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想(大学校园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曼岛南端
“在沙漠里看日落忘记时间啦。”雍有有哈哈大笑。
见她x格开朗友好,又是个极漂亮抢眼的年轻nv孩,一些人便围过来跟她攀谈。
雍有有一边随口应对,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坐在餐厅里的人。
无意间,视线扫到一张东方面孔。
是个nv生,正和几个外国青年坐在一起。
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同胞的几率很小。不过,即使只是看着像华人,也够让人觉得亲切的了。
雍有有正想过去攀谈,却听见程扉在身后叫她。
她转过头,对程扉大声笑道,“程扉哥哥,我给你顺来了两瓶啤酒。”
程扉站在门口,正要说她两句,视线不经意在餐厅里扫过,突然顿住。
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程扉回目光,对雍有有说,“回去吧,吃点东西睡觉了。”
雍有有其实还想多待一会儿,她还是ai热闹ai交朋友的年纪。
非洲实在太大了,公路上好几个小时几乎只能看到自己一辆车在开,只有在露营点才能见到这么多人。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还是起身跟其他人告别。
程扉已经开了一整天车了。
她才刚考到驾照,这里的路况,前方与地平线相接,视野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沙海。像她这样的新手开车,很容易就犯困睡着了。
嘻嘻哈哈地拎了两瓶酒回去,程扉正在用一口小小的锅煮意大利面。
全程自驾游,又是在热带,不能要求更多了。
看见她还真抱了两瓶酒回来,程扉淡淡道,“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
“知道了。”雍有有吐吐舌头,真啰嗦,像个老人家。
本来就是给他拿的,反正她也还没到法定喝酒年龄。
把番茄酱罐头挤在煮好的意大利面里,拌匀,两人简单快速地吃完。
雍有有抢着要去洗碗,程扉也随她,叮嘱了两句别乱走,他便拿了衣物去淋浴。
雍有有去水池边洗了碗,看到有几个帐篷前正点了篝火在烧烤,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她有些羡慕,恋恋不舍地回到帐篷边。
程扉洗过澡回来,看到雍有有正趴在垫子上,从手机和相机里翻看白天拍的照片。
这是她每晚睡觉前的固定行程,有时候甚至为了发一个ins一直修图弄到一两点不睡。
从100张里大概选出了五六张,雍有有把手机递过去给程扉看,“这张和这张,选哪张?”
“第一张。”程扉头也没抬。
“这个滤镜和这个滤镜,哪个好看?”
“浅se的好看。”
“哇哇哇,你根本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这样,雍有有抱怨着抬头,程扉靠坐在她身侧,正拿着便携灯看书。
雍有有皱皱眉头,暗自腹诽。
虽然从小就喜欢着这个男人,但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没有ins也不用facebook,不玩社交媒t,不暴露个人yingsi,生活健康规律,除了工作就是看书,也压根不ai凑热闹。
本来像这样的旅程,多么适合交朋友啊。
仿佛没看到她偷偷翻白眼,程扉翻书的手停下来,提醒她,“快去洗澡。”
“等一下嘛,我先发完。”雍有有继续趴着,两条光滑的小腿向内g起,随着动作不安分地晃动。
“等下可能会没热水,而且,”程扉故意停顿了一下,“熄灯以后就看不到墙上的蛇了。”
“啊啊啊!”雍有有跳了起来,拎着洗漱包冲出去了。
程扉轻轻笑了笑。
书又翻过去一页,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把书合上,起身走了出去。
在公共洗手间外点了支烟,程扉站在树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帐篷前。火光中,前方人影绰绰,语焉不详。
他淡淡望着,心绪如夜晚的cha0水。
雍有有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出来时,程扉在门外正好ch0u完一支烟。
想到他一定是专门给她守在这里的,雍有有顿时又觉得很甜蜜。
没有认识新朋友又怎么样呢,她有他就足够了啊。
她三两步跑过去,抱住程扉的手臂,拖着他一起回了帐篷。泍書由hai╅ㄒaηg╅sんuщu(塰棠書楃)點c╅o╅m収集整理(去掉╅)
君想(大学校园H) n②QQ。C0M 17你是华人!
两人各自一个睡袋。
雍有有缩在睡袋里,双手举着手机,又拨弄了一会儿,终于选到最满意的四张照片,发了出去。
有一张他们在公路上与动物同行,还有一张她坐在沙丘上裹着纱巾看落日的背影。
打上了非洲的tag,没多久,底下就刷出来一大堆恭维赞叹的评论。
雍有有刷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转过头,程扉还在看书。
她眼珠一转,把手机扔到一边,从睡袋里一点一点挪过去,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蠕动着,蹭到了程扉身上。
瞥了眼还专注在书本上的男人,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悄悄拉下程扉睡袋的拉链,伸了进去。
手指刚触到他棉质t恤的一角,就被男人坚定有力的手隔着睡袋按住。
“有有。”淡淡的,警告的语气。
雍有有把手ch0u回来,扁扁嘴。
怎么会这样?
