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奴隶乌托邦》
作者:小强
奴隶乌托邦 前言
曾看过一部美国**喜剧(印象中好像是,在片头,导演和编
剧出来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堆废话,承诺说这是一部真正露点的r级片,不会忽
悠广大观众之类。
他们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有一丝不挂的俊男美女走到他们身边,向摄影机展
示大**和大老二。
我自问我在里已经给大家准备了足够多的**和老二(真的有老二,我
有下不少工夫去写男奴或者「某种意义上的男奴」,直男洁癖比较厉害的读者,
看到这里可以放弃了),因此就不在这里放了。
只用单纯的啰嗦来向大家解释我在里为何更啰嗦地讲述乌托邦世界的细
节。
所以各位在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我花费了太多篇幅去想象乌托邦会的模
样,去讲解诸如餐盒和眼镜的材质之类的鸡毛蒜皮;乃至因此影响了sm段落的
快感。
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没有这些鸡毛蒜皮能让我在文思枯竭的时候、精力不济
的时候、心绪不佳的时候不至于中断想象力,不至于搁置写作,不至于关上好不
容易才打开的脑洞,那么这篇东西十有**不可能最终被写完。
这些鸡毛蒜皮,这些所有关于乌托邦世界的幻想,就好像世界杯的中场休息
与na的官方暂停,也许不具备任何娱乐价值,却是场内的运动员能坚持把比
赛打完的必不可少的因素。
当然,也一定会有读者饶有兴致地细细这些鸡毛蒜皮,并且从其中发现
存在着逻辑硬伤、不能自圆其说,或是前后矛盾的细节。
这样的破绽是必然存在的,也请读者们多多包涵,我只是一个经常犯错的凡
人,而不是能建筑起天宫琼楼的吴承恩那样的大师。
更何况本文的写作时间绝大多数是在每天深夜一点钟到三点钟之间,写着写
着,脑子就会越来越不清楚,所以难免会有犯迷煳的地方。
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三位着名狼友的致敬。
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我感到非常的幸福
,也深怀感恩之心。
「郎之胤」
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
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
「狄风升」
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
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
甜饼烈(xiutian)二〇一五年六月二日凌晨两点五十分写于出差途
中。
奴隶乌托邦 第1章
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人终究还是无可替代的。
已经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统治阶级的乌托邦人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沦落为
奴隶的其它所有种族,也必须保持着「人」
的特质,才能为人们创造最大的使用价值。
这些特质包括:智慧、情感、尊严、梦想、观能动性等等,当然,它们必
须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过高了就会威胁到人的统治地位。
过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会希望他们在剐肉台
或烧烤架上呼号哀告的时候,能表现得乎「人类」
的标准,而不是跟一头猪或者一只鸡没什么分别。
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
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能有什么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隶们决不能把服务工作当成例行公事,把自己当成**机器
,麻木地为人服务,即便是自由民时代的嫖客,也会对麻木的妓女发出这
样的抱怨:「喂,你别像个死人一样行吗!」
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欲俱全的人,没有被扭曲和异化的人,才具备做
奴隶的资格。
所以绝大部分的奴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和他们的自由民祖先没多
少别的生活:从小与父母住在一起,三岁至十五岁期间接受以塑造人性为核心
的基础教育;这样,那些十五岁起就成为性奴,或者在年纪更大的时候因为犯罪
而沦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隶们,就被打下了坚实的人性基础。
那些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孩子们,则在十五岁之后根据「发展方向测试」
的结果去接受为期三至五年的专业技能教育;之后便服从「组织」
的安排,永远地告别父母离开家庭,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
当初那样:上岗工作、与指定的对象成家、生育并抚养自己的孩子直至他们被「
组织」
带走一去不……如果你运气够好,每年年终考核都不至于被「末位淘汰」
的话,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隶身份,继续平平稳稳地过小日子。
直到你们夫妻都年满六十五岁的时候,你们就会告别同事和邻居,满心欢喜
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准时发车的「新天地」
专列,去往传说中的「退休人员养老」……好啦,乌托邦人总算是有点良
心的,对于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奴隶,有什么比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亡更好的
报偿呢?虽然从资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但是乌托邦人认
为:相比获得的心安,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较高的人类就
已经知道「动物福利」
这种事,那么作为人类文明巅峰的乌托邦人来说,又岂能不讲一点「奴隶福
利」
呢?当然,不同层级、不同用途的奴隶,他们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论。
以前也有马戏团里挨鞭子的动物,也有实验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实验体动
物。
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在组织关怀下幸福生活的劳动人民」
的普通奴隶相比,常规性奴、刑虐奴、实验体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样的福利
标准,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非普通奴隶」
的存在,当然是不能让普通奴隶知道的,只有在人们集中居住的「乌托邦
」
里才能看到他们。
而那些在十五岁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成为「非普通奴隶」
的人们,也是直到被带进乌托邦里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子
。
可以理解的,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羡慕那些未通人事时就被带进来的奴隶(比
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龄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终止普通奴隶资格,自己却未满十五岁
的小奴隶,当父母被「人道毁灭」
的同时,他们会被送到这里满足某些乌托邦人的特殊癖好,这样就不必从一
般的奴隶孩童里特地挑选),那样他们至少会一直以为世界原本就该如此,而不
必面对那种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击。
上午九点二十分,广东第三乌托邦(简称粤三)奴隶54楼33宿舍
,刚值完大夜班来的陆露珠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咦?水蓦姐,你还没去火车
站领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说是十点钟出发。」
宿舍长吕水蓦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台兼具电视、时钟与信息发布功能的大显示
屏,「我再等十分钟就去清洗。」
「十点钟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点半就下去呢?」
说话的是从其它宿舍来这里串门聊天的一个小女奴,「干嘛要清洗呢?只是
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吕水蓦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宿舍长没跟你说过吗?我们凡是离开这栋楼,
不管是什么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标准做全套准备工作。你想一想啊,
虽然我今天出去是为了接新人,可是万一哪个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
如果事前没做准备的话,不就惨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吧?还不赶快多谢我们水蓦姐给你上课?」
陆露珠一边往自己铺位上走去一边调侃那张大嘴巴不停点头的小女奴,「现
在知道我们宿舍跟你们宿舍的差距在哪里了吧?」
「珠珠!你傻了?说这种话!」
吕水蓦连忙喝斥。
「哎呀呀!讲错话讲错话,该打该打!昨晚整夜没睡,脑子不太清楚。阿菲
你别介意啊!」
陆露珠自知失言,赶紧连声娇笑解释,而且为了强化「一晚没睡」
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铺位上。
「哎哟!累死我了!」
隔壁铺位的杨宜春凑上前去,伸出被铐着的双手,体贴地为她按摩膝盖。
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
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
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
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2的郭雅丽,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
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
唉,送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
昵称「托托」
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
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
个!」
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
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
!」
吕水蓦笑骂道。
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
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
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的明星性奴,54-33宿舍在她
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
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人那里出
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
要来检查一下?唔唔?」
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吻的表情。
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
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