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想(大学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曼岛南端
程扉把餐盘放在茶几上,端着咖啡回到桌前坐下。
赵稳稳就不好意思再睡了。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一时没找到衣服。
“拿去送洗了,烘干后会送上来。”程扉背对着她,笔尖在厚厚的课本上快速点动。
赵稳稳踮着脚尖过去拿沙发上的浴袍,“你没睡?”
“我九点半还有一场考试。”程扉头也没抬,“等下回学校?”
是问她么,赵稳稳唔了一声。
一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赶紧去洗漱。
喝了咖啡吃完三明治,正好衣服送过来。
穿好裙子,在衣柜里找到自己的短貂,被他挂得整整齐齐。
她把皮草起来,换上了带出来的简单的白色大衣。
走出去时,程扉恰好抬头,看到她,皱眉道,“怎么不穿那件了?”
皮草吗?赵稳稳摇头,“在学校里太惹眼了……”
“你喜欢隐藏自己?”程扉不解地看着她。
赵稳稳顿了顿,“我爸爸说,财不外露。”
程扉认真看了她一眼。
“那为什么让我知道?”他反应很快。
因为喜欢你啊。
赵稳稳没有回答。
因为他什么都知道。
“过来。”片刻后,程扉放下手中的笔。
她走过去,程扉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她落在他腿上,被他虚抱在怀里。
“大三上学期,我要去hk交换半年……毕业后,我会去美国,待很久。”
他不会也不能在这里留下任何羁绊。
赵稳稳听懂了。
他给了她人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现在,也是他,亲手撕碎给她看。
“我知道了。”她垂下眼,眼尾有些发酸。
回应了,那就是没有任何退路了。
程扉摩挲了下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回学校吧。”
“欸,你要去看赛艇队的训练吗?”
“当然,为了程扉也要去看啊。”
走在校园里,沿途都在讨论最近学校里最受瞩目的一支队伍。
赛艇队的12名男生,个个身高腿长,身材健壮,简直比男模还要养眼。
托程扉的福,划船现在已经超越了篮球网球和游泳,成为a大最潮流尖端的运动项目。
赵稳稳也被同学拉去了当赛艇队的花痴女孩。
四月天,正是美罗河上最好的季节。
可惜这是清早六点,呼出的气息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白雾。
尽管这么冷,沿岸以赛道一溜排开,站满了痴心等待的女孩子。
有不少爱美的,甚至光腿穿着短裙。
赵稳稳被同学从床上拖起来,随意裹了件羽绒服,站在岸边,像只大白鹅。
看她捂着嘴打呵欠,同学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冬天都没觉得你那么怕冷啊。”
“春捂秋冻嘛。”赵稳稳笑眯眯的又打了个呵欠。
真的很冷嘛,又困又冷。还是大周六,她好想回她的被窝。
“来了来了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船桨破开平静的水面,由远及近,快速荡开。
两岸草木葱茏,晨光熹微,宽阔的河面上,两人一队,几个错身,很快拉开了距离。
“好快!”
“快看,那是程扉!”
一支赛艇破水而来,把其余五支队伍狠狠甩下一大截。
双人赛艇上,程扉和陆群穿着黑色运动服,白色发带,动作整齐有力,飞快地从眼前划过。
赵稳稳用两只袖子捧着脸,看着河面上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形。
她知道的,他六点钟在这里划船,可能四五点钟已经起来跑步。
午夜12点的时候在写隔天要交的作业。
深夜的时候要练一小时琴。
傍晚时分,则要听外网的早间新闻。
有些人,是理所应当被人爱的。
女生们追着船队奔向终点。
赵稳稳扯扯同学的袖子,“回去吧。”
同学说:“这么早回去干嘛,等下可能还有四人组训练。”
赵稳稳摊手,上个周六来看了,上上个周六来看了,上上上个周六也来看了,难道还没看腻吗。
被窝不暖吗,床不舒服吗,早饭不香吗……
同学失笑,“你以为是来看划船的,都是来看程扉的好吗。”
“已经看到啦。”不然这么冷她也不会来。
其实最初的最初,她也只是想这么远远看他一眼,知道他在那里,他在做什么。
“也是,反正现在过去也挤不进去了。”同学指指前方被花痴女孩们包围住的赛艇队,望洋兴叹。
赵稳稳把手缩在袖子里,挽住同学的手,“走吧,去吃早饭!”
