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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上个月去局里开会,局长就找桑良个别谈话,告戒他注意工作方式方法,不能太专断了。这里不是乡镇,过火了会出事的,可不要拿政治前途开玩笑啊。
都他妈两片嘴一吧嗒,说这些谁不会说,你下基层来gg看,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桑良脑子里一团糨糊。
这时,电话响了,是反贪局李科长的电话。
“桑校长啊,上面指示了,那个邢主任的黑心棉的事要整个明白啊,我可不能拿自己的乌纱帽开玩笑啊。”
邢主任的事就是伙同他人,给住宿的学生提供的被褥是劣质品的问题。因为合伙人在其他地方犯了事,所以牵连了邢主任,而这老邢是桑良的人,不能不捞他。
不捞他,那就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桑良对着电话不断地恩着,就是不表态。最后说;“老李,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办法。”
放下电话,桑良感觉下身疼痛。
妈的,前列腺又发炎了。
(十四)
刘染秋早上的两节课,上得很不愉快。
平r里,刘染秋的语文课是最受学生欢迎的。他那讨论式的授课方式,他那随和的态度,他的幽默睿智,都给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班里的学生向外班的学生说起他,都带着自豪的神气。刘染秋也喜欢和学生呆在一起,他经常说:和学生在一起,经常感觉自己的心是年轻的,心灵是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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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人》(4)
可今天,他的心不静,看什么都不顺眼。
今天讲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在讨论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美国黑人的地位时,
有个学生的发言让他生气。他说:黑人自有他们自己的劣根x,肮脏,懒惰,暴力,他们自己不争气,还要什么地位?就像进烟台的民工,怎么能指望市民尊重他们?
对如今这些孩子,连对r本都崇拜得的发疯的孩子,如果在平常,或许他会讲讲毛泽东时代的亚非拉大团结,或许讲讲人类的平等和自由,但现在,他没有耐心了,张口一句:“你放p!”
发言的学生愣在了那里,脸通红的。全班一片寂静,学生们愕然:老师怎么了?
回到办公室的刘染秋,喝了几口水,歇了一会儿,就惦记着去找校长的事了。
好好的把准备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看看表,10点了。这个时候,校长应该没事了,是看报纸的时间了,也该是我要说法的时间了。
刘染秋想到自己刚才在课堂上的失态,就不断地告戒自己:克制,一定要克制,我是去讲理的,而不是去吵架的。
走向校长室的时候,刘染秋的内心里升腾起一重悲壮的感觉。他知道,这番去肯定没有结果,但是,必须去做。
敲门。
“进来。”桑良心里做好了准备。
“什么事啊?”桑良笑眯眯地问。
就像是职业舞蹈演员脸上永远挂着的微笑一样,桑良对待老师永远是这一幅和蔼可亲的模样。这种笑容欺骗了很多人,在学校里,没有说桑良对教师摆架子的。偶尔你可以看到桑良对职员职工发火,但是他对老师永远是客气的。因为他知道,对付知识分子,粗暴是不行的。他心里看不上他们,但是还要依靠他们。桑良的学历,是买来的学历。从内心里讲,他不了解老师的内心世界,但是他靠在学校里多年的经验,管理老师还是有一套办法的。
能看出桑良这种微笑猫腻的,恐怕没有几个人。刘染秋这样评价他的微笑:凡是桑校长对他笑眯眯的人,必是不关痛痒,不予重视的人,凡是对你呲呲打打的人,必是重用的人。
眼前桑良的笑容,让刘染秋感到格外的厌恶。
“校长,我们不用绕圈子。我今天就是要问问你,为什么把我弄进派出所?”
“染秋啊,我事先不知道这个事啊,真的不知道啊,你老婆来说的,我才。。。。。。”
刘染秋死盯着桑良。
桑良终于把目光掉转开去。
“哈哈,别装了,校长,派出所把什么都和我说了。” 刘染秋忍着怒火,把在派出所听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桑良心里骂道:这些狗c的东西,把我给卖了。
“校长,说白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就是要臭哄我!对不对?”
桑良一声不吭,眼看着窗外。
“哈哈哈,我在你眼里太可恨了,是吗?”