跟她预想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当程扉答应趁着他赴任前的休假带她来非洲玩,作为她的礼时,她简直高兴坏了。
对成年,,自由的向往,再加上能全程跟他在一起,没有任何人g扰,简直百无禁忌。
一度光想想就激动地睡不着。
她好不容易等到20岁了,正是对x1ngsh1感到新奇、想要冒险的阶段,这几天里几次试探着,跃跃yu试想要把他扑倒。
偏偏他像个道德模范一样,从头到尾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害她又羞又窘,简直丢尽了脸。
想想还是很不甘心。
雍有有索x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坐起来,伸出细长的双臂缠上程扉的脖子,不管不顾,径直把脸埋在他x前,蹭了又蹭。
程扉被她猛冲过来的身t压得稍稍往后仰了仰。
无奈地将手里的书扔下,程扉腾出手托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开了一点。
雍有有抬起头,泪眼汪汪地和他对视,“我已经20岁了。”
程扉油盐不进,“四年后再说。”
“四年后你就是老男人了。”她气急。
“我对你而言本来就是老男人,”程扉云淡风轻,“你随时都有机会说no。”
“我才不会。”雍有有又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你再老我都要定了。”
程扉对此已经有经验了,沉默着由着她发泄了情绪,最后又把她塞回睡袋里。
雍有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在ch0u泣声中渐渐睡着了。
程扉等她睡着才灭了灯,躺下来钻进睡袋,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很累,但是却睡不着。
也许是因为完全陌生的气候,也许是还没调整过来的时差,也许是连续开了一整天又一整天的车……他感到有种说不出的烦闷,身t很不舒服。
程扉很少有这样的时刻,因为保持运动,向来身t很健康,作息很规律。
最后,程扉强迫自己睡着了。
雍有有醒过来才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她翻了个身,身侧程扉居然也还躺在睡袋里。
往常这个时候,他肯定早就已经起来运动过,吃过早餐了。
本来她还正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呢。
“程扉哥哥……”感到不对劲,她连忙从睡袋里爬起来,去推程扉。
程扉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在摇自己。他劲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雍有有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程扉哥哥,你好像在发烧。”雍有有再次把手贴在他额头上,尽管她对此一点都不懂,但他额头的温度实在太高了。
程扉动了动唇,想要说话,才发现他的喉咙g得几乎像黏住了一样。
紧接着,他意识到了自己全身的骨头关节都在疼痛。
这下,不需要雍有有确认,他也知道自己正在发烧了。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生过病了。
程扉拉开睡袋,坐了起来。
用手撑着头平复了片刻,他哑着嗓子开了口,“帮我倒杯水。”
“哦。”雍有有赶紧站起来,从背包里找出矿泉水。
递给了他才想起来,病人应该喝热水?
正不确定,程扉摆摆手,示意不用麻烦了,径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雍有有想给他找退烧药,在行李里翻了半天,才想起来,在机场的时候,她为了减轻负担,把一大包药都随手塞在了托运的大行李箱里。
现在这个随身的登机箱,里面只有最基本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
雍有有简直被自己蠢si。
她的人生20年来,有15年都奉献给大提琴了。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活白痴。
见她懊恼不已,程扉反倒不太在意的样子,“不用吃药,喝点水睡一觉自然就退烧了。”
雍有有觉得他肯定是在宽慰她,但她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能先帮程扉去打点热水。
提着保温壶往餐厅走的路上,又有三三两两的人跟她打着招呼。
有些人已经起了帐篷准备离开,又有新的人刚到这里短暂休息。
雍有有打起jing神跟他们说笑,走到餐厅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昨晚在这里见到的那个疑似华人nv生。
啊,说不定可以问问她有没有退烧药呢。
希望她还没走。
雍有有快速打了水往回走,找到昨晚攀谈的几个人打听那个nv孩。
“哦,你是说wen啊……”果然有人记得她。
“她跟昆汀在一起的。”有人指指帐篷的方向。
“他们今天可能会走,你最好快去问一下。”
赵稳稳坐在帐篷前大树底下的木桌子上,正在做下一段的行程。
昨晚在篝火前聊得太晚了,又因为去看了水潭,心情激动地久久无法平复,她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
早上起来,便跟昆汀商量在这里多留一天。晚上再去看一次水潭。
昆汀自然是愿意的。
正翻着地图,听见昆汀在叫她,她回过头,看见他带着一个年轻的nv孩朝她走来,对她说,“wen,有人找你。”
赵稳稳有些惊讶地站起来。
“你是华人吗?”nv孩用中文问她。
随着她点头,nv孩欣喜地睁大眼睛,“你是华人!”
