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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调局异闻录4:亡灵列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耳东水寿
听了孙胖子的话,张然天苦笑着说道:你拿着手枪对着我,我还敢骂娘还敢找你们拼命挨了一枪已经够受的了,再把命搭上不是更冤得慌吗你们听我说,你们真的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替老板管一家小酒店,就算有过几次吃回扣报花账的,也不至于被枪打吧
萧和尚蹲在张然天的身边,和他来了个脸对脸,说道:那你受累解释一下,你的鞋和裤脚上都沾的什么鞋和裤脚怎么了张然天这才发现自己 的鞋面和裤脚上面都沾上了一层薄薄的浮灰,他愣了一下,十分不解地说道,这是在哪儿蹭到的吧等一下就因为这一裤子灰,你们就开枪打我这还有 王法吗你们要是去趟工地,那里还能有活人吗张然天越说声音越高,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喊出来的一样。
看着张然天有些恼怒的样子,孙胖子还是笑嘻嘻地说道:演过了,你现在的心理活动又过了。别装了,痛痛快快地认下来就得了。张然天没搭理孙胖 子,他坐在地上气鼓鼓地喘着粗气。不远处的郝正义和鸦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们这边事态的发展,不过郝正义关注的目光更多地集中在了孙胖子的身上,相比较张然 天而言,孙胖子似乎更能引起他的注意,只有鸦皱着眉头看着一脸无辜相的张然天。
如果不是鞋面和裤腿上都沾满了探阴灰,我实在看不出张然天哪一点像是有本事能害了谢家那么多人。碍着周围这么多看眼儿的人,我们也不能说破,而张然天好像就吃准了我们这一点,死咬牙关就是打算装傻充愣下去。看样子,只有先把他送进民调局里,让高亮他去头疼吧。
在码头上折腾了大半个钟头,终于看见陆地上派过来的救援船只出现在海面上了。码头上欢呼成了一片,谢家众人喜极而泣,几位年纪大的直接就跪在码 头上,哭喊着昨天死去的几位亲人。场面虽然凄惨但是看着还算正常,不过诡异的事情马上又出现了,其中几个谢家人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跑到拦海坝的边上冲着 来船不停地招手欢呼。拦海坝的外围都铸有三道胳膊粗细的铁锁链,在他们的位置倒是不至于会掉到海里。
这几个人就在拦海坝的边缘喊着跳着,突然,他们的脚下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也就是一瞬间的工夫,就听见咔的一声巨响,还没等他们明白过来, 这几人脚下的拦海坝突然就塌了下去。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这四五个人伴随着惨叫声都坠入到了海里。这几个人掉下海之后还扑腾了两下,能听见有人呼救的声 音。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他们头顶的拦海坝二次塌方,成块的青条石伴着沙土和砖头一起顺着他们的脑袋砸了下去。这次塌方,除了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之外,再也 听不见拦海坝下面有什么动静。
码头上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也没有张罗着去求人的。几乎就在同时,所有的人都开始向后跑,将偌大的码头都让了出来。
不可能,张然天就在我和孙胖子的枪口之下,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里,刚才出事的时候他手脚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也不见他的嘴巴动过,完全没有一 点动过术法的迹象。而且拦海坝塌方的时候,张然天距离出事的地方最近,他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我们这里。他的动作大了点,大腿上面的伤口又再次 崩裂,疼得张然天脸上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一样地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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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调局异闻录4:亡灵列车 31.四十年前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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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然天的这副样子,我心里不由一阵恍惚,要将谢家绝户的人真的是他吗
