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城 (奴隶市场后传)
作者:未知
《艳城》(奴隶市场后传) BY蛇的心事一.不平静的夜索奇拉着我,一路狂奔,终于在老爸进入大厅前,钻了进去。大厅里有三四十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人正在彼此招呼,所有的人都在左边衣襟上,别了一枚小巧的金色玫瑰艳城至尊会员的标志。我和索奇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着,摆出动人的微笑,正准备杀入那些娇笑连连的贵妇小姐的视野,大门打开了,父亲和大哥并肩走了进来,后面是一水儿黑色西装男,让我以为在排练黑帮片。父亲微笑着向四周的来宾打着招呼,不时寒喧几句,虽然已年近六十,但那种高贵的气度,在满是王公贵族的大厅里,仍然颇为扎眼。...享受阅读 享受午后阳光带来的慵懒惬意,一杯下午茶 一本好书。享受生活,享受小说给您带来的美好时光从现在开始。 本站全面拒绝弹窗,绿色免费 喜欢小说 喜欢小站 希望您点击分享 把心情分享给大家吧!
艳城 (奴隶市场后传) 第 1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艳城》(奴隶市场后传) by:蛇的心事
一.不平静的夜
索奇拉着我,一路狂奔,终于在老爸进入大厅前,钻了进去。
大厅里有三四十个衣着光鲜,气度不凡的人正在彼此招呼,所有的人都在左边衣襟上,别了一枚小巧的金色玫瑰:艳城至尊会员的标志。
我和索奇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着,摆出动人的微笑,正准备杀入那些娇笑连连的贵妇小姐的视野,大门打开了,父亲和大哥并肩走了进来,后面是一水儿黑色西装男,让我以为在排练黑帮片。
父亲微笑着向四周的来宾打着招呼,不时寒喧几句,虽然已年近六十,但那种高贵的气度,在满是王公贵族的大厅里,仍然颇为扎眼。
而真正吸引了全场的,则是走在父亲身侧的男子:紫色的长发披在身后,面如冠玉,黑色的眸子深若寒潭,薄薄的嘴唇紧抿着,仿佛有一丝冷笑挂于嘴角,等你真正去追寻,却无影无踪;他腰板挺得笔直,即使走在高大的父亲旁边,仍显得出类拔萃,像一把光芒四s的宝剑,即使在匣中,依然霸气人。
那就是我和索奇的大哥:索英。
大哥无视四周那些花痴一般的目光,扫视着大厅,很快就发现了龟缩在角落中的我和索奇,他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害我以为天花板要掉下来了,不禁抱了抱头。
索奇却毫不在意,伸出两指向大哥的方向晃了晃,表示打了招呼。
父亲的随从将在场的人引入一间小室,为他们安排了座位,然后静静的伫立一旁。
父亲端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各位,欢迎大家光临艳城,大家都是我的老朋友,也是艳城最重要的客人,希望这一个月中,能在艳城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尽管告诉我,告诉索英,艳城一定会竭尽全力,满足各位大人的要求,今天是交易的第一天,各位不辞劳苦赶到这儿,索竞略备薄酒一杯,为各位接风洗尘……
老头在席上咬文嚼字的当儿,我已经被大哥的目光杀死了三次:不就是没告诉他出去玩了玩嘛!谁让我是长大后第一次回艳城呢!在美国读了这么久的书,闷也闷死了,现在读完了,还不可以跑出去玩玩吗?
正闷着自言自语,老头的目光看向我和索奇:顺便为大家介绍一下,坐在这儿的两位,是我的两个儿子,索奇和索枫,他们刚刚从美国念书回来,还不太懂事,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索奇拉了拉我,我们两个傻乎乎的站起来,向各位点了点头,目光交错间,我看到了刚才在交易市场上的那个花痴少女,她正心不在焉的一个劲儿往门外张望,我不由一乐,哈哈,不会是惦记着新买的栗发男孩吧!
看着她,我倒想起了我新看中的小宝贝,这枯躁的酒会,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我的小宝贝还在台上受苦呢!
