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心跳游戏 蓝湖月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眨了眨眼,懒懒地靠在软枕上,幽幽一笑,没有铺垫,直入主题,“我心里也没想什麽,就是疑惑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在此我话语顿了顿,随後问道,“佳琦姐,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谁做的?”佳琦笑了,她垂眸认真想了一会子,才说道,“按理说这件事应该是和你滚床单的傅雁竹或傅画沂做的。”
“扑哧!”我喷笑了,天哪,原来佳琦也有顽皮的时候。
“不过傅雁竹生性不喜女人接近,除了你不会去碰别的女人。所以他不会得了花柳病传染给你。我有实力为证:他把你给休了。”
“嗯嗯。”我一边听她分析,一边连连点头。
“至於傅画沂嘛,他那样的男人,虽然身边从不缺女人,但是那些女人也绝对是干净的女人,再加之他会下那些世间罕见的毒物,自古有道,医毒不分家,他懂毒术就必懂医术。说他会得花柳病?那是断断不可能的。所以不可能是他传染给你的。”
我暗自惊诧,原来佳琦对傅画沂的了解并不比我少。
我点了点头,故意拧眉说道,“那佳琦姐认为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要害傅雁竹,所以故意把这花柳病的病毒过给我?让傅画沂得了性病後,再医治我?”
我顿了顿,继续道,“还有种可能,他要让傅雁竹知道我红杏出墙,休掉我,然後把我偷偷藏起来,来个金屋藏娇。”言情小说里,深情的霸道的男主一般都会这麽对待娇弱的女主的。虽然我认为不可能,但还是说出来,因为我很想听佳琦对此事的看法。
佳琦翻了个白眼,狠狠地摇了摇头,道,“拜托,木槿妹妹。我们现在所处的不是单机游戏里。这是真实世界,真实人生。一切景况都不是人力所能安排控制的。在这样的时代里,花柳病不仅一不小心就会要人性命,而且传出女子得了花柳病,那可是名节全毁的事。对一个生存在古代的女子来说,名节就是性命,你若没了名节就自然没了命。傅画沂现在已经喜欢上你了,他岂能忍心让你去死?”
佳琦对这个时代、对傅画沂的了解都足够的深啊,我按耐住心里的惊叹,笑道,“佳琦姐的分析极是。那……佳琦姐你说会是谁在下套呢?”
佳琦笑道,“自然是沈国公府里那对双生子做的。”佳琦顿了顿,又道,“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告诉我你的想法了。”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最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是沈府的那两个。只是我想不通的是,这性病,并不是普通的毒药什麽的,可以任意下到人身上去,……他们到底是什麽让我和傅雁竹感染上的?”
顿了顿,我又说道,“我一路想来,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我怀疑……这会不会不是性病,我只不过是中了和性病病情差不多的毒药而已?”见识过了傅画沂的那些个毒药後,我一点也不怀疑古代里也会有这种毒药。──是谁说古代落後了?这样的药物到了我本来的那个世界也是顶呱呱的奇药。
我垂了眼,认真地想了想後,又摇了摇头,道,“可是傅雁竹也问过大老爷是不是诊断错了,大老爷斩钉截铁的说不会有错。大老爷的医术可不是吹的,他敢如此肯定是性病,那麽……”我拧眉,真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佳琦点点头,道,“你的怀疑也不是没道理的。”
我睨了佳琦一眼,道,“可是大老爷的医术很高明的啊。”
佳琦冷哼了一声,道,“太过成功的人,总是太过自负,他这次也许就是误诊了!”顿了顿,又道,“你和傅雁竹同吃同睡的,一起中毒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我点点头,觉得佳琦这话很在理。
见我苦恼地把眉头皱地更紧,佳琦安慰道,“你不必苦恼,你忘了傅画沂吗?现在的关键就在傅画沂身上了,他既是个用毒的行家,他应该知道你这次中的是毒还是真得了性病。”
听之,我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给傅画沂吃的糕点中下的事。倏地,我脸儿烫如火烧!这麽说来,其实他在吃的时候就知道糕点里有了……
啊啊啊啊……
怎麽会这样啊……
“木槿?”见我走神,佳琦不由轻唤了我一声。
这时,我方才回神,我抬眼看她,道,“可是我现在已经离开侯府了,想再见他谈何容易?”