“啊,这个,染秋啊,你是个不错的老师,书教得好,人品好。。。。。。”桑良讪讪地说。
“少来这一套!你回答我,为什么把我弄进派出所?”
桑良霍地站起身:“派出所有理由传唤,该我什么事。再说了,检察院也经常提留我去问事,又怎么了?我不是一样没事吗?”
“放你妈的狗臭p!”刘染秋拿起桌上的茶杯。
桑良吓得抱住了脑袋:“你,你,你,要g什么?”
哐啷一声,刘染秋把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屋外冲进了好几个人把刘染秋拉了出去。
桑良呆呆地看着地下,又碎了一个烟灰缸。
(十五)
晚上,长江路派出所的小隋约刘染秋吃烧烤。他和小隋差了七八岁,但因为毕业同一学校,说话又对撇子,所以认识以后就经常来往。心里烦得很,喝酒倒是个好去处。出门的时候,罗梅反复嘱咐不要喝醉了,刘染秋不耐烦地说,老娘们婆婆妈妈的,烦不烦啊。罗梅就闭了嘴,不再理他。
来到“仁和兴”的时候,从大玻璃窗看进去,客满。小隋身着便衣,已经坐在那里点菜了。刘染秋正和他打招呼的当儿,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郑强,派出所的联防队员。他岁数比刘染秋大五六岁,是学校的人,在派出所帮忙。和柳染秋是老相识了。此人酒量不错,能说会道的,会调节气氛,酒桌上有他,就又是秧歌又是戏的,肯定不寂寞。
一番寒暄后,喝酒,吃菜。点的菜陆续端上来了,除了r串,还有烤鱼,扇贝,蛤,海虹什么的,虾酱也少不了的。吃的随意,喝的 随意,就是气氛有点冷。
刘染秋因为白天和校长的事,闹的不开心,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小隋身为派出所的人,事先一点情况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郑强平时晚上的班,白天在派出所零星地听到了一些议论。看刘染秋现在这样子,也不好问什么,只能打着哈哈,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小丫头端上一盘韭菜炒海肠,郑强看这个菜乐了。
“来来,染秋,先g一杯,g完了,我给你讲个有关海肠子的笑话。”
三人碰杯,喝尽了杯中酒。郑强抹抹嘴,开始了:“话说这一天 ,海边退大潮。
公公和儿媳妇赶海挖蛤,公公在前,儿媳在后,都忙于g活,注意力非常集中 。公公穿的裤衩子大,生命之根掉了出来,而且扎入沙中。儿媳在沙里左掏一把,右搂一手,突然惊喜地大叫: ‘好啊,这么大的海肠子!
公公又痛又急,按住儿媳的手,嚷道:‘那是我的!’
儿媳不买帐了: ‘什么你的我的,大海里的东西,谁赶着的就是谁的!’”
刘染秋忍不住笑了。
没想到邻桌的客人也在听,刘染秋这一笑,传染了他们,大家都笑了。几位女士还嗔怪地望着他们的男友。
借着这轻松劲儿,借酒蒙着脸,小隋先说正题了:“我说大哥啊,不是小弟我说你,你也太不会来事了,现在谁不抱头儿的大腿啊。你不抱不要紧,也不能处处对着g啊,就显你有能耐啊。现在可好,叫人家咬着了吧。我看,你也别生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喝酒喝酒!”
店里人声嘈杂,烟雾腾腾的。刘染秋的脸s也发青。大家沉默的时候,突然一高大的小伙子过来敬酒:“老师好!还认识我吧?”
