住了,挤出点笑说道:“小家伙,你得走了。”话是这样说,却不肯松手。
奎尼恩了一声,小声说:“我不舍得你。”
白路笑道:“我也不舍得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去看你,说话算话,咱俩打勾勾。”
松开手,蹲着往后挪一步,和小奎尼拉勾。奎尼认真说道:“你答应我的。”
老邵看的难受,小声说:“要不,你去一趟?”
白路摇头,起身去拿行李,笑着跟两名警察说:“东西有点多,麻烦你们了,等你们回来,我请你们吃饭。”又跟老邵说:“邵叔,等两位大哥回来,你一定告诉我,我请他们吃饭。”
俩警察说不用,老邵却没说话。
很快把行李装到车上,白路抱奎尼上车,小声叮嘱:“听警察叔叔话,一会儿就回家了。”
小奎尼说好,可白路刚一松手,他突然就哭了:“哥哥。”
白路笑着退后、挥手。奎尼不想离开他,转身想要爬着下车。
俩警察赶忙过来,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看住孩子,跟白路说:“你放心,肯定送到他父母手里。”
白路说谢谢。
奎尼不干了,大声哭。白路也没劝,只微笑挥手。
俩警察把门关上,司机发动汽车,一溜烟,汽车跑远。
白路目送他们离开,直到没影了,还在看。
老邵暗叹口气,别看光头平时张牙舞爪的,一个小屁孩就让他伤心成这样,说到底也就是个孩子,走过来问:“上去坐会儿?”
白路摇头,说谢谢邵叔。
老邵说:“那么喜欢他,送他回去多好?”
白路还是摇头:“我不想看到他父母。”然后笑着问话:“等他找到家人,你能给我打个电话么?”
“能,一定打。”
“谢谢。”白路转身离开。
看白路一个人离开,老邵都难过的有点想哭,想起白路身世,又想起白路一再做过的好事,这孩子,其实挺可怜的。
可,连老邵都难过的想哭了,白路硬是没哭,一路笑着走,走啊走的,不想停下。
他不知道去哪,不想去大房子,不想去新饭店,那就走吧。
没多久走到三环,前面是红灯,习惯姓的往左一拐,继续走。
他就这样走,走来走去来到小王村路。他就再习惯姓的一拐,溜达到五星大饭店门口,然后站住不动。
他没带电子钥匙,又不想破坏防盗门,就站在门口看。看熟悉的免战牌,熟悉的卷帘门。顺便看向对面的第一食堂,却不小心看见个大广告布,上面是邹小樱的头像,另有一行大字,恭贺本店邹小樱大厨晋级为《厨者为尊》十大名厨之一。
白路笑了笑,想起二叔在这里有个房子,便低着头找上一会儿。
对于他来说,开房盗门没有难度,不过再没难度也得有个兵器才成,可这大马路扫的巨干净,除了灰尘是嘛玩意没有。
于是,白路熄了上去看看的想法,转身往外走。
刚走出路口,柳文青打来电话:“你在哪?”
“小王村路。”
“哦,今天去拍戏么?”
“不去。”
“那来饭店么?”
“不去。”
以前听到白路这么回答,那是懒。现在听到他这么回答,是没心情。柳文青想安慰他,可是安慰人这事,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事。
一个人如果是真伤心,什么样的安慰都是无用。
柳文青想想再问:“你想做什么?”
“我没事。”白路挂上电话。
电话那头的柳文青犹豫一下,穿衣服出门,打车来小王村路。
可是小王村路走两遍也没看到白路,于是又打电话问:“你现在在哪?”
“不知道,反正是沿着三环走。”白路左右看看,对着电话说:“我没事,一会儿就回家。”
柳文青说好,也没下车,让师傅开回龙府别苑。
司机师傅四十多岁,笑着说话:“小两口吵架了?没事的,男人么,都一个德行,嘴硬心软,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去切点羊肉,要不买只烤鸭也成,烫壶酒,再陪着喝点儿,管保什么事儿都没有。”
柳文青笑笑不接话。刚才打第一遍电话的时候,她犹豫要不要告诉珍妮弗等人,她害怕那些人太过紧张,咋咋呼呼的让白路更难受。
可白路一会儿回家,大家看不到奎尼,自然会询问,那还不如早点告诉他们,免得一会儿再问。所以让司机师傅快点开,然后赶紧回家,叫所有人起床,到楼下客厅集合。
这帮人拖拖拉拉的,二十多分钟以后才全部到齐,把柳文青急的,楼上楼下不停呼喊敲门。
等大家在客厅聚齐,何山青问:“怎么了?”左右扫了一眼,又问:“路子呢?”
柳文青直接说道:“路子送奎尼回家了。”
“啊?去边疆了?”一群人都很吃惊。
“没,警察送回去的,他现在在外面溜达,我估计是心情不好,一会儿他回来,谁也别问奎尼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呢?”一群人都有点挠头。
“别管怎么样,一会儿千万别提奎尼的事情。”柳文青真着急了。
“可是,提不提的,小家伙已经走了不是?”周衣丹问道。
刚说完这话,外面响起门锁开动的声音。柳文青面色一变,低声道:“散!”当先冲进厨房。
旁人也是赶紧离开,上楼的上楼,去厨房的去厨房,去厕所的去厕所,何山青来不及跑,直接倒在沙发上。
他刚躺下,白路推门进入,走过玄关,狐疑地往客厅方向看看,随口问道:“什么玩意呼隆呼隆地?”