随着拦海坝的塌陷,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看着拦海坝边缘的那一处缺口。现在的码头和拦海坝已经成了禁区,没有人再敢轻易地尝试走过去,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这时孙胖子和郝正义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本来底气最足的两个人现在都拿不准了。张然天半躺在地上,他受伤的左腿已经被鲜血染透,可能是牵扯到 了哪根神经,张然天的左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雨果主任查看了张然天的伤口后,皱着眉头走到孙胖子身边,说:他伤到神经了,怕是以后好了也会留下点后遗 症。孙,这一次你不走运了。
这个时候,对面人群里走过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瘦子。他犹犹豫豫地走到孙胖子的面前,不尴不尬地笑了一声,对着孙胖子说道:这位领导,我们王市长 想请您解释一下,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孙胖子正找不着发泄的地方,他翻眼皮瞅了远处那位副市长大人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下嘴,对来人说道:嘿嘿 你去问问你们家的这位副市长,我犯得着跟他去汇报工作吗还真以为山高皇帝远他就是土皇上了像他这样的,在首都一块砖头能拍死六个,就连看眼儿的都比他 官大
副市长距离虽远,但是架不住孙胖子的嗓门儿大。副市长大人气得脸色铁青,他只知道孙胖子是男方家的朋友,是首都的厅级官员,并不知道孙胖子的底 细,又当着这一大群人,他不好发作,只是把脸转向了一边,当作没有听见。这边孙胖子还不算完,他接着说道:不是我说,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让我去汇报 工作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嘴里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阿猫阿狗
他好像想到什么,不再理会传话的瘦子,几步就到了杨军的身边。孙胖子在杨军的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几句,杨军听得直皱眉头。但是孙胖子说完的时候, 杨军明白了孙胖子的意思,他点了点头,将背包里的黑猫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交到孙胖子的手上。这还不算完,杨军又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竹筒,在里面倒出 来一颗黄豆大小的药丸。
本来我还以为这颗药丸是测谎用的,要给张然天吃,没想到杨军却将药丸塞进了黑猫的嘴里。可能是因为天亮的原因,和昨晚相比,黑猫的状态强了一 点,它的眼睛稍微地睁开了一点,惊惶地和孙胖子打了个照面。他还真是天生的就和财鼠、黑猫这样的动物有缘,看清了是孙胖子,黑猫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 将小黑脑袋埋进了孙胖子的胳膊下。
孙胖子怀抱着黑猫,慢悠悠地向张然天走过去,边走边说道:张总,不好意思,兄弟我一时失手,把您伤着了。幸好是伤在您肉厚的地方,要在再往中 间偏两寸不说了,都是误会张总,总之是兄弟对不起您了。张然天两手撑着坐在地上,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凉气,他满头大汗,看了孙胖子一眼,摆了摆手 没有说话。
眼看就要走到张然天身边的时候,孙胖子好像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他身子前倾,手上的黑猫好像抓不住似的,向张然天的脸上扔了过去。黑猫在出手的刹那,看见了前面的张然天,它脖子、后背和尾巴上的布鋳l了起来,一声招牌式的惨叫波:孽
孙胖子抱着黑猫走到张然天身边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八成要来这么一出。等到孙胖子把黑猫扔出去的同时,我已经捂住了耳朵。但是这对于黑猫的这声 惨叫来说,完全无济于事,声音直接就穿透了我的手掌,贯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头脑中一阵眩晕,一连后退了几步,被海风一吹,才清醒过来,不至于摔在地上。黑 猫的这次叫声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我竟然没有晕倒,就连孙胖子也只是一屁股坐到地上,没有之前的效果,应该是刚才杨军喂了那颗药丸的缘故。
随着这一声孽,除了我们几人之外,剩下的不管是谢家的还是对面来参加婚礼的人,一个不剩全都昏倒在地。而那位总经理张然天,听见这一声猫 叫,他竟然一条腿跳起来,一巴掌将飞过来的黑猫打落在地。黑猫哀号一声,不再找孙胖子,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又再次跑回到杨军身边,一团黑影一样,顺着杨军 的裤腿直接蹿到他的肩头。又改变路线,用爪子扒开了杨军的背包,一头钻了进去。