刘染秋一看,好几年没见的学生了。他没考上大学,靠家里的门路,给领导开车,衣食无忧的,看这腆起肚子就知道了,跟着领导装了不少好东西。
学生礼貌地问候了两位叔叔, 给他们加了两个菜,又陪着喝了几杯酒,离开了。
郑强赞许地说:“这小子将来能有点出息,比念书的大学生提拔得快。染秋啊,看来,你要向学生学习啊。”
郑强点上一只烟,悠悠地说:“兄弟,我在派出所g了几年,看了不少学校里不知道的事。比较而言,学校还是单纯的。老弟坚持真理,坚持正义也是不错的。但是,就靠你这点能量,有多大的作用?你的事,我以前不知道,看来,所里也回避我了。即使我知道了,按照纪律,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什么。所以,你也不能埋怨我们。”顿了顿,他接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想了。如果要想,就想想怎么密切联系领导,怎么多去领导家走动走动。小人物要学会生存,要学会保护自己。”
啤酒喝多了,他们三人轮流着上厕所。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去厕所的时候,刘染秋听到了郑强在卫生间的讲话。
“放心吧,校长,我会劝他的,一切在我的控制之下。”
尽管喝得晕乎乎的,刘染秋还是警觉了:校长?什么校长?
出门的郑强,没想到刘染秋站在门外,他愣了一下,笑了,可笑得不自然。
(十六)
待到走出烧烤店大门的时候,已是将近11点了。
三人站在门外,摇摇晃晃的。郑强提议去洗澡,小隋怕老婆,坚决要回家。刘染秋心里不痛快,又喝了这么些酒,想想蒸桑拿可以解酒,所以跟着郑强走了。
迷糊中,出租车左转又转,来到了一家洗浴中心。刘染秋连名字还没看清,就被郑强拉了进去。
看来郑强是这里的常客,刚一进门,服务台上的领班小姐就热情地招呼:“郑哥好。有r子没来了,两位吗?”
“是的,丫头,就我们俩。”郑强酒劲上来了,打了一个饱嗝,摇晃着身子,甩打着手,“一会儿找个漂亮的丫头给我们老弟按一下。”他做了一个按摩的动作。大概由于酒喝多了的缘故,那动作太夸张了,像是木匠推刨子似的,引得服务员嘻嘻地笑。
像这样的地方,刘染秋也听过有不规矩的按摩女,就像去练歌房唱歌一样,总可以看到坐台的小姐,所以他不感觉奇怪。有时和朋友去消费,他也就花人家几十块钱洗个澡搓个背修个脚什么的,像那些什么中式r式泰式的按摩,刘染秋是绝对不染指的。
听到郑强要找人给自己按摩,他连忙推辞:“不,不,不,郑哥,我们洗个澡就走,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刘染秋心里明白,郑强来这个地方消费,是不用j银子的。
“你要这样,我可就走了。”刘染秋经不住这样的场面。
“走?往哪里走?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我的安排。”刘染秋被按在了沙发上。
一名服务生马上送来拖鞋,换下了皮鞋。
泡澡,桑拿,淋浴。桑拿,搓澡,淋浴。折腾几番,酒劲下了不小,身体也轻快了许多。
郑强再三向刘染秋保证,按摩没有的东西,刘染秋才答应了。
当刘染秋要求郑强和他在一起时,郑强笑了:“老弟啊,这里可都是单间啊。别怕哈,这里的老虎不吃人。”
忐忑不安地进了单间里,就嗅到了满屋的香水味,粉红s的柔和的光线,透露着暧昧的气氛。
来送茶的服务生轻轻地告诉刘染秋:“先生, 里间有卫生间,需要的时候在那里方便。”刘染秋点了点头,“小姐马上就来。”
电视开着的,刘染秋拿起遥控器,随便换了几个台,看看没什么好节目,就喝茶水。
几分钟之后,按摩小姐进来了。
小姐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穿的短裤,露的雪白的大腿。上衣的小衫,掩不住她的肚脐。
刘染秋呆呆地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先生第一次来吧?”柔柔的嗓音。
“啊,啊,对。”刘染秋有些紧张。
“我说面生呢。来,我扶您躺下。”小姐靠近刘染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缓缓地放躺在床上。
“哎呀,喝了不少酒吧?我给你按摩一下,会好很多的。”
刘染秋仰面朝天,小姐在他的头前坐好,从他的前额开始做起。
柔柔的手指,在面部滑动,感觉是不错。
“一起来的是朋友吗?他请客吧?”小姐一边工作,一边随意地问道。
“对,是朋友。”刘染秋认为自己不应该多说,所以应付道。
“有个派出所的朋友真好啊。连上这里消费都不用花钱。”小姐感慨道。
小姐的这一句话象把刀扎到了心窝里,刘染秋感觉到了疼痛,他也感到自己很卑鄙。
(十七)
小姐给刘染秋按摩完了头部,柔声细语地说:“先生,现在翻转身子,咱们开始背部了。来,把上衣脱了。”
刘染秋刚转过身子趴下,小姐就上了床,分腿骑在刘染秋的臀部上,两条的大腿夹住了刘染秋的腰。
随着小姐手臂的移动,她的身子和臀部也在移动,刘染秋感受到了她那软软的p股,两条温热的大腿来回摩擦他的腰,促使刘染秋下面逐渐硬起来了。
刘染秋不知道这是哪种按摩方式,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乖乖地听从摆布。虽是有点尴尬,倒也有点新奇和刺激。
小姐边工作边聊天:“先生是文化人吧?”