佳琦道,“你可以女扮男装偷偷出去见他啊。”
我仔细想了想,便点点头,道,“这法子可行。只不过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知道能走几步路……”本是手软脚软不说,还被傅雁竹狠狠地踹上一脚!哎~一想起这个,我就浑身难受。
“出门後叫顶轿子就是了。”佳琦提议道。
“嗯。”我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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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琦和我商量著溜出门子的法子,“木槿,我们现在要做的有三步。第一步则是要用银子收买守著後院小门的婆子,第二步则是要想个办法瞒过屋里的丫鬟婆子,第三步则是要找两件男装来。然後你我二人才能女扮男装偷偷溜出门去。”
我垂眸细细想了一会儿後,抬眼看她,道,“佳琦姐,这样做好像挺麻烦的。”既要收买看门的婆子又要瞒著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还得去找两件男装来。这,困难太大了。
佳琦苦著一张脸,道,“是啊,不过这也没法子的事。”
我说道,“佳琦姐,我有一想法,可以让我们明儿就出门子去。”
“哦?那还不快说来听听。”佳琦连忙来了精神。
见她这般,我不由捻帕,掩嘴一笑,道,“这个时代里,千金小姐不可以随便出去,但是丫鬟婆子还是有些自由的。比如平日里太太姑娘要她们出去买些胭脂、水粉、针钱什麽的。”话到此,我顿了顿,随後又继续说道,“我和珍珠的身量差不多,我可以带上白纱斗笠,装扮成她的样子光明正大的出门子去。”毕竟守门的那个婆子不是知根知底的,用银子能收买过来的东西有时候不可信,将来说不准还会有一系列的麻烦找上门呢。
佳琦眸子一亮,笑道,“这个主意好。”
见她眼里流露出的赞同,我不由开心地笑起来,“佳琦姐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佳琦扑哧一笑,说道,“看你,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嗯,你这个法子极好。”
听之,我笑地更灿烂了,道,“那麽,佳琦姐是赞同用我这个法子了吗?”
“嗯嗯嗯。”佳琦忙不迭地点头,连续应了三个嗯。
我垂了眼,又说道,“不过,我们若要用这个方法出门子,那麽就必须得要珍珠、玛瑙、翡翠她们三人的配合才行。”
佳琦拧眉,道,“那些人我怕不可信。”
我抬眼静静看她,说道,“这个时代里,主子和丫鬟是一条命。我若出事,她们也落不得好的。再则我们和她们相处那麽久,她们是怎麽样的脾性,我们也是知晓的。所以我觉得她们应该是可信的吧。”
佳琦挑了挑眉 ,道,“人心隔肚皮,那不过是表象而已,我们岂能能知道她们心里想什麽。”
我认真瞅著佳琦看了好一会儿,我不懂佳琦对相熟之人的心防为何会这般的重。……难道她曾经被相熟或信任的人伤害过?
“嗯。”我应喏一声後,咬了咬下唇,又说道,“可是,我们现在不得不去信任她们。毕竟我们是一个院子里的,要瞒著她们出门那麽久很困难。”
佳琦沈吟了片刻,道,“困难就困难吧,总比将来被人从背後来一刀好。”
我拧眉,有近日不走,偏要绕远路?
唉。意见相左了,我该听她的,还是跟自己的心走,相信那三个和自己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丫鬟?
我垂眉思考了半响,抬眼看佳琦,说道,“佳琦姐,我想了一下,觉得院子里必须有人给我们打掩护才是,不然的话,要是有什麽突发状况该怎麽办?”
佳琦愣了一下,双眸定定看著我,问道,“你可考虑清楚了?”
“嗯。”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佳琦抿紧了唇,点了点头後,眼眸暗淡地垂下头去,一句话也不说了。
呃?佳琦她?
唉。我手指对手指。
咦。我该说些什麽吗?
呼。算了,这样的时候越说反而越乱了。
☆☆
翌日,计划顺利进行。我和佳琦带著白纱斗笠借著给我自己买布料做衣服的名义大大方方的从後院的小门走了出去。
我激动地抓紧佳琦的手,说道,“佳琦姐,我们出来了。”
“嗯。”佳琦狠狠地点了点头。
……
出了小门又走了几百步路,我的身子就开始支撑不住了。
“呼呼。我不行了。佳琦姐,我腿软了,麻烦你帮我找顶轿子来吧。”
“嗯。”佳琦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四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遍树丛,说道,“木槿,你先到树丛後面躲一下,我立刻就回来。”
我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佳琦扶著我到树丛後面藏好了,她才匆匆离开。
我看著佳琦离开的背影发了呆,我怎麽觉得,佳琦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看。这是我的错觉吗?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性感磁性又空灵的声音从我身後传出来。“小呆娃。”
“啊。”我惊了一声,连忙回过头去,见是傅画沂。
他正立在阳光里,一道道如琉璃般剔透的阳光如同细碎的星子一般从傅画沂如缎飘逸的青丝间划过。
他好看的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这一刹,我,目眩。神迷。美丽的事物总是撩人魂魄。
“傅画沂。”我第一次当著他的面,叫他的名字。
“嗯。”他望著我的凤眼猛的生亮,内里闪烁著莫名其妙的愉悦光芒。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惊讶。
“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啊。”他慢悠悠地笑说道。
一句话令我心狠狠地一悸,明明是句极普通的话,可却因为是从他嘴里说出的,所以才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呃,绝对绝对不是我的定力不够。
“这里不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著,他牵起了我的手,往前走去。
“不要!我不可以离开的。我答应佳、呃,琥珀在这里等她。”
“我等会儿叫人过来请她过去。”傅画沂说道。
“啊。不行。我腿软,走不动了!”我又摇头,撅著嘴委屈地抱怨。
“唉……”傅画沂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把我抱起。
“啊!”我惊叫一声,“不要,傅画沂,你放我下来!”这样的情景被人看见了,那还了得?
