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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脑洞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每日坚果
你想直接挪屁股下床,却被他越搂越紧,你只能先去把他的手臂——
这是,吻痕?
你把他的袖子往上撸,除了红色的吻痕还有一些像是遭受暴力后的青紫。
顾不得吵醒他的美梦,你粗鲁地把他翻成肚皮朝上,扯开他睡衣的扣子。
触目惊心的痕迹,遍布少年白皙的肉体上。
你有了个很不好的猜测,手心瞬间沁出了冷汗,头皮发麻。
一只温热的手掌攥住你,拉到唇边吻了吻。
你的视线从他红肿的乳头移到他的脸上,才发现他眼睛浑浊得不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他的呼吸很浅,很慢,你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让他把握主动权。
他把手按在你的腿上,借力起身,半跪起来褪去了睡裤。
你没等看清他胯间,他慢而决绝地背过身,屁股撅向你,摇了摇。
“伯伯操我。”





奇妙的脑洞集 美少年之无知
你本不是救世主,奈何你这人责任感颇强,碰了那小孩后总觉得要对他负责。
所以你准备带他离开家里。
你在老爸对小孩嘘寒问暖的间隙,说你想带小孩出去旅游。
你老爸瞬间撂了筷子,吹胡子瞪眼斥责道:“胡闹!小安还在上学,而且他腿脚不便,你一路推着他去看风景?!”
你梗着脖子和他争辩,“那小东西不是早学会了高中知识,再说马上他们就放假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你老爸向来疼你,只一轮下来就把包袱甩到那小孩身上,“那让小安自己决定吧。”
你松了口气,看来你老爸没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虽然你不反对男男之事,但其中一位是自己老爸,真的接受不了。
你和老爸同时看向静静吃煎蛋的小孩,他吃相文雅,用方巾擦擦嘴才道,“我都可以。”
这个回答你并不意外,是你们昨晚商量好的结果。
也不算商量,算是你单方面的命令。
机票你定了最近的一班,今晚启程。
但万事都有意外,那小孩下午复健时抻到了,痛到脸色惨白被送去医院治疗。
这个结果也不错,在医院你老爸就不能发疯了。
你主动请缨到医院陪护,你老爸看上去还挺开心,以前你只觉得不屑,甚至会吃那小孩的醋,现在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单人病房,小孩倚在枕头上看书,见你来了只冷淡地瞥了一眼算作打招呼。
你之前对这孩子可以很坦然地行使肉欲诉求,如今你总觉得亏欠了他。
夜深后你自觉从椅子上站起来去陪护床那边,却被一道清清淡淡的声音叫住。
他掀起被子的一角拍拍床,扬起下巴颐指气使,“过来。”
你看看他被固定住的下肢,又望望他藏在被下的地方。
他为了涂药,只穿了条三角内裤,你还记得刚刚医护人员给他脱裤子,他一脸的麻木,像是习惯了。
唉,你突然怀念起他刚来你家时那气死人的傲娇。
你点点陪护床说,“我睡这就行。”
他没再坚持,合起眼睛睡觉。
你有点小失落,他要是再挽留那么一下下,你就……
“嗯……”
他在自慰?
你撑开眼缝,他已经盖上被子,什么隐秘都看不见,只有被子的起伏惹人遐想。
大夏天的,盖什么被子啊!不热吗!
你难耐地两腿夹紧,手指溜下去抚慰已经充血的阴蒂。
你盯着他红艳的嘴唇正起劲儿,他突然转头看你说,“只能硬一次。”
说罢,他将手拿出来放在被子上,捂住的位置刚好是裆部。
十六岁的男孩子照理应该有喉结了,但他的脖颈仍是笔直的一条,羸弱得能激起人内心的施暴欲。
你慢慢走过去,低头吻了吻他天然上翘的唇角说,“睡觉吧。”
他眼珠溜到斜上方,定定地看你,小嘴一张一合道,“怎么?我满足不了你?”
你气得猛然直起身,他曾说你不知廉耻,那他就是不知好歹!