刘染秋心里一惊:这如何能看出来?郑强是不会说他的身份的。
“啊,算是吧。”刘染秋回答得模糊。
“嘻嘻,做我们这行的,看的男人多了,有点小本领吧。一般来说,看人不离十。”小姐有点骄傲地说。
“哦,说说看,我有什么特点。”
“你身上有种我说不上来的东西。男人啊,多数容易兴奋,有文化的人能克制,而且手脚老实。”小姐说完就笑了,刘染秋也尴尬地笑了。
“大哥,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小姐不知道完什么突然改口不称先生,而叫大哥了。
“好啊。”刘染秋怕现在的这种尴尬,所以积极响应,想以此分解注意力。
“嘻嘻,大哥,听好了啊。谜面:新娘子入d房。”
刘染秋脑子在飞转。
“谜底三个:一歌名,一地名,一成语。”
刘染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因为他这个拿手。语文老师好捣鼓这个。
他马上说了几个歌名,什么《难忘今宵》啊,《今夜无眠》啊,小姐摇头,说都不对。
“我很少唱歌,猜不出来。”刘染秋投降了。
“嘻嘻,这个歌你肯定知道,《血染的风采》。”
刘染秋笑得身子一抖,小姐差点摔下来。
另外两个谜底他也没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太笨了。
小姐告诉他,地名是开封,成语是一针见血。
刘染秋哈哈大笑了一通,小姐也嘻嘻地笑。
刘染秋突然止住了笑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面对一位小姐,是不合适了。
两人一时无话。
片刻,小姐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商量:“大哥,把短裤向下褪褪好吗?”
小姐的头发刺得他脸上痒痒的,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很好闻。
“这。。。。。。”刘染秋有些为难。
“没关系啊,大家都这样做的。”
刘染秋搞不明白为什么要露出p股。这让他怪难为情的。
小姐的小手轻重适度,揉捏得他很舒服,也让他很紧张。他身子有些僵硬。
好象小姐在迟疑什么,有一阵她没有动作。
刘染秋正疑惑呢,感觉有只小手轻轻地揉捏他的y囊,他提上短裤,猛地转身,盯着小姐。
小姐很镇静:“哥哥,放松,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刘染秋仿佛受到了侮辱,他厉声说:“你出去!对不起,我不做了!”
《玩人》(5)
小姐还想解释:“和你一起来的朋友给我j代好了的,没有关系的。”
刘染秋缓和一下语气:“对不起,小姐,这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小姐叹了口气,说了句:“你还真和别到男人不一样呢。该不是y痿吧。”就闪身离开了。
刘染秋和郑强一出门,还没等郑强说话,刘染秋就火了。
“郑哥,你怎么这样?”