“……”傅画沂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翘著嘴角,大步往前走去……
☆☆
傅画沂抱著我进入了一个小宅子里。
“咦?”我左右顾盼,“这是你的宅子?”
“嗯。”傅画沂轻应了一声。
我眨了眨眼睛,道,“这里离叶府好近。”就隔几百步路。
“这院子是我昨儿个晚上才买下来的。”傅画沂道。
“……”昨儿?那正是我被傅雁竹赶出家门的日子。
傅画沂用脚踢开了一间屋门,这才把我放下来。
从他身上一下来,我就後退了几步,做出要离他远远的姿态,抬头问道,“是你做的吗?我中的只不过是像花柳病的毒药是不是?”
傅画沂轻叹一声,上前来强势地揽住了我的腰肢,低沈道,“黑心的小姑娘,你不要污蔑我。‘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不会做毁了你的事。”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瞅著他看,这麽一个心思深沈的男人居然会如此赤l地对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
他说,‘花柳病’可不是能拿来玩的。光这个名字,就足够黑心的小姑娘你死上一百次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和佳琦对古代社会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同时,我的心也软得发酥,若不是傅雁竹对我有情意在,xxx人这麽设计的後果,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
“这件事,你早就知道吗?”若是早就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这又是什麽意思。
傅画沂摇摇头,道,“那病,我昨儿才发作的。”
“怎麽会这麽巧?”我昨儿被傅雁竹赶出来,他昨儿才发作?
他的手抚上我的眼睛,道,“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著我。世事就是这麽巧。”
“……”我抿唇,不开口与他说话。
他轻柔地捧起我的脸,声调很软很轻地问道,“怎麽?你还不肯信吗?”
他都这样说了,再不信他,那也太辜负他今儿的‘表白’了。
我连忙摇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右眼里竟有一道暖暖的y体缓缓流出。
“哭什麽。”他抬手,动作有些粗鲁地擦试著我的眼泪。
“傅画沂,这麽说,我真得了性病了?”
傅画沂笑著纠正道,“是我们。”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笑话我!”我拍掉他还在我脸上流连的大手。
这时候,傅画沂才收起笑容,整个人的气质都y沈了起来,他道,“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人想一箭双雕,不仅杀死我们,还让我们的名声扫地,万人唾骂。”
我愤怒瞪圆了双眸,攥紧小拳头,狠狠说道,“到底是谁这麽丧尽天良,居然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丫丫个呸的,那沈如净、沈如冶的心忒恨了。
傅画沂淡淡垂眸,嘴角微微翘起,他把我的一只小拳头攥进他大的手掌中,轻柔地把玩著,“自然是镇北侯府的敌人了。”
“傅画沂,你跟我说那人是谁?”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我以前的想法有多麽的幼稚和不足。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不可以把这种真实的人生当做是单机游戏,但是在不自觉中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小了。傅家的敌人应该不止只有沈氏一家啊。天呐天哪,这件事不会不是沈家双生子干的吧?
“偷偷跟踪让我不知晓的人,江湖上没几个。”
头晕,怎麽又扯上江湖了?
“但是江湖人没这样的心机,这般排除後,只剩下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如冶有这种本事了。”
听他这麽说,我轻吁了口气,把跳到喉咙的心重新搁回胸腔里。还好,还好,若是别家做的,那麽我之前的小小欢喜无疑是猴子捞月。
“姐夫家的?”我佯装很惊讶,很受伤。
傅画沂摸摸我的头顶,笑道,“小姑娘,不要太在意了,这世上的事本就这样的。”
站一会儿,脚又软了。我拧眉道,“哎呀,不行了,我得找地方做下,腿软的很。”
“噗嗤。”傅画沂扑哧一笑,抱起我身上往房间里的床榻走去,动手轻柔地把我放在上面。
“啊,对了。你怎麽知道我今儿会偷偷跑出来?”我抓了被褥当靠枕。
傅画沂双眸晶莹地看著我,笑道,“我能掐会算呀。”
我竖眉怒目道,“我问真的!”
“真是可爱的小姑娘。”他俯身近前,吻了我的唇瓣一下,喃道,“发生这样的事,傅雁竹又是个不近女色的,你怀疑的对象就只有我,我料定你会找个机会出来见我。”
什麽‘不近女色’?我不是女的吗?真是的!