都是无知的玩应儿。




奇妙的脑洞集 囚他之蛋圆
弥耳第一次见陈振东那天,是高三的百日誓师。
主持人宣布结束,各班按次序回教室,她混在队伍里,偷偷跑到主席台的楼梯旁边。
陈振东刚好站在最高的那层,她仰视的角度,能看清他因春风掀起衣角,露出的腹部。
肚脐下一条黑线,看起来短短硬硬,会扎手的样子。
好恶心。
脸长得那么白皙漂亮,身体却很肮脏。
学校有体育馆,她晚上不吃饭,经常一个人去那里和墙壁对打网球。
她约过别人,但他们都说要吃饭,要学习,一点都不热爱运动。
打累了,她靠在栏杆上微喘着平复。
有几个长得高高大大的人从她面前走过,她认出那个前几天在主席台领誓的人。
脱了校服外套,里面是件紧身白背心,宽松的校服裤子,被他圆润的屁股撑满。
他们似乎在谈论健身,有人提议看看陈振东最近的训练成果。
看起来腼腆的男生,没犹豫地卷起背心。
他背对着她,她只能看到他劲瘦的腰。
比较高壮的那个男生满意地颔首,突然抬头往她这边看。
歪着嘴凑到陈振东耳畔嘀咕。
下一秒弥耳就看见了那张有本钱当小白脸的俊颜。
蹙眉,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厌恶地转身,一行人去了里间的器材室。
后来的日子,弥耳时常去体育馆,也不打网球了,她找到了更有意思的事。
有一次,清明放假的最后一天,她终于逮到他落单了。
器材室只有他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做拉伸,没注意到她进来,并关上了门。
她的脚步很轻,慢慢走到他身后,隔着运动裤捏了把他的屁股。
很紧实,不太能捏动。
他手里还拿着器材,回头看见是她,脸上涌起一阵怒意的红。
骂了句脏话,拿了外套甩在肩上,大步离开了。
好学生也会说脏话啊。
弥耳轻笑。
怎么办,对他更感兴趣了。
她喜欢那种,看起来正经,骨子里邪恶的人。
弥耳在试探他的底线。
在食堂坐到他旁边的空位,摸清他们班老师不在的时间,进他们班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凝视他。
好学生的班级,学习氛围很浓厚,就连班里进了她这个外来人,一群书呆子也只知道埋头学习。
这样玩了一段,终于有天放学,弥耳被几个社会女孩拦住了。
弥耳对校园暴力并不陌生,有时她是施暴者,有时她也是受虐者。
比如现在。
被抓着头发不停往墙壁上磕,那人力气不是很大,所以她没有流血,只是头涨得发疼。
“hello?美女们在玩什么?”
弥耳斜眼看小巷口,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
“干你们鸟事,滚远点!”
“哟,小妹妹年龄不大,脾气不小。”
虽然看不清,但至少能从体形辨认出是几个男的。
围攻她的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柔弱的小女孩。
结果不言而喻,她们放了弥耳。
不过在她走向巷口时,照着她腰来了一脚。
离巷口有段路,没人在前面接着她,她摔了个狗啃屎。
比起疼,更多的是耻辱。
尤其那几个女生尖锐的笑,刺激着弥耳手脚并用爬起来,跑回去迅雷之速给了那个笑得最欢的一巴掌。
她刚刚没有反抗,是因为……
算了,没什么理由,她就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巷口的几个男生一时看呆了,女人打起架来,也是挺凶狠的。
弥耳从小到大,约过无数次架,后来更是为了打架,专门去学了散打。
最后几个女生被她按在地上捶,有只手揪住她的脖领提起来。
她还想往前扑,那手力道大了点,把她拽得一个踉跄。
“行了。”
弥耳听出是陈振东的声音,很好辨认,她没听过比他更好听的声线,所以好听=陈振东。
本来事情应该就此结束,但他们现在离得这样近,他还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
她回手掏了一下他的鸡儿。
“操!”
陈振东往后弹了一步,瞪圆眼看着这个怪物。
和陈振东一起的几个男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那个不足一米六的妹子慢慢靠近一米八多的男生。
陈振东被逼退几步,大概是想跑,但跑了的话……
太诡异了,太没面子了。
硬是站直身子,微微俯身拍那张看起来无害的娃娃脸。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在学校老实点。”
弥耳根本不怕他,双手扼住他的手腕,脸在他手掌上蹭,“那在学校外呢?我可以玩你吗?”
手指纤细,掌心却很厚软。
弥耳蹭得很舒服。
陈振东忽然用力,捏住她脸颊的肉往外扯,装作凶狠,盯着弥耳因为疼而呲牙咧嘴,乱七八糟的脸。
“玩你妈逼。”
刚才还噙着某种病态迷恋的眸子,忽然变得极黑,攥着他手腕的手也用了力。
她用力,他也用力。
指甲抠进他的皮肉,微掀着眼帘看他。
一副要玩命的架势。
旁若无人地对视,谁都没注意到弥耳身后,刚才被打到失去战斗力的一个女生,拿了根棍子站起来。
陈振东条件反射地把弥耳拦腰转了个个儿,棍子打在他背上。
即便女生手劲不大,但毕竟是敲在了骨头上,他闷哼一声。
这种时候了,弥耳还要趁火打劫。
手隔着裤子揉他蛋,没心没肺地冲他呵气。
“好圆呐……”
其实什么都摸不出来。
“又大,又烫。”
纯属口嗨。
陈振东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不敢乱动,弯着腰在她耳边骂,“妈的神经病!”