就这样吧,就让她藏在人群里,默默地爱着他。
陆群累得简直想骂脏话。
程扉靠在更衣室的储物柜上,沉默着往手掌上贴胶布。
两个手全都磨破了。
其他人全都瘫倒在更衣室的地板上,甚至连去冲个澡的力气都没了。
教练刚来公布训练成绩,两人一组的个体差异太大,划船是团队合作,不能有任何一块短板,既要持久性,又要爆发力。
要组成一支合格专业的四人赛艇队,他们的路还很长。
洗了澡换过衣服,一起抽着烟懒散地往学校走,陆群终于忍不住问程扉,“你16岁时的训练强度有这么大吗?”
“比这大多了。”程扉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浅浅吸一口,语气轻描淡写。
“天天在河上,天热的时候会晒到脱水,下雨的时候,不小心就会掉水里。”
“靠,那你当初怎么不说?”陆群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上了贼船。
说了你还会来?!程扉吐出烟雾,勾起唇角。
幸好陆群是个好脾气。
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说了。
人人都觉得这项运动很时髦,谁真的准备好了来“玩真的”?
手掌根部连着手腕的地方,还痛得火烧火燎一样。
程扉不太乐观。
也不知道最终能留下几个。
最理想的,当然是能在毕业前组成一支8人队去比赛。
不过这些都急不来。
“下午刘教授的讲座你还去吗?”陆群抽完一支烟,总算缓过来一口气。
“当然。我下学期要选他的课,先去混个脸熟。”程扉把烟掐灭,万一到时候选不上,也方便加课。
“我就不去了,有ppt的话拷贝给我。”他当然也没时间休息,学生会还有一堆事。
想到程扉的目标是全a,陆群就忍不住想大吼一声。
疯子!
认识程扉之前,他不知道有人竟能这么疯狂。
比你优秀的人,还远远比你更努力。
而且,也没见他少玩。
女人从来没断过!
陆群捏了把酸痛的肩膀,哎……
也许青春就是要拼尽全力吧。
不然以后怎么有资格说无怨无悔。
君想(大学校园H) 12 庭院(微H)甜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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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想(大学校园H) 13 与虎谋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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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想(大学校园H) 14男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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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想(大学校园H) 15最后,最后的温柔
背后的瓷砖有些凉,有些滑。
赵稳稳被程扉钉在墙上,从她身t里快速进出。
程扉最ai这个姿势,他托住她,他roubang的前端就很容易顶到她r0ub1褶皱的深处,于是她会在一瞬间剧烈ch0u搐起来,于是他反复去顶,她就反复ch0u搐缩紧,甚至可以连续ga0cha0四五次。
这种当头淋下神魂俱灭的快感,让灵魂有了一种再也无法超越的t验。叫他常常回味,不由上瘾,再三尝试,停不下来。
又一波ga0cha0冲过头顶,赵稳稳掐住了程扉的肩膀,身t如过电般猛地颤抖起来,他的前端仍在持续抵入刺激着她的g0ng颈口,她不堪承受一样想要把他推开,里面深处却仿佛期待着更深重的肆nve。
“快喂不饱你了……”程扉t1an了口盈盈yu滴的rujiang,重重撞入几下又整根拔出,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撑着墙壁,扶住了她纤细的腰,将pgu抬高翘起,双手掰开r0u缝,对准了x口又整根撞进去。
这个姿势,她会变得更紧,紧紧地咬着他不放。
“唔……”赵稳稳被他撞得差点贴到墙壁上去,虚软的手勉强撑住了,沉甸甸的rufang挂在x口,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晃动。
程扉cha得又深又狠,每一下深入,都顶到她身t最su痒最贪婪的地方,反复叠加,然后快感便如同烟花一般在脑中炸开。
“啊……”又尖叫着ga0cha0了一次,敏感的身t回报给他同样极致的享受,roubang被疯狂缩的内壁拼命绞着往外挤,在即将被挤出t外的一瞬间,程扉忍着非人的快感迎头再次冲了进去,将两人一起推上更高的顶峰。
……
……
程扉和陆群泡在清凉的河水里,目光恰好对上正在岸边记录着数据的赵稳稳。
虽然跟她说了不用出来,她倒是一点不会偷懒耍滑。
有些过分老实了。
陆群想着,转头看程扉,“你这是在考验她?”
每天跟着他们这帮人风吹日晒,早起晚睡,对一个细皮nengr0u的nv孩来说,实在太苦了些。
“给她找些事做,”程扉回目光,翻腾过来仰躺在河面上,“别在我身上浪太多时间。”
“什么时候变这么仁慈了,”陆群摆动一下手和腿,学他一样仰躺着,“没见过你这么为别人考虑……”
程扉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陆群都以为他已经结束这个话题了。
程扉开了口——
“往后还长,好聚好散吧。”
“程扉走的第100天,想他,想他,还是想他……”
赵稳稳推推同学,“别忘了明天下午还要考试。”
“程扉可是我的jing神食粮啊。”男神不肯营业,他们这些路人粉就无瓜可吃。
同学一头栽倒在书本上,无聊地转着笔。
赵稳稳无奈,只好低头继续看书。
“我还想说你,”同学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大学三年了,你一个社团都没参加,班级活动也是几乎能不去就不去,恐怕到现在连班上同学的名字都叫不全,难道你读大学就只是为了来学习的吗?”