她的眼睛本来就大,大而明亮,jing致地像个洋娃娃。
她肯定十分年轻,额角甚至还能看到毛绒绒的发际线。
看得出来她刚起床甚至还没来得及洗漱,微卷的长发有些凌乱,穿着一件宽大的白se睡裙。但这一切都丝毫没有减损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有种纯然纯真的美。
被她的喜悦感染到,赵稳稳也笑了起来。
在国外遇到同胞总是很高兴的。
“我叫赵稳稳,”她伸出手。
“我叫雍有有。”雍有有握住了她的手,“哇,我们都是abb。”
也是很有趣的巧合了。
赵稳稳笑着问她,“有什么要我帮忙吗?”
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雍有有觉得她简直太nice了。
“我哥哥突然发烧了,想找你看看有没有退烧药。”雍有有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只是小事一桩。
“你稍等一下,我去找给你。”赵稳稳自然乐意帮忙。
帐篷的帘子从外面掀开,雍有有钻了进来。
程扉转过脸,“去哪了?”
“我给你找来了退烧药。”雍有有摊开手,手心里是赵稳稳给她的布洛芬。
“哪来的?”程扉问。
“找咱们同胞要的,”雍有有高兴地说,“是一个nv生,人很好呢。”
程扉伸手接了她塞过来的药片,一言未发,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雍有有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合作,她本来还很担心他不肯吃呢。
肯定又要说什么不要随便拿别人给的东西。
他愿意吃就最好了。
“哎呀!”雍有有才想起来,她给程扉打了热水的。
对于她的“照顾不周”,程扉可以说毫不意外,也不甚在意。
看到程扉一手撑着头,还在看资料,雍有有探身过去把他手里的书稿抢了,凶巴巴道,“快睡觉快睡觉,不准看了。”
其实身t不舒服,看得很慢,不过是用来转移注意力杀时间罢了。
既然已经吃了药,程扉也不做抗拒,索x睡一觉便是了。
“你先躺着,我去给你装冰。”赵稳稳还一起借给了她冰袋,说是用来物理降温会b较快。
想叫她不用管他,自己先去吃点东西。
没等程扉来得及开口,雍有有又飞快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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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想(大学校园H) n②QQ。C0M 18再见,再见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赵稳稳在走去餐厅的路上,路过了雍有有他们所在的帐篷。
远远地,就瞧见程扉靠坐在树下的野餐垫上,穿着白se的长袖t恤、浅se长k,随意曲着一条长腿,袖子卷到小臂上,正在读书。
真的见到了他,居然也并不觉得特别意外。
昨晚在餐厅隐隐听见有人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时空交错。
赵稳稳转过头去,却没有找到年少记忆中的那张面孔。
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怎么可能呢。
原来是真的,程扉就在这里。
好多年过去了,赵稳稳以为自己不会再做梦了。
几乎没有思考,双腿就自然朝他走了过去。
“嗨,你退烧了吗?”