“嘘,不是神经病。”弥耳很严肃,“是性饥渴。”
顿了顿,继续补充,“只对你的那种。”




奇妙的脑洞集 囚他之引诱
陈振东真心不懂,他哪里吸引她了。
更不懂,怎么会有女生这么厚脸皮。
上次他为了狗屁绅士风度,差点没叫人把这把骨头废了,现在还要忍受女孩每日“歉意”的探视。
真他妈,无厘头。
更可怕的是,他没法赶她。
他爸在她家公司打工,陈振东十七岁这年,第一次感受到了“人在屋檐下”。
他恨不得马上出院,但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一周。
看着那双狡黠的眼睛,他怀疑她已经和医生串通好了。
出院的前一天,他以为马上要解脱了。
但事情总是在“马上”的节骨眼上,发生变数。
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回屋时就看见椅子上多了什么。
虽然很丢脸,但他巨怕那种东西。
慌忙按亮了灯,发现是今天没来的神经病。
松口气,刚想问她这么晚来做什么,就被她起身的动作制住。
“下个星期,我出国。”
陈振东蹙眉,“大半夜来就这事?”
弥耳舔舔嘴巴,“不止。”
娇小的身体靠过来,她今天似乎擦了香水,淡淡的柑橘味。
莫名,有点……
弥耳拼命踮脚,也凑不到他耳边,反倒身子失去平衡,让他这个病人帮忙扶稳。
“你是处男吗?”
又开始了。
陈振东想推开她,被她先一步握住了鸡儿。
无阻碍地。
陈振东一抖,血液全向下身涌去。
“不是。”
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高一就和当时的女朋友上床了。
高三为了专注学习,就没再谈。
说起来,也很久没撸过了。
“给你咬,好不好?”
这事对于他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她下个星期就出国了。
他坐在床边,她乖巧地跪在他腿间。
湿润的口腔,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乖女孩。”
弥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仰头看他,很认真,“我不乖。”
握着半硬的肉棒在她嘴唇上碾,“嗯,你最淘气,乖,含着。”
弥耳突然像个不懂风情的小女孩——虽说她本来就是小女孩,但,主动要求给男生咬,不该在这种时候跟他谈逻辑吧?
“你的话自相矛盾。”
陈振东本该觉得没性致的,但他明显更硬了。
或许是她今天化了妆,之前厚重的刘海剪到眉毛以上,圆圆的脸蛋像个瓷娃娃。
瓷娃娃正推着他的大腿给他咬。
正舒服着,他忍不住挺腰刺得更深。
她应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会深喉,随着他越来越长,她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一左右。
弥耳很难受,拧他大腿肉,等他吃疼地放开按在她后脑的手,她站起来。
病床很高,她平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没得到想要的东西,弥耳失望地摇头,很有教养地打招呼,“我走了。”
陈振东的兄弟还湿淋淋着,捏住她的手腕,不可置信,“你现在要走?”
“我不想给你咬了。”
陈振东挑眉,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干什么?”
弥耳眨眨眼,很困惑,想了想说,“不知道。”
欲擒故纵。
陈振东冷笑,拍拍她的脸蛋,然后放开。
“那就走吧。”
双手后撑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静止不动的样子。
弥耳指指那个跳得正欢实的东西,问他,“怎么办?”
“不是你该操心的了。”陈振东笑着用下巴点门口,“走吧。”
女孩果然沉默了,似乎在衡量面子和性欲哪个更重要。
久到他都要软了,她牵着他的手腕,没入内裤里。
“好奇怪。”
陈振东捻捻幼齿的花骨朵,配合她,“哪里奇怪?”
“就是你碰的那里。”
“哦。”中指遮住那条细缝,滑动,“怎么个奇怪法?”