“那你觉得读大学应该做什么?”赵稳稳认真问道。
托程扉领跑,她已经开始在自学第四门外语了。
“就……”同学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不该是我们现在这样,天天泡在图书馆,a大这么美,光用来念书实在太可惜了,应该好好谈场恋ai的。”
赵稳稳知道同学就是个行动的矮子,从大一就叫嚣着要谈恋ai,却直到现在还是条单身狗。
然而她自己也是一团乱麻自顾不暇,便很少去g涉别人的人生。
但这一次,赵稳稳却诚恳地建议同学去谈一场恋ai。
没想到,三天后,同学就跟她宣布,她脱单了,在光棍节这一天。
“对不起啦,以后就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一起上自习了。”同学高高兴兴地道歉。
虽然为她高兴,赵稳稳觉得还是挺伤心的。
她就这么,彻底变成了一个人。
除了学习之外无事可做,赵稳稳便去学生会找陆群,看看赛艇会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陆群当然很欢迎。
程扉将她保护得很好。
站在半山顶的校学生会办公室窗口,陆群望着底下台阶上穿着白se毛衣蓝se牛仔k正往下走的赵稳稳。
初初第一眼的时候,你会觉得她是个很普通的nv孩,顶多气质不错,白净纤细而温和。
再仔细看,你又会觉得她胜过了很多人,自有一种宠辱不惊不疾不徐的节奏。
陆群猜想,他恐怕是唯一一个主动知道了他们关系的人,而这还是因为程扉愿意让他知道。
可是当局者迷,程扉恐怕把她看得太脆弱了些。
程扉一直把她当玫瑰,如果她的本x并不是想当一枝玫瑰呢。
陆群以为赵稳稳会来打听程扉的消息。
可是她从头到尾连一个字都没提。
“你该不会是,跟学生会会长在一起了吧。”
同学再来看赛艇队的训练,才发现她当了队里的经理,并且跟陆群走得很近。
“啊?”赵稳稳很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然你怎么会进赛艇队?”同学问,恐怕在场的所有nv生也都抱着这样的疑问。
赵稳稳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陆群,那么就是程扉咯,不过这怎么可能?程扉甚至都不在学校里。
同学想,自然还是陆群的可能x大一些。
“别不好意思说呀,”同学悄声说,“我给你保密。”
赵稳稳被她笑得很尴尬,但也解释不清,就索x不解释了。
结果,误会就产生了,并且越传越大。
慢慢的,几乎全校都差不多知道了,赵稳稳跟陆群有不一样的关系。
每当他们站在一起讨论事情,便会有各种好奇猜测的目光传来,毕竟陆群在校园里也算个人物,很多nv生还是很羡慕赵稳稳的好运气。
啊,居然能被学生会会长看上,对她好奇的人就更多了。
走在路上,也经常会被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了。
临近毕业,一向恨不得当隐形人的赵稳稳,反倒突然享受了一回校园风云人物的待遇。
她哭笑不得地跟陆群道歉。
陆群对此倒是不在意,多几桩绯闻对一个男生来说,那是受欢迎的表现。
只是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他突然接到了程扉的电话。
“你跟她在一起了?”程扉开门见山。
“c!”陆群骂了一句,“你人在hk,该不会还在学校安cha了眼线吧。”
程扉低笑一声。
陆群也笑了,腾出手m0了支烟,点上。
“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大四吧,”程扉很有默契地隔空同时ch0u起了烟,“顺便把实习也一起弄了。”
要提前修满学分,还要申请学校,陆群想,他确实是够忙的。
“记得回来b赛就行。”他说。
“当然,还欠着一场仗没打。”
“你……”陆群突然yu言又止。
算了,多管闲事不是他的风格。
程扉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他也选择不提。
他们很自然地换了话题。
这一年的圣诞节,赵稳稳到了来自hk的礼物。
一张巴赫作品的黑胶唱片,未公开发行的。
蓝se如深海一样的封面上,用黑se油x笔写着,“献给小nv孩”。
赵稳稳把唱片带去绿屋听。
门锁的密码一直没换,里面却人去楼空。
她把唱片cha入唱机,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来。
第一首便是钢琴改编的大无,对巴赫经典的现代演绎,去掉了所有装饰音,只剩下钢琴最纯粹、简约、真实的音se,甚至仿佛能听见每一下手指按下琴键的声音。
第二首,bwv54,平静而喜悦。
第三首,bwv855a,无尽的坠落。
第四首,bwv847,冰冷的质感。
第五首,换一种方式再演奏b; and below,像溺水的人。
第六首,bwv106:1,回到了最巴赫的庄严理x之美。