“老弟,我看你憋屈得难受,想让你放松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现在领导g部都这样,我们小瞎也该享受享受了。注意了吗?我们来的地方可是正规的地方啊。”郑强不以为然。
“再说了,我们是哥们啊,你没听说过吗?一起抗过枪的,不如一起分过赃的,一起分过赃的,不如一起嫖过娼的。。。。。。”郑强说不下去了,因为刘染秋死死地盯着他。
郑强知道这话过头了。
刘染秋自己打车走了。
郑强看看表,已经下半夜了。这个时间不能给桑校长打电话了。
唉,没把刘染秋控制好,校长的任务没完成。
郑强有些懊恼,这刘染秋还真他妈的不好对付。
(第一章完)
第二章
(一)
r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学校象往常一样,教师们该上课的上课,学生们该听课的听课。只是在刘染秋看来,老师们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就是一种拒绝,一种排斥。以往,在人多的地方,只要有刘染秋,必定是笑声一片。讲笑话是刘染秋的强项。而如今,只要他一掺和进来,人们不是四散走开,就是停止了话题,对他不冷不热地敷衍着。有几个不错的朋友,也仿佛躲瘟疫一样的躲着他。不期而遇了,说话就心神不安,闪烁其词。传来的更可恨的话是:刘染秋嫖娼被派出所逮进去了,罚了五千块钱。
刘染秋可是体会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厉害了,可是明白什么叫孤独了,可是尝到暗箭中伤的滋味了,他有苦难言啊。他仿佛看见全校的人都在议论他,而他却无能为力。
今天,刚上完了课,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了两位女老师的对话。
“哎,这老刘也真是的啊,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的,可对那种事也没有过分的地方,真想不到他去做那种事!”
“唉,这就是男人可悲的地方。哪有不吃腥的猫啊,只是机会的问题了。。。。。。”
刘染秋沉着脸进来了。
她们两人闭了嘴,对他不自然地笑着。
刘染秋忍住火气:“请继续吧,两位老师,我也想听听,你是怎么看见我去g那种事的?”
两人中的一位反应快:“老刘,别生气,大家都怎么说。。。。。。”
“放你娘的狗p!我听说你昨晚卖y去了,你承认吗?”
“哎,老刘,你嘴巴g净点。。。。。。”
语文组办公室里吵起来了。其它办公室的人探头探脑的。
桑良在十几分种后,就知道了语文组发生的一切。
他暗自为自己的妙计得意。
哼,就你个刘染秋,我就不信臭烘不了你!这下尝着滋味了吧?还敢跑我办公室闹腾,还有你那个彪老婆,哼哼。
按桑良原来的计划,通过派出所震唬他一下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家伙看出了派出所程序上的漏d,把派出所弄得也为难。后来,想用女s拉他下水,抓他的把柄,可他没有上钩。最后这招就叫“无中生有”。你刘染秋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样的事,越描越黑,嘿嘿。
流言蜚语好啊,够你受的了。嘿嘿,等着他嘴上起泡吧。
桑良点上一支烟,享受着玩人的快乐。
但就那一会儿,他又开始考虑学生处主任邢慧的黑心棉问题了。
如果不是桑良托各种关系,这娘们还在看守所呢。
现在虽然没有拘她,可是据可靠的消息,学校内部有个人非常关心这件事。这个人不断地向上级部门写信反映情况,让桑良不断的上火。他妈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桑良想到灵车事件就更窝火,心里开始骂邢慧了。
这娘们也真不小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啊。别人装点钱都悄声无语的,你倒是招摇什么啊。又是时装又是高档化妆品的,还有去美容院,晚上他娘的还打麻将,真是精力旺盛,欠c的玩意!
桑良心里一边骂着,一边考虑怎么保护自己。
想想这些年和她的来往,不救她就要葬送自己。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他打了个寒噤。
(二)
这邢慧原来就是个普通的数学教师。她做到主任这一步,全靠个人的奋斗。这是个在工作上要强的女人,凡事不想落在人家后面。她做班主任带班有一套,靠严格管理,靠死抓硬靠,她的班级在全校评比中总是名列前茅。
桑良注意到她了。桑良知道,一个学校的兴衰,与用人有很大的关系。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光用有能耐的非闹起来不可,光用平庸之辈,工作g不好。所以要兼顾使用,有能力的人物也要用一些,这样邢慧就进了学生处做主任了。
邢慧一进学生处,新官上任三把火; 烧得准,烧得狠,烧得旺,深得桑良的赏识。他太需要这样有实g精神的人物为他支撑门面了。
邢慧做了多年的班主任,班主任的心理她最清楚。所以她的三把火烧到点上了。
第一,她请示党委将班主任的补贴提高,大大调动班主任的积极x。
第二,将班主任工作量化管理,成绩优劣与职称评比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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