程扉抬起头,赵稳稳站在他面前。
她已经剪了短发,除此之外,时光很眷顾她,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但她一开口,程扉就知道她已经不一样了。
她像个老朋友一样问候他,平静,自然。
又或者说,她只是把他当成了旅途中遇见的一个陌生人。
昨晚在餐厅乍一眼看到时,她对陌生人也是这么亲切,友善的。
“谢谢……”程扉也淡淡的,随意道,“好多了。”
冷敷了冰袋后,再加上退烧药的效力,他连续出了大量的汗。
一觉醒过来,整个人和睡袋都sh透了,几乎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于是他去洗了澡,又重新换了衣服。把sh掉的衣服和睡袋洗g净以后晾起来。
这里的天气,只要晒两个小时就g了。
赵稳稳想,8年过去了,程扉已经不再完全是她记忆里的样子了。
那个穿着白衬衫,黑发,英俊,可望而不可即的青年。
可能在别人眼中的他,又是另一幅模样。
但他那种高傲的矜贵,冷淡的自持,仿佛已经刻到了骨子里,曾经是她内心最不可磨灭的悸动。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晚上如果有时间,可以去水潭看看。”她友好地建议。
程扉看着她。
赵稳稳笑一笑,转身继续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屏息凝视,早早等在了水潭边。
天空是一层层渐渐暗下来的。
先是在h昏中随意散步的长颈鹿。
然后,太yan落下去,地平线泛起柔和的橘红se。
然后,黑se弥漫在天空上,变成了微微泛蓝的深紫se。
长颈鹿低下头趴在了水潭边,在暗金se的水面上留下倒影。
犀牛和斑马也来了,泡在水中。
鸭子从水面上游过。
最后一层晚霞褪去时,月亮升起,水潭边迎来了电影场景般的那一刻。
展开的大地上,荒野中只有一棵大树。
一头大象姗姗来迟,与长颈鹿隔着水潭对视。
他们低头喝水,自在漫步,无声交谈。
即便是第二次看,赵稳稳依然感到肃然起敬。
全程,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唯恐打扰了这接近神一般的时刻。
最后,当动物们如来时般依次离去时,赵稳稳伸出手,握住了身旁昆汀的手。
昆汀拉起她,回应她一个静静的拥抱。
雍有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已经直接被感动哭了。
转过头,看到正抱在一起深吻的赵稳稳和昆汀,她就哭得更加稀里哗啦不能自持。
世间有太多浪漫的一刻,太多复杂的情绪,无法直接用语言说明。
于是人类发明了拥抱和亲吻——
以证明什么是ai。
她擦着眼睛回头,看到身后十步开外站着的程扉。
雍有有嗔怪道,“程扉哥哥,你怎么才来,都已经错过了。”
“我看到了。”程扉说。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并肩往回走的时候,雍有有不由跟程扉说起赵稳稳跟昆汀。
整个一下午,程扉在休息的时候,她都跟他们在一起聊天。
“一点都看不出,wen居然已经30岁了,我感觉她才b我大不了多少呢。”她学其他人一样亲热地叫她wen。
“wen简直太酷了,她一路自己开车过来的,而且她会讲六种语言,包括阿拉伯语。”
“又温柔,又坚定,简直就是我最希望成为的那一型nv生。”想到自己的浮躁不安,雍有有微微叹气,她也好想快点到自己的30岁呀。
“还有,你知道吗,quentinb她小,才24,他们是在阿根廷认识的,不过quentin是法国人。他说他一点都不介意wenb她大,而且说她看起来甚至b他还小。”雍有有哈哈大笑。
程扉听她滔滔不绝地讲着,一直沉默着。
“欸,她跟你一样大呢,程扉哥哥,”雍有有说着说着,突然才意识到,“而且你也会好多种语言,你们说不定会很谈得来呢。”
“还有,”她回头望了望,压低了声音,似乎怕被别人听到,“我听说,法国人是不是很会接吻啊?”
程扉拍拍她的头,终于淡淡开了口,“说那么多话,不饿么……”
“哦……”雍有有想起来,她急着去看动物,都忘记吃晚饭了。
这一晚,程扉人生中罕见地失眠了。
烧已经退了,身t却很疲倦。
一直到凌晨三点,他始终没有任何睡意。
便索x起来。
轻轻绕过睡得正熟的雍有有,程扉出了帐篷。
背靠着树,他静静ch0u着烟,在漫天的繁星下,静谧的虚空中,望着某个到达不了的方向。
他想起今晚,当他终于穿过夜se来到水潭边,正好看到她被另一个人拥在怀里。
那一瞬间,程扉脑中涌现出无数曾以为早已忘记的画面。
她曾靠在他肩头,她曾坐在他怀里,她曾听着他弹琴而流泪。
她也曾被他深吻。
那是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在此之前,程扉一直忙着在满世界奔跑,未曾察觉到时间的残酷。
事过境迁,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程扉淡淡捻灭了烟。
第二天上午,他们拾好行李再次上路。
雍有有跟程扉说,“我想去跟稳稳他们告个别。”
程扉没有阻止她,但他觉得她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果然,她走了没几分钟又折回来,一脸遗憾道,“他们已经走了。”
“我们也该走了。”程扉假装没看到她的失落。
白se的休旅车再次沿着指示牌,驶出国家公园。
沿路,他们再次遇见了动物们。
在一个岔路口,一群长颈鹿正在过马路。
程扉把车停下来等。
雍有有不由想,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昨天来喝水的那几只。
长颈鹿终于走完,一辆黑se越野车出现在他们对面。
车旁,站着一个穿着白se亚麻长袖衬衫和牛仔短k的nv生,正拿着手机拍一块路牌。
认出那是赵稳稳,雍有有连忙大声喊她的名字。
赵稳稳转头,看见是她,便笑着走过来。
“你怎么一个人?”雍有有下了车。
“你说昆汀吗?”赵稳稳平静道,“他跟pablo他们走了。”
“咦,你们不是一起的吗?”雍有有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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