第七首,平均律的又一个版本,雨天,雨水滴落在湖面的回音。
……
这一定是他最最私人的巴赫曲目了。
所以她当年说出口最喜欢bwv933,多么无知无畏的小nv孩啊。
赵稳稳把整张特别灌制的唱片听完,又回过去重新听第一首。
冷酷中又听出了温柔。
这大概是程扉能够给她的,最后的温柔。
a大和b大的那场校际划船联赛,势必要在整个毕业季画下最浓墨重的一笔。
两校的学生接近两万人,汹涌而至,把整条美罗河赛道围了上上下下好几层。
为了这场终极竞争,赛艇队的选手们从10月起,便开始接受了超过半年、每周6天、每天4小时左右的严格训练。
中间,大大小小的训练赛、选拔赛、对抗赛几乎没有断过。
然后,最后的最后,这一次,这一年,a大赢了。
喧嚣沸腾的人群中,赵稳稳看到程扉被队友高高扔过头顶。
领奖台上,香槟四s,鲜花遍地。
有些人是理所当然值得被ai的。
赵稳稳觉得自己的青春值了。
六月骄yan,毕业前的这场大赛,为整个炽烈的青春划上句点。
a大赛艇队的合照被挂在a大的校史陈列墙上,永恒地印在了校友纪念册里。
他们本就是两条不同起点不同方向的s线,因为不平行所以在某一点产生了交汇,最终要分开,驰向各自不同的未知的远方。
赵稳稳踏上了去巴黎的航班。
本魰艏髮纡Γou+shu+Щu(肉圕剭).x+ㄚ+z 紶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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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可以去写下篇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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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想(大学校园H) 16沙漠(加更)
一辆白se的休旅车行驶在沙漠间的公路上。
两侧沙丘起伏。
如果此刻在空中鸟瞰,便会发现眼前脚下的地貌仿佛身处火星之上。
落日余晖将沙子染成深粉红,随着车子前行的光线迁转,一点一点加深。
美妙,奇异,壮丽,不似人间。
这就是——
非洲。
趴在车窗上的年轻nv孩手持gopro,记录着这无与lb的沿途风景,不断发出连连惊叹。
又经过一处沙丘时,nv孩连忙轻拍身侧正在驾驶的男人,“停停停,程扉哥哥,快停一下。”
程扉无奈地轻踩刹车,打了转向灯缓缓在路边停下。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在途中停下来了,原本计划今天要在太yan下山前赶到下一个露营点,这么一来,恐怕又要耽搁。
不过这趟行程本就是为了陪她,程扉自然由着她高兴。
爬上沙丘打了几个滚,程扉又帮她拍了几张站在沙海中的照片。等到达露营点,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程扉沿着国家公园的指示牌,寻找扎营的地方。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一个自然的保护区,到了晚上黑黢黢的,连路灯都没有。
开进去好一段路,才终于看到灯光和人影。
是这里了。
程扉靠边停车熄了火,叫醒身侧已经累得睡着的雍有有。
“到了呀。”雍有有r0u着眼睛下车,伸了个懒腰,帮程扉一起拿帐篷和行李。
朝着灯火亮起的地方走去,隐隐有人声和笑语传来。
迎面有人走来,跟他们随意打招呼,“你们才到?”
“是呀。”雍有有用英语回答,“今天人多吗?”
“都在前面呢,”那几人说,“你们来晚了,我们正从水潭回来。”
“哇,水潭有什么?”雍有有惊奇地睁大眼睛。
“大象和长颈鹿会来喝水。”几人笑着夸张地描述,“简直是神的世界!”
“现在不能去了吗?”
“动物们已经回去了。”
雍有有听了便十分神往。
都怪自己在沙漠里耽误太多时间。
找了块空地把帐篷放下,程扉回头见她还一脸遗憾地望着那几个人离开的方向,便说,“想看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一天。”
“真的吗?不会耽误你时间吧。”雍有有又高兴了。
真是小姑娘,程扉摇摇头,就着昏暗的灯光和篝火开始搭帐篷。
雍有有见自己帮不上忙,便往露营区的餐厅去。
走进去,里面聚集着各种肤se的人,讲什么语言的都有。
见她进来,大家纷纷自然地跟她打招呼,在国外自助旅行就是这样,雍有有一路已经很适应了。
“你们怎么来这么晚?”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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