这时,郝正义和萧和尚等人已经将张然天围住。张然天看着周围都是晕倒的人,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孙胖子坐在地上笑呵呵地看着张然天,说道:张总,您这是怎么了不是我说,一只小猫就把您吓成这样了
张然天没搭理孙胖子,他一瘸一拐地在原地走了几步,适应了一下双脚落地的感觉;但也就是只走了几步,他就失去了平衡,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萧和尚看着他的样子哼了一声:你也别多想了,就算你的腿脚没伤着,你也跑不了。
张然天看了萧和尚一眼,转头对孙胖子说道:要不是鞋面和裤子上的那些脏东西,你能发现我吗孙胖子坐在地上嘿嘿一笑,说道:老张,也别把自己想得天衣无缝似的。不是我说你,就算没有探阴灰,你的小辫子也露出来了。
看到张然天不以为然的表情,孙胖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说道:老张,不是我说你,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胆子这么大的总经 理。还是那句话,戏演过了。总经理再大,也是老板的员工。亲眼看见了有和谢家不相干的人都死在海底了,就连你老板的女婿都不敢待在这儿,你还这么兴致勃 勃在谢厐身边忙前忙后的。要么你是他亲生儿子,要么你确信自己不会受到谢家这些人的连累。问题就是你哪来的这种自信
张然天这时已经看不出来之前对待谢厐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了,他转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谢家众人,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就算谢家的人 都死绝了,也不会有人发现和我有关系。孙胖子打了个哈哈,说道:老张,你这话说得有点大了。他手指向晕倒的那些人一划拉,继续说道,他们只是身在 此山中,又被你吓着了。等这件事过了,一定有人会怀疑你的。
未必。张然天的脸色有些惨然,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是事后,就更不会有人怀疑我了。他的这句话连孙胖子和郝正义都听不明白了。张然天看着孙胖子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因为最后一个死的人是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嘴里蹦出来一个字,我
他这句话说完,孙胖子眨巴眨巴眼睛,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又咽了下去。倒是萧和尚走到张然天的身前,说道:说说吧,谢家的人到底怎么你了,要你 这么绝。还有,你是怎么做到的张然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面和裤腿沾满的探阴灰,缓缓地说道:你们也不是一般的人。张然天抬头对着萧和尚说道,先 听听我的故事
故事的源头是四十多年前。当时这里还是一个小渔村,这座小岛也不过是给来往船只作补给淡水的小码头。那个年代恰逢全国各地都在如火如荼进行一次 史无前例的巨大革命,一句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让无数的城市应届初中、高中毕业生来到了农村扎根,其中有一位叫作张晓兰的南方姑娘作为下乡知识青年来到 了这个小渔村。
那一年张晓兰只有十六七岁,可能是南方水土滋养的关系,张姑娘生得是异常脱俗秀丽,若是晚生个几十年,绝对会把大多数的电影明星都比下去。本来她的下乡地点是北大荒的农垦兵团。但是不知道怎么阴错阳差转了几个下乡地点,最后就把她打发到这里来了。
张晓兰的到来让这个北方的小渔村有了一丝躁动,就连附近的几个村子都知道这里来了一个南方的大美女。经常有其他村子的年轻人找了各种各样的借 口,来这里就为了能看上张晓兰一眼。曾经发生过为了占个好位置看张晓兰出门,两帮年轻人在村子青年点门前大打出手的例子,还是紧要关头村支书带着治保主任 和民兵及时赶到,连打带吓才把两拨年轻人撵走。
当时的那位村支书就是谢厐。他当上村支书不到一年,就把所有的村干部都换上了他们谢家的人,上到会计、民兵排长,下到几个生产队的队长无一不是姓谢的。在这个村子里,说话好用的第一个是毛主席,第二个就是他谢支书。
自打张晓兰到了这个小渔村,谢厐也是有事没事地就在青年点里待一会儿。他每次都不空手,要么是刚打上来的几条海鱼,要么是半斤花生瓜子,还有糖 块什么的。在那个时期的小渔村里,这些东西已经算是很阔绰了。这些下乡青年倒是希望谢支书能时不时地多来几趟,没用多长时间,谢支书和这几个下乡青年已经 打成了一片。他还在其中认了几个干儿子、干闺女,这其中就有张晓兰一个。
开始张晓兰还以为自己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了贵人,认了干爹不算,还认了谢厐的老婆不是谢莫愁的亲妈做干娘。从此之后,有事没事就被干爹干娘叫到家里,吃一顿好的改善改善生活。但是她没有留意到,谢厐其他的几个干儿子、干闺女就没有这种待遇了。
一转眼到了年根,看着知青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渔村回老家过年,张晓兰也开始着急起来。谢厐之前答应她帮着买回老家的火车票,但是眼看距离过年越来越近,还是没有消息。张晓兰催了几次,谢厐都是一个说法:已经托朋友去买了,这一两天就能拿到票。