天色擦黑,艳城的上流交际舞会开始了。
我一个劲儿的想赶紧脱身,好去把我的小宝贝接过来,无奈父亲为了让大家认识我们,拉着我和索奇,一个一个的人介绍,一介绍,就得寒喧很久,索奇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介绍到第十个人时,索奇脚一软,便向父亲身上倒去,我见状手忙脚乱的扶住他,父亲也焦急万分:怎么了,小奇!你没事吧?
索奇将眼睛睁开条缝,迷迷糊糊的跟父亲说:爸,我、我没事,可能是酒喝得多些了,没事的!
父亲皱了皱眉:不能喝就不要喝嘛,枫儿,带你二哥去楼上休息一下!
我答应一声,将二哥的胳膊往肩上一搭,就离开了舞会现场,与大哥擦身而过时,只听他冷冷的说了句:不许乱跑!
唉,什么小动作都瞒不过他啊!
一进门,索奇来了精神,坏坏的笑着说:小枫,是不是想着你的新玩具啊?看你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要那么明显嘛!
我才没功夫听他罗索,把这身烦人的礼服一扯,换了套便装:索奇,我去把他取回来,你替我在这儿盯着!
可以,不过你怎么谢我呢?小枫?
他话没说完,我已经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艳城还真他妈的大啊,转了半天,我也没找到白天的那个展台。
正焦急间,忽然想起来:现在交易结束了啊,就算是找到了那个展台,我的小宝贝也不会在那儿!
这该怎么办?黑dd的一个岛,连个活人都没有!
我百无聊赖的在岛上乱走一气,竟不知不觉的转回到舞厅附近。
听着不远处轻快的音乐,懊丧的不行:怎么办?找不到啊,可怜的小东西,又要在他们手里吃一晚上的苦了!
正想着,听到低低的私语:英哥!告诉我嘛!求你了啊!
不行。
一听那冷冷的声音,我立刻好奇起来,哈,原来是我大哥在私会情人啊!这下赚到喽,让你再天天y着脸教训我,怎么样,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我轻轻凑上前,拔开面前的树丛,只见那个花痴女两手环抱着大哥的右臂,仰头看着大哥,而大哥紫色的长发飘扬在艳城的夜风里,面孔冷淡如水。
两个绝色的人物这样子暧昧的在一起,让我竟也看呆了,但很快我就明白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只见大哥很不耐的将手抽回:艳城的奴隶印记,是没有办法消掉的,你不要想了,还是回去保护好他吧!
不是的!英哥!我知道以前有个人消掉了,而且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英哥,求你把方法告诉我吧!
苏菲公主,那个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凭您的身份,什么样的帅哥弄不到,干嘛对一个奴隶这样好?
英哥!我没有提起那个人的事,你也不要问我原因好吗?花痴少女软中带硬的回答。
两个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只见舞厅的北方灯火通明,人生吵杂:抓住他!有奴隶逃跑了!
索英和苏菲立刻隐入夜色,我也矮下身子,静观待变。
过了没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影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上身穿件丝质衬衣,下身穿黑色长裤,也许是刚刚经过撕打吧,上衣被扯得稀烂,露出健美的肌r和肩膀上刺目的印记。
抓捕逃奴,人人有责!我正想冲上去拦住他,但有人比我快了一步:只见一个轻灵的人影一闪,飞身挡在逃跑的人面前,我仔细看去,不禁吃了一惊:是那个花痴少女!
逃奴也吃了一惊,向后倒退了几步,不相信的问:公主!你怎么在这儿!
少女已没有了刚才的脆弱,冷冷的问到:为什么要逃?
我这才看清,逃跑的人,竟然是那个栗发男孩!