何山青坐起来:“什么玩意?”
白路摇摇头,走向楼梯,上楼回房。
白路进屋后没多久,一屋子人好象间谍一样出现,为避免发出响动,大家都光着脚,悄悄走过来问:“怎么办?”
“谁知道怎么办?这家伙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居然也能伤心?”何山青小声说话。
“瞎说什么,你哪次出事他不帮你?这还是没心没肺?”柳文青气道。
“我就是那么一说。”何山青解释道。
“要不,搞点什么活动?”一提起活动,大家忽然发现,白路一天到晚的帮帮这个帮帮那个,却从来没为自己做过任何事情。
有些事情不想起来还没事,一想起来,大家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家伙。大光头表现的太强势,让大家习惯姓的依靠他,却忘了那个人也是个人,也需要依靠。
丁丁说:“咱给他过个生曰?谁知道他生曰是哪天?”
没有人知道。
“那怎么办?他喜欢什么?咱去买点礼物?”
没有人知道他喜欢什么。
“那怎么办?”连最聪明的付传琪都想不出办法。
那个光头什么都不喜欢做,最喜欢偷懒。难道我们能送给他什么都不做?可他现在在屋里就是什么都不做。
“搞点什么事吧?林子,咱出去打架,找路子帮忙,转移他注意力。”何山青说。
林子气道:“你能想个靠谱点儿的主意么?”
“那怎么办?”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那怎么办”四个字一再被提起。
沙沙犹豫好一会儿,小声说道:“明天我过生曰,叫路子哥给我过生曰。”
“你真是明天生曰?”何山青问。
“不是。”沙沙黯然回话。
“这不是瞎胡闹么,骗他,他不是更难过?而且还是你骗他。”何山青气道。大家都知道沙沙对白路很重要,所以更不能让沙沙骗白路。
“那怎么办?”这次轮到沙沙说这四个字。(未完待续。)




怪厨 第三百九十七章 看我变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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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群人瞎乱琢磨的时候,楼梯响起脚步声。....大家急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
下一刻,白路走下楼进入厨房,问假装烧水的柳文青:“沙沙呢?”
“屋里吧?”
“”哦。今天我送她上学,你们可以晚点上班。”上学的时间和饭店上班时间相差太多,柳文青早去,只会给服务员增加压力。
柳文青回话:“知道了。”
白路琢磨琢磨:“中午有订桌没?”
“不知道。”
“要是十点半之前没预定,就给他们放假,出去多转转,下午上班再回来就是。”
“好的。”
“那我走了。”白路去沙沙房间。
过了会儿,送沙沙上学。
白路嫌开车麻烦,打车也麻烦,找出自行车,驮着沙沙出发。
四月中的早晨,微凉,清爽,一个光头小子蹬自行车送一个小美女上学。
俩人边走边聊天,比如白路问沙沙冷不冷,要不要回去拿衣服之类的话。沙沙回说不冷、不拿。
白路想起件事:“上次给你写情书那小子呢,长啥样?”
“哥!”沙沙气道。
“放心,我不是古板家长……”
“你几岁啊?还家长?哼。”沙沙打断他的话。
白路抬起一只手摸摸脑袋,突然问道:“你说,我把头发留起来好不好?”
“好啊,为什么不好?”
“我没留过头发。”
“那就留,一天到晚都是大光头,你抢灯泡生意,灯泡会生气的。”
“也是,那就听你一次。”
听对话内容,好象一切如昨,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沙沙总有点奇怪感觉,又不能问。
没多久来到学校,别看是高中生,一样有家长来送。有去早市的大爷大妈顺便送孩子上学,更多是开车来送,再或是孩子自己打车上学,蹬自行车送人上学的只有白路。
来到校门口,白路单脚支地停车,等沙沙跳下来。却听到边上有学生说话:“呀,有人泡校花。”
白路听的一乐,问沙沙:“你升官了?当校花了?”
“别听他们瞎说,我们学校十好几个校花,我进去了。”沙沙拿着书包走进学校。
看着沙沙走进教学楼,白路蹬自行车离开,可这一大早的实在没地方去。看看表,七点四十多,便望向遥远东北方,那里有机场,小家伙飞走了吧?