真是个雏,洞口很小,被他这么摸也不湿。
还没知晓情欲的纯真样子。
“里面的肌肉在抽搐。”她很诚实地,像对医生坦露自己的症状,希望他能帮她缓解不适。
陈振东有些兴奋,他知道那里会缩,是很稀有,很极品的小穴。
“乖,上床我给你看看。”
她穿的粉色蓬蓬裙,撩开就行了。
双腿弯曲,膝盖并在一起,但遮不住腿心的花苞。
陈振东用手微微扒开,窥探里面纯洁的颜色,想——
一会儿要对她温柔一点。
还很小呢,又是第一次,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他。
伸出舌头舔了下,弥耳抓住他的短头发,想推开,“好痒啊,别舔那里。”
“嘘,帮你舔湿了好入。”
弥耳咬着指尖,松开他的头发,但脚还踩在他肩上。
如果不舒服,她就踹开他。
柔嫩得像玫瑰花瓣,他鼓捣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汁液渗出。
直起身,他等不及了,要进入正戏。
弥耳一条腿被他拉扯开,下身的唇瓣扇合着等待入侵。
舔了这么久,还算有成效,小穴微微启开小口,被他恶意地来回拨弄。
他入得很慢,直到阴囊贴在她的臀缝,都没有任何阻碍。
看着身下女孩难耐地拱起腰,手揪着床单,他面无表情地退出插入。
不是雏。
没关系,那他不必温柔了。
迅猛的抽插让病床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倒是女孩像失去了灵魂,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房顶。
已经被他操出水儿了。
他还得一会儿,但这床怕是撑不住了。
把床单被子铺在地上,拎着女孩纤细的腰狠狠进入。
她很骚,裹得他很舒服。
也很紧,抽出鸡巴时,有一圈软肉黏在上面。
第一轮射,她死撑着自己的小屁股往他那边翘,腰肢被他狠狠按在地上。
没有套,内射,她会懂后续处理。
很浓稠,他压在她身上,手探下去,在她丰沛多汁的穴里搅。
没一会儿就又硬了,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地操。
腿分开,膝盖都触到地板,她是真的软。
乳不大,两只都不够他一手握得。
但摇起来的骚样子,真喜欢啊。
这次射时,他注意到她抽搐的小腹,微微颤抖的唇,上面的口红已经被他吃掉了。
好像给她射到高潮了,想抽出来,被她两条小腿缠住了腰。
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前低泣。
男人的攀比欲上来,他往里顶了顶,扶住她的背问她,“上一个好还是我好?”
弥耳没回答,小牙啃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不下去了。
就这么抱着她去洗手间,她应该早有预谋,找了单间病房带淋浴。
澡是他帮洗的,穴是他帮抠的。
他这么贴心,往后的一周她见了他,却权当陌生人。
再也不粘着他了,他反倒不自在起来。
但想到,她下周就出国了,便忍着没去找她发泄不满。
到了她该出国的第二周,她仍在学校里,体育课就坐在台阶上玩草,身边也没个朋友。
这时他还以为,她是有事耽搁了。
但再耽搁,也不至于耽搁一个月吧?
她骗了他。
骗他做什么呢?他又不会缠着她。
还是怕他那时,害怕操了她有麻烦,绝了他的后顾之忧?
周末他去游泳馆放松,很巧,她也在。
和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学游泳,他靠着池壁抹了把脸。
最终还是游过去,劝走了那个教练。
他支着她的身体,喊三二一放手。
她是真的蠢,一秒不到就呛水,他把她抱回岸上,趁机揉了揉她的小屁股。
她在岸上,他在水里。
她张着腿,腿心离他脸很近。
脚趾甲也生得可爱,他拉过来咬在她脚背上,被她踢脸也不生气。
男人要操女人的时候,总是百般纵容。
去了她家,好像只有她住,但有一双男士拖鞋,大概是给她爸爸准备的。
进门先洗澡,没什么前戏就插进去,缓缓耸动两下,他把她抱在身上,咬着她的耳朵诱惑,“不是想玩我?”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自从他操过她,她就乖了,他说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言语挑衅了。
果然之前,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么。
小屁股上下动起来,他摸她半蹲姿势顶起的膝盖,赞叹,“聪明的女孩。”
后来到床上,射了她一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像玩小狗似的揉弄。
弥耳揽着他的脖子,腿搭在他腰上。
等他硬了,很方便地,把小细腿往下拽拽,一挺腰就插进去了。
刚才没给她把液抠出来,反正还要往里灌,他亲着这张过于幼龄化的小脸,突然生出个很邪恶的念头。
“给你操怀孕怎么样?”
弥耳嘤咛一声,下巴上扬,摇头。
在床上,任何忤逆的行为都会引来男人的惩罚。
她虽然经过事,但下面那张嘴还是很小,受不了他狠命地插。
现在他也不管她疼不疼,抱住她的屁股就是十几下重砸。
弥耳果然受不住,尖细地叫,穴里的水儿却更多了。
陈振东忽然翻身起来,捞起她的双腿,顺着这股劲儿射进去。
女孩在床上很乖,轻易不抓挠他,但这次应该是被操狠了,流着口水给他胳膊上挠了好几道红痕。
都快六月份了,挠在这种穿短袖就能露出来的地方,真不懂事啊。
抽了两下她的小屁股,俯身在红润的两瓣上各咬了一下,又压在她身上问她,“用不用我给你洗澡?”
弥耳累极了,先点头,又摇头。
陈振东便说,“那我先走了,晚上还有辅导班。”
“嗯……”
穿好裤子,陈振东又恢复了好学生的样子。
只是身上隐约带着股甜味儿,上课时被同学嗅了嗅,看着他一脸意味深长。
他也没反驳,撑着脸转笔,专注习题。
操过她,注意力也提高了。
小药丸。
乳尖圆滚滚的两粒,最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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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写着写着我就回去填“他为什么不看我”那个坑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陈启明真的,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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