我……
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少女好像明白了似的。
不是,他们没有,我……栗发男孩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泰然道:公主,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不当奴隶……
两人的对话还没完,后面追缉的人已经赶到,看到这种情景,以为奴隶要对公主不利,马上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
栗发男孩的手脚也不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刀,两步窜到公主身后,将小刀放在公主的颈脉上: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公主!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我暗暗将一颗小石子儿夹在手中,虽然我觉得事出蹊跷,公主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制服,但还是准备一旦栗发男孩轻举妄动,我先把公主救下来。
公主并不惊谎:你们都离开吧,他是我的奴隶,现在是我的事了,跟你们艳城无关了,退下吧!
警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走,但也不敢留。
公主轻笑一下:退下吧,没听懂吗?
警卫行了礼,都匆匆离开。
公主已是柔情似水:没有人会来抓你了,把刀收起来,好吗?
栗发男孩犹豫了一下,轻轻将刀放下:公主,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我知道。但你现在不能离开我,因为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抓住,知道吗?
是。但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知道,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在我这儿,你不是奴隶!
栗发男孩呆立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公主轻轻拉起他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二。新玩具
看着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我好嫉妒啊!我的小宝贝还没找到啊!我该怎么办?
正不知道该做什么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够了没?还不跟我回去?
吓得我猛回头:索英!
我的脸正对上大哥的脸!完蛋了,这下死定了!
大哥二话不说,提起我就走,可怜啊!我好歹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啊,竟被他拎着走!
放手啊!大哥,让人看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啊!我口不择言的找理由摆脱。
咦?方向好像不是去舞厅的耶!那是要去哪里?我升起不详的预感:他要带我去哪里?我没有跟他争遗产争继承权啊,我刚学成归来也没有得罪过他啊,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我开始奋力挣扎,我们索家的孩子,由于父辈做的生意特殊,所以安全防范意识特强,从小就学习各种拳脚功夫,论我的武功,十几个练家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惜在大哥这儿,基本吃不开,他一只手拎着我,一只手左挡右格,把我的看家本事全部化解于无形,我反倒被累的气喘吁吁。
等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大哥放下了我:听说,你今天花四十亿买了个奴隶?
是啊,怎么拉?我很不服气,买点小玩意儿还要你管?
没来得及拿是不是?喏,前面是预订物品寄放处,你可以去那儿找找……大哥的扑克脸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我却激动万分,欢叫着冲了过去。
越是走近,呻吟声越大,不只一个,是很多,天,我的小宝贝不会也在其中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砰的推开了屋门。
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够吓人,每个奴隶都被单独的关在小铁里,由于子太小,只能卷曲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洗澡还是在喝水,几个警卫正拿着水龙头向那些小铁喷水,铁中的奴隶有的张大嘴接着喷过来的凉水,有的则在狭小的中无奈的躲闪。
好心疼,当初我对小p,没这样他都死掉了,何况是这样子对待呢!
我二话没说,冲进屋挨个检查子,看我的小宝贝在不在,这时,有个警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先生,您是来提货的吗?可以让我看看您的提货单吗?
好,我掏出单子塞到他手中。
他瞟了一眼:先生,您的货不在这边,这是红圈的预订寄放处,黄区的在隔着三间屋子的那间挂黄灯的屋子。
我拿回提货单,匆匆打开门,去找黄灯的屋子。
推开门,我一眼便看到我的小宝贝痛苦的脸:他的脸泛着潮红,很诱人也很痛苦的样子,好象在努力控制着什么,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球,唾y不停的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屋顶上,而后x里却c着一根管子,身后吊杆上挂着一个大塑料袋,袋中的y体正缓缓流入他的后x……
心中有丝丝怒火,我往门上一靠:这儿谁是老板,出来!
这时,角落站起一个人,手里还拎着本书……
我认得他,他就是今天主持拍卖的人。
只见他笑容可掬的走过来:先生,来提货啊?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我已压抑不住怒火。
好的,先生,不过请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要损坏您的物品,只是帮他做清洁,艳城的东西在交到主人手中之前,会一直坚持做清洁的!他脸上的笑容不卑不亢。
我已顾不了那么多,看着警卫将他从锁链中解放出来,然后架起他,出了大屋,我正想跟过去,那个满脸笑容的人阻止了我,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对您的物品怎么样的。请把您的提货单给我看一下好吗?