接著,傅画沂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又起身从小几上倒了杯水回到床边来,对我说道,“来,张嘴。”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里的药丸子,问道:“这是什麽?”
傅画沂说道,“治病的药。”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药丸吸进嘴里,当然,其间顺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头。
效果不错,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缩了一下。
“水。”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水。
“嗯。”我应了一声,张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喂我喝水。
“傅画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我们’得了什麽病啊。”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花柳病。”傅画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
听听,这是什麽对话?多麽令人气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怎麽会这样?我认为要在我们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药难上千倍万倍不止。”
傅画沂摇了摇头,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刚刚不是还特特强调是‘我们’吗?”没见过像他这麽出尔反尔的。
他抚摸。“‘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不过,病源只有你一个。”
我眯眼,问道,“你怎麽会这麽肯定?”
傅画沂笑了笑,道,“人有时候很奇怪,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摇了摇头,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给我听。
他扯了我耳旁的细发,道,“其一是自从傅雁竹知道他的药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几个武功高手守著厨房,沈如冶轻功再好也无从下手。不过这不过是小小小的一个原因而已。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国公府逛,那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要下手害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件事情轻轻松松可以办到,他何必还要绕那麽多弯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来我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那麽他们到底是什麽把那花柳病给弄到我身上来的?”这一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透彻。
“这种病也可以通过血y来传染的。”傅画沂说道。
“……”(○_○)我隐隐有一种恶心的预感。
“所以,他们只要给你吃了带这种病的血y的食物,你就会被传染上了。”
“呕……”傅画沂一说完,我马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得满床都是。
傅画沂拧眉,“你刚吃完药,怎麽就吐了?”
傅画沂把我抱起,温柔地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y????
啊啊啊啊啊!!!!
连五雷轰顶都没有这麽刺激!
“你这个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听是被用这种方式染病了却惊得跟什麽似的。”傅画沂边说边说衣袖里扯出一条白绢来,细细地擦拭著我的嘴角、还有染了一点点秽物白汁的衣裳。
“因为我父亲说还好发现的早,这病不会要了我的命的,所以我不怕。可是、可是……可是这种感染法也太恶心了!”吃的东西怎麽可以如此亵渎?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很久很久吃不下饭去。
知道染上了花柳病的时候,我的确很害怕,害怕自己在没有通关前就死掉了,可是当大老爷说还好发生的早,还有救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也不生气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一步了,沈如净、沈如冶开始注意我了。(呃,虽然这思维扭曲了正常,但没法子啊,我必须得这麽想,因为这个游戏务必务必得玩下去。不乐观点,哭死的会是我自己。)
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是这样的一种感染方式。
“……”傅画沂哭笑不得了,“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
平静後,我抬眼瞅著傅画沂,道,“我什麽时候能好?”
傅画沂道,“你乖乖吃我给你的药丸,很快就能好。”
“嗯。”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大老爷也会给我配药的吃的,於是我又问,“你的药丸子和我父亲配给我吃的药会相互冲突、相互抵消吗?”
“放心吧,不会有冲突的。”傅画沂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道,笑说道,“原来你还知道这个啊。小小姑娘,还真了不得。”
我拍掉他的大手,撇撇嘴,道,“废话,我们叶家好歹是医学世家,我或多或少懂得一些。”
望著外面的天,我想起了佳琦,於是转头,伸出双手向傅画沂讨要,“傅画沂。我的丫鬟呢?”
傅画沂“啪”地一声拍下了我的两只小手掌,转过身向前走几步,不和我说话。
我跑上前去扯他的衣袖,蛮横道,“你还我丫鬟来。”
傅画沂侧过头来,漆黑的凤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突然,他语气很认真地对我说道,“你以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多做事少说话,性子静谧敦厚,是个不错丫鬟。”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吓了一大跳!联系他以上的动作表情,他这话的隐含意思是……
???可是我要亲近哪个丫鬟关他什麽事啊?
我故装听不懂,忙不迭地点头,笑道,“对啊,她是个好丫鬟……”
(12鲜币)65找不到人安慰(1)
午後阳光充足,窗外的光盈盈投进屋子里,在木质的榻沿上洒上了浅白色的光泽。
我卷缩著四肢,圈成一团,侧著头,把脸埋进一堆靠枕里。
我吃了好几天傅画沂给我的药,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唉。
我翻了个身子,把卷缩的姿势调整成青蛙趴。
也不知道傅雁竹的病快好了没有?
那休书没有盖上他的印章,就无法生效,他当时是因为极度愤怒忘记盖了,还是根本就不想盖?
咦?
为什麽在午後寂寞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想到他呢?
“夫人,侯爷来了。”外面传来了翡翠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心重重一跳,他怎麽会来?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坐起身来,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头上的发髻,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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