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五。火车票终于买到了,但是拿票的时候张晓兰傻了眼,买票的那个人把地址搞错了,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张 晓兰的老家。这时已经没有直达张晓兰老家的火车了,就算中途转车,五天的时间也来不及在年三十之前赶回老家了。张晓兰急得直哭,谢厐在旁边一顿地劝说,最 后张晓兰只得在小渔村里过年了。
这时的知青点只剩了她一个人了,谢支书让张晓兰搬到他家去住。开始张晓兰还犹豫了一下,但是架不住这里晚上就她一个人,自己住着害怕,加上谢厐两口子天天过来动员,最后张晓兰还是决定去谢厐家里过年了。四十年后,谢家几乎被灭门的惨剧就在那一年的三十晚上种下了祸根。
到了年三十晚上,村子里几乎所有的谢家人都聚集在谢厐的家里。和平常的北方农村一样,吃饭的时候,谢家也分成了男女几桌。本来张晓兰应该在女桌吃饭,但是过门就是客,张晓兰还没等坐稳,就被谢厐等人拉上了主桌,守着谢家老太爷谢厐的老爹坐在一起。
开始这些人还算规矩,除了喝酒划拳时的嗓门大了点、偶尔来一两个荤段子,张晓兰不太适应之外,也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而且谢家的年夜饭做得也丰 富,当时虽然还是物资匮乏的年代,但是桌上除了当地特产的新鲜鱼虾、海参鲍鱼之外,还有谢厐之前托了不少的人情、花高价从别的南方下乡知青那里买到的小半 只金华火腿,这算是为了张晓兰特意准备的。只是当时北方人不知道做法,好好的金华火腿给炖了粉条。
就这样,张晓兰也感动得有些热泪盈眶,心中本来还有的一点警惕性也荡然无存。谢家的人频频过来敬酒,张晓兰喝的是当时山枣蜜之类的果酒,只有很 少的酒精成分,喝着跟糖水一样。仗着这点,张晓兰也没有多想,有来敬酒的她几乎都是来者不拒。只是她没有发现,吃喝了一会儿,趁着张晓兰不注意和上厕所的 时候,已经开始有人往她的果酒里面兑白酒了。开始还是少量的,等她适应了几杯之后,再兑白酒就是越来越多了。
没有多久,张晓兰就觉得有些恶心了。这时她还是天真地以为是果酒喝得太多,多少有一些酒精反应。不过再有敬酒的她就不敢喝了,但是这时候有几个 谢家的年轻人半开玩笑地开始给张晓兰灌酒。这个时候,张晓兰终于察觉不对头了。几个年轻人按住她的手脚,谢厐的一个侄子捏着她的鼻子开始灌酒。大半瓶的小 烧灌了下去,张晓兰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她就觉得天旋地转,桌子板凳都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再看这些姓谢的人,都已经不是刚才的模样了。
谢厐将屋里所有的婆娘和小孩子都撵走了。这些女人好像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个个都沉默不语的。还有几个女人有些藐视地看了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的张晓兰一眼,但是马上就被自己的男人连推带搡地赶出了屋子。这时,负责灌酒的年轻人又把半瓶小烧给张晓兰灌了下去,张晓兰终于忍不住了,她双眼一黑,彻 底失去了意识。她脑海中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是谢家的男人们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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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调局异闻录4:亡灵列车 32.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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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是零点的鞭炮声把张晓兰惊醒的。她醒的时候,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活动着。这个男人她并不陌生,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叫他干爹的。床下床上都是谢家的男人,这些平时她叫作爷爷、伯伯、叔叔和大哥的男人。
张晓兰的下体就像撕裂一样地疼痛,她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张晓兰哭喊着想要爬起来,换来的却是谢厐的一顿毒打。一直打得张晓兰彻底失去了反 抗能力,谢厐才重新在张晓兰身上发泄着兽性的欲望。谢厐从她的身上离开之后,谢厐的几个兄弟又陆续在张晓兰的身上重复着刚才谢厐的动作。一直到天亮,所有 的男人都在张晓兰的身上发泄完兽欲之后,张晓兰才算暂时得到了解脱。
谢厐的一个侄子将张晓兰的衣服扔给了她。此时的张晓兰目光已经呆滞了,肉体和精神上受到的双重打击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看见她没有穿衣服的意 识,谢厐开门喊过来门外的婆娘,让她给张晓兰穿衣。接下来更恶心的一幕又上演了,五六个女人冲进来,不对着自己的男人打骂,而是冲着张晓兰去了。仿佛是她 主动来勾引谢家这二十几个畜生的。这几个谢家的媳妇过来冲着张晓兰就是一顿嘴巴,只打得她嘴角、鼻子和耳膜都开始流血。最后还是谢厐看不下去了,才过去强 行给拉开的。