我不耐的将提货单塞到他手里,这时我的小宝贝也回来了,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上前扶住他,斜眼看了看那个人:我可以带走他了吧?
当然可以,先生走好!那人仍然笑得令人讨厌。
外面的风有些冷,我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能走吗?
恩,能,主人。他轻声回答。
夜凉如水,身边的人无力的靠在我肩上,仍然不正常的喘着粗气,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我停下,将他扶正: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对不起,主人……他脸色绯红,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而且两腿轻微的颤抖着,分身也已经举的老高。
他的个子跟我差不多高,但由于特别的刺激,他微微弓着身子,不耐的扭动着,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故意严肃的看着他。
他晶亮的眼睛已经开始迷蒙:主人、下、下面塞着东西……啊……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我拿开披在他身上的衣服,转到他身后,这才发现,在他的后x,正进出着一根粗大的橡胶棒!那个电动的玩意儿y靡的扭曲着,颤动着,他粉红的小x被撐得大开着,肌r无奈的一张一合,仿佛想推出这个巨大的东西。
我按住他,将手指伸进橡胶棒上的拉环:我帮你拿出来,忍一下。说着,我轻轻使劲,将那东西缓缓的抽了出来。
他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最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翻身坐起:谢谢主人。
不用,走吧,前面就是我的住处了。我温和的看着这个在月光下纯净如精灵的男孩,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前额,睫毛很长,向上微卷,眸子黑亮如漆,鼻子尖挺,嘴唇由于刚才的折磨透出特殊的气息,让人很想凑上去品尝一番。
我拉起他,正要往前走,他却停住了:奴隶是不可以跟主人走在一起的,主人请在前面,小奴跟在后面就可以了。
我笑笑:艳城训练出来的奴隶果然守规矩。
我在月光下走着,心情大好:过几天,就是艳城有名的假面party了,在那儿,主人都可以带上自己的绝色奴隶前去展示,甚至可以交换玩耍,记得去美国上学前,我和索奇曾偷偷的在窗外看过一次,搞得我们流了三天鼻血——虽然后来被大哥知道,狠狠揍了一顿,但现在年龄够了,又有了这么漂亮的奴隶,不不好好显摆一下怎么可以?
正想着,忽然发现不对,扭头一看,天啊,身后压根就没人!
跑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跑了个大活人,我竟浑然不觉?我这些年自以为练的出神入化的武功,敢情都打了水漂?
我极度郁闷中,屏气倾听:没有,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跳上一棵树,四下张望,还是没有一点人影,看来,是真的跑了!
三。深夜的追捕
为了避开大哥的视线,我又跳窗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发现索奇那家伙正仰躺在我的大床上,津津有味的翻看我的色情杂志……
他看我一个人翻窗而入,困惑不已:你的新玩具呢?
跑了。
跑了?怎么跑的?
他让我走在前面,他自己走在后面,我一走神,他就没了。
他让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
是啊,他说艳城的规矩,奴隶要走在主人后面……
得,又让人摆了一道。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让你一起陪我去找。
为什么拉上我?
因为我不认路!
明天吧,天这么黑,我也够呛能认出路。
不行,如果被别人捉住了,身上没有主人名字的逃奴随时会被杀的!
杀就杀喽,大不了再买一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被杀了活该啊!
索奇……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我非要这一个不可!快跟我走,索奇!我才懒得跟他磨牙,从床上把他拉起,揪着他就扔出了窗户,我自己也一个翻身,到了房子外面。
两个路痴在黑夜里找人是什么样子?