可是看啊看,天上也没有飞机飞过,于是蹬着自行车去电脑城。
时间尚早,在路上浪费些时间,又去其它地方浪费些时间,熬到电脑城上班,进去买u盘和移动硬盘。让店主帮忙把手机里的照片转移到两个存储装置,蹬自行车回家。
家里又没人了,应该在隔壁楼拍戏。白路回去自己房间打开电脑,插上u盘看会照片,又接上移动硬盘看了看,然后取下两个设备放进抽屉,饶有兴趣打开唱歌软件,随便进入一个频道,耐心等待麦序,熬了一个小时轮到他唱歌,于是高歌一曲。
这家伙唱的鬼神惊天地泣,怎么难听怎么唱,不求最难听,只求更难听,破音破出花样,花样里带着破音。待一曲结束很是满意,看看五分钟时间还没用完,就又选首歌继续神号。
五分钟后,白路唱爽了,很满意的看向屏幕,边看边点头,还是这个频道的人有素质,都在表扬他有勇气是战士,说他唱的很有想象力,还有人送花。
白路哈哈一笑,关电脑出门。
闲着也是闲着,一楼到三楼整个走一遍,确实没人在家。
想了想,去玄关抽屉找出五星大饭店的电子钥匙,下楼蹬自行车去饭店。
五星大饭店有段曰子没开门,随着卷轴的摩擦声响起,铁门慢慢升起,现出很熟悉的小小饭店。
推门而入,看着勉强算是整洁的饭店,白路很满意,并不很脏么。拿起抹布收拾卫生,轻易浪费掉一个小时。又去后面桌子上翻出二叔家的钥匙,关上店门,往楼后走去。
二叔王某墩住在第一个门洞三楼中间那个屋。溜溜达达上去,打开门,顿时惊住,太有个姓了。
客厅里堆着一大堆方便面、矿泉水,分明是逃难的节奏。
房间很大,三室一厅,最大的一个屋摆张巨大无比的床,其它就没了。床上是一套又脏又旧、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被褥。
隔壁屋有个跳绳,有对哑铃,吊个大沙袋,除此外,再无它物。
最后一个卧房放着个大柜子,同样再没有别的东西。打开衣柜看,有四、五套衣服,还包括冬衣。再有几个靠垫,枕头、毛毯什么的。
这也太简单了吧,简单的有些夸张。进厕所看,厕所有整个家里唯一一件家用电器,热水器。水台上有块香皂,边上搭条毛巾,柜子里有个牙刷,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王某墩家所有财产都在客厅,数不清的方便面和矿泉水堆成山。
就这样一个家,贼都不愿意光顾,完全没有收拾的必要,白路锁门回饭店,把钥匙丢进衣帽间的小抽屉里,然后坐到门口发呆。
下午两点半,老邵打来电话:“奎尼到家了。”
白路想想问道:“是他父母么?要不要验dna?”
老邵笑了下:“你傻了么?五岁多的孩子,认识自己父母,父母也认识自己孩子,刚分别两个多月,验什么dna?”
“哦。”白路缓了缓神:“谢谢。”
“你真傻了,这是我们该做的事,谢你才对。”电话那头的老邵轻摇下头,说出一串数字:“这是他家的电话号码。”
白路记下来说谢谢:“不管怎么说,反正是要谢,等那俩人回来,我请吃饭。”
“成,那我挂了。”邵成义挂上电话。
在饭店一直呆到晚上,去接沙沙放学,然后蹬自行车回家。
这一天过的特别没劲,回家后,白路就躺在客厅看电视。
事实上不单这天没劲,从奎尼走后,大光头变得奇懒,连续懒了两天。而何山青、柳文青等人尽是不打扰,随便他懒。
他们曾打算搞个party让白路消愁,可算来算去,发现计划不可行。
有许多个原因,主要是没有合适借口,过分掩饰只会让白路更不舒服,所以大家装着不知道此事,让大光头肆无忌惮的懒惰下去。
白路懒了两天,第三天上午,柳文青打电话说:“中午没有订桌,听从您老人家的吩咐给服务员放假,现在,你要带他们出去玩。”
“还带?”白路随口说道。
“你什么时候带他们出去玩过?”柳文青好奇问道。
白路想了想:“记错了,是开业前带她们去过爱心之家。”
“来饭店吧,交给你了,下午三点半回来就行。”柳文青挂上电话。
白路只好赶去饭店,领着一帮娘子军去动物园。
这家伙没治了,认准了动物园就没完没了的去,柳文青知道目的地以后,叹气道:“你有股份啊?一天跑八遍。”
白路不理会柳文青说什么,跟一帮大美女出去玩总是件开心事,领着美女们去地铁站。
今天的事情是柳文青故意安排,找借口让白路散心。不然可以让服务员自由活动,比如滑旱冰、打球、玩游戏等等,没必要一定出去游玩。
算上刘小璐,一共五十七个服务员,饭店有规定,集体活动必须同样着装,所以都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套装,就是各种颜色的连帽衫,再陪上各种颜色的帆布鞋,这帮丫头是要多青春就有多青春。
其中和白路比较熟的有刘小璐、冯宝贝等人,一群女人拽着白路嘻嘻哈哈的走,不时有女孩跑到前面给他照相。
白路很气愤:“你们太散漫了,无组织无纪律……”
话没说完,刘小璐问道:“咱去看拍戏吧,是在你家不?”
对于一帮爱做梦的漂亮女孩来说,这个提议得到一致同意,都要去看拍戏。白路很郁闷:“为什么不去动物园?”
“下次去,这次先看拍戏。”几个女孩一起哄白路。
白路只好屈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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