谢厐亲自给张晓兰穿衣服,一边给她穿,一边在张晓兰的耳边说道:已经这样了,想告就去告吧,不过要是我蹲大狱被枪毙,你也好不了。一张扬开, 破鞋你是当定了,而且我要是出事,其他姓谢的就去你老家,弄死你的爹妈和弟妹。别以为你家在哪儿我不知道,你家来信的时候,我抄了地址就在我的村部桌子 里。你爹妈都是教书的,弄死他们比弄死一头猪还容易。
张晓兰这时已经麻木了,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谢厐给她胡乱穿上了衣服。再由谢厐的两个侄子推着自行车将她送回到知青点。这两个畜生在这里又一次奸污 了张晓兰。这时的张晓兰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一摊死肉一样地任由他俩发泄。他俩走的时候,还将张晓兰屋里的粮票和现金都翻出来带走了。
两个畜生走了之后,张晓兰不吃不喝地待了三天。初三这天,乡里革委会听说有一位下乡的知识青年没有回家过年,专程派人来看望这位优秀知青。才发现已经被冻得只剩一口气的张晓兰,要不是那一年冬天出奇地暖和,张晓兰在初一那一天就已经被冻死了。
张晓兰在乡卫生所里住了一个多月,在这段时间里,谢厐还来了几次,但是见到张晓兰还是浑浑噩噩的,床上吃床上拉,已经没有正常人的行为模式了。谢支书悬着的心算是暂时放下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晓兰疯了的时候,张晓兰却神秘地失踪了。
张晓兰的失踪着实让谢厐紧张了一阵,但是转天上午,就有人在城里的火车站看见张晓兰登上了南去的列车。张晓兰没有去告官,这个消息让谢厐紧绷的 神经稍微地松弛了一下。说实话,三十晚上的那件事情本来不应该是那么发展的,起码不应该像现在这么严重。事情的由头在谢厐的几个侄子那里,那几个半大小子 都是十五六岁,几个浑小子平时生鱼生虾生海参吃多了,火气憋着出不来。平时他们招猫撵狗地胡闹,碍着谢厐的面子也没人敢说什么。但是随着他们的年纪越来越 大,干的事也越来越出格了。
从这两年开始,这几个小王八蛋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夏天翻墙去看刘寡妇洗澡,冬天扒厕所的墙头看大姑娘、小媳妇尿尿。让人抓到过不少次,拧着这 几个小王八蛋的耳朵来找谢厐评理。都在一个村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谢家的势力再大,也不好意思为了这事和人动粗。为这,谢厐和他那哥几个不知道 打了这几个小王八蛋多少次。但是好了没有三天,这几个小王八蛋又排队看刘寡妇洗澡去了。
后来,谢厐的一个叔伯大哥也是其中一个小王八蛋的家长出了个馊主意:这几个小兔崽子就是被火气憋的,找个女的给他们泄泄火,这几个孩子的 年纪也大了,也该让他们尝尝女人的味道了。这个主意让谢厐犹豫了一下,倒是没有反对,当时的年代对于情爱的事情虽然保守,但是到了农村里反而放开了许 多,谢厐自己在这个村子里就不止一两个姘头。
拿定了主意之后,就开始物色人选。本村的人不合适,最后选定了邻村的一个破鞋。这事谢厐没有脸去,还是出主意的他那个叔伯大哥亲自去谈的。也不 知道他是怎么谈的,但好歹也是谈妥了,对方也不要钱,一个人三十斤粮食十斤细粮二十斤粗粮,而且不能一起来,找几天晚上,就在看海的棚子里,一晚上一 个,直到都睡了一遍为止。事情已经谈妥了,就差把粮食给破鞋送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张晓兰来到了这个小渔村。
张晓兰的出现让那几个小子的眼睛又亮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漂亮的南方姑娘,当时眼睛就直了。之后就开始有事没事地在知青点转悠,只要张晓兰 一出来就跟在她的后面,张晓兰上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为这和知青点的男知青不知道打过多少次架了。而且这几个小子对邻村的破鞋也没了兴致,到了日子竟然没 有一个人愿去,怕白花了粮食吃亏,最后还是谢厐的一个光棍弟弟替侄子们完成了任务。
这几个小子都看上了张晓兰,在外面为了张晓兰和别人打,回家里关上门自己人又打了起来。这简直要把谢家的大人们气疯了。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谢 家的人才又聚到一起商量起来。最后还是谢厐的那个叔伯大哥又出了主意:既然孩子们都看上了张晓兰,那么就让他们和这个小姑娘睡一次,都是小孩崽子,睡一 次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消停了。
这一次谢厐是死活都不答应了,找破鞋还说得过去,人家张晓兰是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让你们家小子糟蹋这时谢厐的二爹说话了:我说老大,你是死脑筋啊,非得让那个小丫头片子知道吗这话说得谢厐愣住了,最后还是那个四十年后第一个暴死的人说出了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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