——基本可以这样描述:一开始呢,是我们俩人一起找别人,后来,成了我们俩人互相找,最后,不得不动用了我们家传的寻人笛。
笛子很特别,是艳城索家独门的联络用具,银制的小管上密布了各种大小的孔d,通过堵住不同的小孔,可以发出不同波段的声音,家族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别波段,当别人接收到这个波段时,就可以顺着声音找到那人所在的方位,当然,你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召集来很多人,也可以单向只针对一个人,比如我和索奇现在的情况。
笛子除了找人,还有预警、戒备、集结、攻击、求救等几十种功用,每种功用都对应固定的波段,但想把这些波段都吹好,那得要极高的功夫,像我这种三脚猫的手段,只能吹出最普通的几个波段,但也是最救命的波段。
天色已微微泛白,索奇已经倚着树干沉入梦乡,但我还是不肯放弃:整个晚上都没有大的s动,至少说明一个问题,我的新玩具还没有被别人发现,当然,他也不可能逃脱这个岛,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一艘船离开过岛,他,能躲在哪儿呢?
我摇了摇身边的索奇:喂,索奇,我们是不是该去搜搜那些船?
索奇在睡梦中哼哼着,不清不楚的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停在岸边的船,都是客户和奴隶贩子的船,虽然艳城财大势大,但也不能随便搜人家的船,可不知为什么,我就觉得他会藏到船上,因为,如果他想逃离艳城,那是离开这个岛唯一的办法。
趁着微亮的晨光,我辨别了一下方向,开始往海边走去。
海浪轻拍着沙滩,发出温柔的叹息,让我不禁忘情。这片海,还是那么美啊。
就是在这海边,我得到了父亲送我的最重要的礼物:pet。
一个比我大五岁的男孩。
他什么都懂,只是从来不开心,我越想接近他,他对我就越冷漠,我越想找到身为主人的尊严,他就反抗的越激烈,他无数次的逃跑,我一次次把他抓回来,他每次回来,都会很绝望的呆坐很久,我不是个粗暴的人,在我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我从来没有对他动手,虽然主人对奴隶有完全的生杀大权。但我不愿意将这种权力用在小p身上——知道吗,像那样宁折不弯的人,就算是一刹的温柔,你但凡经历过了,便一生不会忘记。
是啊,就那一次,他在一个夜里,偷偷逃出来,而我,隐住身形,紧随其后,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真诚的期待着狩猎的快乐。
他潜入了一艘船,我听得清他为了让船老板收留自己编织的全套谎言,我静静的守候着那船,夜凉如水,而我乐在其中,我盼望着,在黎明启航的一刻,当他以为逃脱的时刻,将他捕获。
那个凌晨好美,就像现在,海浪轻拍着沙滩,我听到锚链拉起的声音,从隐身的树丛中轻轻探出头,我看到足以熔化世间的笑容——
海浪将船身轻轻带离岸边,晨风将男孩美丽的头发吹散开来,他面向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站立着,嘴角挂着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放着光,一如两点晨星,炽热而纯净。
我想,那时的我应该是极度y暗的吧,那么美的笑容,一个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不舍得去摧毁,而我,却毫不怜惜的扼杀了他——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到从树丛中现身的我,停了好一阵儿,然后凄然一笑:
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吗?
是,我在这儿守了一夜。
就为了在这一刻抓住我?
是,我想让你知道,根本逃不了。
我还会逃。
没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不会再给你试的机会了。
我会自己找到机会,你,不会次次都能抓到我……
那次之后,我们形成了真正的主奴关系,我用尽我知道的所有办法折辱他,我想彻底清除掉他心中的那些明朗、纯净、希望和尊严,我找不到原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样对他,似乎在报复那个可以熔尽世间的笑容。
看到他痛得咬牙忍耐,听着他压在喉间的呻吟,我的快感会一阵阵涌来,那,是我要的。
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他没有获得一次出逃的机会,我让人不分昼夜的看守着他,即使我到了美国,仍然带了四个人,专门用于看守小p。
那是一种偏执,有时一个人,会想,就算小p那次逃跑了,我的生活并不会无法继续,这样想着,就会有冲动,想放了他,他那么渴望自由,而我亦非必须禁锢他,何必一直这样较着劲呢?——那次,我真的冲到了小p的房间,放了他,我是真的这样想,这个礼物,存放于他爱的世间,也许比存放在我手中,要耀眼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